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幼女

那年暑假，小偉在一家日本料理店打工，店名是眾所周知的「養X乃瀧」，位於某百貨公司頂樓的一角，周圍是喧囂的商業氣息。店面位置偏僻，窗外望去，對面聳立著一間熱鬧的大賣場，五顏六色的招牌閃爍不停，還有家牛排館散發著濃郁的肉香。頂樓人潮如織，腳步聲與談笑聲交雜，熱氣從地板縫隙滲出，混著夏日的悶熱，讓空氣黏膩得像裹了層糖漿。店裡生意時好時壞，客人進進出出，有的點壽司，有的要拉麵，偶爾還有幾個挑剔的傢伙抱怨份量太少。小偉穿著店裡發的黑色制服，領口有些泛黃，袖口磨出毛邊，額頭上總掛著細密的汗珠，忙碌中透著一絲倦意，眼神卻時不時閃過一抹狡黠。

店內設計有個致命缺陷——空間規劃失誤，竟沒設獨立廁所。想上廁所，得穿過大賣場那擁擠的人群，繞到太平門旁的公共廁所。那地方隱蔽得像個秘密基地，藏在走廊盡頭，牆壁上貼著脫皮的油漆，標示牌被旁邊的廣告板遮住一半，昏黃的燈光讓人覺得像是走進老電影的場景。小偉早就摸熟這條路線，每次有客人問起，他都得壓著不耐煩解釋，偶爾還得硬著頭皮帶路，穿過賣場裡琳琅滿目的貨架，聽著周圍的叫賣聲和小孩的哭鬧聲，心裡暗罵這鬼地方怎麼這麼麻煩。

那一天，店裡忙得像戰場，盤子在小偉手中來回飛舞，腳步快得幾乎要絆到自己。空氣中飄著醬油的鹹香和烤魚的焦味，混雜著客人的抱怨——「這湯太鹹了！」「飯怎麼這麼硬？」他咬緊牙關收拾空盤，汗水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在制服上，留下暗色的水痕，心裡早就罵翻了這些挑剔的傢伙。正當他端著一疊搖搖欲墜的盤子準備轉身，一桌八人的大桌旁，一位太太忽然揚手叫住他。她穿著淺藍色洋裝，裙擺輕輕垂下，頭髮微卷，像是剛從美容院出來，臉上掛著歉意的笑，手指輕撫著身旁一個小女孩的頭，動作溫柔得像在撫摸一隻小貓。

「先生，不好意思，請問你們這邊有沒有洗手間啊？」太太的聲音柔和，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小偉放下盤子，擦了擦滿是汗的手，勉強擠出職業化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們店裡沒洗手間，得去對面牛排館旁邊那個才行。」太太愣了一下，眉頭微皺，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低聲嘀咕：「咦？這樣啊？那誰帶她去？」她的語氣透著無奈，目光掃向桌邊的小女孩。小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那女孩大約八九歲，身子瘦小得像根嫩竹竿，穿著一件粉紅色連身洋裝，裙擺上繡著細小的白花，隨著她不安的動作輕輕晃動，像微風中的花瓣。她頭上綁著歪歪斜斜的馬尾，黑色髮絲柔軟光滑，幾縷散落在額前，襯得她皮膚白得像瓷器。小臉圓潤，五官精緻得像畫出來似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睫毛長而翹，像是會說話的洋娃娃，正怯生生地攥著裙角，眼神裡滿是信任與不安。

這一家子似乎有些手足無措，小偉心裡動了動，表面卻裝得雲淡風輕，主動說：「不如我帶她去吧，反正我熟路。」他的語氣隨意，像隨口一提。那太太聞言，眼裡閃過一絲感激，連連點頭：「那就麻煩你啦，真是謝謝！」她拍拍小女孩的背，柔聲叮囑：「木子，去吧，跟哥哥走，別亂跑喔。」小偉暗自冷笑，這父母未免太天真，隨便把孩子交給一個陌生店員，也不怕他拐跑了不成。他低頭瞥了眼那女孩——木子，她正仰著小臉看他，那雙大眼睛清澈得像山間的泉水，嘴唇微微撅著，露出兩顆小小的門牙，純粹得讓他心跳漏了一拍，卻也勾起了某種陰暗的念頭。

小偉伸手牽住木子的小手，那手掌柔軟得像剛蒸好的棉花糖，熱乎乎的，指縫間還滲著細密的汗珠，握起來像握住一團溫暖的雲。他帶著她走出店門，腳步輕快，腦子卻飛快轉著主意。太平門旁的廁所人多眼雜，來往的腳步聲和談笑聲讓那地方像個鬧市，根本不適合下手。於是他腳步一轉，帶著她走向員工專用的廁所。那地方隱秘得像個藏寶洞，藏在店旁一條長長的走道裡，牆壁斑駁得像老舊的畫布，燈光昏黃，投下詭譎的影子，門口掛著「顧客止步」的牌子，字跡有些模糊。廁所旁不遠是這層樓的執行處，一間空蕩蕩的小辦公室，裡面堆著雜物，平日幾乎無人進出。小偉上次還在那裡順手撈了一隻大哥大和一隻勞力士，至今想起來還暗自得意。

推開員工廁所的大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撲鼻而來，混著瓷磚縫隙裡滲出的潮氣。這裡比外面公共廁所精緻不少，牆面貼著發亮的白瓷磚，洗手台旁擺著一盆乾枯的盆栽，葉子泛黃，像被遺忘的裝飾。左邊是男廁，右邊是女廁，小偉毫不猶豫地帶木子走向男廁——女廁裡有朋友裝的針孔攝影機，他可不想把自己拍進去，萬一錄像流出去，那就得不償失了。他推開男廁的門，裡面空無一人，馬桶蓋乾淨得像新的一樣，空氣中隱約飄著清潔劑的刺鼻味，燈光冷白，照得一切清晰可見。木子站在門口，腳步遲疑，小手還緊緊抓著他的手指，指甲微微掐進他的皮膚，像只害怕的小動物。

「你先等一下啊。」小偉鬆開她的手，轉身從門邊的清潔櫃裡翻出一塊「清洗中」的牌子，牌面有些磨損，字跡卻依然清晰。他掛在大門上，鎖扣「?嗒」一聲落下，確保不會有人打擾。他回頭看了木子一眼，她正低頭捏著裙子，粉紅色的裙擺在她手中皺成一團，眉頭緊皺，小臉漲得通紅，像是憋得難受。他咧嘴一笑，走回她身邊，蹲下身，低聲問：「妹妹，會不會自己上廁所？」木子抬起頭，小臉紅撲撲的，像是熟透的小番茄，眼睫毛顫了顫，點點頭，聲音細得像絲線：「會……」小偉卻故意不讓她動，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可是你這衣服這麼漂亮，蹲下去會碰到地，弄髒了多可惜。哥哥幫你脫掉好不好？」木子愣住了，小手攥緊裙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猶豫地說：「可是……媽媽說不能讓別人看我的身體……」

小偉眼珠一轉，笑得更溫柔了些，像個和善的大哥哥：「哎呀，哥哥又不是壞人，只是怕你衣服髒掉。你也不喜歡衣服變髒對吧？弄髒了回去，媽媽會不高興的。」他語氣輕哄，像在哄一隻受驚的小貓，眼神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貪婪。木子咬了咬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洋裝，那粉紅色的布料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裙擺上的小白花像是手繡的，細膩可愛。她終於小聲說：「好吧……反正我裡面還有衣服。」她慢慢鬆開手，小偉立刻伸手幫她解開洋裝的扣子。那是一件粉紅色的連身裙，布料柔軟輕薄，摸起來像絲綢，裙擺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洗衣精香味，像春天的花園。扣子一顆顆解開，裙子滑下時，露出了她裡面的薄汗衫——白色棉質，緊貼著她瘦小的身軀，短得只能勉強蓋住肚臍，邊緣有些磨毛，隱約透出她平坦的小腹。

木子的內褲是純白色的，印著幾隻可愛的小熊圖案，邊角微微捲起，緊緊包裹著她幼嫩的下體。那內褲尺寸略小，勒得她大腿根部微微凹陷，勾勒出她尚未發育的臀部輪廓，透出一種純粹的稚氣。她的皮膚白得像初雪，細膩得幾乎能看見皮下淡淡的青筋，手臂瘦得像竹枝，隱隱透出骨頭的形狀。因為空調的冷氣，她縮了縮肩膀，雙手環抱在胸前，小小的乳頭在汗衫下微微凸起，隔著薄布透出兩點隱約的粉紅，像兩粒藏在棉花裡的小櫻桃。她瑟縮著，聲音顫顫地問：「哥哥……我可以上了嗎？」她的馬尾隨著動作輕輕甩動，幾縷髮絲貼在臉頰上，被汗水黏住。小偉回過神，點點頭，打開一間隔間的門讓她進去。門關上後，他靠在門邊，隱約聽到尿液擊打便器的細微聲響，像潺潺流水，心裡卻惋惜沒帶她去女廁——那樣就能錄下這畫面，留作紀念。可轉念一想，要是被朋友賣了錄像帶，那就麻煩大了。

等到尿聲停下，小偉猛地拉開門，門板撞在牆上發出「砰」的一聲。木子正蹲在地上，內褲褪到膝蓋，露出她白嫩的小腿，腳踝細得像能一手握住。聽到動靜，她嚇得一縮，小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差點叫出聲，圓潤的小臉瞬間漲得更紅，眼裡閃過一絲驚慌。小偉卻板起臉，故意沉聲說：「你看看你，連擦乾淨都不會！」木子呆住了，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像兩顆黑珍珠，滿臉茫然，嘴唇微微張開，露出那兩顆可愛的門牙。小偉蹲下身，指著她內褲內側一條淺黃的尿漬，那痕跡在白布上顯得格外刺眼，像是畫上去的細線。他語氣誇張地說：「你看，這麼黃！不擦乾淨，尿尿滴在內褲上，時間久了這裡會爛掉，死翹翹喔！到時候臭臭的，媽媽都不認你了！」木子慌了，小手攥緊手裡的衛生紙，小聲反駁：「可是……我平常都這樣啊……沒事啊……」她的聲音帶著點委屈，像被冤枉的小孩。

小偉搶過她手裡捏得皺巴巴的衛生紙，站起身說：「哥哥幫你擦，再教你怎麼弄乾淨，不然你下次還這樣，真的會壞掉。」他拉著她站起來，動作熟練地擦拭她的大腿內側。那肌膚柔軟得像剛出爐的豆腐，稍一用力就微微凹陷，帶著溫熱的潮氣，像是剛從熱水裡撈出來。他低頭看著她的大腿，細膩得沒有一絲瑕疵，白得像牛奶，隱約能看見皮下淡淡的血管，像蜘蛛網般細密。木子的陰戶還沾著尿水，濕漉漉的，熱氣撲面而來，像是剛蒸熟的嫩豆腐散發出的溫暖。她小小的陰唇緊閉著，像一條粉紅色的細縫，兩側微微鼓起，像是兩片嬌嫩的花瓣，中間隱約透出一抹更深的粉色，沾著晶瑩的水珠，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小偉的手指不自覺顫抖起來，指節因緊張而發白，手裡的衛生紙抖得像風中的樹葉，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

他凝視著那緊閉的肉縫，用衛生紙輕輕擦過，指尖感受到一陣柔軟的阻力，像在撫摸一團棉花。中間的粉紅色若隱若現，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散發著淡淡的腥氣，混著尿液的咸味，讓他喉頭不自覺滾動了一下。他壓下心底那股幾乎要衝破胸口的躁動，沉聲說：「站開一點，我幫你擦裡面，不然這樣擦不乾淨。」木子聽話地挪開腳，小臉漲得通紅，像熟透的蘋果，連耳根都染上羞澀的粉色，馬尾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她低聲呢喃：「哥哥……你太用力了……會痛……」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帶著顫抖，像是風中搖曳的鈴鐺。小偉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揚，裝出一副認真的模樣：「不用力怎麼擦得乾淨？你不想讓它變黃黃的吧？臭臭的可不好看。」

他伸出左手，拇指和食指輕輕剝開她的陰唇，動作慢得像在解剖一件藝術品。那肉壁粉嫩得像櫻花瓣，柔軟得像是能掐出水，沾著晶瑩的水珠，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微光，像一顆剛洗過的草莓。他用右手拿著衛生紙，小心翼翼地擦拭，動作慢得像在撫摸什麼珍貴的瓷器，指尖不時觸碰到那溫熱的嫩肉，帶來一陣令人顫慄的觸感。木子咬著下唇，眉頭緊皺，小手不自覺抓住了他的袖子，指甲隔著布料摳出一道道淺痕，像是怕自己摔下去。她低聲嘀咕：「哥哥……有點怪怪的……感覺好癢……」她的聲音帶著點疑惑，像在探索什麼新奇的事物。小偉輕笑一聲，頭也不抬地說：「怪什麼怪，擦乾淨就好了，你忍著點，哥哥是為你好。」

衛生紙吸飽了尿液，變得濕乎乎的，黏在小偉的手指上，帶來一陣奇妙的溫熱感，像握住一團溫暖的泥巴，軟軟地貼著他的指縫，散發著淡淡的腥氣。他擦完木子陰唇的外圍，指尖還殘留著那柔軟的觸感，像是剛摸過一塊剛蒸好的奶油蛋糕。他又伸出手指探向她的會陰，指尖滑過那片柔軟的皮膚，像是撫摸一塊絲絨，光滑得沒有一絲粗糙，一直擦到肛門附近才停下。那小小的菊花蕾緊縮著，像一朵淺紅色的小花，中心微微凹陷成一個細小的圓坑，周圍環繞著細密的褶皺，像一圈圈縮小的漣漪，褶邊微微泛白，像是被繃緊的皮膚拉平，散發著淡淡的熱氣，隱隱透出一股溫暖的肉香。木子身子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小小的肩膀猛地抖了一下，細聲說：「哥哥……那裡不用擦吧……好奇怪……」她的小臉更紅了，像是被火烤過，紅暈從臉頰蔓延到脖子，眼睛半閉，像在忍耐什麼難以言喻的感覺，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像蝴蝶的翅膀。

小偉抬起頭，看著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角還掛著一絲驚慌，故意板起臉說：「當然要擦，不然你想臭臭的回去見媽媽？那樣她可不會誇你乖，還會覺得你不乾淨。」他的語氣裝得一本正經，卻藏著一絲戲弄。木子縮了縮脖子，小小的身子像是被他的話嚇到，肩膀微微塌下去，低聲說：「不要……我不想臭臭的……」她的聲音細得像一縷輕煙，帶著點委屈。她低頭瞅著自己的腳尖，腳趾不安地在瓷磚上蹭來蹭去，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圓潤的小腳丫在地上留下幾道淺淺的水痕。那腳丫白嫩得像剛剝殼的荔枝，腳趾圓圓的，像是五顆小珍珠，腳背上還有一層薄薄的汗，映著燈光閃著微光。

「別緊張，放鬆點，哥哥幫你弄乾淨。」小偉站起身，拉著木子走到洗手台前的大鏡子前。他一把抱起她，將她小小的身子架在自己手臂上，兩手托著她的大腿，讓她雙腿分開，像個洋娃娃般懸在半空。木子嚇了一跳，小手慌亂地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掐進他的制服，留下幾道淺淺的摺痕。她聲音帶著哭腔：「哥哥……你要幹嘛……我害怕……」她的馬尾晃了晃，幾縷髮絲散落，貼在她汗濕的額頭上，像畫框一樣襯著她圓潤的小臉。小偉低頭對著鏡子，語氣故作輕鬆：「別怕，我讓你看看自己有多乾淨，這樣你就不會擔心臭臭的了。」他用手指再次剝開她的陰戶，這次力道大了些，拇指和食指撐開那兩片粉嫩的陰唇，露出裡面緊縮的肉洞。木子痛得「啊！」地叫了一聲，小小的身子猛地一縮，雙手用力揪住他的制服腰際，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指甲幾乎要撕破布料。

鏡子裡映出木子下體的模樣，那粉紅的嫩肉在冷光下顯得更加鮮嫩，像是剛剝開的荔枝果肉，晶瑩剔透，帶著點濕氣。那肉洞小小的，像一顆未熟的櫻桃，洞口緊縮成一個細小的圓點，周圍的嫩肉微微鼓起，像兩片柔軟的花瓣夾著中間的縫隙，表面沾著晶瑩的水珠，像是清晨的露水，在燈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暈。小偉用手指輕輕撫摸那柔軟的肉洞，指尖在那溫熱的嫩肉上滑動，像是撫摸一團剛發酵好的麵團，柔軟得幾乎要陷進去。他語氣低沉，帶著點誘導：「你看，這裡有個洞對吧？如果不擦乾淨，尿尿就會流進去，會發臭的，到時候你就麻煩了。」木子瞪大眼睛，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那雙黑珍珠般的大眼睛裡滿是驚訝，小聲問：「那……尿尿是從哪裡出來的？」她的好奇中帶著懵懂，聲音細得像風吹過樹梢，嘴唇微微撅著，露出兩顆可愛的門牙。

小偉笑了笑，指尖在她陰唇上方輕輕一點，像是點在一塊溫熱的果凍上：「從上面另一個小洞出來，太小了，你看不到的。不信你自己摸摸。」他放下她，讓她背對鏡子坐在洗手台上，雙腿自然垂下，白嫩的小腳丫在空中晃了晃，像是兩隻小白兔在跳舞。「你摸摸看，這樣是不是很乾淨了？」小偉指著她的下體說，語氣裡帶著點期待。木子猶豫了一下，伸出小手，顫顫巍巍地摸了摸自己的肉縫，指尖在那柔軟的嫩肉上滑過，驚訝地說：「真的……比較乾淨了呢……有點滑滑的……」她抬起頭，眼睛亮晶晶的，像在等誇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小偉點點頭，語氣突然一轉：「不過如果這樣還擦不乾淨，你知道該怎麼辦嗎？」木子搖搖頭，馬尾隨著動作輕輕甩動，像一團黑色的雲在飄。

小偉咧嘴一笑，伸手扳開她的膝蓋，低頭湊近她的陰戶，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那溫熱的觸感瞬間讓木子驚叫出聲：「啊！大哥哥你……唔……」她的聲音尖銳得像小鳥受驚，雙手慌亂地抓住他的頭髮，指甲嵌進他的頭皮，疼得他微微一縮。她的雙腿本能地想夾緊，卻被他粗壯的手臂牢牢撐住，動彈不得。小偉的舌尖用力頂進肉縫，舔舐著那柔軟的肉壁，像是用舌頭探索一塊溫熱的奶油，咸酸的尿味混著一點腥氣撲鼻而來，濃烈得讓他腦子一陣眩暈。他抬起眼，瞥見木子紅透的小臉，嘴角不自覺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他用嘴唇封住整個小陰戶，狠狠吸吮起來，像是要把裡面的每一滴液體都吸進嘴裡，舌頭在肉縫裡來回攪動，發出「啾啾」的細微聲響。木子呻吟著，身子繃得像張弓，小手死死揪著他的頭髮，指甲幾乎要撕下一撮來，聲音斷斷續續：「哥哥……好癢……不要……」

忽然，她的手猛地一緊，小偉口中湧入一股溫熱的鹹液，像是噴泉般衝進他的喉嚨——她竟又尿了一點出來。那液體帶著濃烈的咸味，混著一點酸澀，溫熱得像剛煮開的湯。小偉毫不猶豫地吞下去，喉頭滾動，舔了舔嘴唇，心裡暗爽，這滋味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像是品嚐了一道禁忌的佳餚。木子滿臉歉意，低頭喘著氣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忍不住……」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角泛起淚光，小臉漲得更紅，像一顆熟透的石榴。小偉站起身，故意板起臉：「不乖的孩子，居然尿在我嘴裡，大哥哥要處罰你！」他的語氣裝得嚴肅，眼底卻閃著一絲興奮。木子急得哭出聲：「不要……不要處罰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淚珠順著她圓潤的臉頰滑下，滴在汗衫上，留下幾個暗色的水痕，像散開的花瓣。

小偉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樂開了花，語氣放軟：「不會痛的啦，而且你會很舒服。來，幫哥哥做件事，當作賠罪。」他解開褲子，拉下內褲，露出一根早已硬得發燙的陽具，送到她眼前。那肉棒粗硬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棒，青筋盤繞在表面，像扭曲的樹根，龜頭紅得發紫，頂端微微滲出一滴透明的液體，散發著濃烈的汗味和腥氣。木子瞪大眼睛，嚇得往後縮，小小的身子貼著洗手台邊緣，像要躲進什麼角落：「不要……這不是你尿尿的地方嗎？」她皺著眉，小臉寫滿抗拒，嘴唇撅得更高，露出那兩顆門牙，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小偉輕笑一聲，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手指在她柔軟的髮絲間滑過：「不會髒的，剛剛我不是也舔了你尿尿的地方？那是因為哥哥喜歡你才幫你舔乾淨。你不是也覺得舒服嗎？」他的語氣溫柔得像在哄小孩，眼底卻閃著貪婪的光。

木子咬著唇，低聲說：「嗯……有一點點……不過後來我被你舔得又尿出來了……」她的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帶著點羞澀。小偉蹲下身，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頰，像捏一團棉花糖：「哥哥不會尿出來的，乖，舔一舔。不然你尿在我嘴裡，我可要打你屁股喔。」木子撇了撇嘴，猶豫半天，小手攥緊又鬆開，終於小聲說：「好啦……我舔完你不能打我喔。」她伸出小手，顫顫巍巍地握住小偉的肉棒，那陽具在她掌心滾燙得像塊炭，指尖勉強能環住一半，青筋在她手裡微微跳動，像有生命似的。她閉了閉眼，像是鼓足勇氣，伸出軟滑的小舌頭，輕輕舔在龜頭上。那濕暖的觸感瞬間竄過小偉的脊椎，直衝腦門，他忍不住舒出一口氣，喉間發出一聲低哼：「嗯……好舒服……」

木子抬頭看他，小聲問：「很舒服嗎，大哥哥？」她的眼神純粹得像一汪清水，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小偉點點頭，聲音沙啞：「嗯，再用嘴巴含住它試試，哥哥會更舒服。」木子張開小嘴，試著把陽具往嘴裡塞，可她的嘴實在太小，像個小小的櫻桃，勉強含住龜頭後就塞不下了，努力半天也只能吞進一點點，急得說：「不行啊……太大了，我含不進去……」她的小臉漲紅，嘴角被撐得微微變形，口水順著嘴角滴下來，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小偉低頭看著她那副笨拙的模樣，笑出聲：「好吧，那就舔濕一點就好，別偷懶。」木子鬆了口氣，又認真地舔起來，小舌頭在龜頭上來回打轉，像是舔一根巨大的棒棒糖，動作生疏卻專注，口水弄濕了他的褲沿，留下濕漉漉的一片。

他低聲說：「行了，舔得不好，我還是得打你屁股。」木子一聽，急得抬起頭：「不要……拜託你啦，大哥哥……我都幫你舔那裡了……」她的聲音帶著哀求，眼眶又紅了，淚水在眼角打轉。小偉伸手撫摸她濕漉漉的下體，指尖在那溫熱的肉縫上滑過，像是撫摸一塊浸水的海綿，語氣輕佻：「這樣吧，你這裡有個洞，我們試試能不能代替你的嘴，把哥哥的肉棒含住。如果行，就不打你。」木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那小小的肉縫在燈光下閃著水光，疑惑地說：「可是……這個洞比我的嘴還小，進得去嗎？」她的聲音裡滿是不解，小手不自覺攥緊裙角。小偉咧嘴一笑：「試試看嘛，肯定可以，哥哥不會騙你。」

他讓木子躺在大理石洗手台上，脫下她的白色小鞋襪，露出兩隻粉嫩的小腳丫，腳趾圓潤得像珍珠，腳背白得像剛剝開的荔枝，隱約透出細小的血管。他握住她的腳踝，將雙腿拉開，木子的陰戶隨之微微張開，像一朵沾滿露水的粉紅玫瑰，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那肉縫緊閉得像一條細線，中間的粉色嫩肉若隱若現，兩側的陰唇微微鼓起，像兩片柔軟的貝殼，表面還殘留著剛才的尿水和他的口水，濕漉漉地閃著光。她的肛門也暴露在眼前，淺紅色的菊花蕾緊縮著，像一朵未綻放的花苞，中心微微凹陷，周圍的褶皺細密得像手工雕刻，散發著溫熱的氣息，像在呼吸。小偉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輕輕插入她的嫩穴，指尖被那溫熱的肉壁包裹，像是探進一團溫暖的果凍，裡面的肌肉有節奏地收縮著，像在抗拒他的入侵。

「哎呀……」木子皺起眉，小聲喊疼，聲音細得像一絲風。小偉低頭問：「痛嗎？」她點點頭，聲音細弱：「嗯……有一點點……像被什麼刺了一下……」他把唾沫均勻塗在洞口和肉壁上，指尖在那柔軟的嫩肉上來回滑動，像是塗抹一層潤滑的油。裡面的肌肉緊緊夾住他的手指，像一隻小手在握緊，讓他每動一下都得費點力。小偉又吐了點唾沫抹在龜頭上，將陽具對準那小小的肉縫，龜頭紅得像燒紅的炭，頂端微微跳動，像在期待什麼。他先放開她一隻腳，用手指剝開陰唇，露出那緊縮的肉洞，洞口小得像針眼，周圍的嫩肉被撐開時微微顫抖，像在抗議。他試著把龜頭頂進去，龜頭前端緩緩擠開那柔軟的肉縫，像一把鈍刀切進奶油，發出細微的「滋」聲。

起初進展順利，龜頭前端沒入那溫熱的嫩肉，帶來一陣令人顫慄的快感，可當龜頭推進一半時，木子突然叫出聲：「哎呀……好痛啊……大哥哥……不行……進不去啦……好痛……我不要了……」她的聲音裡滿是驚慌，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小小的身子猛地一縮，像要逃開。小偉低頭一看，才從她剛才的喊聲中聽出她叫木子。他咬緊牙關，眼底閃過一絲猙獰，決定不顧一切繼續下去，低聲哄道：「現在雖然痛，等一下你就舒服了。這個洞不是能放得下嗎？哥哥保證不會讓你一直痛，忍一忍就好了。」他的語氣溫柔得像在哄睡一個哭鬧的嬰兒，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半點停頓，像一頭餓狼盯上了獵物。

木子抽抽搭搭地點了點頭，眼淚終於忍不住滑下來，順著她紅撲撲的臉頰滴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濺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像散落的珍珠。小偉再次伸出手指剝開她的肉洞，這次因為沾了唾液，龜頭滑進去順暢了些，像滑進一團溫熱的泥漿。他輕輕一送，陰莖進了一小段，那窄小的陰道像一隻緊握的小手，狠狠夾住他，緊得幾乎要把他擠出去，肉壁的壓力讓他每動一下都得咬牙用力。他深吸一口氣，腰部用力穩住，才沒讓它滑脫出來，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順著鼻樑滑下，滴在木子的小腹上。

木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小小的胸口劇烈起伏，像一隻受驚的小鳥在喘氣。她的汗衫被汗水浸濕，緊貼在她平坦的胸膛上，隱約勾勒出她尚未發育的輪廓，兩粒小小的乳頭在布料下凸起，像兩顆藏在棉花裡的紅豆。小偉伸手撫過她的額頭，把沾著汗水的瀏海輕輕撥開，指尖在她溫熱的皮膚上滑過，留下淡淡的紅痕，像畫上的筆觸。他低聲問：「還痛嗎？」木子咬著唇，淚眼汪汪地說：「有一點……不過沒剛才那麼痛了……像被什麼撐開了……」她的聲音細弱，像風中搖曳的草葉，帶著點茫然。小偉咧嘴一笑，腰部微微用力，又往裡推了一點，龜頭緩緩擠進那緊窄的肉洞，像在鑿開一塊柔軟的石膏。

這次陰莖進了不到三分之一，就頂到一層薄薄的阻礙——她的處女膜。那層膜薄得像一張紙，卻緊繃得像鼓面，微微顫抖著，像在抗拒他的入侵。小偉停下來，淺淺地抽動幾下，試探著她的反應，每一次進出都讓那肉壁微微收縮，像一隻小嘴在吮吸。木子的小臉皺成一團，眼淚順著臉頰滑下，滴在洗手台上，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她低聲呢喃：「哥哥……好脹……有點熱……」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像在夢中囈語。小偉低頭看著她，輕聲問：「舒服嗎？」木子睜開眼，喘著氣說：「好舒服啊……那裡好像越來越熱……啊……全身都好熱……」她的臉頰泛起紅潮，像被熱氣蒸過的桃子，連耳垂都紅得透明，像是熟透的果實。

小偉心跳加速，伸手捂住她的嘴，低聲說：「別叫太大聲，外面聽見就麻煩了，乖一點。」木子點點頭，眼裡閃著水光，小小的鼻翼翕動著，像在努力壓抑什麼。就在這時，小偉腰部往後一拉，陰莖幾乎完全抽出，只留龜頭卡在洞口，肉壁的收縮讓他感覺到一陣空虛。木子還沒反應過來，他猛地一挺腰，「噗」的一聲，半根多一點的陰莖瞬間沒入她的嫩穴，像一把燒紅的刀刺進柔軟的奶油，發出濕潤的撞擊聲。木子瞪大眼睛，淚水瞬間溢出，本想尖叫卻被他的手捂成「唔唔」的悶聲，聲音從指縫間擠出，像被掐住喉嚨的小鳥。她小小的身子猛地一顫，像是被重擊了一下，指甲深深掐進小偉的手臂，留下幾道紅痕，像被利爪抓過的痕跡。

小偉低頭一看，肉莖與肉唇的夾縫滲出幾滴鮮紅的血絲，像是撕裂的花瓣滴下的汁液，混著濕滑的液體緩緩流下，滴在洗手台上，像是綻開的紅梅，散發著淡淡的腥味。他感覺到龜頭頂住了她幼嫩的子宮，那裡像心臟般微微跳動，每一次顫動都帶來一陣令人瘋狂的緊縮感，像一隻溫熱的小手在用力擠壓。木子的小穴緊得像要把他的陽具吞噬，肉壁柔軟而黏稠，像一團溫熱的果醬，卻又緊繃得像拉滿的弓弦，每一寸都裹得嚴嚴實實，讓他每動一下都得費盡全力。她的陰唇被撐開得幾乎透明，像是兩片薄薄的花瓣被拉到極限，邊緣微微紅腫，像被火燙過。

木子的表情滿是痛苦，眼淚如斷線的珠子滾落，順著她圓潤的小臉淌下，像雨水滑過玻璃，滴進小偉的手指縫，濕漉漉地流到手背上，混著鼻涕弄濕了他的手，黏糊糊的像一層薄薄的糖漿，散發著淡淡的鹹味。小偉俯下身，近得能聞到她頭髮上的洗髮精香，輕聲說：「你不哭，我就放開手，好不好？」他的聲音溫柔得像在哄一個哭鬧的嬰兒，眼底卻閃著一絲殘忍的光，像一頭盯著獵物的狼。木子抽泣著點了點頭，眼眶紅得像兔子，眼睫毛被淚水黏成一團，像沾水的羽毛，顫抖著貼在眼皮上，模樣楚楚可憐。他慢慢鬆開手，指尖還殘留著她的淚水，她立刻哀求：「痛死我了啦……我……我那裡好像裂開一樣……我不要了啦……嗚……」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細弱得像風中的殘葉，小手無力地推著他的胸口，指甲在制服上抓出幾道淺痕，像只受傷的小貓在掙扎。小偉卻不為所動，低聲哄道：「忍一忍，馬上就不痛了，哥哥保證你會喜歡的。」他開始緩慢抽動陰莖，每次進出都摩擦著剛破裂的傷口，發出細微的「滋滋」聲，像在撕開一塊濕布，血絲混著愛液從肉縫中滲出，滴在洗手台上，像散落的紅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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