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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直男室友的脚奴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3500 ℃

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夜,空气潮湿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的直男室友阿杰刚从篮球场回来,满身汗臭,进门时随手把那双破旧的高帮耐克球鞋踢到客厅角落,鞋底沾满了泥土和草屑,鞋口湿漉漉的,散发着热气。他又扯下那双被汗水浸得发黄的白袜,随手扔在地板上,袜子脚掌部位硬邦邦的,像被汗渍腌透了。他瞥了我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进了浴室,水声哗哗响起,门一关,整个客厅只剩下我和他留下的那堆臭球鞋球袜。

我站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那股从鞋袜里飘出来的味道像毒药一样钻进我的鼻子里,勾起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我咽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走过去,蹲下身,颤抖的手拿起一只球鞋。鞋垫上满是黑色的脚印,湿热的汗气扑面而来,我把鼻子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混杂着汗臭、皮革和橡胶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我又抓起那双臭袜,脚趾部位还带着湿热的汗渍,我埋下脸,贪婪地嗅着,脑海里全是他的身影——那个肌肉紧实、满脸不屑,自傲自大的男人。

我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欲望,裤子褪到膝盖,一边闻着他的臭袜一边自慰,幻想着他用那双臭脚踩在我脸上,践踏我、羞辱我。我喘着气,声音越来越失控,地板上甚至留下了一小滩水渍。就在我即将达到顶点时,一股热流喷出,射在地板上,我整个人瘫软下来,手里的袜子还贴在脸上,沉浸在羞耻和满足的交织中。

“操,你他妈在干嘛?”一个低沉而愤怒的声音炸响。我猛地抬头,阿杰站在浴室门口,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赤裸的上身肌肉鼓胀,眼神里满是震惊和鄙夷。我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袜子掉在地上,双腿发软,想爬起来却像被钉在原地。他走过来,一脚踢开那只球鞋,低头看着我,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

“你真他妈恶心,”他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他,“原来你这么贱,喜欢闻老子的臭脚?”我结结巴巴想解释,却一个字也挤不出。他冷笑一声,抓起地上的臭袜,狠狠塞进我嘴里,我呜咽着,满嘴都是那股咸湿的味道,鼻子里全是他的气味。“哭什么?不是你自己选的吗?”他站起身,抬脚踩在我脸上,脚底还带着洗澡后的湿气和一丝汗臭,“你这种贱货,也就配给老子当奴隶,伺候我的臭脚。”

我羞耻得浑身发抖,想反抗却动不了。他的脚底在我脸上碾了碾,语气里满是轻蔑:“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脚奴,懂吗?别他妈想着跑。”

最初几天,我还试图反抗,但阿杰手里存着我用他臭球袜自慰的照片,完全不给我机会。他每次打完球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到沙发前,命令我跪下,亲手脱下他的鞋袜。那双球鞋被汗水浸得发软,鞋垫上满是黑乎乎的脚印,袜子湿得能拧出水来,臭味浓得让人头晕。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一只脚踩在我头上,另一只脚伸到我面前,脚趾还带着湿热的汗渍。“闻啊,不是最喜欢这个吗?”他冷笑着,脚趾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红着脸,被迫低头凑上去,吸着他脚底的味道,那股气味让我既羞耻又兴奋。他嗤笑一声:“真骚,贱货,看你这贱样就知道你天生就是待在老子脚底舔脚的命。”

有一次,他故意把穿了一天的臭袜扔在我脸上,命令我用嘴叼着洗干净。“用舌头舔,洗不干净就一直含着。”我跪在地上,含着那双臭袜,舌头舔过硬邦邦的脚掌部位,咸味和汗臭混在一起,我几乎要吐出来,但他只是冷冷地看着,偶尔用脚尖踢我的脸:“快点,别偷懒。”我满脸通红,被熏的上不来气,但他毫不在意,反而嘲笑道:“你在我这还没有我的臭袜子地位高懂吗?”

渐渐地,我的反抗心理被磨平了。他开始用绳子控制我。一天晚上,他拿出一捆粗糙的麻绳,扔在我面前,语气冷硬:“既然你是奴隶,就得有个奴隶的样子。”他把我按在地上,先用绳子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结勒得死紧,手腕立刻被磨出红痕。接着他又绑住我的双腿,绳子绕了好几圈,从脚踝到膝盖,让我只能跪着动不了。他抓起一双穿了两天的臭袜,捏着我的下巴强行塞进我嘴里,那股浓烈的汗臭和咸味让我几乎窒息。他又拿出一卷黑色胶带,缠了好几圈,把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袜子完全吐不出来。“堵死你的贱嘴,省得叫唤。”然后,他拿起一只刚脱下的臭球鞋,直接套在我头上,鞋底正对着我的脸,用绳子绑在后脑勺固定住。那股湿热的气味扑鼻而来,我只能透过鞋口的缝隙喘气。

“老子不在的时候,你就这副贱样待着,”他拍了拍我的脸,眼神里满是轻蔑,“空闲时间就该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他把我拖到客厅角落,扔在那里,像丢一件破烂玩具。我被绑得动不了,嘴里臭袜的味道和鞋子的气味混在一起,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他看了一眼,嘲笑道:“真像条发情的狗,适合你这贱货。”

几天后,他给我加上了新的“装备”。那天他收到一个快递,拆开后拿出一个金属贞操锁,在我面前晃了晃,嘴角挂着恶劣的笑。“你这种贱狗,连自己下面都管不住,老子得帮你管管,可别让你的狗精脏了我的袜子。”他把我按在地上,强行脱下我的裤子,冷冰冰的金属套在我的下体,锁扣咔哒一声合上。他把钥匙挂在自己的项链上,晃给我看:“从现在起,你只配闻老子的臭脚,想射?做梦吧。”

他开始把贞操锁和捆绑结合起来折磨我。一天晚上,他决定试试更狠的玩法。他拿出一捆更粗的绳子,命令我跪在地上,然后开始把我绑成驷马状——双手双脚被反绑在一起,绳子从肩膀绕到腰部,再从大腿绑到脚踝,整个人被固定成一个蜷缩的姿势,动一下都疼。他看着我挣扎的样子,起了嘲弄我的心思:“贱狗,老子给你个机会,今晚你要是能挣脱开,老子就解开你的锁,让你射一次。挣不开,以后就老老实实当我的鞋袜除臭器,哦忘了你非常喜欢我的男人雄臭呢,那这可是奖励你了,哈哈。”

他抓起一双三天没洗的臭袜,硬塞进我嘴里,那袜子硬得像块板子,汗臭浓得让我头晕。他用胶带缠了七八圈,堵得我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然后,他把一只湿透的球鞋扣在我脸上,鞋底紧紧贴着我的鼻子,用绳子绑在后脑勺固定住。“闻着吧,贱狗,老子睡觉去了,你慢慢挣。”他拍了拍我的头,转身回了房间。

我被绑得死死的,绳子勒进皮肤,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我使劲扭动身体,想挣开绳结,但驷马捆绑太紧,手脚根本使不上力。嘴里臭袜的味道熏得我头昏脑涨,脸上鞋子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下体在贞操锁里胀得发痛,却一点也释放不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满身大汗,绳子磨得皮肤红肿,眼泪流下来, 挫败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整整一夜,我都没能挣脱,只能闻着那股浓烈的臭味,在屈辱和无助中煎熬。

第二天早上,他起床后走进客厅,看到我还被绑着,满脸通红,眼神涣散。他哈哈大笑,走过来蹲下身,用脚踢了踢我的头:“贱货,果然没用,连绳子都解不开,还想射?老子看你这辈子都只能给我的臭脚当奴隶。该不会你是为了闻我的臭脚故意不挣脱的吧”他解开鞋子,一脚踩在我脸上,脚底的脚汗蹭了我一脸。“舔干净,”他命令道。我伸出舌头,舔着他脚底的污垢,他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子,嗤笑:“看你这贱样,老子给你开锁都是浪费。”

他越来越享受这种支配的快感,甚至开始把朋友拉进来一起玩弄我。一天晚上,他叫了三个朋友来家里喝酒,客厅里满是啤酒瓶和笑声。我被他提前绑好,扔在房间角落,手脚反绑,绳子勒得我动不了,嘴里塞着一双他的臭袜,胶带封得严严实实,脸上盖着一只臭鞋,用绳子固定住。他进来检查了一遍,拍了拍我的脸:“贱狗,今晚老子要让兄弟们看看你有多下贱,别他妈出声。”

喝到一半,他突然把朋友们叫进房间。他们一进来就哄笑起来,有人吹了声口哨:“阿杰,这什么玩意儿?”他笑着把我拖到客厅中央,解开脸上的鞋子,但嘴里还堵着袜子。他拿出一块黑布,蒙住我的眼睛,命令道:“这贱货是老子的脚奴,鼻子比狗还灵,今晚你们一人给一双袜子,让他闻闻,分出来谁是谁的。”他顿了顿,蹲下来捏着我的脸,低声说:“贱狗,老子给你个奖励,要是你能找出来我的袜子,老子就解开你的贞操锁,让你踩着我的脚射一次。找不出来,就老老实实闻着,哈哈。”

我被蒙着眼睛,跪在地上,绳子绑得我只能微微扭动,心里燃起一丝希望。第一个朋友递来一双袜子,刚踢完球的湿热汗臭扑鼻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那气味钻进我的肺里,像毒药一样让我头晕。我仔细分辨,觉得不是阿杰的,猜是小林。他们哄笑起来:“操,还真行!”第二双袜子是皮鞋味夹杂着汗臭,我又深深吸进身体,脑子里全是那股味道,猜是阿伟,他们笑得更厉害,胖子拍手:“这狗鼻子真他妈灵!”

第三双袜子递过来,我拼命吸着,试图找到阿杰那熟悉的臭味,那种混杂着篮球鞋汗渍和脚臭的独特气味。我把鼻子埋进袜子里,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味在我身体里翻滚,但我越闻越迷糊,怎么也找不到那种熟悉的感觉。我急得满头大汗,呜呜地哼着,想再闻一遍,但时间到了。阿杰一把扯下我的眼罩,冷笑着说:“贱狗,找出来了吗?老子的袜子在哪儿?”

我愣住了,眼神慌乱地看着他。他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脸:“你他妈还真信啊?老子根本没给你闻我的袜子,全是他们的!你这种贱货,只是老子的脚奴,哪配自由射精?”他的朋友们笑得前仰后合,小林还拿脚踢了踢我:“这傻逼还真当回事,哈哈!”我满脸通红,眼泪流下来,心里既羞耻又绝望,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在耍我。

阿杰的笑声还没停,他就命令朋友们帮忙,把我拖到一张木椅子上。他拿出一捆绳子,把我牢牢绑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后面,双腿分开绑在椅子腿上,绳子从胸口绕到腰部,勒得我动弹不得。他抓起一双刚脱下的臭袜,塞进我嘴里,用胶带缠了七八圈,堵得我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然后,他拿起一只臭篮球鞋,扣在我脸上,用绳子绑紧,鞋底贴着我的鼻子,浓烈的气味让我喘不过气。

“贱狗,既然你这么喜欢闻,那就让兄弟们好好玩玩你。”他冷笑一声,转头对朋友说:“你们轮流用鞋踢他下面,看这贱货能憋多久。”小林第一个走上来,脱下一只湿透的篮球鞋,狠狠踢在我被贞操锁锁住的下体上。那股剧痛夹杂着臭味让我浑身一颤,呜呜地叫着。阿伟接着上来,用他的皮鞋狠狠碾了一下,胖子则拿着一只满是泥土的运动鞋,直接砸下来。我被绑在椅子上动不了,只能承受一波波的疼痛和羞辱,下体在贞操锁里胀得发紫,却无法释放。

最后轮到阿杰,他拿着一只刚打完球的臭篮球鞋,蹲下来,低声说:“贱狗,老子亲自给你一脚,看你能撑多久。”他用力一踢,鞋底的硬度和臭味让我脑子一片空白。连续的折磨下,我终于崩溃了,下体在贞操锁里不受控制地抽搐,一股屈辱的热流从锁缝里渗出来。我满脸泪水,呜咽着低头,阿杰看到后哈哈大笑,拍着我的脸:“操,你他妈锁着都能射?真他妈下贱!”

他站起身,用脚踩在我头上,语气里满是轻蔑:“既然你锁着都能流精,那老子以后也不用给你解锁了。你这种贱货,生下来就是给老子当脚奴的,活该一辈子闻着臭鞋憋着。”他的朋友们哄笑起来,有人扔了一只臭袜在我身上,有人拍手叫好:“这东西真他妈好玩!”

彻底的臣服与物品化

从那天起,我在他眼里彻底成了一个物件,一个只配伺候他臭脚的奴隶。他不再叫我名字,只叫“贱狗”或“脚奴”。每天空闲时,他都会把我捆得死死的,扔在房间角落——绳子绑成驷马状,嘴里塞满他前一天穿过的臭袜,胶带封得严严实实,脸上盖着臭鞋,用绳子固定住。他拍着我的脸,冷笑:“老子不在的时候,你就这副贱样待着,别他妈乱动。”我被绑得像个包裹,贞操锁冷冰冰地勒着下体,臭味熏得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沉浸在屈辱和臣服中。

他回来时,我得跪在门口,用嘴叼着他的鞋袜放到指定位置。他随手拍我的头,语气轻蔑:“干得不错,贱狗,继续努力。”有一次,他喝醉了回来,直接把我从角落拖出来,解开绳子让我跪在他面前。他脱下球鞋,扔在我脸上,命令我舔干净,然后把脚踩在我头上,醉醺醺地说:“老子这辈子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东西,活着就为了闻老子的脚,哈哈。”我低头舔着他的脚底,满嘴都是汗臭和泥土味,贞操锁勒得我下体发痛,却只能默默承受。

我被他调教得彻底沉沦,脑子里只剩下对他的臭脚、捆绑和贞操锁的渴望。他对我的蔑视和玩弄成了我生活的全部,我从最初的羞耻变成了完全的臣服,甘愿成为他脚下的影子,一个被绳子、臭味和贞操锁定义的物品,一个只配当他鞋袜除臭剂的奴隶。他的每一次嘲笑,都让我更深地陷入这种扭曲的归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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