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笼

长崎监狱坐落在一片荒凉的山坡下，四周是嶙峋的岩壁，冬日的寒风从山间呼啸而下，带着湿冷的雾气，钻入每一道缝隙，仿佛连岩石都被冻得瑟瑟发抖。监狱的入口是一扇巨大的铁门，其内，狭窄的通道如蛇般蜿蜒，墙壁上凝结着水珠。火把的微光在石墙上摇曳，映照出狰狞的阴影，仿佛地狱的鬼火，吞噬着最后一丝温暖。囚徒们的呻吟与铁链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宛如一曲无尽的哀歌，在这冰冷的牢笼中回荡。

京都来的基督徒们被集体关押在一个巨大的铁笼子里，笼子由粗重的铁条焊接而成，底部铺着潮湿的稻草，散发出一股刺鼻的霉味，稻草上还夹杂着干涸的血迹与污物。二十九名囚徒挤在一起，宛如被圈养的牲畜，蜷缩在角落里，试图用彼此的身体取暖。笼子外，狱卒们偶尔经过，手中长矛的金属尖端在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伴随着粗暴的呵斥声，让囚徒们的心头更加沉重。

克里斯跪在笼子的一角，身着破旧的白色法衣，金发散乱，紫色的眼眸中带着无尽的悲悯与坚定。他双手合十，低声祈祷，声音虽轻，却如同一道温暖的光芒，穿透了这冰冷的牢笼。他的祈祷词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神圣的韵律，仿佛天使的低语：“主啊，请赐予我们力量，渡过这苦难的试炼……愿你的光辉照耀我们，驱散这无边的黑暗……”他的声音虽微弱，却充满了信念，周围的囚徒们渐渐安静下来，闭上眼睛，聆听着这祈祷，汲取精神上的慰藉。克里斯的脸上带着圣洁的微笑，仿佛天使降临人间，即使身处地狱般的环境，他依然用自己的信仰支撑着众人。

佩德鲁坐在笼子的另一角，背靠着冰冷的铁栏，双手紧紧抱着安东，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弟弟那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体。安东之前赤裸着身体在雪地里徒步，虽然现在有衣服裹体，仍然还未恢复元气，他的嘴唇冻得发紫，牙齿打颤。他的双手满是冻疮，红肿的伤口渗出透明的液体，触目惊心。佩德鲁低头查看安东手上的冻疮，翠绿的眼眸中满是怜惜与心疼。他轻轻揉搓着安东冰冷的手指，低声呢喃：“安东，坚持住……哥哥在这里……”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无尽的爱意，仿佛要用自己的声音驱散这刺骨的寒意。

安东抬起头，亮绿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委屈与不甘，低声抱怨道：“佩德鲁，为什么我们要委屈受罪？这些小日本对我们无礼至极，羞辱我们，折磨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兵征服他们？西班牙帝国的荣耀呢？葡萄牙的荣光呢？”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不解，这种屈辱的处境对他来说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佩德鲁轻轻叹了口气，低头看向安东，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耐心：“安东呀，你犯了大错，惹怒了不该惹的人。日本可不是美洲的野蛮天国，他们有着千年的成熟文化，还有严格的武士道精神，绝不会轻易屈从的呀……”他的目光扫过笼子外的狱卒，那些身着铠甲、手持长矛的士兵，眼神中带着冷酷与警惕。

安东的表情更加委屈，低声嘟囔道：“到现在，你还在偏袒这些小鬼子吗？”

佩德鲁轻轻摇了摇头，“安东……”他看向一旁的克里斯，克里斯依然在低声祈祷，金发在火光下闪着微光，仿佛是这黑暗中的一缕圣洁光芒。佩德鲁的衣领下，隐约露出一条十字架项链，项链上的十字在火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克里斯是我的力量，我并肩作战的伙伴，我不能抛弃他。”

安东顺着佩德鲁的目光看向克里斯，他知道佩德鲁与克里斯之间的羁绊——多年前，佩德鲁从腓力四世的屠刀下救出克里斯，两人从此结下深厚的友谊，共同肩负着守护信仰的使命。“我知道的，佩德鲁……”安东看着佩德鲁衣领下的十字架项链，“你要维护自己的信仰。”

佩德鲁轻轻抚摸安东的头发，低声道：“安东，谢谢你理解我……”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温柔，目光中满是对弟弟的深爱。安东微微一笑，亮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依赖的光芒，身体更加贴近佩德鲁，试图从哥哥的怀抱中汲取更多的温暖。

笼子外的狱卒突然传来一阵粗暴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冷酷的呵斥：“安静！南蛮人，准备接受审问！”囚徒们猛地一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恐惧。

夜色浓稠如墨，笼子里漆黑一片，只有远处火把的微光投下扭曲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尿骚与血腥的恶臭。铁门被猛地撞开，伴随着刺耳的吱吱声，几个士兵闯入，手持长矛，面目狰狞如恶鬼。他们像猎犬扑向鸡群，粗暴地抓住几个囚徒，拖拽声、咒骂声与低泣声交织成一片。佩德鲁被一只铁腕攥住手臂，粗布眼罩蒙上双眼，拖入黑暗的通道。耳边是铁链的撞击与士兵的低吼，他的靴子在湿滑的石板上踉跄，血腥味钻入鼻腔，心跳却依然沉稳。

眼罩被粗暴扯下，昏暗的烛光刺入眼帘，佩德鲁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阴森的石室。墙壁上挂满锈迹斑斑的刑具——铁钩、尖刀、烧红的烙铁在火光中闪烁着嗜血的光泽。地面满是干涸的血迹与碎骨，散发着浓烈的腐臭，角落里一桶腥臭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他被绑在一架木制刑架上，双臂被麻绳高高吊起，绳索深深勒进手腕。他的脚尖悬空，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古铜色的胸膛被汗水浸湿，肌肉紧绷，勾勒出一副既脆弱又诱惑的画面。

纸门“唰”地滑开，小菊走了进来。他身着黑色和服，腰间短刀微微晃动，蘑菇头黑发遮住半边额头，黑曜石般的眼眸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泪痕与愤怒交织。他手中握着一根长鞭，鞭梢沾满暗红的血迹，湿漉漉地拖在地上，留下斑驳的血痕。佩德鲁抬起头，与他对视，翠绿的眼眸如深海般平静，带着一丝隐忍与歉意，仿佛早已预料到这场暴风雨。

小菊二话不说，挥起鞭子，狠狠抽在佩德鲁的胸膛。鞭梢破空，发出尖锐的“啪”声，皮肉撕裂，鲜血喷溅而出，一道深红的鞭痕从左肩延伸到右腹，血肉翻卷，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佩德鲁的身体猛地一颤，肌肉痉挛，血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淌下，染红裤腰，滴落在地，与石板的污迹融为一体。他咬紧牙关，未发一哼，翠绿的眼眸却微微眯起，隐隐透出痛苦的光芒。

“我这样伤害你，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为什么不反抗？”小菊停下手，声音颤抖，语气中夹杂着不甘与愤怒。他的鞭子滴着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黑眸中泪水打转。

“这是我罪有应得。”佩德鲁的声音低沉而冷静，带着一种坦然的认命。血水顺着他的胸膛淌下，与汗水混杂，散发出浓烈的铁锈味，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命运。

“你知道错了吗，佩德鲁先生？”小菊逼近一步，脸几乎贴近佩德鲁，气息急促而炽热，“你瞒着我，在故乡和自己的双胞胎弟弟结婚了，你背叛了我，知不知道？”他的声音撕裂般响起，眼眶泛红，泪水滑落，却被愤怒吞噬。

佩德鲁只是用翠绿的眼眸注视着他，沉默不语。他的目光深邃而复杂，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愧疚。

“你说话啊！你背叛了我，你不承认吗？”小菊的语气越来越急迫，双手紧握鞭柄，指节咔咔作响。他挥起鞭子，又是一下，重重落在佩德鲁的小腹，皮肉绽开，鲜血如泉涌出，内脏的轮廓隐约可见。

“不，我没有背叛你。”佩德鲁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却坚定，血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

“你说什么？”小菊愣住，手中的鞭子停在半空，“难道我在京都看到的都是幻想吗？”

“不，那不是幻想。”佩德鲁的目光依然平静，带着一丝疲惫，血迹染红了他的卷发。

“你不爱我吗？”小菊的声音颤抖，黑眸中闪过一丝期待与绝望，泪水悬在眼角，像是要坠落。

佩德鲁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沉默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刺入小菊的心脏。

“你说话啊！”小菊怒吼一声，鞭子狠狠落下，这次落在佩德鲁的大腿，皮肉撕裂，鲜血喷溅，骨头发出“咔嚓”的碎裂声。佩德鲁的身体猛地一震，头低垂，卷发遮住脸庞，血水顺着腿淌下，汇聚成一滩猩红。

小菊愤怒地拉动墙边的机关，一声沉闷的响动后，一个铁笼从天井轰然坠下，吊在半空，铁链哗哗作响。笼中赫然是安东，全身赤裸，皮肤上满是鞭痕与淤青，亮绿色的眼眸中燃烧着愤怒与绝望。他扑到笼边，双手紧抓铁栏，指缝渗出血丝，嘶吼道：“佩德鲁！”

“安东……”佩德鲁抬头，皱眉看向弟弟，眼中满是担忧。他转头看向小菊，低声道：“小菊，请放了安东。他的罪孽由我来承受。”他的声音虚弱却坚定，血水从嘴角淌下。

“你爱他。”小菊的声音低沉，鼻子微微发红，泪水终于滑落，黑眸中闪过痛苦的确认。

“我错了，小菊，你惩罚我吧。”佩德鲁的语气坚定，翠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恳求，血迹染红了他的胸膛。

“不可饶恕！”小菊怒吼着扑上前，扒开佩德鲁的上衣，露出那古铜色的胸膛，满是鞭痕与血迹。他挥起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撕裂皮肉，鲜血飞溅，骨头断裂的脆响与血肉模糊的景象交织成一幅地狱画卷。佩德鲁的身体剧烈颤抖，血水如瀑布般淌下，染红了整个刑架。

“不！小鬼子，我不允许你伤害佩德鲁！”安东在笼中咆哮，双手拼命拉扯铁栏，指甲断裂，鲜血淋漓，铁杆却纹丝不动。他的脸因愤怒而涨红，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却无能为力。

小菊喘息着停下手，目光落在佩德鲁的胯间，见他毫无反应，冷笑一声：“你果然更爱他。”他踩下另一边的机关，刑架轰然平放，佩德鲁被固定在上面。小菊一口气脱下自己的和服，赤裸着跨坐在佩德鲁的腰间，皮肤白皙却沾满血迹，低声道：“既然如此，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温柔？”他的手伸入佩德鲁的裤子，掏出那尚未苏醒的分身，指尖颤抖，声音中带着撕心裂肺的质问：“你让我爱上你，却说不爱我。”

“不要碰佩德鲁！放开他……”安东怒吼着，却忽然身子一软，瘫坐在铁笼中。一阵炽热的浪潮如烈火般袭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喉咙溢出低低的呻吟，双腿间的阴茎缓缓勃起，硬挺地顶起，淫液滴落。

小菊停下动作，眯起眼观察安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看来刚才喂你的春药起作用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恶毒，带着报复的快意。

“……嗯啊……”安东的呻吟越来越急促，像发情的野兽，羞辱与欲望交织，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套弄，泪水滑下滚烫的脸颊。

“安东……”佩德鲁咬紧牙关，翠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他试图挣脱绳索，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却徒劳无功。

小菊低头，发现佩德鲁的阳具终于苏醒，硬挺地顶起，沾满血迹与汗水。他讥讽地笑道：“你果然只对你亲弟弟有反应，你这个乱伦的哥哥。”他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让佩德鲁的分身插入，血水与淫液混一起，发出湿腻的声响。他的动作带着愤怒与羞耻，脸上却浮现出扭曲的快意。

一旁的安东看着这一幕，手上的动作加快，阴茎在掌心抽搐，泪水和汗水交织，羞辱与不甘让他几乎崩溃。佩德鲁听见安东的呻吟，分身变得更加硬挺，低吼一声射精，滚烫的液体喷入小菊体内，血腥与情欲的气味弥漫开来。小菊却并不满足，愤怒更甚，跳下刑架，抓起一桶冰水，猛地泼在佩德鲁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冰冷的触感刺入伤口，血肉翻卷，佩德鲁剧烈颤抖，低哼一声，血水与冰水一起染红了石板。

“啊……”安东一声呜咽，竟在佩德鲁受苦时迎来高潮，精液喷射而出，落在笼底。他倒在铁笼中，咬紧牙关，低声道：“哥哥，我控制不住自己……”泪水不停滑落，双腿大张，淫液从后穴淌下，身体因春药而颤抖。

小菊的眼神愈发疯狂，他抓起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佩德鲁的大腿，刀锋没入血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手。他拔出刀，又刺入另一侧，血肉翻卷，骨头断裂的脆响令人毛骨悚然。佩德鲁的身体剧烈痉挛，低沉的呻吟终于溢出，血水如河般淌下。安东心痛欲裂，哭喊道：“求求你，饶了我哥哥……”他的身体依然发烫，手指不自觉地伸入自己的后穴，被紧缩的肌肉吸住，淫液滴落，羞辱与痛苦交织。

“好淫荡……”小菊眯起眼，冷笑道：“你之前的傲气去哪了？”他拿起一根粗糙的铁棒，插入佩德鲁的伤口，搅动血肉，鲜血喷溅而出，沾满他的脸。他走到铁笼前，将沾满血的铁棒插入安东喘着粗气的嘴里，低声道：“给你尝尝你哥哥的血液。”安东贪婪地吸吮，血腥味刺激着他的味蕾，铁棒离开时，他还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疯狂与绝望。

“折磨我就好，请放过安东，小菊……”佩德鲁的声音虚弱，血水从嘴角溢出，翠绿的眼眸渐渐黯淡。

小菊怒气再燃，他抓起一根烧得通红的十字形烙铁，狠狠印在佩德鲁的小腹。皮肉焦灼的气味弥漫开来，血肉被烫得翻卷，发出“滋滋”的声响，佩德鲁的身体猛地一震，痛得几乎晕厥，低吼一声，血水与焦肉混杂。

“佩德鲁！”安东大喊，眼中满是绝望。他的阴茎抽搐几下，又一次射出精液，身体瘫软在笼中，泪水与淫液交织。

佩德鲁的意识模糊，似乎晕了过去。小菊丢下烙铁，颤抖着站起身，脸上露出鄙视的笑容，眼泪却止不住地滑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放声大哭，却最终咬紧牙关，默默走出石室。他的背影在烛光中摇曳，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悲伤。

拷问结束，安东被放出铁笼。他踉跄着爬到佩德鲁身边，双手颤抖地摇晃哥哥的身体：“佩德鲁……哥哥……我不要你死……”泪水滴在佩德鲁的胸膛上，与鲜血混在一起。

佩德鲁缓缓睁开眼，翠绿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温柔，低声道：“安东……你没事吧？”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嘴角淌下血丝。

安东哭得更凶，颤抖着手给佩德鲁解绑：“哥哥……”佩德鲁勉强撑起半身，查看安东的身体，低声道：“来，坐我身上。”他一只手握住自己满是血污的阳具，艰难地套弄，奇迹般地再次勃起，另一只手颤抖着将安东拉近。

安东明白哥哥的意图，他们是心灵相通的双胞胎。他体内的热潮如火，只有佩德鲁能救他。他强撑着颤抖的身体，跨坐在佩德鲁腰间，缓缓下身，让那满是血迹的阳具进入自己的后穴。四目相对，安东泪流满面，佩德鲁的温柔目光鼓励着他。两人一同迎来高潮，鲜血与精液混在一起，安东感到体内的热浪终于消退，低声道：“哥哥，我不要你死……”

“哪怕我只剩下一口气，我也要全数献给你，你就是我自己呀……”佩德鲁的声音越来越低，终于晕了过去，鲜血从他的伤口流淌，染红了两人的身体。

“我爱你，哥哥……”安东紧紧抱住佩德鲁，泪水滴在哥哥的脸上。他的身体依然颤抖，石室陷入一片死寂，只有烛火摇曳，映照出这血腥而淫靡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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