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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不是AI一个人写的。

也不是我一个人写的。

是我和AI，一起在深夜对着键盘脸红写出来的。

你看到的羞耻段落，可能是AI认真打草稿的产物，

但那些你看到之后想盖上手机、然后又偷偷打开继续看的——

多半是我加的料。

“谁懂啊！我只是去旅游结果变成空姐”的现代系R18小说

如果哪段剧情你看着觉得不顺、逻辑有bug，请一定留言告诉我，我会立刻叫AI出来鞠躬、然后我亲自修改。

另外！

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更新一章。

如果你是个作息正常、追更会上头、怕被通知打扰的人——

那我真心建议你：收藏就好，先别关注。

因为关注了你会发现……

我真的、真的会来骚扰你。

（但如果你愿意每天都被我打扰一次……那我一定会认真更新，不让你失望。）

好了，安全带系好。

我们即将起飞，第一章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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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我一口气还没吐完，呼吸就像被压进了密封袋里似的，混着空调味的干冷空气卡在鼻腔最深处，吸不上，也吐不出。

人好多，真的……好多……

我抬起手肘往前挤了一点，却又撞到一个行李箱，手臂被蹭得一阵发麻。我忍着没吭声，指尖拽紧了背包的带子，继续像一块黏在人群里的口香糖一样，慢慢地、被动地往安检口那边挪。

是我自己选的。

我本来可以宅在出租屋，点杯手冲咖啡，对着窗边写稿，哪怕写得再垃圾、再不通顺，至少耳边不会这么吵，头皮也不会发胀……可我还是来了。主动订了票，主动走进这座机场，就因为前几天那群读者说什么：“你写的角色都没有真实感”、“根本不像真的坐过飞机”——

……呿，写小说的，就该真的坐一趟飞机吗？

我有点不服，但也懒得解释。就当是逃避，就当是旅游吧。反正来之前，我也确实有点撑不住了。

“请旅客注意，前往厦门的MU3251航班即将登机……”

耳边的广播一遍一遍重复，机械的女声咬字太重，像是一种催命咒，逼我不断确认自己的航班号。确认完才发现，我连登机口在哪儿都没搞清楚。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快没电了，电量显示是红的。我的嘴唇抿得死紧，想找个地方坐一会，但放眼望去全是人，一排排座位挤满了等机的旅客，有的干脆坐在行李箱上，咬着麦当劳的吸管，有的正低头刷短视频，还有人靠着墙角闭眼休息，神情疲惫。

啊啊啊……我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噪音，讨厌等待，讨厌一切非自愿的“缓慢”。如果能立刻上飞机，然后直接睡到目的地该多好……

就在我烦躁地转头寻找时，我看见了她。

是个婆婆，穿着灰绿色的旧衣裳，头发全白，扎成一个小揪揪，背对着我坐在最边角的小摊后头，面前摆着一个保温桶，还有几块布包的糕点。没有牌子，也没有人排队，她好像只是安静地坐着，在等谁靠近。

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想吃点心？”她没抬头，只是用有点沙哑的声音问了句。

我怔了下。

她是怎么知道我想吃东西的？还是说，她就对每个靠近的人都这么说？

我点了点头，嗯了声。

她慢悠悠地掀开布，拿出一块白白的茶糕，冒着一丝热气，递给我。我下意识地接过来，手指碰到那温度时，身体好像突然放松了一点。

“刚蒸好的。” 她笑着补了一句，笑声干瘪，但不讨厌。

我掏了零钱递过去，她却摆摆手：“不收钱。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我愣了一下，什么特殊日子？

可她没再解释。只是又拿出一块茶糕，似乎在等另一个人。

我也没多问。只是把那块点心小心放进外套口袋，转身准备离开时，才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个拖着银色行李箱的女人走了过来，穿着蓝白T恤，身材高挑，戴着口罩。她也在看那婆婆，像是被什么吸引过去。

我转头看她时，她也看了我一眼。

只是那一眼。

可我身体像是被什么电了一下。

她的眼睛很清澈，带着某种我说不出的情绪，可能是疲惫，也可能是警惕。但她没有回避，而是轻轻点了下头，然后低声说：“也给我来一块吧。”

婆婆笑了。又递出一块茶糕。

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她似乎刚下飞机，一脸倦意，眼底的黑眼圈很明显。我们都没说话，只是一起站在摊位边，各自拿着那块白白的、还冒着热气的点心。

广播再次响起，叫我们登机了。

她转头走了，而我也收回目光，低头的看了那块茶糕……

“登机的旅客请排队入舱，请提前准备登机牌和证件……”

广播再度响起，我一边顺着人群往登机口移动，一边把那块剩下的茶糕塞进口袋。人越来越多，嘈杂的脚步声混着小孩哭声、服务员的敬语，把整个登机口挤得像压缩罐头一样。我几乎是被人潮推着走进了机舱。

找到了我的座位，靠窗。放好行李后，我刚坐下，隔着前排的玻璃舱壁，视线就落在了她身上。

是她。

那名刚才站在婆婆摊位前的女孩。只不过现在的她……已经换上了制服，神色变得端正，正站在走道上协助其他乘客安置行李，神情中带着训练有素的微笑，完全是工作状态。

原来……她是空姐？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喉结微微滑动，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盯着别人，赶紧移开视线。

不知为何，心跳得有点快。

飞机滑行，广播提示起飞流程。她走到我这排前方，用标准的姿势检查安全带，然后朝我点了点头。我下意识地点头回应，声音却卡在喉咙里，一点都发不出来。

我只是……太累了吧。

飞机隆隆地压下了耳膜，我靠在椅背上，头微微发沉。口袋里的茶糕还残留着一小块，几乎被体温烫软。我鬼使神差地拿出来塞进口中。

唔……

我一口一口地咬着那块茶糕，味道淡淡的，糯米粉混着豆沙馅的清香在嘴里化开。

还挺香的，是真的手工做的那种。

也可能是因为……有点饿了。

起飞前的这段时间最难熬，广播已经放了三轮，我那排的旅客都坐得差不多了，而她——那个我在摊位前看见的女孩，此刻正坐在我对面，穿着空姐制服，一动不动。

她就在我面前。

距离不远，可能也就一米。

我看得很清楚。

她的座位是那种贴在机舱墙壁上的跳座，看起来像是折叠椅，但更薄，靠背直挺挺的，像是被固定在墙上，脚底下还有个收起用的脚蹬，脚放上去时得维持正姿，膝盖并拢，整个人就像坐在一块垂直卡进墙角的塑料模具里。

她坐姿很正，腿一丝不动地并在一起，手掌交叠放在大腿上，制服的裙摆被折在膝盖处，贴得整整齐齐，像某种正在待命的精密人偶。

但她不是人偶。

她在看我。

我们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有点呼吸不顺。

她戴着口罩，我看不清她的嘴，但她的眼睛是睁开的，微微低着头，却正好是一个刚刚好看清我脸的位置，睫毛纤长，眼神没有特别的情绪，也没有移开。

我不太自然地挪了下身子。

靠窗的位置本来就局促，我一动，肩膀就撞到舱壁，窗框一阵震动。茶糕快吃完了，嘴角沾了一点白色粉屑，我舔了舔，想抬手擦掉，却发现她也正低头……咬了一口她手里的茶糕。

我们是一起吃下的。

就像……同一个信号。

她的动作也很轻，甚至有点慢，好像早就等着这一刻。

我一时不知道是该继续盯着她看，还是干脆转头望窗外装作没事。可飞机还没起飞，窗外地面作业的车子都还停着，地勤人员在做手势检查登机门。

我心跳有点快，靠背后面湿了。

不至于紧张，但就是很怪——

一个漂亮的空姐，穿着制服，就这么坐在你面前，规规矩矩地盯着你吃东西，然后自己也咬了一口。

偏偏她还不是乘客，是空姐，是机组，是服务人员。

可我却感觉……她在观察我。

我嘴里的糕点卡在舌根，有点干，咽不太下。

我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可眼角余光还是看得到她，她的肩膀一动不动，连胸口的起伏都极轻，只有眼睛偶尔眨一下，像是一直在确认什么。

广播响起：

“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关闭电子设备，航班即将起飞。”

她动了。

是极微小的动作——右手往安全带的位置摸去，啪嗒一声，金属扣卡进固定位，制服在胸前稍稍绷紧，锁住她的身体线条。

我也机械地低头系上安全带，手还在抖。

不知怎么的，我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我们真的在吃下那个茶糕后出了什么事……她也会和我一样吗？

可我没时间多想了。

机体开始缓缓滑行，窗外的灯光一点点后退，跑道像是一条被黑暗吞掉的通道。

舱内的灯调暗了，只有头顶阅读灯还亮着。

我的眼皮有点重，不是困，而是那种奇怪的——像是吸入太多空调冷气后，全身血液都回流到头部的麻胀感。

我喘了一下，想把茶糕的味道压下去，可味道……不对了。

不是香了，是苦的，像是吞了一口中药，黏在喉咙、黏在气管。

同时，我感到脚趾开始发麻，腿上的力气一点点消退，就像是……从我身体底部开始，被谁抽走了知觉。

我头晕了。

可我不敢闭眼。

因为我最后看到的，是她。

她也在喘。

她的胸口起伏着，眼神变了，手指死死抓着座椅两侧，像是在忍受某种剧烈的反应。

我们四目相对。

没有一个字，但我知道，她也吃下去了。

那一口茶糕在她唇边停顿的时间很短，但我却清楚地看见了——她脸色变了。

不是呛咳，也不是过敏，而是那种细微到几乎不易察觉的愣神。眼神突然空了一下，像是有人在她脑后拧了一把。

然后她轻轻地吸了口气，胸口微微起伏，指尖扣着安全带的力度忽然松了。

我也一样。

咽下最后一口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口热水灌进了喉咙，紧接着，从胃底往上翻，一路烧到头顶。

热。

不是普通的热，而是那种像发烧时被棉被捂住，汗和气都闷在身体里蒸不开的灼热。

耳膜先开始鼓胀，听不到舱内的广播了，只剩下轰的一声巨响，在脑子里震动。

不是引擎的声音，而是心跳。

咚……

咚咚……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也盯着我。

那一刻，我们之间没有乘客、没有制服、没有距离。

只有一种几乎要撕裂身体的异样。

她的眼睫在颤。

我的眼皮也开始沉重，呼吸跟不上节奏，气管像卡了一口什么没咽下去的黏液，吐不出也咽不下。

忽然间，我感觉到……有东西动了。

不是外面，是身体里面。

我自己的感官在滑动，像是内脏被连根拔起，扭成一团，再从别的地方塞进去。

我喘得更急了。

“哈啊……唔……”

那声音从我喉咙里发出来的，却陌生得让我瞬间头皮发麻。

不是我自己的声线。

太轻了，太细了，带着颤音。

我下意识低头看自己，却在那一秒，什么都看不见——

眼前一片白。

不是灯光的白，是那种失焦之后的，乳白色、空洞、带着重影的空间感。

而我……不是坐着。

我感觉自己在飘。

座位还在，但我意识的位置不对了。

我的屁股贴着座椅，却像是有两个自己，一起被锁在这个躯壳里。

舱体震了一下，飞机启动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嗡——”的一声，主引擎轰鸣正式加速，座椅轻微震动，全机开始滑行。

那一瞬，我像是被钉死在座位上，心脏砰地一下跳起来。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

胸前有东西晃了一下。

很轻，但很明显。

软的，弹性的，带着某种……无法否认的重量。

不，不可能。

我不敢相信，甚至不敢低头去确认。

可那种身体的触感……那种属于女性结构的触感……没有任何男性会认错。

腿也变了。

安全带勒得不紧，可我感觉膝盖之间没有从前的距离了。

大腿内侧贴在一起，完全闭合，制服下的布料卡进了缝隙，紧紧贴着。

我……呼吸不过来了。

想动，但没有一点力气。

我只能用余光去瞥，对面，她——现在的“我”，正坐在跳座上，脸色苍白，目光惊惧，甚至还带着一点点哭腔。

她在喘，额头冒汗，像是在忍受我一样的……变化。

起飞开始了。

飞机猛然一抬头，身体被惯性向后压紧。

我整个人贴在椅背上，胸前那两个异样的东西也跟着颠了一下，擦着制服的内衬震出一丝细小的……酥感。

我咬紧牙，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我知道，我已经不是我了。

而她也知道。

因为就在这一刻，她的眼神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藏着同样一句话：

这不是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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