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屍體推落山澗，胸口劇烈起伏，思緒卻陷入猶豫：這場瘋狂的報復，連同那淫穢的畫面，要不要傳給他？直覺告訴她，不給黑衣男影片恐怕後患無窮，可一想到自己的呻吟與扭曲的高潮將落入他人手中，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心底湧起一絲羞恥與抗拒。然而，那病態的快感卻像毒藥，讓她無法完全拒絕這交易。她咬緊下唇，沉默片刻，最終傳去檔案，對方回以病態讚美：「真精彩。放心吧，我會處裡那個男人在登山口附近的監視器畫面。妳要加入『天網』嗎？沒創作意願也破例收了。」她沒回應，眼底的扭曲愈發清晰，內心卻隱隱期待下一次的墮落。

11.

顧瑤瑤的思緒從回憶中抽離，目光落回趙辰陽蒼白的臉上。她喘息漸平，低頭察看，發現他的肉棒已半軟，青筋收縮，散發著殘餘的熱氣，身子卻毫無動靜。她俯身探向他的頸側，指尖按住脈搏處，冰冷的皮膚下毫無跳動。她輕嘆一聲，聲音低沉而冷漠：「這是你自找的，不能怨我。」她的白大褂敞開，汗濕的胴體映著昏暗的燈光，乳房微微顫動，汗水從乳溝淌下，順著小腹滴在床單上，與腿間的黏液混雜，散發著腥甜與腥臊交織的氣息。

剛剛性交時，她腦中閃過前天看的影片，那紅禮服女子與她此刻的處境何其相似——同樣的瘋狂，同樣的死亡陪襯。她低頭看著趙辰陽毫無生氣的面容，一股病態的性慾在心底蠢動。她的眼神閃過一絲猶豫：夠了嗎？還是……再多一點？內心掙扎片刻，那扭曲的渴望最終勝出，她想試試紅禮服女子感受過的。她雙手移向他的下腹部，雙掌用力按下，肌肉僵硬的腹部發出細微的「咕唧」聲。趙辰陽的身子猛地一顫，失禁的尿液從半軟的肉棒噴出，熱流灌進她的子宮，與精血、淫水混成一團黏稠的洪流。她感覺下腹膨脹，熱氣燙得子宮痙攣，嫩肉一縮一縮地吸吮著這病態的混合液。她仰起頭，低吟一聲：「哈……嗯——！」聲音柔媚而顫抖，帶著一絲釋放的快意。她的臀肉微微抽動，汗水從腰側淌下，匯入腿間的濕熱，乳房隨著喘息起伏，散發著濃烈的乳香。一陣小小的、扭曲的高潮湧來，她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

她緩緩站起身，肉棒從蜜穴中拔出，發出「滋滋」的濕響。子宮內的液體失去束縛，猛地噴湧而出，精血、尿液與淫水混雜的熱流噴濺在床單上，濺在她的大腿內側，順著腿根淌下，泛著晶亮的濕光，散發著濃烈的腥臊與騷味。她的蜜穴紅腫不堪，嫩肉一張一合，吐出殘留的黏液，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暈開一片猩紅與白濁交織的淫靡水漬。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身子猛地一顫，雙腿發軟，乳房劇烈晃動，乳尖勃起，汗水從乳溝噴濺而出，順著鎖骨淌下，滴在她的頸側。她仰起頭，喉間爆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啊啊——哈……嗯啊——！」聲音拖長而誘惑，帶著顫抖的快意，腰腹緊繃成誘人弧線，臀肉隨著高潮餘韻一縮一縮，汗水從臀縫淌下，匯入腿間的黏液。她喘息著，眼神迷離，低聲自嘲：「這樣也能有快感，我跟那影片裡的女人，恐怕都腦袋不正常了。」

這段影片是前天隨天網領導的訊息捎來的，內容簡短卻冰冷：「狀況有變，『天網』暫停在T市的支援。但是否停止『創作』是你們的自由。」附件註記了那紅禮服女子的身份，標示「極度危險，務必遠離」。顧瑤瑤心想，我又沒要殺她，天網的犯罪跟我何干？她只是進行「交易」，給了「報酬」，上次沉默竟被誤認為默許加入「天網」。她搖搖頭，她拿起手機，指尖微顫，向天網領導發訊：「請消除趙辰陽今天中午後進入醫院的監視器影像。」報酬是趙辰陽的密錄器影片——她放倒他後從他胸前發現還在錄製的小型攝影機，隨後放在床邊，完整錄下這場瘋狂的過程。不久，天網領導回訊：「所以趙辰陽對妳出手了嗎？他的『數值』還未超越臨界點，是什麼原因讓他突然暴走了呢？妳的請求我會處理。」語氣冰冷中藏著一抹意味深長的揶揄，像針尖輕刺，彷彿在暗示這一切的亂源，就在她那具小巧卻滿溢誘惑的肉體上。顧瑤瑤心頭一緊，讀懂這弦外之音，眼睫低垂，目光不由自主滑向自己。汗濕的胸脯在昏光下顯得飽滿而柔軟，與她嬌小的身形格格不入，彷彿是別人硬塞給她的贈禮。她軟軟地嘆了口氣，聲音糯得像融化的蜜糖，帶著一絲無力與自嘲：「胸是挺翹的，可個子這麼矮……男人真的會被這種模樣迷至失心瘋嗎？」她低喃著，指尖無意識地掠過胸側，汗濕的皮膚微微一顫，像在試探這副身體究竟藏了多少她不懂的秘密。她的眼神閃過一抹迷霧，既困惑又隱隱抗拒，卻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她轉頭看向趙辰陽，目光漸漸冷卻，心底泛起一陣複雜的漣漪：怎麼總是這種男人撞進我的世界？昨天他霸王硬上弓時，動作溫柔得像春風拂過，節奏舒服得讓她幾乎忘了抗拒，還帶著正義警察的光環，應該是穩妥的人才對。可結局呢……她搖搖頭，眼底掠過一絲失望與倦意，起身收拾這片狼藉。趙辰陽的歸宿早已備好——醫院太平間的冷凍櫃，某些櫃位專放那些無人認領的遊民屍體。她低聲呢喃：「永別了，趙警官。」聲音輕得像羽毛落地，帶著一絲難辨的惆悵。指尖滑過腿根，沾滿黏膩的液體，她停頓片刻，眼神微晃，內心低語：這影片……真要讓它流出去嗎？羞恥像冰水潑上心頭，讓她喉間一緊，可那病態的快感卻如藤蔓般纏繞，溫柔而執拗地拉扯著她。她咬緊下唇，牙齒在唇肉上留下淺淺的印子，掙扎半晌，將這段記錄她墮落的影像傳出交易。轉身走向冷凍櫃時，她的背影顯得更小了，像一隻試圖藏起傷痕的鳥，將這一切埋進無聲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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