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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裂隙:平行的崩塌、改造的肉体、颠倒的灵魂》,3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8080 ℃

维尔纳跪在地上,白大褂已被撕得破烂,沾满血污与灰尘。他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神经质与疯癫,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冷漠。额头上渗出的血迹顺着脸颊滴落,落在猩红的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艾尔西娜眯起眼,将高脚杯随意扔下,杯子砸在地上,鲜血泼洒一地,像一朵绽放的红花。她缓缓起身,踩着尖细的高跟靴走下王座,每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叩击声,靴尖的金属装饰在火光中闪着寒光。她停在维尔纳面前,俯身贴近他的脸,吐息如兰却带着冰冷的杀意:“最后问你一次,裂隙装置在哪儿?开启的秘钥是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像毒蛇吐信。维尔纳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却一言不发。艾尔西娜的耐心耗尽,猩红的瞳孔骤然收紧,她直起身,冷冷下令:“来人,把他的脑子挖出来,拆光,一个细胞一个细胞给我拆开!我还就不信,套不出这么简单的问题!”两个恶魔士兵狞笑着上前,手中的利爪闪烁着金属光泽,迫不及待地伸向维尔纳的头颅。

艾尔西娜并非普通的魅魔,她是恶魔族的现任首领,魅魔一族的至高女王。她的丈夫,前任恶魔族首领,曾以稳健著称,在他的统治下,恶魔族与星球上的其他生物维持着微妙的平衡。魅魔一族作为女性恶魔,生来肩负着为恶魔种族繁衍后代的重任。她们以美貌与欲望为武器,榨取交配对象的精华孕育子嗣。然而,几百年前,这一切悄然崩塌。不知是基因变异还是诅咒降临,大量魅魔无法怀孕,哪怕她们榨干了无数雄性的精液,最好的结果也只是胎死腹中。丈夫察觉危机,提出用科技替代魅魔的自然生育——人工子宫、基因编辑、机械胚胎,一系列大胆的设想。然而,在艾尔西娜看来,这不仅是解决生育问题,更是试图剥夺魅魔一族的地位,将她们贬为无用的装饰品。于是,她动了杀心。

艾尔西娜的手段狠辣而精准。她先暗杀了丈夫最信任的副手,将尸体伪装成外族入侵的杰作;接着策反了几位关键将领,用魅惑的低语与丰厚的许诺换取忠诚;最后,她嫁祸给敌对派系,挑起内乱,让丈夫的势力分崩离析。最终,她用魅魔最擅长的禁术——心智蛊惑,将丈夫变成了一个只知交配的废物。他被锁在寝宫,日夜与魅魔缠绵,眼神空洞,嘴角淌着涎水,昔日的威严荡然无存。艾尔西娜趁势登上王位,猩红的王座成了她的象征。她上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延续魅魔生育主宰的新方法。她不愿依赖丈夫的科技,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平行维度的人类世界。

在她的搜寻中,艾尔西娜发现了一些科技高度发达的人类世界,人们沉迷于虚拟现实技术,用代码与机器满足无尽的欲望——疯狂的性爱、群交派对、禁忌的幻想,这些在虚拟世界中肆意绽放。而欲望,正是魅魔的养料。她意识到,若能打通这些世界的通道,魅魔不仅能汲取欲望能量,还能利用人类的精液与科技重塑生育能力。这一计划巧妙而疯狂,正当她苦于如何实现时,艾萨克·维尔纳的研究进入了她的视线。维尔纳是个天才科学家,痴迷于跨维度裂隙装置的研究,他的技术能快速链接不同世界,无需恶魔军队耗时渗透。艾尔西娜再次动用心智魅惑,将维尔纳控制在掌心,让他为恶魔族打开了数个时空通道。然而,维尔纳的意志并未完全屈服,如今他站在殿堂中,用沉默对抗她的威压。

猩红殿堂内,火光摇曳,空气中血腥与焚香的气息愈发浓烈。一位恶魔族的基因改造师缓步上前,他身形瘦削,皮肤呈现病态的灰绿色,背后拖着一对残破的膜翼,像是被烈焰烧焦的残骸。他的双手满是疤痕,指尖嵌着细小的金属钩,手里捧着一个布满尖刺的头盔状机械器物——表面乌黑发亮,尖刺如密林般林立,每一根钢针都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走到维尔纳身前,两个恶魔士兵松开压制,维尔纳瘫跪在地,气息微弱却仍带着倔强的沉默。改造师面无表情,将头盔对准维尔纳的头颅,猛地按下。尖刺刺穿头皮的瞬间,鲜血喷溅而出,钢针如活物般蠕动,深深渗入他的脑部,刺穿皮肉与骨骼,钻进大脑的每一道褶皱。维尔纳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音嘶哑而绝望,像被野兽撕咬的猎物。他的双手胡乱抓挠着地面,指甲在猩红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刮擦声,眼球上翻,嘴角淌下混着血沫的涎水。

艾尔西娜站在王位旁,猩红的眼眸微微眯起,嘴角上扬,露出尖锐的犬牙。她兴奋地舔了舔嘴唇,纤细的手指滑向自己的下体,隔着紧身的皮革裙揉搓起来,动作缓慢而充满挑衅。作为魅魔,她从不掩饰对人类痛苦的渴求,那哀嚎在她耳中如最甜美的乐章,点燃了她体内的欲望之火。机械器物嗡嗡运转,尖刺在维尔纳脑中搅动,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猩红。数小时后,改造师身旁的仪器发出一声低鸣,一端的水晶屏幕亮起,投射出一幅残缺不全的影像——一个巨大的白色圆形球体,表面布满裂纹与焦痕,正歪斜在一片荒凉的山谷中。四周环绕着嶙峋的怪石,远处隐约可见翻滚的乌云,天空被一道道幽蓝的闪电撕裂。艾尔西娜猛地凑近屏幕,瞳孔骤缩,急切地转向改造师:“接下来呢?这东西在哪儿?他们操控它的指令是什么?”她的声音低沉而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改造师低头,手指在仪器上敲击几下,屏幕闪烁,却再无新信息。他额头渗出冷汗,声音颤抖:“尊贵的女王大人,目前能搜寻到的信息只有这些,他的记忆已被榨干…”

艾尔西娜闻言,脸色一僵,但随即挤出一抹诡异的微笑。她轻轻摆手,语气柔和得近乎虚伪:“辛苦了,你先下去吧。”改造师如蒙大赦,躬身退后,脚步匆匆逃离了她的视线。然而,转瞬之间,艾尔西娜的笑容骤然消失,猩红的眼眸燃起熊熊怒火。她猛地伸出手,锋利如刀的手爪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直扑维尔纳。那一刻,时间仿佛凝滞,维尔纳抬起头,最后一眼看向她,眼神里带着嘲讽与解脱。手爪刺入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骨头断裂的脆响混着撕裂血肉的湿腻声响彻殿堂。她毫不停手,指尖如利刃般撕扯,将他的躯体活生生拆成碎片——手臂被扯下,内脏洒落一地,头颅被捏碎,脑浆混着血水溅在猩红的地板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恶魔士兵们退后几步,低头不敢直视,殿堂内的浮雕似乎因这血腥而更加扭曲。

艾尔西娜仍不解气,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在她体内翻滚如熔岩。她猛地漂浮至半空,蝠翼张开,带起一阵腥风。她的双手高举,口中低吟着古老的咒语,猩红的能量在指尖汇聚,化作一团暗红色的火焰。她俯视地上的尸块,冷哼一声,张口喷出死亡毁灭吐息。暗红的烈焰如洪流般倾泻而下,地面瞬间被灼烧出一个深坑,尸块在高温中化为灰烬,连骨头都被熔成黑色的焦渣。火焰舔舐着地板,猩红的晶石龟裂开来,冒出滚滚浓烟,整个殿堂仿佛被地狱的怒火吞噬。她喘着粗气,缓缓落地,靴尖踩在焦黑的地面上,发出吱吱的轻响。怒火稍平,她转头看向身后的恶魔卫队,声音冰冷如霜:“走,随我去找那该死的裂隙装置。”一队恶魔士兵齐声应诺,拖着长矛与利爪,跟随她迈出殿堂,猩红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留下身后一片焦土与死寂。

裂隙的风暴将莉芙抛入未知之地,她昏倒在一片诡异的森林中,四周死寂得仿佛连风都屏住了呼吸。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骨的寒意钻进骨髓,她昏昏沉沉地爬起身,身体却传来异样的紧绷感。她低头一看,心脏猛地一缩——她的皮肤不再是人类的血肉,而是鲜红的乳胶质地,紧裹着每一寸曲线,像一层流动的鲜血凝固而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妖冶的光泽。她抬起手,触碰到头顶,一对弯曲的恶魔犄角刺破发间,猩红如血,边缘锋利得能划开空气。脚下,骨质的高跟靴与她的脚踝融为一体,猩红的骨刺延伸至脚尖,每迈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叩击声,像是鲜血滴落的回音。她愣在原地,以为自己陷入了梦境,随手捡起一块残破的金属板,板面坑洼却能映出模糊的倒影。她凑近端详,镜中是一张魅魔的脸——猩红的眼眸如烈焰燃烧,尖锐的犬牙微微外露,鲜红的乳胶皮肤包裹着妖艳的轮廓,与她在虚拟现实中设计的形象分毫不差。她轻抚脸颊,指尖滑过那冰冷而柔滑的表面,触感真实得让她头皮发麻。莉芙深吸一口气,心跳如擂鼓,兴奋与困惑交织,低喃:“这不是梦…这他妈是真的?”缓了片刻,她决定探索四周,寻找真相。

这片森林是恶魔国度的疆土,没有生机,只有死寂与扭曲。放眼望去,没有树木与绿意,取而代之的是一丛丛由触手与骨刺交织的畸形物质。它们盘根错节,表面分泌着黑色的黏液,触手如活蛇般扭动,骨刺尖锐如矛,在暗光中投下狰狞的阴影。莉芙小心穿过这些“树”下,鲜红的乳胶皮肤摩擦空气,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忽然,一根粗壮的触手从上方垂下,缠住她的胸部,湿滑的吸盘挤压着她鲜红的外皮,像是试探猎物。她僵住,屏住呼吸,却发现触手在她身上游走片刻后松开,似乎嗅出了她的恶魔气息,懒散地缩回枝头。莉芙吐出一口气,低骂:“这地方真他妈恶心。”

前行中,地面开始散落熟悉的残片——烧焦的电路板、破碎的实验舱门、沾血的防护服碎片,像被风暴撕碎后抛弃的垃圾。莉芙皱眉,加快脚步,不远处一具躯体横躺在泥泞中。她跑过去蹲下,发现这竟是她在实验室的同事——或者说“疑似”同事。他的脸依稀可辨,五官还是那个熟悉的研究员模样,但身体完全变了样:四肢粗壮如马蹄,覆盖着光滑的塑料皮肤,背部隆起一块仿生的马鬃,下体挂着一根硕大的野马阳具,半硬地垂着,散发出刺鼻的合成气味。莉芙刚要开口,同事察觉动静,缓缓爬起,塑料皮肤摩擦地面,发出沙沙的异响。他睁开眼,看到自己的模样,猛地一颤,惊叫:“操,这是什么鬼?!”随即抬头,看见鲜红魅魔形态的莉芙,本能地后退几步,眼里满是惊恐与戒备。

莉芙放缓语气,走近他:“你是杰克吗?”同事愣住,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他的声音沙哑,像被改造的嗓子挤出的怪音。莉芙忙道:“是我啊,莉芙!你不认识我了?”杰克上下打量她,尴尬地挠了挠马鬃:“别说我,你怎么也变成这鬼样子了?”两人对视一眼,被这荒诞的现实弄得哑口无言。调整片刻,他们交换信息,得知彼此如今的造型正是虚拟世界中的幻想形象——莉芙的鲜红乳胶魅魔,杰克的塑料野马,竟莫名成真。莉芙皱眉:“这裂隙把我们玩成什么了?”杰克苦笑:“谁知道,可能咱们的脑子被黑了。”

两人决定结伴前行,沿途莉芙忍不住好奇:“杰克,你为啥选个野马当虚拟形象?”杰克咧嘴,毫不遮掩:“老实说,我有兽交癖。线上有个搭档,是头种公马,周末我们就在虚拟世界里干得天昏地暗。那家伙的马阳具,又粗又硬,顶得我魂儿都飞了。现在想想,还挺怀念。”他低头瞥了眼自己的下体,叹气:“可惜这玩意儿现在没啥用。”莉芙翻了个白眼,懒得接茬,继续赶路。

没走多远,前方传来金属碰撞的低鸣,一队武装精良的恶魔巡逻队浮现。他们的盔甲漆黑如墨,镶着尖刺,长矛闪烁寒光,步伐整齐如杀戮机器。莉芙和杰克哪见过这阵势,心跳猛提,正要找地方躲藏,一个眼疾手快的恶魔士兵已如鬼魅般突刺而来,瞬间出现在两人面前。他打量片刻,长矛一挥,迅猛如雷,直刺杰克胸膛。只听一声脆响,矛尖从他背部穿出,塑料皮肤撕裂,野马躯体被生生劈成两半,内脏混着合成液喷溅而出,散发出刺鼻的化学味。杰克甚至来不及喊叫,眼神定格在惊恐中,尸体瘫倒在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莉芙呆在原地,血液溅到她的鲜红乳胶皮肤上,温热而黏腻,她脑子一片空白。

还没等她反应,领头的恶魔士兵单膝跪地,低头恭声道:“请恕属下冒犯,未及时辨认您的身份,魅魔大人。”其余士兵跟着俯身,语气敬畏中带着试探:“我们未能守护好您,罪该万死。”莉芙愣了半秒,脑子飞快转动,强压下惊慌,装腔作势地冷哼:“你们这群废物,眼瞎了?差点伤到我!”领头士兵头埋得更低:“属下该死,请宽恕!”莉芙抬高下巴:“我闲逛至此,用不着你们碍手碍脚,滚吧。”士兵们忙不迭起身,退回巡逻路线,盔甲碰撞声渐远。莉芙松了口气,找了块巨石躲在后面,心跳如擂鼓,直到确定安全才探头。地上,杰克的尸体还在微微颤抖,塑料皮肤下的血水缓缓渗出。她叹息:“倒霉蛋。”可一转头,远处一个古老遗迹的轮廓映入眼帘——残破的石柱、斑驳的符文,像在低语着未知的秘密。

莉芙一步步深入这片陌生的土地,脚下的泥泞渐渐被坚硬的石板取代,前方浮现出一片类似古代文明遗迹的废墟。残破的石柱歪斜着刺向天空,表面刻满斑驳的符文,像某种失落的语言低语。地面散落着来自瑟琳星球的雕像碎片——战士持剑的断臂、头盔裂开的头像,被裂隙卷入此地,散乱地堆在石缝间,带着异世界的陌生气息。金色的厚重金属板堆积如山,边缘焦黑,仿佛被高温熔断。不远处,几具裹着透明乳胶的女战士残肢断臂横陈,断口处淌出鲜红的血液,尚未凝固,在暗光中泛着湿润的光泽,显然是刚被风暴撕裂的牺牲品。莉芙深一脚浅一脚地探寻,猩红的外皮在昏暗中闪着诡艳的光芒,骨质高跟踩碎一块碎石,发出清脆的裂响。她皱眉低语:“这鬼地方到底是哪儿?”正弯腰查看一块金属板时,余光处突然闪出一道残影,快如掠过的闪电。没等她反应,残影化作一个壮硕的人形扑来,巨大的力量将她狠狠按倒在地,血色乳胶躯体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压在她身上的,是故事的第二位主角——瑟琳。她全身裹着透明的乳胶紧身衣,紧贴着肌肉线条,衣上嵌着的金属甲片却有些碎裂,边缘参差不齐,透着战斗的痕迹。她的脸上满是戒备,短发凌乱地贴着额头,一双锐利的眼睛死盯着莉芙。她手中握着一块锋利的金属残片,抵住莉芙的喉咙,声音低沉而冰冷:“说,你们这些种族为什么要袭击我们!”莉芙喘着气,意识到对方将自己误认成了恶魔一族。她赶忙举起双手,急声道:“等等!我不是恶魔!这只是我的虚拟形象,我本质是人类!”瑟琳眉头紧锁,手中的利片没有松动,冷笑:“虚拟形象?你跟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凭什么说自己不是一个种族的?”说着,她手腕一用力,金属残片划破莉芙的乳胶外皮,深入几分,一道鲜红的血痕缓缓渗出。猩红的血液顺着利片边缘淌下,滴在地面,刺眼得像一朵绽开的花。瑟琳愣住了,目光移向血迹,又瞥了眼不远处被她劈成两半的恶魔士兵尸体——那断裂处流出的,是暗黑色的粘稠液体,与莉芙的血截然不同。她语气缓了些,带着疑惑:“为什么你的血跟他们不一样?”莉芙眼眶泛红,带着哭腔:“我就说了嘛!我不是恶魔!我也不知道为啥变成这样,只是样子像他们而已!”

确认莉芙并非威胁,瑟琳松开手,将她从地上扶起。她拍了拍莉芙的肩,语气虽冷但多了几分柔和:“起来吧,跟我来。”她带着莉芙走进器械库的残破内部,墙壁满是裂缝,空气中弥漫着金属与焦油的刺鼻味。瑟琳随手从一堆杂物中捡起一个半圆形的装置,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递给莉芙:“拿着这个,能治你的伤。”莉芙接过,装置在她手中微微发热,一股暖流顺着猩红的外皮渗入,喉咙的血痕逐渐愈合,留下淡淡的红印。她一边疗伤,一边与瑟琳交换信息。瑟琳自述是星球守卫,负责看守器械库,却被裂隙卷入此地;莉芙则坦言自己是研究员,因实验意外穿越,变成了虚拟世界中的鲜红魅魔形象。两人叙述中,瑟琳的目光不时扫过莉芙的犄角与高跟,莉芙则盯着瑟琳碎裂的甲片与坚毅的表情,彼此的遭遇虽不同,却都透着荒诞与无措。

擅长分析的瑟琳靠在墙边,手指敲着膝盖,沉声道:“听着,我们可能来自不同的世界,却都被那闪电裂隙拽到这儿。你说的虚拟形象,可能跟裂隙的扭曲有关。”莉芙点头,补充:“我同事也变了样,跟他虚拟世界的野马形象一样,但…”她顿了顿,低头看向地面,“他没我这么走运。”瑟琳哼了一声:“不管原因是什么,咱们得弄清楚这地方的底细。”两人正商讨下一步计划,器械库外突然传来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金属碰撞的低鸣,像潮水般逼近。瑟琳脸色一变,低吼:“不好,增援的恶魔军队来了!”她迅速转身,从墙角抄起一柄铜剑,递给莉芙:“拿着,防身。”可莉芙接过剑,手一沉,剑身哐当落地,她尴尬地摊手:“我…我不会用这个。”瑟琳皱眉,看出她毫无战斗力,果断道:“那你躲好,藏到那堆废铁后面。如果我没回来,逃跑前按下大门上的自毁符文,明白?”莉芙点头,瑟琳不再多言,提着两柄铜剑,透明乳胶衣下的肌肉绷紧,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冲了出去,脚步声在废墟中回荡。

瑟琳提着双剑冲出器械库,迎面撞上一队恶魔巡逻兵。他们的盔甲漆黑如墨,嵌满尖刺,长矛在暗光中闪烁寒芒,步伐沉重如擂鼓。她停下脚步,站定在废墟中央,透明乳胶衣紧裹着身躯,碎裂的金属甲片在风中微微颤动。领头的恶魔士兵眯起猩红的眼,冷声道:“又一个送死的家伙,报上身份!”瑟琳哼笑,铜剑交叉胸前,语气冰冷:“我是你们活不过今晚的噩梦。”恶魔士兵怒吼:“找死!”长矛一挥,带着破风声刺来。瑟琳侧身闪避,剑刃顺势格挡,火花四溅。她脚下发力,透明乳胶衣在冲击下微微变形,却迅速弹回原状,吸收了矛尖的部分力道,护住她的肋骨未被刺穿。另一柄剑反手刺出,直取士兵咽喉,血花喷溅,暗黑色的液体淌满地面。

战斗瞬间爆发,剩余的恶魔士兵蜂拥而上,长矛与利爪齐下,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瑟琳身形如风,双剑舞动间带起残影,一剑斩断一士兵的手臂,另一剑刺穿另一人的胸膛。透明乳胶衣在混战中发挥作用,一根长矛刺向她的腹部,尖端嵌入衣面却被韧性挡住,只留下一道浅痕;利爪抓向她的背,乳胶表面滑动卸力,护住脊椎未被撕裂。但敌人数量占优,一柄长矛趁她不备刺中大腿,鲜血渗出,染红了透明衣面。她咬紧牙关,低吼着挥剑反击,剑锋削掉那士兵的半个头颅,黑血喷涌。最终,地面横七竖八躺满尸体,瑟琳却也付出代价——左臂软软垂下,腿上的伤口血流不止,乳胶衣的防护虽强,仍挡不住连番重击。她喘着粗气,拄着剑,拖着一瘸一拐的身躯踉跄返回器械库。

器械库内,莉芙蜷缩在废铁堆后,听到脚步声探出头,看到瑟琳的惨状,眼眶一热,赶忙跑上前搀扶。她扶住瑟琳的胳膊,急声道:“你怎么样?撑住!”一边说着,一边抓起那个半圆形疗伤装置,按在瑟琳腿上的伤口。装置嗡嗡作响,暖流渗入,却只止住表面血迹,深处的伤口依旧狰狞。瑟琳大口喘气,摆摆手,声音虚弱:“别费劲了,这种伤…这玩意儿治不了。”她靠着墙,指向库内深处一扇布满裂纹的巨门,喘息道:“帮我…打开那扇终极大门。里面有东西,能救我。”莉芙点头,小心扶着她靠近大门。门面锈迹斑斑,高达三米,表面嵌着复杂的齿轮与锁扣,像一座沉默的堡垒。瑟琳指着门框上一块凹槽,低声道:“把那边的金属杆插进去,转三圈,再按下旁边的符文。”莉芙依言找到一根断裂的金属杆,插入凹槽,用力旋转,齿轮吱吱转动,符文亮起幽蓝光芒。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巨门缓缓开启,尘土扑面而来。

大门敞开,一道耀眼的金光刺破昏暗,映入眼帘的是一具金色女武神战甲。它静静立在石台上,全身盔甲流线优美,宛如液态黄金浇铸而成,表面镌刻着线条柔美的古代铭文,细腻得像流动的诗句。盔甲覆盖全身,胸甲隆起护住心脏,腰部收紧勾勒曲线,腿甲修长而坚韧,唯有脸部露出一片椭圆空隙,供佩戴者呼吸与观察。背后,一对金属羽翼微微展开,羽片薄如蝉翼却锋利如刀,边缘泛着冷光,仿佛随时能振翅飞翔。一旁,一根等人高的金色战矛斜靠石台,矛身缠绕着藤蔓般的雕纹,矛尖寒光逼人,隐隐散发着低鸣的能量波动。整个战甲散发着神圣而威严的气息,像一位沉睡的战神,等待唤醒。

瑟琳倚在莉芙肩上,目光锁定战甲,虚弱道:“这东西…是古代战甲,只有它能救我。帮我穿上。”莉芙搀着她上前,瑟琳咬破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在盔甲胸口的铭文上。血液触碰的瞬间,铭文亮起金光,战甲发出低沉的共鸣,像在确认她的纯正女战士血统。随后,盔甲正面缓缓裂开,露出内部的空腔,边缘柔和地向外展开。莉芙扶着瑟琳转过身,她深吸一口气,背对战甲靠了进去。盔甲感知到她的进入,缓缓闭合,金属部件咔哒扣紧,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她的身躯。内部闪出耀眼的白光,像无数细小的光点涌入瑟琳体内,渗透进每一处伤口。血肉撕裂的痛楚逐渐消退,断裂的骨头发出轻微的复位声,瑟琳的呼吸平稳下来,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莉芙退后一步,屏息看着这奇迹般的修复,战甲的光芒映得她的血色乳胶躯体熠熠生辉。

金色女武神战甲内部,白光如流水般涌动,修复着瑟琳的伤口与内脏。断裂的骨骼复位,撕裂的肌肉缝合,她喘出一口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低声道:“活过来了…”战甲的光芒并未停歇,顺着她的身体流转,透明乳胶紧身衣上的裂痕逐渐弥合,恢复成完整的防护层。瑟琳靠在战甲内壁,扭头对莉芙调侃:“这玩意儿还挺贴心,连衣服都帮我修好了。”莉芙站在一旁,血色乳胶躯体映着金光,咧嘴回应:“那可不,比我实验室的维修机器人还靠谱。”两人一言一语聊着,气氛轻松了片刻。可瑟琳很快皱起眉,察觉到不对劲——战甲的运作并未停止,反而传来低沉的嗡鸣。她试着挪动身体,却发现四肢被无形的力量锁住,动弹不得。她低声嘀咕:“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战甲内部突然起了变化。从盔甲内壁的每一处——肩甲、胸腔、腿部——开始分泌出一种紫红色的乳胶液体,浓稠而厚重,像是瑟琳星球上为女战士生产紧身衣的巨型花蕾淬炼出的汁液,却更黏腻、更沉重。液体如潮水般涌出,迅速填满密闭的装甲空间,淹没了她的脚踝、小腿,继而漫过腰身。瑟琳瞪大眼,试图挣扎,但液体毫不停歇,继续涌入她的身体——阴道、子宫、尿道、肛门、肠道、胃部,像无数细小的触手钻进每一处孔洞,带来撕裂般的挤压感。她感到下体被撑开,内脏被填满,液体从喉咙逆流而上,从口腔溢出,缓缓覆盖她的脸部,继而灌入鼻腔、气管、肺部、耳道。巨大的压力与无孔不入的刺激让她全身僵直,喉咙挤出断续的低吟:“嗯…嗯…嗯…”声音破碎而痛苦。站在外面的莉芙见状大惊,以为瑟琳遭遇不测,冲上前想拉开她,可刚触碰到战甲表面,一阵金光猛地爆发,将她击退数米,摔在器械库的废铁堆旁,骨质高跟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刮痕。

乳胶液体在战甲内翻滚,瑟琳的意识却飘忽起来。耳边隐约传来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女声,像从遥远的古代传来:“别怕,我的孩子。这件战甲将赋予你无上的能力,但它需要与你融合。接受它。”声音如春风拂过,瑟琳的恐惧稍缓,脑海中闪过驻守器械库时姐妹们的闲聊——有人曾提起,古代战甲之所以“无可匹敌”,是因为它对穿戴者的身体素质要求极高。她原以为指的是战斗经验,可现在才明白,这“素质”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高潮耐受力。亏得她在星球上的性服务场所里常挑高强度项目,那些训练竟在此时派上用场,不然这液体涌入的快感早把她逼疯了。她深吸一口气,放松紧绷的身体,闭上眼,开始感受这无孔不入的刺激。紫红色的乳胶在她体内流动,像熔岩般灼烧,又像电流般刺痛,从内脏到皮肤,每一寸都被填满、拉伸,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窒息,却也唤醒了深埋的生命力。

随着液体凝结,战甲的面部逐渐变得透明,透出一层夹杂金色的光泽,隐约可见瑟琳的脸部轮廓。乳胶紧贴着她的脸,像镀上去的一层金红薄膜,取代了她的自然感官。她无需眨眼,视力却清晰得惊人,几百米外一只恶魔昆虫的翅膀纹路都历历在目;无需张嘴,声音便从战甲表面传出,清脆而有力;无需鼻息,肺部自有循环的氧气,清新得像山间的空气。这密闭的内循环设计,让战甲能在毒雾弥漫的环境中保护女战士。融合完成,战甲依照瑟琳的体型收束,金属羽翼微微颤动,胸甲与腿甲紧贴她的曲线,勾勒出强壮而性感的身形。金光从面部透出,低沉却威严的声音从战甲传出:“我现在感觉力量大增。莉芙,咱们杀光那些恶魔!”她转身,抓起一旁的金色战矛,矛身缠绕的藤蔓雕纹在她手中微微发烫,矛尖寒光四射,带着低鸣的能量波动。她迈开步,带着莉芙走出器械库,金属羽翼在身后展开,像一尊复苏的战神。

迦洛从昏厥中苏醒,意识如碎片般拼凑,机械脑嗡嗡作响,投射出一串冷冰冰的数据:温度19.3°C,湿度74%,空气中微粒浓度超标——硫磺、血腥与机油的混合味。他撑起身,透明的硅胶皮肤在昏暗中泛着幽光,陶钢的四肢微微颤动,金属的雕花高跟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发出轻微的哒哒声。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枢纽状区域,像一座被遗弃的工业废墟,却又透着诡异的生命力。头顶是龟裂的穹顶,幽蓝的裂隙光芒从缝隙渗入,照亮了纵横交错的金属管道与悬浮平台。远处,深不见底的坑洞占据了枢纽中心,像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边缘闪烁着暗红色的能量波动,低沉的轰鸣声从中传出,震得地面微微颤抖。空气中弥漫着恶魔的嘶吼与人类的哀嚎,交织成一曲扭曲的交响乐。迦洛的项圈发出低柔的嗡鸣,机械脑忠实记录下这混乱的一切,却无法掩盖他内心的茫然——莱克斯呢?

他迈开步,探索这片陌生的土地。高跟鞋踩过破碎的石板,溅起细小的尘土,透明的硅胶躯体在暗光中若隐若现。他注意到,枢纽里挤满了恶魔士兵与改造师,盔甲漆黑的士兵拖着长矛,步伐如擂鼓;改造师则披着破烂的膜翼,手持尖刺工具,忙碌地指挥着一队队运输车。车上满载人类,男人女人被分开捆绑,金属框架死死锁住他们的四肢,冰冷的钢条勒进血肉,皮肤上满是淤青与血痕。每个人的脑门上都插着一枚恶魔控制核心——一个拳头大的金属球,表面布满细密的尖刺,刺入头皮后渗出猩红的血迹,球体闪烁着暗绿光芒,像寄生虫般操控着他们的神经。人类眼神空洞却清醒,嘴里发出低声的呻吟,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服从恶魔的指令。迦洛停下脚步,机械脑投射出一组数据:人类总数约137人,男性占比62%,平均心跳速率108次/分——恐惧与绝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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