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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裂隙:平行的崩塌、改造的肉体、颠倒的灵魂》,2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1110 ℃

在另一侧的平行宇宙之中生活着我们故事的第三位主角——迦洛,迦洛生存的这颗星球,完全被各大财阀的贪婪之手撕裂成了碎片。这里的社会结构冷酷无情,绝大多数的财富被家族传承的方式死死攥在少数人手中,像一座座高耸入云的财富堡垒,底层的人们只能仰望,却永远无法触及。在这个世界里,向上爬的阶梯早已被斩断,所谓的逆袭不过是痴人说梦的笑话。为了在这片赛博地狱中苟延残喘,社会底层的人们不得不选择以各式各样的身份依附于这些庞大的家族——有的充当生产线上的机械奴隶,日夜被流水线榨干体力;有的成为豪宅里的卑微仆役,低头哈腰伺候主人的起居;还有的干脆沦为肉体玩物,出卖尊严换取一顿残羹冷炙。这完全是一个赛博奴隶社会,高耸的金属塔楼刺破云层,闪烁的霓虹灯下掩盖着无数血泪交织的悲鸣,空气中弥漫着机油与绝望的味道。

迦洛便是这无情规则下的牺牲品之一。他出生在贫民窟的最深处,一个由破烂铁皮和发霉木板搭成的窝棚里,父母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提这个瘦弱的孩子。为了几枚锈迹斑斑的硬币,他们在他还未成年的年纪,就毫不犹豫地将他卖给了一个家族。这个家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两千年前,那时他们靠为富人移植衰竭的器官起家,手术刀下流淌着金币与鲜血。如今,随着技术的飞速进步与科技的狂飙突进,他们早已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器官买卖,而是成功转型,掌握了人体器官重塑的尖端技术。这项技术让他们搭上了时代的顺风车,将原本就庞大的家族势力推向了新的巅峰,一跃成为这颗星球上数一数二的顶级财阀之一。他们的实验室遍布星球,巨大的机械臂在无菌舱内切割血肉,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记录着每一次成功的改造,财富与权力如潮水般涌入家族的宝库。

迦洛的主人是家族中倒数第二小的男性后代——莱克斯,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这家伙从出生起就泡在金钱的蜜罐里,锦衣玉食的生活让他根本不知事业为何物,整日里只想着如何消磨时间,寻找刺激。他曾突发奇想,用家族的资源造了一台会跳钢管舞的机械豹,花了三天时间调试,结果豹子跳到一半腿断了,零件散落一地,他却笑得前仰后合;他还试过把一群仆人绑在悬浮平台上,涂满荧光颜料,逼他们在夜空中表演杂技,摔下去两个才意犹未尽地收手。家中长辈对此毫无意见,甚至拍着他的肩膀夸赞,说这些荒谬的玩法透着几分“天马行空的创意”,仿佛这家伙是个被埋没的天才。20多岁时,莱克斯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混进了性奴隶的地下圈子。那群人带着他见识了各种扭曲的玩物——有被植入震动触手的女奴,触手能同时缠住三个人疯狂抽弄,发出湿腻的声响;有全身涂满催情香膏的男奴,皮肤滑腻得像刚剥开的果肉,喘息声能勾走人的魂魄。莱克斯玩得不亦乐乎,可尝遍这些新鲜货色后,他总觉得少了点真正的味道,百无聊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从小买来的随身奴仆迦洛身上。

迦洛踏进这家族大门的那一刻,命运便被彻底锁死。他被丢进一间昏暗的训练室,日复一日接受奴隶性的洗脑与肉体改造。训练官用电流棒抽打他的脊背,用冰冷的指令灌满他的耳朵,甚至无需植入脑芯片,单纯的折磨与调教就足以让他对主人的命令言听计从。他的意志被碾碎,灵魂被压扁,变成了一具只会点头的空壳。可迦洛并不蠢,他心里清楚得很,以他的出身和手里的资源,想在这颗星球上独自存活无异于痴人说梦。反抗是死路一条,挣扎是徒劳无功,唯有乖乖服从,才能在这地狱里保住这条贱命,甚至偶尔从主人手里捞点残羹冷炙——一顿不发霉的饭食,或一件不破的旧衣。他学会了低头,学会了麻木,甚至学会了在鞭子落下时咬紧牙关,不发出半点声音。可22岁生日那天,莱克斯带着一脸贱笑走来,手里晃着一瓶昂贵的烈酒,拍着他的肩膀说:“小迦洛,今天是你的生日,老子要送你个大惊喜!”迦洛心头一沉,肌肉本能地绷紧,汗毛倒竖。他知道,这绝不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莱克斯拖着他走进家族的肉体改造实验室,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夹杂着金属摩擦的冷腥气息,实验台上摆满了闪着寒光的工具,像在迎接一场血腥的盛宴。

改造的过程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迦洛被绑在冰冷的金属台上,麻醉剂还未生效,手术刀便切开了他的四肢。血肉模糊的断口暴露在空气中,骨头被锯子齐根截断,痛得他眼前发黑。切口处接上陶钢材质的万用接口,冷硬的金属嵌进血肉,能随意安装机械爪、触手甚至武器。他的头颅被打开,头盖骨被撬起的瞬间,他听到了自己牙齿咬碎的声音。大脑被挖出,血淋淋地丢进废物桶,换成一团冷冰冰的人造机械脑,灵魂与意识被抽出,像剥离的果肉般分别封入两个胶状的棍状容器,悬浮在淡绿色的液体中,偶尔泛起气泡,像在无声地挣扎。莱克斯站在一旁,嫌设计五官太麻烦,索性抹平了他的脸,只留耳道与口腔,内壁布满褶皱的生物硅胶通道,湿滑柔软,随时供人插入。他全身的血肉被剥离,像剥皮的牲畜,替换成淡蓝色的透明生物硅胶,富有弹性的同时始终保持润滑,手感滑腻得像刚涂过油的果冻,触碰时还能微微颤动。骨骼全被高密度碳材质替代,韧性惊人,算是他身为碳基生物的最后一点痕迹——莱克斯笑嘻嘻地说:“留点碳基的味儿,免得你太像个机器。”

内脏系统被彻底移除,肠胃、心肺全被掏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植入下体的人造女性生殖系统,阴道深处连着细密的管道,渴求精液如同渴求养分。他的阳具被保留,却永远勃起,透明的硅胶材质露出褶皱尿道,专为插入设计,内部的纹路清晰可见,像在挑衅。睾丸没了,射精功能靠阴道内的插入栓导入液体——莱克斯恶趣味地选了威士忌,得意地说:“让你醉着喷出来,多带劲。”肛门被贯通式褶皱管道取代,从下到上直通口腔,像一条湿滑的隧道,随时供人贯穿。最后,莱克斯还不忘给他装上一对丰满的硅胶乳房,乳头挺立,内部也有褶皱通道,挤压时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站在实验台边,看着改造完成的迦洛,拍手笑道:“完美!阴道、尿道、后庭、乳房、耳道,老子要全塞满!”迦洛躺在台上,像个畸形的性偶,意识模糊,机械脑嗡嗡作响,只剩服从的本能在驱动这具破碎的躯壳,耳边回荡着莱克斯刺耳的笑声,像一把刀子反复刺进他的灵魂。

莱克斯站在改造台旁,眯着眼打量着迦洛这具刚出炉的躯壳,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贱笑,像个孩子欣赏刚拼好的玩具。他挥手支开几个满身油污的工作人员,嗓音懒散却带着命令的味道:“都滚出去,老子要自己验货,别在这碍眼。”工作人员低头退下,脚步声在空荡的实验室里回荡,门一关,房间里只剩他和迦洛。莱克斯搓了搓手,目光落在实验台上那两个装着迦洛意识与灵魂的棍状容器上。淡绿色的胶液在灯光下泛着幽幽的光,像是某种禁忌的药剂。他一手拿起一个,掂了掂,低笑:“这玩意儿就是你的命根子吧?”随后,他慢条斯理地将它们一左一右插入迦洛耳道的硅胶通道。湿腻的触感顺着金属壁传来,容器嵌入的瞬间,迦洛的身体猛地抽搐几下,像从深渊里被拽回的残魂,淡蓝色的硅胶皮肤微微颤动,泛起细密的波纹。

莱克斯见状,满意地哼了一声,从旁抓起一个厚重的金属项圈。那项圈表面冷硬,边缘用激光刻着“DOLL for Kreisler”,字迹歪歪扭扭,像他随手涂鸦的恶作剧。他咔哒一声扣在迦洛脖子上,金属与硅胶摩擦发出刺耳的轻响。项圈不仅是装饰,上面还嵌着牵引环,更重要的是,它取代了迦洛的视觉、听觉与发声系统。启动的瞬间,一股电流刺入机械脑,视野参数如洪水般涌入——温度、湿度、光线强度,甚至空气中的微尘浓度都化作数据流投射在他脑海。他抬头,实验室天花板上的镜子映出自己的新模样:一张抹平的脸,淡蓝色硅胶躯体泛着油光,耳道与口腔的褶皱通道若隐若现。他没有惊慌,反倒松了口气,至少没被弄成四不像的怪物。他环视四周,机械脑处理信息的速度快得惊人——墙角的通风口正呼呼吹着冷气,温度锁定在26.7°C;实验台上散落着一把沾血的解剖刀、一瓶喝剩三分之一的威士忌,瓶身标签写着“50年陈酿”;远处墙壁的裂缝里嵌着一只死去的机械虫,六只脚僵硬地朝天。他看向莱克斯,少爷裤裆已鼓起一团,隔着紧身裤都能看出那兴奋的轮廓。可莱克斯没急着上手,而是绕着迦洛转了两圈,像鉴赏艺术品,手指时而揉捏他弹润的硅胶皮肤,时而拍打几下,听那清脆的啪啪声。他还不忘伸出两根手指,捅进迦洛的口腔通道,搅动几下,又探入乳房通道,测试那褶皱的敏感度。迦洛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莱克斯咧嘴:“哟,反应不错,老子没白花钱。”

验货满意后,莱克斯走向一旁的金属柜,柜门吱吱打开,露出几套款式迥异的机械四肢。他先拿起一套暗金色的粗壮义肢,装上迦洛的接口试了试,嫌弃地摇头:“太笨重,像个搬砖的。”又换上一套银灰色的流线型手臂,摆弄两下后撇嘴:“太普通,没气质。”最终,他挑中一套奶白色的碳陶钢四肢,表面刻满繁复的古代铭文,手指纤细修长,脚部是一双精致的金属雕花高跟,鞋面镶着细碎的晶石,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据说这套义肢是某豪门千金为渐冻症定制的,她曾幻想用它重获自由,可惜没等到完工就咽了气,留下的遗物被家族收进仓库。莱克斯选中它的理由很简单:“手指够细,老子喜欢;这高跟鞋,啧,骚得有格调。”四肢接上接口,迦洛的硅胶躯体自动适应,腰身收细,双乳更显饱满,下体那根透明阳具高高翘起,像在挑衅。片刻后,一个全身泛着油光、肢体圆润纤细的性偶站了起来,优雅中透着诡艳。莱克斯退后两步,双手叉腰,感叹:“操,这他妈是个尤物,活脱脱的艺术品!”

“这样的货色,不拿出去显摆显摆,简直浪费。”莱克斯兴奋地搓手,眼里闪着迫不及待的光。他决定带迦洛去见那群狐朋狗友,让这帮“乡巴佬”开开眼。离开实验室前,他拽着迦洛走进一间更衣室。房间不大,墙壁贴满镜子,柜子里塞满了五颜六色的奇装异服——有亮红色的紧身皮裙,有镶满亮片的透明披风,还有一套满是金属扣的黑色束身衣。莱克斯左挑右选,最终递给迦洛一件宽敞的深紫色乳胶风衣和一顶宽檐乳胶帽,懒洋洋地说:“呐,穿起来给老子瞧瞧,别磨蹭。”迦洛顺从地点头,双手捧起衣帽,走到穿衣镜前。他动作轻柔,像个训练有素的贵女,先披上风衣,柔滑的乳胶贴着硅胶皮肤滑下,遮住那对丰满的乳房与翘起的阳具,再戴上帽子,宽檐微微下垂,遮住无面的头颅,平添几分神秘。他纤细的手指熟练地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风衣收紧,勾勒出曼妙的身形。莱克斯歪头看了眼,满意地点头,从旁抓起一根纯银细链,手端裹着黑色皮质,另一端扣在迦洛项圈的搭扣上,像牵宠物似的晃了晃:“走吧,宝贝。”

出了实验室,莱克斯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银链在手中晃荡,发出清脆的叮当声。迦洛跟在身后,金属高跟踩着石板路,哒哒声清脆而有节奏,像一首低调的诱惑曲。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有人停下脚步窃窃私语,有人瞪大眼露出羡慕。一个肥头大耳的富豪牵着自己的性偶路过,那玩意儿是个臃肿的机械女,皮肤满是焊缝,走路时关节吱吱作响。见到迦洛,他气得脸红脖子粗,转身一脚踹在自家性偶身上,骂道:“废物,跟人家比差远了,丢老子的脸!”那性偶摔倒在地,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迦洛低头不语,机械脑却忠实记录下这屈辱的一幕——富豪的愤怒指数73%,性偶损坏率提升至42%。莱克斯回头瞥了眼,嗤笑:“一群穷酸,嫉妒也没用。”

一路无阻,他们来到一处奢华会所前。大门由黑金打造,镶满细密的纹路,霓虹灯在门框上闪烁,投下五彩的光晕。空气里飘着昂贵香水的甜腻味,夹杂着淡淡的酒精气息。迎门的礼宾一见莱克斯,忙弯腰鞠躬,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少爷,您大驾光临,请进!”他殷勤地推开大门,门轴转动时发出低沉的嗡鸣。莱克斯哼了一声,拽着链子迈进去,迦洛紧随其后,金属高跟踩在 marble 大厅的地板上,回荡出清脆的声响,像一曲诡异的序章拉开了帷幕。会所深处传来喧闹的笑声,莱克斯舔了舔嘴唇,低声道:“等着瞧吧,这帮家伙得嫉妒疯了。”

包厢内的气氛彻底失控,莱克斯的狐朋狗友们迫不及待地扑向迦洛,像是饿狼围住了猎物。第一个家伙,满脸胡茬的胖子,一把抱住迦洛的左胸,迫不及待地将舌头伸进乳房的褶皱通道,湿滑的舌尖来回舔舐,带出黏腻的水声。刺激顺着硅胶皮肤传遍全身,迦洛的项圈发出轻声低吟,音调柔媚却带着机械的冷感。另一个瘦高个按捺不住,抓着自己挺立的阳具,对准迦洛的尿道猛地挤入。狭窄的褶皱被撑开,迦洛的呻吟断断续续,“额…额…额”,像被卡住的音符。紧接着,秃头男也加入战局,他粗暴地抓住自己的阳具,对着迦洛的人造阴道捅了进去,快速抽插,下身撞击硅胶臀部,发出淫荡的啪啪声,臀肉微微颤动,泛起波纹。三人一前一后轮番夹击,迦洛第一次尝到性偶的快感,机械双手灵巧地搭上几人的肩膀,指尖轻扣,像是配合,又像是无意识的支撑。

莱克斯坐在一旁,翘着腿观察这场混乱的盛宴,眼里闪着满意的光。他啜了口酒,手指敲着沙发扶手,脑子里已经盘算着怎么加入这场群交派对。迦洛的多处孔洞被同时填满,脑机传来的数据在他眼前跳动——湿度88%、心跳速率无(已移除)、后方阴道插入者的射精倒计时30秒。数字冷冰冰地倒数,当剩2秒时,迦洛的阴部与臀部本能收紧,硅胶肌肉绷得死死地裹住那根阳具。透过透明的躯体,能清楚看到一股白浊浓浆滚入阴道深处。秃头男喘着粗气拔出,阴道口象征性地淌出一小股精液,余下的被体内管道吸收殆尽。项圈低语:“养分补充,12%。”

还没喘口气,舔乳房的胖子一把抱起迦洛,坐回沙发,粗鲁地掰开他的双臀,将自己的阳具捅进后庭的贯通管道。湿滑的褶皱被撑开,他低吼着抽动。前面的瘦高个也加快冲刺,尿道内的阳具猛烈撞击,迦洛被一前一后挤压,呻吟声不由放大,却依旧优雅,像破碎的乐章。最后,瘦高个一个挺入,迦洛的透明阳具被顶得变形,尿道内灌满浓稠的精液,溢出的白浊顺着褶皱淌下。男人拔出后退开,莱克斯瞅准时机,抓起桌上的酒瓶塞子,毫不犹豫塞进迦洛的尿道口。塞子的硬冷加上精液的挤压,迦洛的身体猛地一颤,项圈发出失神的低鸣,几乎瘫软。

莱克斯终于按捺不住,加入了这场狂欢。他抬手示意身后的胖子将迦洛整个抱起,双臂托住迦洛的腋下,让那具硅胶躯体悬在半空。莱克斯站到前面,双手托起迦洛的双腿,手指滑过硅胶皮肤与机械四肢的交界处——柔软的弹润与金属的冰冷交织,触感奇妙得让他喉咙发紧。他低哼一声,抓起自己的阳具,从正面猛地捅进迦洛的人造阴道。身后胖子也配合着挺动,两人一前一后同步撞击,节奏整齐得像机械运转。透过迦洛透明的躯体,能依稀看见两根阳具顶着褶皱壁挤压,带出湿滑的黏液,上下抽送间发出黏腻的咕叽声。迦洛的项圈传出喘息,频率加快,音调在高低间起伏,像被快感撕裂的乐章,优雅中透着破碎。

两人越战越猛,冲刺到顶点时,前后同时发力,狠狠挺入。迦洛被夹在中间,柔润的硅胶身躯承受着双重的挤压——莱克斯的胸膛从前方压来,硬实的肌肉撞得他双乳变形,乳房通道的褶皱被挤得几乎闭合;身后的胖子则用满是汗水的肥肉贴紧他的背脊,粗壮的手臂勒住他的腰身,硅胶皮肤被挤出细密的褶痕,像被揉捏的面团。迦洛的机械脑疯狂处理着感官数据:压力值飙升至87%、阴道内温度38.2°C、后庭管道扩张率92%。他的感受却远超数字——前后夹击的力道如巨浪拍打,柔软的躯体被拉扯到极限,仿佛随时会撕裂;尿道内的塞子在精液挤压下微微颤动,像一颗定时炸弹。他的项圈发出颤抖的低吟,意识在快感的洪流中摇摇欲坠,身体却无法抗拒这被支配的命运。

最终,两人同时达到高潮,齐声低吼,前后挺入的瞬间死死夹紧迦洛。他的硅胶身躯被挤压得几乎变形,前胸贴紧莱克斯,后背被胖子碾平,透明的皮肤下,阴道与后庭同时被大量精液灌满,白浊在管道中翻滚,部分溢出阴道口,滴落在地。巨大的快感冲击如电流炸开,迦洛的尿道承受不住压力,塞子在精液与挤压的双重作用下砰的一声被顶飞,带着残留的浓稠白液喷射出去,划出一道弧线,溅在远处的地毯上,散发出淡淡的酒精味。迦洛的项圈发出最后一声失神的呻吟,整具身体瘫软在两人怀中,机械双手无力地垂下,像一具被榨干的玩偶,在狂欢的余韵中微微颤动。

狂欢过后,包厢内的空气愈发浑浊,烟雾缭绕中夹杂着汗水与酒精的腥甜味。莱克斯和他的狐朋狗友们瘫软在长条沙发上,衣衫不整,满身汗渍,喘着粗气抓起桌上的酒瓶灌了几口。胖子抹了把脸,咧嘴笑道:“操,这玩意儿真他妈带劲,比我那堆破烂强多了。”瘦高个靠着沙发背,手还搭在一个性偶的金属肩上,醉态可掬地接话:“是啊,莱克斯,你这改造花了多少?这色欲爆棚的劲儿,简直不是人能扛住的。”秃头男啃着根雪茄,喷出一口烟雾,盯着迦洛那瘫软在地的硅胶躯体,感叹:“瞧这透明的皮子,插进去还能看自己多深,这谁顶得住?我他妈都想弄一个了。”莱克斯懒洋洋地倚在扶手上,哼笑:“老子的审美,你们学不来。这货是独一份,值了。”几人一边灌酒一边讨论,语气里满是对迦洛改造奇妙之处的惊叹,眼神却还残留着意犹未尽的贪婪。

酒过三巡,莱克斯打了个响指,目光转向迦洛,嘴角上扬:“休息够了?起来,给老子表演个节目。”他指了指舞池中央那根粗大的钢管,表面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直径足有拳头粗细,顶端微微磨圆,底部深深嵌进地面,像一柄沉默的巨剑。迦洛挣扎着起身,机械四肢撑地,奶白色的雕花高跟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他走到舞池中央,面对钢管,项圈传出低顺的应答:“遵命,主人。”莱克斯一挥手,命令道:“把这钢管插进去,整个穿过去,从嘴里出来,然后自己动起来,揉着胸给老子跳一圈。”朋友们哄笑起来,胖子拍腿:“这活儿刺激,莱克斯你真会玩!”迦洛却毫无迟疑,机械脑忠实执行着指令,身体已习惯被色欲驱使的命运。

迦洛转过身,双腿微分,纤细的机械手扶住钢管底部,对准后庭的贯通管道。他缓缓蹲下,粗大的钢管顶端抵住硅胶臀部,褶皱通道被挤开,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钢管的冰冷与粗糙摩擦着柔软的内壁,迦洛的项圈发出低吟,带着一丝颤抖。他深吸一口气——尽管这只是机械脑模拟的习惯动作——臀部用力下压,钢管一点点没入体内。那直径几乎撑裂管道的极限,金属表面刮过褶皱,带来撕裂般的胀痛与异样的快感,像电流从尾椎窜到头顶。他的透明躯体清晰显现出钢管的入侵轨迹,粗大的轮廓在硅胶皮肤下隆起,从臀部向上推进,挤压内腔,逐渐穿过胸膛。迦洛的感受如潮水般翻涌——身体被填满的压迫感让他头晕目眩,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开,快感混着痛楚,如烈火烧遍全身。他咬紧不存在的牙关,机械双手扶着钢管,努力保持平衡,尽力取悦少爷,哪怕这表演荒诞得近乎折磨。

随着钢管继续深入,迦洛的喉部微微鼓起,项圈的发声系统被挤压,呻吟断续破碎。终于,钢管顶端从他口腔的褶皱通道探出,带着湿滑的黏液,金属尖端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整个人被钢管贯穿,像一具被串起的玩偶,双腿微微发颤,却仍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他调整站姿,机械双手灵巧地攀上钢管,开始上下抽动身体。粗大的金属在体内滑动,摩擦声混着硅胶的吱吱响,每一次下沉都让钢管顶得更深,口腔通道被撑到极限,项圈发出低沉的喘息,音调扭曲却不失媚态。他的双手同时揉搓胸部,指尖按压丰满的硅胶乳房,褶皱通道被挤出细微的湿声,乳肉在掌心变形,泛起涟漪。迦洛的脑机投射出数据——后庭扩张率98%、快感指数峰值91%——但他已沉浸在色欲的洪流中,身体每一处都在为取悦莱克斯而颤抖。

舞池四周,莱克斯和朋友们看得目不转睛,胖子吹了声口哨:“这他妈是活春宫啊!”瘦高个舔了舔嘴唇:“老子又硬了。”莱克斯咧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里满是得意:“看好了,这才是老子的玩具。”迦洛在钢管上起伏,动作虽受限,却尽力展现出曼妙的曲线,透明的躯体映着钢管的轮廓,像一幅流动的色欲画卷。他的感受被无限放大——钢管的冰冷与粗大填满了他,身体被撕扯的痛感与快感的交织让他意识模糊,唯有取悦少爷的信念支撑着他完成这场荒诞的表演。

欢愉的余韵还未散尽,包厢内烟雾渐薄,空气中残留着酒精与汗水的腥腻味。莱克斯和几个狐朋狗友瘫在沙发上,衣衫凌乱,满身疲态,手边散落着空酒瓶与咬了一半的雪茄。胖子揉着酸胀的腰,打了个酒嗝,懒散地开了口:“喂,你们听没听说最近的怪事?老有电闪雷鸣的风暴,莫名其妙袭击一些建筑,专挑高科技公司下手,感觉挺针对性的。”他瞥了莱克斯一眼,咧嘴道:“莱克斯,你家那几个厂可得小心,别被盯上了。”瘦高个接过话头,眯着眼,手指敲着酒杯:“怪不得反恐公司的股价跟疯了一样往上涨,我看像是有人搞什么高科技恐怖主义。”秃头男喷出一口烟雾,皱眉附和:“可不是嘛,前两天我爸还说,城东那家基因厂一夜之间没了,连渣都不剩,跟被雷劈了似的。”几人七嘴八舌,讨论得热火朝天,嗓门一个比一个大,唯独莱克斯沉默地倚在沙发上,指尖摩挲着酒杯边缘,眼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他抿了口酒,低声嘀咕:“有意思…”声音轻得几乎被淹没在喧闹中。

时间不知不觉滑向午夜,会所外传来低沉的引擎声。一辆漆黑的豪车停在门口,车身线条流畅,车窗镀着一层防窥膜,透出低调的奢华。家族管家推门下车,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恭敬地为莱克斯拉开车门:“少爷,请上车。”莱克斯哼了一声,拽着银链起身,迦洛紧随其后,重新穿戴整齐的深紫色乳胶风衣与宽檐帽遮住了那具色欲爆棚的躯体,高跟鞋踩着地面,哒哒声清脆而有节奏。两人优雅地坐进后排,车内皮革座椅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管家发动引擎,豪车平稳驶向家族庄园,沿途的霓虹灯在车窗上划出一道道光影。车内沉默片刻,管家透过后视镜,低声道:“少爷,最近家族的事业有些状况,几处重要的改造实验室接连遭到不明入侵。”他顿了顿,语气凝重:“就像您朋友说的,一阵电闪雷鸣过后,实验室就凭空消失,连废墟都没留下。”莱克斯皱眉,手指敲着膝盖,没吭声,目光却沉了下去。

车子驶入庄园,莱克斯牵着迦洛刚踏进正厅,便被一股紧张的气氛裹挟。负责家族生意的大哥、二哥、三姐满屋子忙碌,大哥对着电话咆哮:“查清楚是谁干的!一个线索都不能漏!”二哥翻着一叠文件,额头满是汗,三姐则在投影屏前滑动数据,手指快得像在弹琴。掌门人——他们的父亲——站在大厅中央,一身深灰色长袍,皱纹深深刻在脸上,看见莱克斯回来,快步上前,声音里透着关切:“你总算回来了。最近不太平,疑似恐怖袭击,别老往外跑。”他转头招呼管家:“快安排少爷回房休息,别在这儿添乱。”仆人们立刻行动,低头匆匆穿过大厅,端着茶水与毛巾往来穿梭。莱克斯耸了耸肩,拽着链子往自己的住处走去,懒散道:“知道了,老头子。”

莱克斯的独栋别墅坐落在庄园临湖处,湖面映着月光,波光粼粼,远处传来几声夜鸟的低鸣。管家与仆人们忙碌着铺好床铺、点燃壁炉,备齐睡前所需的一切后,齐齐鞠躬退下,关门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莱克斯一屁股坐进客厅的皮沙发,火焰在壁炉中跳跃,映得他脸庞明暗不定。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低声道:“坐这儿。”迦洛褪下风衣与帽子,露出淡蓝色的硅胶躯体,机械四肢轻盈地移动,温柔地依偎在他肩上,像一只温顺的宠物。莱克斯盯着火光,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迦洛的硅胶大腿,触感滑腻而冰凉。他沉默片刻,忽然开口:“迦洛,如果真爆发什么大规模恐怖活动,这家族要是没了,接下来怎么办?”语气里少了平时的嚣张,多了几分茫然。迦洛的项圈发出低柔的声音:“主人走到哪儿,我便跟到哪儿。”

这话虽简单,却勾起了一段往事。迦洛虽是低等奴隶,但莱克斯对他并不差。从他被卖进家族那天起,少爷走到哪儿都带着他,像个甩不掉的影子。久而久之,迦洛习惯了这种形影不离,甚至生出一种依恋。如今这性偶的模样,其实源于多年前一次闲聊——迦洛随口说想变成“有用的人”,莱克斯听了却记在心里,哪知这玩笑话成了他今日的命运。两人一问一答,莱克斯时而抚摸迦洛的胸部,时而捏捏那根翘起的阳具,低笑:“今晚那钢管舞跳得不错,老子都看硬了。”迦洛轻声应和,项圈传出温顺的音调:“为主人表演,是我的荣幸。”气氛温馨得诡异,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话音未落,庄园远处传来一声惊天巨响,像天塌地陷的轰鸣。窗外电光闪烁,雷鸣滚滚,传闻中的异象骤然降临。一瞬间,湖边的千年古树被连根拔起,粗壮的树干在空中翻滚,枝叶四散飞溅。大地剧烈震颤,地板龟裂,墙壁轰然碎开,砖石如子弹般乱射。莱克斯和迦洛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强大的吸力从天而降,将两人掀离地面。沙发翻倒,壁炉的火星四溅,房间的一切瞬间崩解。

空中一片混乱,迦洛在翻飞中努力寻找莱克斯,机械四肢挥动,却抓不住任何依靠。四周飘散着残破的景象——仆人的尸体被刺穿,鲜血染红了碎石;管家的手臂被利器截断,断口露出森森白骨;无数杂物如暴雨般飞向空中,那巨大的闪电裂隙像一张贪婪的巨口,吞噬着一切。迦洛的脑机投射出混乱的数据——风速187米/秒、重力异常、目标距离未知。他的视线模糊,透明的硅胶躯体被狂风撕扯,意识在快速旋转中摇摇欲坠。项圈发出最后一声微弱的低鸣:“主人…”随后,他陷入了昏厥,身体被卷入裂隙的幽蓝深处。

第二章:猩红的风暴

在一座猩红色的殿堂深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焚香的甜腻气息。殿堂高耸的穹顶由暗红色的晶石雕砌,墙壁上镶嵌着无数扭曲的浮雕——恶魔与人类交缠的肢体、撕裂的血肉、狰狞的笑脸,像是活物般在火光中微微蠕动。中央,一座华丽的王位高高在上,金色的骨架镶满宝石,座椅覆着猩红的皮革,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坐在王位上的是一位女性魅魔恶魔——艾尔西娜。她身姿妖娆,皮肤如瓷般白皙却透着诡异的紫红光泽,一双猩红的眼眸深邃如渊,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她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发梢隐隐缠绕着细小的电弧,身后一对巨大的蝠翼微微颤动,边缘锋利如刀。她手中握着一个金色高脚杯,杯中猩红的鲜血轻轻摇晃,散发出浓郁的铁锈味。她俯视着王位下被两个恶魔士兵死死压住的人类——艾萨克·维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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