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乖女孩》

第一章：第一刀总是最深的

**初遇（或者说，你以为的浪漫邂逅）**

你第一次见到瑟琳是在市中心一家高档咖啡店，那种摆满绿植、顾客会毫不脸红地用“精选”这种词的地方。她独自坐着，修长的双腿交叠，一边刷手机一边挂着抹冷笑，仿佛正在心里把某人凌迟处死。

你不是故意盯着看的。但当她的目光突然锁住你——那双锐利的绿眼睛像捕食者盯上猎物时——你僵住了。

可她没移开视线，反而冲你眨了眨眼。

一小时后，她“不小心”在柜台撞到你，手指在你小臂上流连。“你看起来像需要被拯救的人，”她贴着你耳畔低语，呼吸灼热，“真走运，我今天心情好。”

你本该逃的。

但你没有。

**第一次约会（鱼钩入肉）**

瑟琳带你去了一家灯光昏红的酒吧，膝盖在桌下抵着你的。她问的问题恰到好处——足够让你觉得被看透，又不会把你吓跑。

第二杯酒下肚时，她突然歪头：“你紧张的样子真可爱。不过我猜，你害羞时会更迷人。”

你耳根发烫。她笑起来，笑声像丝绸裹着刀锋。

“放松，我就喜欢腼腆的男孩……他们最好塑造。”

**第一次操控（试水）**

第三次约会时，她早已撬开你所有的不安。

“知道什么是性感吗？”她指尖沿着杯口画圈，“不伪装的男人。坦然接受真实自我的男人。”

你喉结滚动：“比如？”

她倾身过来，香水味让你窒息：“我的所有物。”

那晚当你因她的调戏脸红时，她“开玩笑”地叫你“她的乖女孩”。你干笑着搪塞过去。

但她没在开玩笑。

**第一次女装（无法回头）**

始于一份“玩笑礼物”——黑色蕾丝内裤，丝滑如毒蛇。

“试试嘛，”她勾着腰间的细带呢喃，“不想让我开心吗？”

你犹豫了。她立刻抽回手叹气：“看来我高估你了。”

这句话比预想中更刺痛你。

于是你照做了。

当你害羞地展示给她看时，她眼底翻涌的欲望比戏谑更骇人。“哦，亲爱的……”她哑声说，“你天生就该这样。”

**第一次勒索（收网）**

一周后，陌生号码发来彩信。一张照片。

穿着内裤的你。面颊潮红，身体紧绷。

紧接着第二条：

“多漂亮啊。要是被人看见就糟了，对吧？”

你血液结冰。

下条信息来自瑟琳的号码：

“别怕，宝贝。只要你继续当我的乖女孩……我怎么会伤害你呢？”

停顿。

然后：

“这才刚刚开始。”

### **第二章：“只是个游戏而已，亲爱的”**

#### **爱意轰炸（第4周）**

瑟琳开始在公开场合叫你“小宝贝”。

起初，只有你们独处时她才会这么叫——比如她的指甲陷进你大腿里，嘴唇贴着你的后颈吐出这个词。后来，她对着咖啡师、调酒师、她的朋友们都这么叫你。每一次，你的胃都会抽搐一下。

“她只是在开玩笑。”你这样安慰自己。

但她的朋友们没笑。他们只是看着你，像是看着一只她捡回家的流浪猫。

“他们可喜欢你了。”瑟琳一边“恶作剧”般地给你涂指甲油，一边轻声说，“他们觉得你很勇敢。”

（你注意到，她没说“帅气”。）

#### **孤立（第6周）**

“马特问我们要不要去他的扑克之夜。”你随口提了一句。

瑟琳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哦，那家伙？他以为我没注意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胸看。”她叹了口气，手指梳进你的头发里。“不过，如果你更想跟他玩而不是陪我……”

你取消了计划。

接着是你的健身搭档（“他在更衣室动手动脚的”）、同事（“她是想睡你，这还不够明显吗？”），甚至是你姐姐（“她对我穿什么都要评头论足”）。

很快，你耳边只剩下她的声音。

#### **煤气灯操控（第8周）**

“你很喜欢这种触感吧？”瑟琳把一件真丝吊带衫按在你胸口摩挲，柔声细语道。

“我……我没说过我喜欢。”

“你明明说过啊。”她歪着头，故作担忧，“天啊宝贝，你最近记性怎么这么差？是不是该少抽点大麻？”

（你根本不碰大麻。）

之后，她会在和别人的聊天时“开玩笑”地称你为“她的小女友”，然后在你退缩时假装震惊。“我们聊过的呀！你知道我不会批判你的。”

最可怕的是——你开始道歉了。

#### **第一次“意外”（第10周）**

瑟琳递给你一颗“新型维生素”，说是“缓解压力”和“改善肤质”的。

“张嘴，啊——”她轻声哄道。

药片苦得发涩。

两周后，你发现胸部隐隐作痛。你提了一嘴，她立刻捂住嘴，手掌覆上你的胸口。“天呐，你这完全是雌激素过高的症状！我们得去检查一下激素水平。”

当晚，她给你买了件蕾丝bralette，“适合敏感时期穿”。

你穿着它睡了。

#### **最后通牒（第12周）**

瑟琳带你去了一家高档餐厅——你最喜欢的店。甜点上桌时，她推过来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一条精致的银脚链。

“这是承诺。”她甜蜜地说，“承诺你不再抵抗真实的自己。”

你的喉咙发干。“抵抗什么？”

她大笑出声，惹得邻桌的夫妻都转过头来。“别这么犟嘛，我们都知道，你这样更开心。”她的脚踝勾住你的小腿，“但如果你非要犯倔的话……你手机里的照片我可都有备份哦。”

烛光在银链上流动。

你任由她扣上了它。

### **第三章："你笑起来更好看"**

#### **“副作用”（第14周）**

你的皮肤变得更柔滑了。胯骨隐隐酸痛，久坐时会不适。某天你盯着镜中的自己，发现脸似乎变了——更圆润、更柔和。

“只是压力大了。”瑟琳站在你身后，双手搭在你肩上，和镜中的你对视，“但你瞧，多漂亮啊，好像你生来就该是这样。”

你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被她落在脸颊的吻堵了回去。“如果真的不对劲，你会告诉我的，对吧？”

（你没有。）

#### **第一次“姐妹之夜”（第16周）**

“我们今晚出去。”瑟琳把一个购物袋扔到你腿上，里面是条修身黑色连衣裙，心形领。

“我穿不了这个……”你低声道。

“当然可以。”她已经解开了你的衬衫纽扣，“Lena和Claire超想见你，她们佩服死你的勇气了。”

（你根本不认识她们。）

拉链合上时，你的手在发抖。她捧起你的脸，拇指蹭过你的嘴唇，晕开一层唇釉。

“紧张的样子真可爱。但记住——要是今晚让我丢脸，说不定我一‘手滑’，就把那些照片发给你哥哥了。”

你去了。

#### **镜子（第18周）**

瑟琳让你站在落地镜前，手臂环住你的腰。

“看看你自己。”她低语，“多美啊。”

你也认不出自己了。连衣裙、微微凹陷的侧腰曲线、逐渐留长的头发衬着你的脸。

“这才是真实的你。”她的吻落在你颈侧，“承认吧。”

你咽了咽口水：“我……”

她狠狠掐了下你的腰：“说。”

“我很漂亮。”你嗫嚅道。

她笑了：“乖女孩。”

#### **第一次真正的威胁（第20周）**

你试图推掉一次约会——太累了，太疼了，随便什么借口。

瑟琳动作顿住，拿起手机划了几下，屏幕转向你。

一封写好的邮件：

收件人：你的上司。

主题：关于[你的名字]的秘密。

附件：[你的照片]。

“你不会的。”你的声音发颤。

她偏过头：“你觉得呢？”

你们去了约会。

#### **新名字（第22周）**

“我一直在想，”某天早晨，瑟琳绕着你的一缕头发，“‘Alex’已经不适合你了。”

你胸口发紧：“什么？”

“叫‘爱丽丝’怎么样？”她笑着凑近，“多可爱啊，更衬你。”

你摇头：“不，我——”

“爱丽丝。”她加重语气，“说。”

你迟疑了。

她叹气，伸手去拿手机。

“……爱丽丝。”你脱口而出。

她吻了吻你的额头：“瞧，也没那么难嘛。”

### **第四章："现在医生要见你"**

#### **第24周**

晨间的恶心感已经难以忽视。每天醒来，胃里翻江倒海，喉咙泛着胆汁的苦涩。你在早餐时向瑟琳提起这事，她连眼睛都没从手机上移开。

"哦，这很正常，"她漫不经心地搅动咖啡，"你的身体正在适应……更健康的状态。"

你盯着自己发抖的双手："适应什么？"

她终于抬眼，嘴角勾起那抹危险的微笑："适应真正的你啊，爱丽丝。适应你原本就该成为的样子。"

#### **第26周**

某天清晨，你的床头出现了一张预约卡。

**K. Vasquez医生 - 内分泌科**

**周四上午10:30**

"这是什么？"你的声音尖细得不像自己。

瑟琳叹了口气，仿佛在跟孩子解释显而易见的事："我们需要检查你的激素水平，亲爱的。除非你想继续这样难受下去？"她的指尖划过你的手臂，"我给你泡了茶，趁热喝。"

茶水泛着苦味。但你依然喝光了它。

#### **诊室**

Vasquez医生的笑容温暖，但她打量你和瑟琳的眼神让你浑身发冷。

"那么，爱丽丝，"她翻阅着病历，"看起来你已经接受激素治疗大约……三个月了？"

你呼吸一滞："什——什么？"

瑟琳捏住你的手，指甲恰到好处地掐进皮肤："她害羞，"她对医生笑道，"我们在家用补充剂调理的，但我希望确保一切进展安全。"

医生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嗯，你的雌激素水平很理想，甚至偏高。"她把屏幕转向你，"看？非常健康。"

眼前的数字模糊成一片。

#### **归途**

前十分钟，瑟琳一言不发。突然，她伸手覆住你颤抖的指尖。

"别怕，"她低声说，拇指摩挲着你的指节，"害怕是正常的。但这是好事，爱丽丝。你终于要蜕变成真正的自己了。"

你想挣脱。想尖叫。想直接撞毁这辆车。

但最终你只轻声问："接下来会怎样？"

瑟琳微笑："接下来，"她的声音像蜜糖，"我们去购物。很快你就需要新衣服了。"

#### **第28周**

变化已经无法否认。

胸口持续胀痛，乳尖下的硬块一碰就疼。髋骨舒展到让旧牛仔裤再也穿不上。镜中人陌生得可怕——柔和的轮廓，丰润的线条，一张女性化的脸。

瑟琳爱极了这样的你。

"看看你，"某天夜里她喘息着游走在你身上，"多美啊。"

你闭上眼。

"说啊，"她含住你的耳垂轻喃。

"我很美。"你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

她加深这个吻："对，你就是很美。"

#### **第30周**

你的浴室里多了把剃刀。

"以备不时之需，"见你困惑地拿起它，瑟琳解释道，"你很快就要开始刮体毛了。"

那晚她手把手教你。

"要慢，"她引导你的手滑过大腿，呼吸喷在你颈侧，"别割伤自己。"

刀刃掠过皮肤，留下光洁的痕迹。

"感觉到了吗？"她吻你的肩胛，"这样是不是舒服多了？"

你没有回答。

她知道你不需要回答。

### **第五章：《除了我没人会这样爱你》**

#### **第32周**

你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见到"她"——那个瑟琳用你的血肉塑造出来的"她"，是在百货公司的镜子里。

瑟琳坚持要来一场"闺蜜约会"。在车上，她用不容抗拒的动作给你化妆，捏着你的下巴画眼线。"别眨眼，"她命令道，于是你连呼吸都屏住。

此刻站在一排排连衣裙之间，你在镜中看见了那个身影——忽闪的假睫毛、水亮的唇釉、柔软毛衣下起伏的曲线。一丝呜咽从喉头溢出。

瑟琳从背后贴上来，下巴抵在你肩上。"噢，爱丽丝，"她欣喜地叹气，"你终于看见她了，是不是？"

#### **第34周**

哥哥的短信渐渐不再来了。

你迟钝地察觉到回复变少，最后彻底安静。问起时，瑟琳一边翻看你手机一边咂嘴："他只是忙啦。再说了..."她把屏幕转向你，"看看你上次怎么回他的，这么冷淡。"

那些消息生硬疏远。

(你不记得发过这些。)

瑟琳吻了吻你的太阳穴："这样更好。他永远不会懂我们的。"

#### **第36周**

疼痛开始难以忍受。

你的胸部——不，不能这么称呼——持续胀痛，发烫的硬块在布料摩擦时带来刺痛。瑟琳听后笑着递来一个粉色小盒子："该给你买真正的小内衣了，宝贝。"

"我不——"

"试试看，"她打断你，已经解开你的衬衫纽扣，"还是说我该联系Vasquez医生？告诉她你想放弃治疗？"

搭扣很难操作。你笨拙的手指总对不准位置。

瑟琳抱臂看着，眼里带着趣味："需要帮忙吗，小公主？"

#### **第38周**

工作邀约来得突然。

"我朋友的买手店需要人手，"晚餐时瑟琳晃着酒杯宣布，"兼职而已。整理衣服，接待客户..."她啜饮一口，"当然，要穿得符合品牌调性。"

你的餐叉砸在盘子上。"我没法——"

"没法？"她眉峰挑起，"还是不想？"

当晚她的电脑没合上。草稿箱里躺着那封邮件——"主题：爱丽丝的照片-请查收附件"。

周一开始，你成了那家店的实习生。

#### **第40周**

噩梦是最难熬的部分。

你总梦见原来的身体——宽阔的肩膀，平坦的胸膛，令人安心的正常。每次惊醒时，瑟琳的手正在丈量你身体的新疆界：脂肪堆积的臀部，凹陷的腰线，那些仿佛生来就该柔软的弧度。

"你昨晚在哭呢，"某个清晨她揉捏着你的胸口低语，"做噩梦了？"

你转向另一侧。

她叹气去拿手机："看来该调整用药量了。"

### **第六章：《这就是爱的感觉》**

#### **第42周**

买手店里飘着薰衣草和羊绒的香气。你僵硬地站在收银台旁，身上是规定的制服——米色女式衬衫裹着日渐明显的曲线，及膝裙摆随着动作沙沙作响。

"爱丽丝，亲爱的，"经理Lillian调整着你的名牌责备道，"要多笑笑，顾客喜欢开朗的女孩。"

瑟琳早警告过你："Lillian是我朋友，"她当时咬着你的耳垂说，"你每犯一次错，她都会立刻告诉我。"

第一位顾客是位称你"甜心"的中年女士。递小票时，你的手指在发抖。

Lillian在柜台下发了条短信。

#### **第44周**

瑟琳举办了晚宴。

没人征求你的意见——你只是被通知，同时被她塞进一条领口窒息的藏蓝色连衣裙。

"她们都等不及要见你了，"她为你扫腮红时说，"早就听说了爱丽丝的事。"

餐桌摆了六人份。你认出Claire和Lena，但两位陌生女人打量你的眼神让你后背发凉。

"天呐，"其中一个抓住你的手腕惊呼，"真人比照片还漂亮！"

瑟琳笑容灿烂："她是不是完美极了？下个月考虑给她加孕激素。"

女人们叽喳讨论着，仿佛你只是展品。

你吃了三道菜，听她们规划你的"下一阶段"。

#### **第46周**

名片印好了。

**爱丽丝 Voss**

**销售助理 | 丝绒鸽**

角落一行小字：她/Her

瑟琳把名片别在你包上："现在你是正式员工了。"

那晚她逼你练习"客服声线"——更高、更软、更女孩子气——直到喉咙灼痛。

"再来，"她举着手机录像命令道。

你照做了。

#### **第48周**

午餐袋里多了一张医生证明。

**患者：爱丽丝 Voss**

**诊断：性别焦虑（已控制）**

**治疗方案：继续激素治疗，建议手术评估**

纸张在你手中抖成碎片。

瑟琳在卫生间找到哭泣的你。

"傻孩子，"她擦着你晕开的睫毛膏叹气，"这是好消息呀，很快你就不用为那些多余的东西烦恼了。"她的手滑向你腿间。

你对着洗手台干呕。

她拍着你的背："嘘...只是术前紧张。"

#### **第50周**

合同很简单：

1.转为丝绒鸽全职员工

2.法律姓名变更为爱丽丝 Voss

3.手术定于3月15日

"签字吧，"瑟琳把钢笔塞进你手里。

你迟疑了。

她点开手机视频——画面里的你在店里用假声与顾客谈笑。"如果在签字前这段视频流传出去..."

钢笔划过纸面。

瑟琳把裱好的合同挂在了客厅墙上。

**第七章：《你不再需要这些了》**

### **第52周**

瑟琳是第一个注意到的。

你刚踏出淋浴间，她的手指突然攥住你萎缩的部位，指甲恰到好处地陷进皮肉里，让你倒抽一口冷气。

"看看，"她歪着头，像科学家观察标本，"小得几乎找不到了呢。"她收紧指缝，欣赏你吃痛的表情，"激素效果真完美。"

你想遮挡，却被她拍开手。

"别害羞嘛——让主人好好看看乖女孩，"她指尖划过萎缩的睾丸，"已经没用的东西，对不对？"

那晚她让你穿着小两码的内裤睡觉。"收好才整洁，"她吻着你发烫的脸颊说。

### **第54周**

第一次公开羞辱发生在超市。

瑟琳给你选了件无衬裙的薄棉布连衣裙。"天热少穿点，"她整理裙摆时笑着说。

直到你伸手拿麦片时才明白她的用意——布料被汗浸湿，萎缩的器官在裙子上顶出轮廓。收银台后的少年瞪大眼睛，咧嘴笑了。

"爱丽丝，"瑟琳大声叹气，"你在暴露癖吗？"

你慌忙去遮，但老太太的抽气声和母亲捂孩子眼睛的动作已经烙进视网膜。瑟琳钳着你胳膊往外走。

"真丢人，"她耳语如刀，"幸好快解决了。"

### **第56周**

精品店的"玩笑"开始了。

Lillian"失手"打翻一箱蕾丝内裤。"哎呀！爱丽丝能帮忙捡吗？"

你蹲下时，瑟琳强迫你穿的短裙上卷，露出今早她锁在你身上的粉色贞操笼。

"天呐——"Lillian的笑声像玻璃碎裂，"瑟琳没说错，问题真的在缩小呢！"

你逃进仓库时，听见她手机响起提示音。

瑟琳秒回："下次拍照"

### **第58周**

泌尿科诊室冷得像停尸房。

Vasquez医生检查你萎缩的性征时，手套弹在皮肤上啪地一响。"萎缩程度非常适合睾丸切除手术，"她对瑟琳微笑。

你猛地坐起："什么？我们没同意——"

瑟琳扣住你的手。"爱丽丝只是紧张，"她对医生甜甜地解释，拇指压着你脉搏施力，"对吧宝贝？"

医生理解地点头："害怕手术很正常。但说真的……"她比划你的胯部，"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手术日期就这样定了下来。

### **第60周**

最后的羞辱在Claire的泳池派对上降临。

瑟琳给你选了白色比基尼——浸湿后近乎透明。当你从水中站起时，贞操笼在布料下勾勒出屈辱的凸起。

Claire吹口哨："快看我们的小爱丽丝！下面像肯娃娃似的！"

哄笑声中，有人举起手机。

瑟琳在你颤抖时吻你脸颊："别哭丧脸，"她轻声说，"手术后，就没人能笑话你了。"

那晚，她逼你向每个宾客道谢，感谢他们的"坦诚"。

你的声音没有发抖。

### **第八章：《没人会想要这样的你》**

#### **第62周：泳池事件**

瑟琳精心策划了这一切。

她为你挑选了泳衣——粉色荷叶边比基尼上衣，凸显你日渐发育的胸部，搭配紧身平角裤，刚好能勾勒出她锁在你身上的贞操笼轮廓。

“你真可爱，”她调整着肩带，轻声细语，“像个小洋娃娃。”

你早知道会发生什么。

刚走出更衣室，窃窃私语就开始了。

“等等……那是个男的吧？”

“看他胸口——什么鬼？”

“噫，他为什么穿成这样？”

一群少年指着你大笑，有人掏出手机拍照。

瑟琳只是微笑，搂住你的腰。“别理他们，宝贝。他们不懂真正的美。”

然后她把你带到泳池边——推了下去。

浸湿的上衣变得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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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周：“没用”的嘲讽**

“你湿了，”瑟琳那晚嗤笑道，指尖划过你内裤上的水痕。

你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硬了。

“真可悲，”她隔着布料捏了捏你被禁锢的部位，“这点反应已经没意义了，只是肌肉抽搐而已。”

她逼你重复。

“说啊，爱丽丝。”

“我……很可悲。”

“大声点。”

“我很可悲！”

她奖励你一个吻。“乖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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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周：医生的“评估”**

Vasquez医生的诊室比往常更冷。

“让我们看看你的睾丸怎么样了，”她愉快地说，手套啪地一声弹开。

你因她的触碰而瑟缩。

“嗯，”她按了按，若有所思，“严重萎缩，睾酮几乎不分泌了。”她看向瑟琳，“我认为已经没必要保留它们了。”

瑟琳咧嘴笑了。“听到了吗，爱丽丝？连医生都同意。”

手术日期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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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8周：最后的羞辱**

瑟琳举办了一场“告别派对”。

她的朋友们聚在你家客厅，品着红酒，而瑟琳让你只穿着蕾丝内衣亮相。

“干杯！”她宣布，“敬爱丽丝没用的小蛋蛋——愿它们安息！”

酒杯相碰，有人欢呼。

然后Claire递给你一支马克笔。

“签名吧，”她咯咯笑，“像退休贺卡一样！”

你颤抖着跪下，瑟琳分开你的腿。

她的朋友们一个接一个在你萎缩的阴囊上签名——

**“终于滚了！”**

**“不会想你的！”**

**“再见啦，兄弟！”**

瑟琳最后签，就在手术切口的位置：

**“瑟琳·沃斯的所有物。”**

### **第九章：《拥有它们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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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术前夜**

瑟琳为你准备了「特别的晚餐」，庆祝你作为「完整男性」的最后一晚。

烛光在餐桌上跳动，映照着那盘生蚝和三分熟牛排——她说这些能「补充睾酮」，虽然早已为时已晚。

“多吃点，”她切下一小块肉，递到你唇边，嗓音低柔，“明天你需要体力。”

你机械地咀嚼，食物在口中化为灰烬般的苦涩。

桌对面，瑟琳轻啜红酒，眼底涌动的情绪介于温柔与贪婪之间。

“我要你记住今晚，”她低语，“你还是「完整」的最后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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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

晚餐后，她为你放了一缸洗澡水——泡沫、玫瑰花瓣，样样齐全。

“进去，”她命令道，手指已经解开了你的衬衫纽扣。

水很烫，但你没有反抗。你任由她脱光你的衣服，任由她引导你踏入浴缸，任由她跪在旁边，拿着海绵替你擦拭。

她的动作缓慢而仔细，指尖流连你身体的每一寸——柔软的大腿、敏感的胸口，还有两腿间日益萎缩的肉体。

“看看它们，”她捧起你的睾丸轻语，“这么小，这么没用。”

她的手突然收紧——刚好够让你喘不上气。

“明天，它们就会消失了，”她松开手微笑，“然后你就会变得完美。”

---

#### **最后的照片**

洗完澡，她让你坐在床边，拿起相机。

“我想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她托起你的下巴解释，“最后一张「完整」的照片。”

闪光灯刺痛你的眼睛。

**咔嚓。**

你赤裸的胸膛。

**咔嚓。**

你颤抖的大腿。

**咔嚓。**

两腿间那可怜的东西——仍锁在贞操笼里。

“笑一笑，爱丽丝，”她哄道，“这可是值得纪念的时刻。”

你没笑。

但她还是按下了快门。

---

#### **奖励**

你本以为会是疼痛、羞辱或残忍的游戏。

但瑟琳却将你推倒在床，跨坐在你身上，低头吻住了你——这个吻太柔软，柔软到让你的心脏抽痛。

“你一直这么乖，”她的手掌抚过你的身体，不是戏弄，不是惩罚，只是触碰，像是要将你刻进记忆里，“乖得让人心疼。”

几个月来第一次，她的触碰没让你发抖。

而是让你哭了。

她吻掉你的眼泪。

“嘘……”你被她按进颈窝，听见她轻声说，“没关系，我在这里。”

而就在那个可怕又温存的瞬间——

你竟然相信了她。

---

#### **手术当日**

你醒来时，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咖啡的香气飘进卧室。

瑟琳站在窗边，衣装精致，头发一丝不苟，指甲是新涂的。

听到动静，她回头冲你微笑，灿烂得像晨光。

“大日子到了，爱丽丝，”她递来一杯水和一粒白色药片，“Vasquez医生在等你。”

药片很小。

很苦。

你沉默地咽了下去。

### **第十章：《手术室》**

#### **术前**

诊所亮得刺眼，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

你坐在检查台边缘，纸制病号服下摆空荡荡地垂着，双腿像孩子一样悬空晃荡。瑟琳和Vasquez医生谈笑风生，仿佛只是在讨论要不要剪个刘海。

"我们先做双侧睾丸切除，"医生用手术笔在你大腿内侧画线，"简单快捷。阴囊组织会随时间自然萎缩——暂时不需要切除。"

瑟琳捏了捏你的手："多好啊爱丽丝，恢复期更短了。"

你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护士拿着针管进来："这个能让你放松些。"

镇静剂注入静脉时带着灼烧感。

视野开始模糊。

你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瑟琳的耳语：

"等你醒来，就终于变成我的乖女孩了。"

---

#### **手术过程**

（药物作用下半昏迷的感官碎片）

1. **固定**

魔术贴绑带扣住手腕，金属脚蹬分开双腿。

氧气面罩扣上来，甜腻的化学制剂味道。

"从十倒数，爱丽丝。"

十。

九。

2. **消毒**

冰凉的碘伏浇在胯下，橙黄色液体顺着皮肤流淌。

无菌布挡住视线，但你能感觉到他们的手按在那里。

"手术刀。"

3. **第一刀**

刺痛。灼烧。

体内深处传来拉扯感——不是疼痛，而是某种错位，像毛衣被抽走一根线。

"好了…现在提起精索——"

4. **结扎**

咔嗒。

咔嚓。

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落在托盘上。

"一侧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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