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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风云篇·八

小说:《花间故事》 2025-09-05 08:08 5hhhhh 2120 ℃

告诫

夜晚,学院行政楼的顶层办公室,君怡立在一张红木长桌前,神色不安。

她仍旧穿着下午舞蹈课时的那身装扮,双手兰指飞翘,将短短的纱裙完全拎起。

「院长大人。」她恭敬地行了一个高提裙礼。

长桌的另侧缓缓转过一个笼在黑袍中的妇人。如果仔细看她领上纹着的紫罗兰花徽,那便不难猜出她正是王国仅有的三大枢机主教之一,当然在这里,她还有另一个尊贵的身份,那便是受人景仰的学院院长。

「你来了,免礼,今天扰了你的雅兴,这会儿心里恐怕正在怪我吧?」院长难得没有带戴着面纱,露出一张精巧的面容。乌亮的披肩长发与黑色长袍融为一体,把脖颈间的那一小块肌肤衬得尤为莹白,若不是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眸,怕是没有人会猜到这已是一位年近六旬的妇人。

君怡双腿并紧,脸上潮红未褪,抬头辩解道「没有……我,我只是……一时兴起……」

「嗯,一时兴起……还记得你做学生的时候,便是出了名的伶俐,心中总是有自己的想法,我曾告诫过你,那个男娃子并不普通,你需要做的,只是保持监察而已,可现在,你属实有些越界了!」

「在下一直在努力引导他步入淑女正途,只是……」

「只是你自个儿先忍不住了,是不是?还自作主张放他出去!那些个黄毛丫头和他腻在一起倒也还罢了,怎么连你也经不住诱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想必你已经偷尝过阳精的滋味了吧,嗯?」

君怡被说得又羞又愧,一双手把裙角攥紧了又松,平白揉出许多褶皱。下一秒她不知怎的忽然呜咽起来「我……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

「哦?!」

君怡轻咬着唇儿,双臂不自觉地环在胸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那回偷欢后,我还以为只需清水灌洗便能消去花径中沾染的阳精气息,只是……只是没想到整整过去了半年之久,无论我如何努力,始终没有一根树茎愿意再靠近我!」

院长抬动着她纤白的手指,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道「果然……难怪教皇着急把我们都召过去……」她像是联想到了什么,沉默半晌后又回过神,把眸光重新凝聚在面前这位泫然欲泣的女教师身上。

「嗯……半年没有被树茎临幸,也算是难为你了,不过,说到底这也是你咎由自取!」她眼睛一眯,嘴角扬起一个刁钻的弧度,戏谑道「我倒是很好奇,这些天,我们威风凛凛的年部主任,曾经舞艺卓绝的芭蕾首席,是怎么解决那绵延不绝的情欲的呢?」

君怡把脸侧过去,从那对莹润的唇瓣间挤出两个微不可闻的字眼。

「仿枝……」

「嘿嘿,难怪你见了那男娃子便媚得不成样子,毕竟再逼真的仿枝也只是件死物呀,如何能比得过那火烫的蠢物儿,你爬上来罢,我且帮你消消火。」

君怡一听,只好脱去舞鞋,极不情愿地爬上长桌。

「过来,端正地行一个后绽蕊礼!」

她听得命令,不得不趴跪着,撅起桃心状的屁股停在对方的眼前,一手撑着桌面,另一手探向股间,把那几粒体服的暗扣给解了。

「啧啧,全湿透了,连内裤也没穿,看来你早已计划好了要在今日再偷上一回呢。」院长望着那舞袜包裹着的丰臀,忍不住用劲掴去一掌。

「啊……院长大人,手下留情。」

啪啪啪,仿佛没听见她的求饶,又是接连几掌。粉色舞袜里漾出两道别样的殷红。

「这几下屁股巴掌,是对你不听教诲的责罚!」

「呜……院长,惩罚得好……」屁股上火辣辣地痛,君怡只好咬着银牙忍受。

背后适时传来抽屉开合的响动,随后又有瓶盖被拧开的声音。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哪知又是始料未及的一巴掌「啪,还不快把蕊儿绽开来!」

「是!」君怡来不及等臀浪停下翻滚,忙把股心给推了出去,正中的秘谷悄然裂开。

院长见此玉手一拂,轻易地扒下舞袜,光溜溜的女人下体果真已经像是朵花儿一样,娇媚地盛放开来。

不愧是生产过的美妇人呀,花蕊完全自然地打开了,大小阴唇如花瓣般层叠绽放,正是最美艳的时候。相比之下,那些学院中尚在发育中的少女还未饱受树茎的雨露滋养,大都只能绽得一半,阴唇如花骨朵般紧缩,说是绽蕊,不过是堪堪开蕾罢了。

院长伸出手掌,上边现出青色细致的枝条纹路,从腕部一直延伸到五个手指上,仔细看去,竟隐隐浮现出淡黄色的花蕊图案,是兰花的花之守护!有言道,指若兰华,则必万般精巧。她从那个未知的瓶罐中搽了一团黑色的凝膏出来,往君怡的阴门涂去。

「呀……」似乎是感受到了凉意,她忍不住缩了一下。

「别动!一会儿就热了。」手指往花蕊的深处探去,借着淫水的润滑,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很湿了呢,省了我一番功夫。」

君怡随即感到那根手指灵活地在身下的花径中旋动进出,时而抠挖,时而抵住某处急按,那些被照顾的地方恰巧是连她自己也不曾清楚的敏感地带,平时在借助仿枝自慰时,不过是囫囵吞枣地一味抽送,而现在院长手上的兰花一指,无一处多余动作,就连频率也万分协调,仿佛与那逐渐滚烫的媚肉达成了某种默契。

「呜呜……」君怡鼻腔中忍不住哼唧出声,才过了一分钟而已,她就迫切地感到马上要高潮了。

「来吧!」院长看准时机探出手上拇指,往那充血挺翘的阴核上一摩,女教师便开始不听使唤地抖动屁股,一小团阴精涌出来,点点滴在桌上。

一泄二喷三尿,是女人高潮中的美妙三部曲。

一泄是指高潮中阴道里极速涌出的分泌物,量较男人精液要少得多,本是一团透明粘稠的液体,只不过经常混杂在白浆中涌出来,故常被称之为阴精。

二喷指的是女子动情潮涌,学院中性育课上所修的「射艺」便是指这个,它可以出现在女子的高潮前或者高潮中,是一种从尿孔中逼射出的无色透明液体,由于量多涌急,颇像是鲸鱼上浮喷水,故亦被称作鲸喷。「鲸喷之技,淑女有之,动情之切,射水之急……」这是古时便有的传神记载。

君怡身为年部主任,本就是淑女翘楚,射艺自然不在话下。

当下她阴精已出,尿孔果然在极速变圆,美臀一缩,眼看要射出一道水来,院长闲手一揽,从桌旁移来一株盆栽置于底下,穴中兰指急勾,鲸潮便一道接着一道,整整喷了八道出来,悉数打在那盆栽花朵上,一时蔚为壮观。

「不错,尚有你学生时候的功力,连绵不绝,力能透纸,正好我这株紫菀久未饮露,来给它消消渴。」院长一脸轻松惬意,手中动作快而不乱,完全看不出是在抚慰一位美妇人的私处,而像是在日常照料一朵盛开的鲜花。只见盆里原本半干的泥土趁机吸饱了这些女子精华,上边锦簇的紫色花瓣清露点点,又有谁能想到这些晶莹的水珠,正是女儿家腿心里的浓情妙液呢。

君怡是头一回趴在桌上,被同是女子的她人给逗到泄身潮喷,不禁羞难自已。此刻她隐隐觉得连失禁也快了,嘴上只顾着袅袅呻吟,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啧啧,瞧你射得美哟,想不想尿尿。」

院长微微转身,探出修长的手臂从窗台上携来一个花瓶,把其中插养着的金盏菊给拔了出来,只一个细颈瓶身置于君怡股下。

女子历经了泄身和喷潮,若是再敏感些,那可爱的尿眼儿里边涌出来的,或许就是膀胱中的积物了。

失禁和放尿之事一样,对女儿家来说是件极羞人的事情,轻易不给外人瞧见。究其原因,一来淑女放尿讲究轻声细语,而一旦失禁,则往往尿意一发而不可止,洋洋洒洒,淅淅沥沥,颇不美观。二来尿液色黄味浓,倘若沾染衣物布料,属实不雅。三来则更有说法,相传古时树茎纵横遍地,极喜女子体液气味,若某女子动情思春,则只需随地一番小解,自然能够召来若干树茎与自己云雨。故随意放尿一事往往代表着放荡淫乱,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转,人树交合变得再为正常不过,而被人窥见放尿或者失禁,则保留了其独特地私密属性。

君怡此时完全被院长所料中,她的尿眼潮喷后不但没有闭合,反而在极细微地颤动着,这正是失禁前的特征表现。

「哈,别难为情,尽情尿出来吧。」

「啊~」君怡小腿宛如出水鲤鱼快速地拍打着桌面,足心紧紧攥紧,随后又缓缓松开,如此重复,忽然一道金黄飞泻,正好从花瓶口中射入。

水声初如银玲坠地,后如暗泉鼓涌,竟逐渐满上了瓶颈,数秒后,那尿箭才缓缓软下去,淅沥沥地滴在桌上。

「啪~」院长又是一个屁股巴掌扇去,那雪白的臀瓣上又多了一个通红的手掌印。

「哼,尿液如此腥臊,也不知你偷想了多久的臭男人!」

君怡此时却对这些羞辱毫无反应,在一泄二喷三尿中,她已经高潮至小死,双眼闭紧就连呼吸也变得微渺,只有那不住跳动的眼睫毛,才证明她还活着。

「别装死,把花宫给降下来!」背后一声娇喝。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丝力气,她只好凝起精神,听话把子宫垂下来。

「落宫式」是每个淑女都要学会的技艺,若非如此,则不能顺利地承上树茎的精液而怀孕。

院长手指探进深处,果然一个肉球般的东西降下来,那是女人的宫颈,在极强烈地高潮下,它已经变得十分柔软,已经能让手指通过。她阔了阔,觉得进出已经十分顺利,便重新从那瓶罐中舀出另一团黑色的膏脂,直接往子宫里塞去。

女人的子宫呀,本就不过是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囊儿,除开那厚厚的宫壁,内里比一个指甲盖大不了多少,君怡因是生产后的妇人,也就略微大了些。她现在只觉得内里又酸又胀,背后的黑袍女子正专心致志地用中指在自己子宫里一撇一捺,像是一个粉刷匠,把先旧的墙漆给铲去,再把那不明黏液均匀地抹上,半天才缓缓退出去。

「这是黑色树茎精液凝练而出的精华,放心,不会让你再怀孕的,为了消除你花宫深处的阳精气息,只能这样了,记得等下次月经干净后你再试试,应该会让树茎重新接纳你。」

「多谢院长……」君怡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身下汁水淋漓。她虽经历了这番堪称人生中最强烈的高潮,心中却涌上来无比的空虚,多想有个人能适当地抱抱自己呀。她首先想到了小空,但随即便把这个念头给瞬间熄灭。那个男娃儿,多么的生动,多么的稚嫩和可爱呀,然而费尽心机连偷偷摸摸地与之亲热也不能了,想到这,哪怕她确信日后必然能和树茎欢好,竟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你走吧,记住我的话,不要再和他发生那样的事情,下一次,恐怕就不会那么轻易了……」

「明白,属下先且告退……」

君怡慢悠悠的从桌上爬下来,她有气无力地拉上舞袜,把双脚塞进舞鞋,体服的暗扣已无力拧上,便任由它耷拉着,幸好外边有纱裙掩着,想必夜里不会有人注意她这副凌乱的模样。

「那孩子是什么来头?」她临走时忍不住问出口。

「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院长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从她脚下这个位置,可以从窗户中清晰在看到大部分学院的标志性建筑,当然了,还有一个位置更是能一览无余。她抬起头,远处的圣树峰在月光的照射下分外清晰。

她默不作声地拾起那株金盏花,顺手插进了满是女人尿液的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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