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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狼的监禁3

小说:小白狼的监禁 2025-09-05 08:08 5hhhhh 5050 ℃

引子

嘿嘿终于轮到我溪山紫野写啦!话说我明明和那小狼崽子一块坐的牢为啥书名只有她一个人,哼!我真想自己当狱警好好调教调教她。

话说回来,她的文笔确实比我强呢……毕竟还是只“哲学狼”。

算啦算啦,不说了,专心赶路。

“梦想在什么地方~总是那么令人向往~不顾一切走在路上~只是为了来到她的身旁~~”

…………

为了可爱的兽娘拼了

我开着柑橙的三轮车沿着小白狼曾经出沙漠的“路”艰难地在茫茫黄沙中前进。

事实上我根本不需要带武器回来,只需要创造购买记录就好啦。

初冬的沙漠不是好惹的,虽然较低的温度让沙子表面变硬容易行车,但极大的昼夜温差和凛冽的寒风是无形的杀手,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这个小小的少女。

我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今早洗澡沐浴液的芳香,当然,小白狼的体味可也一点也没被冲淡。

一座又一座金字塔一样的沙丘向后掠过,城市的天际线慢慢从地平线上升起。我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预感,像冬天的放风场上和小白狼依偎着罚站,很冷,但带点甜。

长达九个小时的鏖战后,我终于走出沙漠来到公路上,路过了当初小白狼口中被捕的加油站。

停下车,我进门,很自然地拿了包零食去结账,只是穿着小白狼略显大的衣服,并没有任何伪装遮掩。

没有人看出异样。我装作慵懒的样子问收银员:“最近来这边加油的少了吧。”

“可不是嘛!这几天可不太平……监狱里跑出来个逃犯一直没抓到,咱军队里还有个军官也被通缉了。可是要打仗了?”

我随便倚在柜台上,“不知道……找了这么些天谁知道跑哪去了。”

“嗯,不知道。封锁盘查到是一遍遍的,劳民伤财唉!”

回到车上,我暗笑收银员眼瞎,但也为兽兽们感到不平——要是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来,是个人都能发现端倪。

哼着歌,我发动车子,向着老城区拥挤局促的街巷驶去。

这是一条平平无奇到令人厌恶的巷子,两旁三层小楼勾心斗角,窗台伸出去的蓬布和招牌摩肩接踵。一层是商铺,上层和地下室是民房,换个角度说,一层是白道,上层和地下室就是黑道。普通人只会在街边匆匆买东西或走过,内行人便会摸着门道、对着黑话。这便是黑市的奇妙。

按照记忆,我找进一家小饭馆。进门吆喝道:“喂,来碗紫菜蛋花汤!”

门帘里边答:“料子缺,做不了!”

“那就干炒不加菜!”

门帘被掀起一个角,蒙面的厨师招呼我进去。掀开冷柜夹层,是满眼黄铜色的子弹。

我买下了全部弹药,在刷卡机上连续刷了几分钟。但我只能带走一小部分,余下的准备倾倒在河里。

其实我知道,如此巨大的消费出现在饭馆里警方一定有所察觉,他们一定会顺藤摸瓜发现是我在给大绿洲买武器,进而认为我们要组建军队反抗。

黄昏时分,所有需要倾倒的弹药都沉寂在了河底。我气喘吁吁地擦着汗坐在路边休息。

“溪山紫野。”我突然听到有人叫我。我警觉地低下头用余光四处望,一个黑影背对着夕阳向我走来。

不管它是谁,总之……这里被认出来是极其危险的。

我立马低着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往人群密集的地方。

在路口,我利用左转的余光瞥见那人还在身后大约30米,紧紧跟随着。墙壁挡住我身体的一瞬间,我飞奔起来——如果下一个路口它没有看见我,我就会彻底摆脱它。

可是,那身影比我预想的快得多,在下一个路口拐弯时我又看见了它,仿佛突然出现,在我身后20m处。

照这个速度,我无法在混入人群之前摔掉它。于是我改变策略,打算径直抢先回到停车的位置开车甩掉。

我拼尽全力奔跑起来,小白狼的鞋子“哒哒”地敲打着地面,头发随风凌乱,挡住我的视线,我连忙拨开加速摆臂继续跑。

我无暇顾及身后的人,但是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轻盈而有力,伴随着有节奏的呼吸。

眼看即将被追上,我只好放弃逃跑,转而拐进一个小巷子,扶着墙喘粗气

“溪山紫野。”那个人出现在巷子口,一步步向我逼近,语气平稳。

“呼…呼……你……是谁?”

“你会知道的。但是见到我,你就别想逃了。”

“嘿!你这口气不小!可是想和我比划捏?”我挺直腰杆说。

那人不慌不忙,渐渐逼近我。头顶的铁架招牌分割夕阳的血红残影,刀割般在她脸上分离明暗。帽檐下深邃的阴影里隐藏的橘色犀利双眼眯成一条缝,勾人心魄。

我心跳骤然加快,手摸向兜里寻找手枪。可她瞬间猜到了我的意图,只是一甩披肩下的胳膊,在我还没摸到枪之前,大口径左轮巨大的枪口顶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瞬间落入下风,感到从未有的恐慌,不过从前的心理素质让我冷静思考对策——我不能拔枪,更不能夺闪,先搞清对方目的,在从中斡旋保身。

不了她先说话了——她的每一步都在我意料之外。

“你好。很遗憾与你以这样龌龊的方式见面,而不是真正战场上的兵戎相见。我是曾经游击队的首领,凌鹰。如你所见,我是郊狼。”

说着她摘下帽子抖抖棕色的头发,竖起细密地铺着短绒毛的郊狼耳朵。

我长舒一口气连忙陪着笑道:“啊嘿嘿,久仰啦!原来是游击队的人啊,萍水相逢,萍水相逢。你怎么会在这……总之,收了枪在说话嘛……”

不料凌鹰非但没有收起枪,反倒板着脸,把我逼到墙角。

“听好了小子,我说的是‘曾经’!游击队早就瓦解了,而我现在是情报调查局的探员,为人类服务。而你,被我逮捕了!”

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局势急转直下,似乎已经走到了死局。不过我依然没有低头,仍寻找着机会。

“哦,所以你……”

“住口!我不想跟你在街上浪费时间,跟我走吧。”凌鹰轻车熟路地从我的口袋里摸走了手枪和小刀。

事已至此我只能先假意臣服,按照惯例,我把手背到身后准备被戴上手铐。

凌鹰不屑地笑了一声说:“不必了,镣铐是弱者对强者用的。而我对付像你这样的弱者,不必浪费资源,自然会让你乖乖跟我走的。”

我头一次被人这么蔑视。要知道我的实力,之前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都对我敬畏三分。我心中不爽,对面这个人比我高不了多少,何况还是个兽娘,更何况还是个叛徒,我凭什么跟她走!?

我突然向她眼睛啐了口唾沫,在这瞬间一个飞踢把她踹到对面的墙壁上,顺着惯性滑铲出巷子口,以最快的速度飞奔。

我知道她很快就会追上来,甚至可能开枪,于是随便推开一个商店的门冲进去。

不到十秒钟,凌鹰也冲了进来,没来得及戴帽子,而我已经移动到商店里边,和她相隔好多排货架和十几名顾客。

我突然大叫道:“是那个通缉犯!是那头狼!你们看她耳朵!”

空气凝固了,所有人都望向凌鹰。而她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盯着我。

见有效果,我继续喊:“染了头发就想蒙混过关!快抓住她,领几百万的赏金!”

人群骚动起来,有几个胆大的直接扑了上去。巨大的响动吸引了街上的人聚集到门口,顿时商店里水泄不通,激动的人群把她团团围住。

我得意地嘿嘿一笑,从后门溜走。这样可以暂时拖住她,想要彻底甩掉她,要么杀死她要么回到大绿洲。显然,后者更合我意。

可是,厄运专挑苦命人,在如今戒备森严的小砂石城,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马引起高度重视。

警车的呜鸣由远及近,四面八方而来,封锁住了周围所有街巷。沿街商铺警报声大作,自动落下卷帘门。

看来今天脱身难上加难,我只得扒着招牌、水管向楼顶爬。可是,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让我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躲在转角后,外面的手电光束的森林正朝我的方向蔓延过来。虽然他们不知道我在现场,但是迟早会被发现。

眼看他们越来越近,我想要跳进垃圾桶自求多福赌一把运气。可这时,有人一把薅住了我的衣领,凌鹰的声音带着怒火贴着我的耳朵响起。

“跟我走还是跟警察走,你自己选。他们现在恨不得剐了你,而我可以让他们不碰你一下。”

我欲哭无泪,今天的遭遇也太坎坷了。凌鹰手里的枪还冒着热气,看来刚才开枪吓退了疯狂的人群。

一咬牙一跺脚,我傲娇地扭过头仰起脸,“跟你啦!你可要好好伺候我!”

惨无人道的折磨1

“真不好意思,你们又慢了一步!犯人已经被我们情调局拿下了!请你们离开吧。”凌鹰用靴子踩着跪在地上的我的肩膀对周围的警察喊。

警察们分开一条通路,我跟着凌鹰走出包围圈,耳畔不断有人议论她兽娘的身份,甚至附加肮脏的词汇。

凌鹰倒是不卑不亢,以藐视的姿态走过,还顺手摘下一名警察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而那个倒霉警察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我明白,在这位强大的对手面前逃跑是徒劳的。

我们拐进一个大院,有几个亮着灯的窗户。“这就是情调局的总部。看着不起眼,但足够让你体验快乐。”凌鹰扇扇耳朵说。

他把我带入地下室的一个房间,打开灯,琳琅满目的刑具映入眼帘。地上、墙上、屋顶上……无处不散发着铁器阴冷的气场。有些刑具上早已沾满了一层又一层的血渍。

我惊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我早就听说了情调局的变态与恶毒,今天第一次见识到,还是极为震撼。

不过,身为正义一方,我有底气直面恐惧。我自下而上地直视凌鹰高我半个头的眼,一股义无反顾舍生取义的豪情在心中汹涌澎湃。我嘴角微微上扬,冷笑道:“我困!能不能……先让我睡觉?”

凌鹰也被我突如其来的反差搞得愣了一下,随即气得“扑哧”笑出来,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这儿没有留给你睡觉的地方。那就和我一起吧,反正你是插翅难逃。”

凌鹰的房间紧凑而精致,面积小家具却一应俱全。我脱掉鞋袜衣服钻进被子躺到她身旁。

她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精致的耳朵时不时机敏地抖两下,警告着我别耍心眼。不同与小白狼经典的入鼻柔顺的狗味或者柑橙从上头到上瘾的狐骚,凌鹰散发出那种刚刚折断的草杆的清香——或许是融入大自然久了吧。这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减小了对她的敌意,也对可能即将到来的酷刑放松了些。

我这几天的确太累了……慢慢的,倦意袭来,我昏睡过去。

…………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腹部传来一阵火辣的剧痛,疼得让我弹坐起来,又在床上打着滚,捂着肚子呲牙咧嘴。

稍作缓解,我定睛看,凌鹰手握指虎冷漠地站在床前,眯着眼说:“真是欠揍了。身为军人一觉睡到十点钟不说,半夜也不老实,你是要给我掏耳朵么?”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这么不老实……”我低声下气地道歉,毕竟我可不想在挨一拳。

“来吧,赶紧受刑,早点结束痛苦。”

我掀开被子寻找衣服裤袜,但没找到。

凌鹰冷冷打开门道:“裸着吧。我讨厌沾血的衣服。”

地下室里,我赤裸地站在刑具中间,冻得打哆嗦。我试探地问她要怎么折磨我。

她漫不经心地戴上手套,摘下铁鞭,不疾不徐地说:“我会让你在生死间徘徊,在你即将下地狱之际把你拉回来。至于多长时间,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曾经经手过一个间谍,用闸刀一点一点地削掉他的四肢,挑开他的肠子往里灌酸液……呵!那家伙硬是挺了两天两夜还没死透,最后往静脉里推了一管空气才死。”

我瑟瑟发抖得更厉害了,赤裸的脚底透出汗水,与地板上的血渍化开,形成黏连的浆糊。忍住恶心,我还想与这个恶魔做最后的博弈——让她给我个痛快。

不料她戏谑地告诉我,将来要在兽族人面前把我折磨致死,而现在仅仅是演练。

我再也支撑不住了,瘫跪在地上。我尽力了,我没有办法再坚强下去了。尽管我预料过死亡,可是没有想过生不如死。

握紧拳头,我想和眼前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少女决一死战,可我哪里是她的对手,何况肌肉仍在不停发抖……我终究没能站起身来。

惨无人道的折磨2

我双手绑在一起,被吊在半空中缓慢地转着圈,我感觉胳膊要被拽得脱臼了。

凌鹰向我展示了铁鞭——让受刑者在脑中想象到接下来的惨状也是一种折磨。

铁鞭由一个个指肚大小的链节连成,每一节链条上都生出来三个尖倒刺,抽在身上,只需一下便会皮开肉绽。

“放轻松,只是开胃菜啦,越紧张会越痛的哦~”凌鹰弹弹我的脸颊,把我的绝望的眼睛用黑布蒙住。

我坠入黑暗,恐惧与寒冷让我的牙齿发颤,不知道鞭子何时会抽向我,我能清楚地听到心脏每一次剧烈的跳动。

刹那间,一阵风哨声划过,同时,我的后背如同撕裂一般,疼痛山崩海啸般袭来。无数倒刺插进肌肤,又瞬间被扯出,鲜血犹如炙热的岩浆喷薄而出,形成一股股热流流下后背,再沿着双腿滑落到脚心,从趾尖滴落。

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叫声因一股股涌来的疼痛断断续续。

凌鹰爆发出大笑,随即我又听见铁鞭划破空气的声音。

这一次抽在肚子上。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倒刺勾入了我柔弱的肚脐,撕开了一道道血红的深口,我感到胃里的东西正从肚脐的裂缝慢慢流走。

第三鞭打在左肋上,我恍惚间听到铁器与骨头刮擦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力度之大让我在半空中旋转起来,紧紧被缚的手腕关节正被一点点拉伸,在脱臼的边缘徘徊。

凌鹰全然不顾我的惨叫,一鞭鞭抽来。屁股、大腿、小腿、双脚……稚嫩的肌肤无不被倒刺如同剪纸一般地划开。

当我叫得失了声,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淌出来,凌鹰一鞭抽在吊我的绳子上,我应声跌落在血泊之中,全身抽搐着。

她掀开我眼睛上的布,我通过满眼的血丝,看见我遍体鳞伤的躯体,小腿、膝盖和肋间已经露出了森森白骨。

凌鹰拿过一个喷枪说:“双氧水,消毒别感染了!”

加压的双氧水柱精准地射入每一道伤口,立刻泛起白花花的泡沫。我疼得早已叫不出来了,只感到眼前一黑,晕厥过去。

…………

我虚弱地在凌鹰的床上睁开眼。她正在给我包扎伤口,俨然已经把我缠成了半个木乃伊。

我想活动一下手脚,可是随之而来伤口撕裂的疼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还要继续么?”我含糊不清地问。

“当然。不过是等你伤好。”凌鹰用力扯了一下绷带,我打了一个哆嗦。“我们要实验一下,你最适合被哪种酷刑在兽族面前折磨致死。”

“卑鄙的东西!你不敢杀我……你在怕什么!”我咬牙切齿道。

“卑鄙是我卑鄙者的通行证,哈哈哈,你高尚,只怕没人给你写墓志铭喽。”她放声大笑。

“你杀……不死我……”我断断续续地说着,可能是失血的缘故,意识又模糊起来,睡着了。

一周过去了。细小的伤口一悉数愈合,大的伤口也有明显变小,露骨地地方重新长出了皮肉。凌鹰没有用针线缝合而是用先进的生物胶粘合,这让愈合的速度加快了不少。

两周后,我正常活动已经没有痛感了。

虽然我对凌鹰厌恶至极,但我没有放弃希望。我知道,活下去是一切的根本。我和她住在一起,吃着残羹剩饭,睡在他脚下的地板上。

这期间,让我惊讶的是,凌鹰没有露出一点破绽让我反抗或是逃跑。这只小郊狼深不可测,是我至今见过最厉害的人,只可惜她追求这种病态的艺术并以之为乐,不然我会极其渴望追随她。她对我看似疏于看管,却早已封住了我所有的路。

我与她很少说话,就算说也是以不卑不亢的语气昂着头大义凛然地说,而她往往一笑了之,毕竟待宰的羔羊又怎么能让屠夫生气呢?

惨无人道的折磨3

“早,小紫野,好得差不多了吧?今天想体验什么酷刑呢?”凌鹰掀开被子端详着我的裸体问。

我不屑一顾,冷冷地说:“体验?想来什么就直接上吧,叛徒,老子不怕你。”

她取来了两个小东西,每个由两片铁块和两个贯穿的螺丝构成,转动螺丝铁块会合拢。

我一眼便看出了要受的刑,“要夹我手指头是吧,就这……没本事的……”

“还有脚趾头哦~”凌鹰不由分说把我的手指塞进铁块中间,转动螺丝锁紧。接着,她让我趴在床上,两脚并拢,扳着我娇小的脚趾挨个塞进夹器。

螺栓转动,手脚上的压力骤然增大。渐渐的,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枕头上。不过我坚韧地咬牙挺着,没吭一声。

随着她继续缓慢而不停地转动螺栓,我的十指变得红彤彤的,血液堆积在指尖,感觉随时要爆炸。

不同于鞭刑,这种刑的疼痛是缓慢而钻心的。它不会让人大叫,但痛苦不亚于撕裂皮肉。

我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神经开始被麻痹,指尖由烧灼感转为冰冷感,同时手脚控制不住地抽搐。每次细微的都懂,都会让我的痛感倍增。

终于,在我骨头被生生夹碎的前一秒,她停止了转动。我抓住这片刻松开紧咬的枕头大口喘息。

然而这个恶魔只是默不作声地拿出一个大电瓶,把正负极的钳子碰了碰,瞬间迸发出耀眼的火花。

她把正极接到手指的夹板上,负极接在脚趾的夹板上,轻轻按下开关。

就在一瞬间,这股强大的电流刺穿了全身,我再次失声尖叫。电流所到之处肌肉不自主地震颤着,我好似一条鱼在床上扑腾。

这一扑腾,极大加剧了手脚甩动的幅度。夹板的断骨之痛加倍猛烈地袭来。枕头从口中滑落,我一下便咬伤了舌头,满口鲜血淋漓,而我却感受不到这相比之下轻微的疼。

凌鹰老到地往我的嘴里塞入棉球,避免弄脏床单。我的哀嚎变为了呜咽。终于,将近五分钟的电击后,她关掉电源,松开了夹板。我的指尖已经是幽深的黑紫色——还好没有坏死,正满满地恢复红润。

“怎么样,满意么?”她扇动郊狼耳朵故作顽皮道。

“畜生……早晚有一天你会亲自尝尝这滋味到……”我恶狠狠地用满是鲜血的口腔发出微弱的声音。

凌鹰露出满足的表情,拖着我的下巴说“你红温的样子也可爱呢!”

不忘执行的计划

时光在刑具与痛苦中游走,让我恍惚间忽略了它的存在。

我的身体已是满目疮痍,旧的伤口上又诞生新的伤口。我不敢回忆遭受的酷刑——穿刺、水刑、站笼、倒掉……

每一个噩梦袭来的夜晚,那些生不如死的情景再现,我会惊坐而起,在隐隐痛楚中凝视遍体鳞伤的、令人作呕的肉体,追忆着与小白狼劳累但快乐的日子,和她甜蜜的体香、蓬松的耳毛、柔嫩的小脚……泪滴滑过我变得瘦削的下颌,我轻声抽泣。

身旁,凌鹰橘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显出——这无时无刻不监视着我的恶魔之眼。

“又做噩梦了?小猫咪?”

“别这么叫我。”

“后天就是圣诞节了,给你放三天假,你想去哪我陪你去。”

“你居然还有良心。”我说着躺回被窝里,蒙上头擦干眼泪。

…………

第二天。凌鹰破例让我狠狠睡到了自然醒,把小白狼的衣裤鞋袜还给了我。闻闻衣服,小白狼的气味消失殆尽,让我有点沮丧。

恶魔郊狼一改往日犀利的作风,温和地问我想去哪玩儿。我认为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脱身机会,不假思索地告诉她去市中心的商业街。

她听完动动耳朵,漫不经心地告诉我:“想趁乱逃走呀?要知道人越多的地方我们的特工也就越多,你天真的想法可行不通哟~”

如此直白地揭穿,我尴尬地笑笑来掩饰。“那就去月湖森林叭……”

“月湖森林,嗯,你老战友柑橙的领地,不过她最近貌似投靠了兽族,还在黑市买了大量武器,不知道这狐狸刷什么心眼子。总之她应该不介意我们光顾,走吧。”

我暗自庆幸——看来他们不知道我冒充了柑橙。可她话锋一转。

“你们是怎么把这么多武器运回大绿洲的?我知道你和她有联系,如实招来!”

“驼队。绕过检查站直接穿越沙漠。”我灵光一现,编造谎言——这是在为兽族争取机会,让人类更坚信兽族有了武装从而反战。

凌鹰点点头,看上去相信了这个说法。一股悲壮之情在心中升起,倘若舍去我一人换得大绿洲四万三千生命之周全,此生足矣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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