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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飞机进入平飞后的一声微震，把我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我坐在那张跳座上，腰背挺得笔直，双腿并拢得麻木，仿佛不是靠意志，而是这具身体的习惯强迫我维持某种标准姿态。

安全带还扣在我腰间，勒得我喘不过气来。

明明刚才还只是乘客，可现在，全身上下穿着她的制服，脚上的高跟鞋硌着脚弓，膝盖贴膝盖，裙摆夹得太紧了，甚至连一点多余的空隙都不肯给我。

广播响起：“各位旅客，飞机已进入平飞状态，您现在可以适当活动……请乘务员开始服务。”

我一怔，手指下意识地摸向安全扣。

这动作快得让我惊恐。不是我主动要解开它的，是这身体自己完成的，像是肌肉记忆，仿佛它比我更清楚现在该干什么。

不行，我根本不该……

我还没想清楚，手指已经“啪”一声松开了金属扣，身体跟着弹起来。

头晕目眩。

胸前那两个东西在我起身时抖了一下，像是脱离了重力，在胸骨前方缓慢摇晃。那种重量……不像假体，更不像道具，是实打实长在我身上的一部分。

我咬紧牙，刚要迈步，斜前方的那个男乘客忽然站了起来。

……不，那是我。

我的身体。

我几乎是本能地停下动作，看着“他”迅速绕到我面前。

这几排没有其他乘客，空着。他靠过来，低声说：

“先别慌，继续做完这一班。”

我僵住了。

他用的，是我的声音。

低沉的男声，带点沙哑，语速平稳，带着一点我熟悉的那种回避情绪。可现在，那声音从他口中说出来，我竟然有种陌生到发寒的错觉。

我嗓子动了动，想说点什么，却只发出一点气音：

“你……你怎么……”

他靠得很近，我们之间几乎只隔着一张座椅的宽度。

我能看到他额头的汗，能闻到他衣领上残留的那点点茶糕香味。

“等下机再说，现在先撑住，不然会被发现。”他轻声说完，迅速后退一步。

我站在那里，脑子完全跟不上。

后腰湿透了，裙底黏着丝袜，小腿发麻，脚踝因为鞋跟太高微微抖着。

我不能停太久。

后面的乘务员已经开始推餐车，几排后的乘客也开始摁服务铃了。要是我还不动，会被当成掉队的新手，或者……精神出了问题。

我咬了咬唇，只能跟着那道熟悉又陌生的背影，硬着头皮往前走。

可我走不稳。

不是走路的问题，是整个身体的重心都不一样了。

腿根的布料贴得太紧，走一步，大腿根部就被丝袜磨出一层薄汗，跟着滑，跟着晃。臀部像是被谁在后面轻轻托着，随着步伐一起一伏，每一次下落都带着一点震。

那种感觉说不上痛，但说不出的……羞。

胸前也在晃。

我想把手交叉挡住，可我现在是空姐，我的动作不能乱来。

每一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哒哒”，都像是把羞耻狠狠敲进脑子里。

而他……我的身体，正坐在那排座位上，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被自己盯着走路。

不是电影，不是梦，是现实。

我咬牙，走到中段走道的第一排，刚想开口，就被另一个女乘务员拍了拍肩。

“去补一下8C那边的水，谢谢。”她语气平淡。

我点了点头，嘴角抽了抽。

“好……”我尽量让声音不抖。

可一开口，就是一句夹着气音的女性语调。

太软了。

太……不像我了。

我低着头，走向那排座位，手指都在抖。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得住

8C。

我低头看了看乘客排号，脚下那双高跟鞋“哒哒”地响着，每一步都像踩在我耳膜上。

8C坐着一个戴眼镜的男人，靠窗。他抬头的时候正好对上我的视线，目光上下扫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前面的服务铃，没开口。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礼貌的表情，颤着声音说：

“您好……您需要，水吗？”

嘴里发出来的，是那种标准却陌生的女声，清柔、带着点鼻音，还带着一点点气喘的破绽。我听到自己说完，耳根立刻发烫。

他点了点头：“麻烦了。”

我转身，走到服务车边，低头寻找那瓶水。

可问题是……我不知道该拿哪一瓶。

瓶口都是朝下放的，透明的塑料贴着冰箱内侧，我的手指刚碰到瓶身，就因为指甲太长而卡了一下。

不是我的手指。

太细，太滑，连个瓶盖都拧不动。

我不得不两只手合在一起，用指腹夹住瓶子，然后微微低头，弯腰伸进冰箱里。

那一刻，制服前摆撑了起来，胸口的两团柔软压着内衬，挤得我呼吸更紧了。

“唔……”

轻轻一声从嗓子里漏出来，我赶紧收住气。

好烫，后背贴着制服已经湿了，腰间像勒着一条湿毛巾，一点一点地拧着我全身的力气。

终于捞出一瓶水。

转身，走回8C。

我正要递过去，却不小心把瓶身握得太滑，瓶口一歪，水珠顺着瓶身滑到他手背上。

“啊……对不起……”

我本能地弯腰道歉。

那一瞬间，身体前倾，制服的扣子被绷出一点距离，我明显感到胸口贴着内衣的边线被压了一下，软肉往下滑。

不是假体，是活着的肉体。

它顺着我动作往下坠，在衣服里蹭着跳。

而他……那乘客的视线明显一顿，眼神在我胸前停留了零点几秒。

我快疯了。

拿回空杯的手都在抖，我几乎是逃也似地转身，走回服务台。

我现在明白她刚刚为什么坐着不动。

因为这副身体……根本不属于“走路”这种状态。

它属于“被注视”。

我每往前一步，腿根就被丝袜勒紧，布料摩擦着贴上屁股后侧，每当我不得不弯腰、低头、转身，那种贴肉的感觉就会加剧——像是有一层不属于我的东西，在我皮肤上来回蹭。

不是性感。

是羞耻。

我不是她。

可这一切都在逼我变成她。

手里的水开始越来越难拿，瓶子在指缝间打滑，指甲划到冰箱边缘时，我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

我忍住了。

但身体没忍住，胸前开始发热。

内衣贴得太紧，我感觉乳头的位置擦了又擦，越擦越硬，呼吸越急，就越意识到……我无法控制这具身体的反应。

腰弯下时，背心卷起一点点，冷风灌进腰窝，那股凉感带着一丝痒，顺着后腰钻进裙摆。

我低着头走路，不敢看人。

但我知道，背后有人在看我。

她在看我。

她现在正坐在我前排的位置上，靠窗，表情平静，可我知道她眼里有我刚才所有的姿态。

她在看着我，用她自己的脸，看我怎么用她的身体走路、端水、弯腰、喘气。

我脚步一顿，差点踉跄。

“哈啊……”

口腔里干得要命，喉咙像被一团棉塞住，满脑子都是刚才那句男乘客的“谢谢”，他的目光，他看着我胸口的那一眼……

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种一天。

不是变成女人这件事本身，而是——被别人当成女人看待。

而我现在，还得继续。

服务铃又响了。

我看着那排座位，深吸一口气，脚下却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发抖。

我连自己是怎么撑过上一轮服务的都不记得了。

时间像被抽空了一样，耳朵里只剩下脚步声、广播声、有人喊“谢谢”的声音，还有我胸口那一下一下不受控制的跳动。

不是心脏，是……软肉的晃动。

现在我站在飞机后舱，靠在洗手间门口边缘。

“哈啊……哈……”

我喘着气，指关节都被撑得发白。

不是累，是……身体撑不住了。

腰背在痛，脚跟火辣辣的麻，高跟鞋踩得我整条腿都僵硬。可让我最崩溃的不是这些。

是汗。

是后腰那一圈黏湿的触感，从背心下沿渗出来的汗水贴住裙腰，一路滑进臀沟。

而我现在，根本不敢用手去摸。

我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不是……那是她的脸。

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那张曾经在我对面吃糕点的、安静得像空气的脸，现在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用我自己的表情喘气。

睫毛上挂着一颗汗珠，嘴唇半张，轻轻地颤抖着。那对胸……从制服内侧顶得鼓鼓的，扣子在绷紧，每吸一次气，就往外顶一点。

我不敢直视。

可眼睛就这么卡在那里，不动也不闭上，只能看着……那个曾经属于她、现在却成了“我的”的身体，慢慢开始脱离控制。

我能感觉到那两个东西……越来越敏感了。

明明没人碰，可布料扫过去的每一下都像是在挑逗我，轻轻蹭一下就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明知道那不是“我”的器官，可神经却直接接上了。

我只要一吸气，胸口就发胀。

我只要一动，大腿就贴着丝袜咯吱响。

我站在那，像是一只被套进女人壳子里的异物，连呼吸都开始发软。

“嘶……哈……哈啊……”

我不想发出声音的，可它自己就从嗓子里漏了出来。

软的，颤的，像是她的喉咙发出来的气音，在耳边盘旋，把我所有剩下的尊严都一层层剥掉。

厕所门“咔哒”一声被解锁，另一个空姐从里头走出来，看到我，笑了笑。

“前面那边还有两杯咖啡和果汁，麻烦你带过去一下。”

我猛地抬头，点了点头。

声音卡在嗓子眼，只能低低地应了句“好……我知道了。”

我一转身，身体就跟着晃了一下。

乳房随着动作抖了一下，裙摆后摆也往腿根拍了一下，贴着内裤的位置有点痒。

我……我真的要疯了。

托盘上有两杯饮料，我手伸过去时才发现，手心已经湿透了。

不是出汗，是……我手指因为紧张一直在抠自己掌心，指甲陷进肉里，抓得发红。

托起托盘那一刻，手臂明显感觉沉——不仅是饮料的重量，而是胸前往前坠的那个“拉力”。

它挂在我身上，像两颗熟透的果实，随着每一步的震动在晃。

我从没想过，原来女人走路时，乳头是这么“活着”的东西。

它们不会停。

只要一走动，就自己跳，就自己贴着内衣搓。

我想无视，可注意力反而全落在那儿了。

我知道他还在看着我。

那个现在坐在座位上的“我”，他的身体已经被她占据，可他还是我……他还在用那双眼睛，看着我端着饮料、踩着高跟鞋，在过道上晃来晃去，像个半吊子的新人一样出丑。

我现在做的这些，全部都被看到了。

我装得再稳，也掩饰不了——我连“女人怎么走路”都不会。

“啪嗒。”

饮料杯轻轻磕在托盘边，我吓得手一抖。

托盘倾斜，果汁往边上一泼，我急忙扶正，液体溅到手背上，一阵冰凉。

我赶紧低头，用纸巾去擦。

可是—— 那一瞬间，我的动作太大，身体下意识前倾，乳房压在托盘边上，被一挤……

“唔……啊……”

我立刻捂住嘴。

那不是我想发出的声音！

可我身体却发出来了！

我颤着手把托盘摆稳，脸烫得像要烧起来，背上湿得像淋雨。

我再也不敢抬头。

只能低着头走到乘客面前，把饮料放下，不敢看他对我说了什么，也不敢回应，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我逐渐无法呼吸的制服躯壳

“你……你还好吗？”

我一怔。

是后舱的那个同事，她不知道我的名字，但她看着我的表情时，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脸好红啊……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

她凑得更近了，脸贴过来，声音压低：

“要不要先去厕所休息一下？我帮你带一下餐车，没事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轻轻点头。

“唔……我、我去一下……”

声音从我喉咙里冒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我说出来的。

又软，又颤，带着点喘，像是在撒娇。可我知道，我没有撒娇。我只是……快忍不住了。

她推着我进洗手间的门，轻轻一关，锁扣“啪”地合上

门一关上，我整个人像脱力一样靠在洗手台边。

手还按在肚子上，整条腿都在发抖。

真的不对劲。

后腰那块布贴着湿的，内裤黏得死死的，感觉下面一直在流点什么。

我转头，看见马桶。

动作几乎是出于本能，我拉起裙摆，小心翼翼地坐了上去。

瓷面的边角有点凉，屁股贴上去的时候，我吸了一口气。

“哈……”

我把裙子往上撩，掀过臀部，贴着腰推上去，尽量不让它碰到小腹的位置。

内裤全湿了。

不只是汗，那种潮湿混着体温，像是刚被泼了一勺温水进去，一整块绵布贴在缝里，软塌塌地黏在皮肤上，边缘还卷着。

我屏住呼吸，伸出手，手指夹着边角，把它往侧边一拉。

“唔……”

就那一下，我整个人一抖。

太黏了……而且贴得太深了，拉开的瞬间，就像某种什么东西被从里面“掀开”一样。

然后我就看到了。

下面……已经湿透了。

唇瓣红红的，微微张着，像是在喘气。

缝隙上还挂着一条细线，从洞口滑出来，一点点滴在马桶水面上，啪，啪。

我呆住了。

我从没……看过这个。

更别说，是……自己的身体。

我低下头，瞪着那块地方看了很久。

我不是想做什么。

我只是……觉得脏。

真的太湿了，湿得不像话。

我看了一眼纸盒，从墙上抽了一张纸，慢慢伸下去。

“我只是……擦干净……”

纸刚碰到缝口的瞬间，那块肉颤了一下。

我没按，我只是轻轻贴上去——

可它动了。

真的动了。

就像是一口热气从里面喷出来一样，整块纸都湿了，手也被蹭湿了，带着温度。

“呃……”

我用纸小心擦了一下，可刚往下带，它就收缩了一下，像是在吮吸。

“哈啊……”

那感觉太强烈了。

就像有什么东西，抓着我的指尖往里拉。

我咬着嘴唇，继续擦第二下。

可是越擦……越不对劲。

每一次纸拭过去，缝就跟着抖一下，热流混着水声，“啵啵”地粘在纸上，一片一片沾在指缝间。

“哈啊……唔……别……”

我手抖得停不下来，原本想擦干的动作变成了搓、抠、按。

纸太软，根本控制不了方向，我感觉整个洞口都在动。

它在吐气。

它在收紧。

我每按一下，它就一吸，每吸一下，我脑子就炸一回。

“唔、哈啊……啊……啊啊……”

我咬着袖子，不让自己叫出来，可身体已经不受控了。

乳头胀得发麻，胸被制服勒得像被人抓住揉，连着后腰都在一跳一跳地收紧。

“啊……不……不行了……哈啊啊……”

我最后一次把纸压进去的瞬间，身体一下子抽紧，腿根一颤，小穴猛地一收——

“啵！！”

一股热水样的液体从洞里喷了出来。

直接喷在马桶边上、喷到地板、喷在我自己的大腿上。

我整个人差点从马桶上滑下去，双腿一张，膝盖夹不住，喷涌的水流从小穴里一股接一股地往外冲。

“呃呃呃……啊啊啊啊……唔呃……哈啊啊……”

我咬得下唇快破了，声音还是溢出来。

那种酥，那种抖，那种颤栗一波接一波地卷着我往下坠。

高潮停不下来。

水一波一波地流。

腿根一滩，屁股下湿漉漉，内裤还挂在一边。

我看着那滩水，滴答滴答地往下落，沾在地上，连高跟鞋都湿了。

我喘了好几分钟。

然后……才慢慢伸手去抽纸。

擦的时候，我哭了。

不是因为痛，而是恶心。

纸碰到那里，就像是又被碰了一次。每擦一下，里面就一抽，像是第二次被插进去一样。

“哈啊……别……别再这样了……”

我越擦越快，可它越擦越湿。

擦好后，纸揉成一团，丢进马桶里。

最后我用尽全力站起来。

重新穿好内裤，裙摆放下，制服扣好。

我看着地板那一滩……太明显了。

我咬了咬牙，只能小心地往前挪一步，把鞋尖悄悄靠近那一片边缘。

“……别太用力……”

我低着头，脚尖轻轻一压，慢慢搓了几下。

“咕唧……”

那声音贴着鞋底传来，像踩进自己身体里。

液体被高跟鞋一点点擦进地砖的缝里，边角还有没擦干的痕迹，我不敢多看。

我撑着墙，闭上眼，一句话也不想说。

但我知道……我还得出去

我把门拉开的时候，空气是冷的。

飞机后舱的风从侧边吹进来，直接贴在我裙摆下那片还湿润的布料上。

“呃……”

我不小心抖了一下，急忙伸手去拉下裙摆，把那种贴在腿上的、滑黏黏的感觉盖住。

内裤还是湿的。

擦干净已经是极限了，可布料贴在那块地方，怎么都不会干。

走路的时候，腿根会一夹一夹的，每下一步，内裤的边就会扫过小穴的侧边，那块刚高潮过的位置还在一跳一跳地痉挛。

“哈啊……”

我小口呼吸。

不能太用力，胸口还在顶着制服，一吸气，两边的乳房就会鼓一下，擦着胸罩震动。

乳头没软下去，反而更胀。

连带着呼吸都不稳。

我迈出第一步，高跟鞋“哒”的一声敲在地板上。

没人看我。

前面几个乘客已经睡了，灯光是昏的，飞机平稳地飞着。

但我知道，有人还醒着。

我感觉到那道视线了。

来自前舱——靠窗的第5排——我本来的座位。

我低头看着自己走路，一步一步。

那种“被看见”的感觉就像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尽管我穿着整套制服，整个人却像是被撕开了一样。

我知道他在看，他在看我。

她……在看我。

我的身体，她现在就在我身体里。

坐在那张原本属于我的座位上。

她穿着我的衣服、低着我的头、用我的脸盯着我走回来。

我们的眼神，在我路过时对上了。

我的心跳了一下。

真的就那么一瞬间——

我感觉她知道。

她知道我刚刚在厕所里做了什么。

那眼神不带责备，也没有情绪。

但就是像一把刀，从我脸上划过去。

我低头快步走开，回到后舱，拿起托盘准备继续工作。

可手发抖，指尖一握，整块托盘都歪了。

水杯在里面晃，液体碰到杯壁，发出细微的“啪”声。

我的手不听使唤。

乳头还在顶着制服，每呼吸一下就蹭一下，我根本控制不了。

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怕一开口就是“高潮后”的气音。

我只能低头假装整理，把托盘往回塞，然后坐进后舱角落的服务座，咬着嘴唇，装作在等命令。

她还在看我，我能感觉到。

那种视线穿过走道，从前排直直刺进我胸口。

不是因为她恨我。

而是因为我已经……在用她的身体，泄过一次了。

不是自愿的，不是我想要的。

可她知道，我也知道。

我们现在是对方的“身体”。

而我刚刚，用她的身体，在马桶上，把水喷了一地，还用高跟鞋搓了干净。

我的脚底还有那个液体的触感。

一走动就像是在提醒我，刚刚到底“喷”了多少……

我吸了口气，眼眶有点热，裙子盖不住那种湿潮感，内裤贴着，像一片被封住的烫膜。

每坐一下，都会压上来，轻轻一蹭，我就会吸一口冷气。

我不能再呆在这副身体里了……

真的不行了……

我真的忍不了了。

我坐在后舱那张窄窄的服务椅上，胸口被制服勒得喘不过气，内裤贴着腿根，黏糊糊的液体混着汗水从缝隙边滑出来，一直顺着丝袜滑到膝弯。

那感觉根本停不下来。

越坐越热，越热越麻，屁股下的内裤绷得发紧，每动一下，都会拉扯那块刚高潮过的地方。

我闭着眼，咬紧嘴唇，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蜷着。

可那道视线还在。

从前排传来的，属于“我”身体的视线。

她在看我。

我知道，我撑不住了。

我站起来，脚跟一软，差点又坐回去。整个人像是没站稳的高脚杯，晃了一下，胸口随着震动摇了一下，胸罩勒得一紧，乳头又蹭了一下。

“唔……”

我咬住下唇，忍住没出声。

没人注意我。

他们在前面推着餐车，我就从另一侧，沿着过道悄悄走回去。

飞机上真的不算人多。

很多乘客已经睡着，只有几个在看电影或低头玩手机。

我一边走，一边低头装作巡视。

裙摆扫着大腿，屁股后侧还在发烫，内裤湿得像刚泡过水，走一步磨一下，酸胀、发痒、撕裂感一层层往上涌。

我终于绕到前排——第五排靠窗，那个我曾经坐过的位置。

现在，“我”正坐在那里。

穿着我原本的T恤、外套、牛仔裤，抱着手臂，微微侧头，正看着窗外。

她用了我的坐姿。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犹豫了一下，蹲下，轻轻把托盘往下摆，靠在她座椅旁的扶手边，压低声音。

“你……你能不能……换回来。”

她没有转头。

没有第一时间看我。

只是过了几秒，才慢慢偏过脸。

那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

我的五官，我的鼻梁，我的眼神。

可她用那张脸看我的时候，我却感到了一种陌生的压迫感。

“你现在很不适应。”她轻轻地说，声音低，带着鼻音，和我平时说话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

“不是……我……我撑不下去了。”我声音发颤，眼睛盯着她的脸，却不敢直视。

“先飞完。”她语气平静，“不然会出事。”

“出……什么事？”

“你在厕所里做了什么，我都知道。”她忽然看着我，眼神极轻，却像是一下子戳进我胸口。

“你……你在看？”我呼吸一滞，耳根一下子烧起来。

“我没看见细节，”她顿了一下，“但你从那边出来的样子，制服皱得不成样子，走路发软，脚步发抖……不用看也知道。”

我像被扇了一巴掌一样，脸热得几乎要滴出汗。

“我……不是……我只是想……”

“擦干净？”她轻轻一笑，那笑容是我从未在镜子里看到过的自己，“你现在该知道，她的身体……不是那么容易‘干净’的。”

我想开口反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她盯着我，眼神不凶，也不冷淡，却带着一种——“你已经体验了”的讽刺。

我低下头。

“我不想再继续了。”

“可我们没办法控制。”

她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天气：

“你吃了那个点心，我也吃了。婆婆怎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你不想继续，我也……没办法。”

我不说话了，不是不想，是说不出来。

内裤还贴在身上，胸口的乳头还在硬着，裙摆下那股热气还没散掉。

我一动不动地蹲在她座椅旁边，像是个临时失控的空服员。

她低声说：“先飞完吧。别让别人发现。”

我愣愣地点头。

她没再说话。

我站起身，裙摆扫着腿根，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

我现在，是她。

她现在，是我。

而我再也不是“李宇轩”。

不，至少……现在不是

“各位旅客，我们即将开始下降，请您系好安全带。乘务员请回跳座，准备着陆。”

广播响起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跳座，我得回去。

我下意识看了她一眼——她还坐在那排靠窗的座位上，没动，头略偏着，仿佛在闭目休息。

可我知道，她在看我。

从广播响起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神就锁定了我。

我吸了口气，轻轻拉正裙摆，努力让脚跟踩稳。

湿，还是湿的。

腿根那一片始终没干，内裤早已贴进肉里，随着每一步轻轻摩擦着，那种像被拉扯一样的感觉根本停不下来。

我走得很慢，像是怕谁听到一样。

走到跳座前，我停了一下。

对面就是她。

她穿着我的衣服，坐在我的座位上——靠窗、正对着跳座。

她把我身体的双腿自然地分开一点，靠着椅背，抱着手臂，表情淡淡的，像是个什么也没发生的普通男乘客。

我抬眼看了她一秒。

然后马上低下头。

我不敢看她。

我已经用她的身体，在洗手间高潮过，在马桶上喷了一滩水，又用脚偷偷搓干……而她知道。

我抬手，按下跳座的弹扣。

“啪”地一声，座椅弹起。

我转身，缓缓坐了下去。

那一下，湿的。

裙子下摆铺在我腿根，一屁股坐下时，内裤整个被压在肉上，水分一下子被挤出来，顺着缝往后滑，贴着屁股根打湿制服衬里。

我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我把膝盖并得很紧，两腿夹着，脚跟尽量靠拢，让裙摆盖住膝上那片因为摩擦变得透明的布料。

身体还是热的。

不是发烧，是那种高潮后的余韵还在发作。

我能感觉到自己正在坐着自己的体液，能感到制服底部的布料贴着臀沟——不是凉的，而是湿的、热的、在反复压着我的感官。

安全带从两边拉过来，卡进腰间的金属扣。

“咔哒。”

我低着头，不想和对面那双眼睛有任何接触。

可我能感觉到。

她一直没移开目光。

不是窥探。

是注视，是审视。

我越是低头，越是能感觉到，她正在用我的脸，看着我现在这副样子。

我强撑着让呼吸平稳。

可我知道，她早就听见我那晚一点的脚步声，看见我回来时慌乱地低头走路，制服乱了，鞋底沾湿，脸通红。

她什么都知道。

“唔……”

我忍不住微微夹紧腿。

一动，腿根的液体又被压了一下。

像是还没结束。

坐姿本该平静，可对我来说，却像是一种公开的羞辱仪式。

“你坐在我的身体里。”我心里一遍一遍地重复。

“而我，坐在你的身体里，坐在你湿过的腿上。”

她的眼神没动。

我能感觉到她看见了我的抖，看见我在强撑，看见我不敢抬头。

我闭上眼，耳边是广播声、风声、安全带警示灯滴答的声音，还有飞机尾部的引擎嗡鸣。

一切都像没发生过。

可只有我知道——

我不是她。

这副身体也不该是我的。

可现在，她坐在我面前，用我的样子，看着我怎么撑下去

飞机开始降落。

引擎的声音像是突然变了调，从后舱灌进耳朵里，整座座椅都在晃，震得我安全带下的裙摆不停抖动。

我下意识夹紧腿。

制服的下摆压在大腿上，里面还湿着，内裤贴着皮肤，每一下轻颤都像是在重复提醒我——我刚才在这具身体里喷过一次。

我坐在跳座上，对面就是她。

她穿着我的身体，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看起来毫无压力。

可我知道她没睡。

我们已经交换了。

我们现在，就这么面对面地坐着。

我低着头，睫毛扫着制服的内衬，耳边传来广播的声音：

“飞机即将落地，请所有乘客坐好并系好安全带。”

飞机的震动越来越明显。

轮胎和跑道接触的那一瞬间，“砰”的一下，我整个人被震得弹了一下，腿根的湿感猛地被一压，内裤像块潮湿的布团，被迫贴着最敏感的位置碾了一下。

我咬紧牙关，指尖死死扣着安全带。

不许出声，不能露馅。

不能让人发现我现在其实什么都不会，只是个借来身体的冒牌货。

“唔……”

我还是轻轻地哼了一声。

飞机滑行了好一会才停下。

广播响起：“请乘客准备下机，乘务员请执行开舱准备。”

我解开安全带，身体一下子轻了，却也一下子更软了。

裙子下的湿气闷着皮肤，一动，内裤又黏回腿根，带着刺刺的感触，让我整个人都有些飘。

我刚要站起来。

她却先起身。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她已经走到我面前。

不是用她的脸，是用我的身体。

她微微弯腰，靠近我的耳边，轻声说：

“我在机场里面等你。”

我心跳漏了一拍。

她接着说：

“我手机的密码是0729，打开后直接拨你的号码就行。”

她直起身，语气冷静得不像话，就像不是她把我拉进这一切似的。

她转身，拎起我的背包，融进乘客的人群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喉咙一阵发干。

我穿过人群，站到舱门边，和其他空服员一起微笑致意。

“谢谢乘坐。”

“请慢走。”

“下次再见。”

每说一句，我都觉得像在用她的声音撒谎。

我不是她，我不该在这儿。

我应该走下去，回到我的身体里，回到我属于的位置。

可我只能站在这儿，看着每一个陌生人从我面前走过，带着行李，带着对空姐该有的礼貌微笑，却完全不知道我是谁。

我看到她从最前排走下来，她穿着我那件T恤、牛仔裤、平底鞋，背着我的包，看也没看我一眼。

她就那么走过去了，我不敢拦她。

因为我现在……根本不是“他”。

飞机上的人清空了。

我们迅速检查机舱，确认没人遗留，收了几个饮料瓶和耳机。

其他空服员已经聊上了，谈等会去哪吃饭，说笑声从尾舱传过来。

我听不进去，我一个字也不想说。

我机械地应着，最后走下飞机，穿过廊桥，进到机场员工通道。

光线一下子变了。

是冷白色的灯光，照在我湿透的内裤上，一阵阵发凉。

我低头走着，抱着她的手机，指尖冰凉。

我进了机场内的一个休息区。

找到一张空椅子坐下，裙摆压在腿上，依旧是潮的，黏的。

我点亮屏幕 “请输入密码。”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按下：

0、7、2、9。

手机解锁。

我慢慢翻到电话界面，在搜索栏里打出我自己的手机号。

拨出 “嘟……嘟……”

几秒之后，电话接通。

对面，是我的声音 “喂？”

我一愣。

她轻轻地说：“你好了？”

“我在B1航站楼的员工休息区。门口那排橘色椅子……我坐在最边上。”

她没多说，也没等我回答。

我拿着手机站起来，向出口方向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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