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家的客房不大，一张双人床挤在墙角，床头靠着窗，窗帘拉得严实，只漏出几丝月光，洒在褪色的木地板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樟脑味，混着旧床单的棉布气味，有点闷，让人昏昏欲睡。我躺在床上，穿着宽松的睡衣，浅蓝色的，领口松松垮垮，裤子薄得像纱，随手抓了件就穿上，没多想。小外甥睡在我旁边，他才十二岁，瘦瘦小小的，穿着松垮的灰色短裤和一件皱巴巴的T恤，头发乱得像鸟窝。这床本来就小，房间不够，我只能和他挤一挤，心里嘀咕着“就一晚，忍忍吧”，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拉过被子盖住肩膀。

床垫有点软，躺下去吱吱响，我尽量往边上靠，想留点空间给他。可他睡姿不安分，刚躺下没多久就翻来覆去，手脚乱动，像只小狗找舒服的地方。我困得眼皮打架，脑子迷迷糊糊，只想快点睡着，没心思管他。月光从窗缝钻进来，照在他乱糟糟的头发上，我眯着眼瞄了一眼，低声嘀咕：“别动了，睡觉。”他哼了一声，声音懒懒的：“嗯……”然后安静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终于老实了，闭上眼，意识渐渐沉下去。

可没过多久，床又动了。轻微的颤动，像有人在试探什么，我皱了皱眉，以为自己做梦，没理会。可那动静没停，反而更明显。我感觉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凉风钻进来，扫过我的背，让我打了个激灵。我脑子还迷糊着，没完全醒，可身体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一只小手，热乎乎的，悄悄从被子下伸过来，碰上我的腰，像羽毛扫过，痒得我心一跳。

我僵住了，睁开眼，黑暗中只能看到他的轮廓。他侧躺着，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有点重，像睡着了又像没睡。我屏住呼吸，告诉自己可能是他无意识的动作，小孩睡觉不老实，乱摸很正常。可那只手没停，慢慢往上滑，穿过睡衣的下摆，摸到我的胸部。我脑子一炸，像被雷劈中，整个人愣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按下去，隔着薄薄的睡衣揉捏我的胸，动作生涩却带着点试探。我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地撞在胸口，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我想翻身，想推开他，可身体像被钉在床上，动不了。我咬住下唇，死死忍着，不敢出声，怕一开口就暴露自己醒了。他的手掌小而热，贴着我的皮肤，像烙铁烫在心上，我脑子一片混乱，想着这是小外甥，怎么会这样，可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像小狗喘气，热乎乎地喷在我的后颈。我眯着眼，偷偷瞄他，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看不清表情，可那只手越来越大胆，指尖捏住我的乳头，轻轻一拧。我身子一颤，差点没忍住哼出声，赶紧咬紧牙关，生怕一点动静吵醒他——或者证明我没睡。他的动作停了一下，像在确认什么，然后又继续，揉得更用力，像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我的胸部被他捏得发热，乳头硬得像小石子，隔着睡衣都能感觉到那股酥麻，像电流从胸口窜到全身。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羞耻得想钻进被子里，可又不敢动，只能背对着他，假装睡着。

他似乎尝到了甜头，手没停，揉了一会儿，又顺着我的睡衣往下摸，滑过我的肚子，钻进裤腰。我脑子一懵，整个人僵得像木头，眼睁睁感觉他的手指探进我的内裤，摸到我的阴部。那一刻，我像被电击中，腿不自觉夹紧，可他的手已经挤进去，指尖碰上那片湿热的皮肤。我心跳快得像要从喉咙蹦出来，想翻身，想喊停，可身体像被冻住，只能咬牙忍着。他的手指在那儿摸索，生涩地按下去，像在探索什么未知的地方，指尖不小心擦过那颗敏感的小点，我身子一抖，差点喘出声，赶紧捂住嘴，生怕漏出一丝动静。

我的下身开始发烫，像被他点了一把火，湿意从深处渗出来，黏在睡裤上。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得想死，可又不敢动，只能死死装睡。他的呼吸更重了，像跑了几百米，热气喷在我后颈，痒得我头皮发麻。我眯着眼，从眼角瞥到他的身影，他的手臂微微抖着，像紧张又像兴奋。他的小弟弟硬了，隔着短裤顶上我的臀部，硬邦邦的，像根小棍子，轻轻蹭动。我脑子一热，脸红得像火烧，羞耻和震惊混在一起，像潮水淹没我。我想翻身，想推开他，可又怕惊醒他，只能咬紧牙关，假装没感觉。

他的手在我的阴部滑动，指尖笨拙地按着，找到那个湿软的入口，轻轻一探，我整个人一震，下身不自觉收紧，水流得更多，顺着他的手指淌下来，浸湿了我的内裤。我的呼吸乱得像风箱，胸口起伏得厉害，可我不敢动，只能死死忍着。他的小弟弟顶得更用力，隔着布料在我臀缝间磨蹭，动作越来越快，像在发泄什么。我脑子乱得像浆糊，想着这是小外甥，怎么会这样，可身体却不受控制，湿得一塌糊涂，睡裤黏在大腿上，像糊了一层浆。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反应，手指在我阴部按得更用力，小弟弟顶得更急，像要钻进来。我脑子一热，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像火烧遍全身。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生怕漏出去，可他似乎听见了，手指扣得更急，小弟弟蹭得更猛。我的阴部被他摸得发烫，水流得止不住，像开了闸，睡裤湿得像泡了水。我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手指的热度，小弟弟的硬度，像烙印烫在我身上。我咬紧牙关，死死忍着，可快感像潮水，一波波撞上来，让我头晕目眩。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指在我阴部里抠挖，像在找什么，我的身子抖得像筛子，下身湿得像沼泽。他突然停了一下，像在调整姿势，然后我感觉到他的手拉下自己的短裤，小弟弟完全露出来，硬得像根小铁棒，烫得吓人。他贴近我，把小弟弟挤进我的两腿中间，顶着我的臀缝和阴部之间的空隙，轻轻一挺。我脑子一炸，整个人僵住，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得想尖叫，可又不敢动，只能咬紧牙关，假装睡着。

他的小弟弟在我腿间滑动，硬邦邦的，带着点湿意，顶着我的阴部边缘，蹭得我下身火热。我的睡裤被挤到一边，内裤早就湿透，他的小弟弟直接贴着我的皮肤，烫得我腿一软。他的动作很慢，像在试探，可每一次滑动都像刀子划在我神经上。我的阴部被他蹭得发麻，水流得更多，顺着大腿淌下来，浸湿了床单。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着这是小外甥，怎么会这样，可身体却像被他控制，快感像电流，从下身窜到头顶。

他的呼吸乱得像野兽，热气喷在我后颈，像要把我烫化。他抓住我的腰，手指掐进我的肉里，小弟弟在我腿间顶得更快，硬得像要钻进去。我的阴部被他蹭得发烫，水流得止不住，像失控的泉眼。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可他似乎听见了，手指在我阴部扣得更急，小弟弟顶得更猛。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像火烧遍全身，我咬紧牙关，死死忍着，可下身湿得像塌了方。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弟弟在我腿间滑动得像打桩机，硬得像石头，烫得像烙铁。我的阴部被他蹭得发麻，快感像浪头，一波波拍上来，让我头晕目眩。我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小弟弟的硬度，腿间的热度，像烙印烫在我身上。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可他似乎察觉我醒了，手指在我阴部扣得更急，小弟弟顶得更猛，像要冲破什么。

突然，他身子一僵，低声哼了一声，小弟弟在我腿间猛地一跳，一股热流喷出来，射在我大腿内侧，黏稠得像浆，顺着我的皮肤淌到床单上。我脑子一热，整个人僵住，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得想死，可下身却湿得更厉害，像回应他的高潮，水流得止不住，混着他的液体，浸湿了一大片床单。他喘着粗气，身子软下来，小弟弟还硬着，贴在我腿间，像没射够。

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像潮水淹没我。我咬紧牙关，死死忍着，可身体还在抖，像余震没停。他的手还停在我阴部，指尖黏糊糊的，满是我的水。我假装睡着，呼吸乱得像风箱，他似乎也装睡，安静下来，可那股热气还在我腿间烧，像烙印抹不掉。

他的射精来得突然，像一场短暂的风暴，热乎乎的液体喷在我大腿内侧，黏稠得像胶水，顺着我的皮肤淌到床单上，混着我的水，湿了一大片。他的小弟弟在我腿间猛地一跳，射完后还硬着，贴着我的阴部边缘，烫得像块烙铁。我脑子一热，整个人僵住，心跳快得像要炸开，羞耻得想钻进被子里，可下身却湿得更厉害，像失控的泉眼，水流得止不住，浸透了睡裤。

他喘着粗气，身子一软，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手还停在我阴部，指尖黏糊糊的，满是我的液体。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变得低沉而均匀，像小狗睡着时的鼻息。我眯着眼瞄他，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嘴角微微张着，睡得像死猪，手臂软软地搭在我腰上，像没力气再动。我脑子一片混乱，羞耻和快感像两把火烧在我身上，烧得我喉咙发干，手脚发麻。

床单湿得像泡了水，黏在腿上，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混着汗水和他的精液，让人头晕。我咬紧牙关，假装睡着，可脑子里全是刚才的触感——他的手指在我阴部扣弄，小弟弟在我腿间滑动，硬得像石头，烫得像火。那股热气还在我腿间烧，像烙印抹不掉。我试着闭上眼，想让自己睡着，可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他的鼾声响起来，轻得像风吹过，断断续续，像在梦里嘀咕什么。我转过头，借着月光看他，他的脸埋在枕头里，睡得毫无防备，像个天真的小孩。可他刚才的动作却像个野兽，肆无忌惮，毫不犹豫。我脑子乱得像浆糊，想着这是小外甥，怎么会这样，可身体却像被他点燃，下身湿得像塌了方，快感还在那儿跳，像没熄的余火。

我翻了个身，动作轻得像踩在棉花上，生怕吵醒他。背对着他时，我还能假装一切没发生，可现在面对他，那股羞耻和欲望像潮水涌上来，淹得我喘不过气。他的短裤拉到大腿，小弟弟软软地垂在那儿，上面还沾着白乎乎的精液，湿漉漉的，像刚挤出来的奶油。我盯着看，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睡着了，我却没睡，这床上的痕迹还在烧我。

我咬住下唇，手不自觉伸过去，碰上他的小弟弟。那东西还热乎乎的，软得像面团，可一碰又硬了几分，像有自己的生命。我的手抖得像筛子，指尖沾上他的精液，黏腻得像糖浆，滑得握不住。我脑子一热，羞耻得想缩手，可下身的空虚像个黑洞，拉着我不放。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生怕漏出去，可欲望像藤蔓缠住我，我俯下身，凑近他的小弟弟，想亲上去。

他的小弟弟上满是精液，白乎乎的，像涂了层奶霜，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平时闻着恶心得想吐，可现在却像毒药，刺激得我喉咙发紧，心跳加速。我脑子一懵，羞耻得想退，可那气味钻进鼻子里，像火烧在我胸口，下身湿得更厉害，像要滴水。我张开嘴，轻轻含住他的小弟弟，舌尖碰上那黏腻的精液，咸腥的味道冲进嘴里，像酸奶混着汗水。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得想吐，可身体却兴奋得发抖，舌头不自觉舔上去，把他的精液吮吸干净。

他的小弟弟在我嘴里慢慢硬起来，烫得像块炭，我吮得更用力，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把残留的液体舔得一干二净。他的精液黏在我的舌头上，腥得刺鼻，可我却停不下来，像着了魔。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生怕吵醒他，可下身湿得像塌了方，水顺着大腿淌下来，睡裤黏在大腿内侧，像糊了一层浆。我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小弟弟的硬度，精液的味道，像烙印刻在我身上。

可这还不够。我吐出他的小弟弟，手指滑进自己的内裤，摸到那片湿热的沼泽，可自己的手指不够满足那股空虚。我喘着粗气，拉过他的手，他的手软软地垂在床边，像没知觉。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按到我的阴部，指尖碰上那片湿滑的皮肤，我身子一颤，像被电击中。他的手指很细，像小孩的手指，滑进我的洞口时轻得像羽毛，我低声哼了一声，赶紧咬住嘴唇，生怕声音漏出去。

一根手指不够，我脑子一热，拉着他的手，把他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塞进我的阴部。三根手指挤进去时，我的身子猛地一震，像被撑开，水流得更多，顺着他的手淌到手腕，像下了一场暴雨。他的手指在我里面滑动，细而热，填满了我下身的空虚。我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推着他的手指往里扣，拇指按着我的小点，身子抖得像筛子，快感像浪头，一波波拍上来，让我头晕目眩。

他的鼾声还在响，像没察觉我的动作，我脑子里全是他的手指，小弟弟的硬度，精液的腥味，像烙印烫在我身上。我的手推着他的手指扣得更快，三根手指在我阴部里进出，水流得止不住，像失控的河。我的胸膛起伏得像要炸开，乳头硬得顶着睡衣，像在呼应我的触碰。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可快感像火山喷发，从下身窜到头顶。

我咬紧牙关，死死忍着，可下身湿得像塌了方，水流得更多，浸湿了床单。我的手指推着他的手加快动作，他的三根手指在我里面抠挖，拇指不小心擦过我的小点，我整个人一震，水像喷泉一样涌出来，溅在手上，顺着大腿淌到床单上，混着他的精液，黏糊糊的一片。我低声尖叫了一声，赶紧咬住枕头，可那声音还是漏了一丝出去。我喘着粗气，身子软得像面团，手还抓着他的手，指尖黏腻腻的，满是我的水。

他还在睡，鼾声低沉，像没发生过什么。我松开他的手，翻回背对他的姿势，盯着天花板，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床单湿得像泡了水，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混着汗水和我们的液体，让人头晕。我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小弟弟的硬度，精液的味道，三根手指的撑满，像烙印抹不掉。我知道这不对，可那股火还在烧，烧得我喉咙发干，手脚发麻。

我喘着粗气，瘫在床上，身体像被抽干了力气，可那股火还在烧，烧得我下身像有个空洞，填不满，熄不灭。他的三根手指从我阴部滑出来时，水还顺着他的手腕淌下，滴在床单上，混着他的精液，黏糊糊的一片。我松开他的手，他的手软软地落在床边，指尖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的鼾声还在响，低沉而平稳，像没察觉这场疯狂，睡得像个无辜的孩子。

可我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小弟弟在我嘴里硬起来的烫度，精液的腥味，三根手指撑满我时的胀感，像烙印刻在我的神经上。我盯着天花板，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床单湿得像泡了水，散发着浓烈的气味，咸腥而刺鼻，混着汗水和我们的液体，像毒药钻进我的鼻子里，刺激得我喉咙发紧。我咬住下唇，手不自觉滑到下身，摸到那片湿热的沼泽，可手指一碰，那股空虚反而更深，像个黑洞吞噬我。

欲望没平息，反而像野草疯长，烧得我浑身发烫。我转过头，看他睡得毫无防备，脸埋在枕头里，嘴角微微张着，呼吸轻得像风。我脑子一热，羞耻得想缩回视线，可眼睛却像被钉住，盯着他的短裤。那块布料还拉到大腿，小弟弟软软地垂在那儿，上面残留着一点白乎乎的痕迹，湿漉漉的，像没干透。我的喉咙发干，手抖得像筛子，想着这不对，可身体却像被什么拽着，不听使唤。

我翻过身，侧躺着面对他，动作轻得像鬼，手伸过去，轻轻碰上他的小弟弟。那东西还热乎乎的，软得像棉花，可我一握，它又硬了几分，像活过来一样。我脑子一懵，羞耻得想缩手，可下身的湿热像火烧，拉着我不放。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生怕吵醒他，可手却停不下来，抓着他满是精液的小弟弟，轻轻撸动。他的小弟弟在我手里硬得像铁棒，烫得我掌心发麻，指尖滑过顶端，那儿又渗出点液体，黏腻得像蜜。

我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精液的腥味，三根手指的撑满，像毒药在我血液里流淌。我的手越动越快，他的短裤被我拉得更低，露出瘦瘦的小腹和腿根。我的下身湿得像塌了方，水顺着大腿淌下来，睡裤黏在大腿内侧，像糊了一层浆。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像火烧遍全身。我俯下身，凑近他的小弟弟，舌尖又碰上去，那股咸腥的味道冲进嘴里，像烈酒烧在喉咙，可我却停不下来，吮得更用力，把残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他的小弟弟在我嘴里硬得像石头，烫得像火，我吮得更急，舌头绕着顶端打转，像要榨出更多。我的阴部湿得像沼泽，水流得止不住，睡裤黏在大腿上，像泡了水。我脑子乱得像浆糊，想着这是小外甥，怎么会这样，可身体却像着了魔，快感像潮水，一波波撞上来。我吐出他的小弟弟，手指滑进自己的内裤，扣弄那片湿热的洞口，可自己的手指不够，我需要更多。

我喘着粗气，拉过他的手，他的手软软地垂在床边，像没知觉。我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按到我的阴部，三根手指挤进去时，我的身子猛地一震，像被撑开，水流得更多，顺着他的手淌到手腕，像下了一场暴雨。可这还不够，我脑子一热，拉着他的另一只手，把他的食指和中指塞进我的阴部，五根手指一起撑满我，像要把我撕开。我低声哼了一声，赶紧咬住枕头，生怕声音漏出去，可快感像火山喷发，从下身窜到头顶。

他的手指在我里面滑动，细而热，填满了我下身的空虚。我的手推着他的两只手往里扣，拇指按着我的小点，身子抖得像筛子，水流得止不住，像失控的河。我的胸膛起伏得像要炸开，乳头硬得顶着睡衣，像在呼应我的触碰。我脑子里全是他的手指，小弟弟的硬度，精液的腥味，像烙印烫在我身上。我的手指推着他的手扣得更快，五根手指在我阴部里进出，像在搅拌一锅沸水，水流得更多，浸湿了床单。

他的鼾声还在响，像没察觉我的动作，可他的小弟弟在我刚才的吮吸下硬得像铁棒，顶着我的手，像在回应我的欲望。我脑子一热，松开他的手，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不压到他。我拉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湿漉漉的布料滑到膝盖，露出我满是水的下身。我抓住他的小弟弟，硬得像根棍子，烫得像火，对准我的阴部，轻轻坐下。他的小弟弟滑进我的洞口，撑得我一颤，水流得更多，顺着他的腿淌下来，像开了闸。

我咬住下唇，死死忍着，可快感像刀子划在我神经上，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生怕吵醒他。我的臀部轻轻动起来，他的小弟弟在我里面滑动，硬得像石头，烫得像烙铁。我脑子一片空白，羞耻和快感混在一起，像火烧遍全身。我的手撑着床，慢慢加快动作，他的脸埋在枕头里，鼾声没变，像没感觉，可他的小弟弟在我里面硬得像要炸开。

我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小弟弟的硬度，精液的腥味，五根手指的撑满，像毒药在我血液里流淌。我的臀部动得更快，他的小弟弟在我里面进出，水流得止不住，像失控的河。我的胸膛起伏得像要炸开，乳头硬得顶着睡衣，像在呼应我的触碰。我低声喘息，声音闷在喉咙里，可快感像火山喷发，从下身窜到头顶。我咬紧牙关，死死忍着，可下身湿得像塌了方，水流得更多，浸湿了床单。

他的小弟弟在我里面猛地一跳，像要射了，我脑子一热，臀部用力一坐，他低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进我里面，烫得我一震。我整个人一僵，水像喷泉一样涌出来，溅在他腿上，顺着床单淌下去，混着他的精液，黏糊糊的一片。我低声尖叫了一声，赶紧咬住枕头，可那声音还是漏了一丝出去。我喘着粗气，身子软得像面团，瘫在他身上，手还抓着他的小弟弟，指尖黏腻腻的，满是我们的液体。

他还在睡，鼾声低沉，像没醒过。我爬回原来的位置，翻身背对他，盯着天花板，心跳快得像擂鼓，胸口像压了块石头。床单湿得像泡了水，散发着浓烈的腥味，混着汗水和我们的液体，让人头晕。我脑子里全是他的触感，小弟弟的硬度，精液的味道，五根手指的撑满，像烙印抹不掉。我知道这不对，可那股火还在烧，烧得我喉咙发干，手脚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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