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維哨】女友大半夜在外頭說要吃了我

小说: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2025-09-05 08:08 5hhhhh 3910 ℃

*做夢夢到的,感覺神秘學世界觀有偽人很正常

*又在迫害鼠鼠

*搞笑文預訂,文筆爛致歉

*考試期間最後的波紋

如果能接受的話請笑納我的渣渣文筆

北方哨歌是在半夜渾身冷汗的醒來的,這並不正常,她通常要嘛是睡得不省人事,要嘛熬夜熬個通宵(雖然和維拉同居之後好了不少),或許是因為早年的顛簸,又或許是因為個人習慣,總之她絕對沒有養成在睡夢途中醒來的習慣。

但是感覺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空氣裡的凝滯感讓她難以呼吸,她的胸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沈重,讓她無法順暢的吸入氧氣。

於是她晃了晃腦袋,把睡意晃出了腦子,準備喝口水緩緩。

她悄咪咪的摸黑來到了流理台,給自己倒了杯水,在一杯水下肚之後,北方哨歌覺得詭異的感覺消退了一些,準備再次爬回床上睡覺。

『…瓦蓮京娜~』

!?

雖然她懷疑是錯覺,但是從門口傳來的聲音令她猛的轉過頭,全身起了雞皮疙瘩。

剛剛那道聲音非常的熟悉,她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已經聽了超過三年的聲音,整個基金會也只有一個人會這麼叫她。

維拉、那是維拉的聲音。

『…瓦蓮京娜~?』

門外,魯薩爾卡輕飄飄的聲音低聲呼喚著,北方哨歌不受控制的被聲音吸引,著迷一般的跟隨著聲音的方向一步步的走去。

聲音如同海水一般灌進了她的腦海,她根本不記得剛剛自己到底在害怕什麼了,只是被牽扯著跌跌撞撞的往那個方向走去。

她隱隱約約的想起了魯薩爾卡似乎是能夠透過聲音誘惑人的,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跟著維拉的聲音走…

在聲音的呼喚下,她顫抖著走到了門前,握住了門把。

開門吧、開門吧…門外是維拉…

她輕輕的轉動了把手,隨後愣愣的頓住了。

不、不對勁。

她被門把冰涼的觸感從恍惚中驚醒,迅速的抽開了自己的手,感到了毛骨悚然,不、明明她知道外面這個東西不可能是維拉,卻還是跟著走了…!

要說為什麼這東西不可能是維拉,因為維拉本魚現在正躺在床上熟睡著,北方哨歌有些不確定的回頭看了一眼,被子裡安穩的起伏和露出的一點點金髮讓她安心了一些,但同時也害怕如果自己晚了一秒醒過來的話會發生什麼。

不對,還是說被子裡的維拉才是假的?

這個假設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不過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一想,如果被子裡的維拉是假的,那麼她沒有必要裝睡等到大半夜。

她還記得今天(鑑於現在是凌晨,或許是昨天了)稍早的時候,維拉罕見的耗光了所有的精力來處理事務和孩子們的作業,回來的時候差點在餐桌上睡著,疲憊的幾乎一沾到床單就睡死了過去,連平時在睡夢中很活躍的鱗片都罕見的安靜了下來,一動都不動。

鑑於她在洗澡時也差點在浴室裡睡覺,北方哨歌覺得沒有必要懷疑累了一整天的魯薩爾卡,聽說最近的行政部門和機構法案的大改革讓大家都很疲憊,維拉也為此東奔西跑了一整個禮拜。

況且就算是疲憊的魯薩爾卡,和一隻怪物扭打也並非會是什麼很安靜的事情,假如維拉真的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替換了,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就算在睡夢中,魯薩爾卡依然對於危險有很強的感知能力(別問她怎麼知道的,某一天維拉的生日驚喜時被睡夢中的魯薩爾卡用爪子摁在床上留下的抓痕能夠回答,當然後來維拉抱著委屈的旅鼠哄了很久)。

想到這裡,她僵硬的轉過頭,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

『瓦、蓮,京娜…』

維拉從來不會用這種聲音叫她,而且門外這個「維拉」的聲音聽起來飄忽的詭異,音階之間的銜接也非常的不自然,原本有力的咬字也變得詭異,就好像是某種不熟悉這個語言的生物努力將幾個無意義的音節連在了一起一樣。

她鼓起了勇氣,從貓眼看了出去。

她只淺淺看了一眼就縮了回來,覺得自己大概會留下心理陰影。

門外的「維拉」正渾身赤裸、搖搖晃晃的用爪子刮擦著牆壁,身後的走廊上是一連串紅色濕漉漉的腳印,還有她的爪子和嘴邊沾上的紅色黏稠液體和肉末…

北方哨歌看著腥紅而因為氧化而微微變色的血跡,摀住了嘴,壓下了胃裡翻騰的胃酸。

門外這個「維拉」完全就是充滿了各種準確但充斥著貶抑的刻板印象的俄羅斯童書中魯薩爾卡會有的標準形象。

用歌聲和身體來誘惑人,然後將被誘惑的生物拖入水中吃掉,老實說,這也並非是污名化,畢竟魯薩爾卡至今依然保持著食人的習慣。

但是維拉?

不,她絕對不會吃人,哪怕是爪子不小心劃傷人她都會內疚自責許久,更何況是把人開腸破肚的吞入腹中呢?

不過還是確認一下吧,有沒有武器之類的…剛剛她似乎有看到她的手上正拿著什麼。

她這麼想著,回想了一下,確認自己真的有看到什麼,於是再次鼓起勇氣,向外頭看去,結果當然是差點把自己的頭嚇掉了。

門外的「維拉」正以詭異的姿勢九十度的歪著頭,將眼睛貼在了貓眼上,和她對視著。

『瓦蓮京娜…親愛的~我聞到妳了、呵呵呵呵——』

「維拉」的聲音正在顫抖、忽高忽低的擺動,看著她似乎缺少了某些部分而顯得詭異的臉,北方哨歌再也無法維持冷靜,她決定要聯絡安保部門,不管外面那東西是什麼,似乎都不是什麼友善的個體。

「…什麼?」

等到她終於看清門外的「維拉」手上拿著的東西時,她覺得自己的心臟停了一拍,全身都因為發麻的冰冷而無法動彈。

那是一頂白色、毛絨絨的帽子,戴在孩子身上會顯得可愛而剛剛好可以保暖的帽子。

她認得它,它曾經無數次跟著主人在課堂中靈活的上竄下跳、提出各種天真的、童趣的令人困擾的疑問,一起經歷許多冒險和回憶。

那是阿夫西維的帽子。

北方哨歌再也受不了了,她踉蹌的衝回了床前,絕望的搖晃著維拉的肩膀,拜託了,就算是和我說「沒事了」也行,拜託妳醒醒、維拉…

「維拉、維拉…!」

她的腦袋正在提醒她不要細想,但是門外的血跡、那頂染成了噁心的暗紅色的帽子、門外的「維拉」嘴邊殘留的肉塊,如果阿夫西維真的被她吃掉了呢?

「維拉…!算我求妳了、快點醒醒…!!」

她聽到了門把搖晃和門外陣陣的低語聲之後更加劇烈的晃動著睡的和一塊死珊瑚一樣沉的魯薩爾卡,近乎哽咽的懇求著。

「…唔、」

睡夢中被驚擾的魯薩爾卡下意識的揮出了爪子,軟趴趴的糊在了北方哨歌的臉上,冰冷的爪子尖端微微磕著臉上柔軟的皮膚,帶來了些許令人安心的刺痛。

北方哨歌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握住了維拉拍在她臉上的冰涼手掌,欣喜的看著維拉緩緩張開的藍眼睛。

「、維拉…!」

北方哨歌不顧魯薩爾卡還沒清醒的樣子,捧住了她的臉細細檢查著她臉上和脖子上微微顫動的鱗片,隨後鬆了一口氣一般撲到了她懷裡,止不住的發抖。

「…?沒事了喔…噓…沒事…」

雖然腦袋並沒有清醒,但是因為剛從睡夢中醒來而顯得呆呆的魯薩爾卡卻本能性的接住了撲倒在懷裡的大個子姑娘,雙手一下下的輕拍著她顫抖的背部。

因為睡眠而變得低沈而沙啞的嗓音此刻有如天籟一般讓北方哨歌差點哭出來,維拉低垂著快要睜不開的眼眸,抱緊了顫抖的女朋友。

「沒事喔…」

北方哨歌的臉被維拉脖子上的鱗片劃的又癢又刺,但是現在這些冰冷的東西卻顯得溫暖而令人有安全感,她感覺到維拉低下頭吻了她的頭頂,隨後發現對方把鼻子埋進了那一頭毛絨絨的銀髮裡,呼吸逐漸變得平緩,似乎很快就又要進入夢鄉。

「...等等!」

北方哨歌從安全感中猛然抬起頭,捧起了維拉的臉頰,把她從睡眠的誘惑中拖了出來。

「...??」

被打擾的魯薩爾卡看起來很困惑,平時精明而狡黠的眼睛因為疲憊和睡眠不足而看起來像一隻漂浮在水缸裡呆滯的金魚,只能撐著沈重的眼皮看向了半夜突然發神經的女朋友。

「維拉、呃,我知道妳很想睡覺抱歉但是先等等、」

北方哨歌帶著歉意的伸出手整理了一下面前蓬亂的金髮,隨後有些語無倫次的結巴著想解釋外頭的「維拉」還有阿夫西維的帽子。

睡眼惺忪的魯薩爾卡耐心(又或者是因為太愛睏了而走神)的聆聽著北方哨歌的說詞,有好幾次差點靠著在腦袋和臉頰上移動的手掌再次進入夢鄉,直到聽到了阿夫西維的帽子和染血的另一個自己才終於看起來清醒了一點。

「…讓我們整理一下情況。」

維拉摀住了自己的臉,皺起了眉頭。

「門外的那個“我”似乎能夠透過聲音誘惑妳,還全身沾血的拿著阿夫西維的帽子…?」

維拉看起來終於醒了過來,眼中閃過了一絲金色的光芒,嚴肅的看向了北方哨歌。

「沒錯、雖然我並不確定那頂帽子是否真的來自阿夫西維,但是她似乎也真的知道我的名字,一直到剛剛為止,她還會持續的——」

『瓦 蓮 京 娜——我聞到妳的味道了,為什麼不開門呢~?』

北方哨歌的解釋被門外沈寂許久的聲音打斷,門外的「維拉」似乎也厭倦了等待,開始瘋狂的搖晃門把,力道大的北方哨歌懷疑再來幾次門就會和旁邊書櫃上的相框一起塌下來。

沒多久,門外的動靜停了下來,改為了一陣陣的哼唱聲,還有詭異的輕笑和奇怪的聲音。

「(*德涅斯特河東岸粗口)!!!維拉、那傢伙這次是來真的了——!」

北方哨歌抓緊了維拉的胳膊,慌亂的從枕頭下翻出了自己的改線尺準備應對隨時都會再次開始發狂的怪物。

該死的…!理線學可沒有教她怎麼應付未知物種!門外那東西看起來也不像任何圖鑑上的生物。

「瓦蓮京娜。」

維拉拉住了她的手臂,淡淡的抬起了頭,聲音堅定卻溫和的宣告著她的決定。

「待在這裡別動,也別聽那個聲音。」

北方哨歌驚恐的看向了一臉平淡而靜默的魯薩爾卡,喔、不不不——她太了解維拉了,每當這個表情出現的時候總沒什麼好事…!

她愣愣的看著維拉掄起了袖子,鱗片全數張開、顫動著,大步往門口走去。

「不——!妳不能就這麼開門和那東西徒手搏鬥、維拉!!」

她衝上前撲倒在地上,抱住了維拉的腰,絕望的看著魯薩爾卡不受影響般的繼續往前進。

「瓦蓮京娜、放手,那傢伙現在正在威脅我們和我們的學生,就算這傢伙真的也是某一位來追捕我的同族,這也做的太過火了。」

維拉堅定的搖了搖頭,嘗試掰開北方哨歌環在她腰間的手,眼中的金光幾乎覆蓋了原本的水藍色,全身的鱗片都完全的張開,喉嚨深處發出了低吼聲。

「等等、!冷靜點、維拉,我們現在並不知道她具體是什麼東西,也沒辦法保證妳打的過她,拜託了…」

北方哨歌低聲哀求著,收緊了手上的力道。

「…別丟我一個人在這裡。」

北方哨歌無法想像維拉被門外的怪物傷害、甚至因此死亡的畫面,但她只能整個人掛在維拉腰上,一點點的向下滑去,最後趴在了地上。

魯薩爾卡姑娘聽到愛人顫抖的聲音,停在了原地,轉過了身,握住了趴在地上的姑娘狼狽的向前伸出抓住她腳腕的手掌,嘆了口氣。

「、抱歉,瓦蓮京娜,我剛剛可能被沖昏頭了…」

維拉捧起了在地上磨蹭而被壓出痕跡的臉頰,輕輕的用額頭靠了上去,帶著疲憊的歉意再次嘆了口氣。

「我不會丟下妳一個的,絕對不會。」

北方哨歌安心的靠上了維拉的肩膀,緊緊抱住了含糊的道歉著的魯薩爾卡。

大型犬真誠的歉意總是令人動容,眼前的大型犬用毛絨絨的腦袋拱了拱北方哨歌的臉頰,從喉嚨裡頭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用藍眼睛看著她,懇求愛人的原諒。

「喔、我不介意,妳的起床氣總是很——我是說妳剛起床時總是比較精神,話說門那東西沒動靜了…」

調笑的話語到了一半,頑皮的小鼠看到了面前魯薩爾卡微微眯起的雙眼,於是乾脆扭過了頭乾笑了幾聲,轉移了話題。

「…我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它到底是…?」

魯薩爾卡皺起了眉頭,隨著自己的起身一起拉起了北方哨歌,兩人拍了拍膝蓋,看著彼此的眼睛皺著眉頭,北方哨歌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人魚小姐自己的補充算式早就準備好了。

維拉的鱗片此時正不尋常的貼在脖子上顫抖,北方哨歌對於這個表現有些心疼,她知道戀人最近總是很疲倦、但依然撐著精神扮演那個溫柔的美術老師,就連手上的鱗片都掉了不少,她之前怎麼就沒注意到呢?

「維拉、妳還好嗎?」

被詢問的魯薩爾卡沒有回答,只是在黑暗中呼吸著,瞪著那扇門發呆。

「維拉————」

『喀噠』

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擔憂、又讓她抖了抖,小鼠握著維拉的手靠近了些,對於安靜的有些詭異的戀人和空氣中沈重的空氣不安的深呼吸著。

好吧,往好處想、有什麼東西能夠對一隻成年魯薩爾卡和世界上僅存理線學家造成威脅呢?

北方哨歌笑了笑,回頭看向了沈默的戀人想要活躍一下氣氛,但卻在魯薩爾卡的面無表情帶來的壓迫感之中皺了皺眉,沈悶了下去。

是的,這種時候或許不適合開玩笑。

她握住了門把,回頭和維拉對視了一眼之後點了點頭,慢慢的、輕輕的把門拉開了一道縫隙。

——外頭很安靜、太安靜了。

北方哨歌伸手把門推的更開了些,小心翼翼的向外頭探去,發現外面除了地毯上的印子之外什麼都沒有,血腳印依然黏答答的印在地板上、北方哨歌在一陣作嘔之中聽到了身後粗重的呼吸聲,發現了維拉正瞪著那串血腳印、臉上的表情凝重的可怕。

「…阿夫西維。」

嗅覺靈敏的魯薩爾卡只需要輕聲的說出這個名字就足以讓人在腦後竄上的冰涼之後頭暈目眩的扶著額頭,痛苦的想要抓著她再次確認這是不是一個惡劣的笑話。

維拉從不說謊———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她不會隱瞞任何事情,何況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笑話呢?

北方哨歌在血管的冰冷之中麻木的轉過了頭,抱住了維拉、嘗試著忽略自己渾身的顫抖,但卻只能無力的喘著氣,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她們倆只花了不到幾秒鐘就整理好了狀態,在衝擊之中探索著剩餘的地方,維拉一言不發的帶著她前進,手上的力道變得太用力了些、緊的讓人發疼。

北方哨歌默默的回握著,對於維拉的背影皺了皺眉,突然覺得眼角有些發酸,她重新整理好了情緒,跟著她在黑暗之中穿梭,在那串沒有盡頭的腳印中尋找線索。

在繞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後,北方哨歌在一片狼籍的走廊上環顧著,因為維拉的五官有些敏感,她們的員工宿舍是在最角落、最寧靜的地方,周圍的房間裡都是器械和雜物,而她們在裡頭也什麼都沒看到。

「我們回去吧。」

維拉的聲音有些僵硬,北方哨歌點了點頭,突然後知後覺的想到了維拉或許會害怕。

雖然她依然是那樣的堅定而可靠,但是再怎麼說關於阿夫西維的事情肯定還是讓她很擔心,北方哨歌安慰一般的趕上了維拉的腳步,打開了房門後安心一般的踏了進去。

『找到了、找 到 了。』

身後古怪的聲音讓她內心的警鈴大作了起來,北方哨歌猛的甩開了維拉手後將她推進了門裡,朝著那個正用著不協調的姿勢狂奔而來的東西轟出了手上所有的補充算式。

有著維拉臉頰的某種生物被擊中後發出了噁心的咖啦聲,渾身的皮膚像是遇了火的塑膠一樣捲曲了起來、皺巴巴的拖在地上,留下了一大灘酷似血液的黑色液體,北方哨歌被它一把撲倒在了地上,在被掐住喉嚨的窒息感之中感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模糊了起來。

該死的、如果死前要看著這張醜臉和裡頭歪七扭八的尖牙的話北方哨歌肯定會在陰間再自殺一次。

喉頭被掐緊的感覺讓她的眼角有了些生理性的淚水,北方哨歌在視野的邊緣開始變黑時從遠方聽到了維拉的嘶吼聲和腳步聲,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維拉來了就好,一切都沒事了。

——————————————

當她在醫院醒來時,維拉正在她的床邊睡覺,手裡還拿著削到一半的蘋果。

「…維拉?」

當她用沙啞的聲音呼喚時,維拉只花了不到零點一秒就跳了起來抱住了她,方才削到一半的蘋果也被扔在了桌上。

「妳嚇死我了,同志。」

維拉近乎喃喃自語的聲音讓她忍不住笑了出來,安撫一般的拍了拍大型犬的頭部。

北方哨歌後來才在牙仙女士的解釋中得知了昨晚的高危收容物逃脫事件,那個東西能夠模仿第一眼看到的人或是生物,幸好維拉的生理特徵比較複雜才沒釀成大禍。

基金會在第一時間就宣布了緊急方案,除了收容小組之外的所有人都好好的待在宿舍裡,除了室內廣播壞掉的她倆之外根本沒人出門,不過也因此引出了那個收容物,阿夫西維也安然無恙。

維拉的手上掛了點彩,而那個東西則是被憤怒的人魚小姐一拳一拳的揍成了爛泥後重新塞回了收容艙,老天啊、魯薩爾卡強大的武力每次都能讓人受到驚嚇。

「我猜身為魯薩爾卡還是有用的?」

當她打趣的這麼說時,維拉翻了個白眼,在她身邊打了個哈欠後閉上了眼睛。

「先不說這個,我覺得我需要好好的睡一覺。」

維拉靠著她的肩膀,用指尖輕撫著她脖子上的指印輕聲的說著。

「妳昨天睡了挺久了。」

當她這麼說時,維拉困惑的表情讓她笑了笑,親吻了戀人的額頭後看向了她的眼睛。

「妳忘了嗎?妳昨天睡到了半夜,然後拉著我出去找那個收容物了。」

她比手畫腳的說著,看向了維拉越發困惑的眼睛,在低頭時發現維拉的手上除了被抓下的幾枚鱗片之外全都好好的貼在手上、根本沒有掉下來。

她不信邪的抬起了頭,在維拉突然平靜下來的眼神之中突然得出了什麼讓她起雞皮疙瘩的結論。

「瓦蓮京娜,我昨天一整晚都待在總部處理收容物脫逃事件,因為聯繫不上妳後我才回來看看。」

維拉皺著眉,困惑的歪了歪腦袋,看著戀人的眼睛,輕聲的說著那些北方哨歌不想要聽到的東西。

「我昨晚根本沒回宿舍啊?」

Fin

小说相关章节:1999女同使我肝臟旋轉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