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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次翻滚撞上斜坡时，如怡又尝到了嘴角咸涩的铁锈味。她的大腿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抽插都像拖着铅块。对手的情况似乎更糟——少女原本紧实的腹部已经凹陷下去，先前受伤的喉咙在爱液和汗水冲刷下泛着青紫色，却仍在用膝盖抵住她的胯部，指甲几乎要戳穿自己细嫩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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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忽然发现对方眼白里布满血丝，虹膜边缘泛着诡异的潮红。这是脱水导致的电解质紊乱症状，她意识到自己的太阳穴也在突突跳动，喉咙干得几乎要冒火。两人僵持在半跪的姿势里，沾满浑浊爱浆的手掌死死扣住对方的下体，像两株在暴风中纠缠的荆棘，宁可一同折断也不肯松开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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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后明亮的灯光终于穿透交错的四肢，在两人交缠的躯体上周围投下银亮的水痕。如怡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在她脉搏上微微颤抖，那力度忽轻忽重，仿佛随时会陷入昏迷。但就在她试图借力起身的瞬间，对方突然张嘴咬住她肩颈处的嫩肉，用孱弱的力气将她拽回搏命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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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分开过后，各自靠着一侧斜坡的两个少女扶着墙壁勉强站起，两人的赤脚在积水里打滑，观众席上能看见少女们蜿蜒的血痕，混着水渍在苍白的皮肤上画出诡异图腾。与两位选手相熟的几个同学早已经被激烈而残酷的战斗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个别心理比较脆弱的甚至眼角还渗出了泪花。

"你抖得像发情的母狗。"如怡沙哑的嘲讽着

“那你就是母狗身下的败犬”南汐丝毫不让的回击着

污浊的水面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南汐借着起身的惯性突然发力前冲，低头俯下身来，过度疲惫之下剧烈的动作让南汐一阵头晕目眩，踉跄之间双臂锁住如怡左膝腘窝。金发少女惊呼着被提起左腿，单足支撑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头发甩出一道慌乱的弧线。

如怡指尖几乎触到地面的瞬间，忽然瞥见斜前方的水中有着一滩白色的浊液——不知是谁的爱液留下痕迹。她本能地调整重心想要后跃，湿滑的脚底和疲惫的身体却在此时彻底背叛了她。"咔啦"一声脆响，身体如同断线木偶般侧着栽向地面。右侧肩胛骨率先撞击地面的闷响让我前排的观众们发出低呼，紧接着弯曲的右肘重重磕在地面正中麻筋和关节，剧烈的麻痛顺着神经窜向指尖。少女蜷缩成团的身体在地面滑出半米远，散落的发丝间露出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积水的凉意从裸露的皮肤中渗透进身体，右臂从指尖到肩膀泛起细密的麻痛，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神经末梢。

金发少女迷离的瞳孔在灯下泛着水光，直到这时，如怡才在冰冷的积水中意识到一个十分严重却一直被自己忽略的问题——今天的对抗中每一次都是自己被对方摔倒。

南汐踉跄着扑过来时，如怡用仅剩的左腿蹬向对方膝盖，却在触及皮肤的刹那被滑腻的粘液卸去力道。两人在逐渐冷却的水浆里纠缠，如同两尾被困在泥浆里的鱼，拼命的从对方身上争夺生存的机会。南汐压着她的膝盖想要起身，却被如怡反手拽住发梢。两人在水浆里翻滚缠斗，金色和黑色的头发沾着爱液像彩旗般在风中翻飞。当如怡的肘关节第三次被压入水中时，她忽然感到半条右臂好像都失去了知觉——方才的撞击好像猛然加重了肘部的伤势。污水混着汗水流进南汐干裂的嘴唇，她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和咸臭味。在如怡终于被自己控制住的瞬间，两人同时注意到彼此手臂上纵横交错的伤口里，正有浑浊的积水缓缓拂过。当南汐的目光扫过对手身体时，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在她刚刚看到对手以一个极不自然的姿势摔倒时就想到如怡可能受伤了，在刚刚的缠斗中对方的无力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南汐伸手压住对方肩膀时，发现对方右手肘关节已经肿得发亮。如怡的眼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泛着猩红，泪水正不断的从眼里的血丝中渗出，倔强的少女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在对手面前发出怯懦的声音，垂落的发丝在水中洇开，像极了她们初遇那年，暴雨中纠缠不清的枝叶。南汐突然感到手腕被咬住，尖锐的疼痛让她本能地松手，如怡闷哼着屈膝顶撞南汐腰眼，借着反作用力扭转上身，趁机翻身骑到她腰间，潮湿的发梢扫过南汐的鼻尖。冰冷的污水的腥气混着身体的热气在两人交缠的体侧蒸腾，当如怡的指尖就要戳中南汐红肿的阴户时，南汐忽然伸手勾住她后颈，借着腰胯的力量将两人重心猛地翻转。南汐膝盖顶开如怡护住腹部的左臂，右手趁机锁住对方受伤的肘关节。

“还要...继续么”黑发少女开口道，“认输吧，你胳膊这样...是赢不了的”南汐的手掐住她的右肘压在地板上，却看见对方掐着自己的手在不断发抖，南汐眼尾发红的瞬间，鬼使神差地偏开了如怡最严重的伤处十公分。

"认输吗？"南汐的汗水顺着下巴滴入如怡张开的唇齿间，咸涩的味道混着铁锈味在两人舌尖炸开。在对手一声一声的劝降声中，如怡的左手指甲深深掐进南汐大腿，在雪白的皮肤上划出五道血痕。

南汐颤抖着逐渐加重了对如怡手肘的力道，同时另一只手也再一次没入了对手的阴户，在布满粘液的红肿小穴里抠挖着几乎已经变成粘液的爱液。随着南汐手上逐渐用力，如怡听见自己肘关节发出类似老木门轴的吱呀声，剧痛从关节处猛然炸开，沿着神经末梢窜到太阳穴，锥子刺入身体一样的刺痛感让如怡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脱力的双腿在水中空洞的蹬踹着，南汐的手指依然在自己身下机械的运动着，给自己带来迟钝的快感和小腹中有些抽搐的疼痛感。

"松手..."如怡艰难地转动眼珠，看见自己右臂的皮肤下鼓起奇怪的包块，"你还...还没认输呢..."南汐的声音被如怡高潮的呻吟声吞没，嘶哑的嗓子发出的呻吟声已不再像鸟儿般柔弱婉转的啼鸣，更像濒死的野兽在挣扎咆哮。

自己的身子随着高潮的来临而不断抽动，带动自己的胳膊在南汐的手中抽搐，南汐本能的抓紧了自己的手肘，这次的剧痛让如怡眼前发黑，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她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喘息在穹顶下回荡，突然意识到这是她们这两年来，第一次在擂台上打到这种油尽灯枯的程度，也是第一次对对方造成如此严重的身体伤害。当南汐的指尖再一次戳进她的小穴中时，如怡用尽最后力气吐出三个字：

"你做梦..."她歪头露出锁骨下方跳动的血管，少女倔强的将自己的脑袋别向一旁，躲开南汐那混着怜悯和担忧等复杂情绪的视线，南汐的动作陡然一滞。

“你这个...这个混蛋啊啊啊啊啊！”池面倒映着南汐扭曲的面容，眼睛泛红的黑发少女带着哭腔咆哮着加快了手上抽插的动作，灯光在如怡逐渐涣散的瞳孔里明明灭灭。“原来她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这是如怡失去意识前脑子里浮现的最后一句话

如怡的面色像被抽干血色的宣纸，泛着青灰的冷调，两颊原本的红晕褪成淡淡的珊瑚痕。嘴唇失去了天然的粉润，边缘泛着青紫色的薄纱，像被霜打过的花瓣，内侧黏膜透出暗紫色的静脉纹路。这样的面色不是单纯的苍白，而是生命之火即将熄灭前的幽蓝，仿佛整个人正在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抽离温度与色彩，只剩下一具裹着褪色皮囊的空壳。

“比赛结束！柳如怡失去意识，郑南汐获胜”随着宣判声响起，训练有素的医护急救人员翻进擂台之中，将几乎休克的两人抬上担架，送入急救室中进行紧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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