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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性奴村寨

小说:我在山岗上选育壮汉 2025-09-05 08:08 5hhhhh 2980 ℃

生孩子?

怀孕?

看陆易有些疑惑,徐大双说道:

“幺爸说,如果爹你这几年不来,我们年纪大了,就也要出去找人配种,配完怀孕生狗儿子,再给你养大,方便你随时都有狗儿子玩。”

陆易纳闷了半天,又拍了拍徐大双徐小双的胯下巨根。

怎么着。

他得的不是“两条狗”,而是“一个性奴家族”?

实在是太飘飘然了,以至于陆易觉得有些晕。

他本以为自己射完,会有空去考虑下现今状况的不合理,但事实是他射了之后虽然冷静了几分,但徐大双却捂着满屁眼的精液变得非常粘人,刚刚被拍打鸡巴到射精的徐小双也是一股子跪舔的样子,这样黏糊的表情出现在这对帅哥双胞胎的脸上,并不没有真的让陆易清醒过来。

一种真实的梦幻感。

他胯下刚刚射过的鸡巴涨得疼,不愿再多想什么让徐大双徐小双出去继续繁衍生子,这背后恐怖的道德观念让陆易有些不适,又觉得非常刺激,下意识地转移着注意力。

徐老爷子临走前,给两兄弟的指示是,如果我不回来,他们就继续结婚生子,繁衍下一辈?

陆易有些感慨。

怪不得之前那些徐家的大叔们一个个过来给红包。

难道民国以前的奴隶风俗在马家村还有延续?

马家村不是穷村子,却是个破落到可怜的村子。

据说七几年的时候有十几个国家级的酿酒师傅在这里合计开酒厂,那时候是很富的,十里八乡的灾民都来逃难,有磕头认主的,有卖身葬母的,一时间马家村非常热闹,附近十多座山间的村落都是“马家村”的一部分,形成了一个十分广阔的聚落。

后来新时代到来了,酒厂办的不好不坏,但当年酿酒师傅们却没有任何一个子嗣传承下来,反倒是他们当牲口养的的家仆、收养的孤儿开枝散叶,形成了现在的马家村。

德高望重的徐老爷子,就是当年给他们打下手的小学徒,像种马一样生了十七个儿子,其中两个就是现在跪在陆易脚边的徐大双徐小双。

陆易看了看徐大双徐小双。

马家村现在没有女人愿意留下来,有钱的搬进城里,没钱的去广州打工,说到底,这两兄弟可能都没怎么见过女人。

他非常怀疑“男人也能怀孕”是两兄弟缺乏性教育后的一种误解。

只是徐老爷子平时训这两兄弟的手段太变态了,跟训真的狗一样,所以他们才会如此误会。

想到这里,陆易又让兄弟两跪着,他把脚踩在两兄弟裆部。

很大。

徐大双刚刚射爽了,半充血的肉棒把狭窄的西裤裆部给整个撑着,十分饱满,让陆易想起有些黄色小说里的形容词:春袋。

而徐小双刚刚被陆易扇射,没他哥那样享受一番,肉棒还十分不甘心地硬着,粗蟒似的巨根歪着被衣服勒在大腿上,看上去像是左边口袋装着一根巨大的香蕉。

脚上踩着兄弟两的肉棒,陆易表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是在惊呼。

之前,光注意他两的身材了,因为实在是像马、牛一样健壮,个子又高,所以对比之下鸡巴反而不显大

现在用脚丈量一下,才发现十分惊人。

徐大双的不好说,徐小双的肉棒,似乎比陆易的脚还长。

陆易又踩了两下,踩得徐小双那粗眉上翘、天生看着就像是不服气般的痞气脸庞有些扭曲,嘴巴微张,不停发出不要脸的“哦哦”声,两腿一会儿颤抖一会儿夹紧,蹭着陆易的脚就有些要顶腰操起来的迹象。

陆易心想:怪不得徐老爷子生了十七个儿子,也怪不得这两兄弟鸡巴大成这样。

一切都有迹可循。

巨根的淫乱种马基因流淌在血液里,可能他们再怎么繁衍生子交配,父子都只会是一样的不要脸,只不过徐老爷子尚且有开根散叶的机会,而这两兄弟估计是没有真的当“男人”的机会了,不管身材长相再怎么爷们,哪怕甚至徐小双的性格里有着一种霸道,让陆易想起学校里一些流里流气的男同学……

不管如何,从小就光着屁股在田坎上学狗拉屎拉尿,如今上贡身份证像陆易tm奴一样完全被掌握人生的他们,只能被陆易当狗儿子养了。

陆易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走,打开手机来给几个不见许久的老辈子打了个电话。

“嘟……嘟……”

没人接。

几个年轻人走进帐篷来,吓得陆易习惯性要把脚从徐大双徐小双的裆部拿开,一时间又愣了愣,慢慢逼着自己把脚踩回去。

远处棺材已经送上了山,慢慢开始办仪式了,就陆陆续续有些年轻人下山来。他们大多光着膀子,肩上挂块白布,浑身大汗。都是“旁姓”的青年,可能是母亲远嫁,可能是年轻时父亲倒插门,总之都是不姓徐了,今日到这里来帮个忙,算是走动走动,日后若是结婚或是遇着什么事,希望徐家能念个旧情帮一把,而他们只负责把徐老爷送上去,至于仪式本身,他们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青年们嬉笑打闹着下来,走到陆易所在的红帐篷面前都是变得乖巧了,他们有些是来得晚了,没见过陆易,便过来拜一拜这位新来的“老辈子”再走,有些是刚见过的,下山来讨一口水喝,也混个脸熟。

进来喝水的几个年轻人,陆易看着都觉得有几分眼熟,多看了几眼,才突然意识到:

他们都长得很帅。

浓眉大眼,有些虎头虎脑,虽然气质各不相同,却都是腹肌分明、胳膊粗壮,没有徐大双徐小双这样健壮,但也已经是健美的级别。

这是很奇怪的。

因为同样是庄稼汉子,或都是父子辈都在酒厂工作,之前和陆易相谈盛欢的那些抽烟喝酒打麻将的“老辈子”们,都是贼眉鼠眼,腰背佝偻着,一副矮小模样。

稍微年轻些的,比如三四十岁的人,比如之前想教训陆易、让他给徐大双徐小双找衣服穿,结果被老辈子揍了的那个大叔,长相就已经非常成熟好看,络腮胡雄壮威武,胸膛挺得把胸部衣衫撑起。

而再再往下一些……

就是徐大双徐小双这批,就是面前打着光膀子在陆易面前混脸熟的这批。

陆易觉得十分古怪:

就好像,每过一代,血统就变得更优质。

这样想来,徐老爷子的外形已然有些模糊想不起来,但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生出来徐大双徐小双这样健美明星、gv演员一般的一对儿子……

陆易还在沉思,青年们喝着水,有些想了想,咬咬牙,还是留了个红包,写上自己的名字,跑到红毯上给陆易拜了拜,才走开;有些似乎是血缘关系挨得近些的,或者比较脸皮厚些,走上来留了自己的电话或微信,让陆易以后有用得着的记得叫自己。

还有几个,是徐大双徐小双的同学或者同事之类的,他们走过来拍了拍兄弟两的肩膀,就蹲在旁边说了说酒厂的事情,大概意思是已经给他们办好了停薪留职,后面可以陪着陆易这个爹多休息下,如果要带去大城市里打拼,要记得来说一声,到时候给他们把档案寄到上面的人才市场。

这整个期间,大概有二十几个年轻人来来往往,他们似乎都不觉得徐大双徐小双被踩着裆部有什么不对劲,就好像早就看习惯他们犯贱了似的,态度要比此前那些村外来祭拜的外人要随意得多,最起码没有像看着两兄弟裸体在红毯上狗爬时那样大呼小叫。

这村子,真他妈稀奇古怪啊。

陆易如此想着。

原地等了十几分钟,陆易脚下没轻没重的把徐小双给踹射了一次,正在扯着徐大双乳头玩的时候,来了条短信。

是最初叫陆易回村子来领遗产的一位老辈子,姓刘。

他在手机短信里说,叫了个徐老爷子年轻时的养子过来接人,让陆易先去回去休息,几个老辈子在给他办宅基地和两狗儿子的资料,晚点就办完了。

没过一会儿,果然有个很显眼的男人站到红帐篷门口,吆喝着:

“幺爸,我带你去看房子咯。”

陆易抬头,发现正是之前那个拍自己腰、因为自己没给徐小双徐大双准备衣服,而对自己怒目的络腮胡大哥。

他有些尴尬地走过来,带着几分拘谨,先给陆易磕了个头,屁股撅得比头高,然后递上来一张身份证。

看着这有些熟悉的流程,陆易眼角直抽。

这络腮胡大哥该不会也是……

陆易看向身份证。

刘庚生。

三十七岁。

照片上是个又黑又瘦的小孩,不知道多少年前办的身份证了。

而眼前的男人……

宽大的肩膀把粗布衣服撑开,露出上半胸肌和锁骨,棕色的肌肤光滑到几乎反光,巨大饱满的胸部把衣服顶出一对明显的大乳头,和精干健壮的徐大双徐小双不同,如果说双胞胎是高大的马,那这男人就是矮壮的牛。

所以当他又圆又翘的屁股抬高过头时,陆易的肉棒几乎瞬间就硬了起来。

面容英俊深邃,不像是乡下的农民,更像是混血的读书人,浓密的卷发浓密的眉毛,眼神黑亮,络腮胡将他阳刚硬朗的脸部轮廓遮了起来,显得邋遢了几分,又显得像是个失意的诗人。

陆易看了看他本人,又反复对照着身份证,才勉强能从照片上那黑瘦少年的锁骨、眼神、眉毛看出些相似来。

估计年轻时营养不好,没这么壮,但身份证照片上的锁骨附近有着肌肉的轮廓。

“怎么你也叫我幺爸。”

陆易问。

马家村这边的方言里,“幺爸”是对爹、大伯、舅舅等一切父辈之上不到爷爷辈的男人的亲昵叫法,一般只有一家人才会这么叫,又或者很小的孩子叫自己很亲的长辈。

三十七岁的男人,这么叫陆易,实在让陆易有种错位感。

“您是长辈嘛。”

刘庚生就这么撅着屁股匍匐着。

不知道徐老和陆易到底是什么关系,徐老爷子就像是陆易的一种附庸,一切遗产乃至亲缘关系,全算到了陆易的身上,以至于现在陆易的辈分也变成这个样子。

而很显然。

徐老爷子膝下十七个儿子,家大,现在又跳出来个养子,不知道这老头子私底下弄了多少东西,也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会叫陆易“爹”的人。

看着脸庞成熟英俊的刘庚生,那种有几分脏乱的胡茬又是一种与徐大双、徐小双不一样的魅力了。

带着几分试探,陆易抬起腿,伸向刘庚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果然,刘庚生诚惶诚恐地双手接住了,他调换着姿势跪了起来,就像当时裸体跪在陆易脚边的两兄弟一样。

但不一样的是,他没把陆易的脚往跨上摁,而是就这么双手捧着,卑贱诚恳的模样和他成熟爷们的外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幺爸,我、我还没进家门,还算外人。”

他有些不安地说。

“什么?”

陆易有些不懂。

怎么,这还有个仪式之说?

“我,我之前不是出去打工嘛,当时户口就不在村里头,后来也回不来了,”刘庚生脸上羞愧地红了,“老辈子些提点我,要是幺爸你还愿意,我就迁回来,给你当干儿子。”

此刻的刘庚生,态度已经与之前陆易刚到时截然不同,他当时的愤怒态度、希望陆易尊重徐大双徐小双的态度,好像不曾存在般。

就像被洗脑了一样。

就像这个村落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默默修改人的常识与认知一样,曾经愤怒地刘庚生此刻也不过就是个捧着鞋子诚惶诚恐的“干儿子”。

说完,他看向旁边的徐大双徐小双,胸脯挺得很高,健壮阳刚的胸肌上顶起一对乳头的凸起痕迹:

“他们两也到年纪了,要是幺爸你喜欢,安排我们三个配个种,给你生娃儿。”

陆易大脑停转。

什么?

……

走在路上,刘庚生走在前面带路。

下午四五点,小路间能闻到有人家在做饭的气味,农田里能见着几家不穿衣服的汉子正在耕地,还没收的田里除了白菜之外,还有些在种陆易没见过的作物,高高的杆子、结出粉色的穗,像是玉米,但饱满的果实颗粒是通体漆黑,让人看了有些心生不安。

陆易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不认识农作物,胡思乱想。

直到,他发现有三个之前见过的年轻人,正脱光了,三人围着一只高大的黑色牲口。

那牲口,既不是马,也不是牛;又或者既是马也是牛。

像马一样高大健壮,油光锃亮的肌肉上是细细密密的黑色短毛,身后牛尾啪啪乱帅,头上长着一对牛角,背生灰色的鬃毛,头却既不像马也不像牛,而像是狼一样的长吻部,带着尖牙,打着鼻环,胯下垂着一根驴屌,卵蛋比一对拳头加起来还大,饱胀得发紫。

非要说的话,什么都不像,让陆易想起了龙。

正当陆易看着出神,那三个年轻人扭着光滑健壮的圆润大屁股,两个走在前面拉着鼻环,一个弯腰到下面去对着卵蛋处又亲又舔,把牲口弄硬了。

然后。

那黑色的肌肉牲口像人一样,站了起来。

陆易这下才看清楚,它虽然是马一样四肢着地,手却是与人一样的结构。

它……不,他左右手分别抓着两个走在前面牵引的肌肉青年,粗壮的手指插进他们的肉穴,青年们巨大健壮的卵蛋在他手间显得小到不再重要,被挤压得变形。

那一直在他胯下舔弄的青年,就跨坐在逐渐硬起来的野兽阳具上,抱着黑兽的腰身,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着。

三个年轻人气喘吁吁,黑兽开始耕地。

陆易看呆了。

再转头,好像已经到了,一处用砖瓦墙围起来的院子,门口只有一个栅栏。

徐大双徐小双站在栏杆外脱下了裤子,就连刘庚生也三两下脱光,不输给两兄弟的肉棒晃着弹出来,不知道多久没有射过,沾满淫液,刘庚生跪着把冒热气的内裤袜子折好。

三人脱光,一丝不挂,像引路狗一样趴在地上,要带着陆易往院子里走,三个又圆又挺翘的肌肉屁股反着黄昏的光。

陆易抬头,看到院子正中央,是一尊黑漆漆的雕像供在院子中间,底部四周放着之前在农田里见过的黑色“玉米”,像是贡品。

还以为会是哪路菩萨,又或者是什么邪神雕像,陆易甚至做好了接收这荒诞如梦一般的事实。

无非就是做了个像克苏鲁故事一样的梦吧?

仔细一看,那雕像,是陆易的脸。

陆易大脑发麻。

徐大双走进房间里,再出来时竟然是脖子上挂着一个拍摄用的手机,背部吊着绳子,正好挂在他的脖子上,方便他一边狗爬一边拍摄。他对着手机说:“不好意思各位大哥,今天去接亲爹了,忙到现在……对,亲爹来了,以后钱都要汇到爹的账上……对,一直说的配种可能也快了,都看爹的……对,想点我们要跟爹说,后面大家在群里找爹。”

徐小双和刘庚生挤在一个小房间里,一对大屁股挤得彼此变形,两人正用嘴咬着一个摇杆一起施力,摇不到一分钟,灶台里的火就燃了起来,徐大双咬着一个篮子也爬进了里面,篮子里堆着几块柴、几个西红柿、四五个鸡蛋。

陆易感觉脑袋发晕,他掐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反复验证这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

背后传来细碎的念声,吓得本来就疑神疑鬼的陆易立马转身。

身后什么都没有,徐老爷子建的这套院子说是在村子里最好的位子,看地图似乎是在里侧。

但真的站在门口看才发现。

这个位置再往前走,什么都没有,只能看到远方在夕阳照射下变得逐渐灰暗的、黑黝黝的山峦。

一层层的山峦,波浪似的山峦,山间看得见远处的马家村村寨,也看得见更多的、稻田里甩着牛尾在悠哉喝水的黑兽,又有许多看不出来年纪、身材健壮的裸体汉子从田里走出来,有些狗爬着,背上驮着人,有些甩着粗大的鸡巴、三两个年轻人打闹在小路间,背后牵着一两只顺从低头匍匐前行的黑兽。

山峦间传来震动。

它问:

“这份祭品,你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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