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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刑设计及其自动化——卡什与牧理的液压机处刑,1

小说:处刑官是怎么炼成的——帝国处刑官培训学校毕业设计回忆录 2025-09-05 08:08 5hhhhh 4250 ℃

昨夜,秋山香子在时而昏睡时而苏醒的高烧中停止了心跳。今天一大早我就赶到校医院,按照规程进入停尸间拍照记录。林溪毕竟是在山野之中的校园,校医院硬件条件稍显逊色,无法提供足够的冷冻柜存放尸体,因此只能在地下室单独安排一个带有空调的房间。推开铁质房门,点亮天花板上的白色日光灯管。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两具躺在房间最里侧墙角处简易担架床上的裸露尸体,和锁定在16℃强风模式不间断吹出冷风的空调柜机。第一次见到赤身裸体的她们,我一时间没能与少女们生前的形象相关联。

还好,仅仅是呆滞了一两秒我就将二人的身份认明。毕竟是自己的学姐,负责收殓尸体的学生们还是相对温柔的。脸部被白色方巾遮盖,无论是身高还是胸前的山丘都更为壮观的是被暴打一顿之后枪决的森野,身旁看起来更加稚嫩的少女自然是秋山。两具尸体的体表应该都被擦试过,至少血迹和失禁的痕迹已经完全消失了。她们安静躺在狭窄的床上,双臂并拢在身体两侧,两手手背朝上,纤细的四指并拢,拇指贴着因血液凝固而显得更加苍白的大腿。森野的左侧腹上有一大片淤青,中心大概与肚脐齐平,手腕脚腕因捆绑出现轻微的擦伤和淡紫色。秋山的肚皮上覆盖着同样的方巾,掀开之后,只有一个因肚皮稍稍鼓起而略微张开的伤口,从缝隙里则可以瞟见风干的系膜和坏死为黑色的肠管。

我转到尸体的另一侧,观察她们二人的下身。萝莉体型的秋山香子,两只小脚和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有些幼态。脚趾蜷曲着,让肉乎乎的足弓显得更加小巧。一旁,森野的双脚更有些成熟女性的感觉,纤细而修长的足背上可见清晰的筋脉和静脉血管。脚底处刑时沾染的泥土似乎也被擦拭干净,皮肤被空调干燥的气流吹拂了一晚上之后开收收缩,形成了不少皱纹。两个大脚趾如蚕豆般肥厚结实,似乎暗示她经常进行奔跑跳跃等体育锻炼。

寒冷的空气让我打了个寒战,浇灭了从小腹逐渐上涌到大脑的欲火。我例行公事地拍摄了从尸体上方、四个侧面观察的全身图和和伤口附近的局部图,之后马上离开了房间。经历了几年的处刑教育,无论是理论还是实验,无论是观摩还是亲手解剖尸体,我都有过参与,因此对尸体本身没有什么恐惧。相反,刚刚看到了死亡不久的两具少女鲜尸,让我无比渴望她们文静和恬淡的肉体中,永久凝固在死亡当下的那份稚嫩或艳美。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用门牙咬住了下嘴唇,用轻微的刺痛压制这不应存在的吊诡欲望。

喵的,六年女校把我掰弯了我也认了。但这下可别变成恋尸癖了罢……

离开校医院,走过五六百米朝阳照耀下的水泥车行道。当我走进校工厂的时候,衣服布料里积存的阴冷和淡淡的氨味已经完全消散——没错,即使是一直以地下身份运转的处刑学校,也像正规的理工科大学一样,有校内的实习厂房和机械专业。无论是枷锁、脚镣等刑具,还是更加大型的处刑机械如绞刑架、断头台、铁处女(但是这个时代很少听说有人在用了),都需要专业人士结合人体生理学和传统的力学、机械学进行设计、制造和维护。随着帝国末期日益追求处刑的新奇感、冲击感和警告性,层出不穷的处刑设备迅速将这一边缘行业的技术含量拉到了远超屠宰业的水平。

尽管如此,当我从通信软件上和队长交流今日的处刑方式时,还是陷入了深度的迷惑当中。

“今天上午的处刑在校工厂一楼,准备好记录吧。 [位置信息]”

“收到,处刑方式是?”

“液压机…”

“?”

聊天框短暂停顿了一会。在队长回复之前,我就已经到达了指定的地点,从深蓝色平开大门上打开的小门钻进了校工厂。这座建筑首层至少有七八米高,近千平米的大型空间中整齐摆放着粉刷深绿色锤纹漆的车床、铣床和刷成米黄色的数控加工中心。空气中充满了它们导轨和转轴部位散发出的润滑油味道,虽然非常明显但并不算刺鼻。车间四周的墙壁和顶部的天花板仍旧保持着雪白,和刷成亮黄色的天车桥架形成很高的对比度。相比起山阳那个可以直接用来拍怀旧电影的破旧厂房,林溪大学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崭新而先进。

房间一角摆放了一些简易折叠桌椅,队长、柚木会长和两校的一些学生坐在桌边讨论。我校穿着深蓝色中山装的几名机械系学生正在和林溪大学穿着橙黄色工作服的学生凑在一台液压机前,应该是在讨论这一型号的使用方法。这台液压机下部是一米见方的机柜,里面想必是一些配电和油箱液压泵之类的,上面是擦得锃亮的厚重钢制工作台。大腿粗细的C形框架上方固定着可以上下移动的、二十厘米直径的圆柱状活塞头,由一根比大臂略粗的液压缸驱动。整个机械除了活动部件露出钢铁的原色之外,其余刷了一层浅蓝色的油漆。

“梅田同学早上好啊,这就是今天用的液压机吗?比我想象中的要小呢。”我和机器旁一名熟识的学生搭话。

“看起来确实很轻盈,但是完全足够了。”梅田从略显宽大的工作服袖口伸出手腕,指着框架上的铭牌。“你口中的小玩意,公称压力20吨,可比大货车的轴重还高呢。”

帝国中有很多人,比如远离生产实践的学生和从事贸易、服务、政务等工作的职员,对于金属材料的密度和强度都存在明显的认知错位。生活中经常接触的桌椅门窗、文具和日用品都由木材、塑料、铝或者薄铁板制成,并在强度足够的情况下进行空心化设计,使我们熟悉的世界是轻质的。当你真正掂——或者说抱起一块体积比文具盒大不了太多的钢锭时,才能真正触碰到黑色金属构成的重质世界。人体在这个世界中位于食物链的最底层,即使是最小巧的装置都足以将其撕碎。通常,他们的皮肤如同破布一般缠绕在转轴上,粉红色的肌肉在齿面之间揉搓出红色的血液和淡黄色的组织液,坚硬的骨骼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薯片一样的连续脆响。直到毕业后两三年,在我执行或观看了数十场机械处刑之后,才逐渐习惯了看似纤细轻薄的金属零件同样足以轻易夺走人类的性命。

几名林溪大学的学生押送两个设计对象走进车间。为了适应液压机的尺寸,选中的她们两人都相对娇小,身高一米六左右。走在前面的少女将小麦色的长发梳成双马尾,长而浓密的刘海遮挡住额头和眉骨,阴森的红色瞳孔隐藏在碎发末梢中。帝国与一些位于北方的殖民地和附属国联系密切,因此外族人在国都附近并不罕见,不过就读于处刑学校的外国人倒是从未听说过。我拿起桌面上的名单,查找核对二人的姓名。

“卡什?”

“是我。”少女嗓音本就偏低,加上回答的腔调冷漠,一时间分辨不清这是她的本音还是为了压制自己的恐惧。眼神的试探被刘海阻隔,让我更加无法揣测少女的内心。

“这是全名吗?”

金发的少女不再躲闪我的视线,稍微仰起头,用她浅红色的瞳孔凝视我的双眼,同时说了一长串音节——前两个听起来仍旧像是卡什,后面的我一个也没听懂。她是斯拉夫人吗,还是更西方一些的,那些错综复杂的前游牧民族之一?

“下一个是…牧理江?”

“是的。”后面的那位披着一头乌黑的短发,同样黑色的眼眸左右闪躲,透露出她的不安。

“好的,牧理。”我在二人的名字前画上确认标记。“提醒一下,你知道自己是干什么来了吗?”

牧理的心理防线正在崩解,不再有与我对视的勇气。她的目光从我脸上滑落,最终停在自己被束缚的手腕上,语调带上了哭腔。

“我……我知道,我在这里上了三年学了,怎么会不知道……”

“你在毕业年之前,知道自己有走到如今地步的可能吗?”

“我知道……我入学之前就知道。”

“那我相信你坚持就读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我站在少女面前,双手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加热她轻微颤抖的冰冷小手。“既然是自己所选,理应自己负责。勇敢的面对死亡,一切死前的痛苦都是永恒安宁的铺垫。”

身后,卡什发出短促的嗤笑。我当然不会像柚木会长那么暴力,只当作没有听到。无需理会,死亡的恐怖和痛苦自会碾碎一切挣扎,只有从我这里获取安抚才会死的稍微平静一些——就如同小香子一样。

本次处刑是梅田她们几名机械系的学生设计和策划,梅田作为代表向包括处刑对象的在场所有学生解释了目的和流程。

“处刑的设备是大家眼前的这台小型液压机。我们的灵感来自于一些工业事故的记录,这些实例同时证明了压迫关键部位致死的可行性和痛苦性。为了对照并选择整体效果最好的压迫部位,我们设计了两个不同的处刑方式。受刑人A平躺于工作台上,液压缸以恒定速度下移压迫其腹部,直至滑块与工作台之间的间隙被压缩至1cm以内。受刑人B跪坐在机器前,将头部伸入滑块与工作台之间,液压缸的压力均匀增加,直到其死于骨骼碎裂继发的颅脑损伤……”

“人选是如何确定的?”队长插嘴。

“我们随便选了两个体型娇小的,因为林溪校工厂的这个液压机不大,身材太大的躺不下。具体的处死方式分配,我觉得可以现在掷硬币决定。”梅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一元硬币,展示给在场的学生。“数字侧朝上就让……棕色头发这位作为受刑人A,反之让她作为B,如何?”

“可以。”队长点头同意。

“别这样……太痛了,这些都太痛了……牧理不想这么死,牧理不想死啊!”短发少女双手颤抖,呢喃着哀求。但她的声音被所有人当作了耳旁风——被屠宰的猪牛,无论如何哀嚎求饶也是没有意义的。

这枚在市场上流通了几年甚至十几年,万千平平无奇的镀镍铝片之一,被梅田的拇指轻轻弹出,在空中翻转着砸向水泥地面。嗯,卡什被分配为压碎脑袋,牧理压扁肚子。死亡确实是最为恐怖的,但在必然死去的前提下,显然还是瞬间爆头比漫长的压死更加轻松一些。

“不….不要!牧理没做错什么啊,牧理没犯错吧,求求你们了……别杀我,别这样压死我,这太可怕了。”少女的声音从激动逐渐变得消沉,或许是她自己也意识到被处死是不可避免的,谁也不可能用自己的生命代替她受死。她的双腿颤抖着跪下,双手撑在面前的水泥地上。由于她面朝地面,我无法观察她的表情,但从滴答滴答拍在地上的硕大泪珠来看 ,少女的精神估计已经彻底崩溃。

几名机械系的学生围了过来,准备强行将跪地求饶的牧理拉上处刑台。当死神般的她们将双手搭在少女的肩膀和腰肢时,牧理发出了一声凌厉的尖叫,身体顺势向前蜷缩在地上。

“哼……”明显更加冷静的卡什转过身来,冷眼旁观身旁同学的绝望挣扎。她清了清嗓子,继续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出让人震惊的话语。

“要不换一下吧。”

现场安静下来,由于拉扯的停止,连牧理也逐渐平静,跪在地上用呆滞的双眼望着卡什。与此同时,队长率先打破沉默。

“倒是可以……但卡什,你知道压扁肚子可比压碎脑袋痛苦多了吧,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对死亡的恐惧有两种。一种是畏惧造成死亡的伤害所伴随的强烈痛苦,另一种则是对生命体验永久终结的担忧恐惧。通常每个人都二者兼有,但因个人性格和观念而程度有别。牧理同学,似乎对痛苦的恐惧过于强烈了。而我更加恐惧的是生命体验的终结,从今日起,我将看不到花草,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在一些比较唯物主义的观点中,我甚至无法再体验我自己,无法在无限的死后时间中进行哪怕一秒的反思和自我观照。”

少女伸出两根手指,一边比划着一边冷静地陈述。语毕,她轻轻甩动头发,将柔顺的发丝整理得更加整齐。

“即使对痛苦的厌恶不占主导,但更加轻松的死亡过程也并非是可以随意放弃的。你可要想好了,等到被剧痛淹没时再反悔是不可能的。”我轻声提醒。

“感谢你的劝告,记录员小姐。”卡什看了看我手中拿着的名单和挂在胸前的相机。“但是,我希望在自己最后的时间里体验尽量新奇一些的事情。我估计自己确实会因为痛苦而哀嚎,也会在几分钟后后悔求饶。但痛苦和悔恨都是体验的一部分,我还没有过这种失态和尊严剥夺得经历呢。同时,对终结痛苦的渴望也能作为我对抗死亡恐惧的一种动力。”

有趣的想法,我抽出中性笔,在一张新的白纸上飞速记录她想法的关键。这或许是一种很罕见的受刑心理学。

“哎……卡什,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遭受的是何种痛苦,痛苦是不能转化为解脱的。”

“其实是,可以的……”卡什同学将被捆住的双手摆在面前,用牙齿咬住衬衫上衣的左袖口,尝试用嘴撸起袖子。

“停!两位哲学家大姐,别再浪费时间辩论了。”队长阴阳怪气地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还有就是……不想弄坏……弄坏我的脸,留个完整的容貌,或许之后会有朋友来告别吧,体面一些更好。“

这样决绝的少女也会在意自己尸身的样貌吗?她低着头,阴藏在发丝中的双眼,是否也是湿润的呢?

队长下令开始行刑。卡什顺从地走到液压机前,她手腕上的拘束被解开,最后一次活动自己僵硬的手腕。为了仔细观察处刑的过程,她需要脱下全部的衣物。与此同时,几名学生搬来1.7m长1m宽的不锈钢板,垫在工作台之上以供少女躺卧。

卡什裸露的身体仍旧显露出小个子女生共有的幼态,与她刚刚冷漠的求死发言倒是非常不符。少女爬上台面,转身尝试躺下,但由于金属的冰冷,她的后背在钢板上接触了好几次才逐渐平静下来。卡什深呼了一口气,将双腿并拢,整理了一下辫子,最后两只胳膊伸直搭在体侧。

“这样滑块落下来会压断你的胳膊,还是把双手向上伸过头顶吧。”一名正在设置机器参数的学生提醒。

于是,卡什将双手举过头顶,将自己叠加了好几层陈旧条状疤痕的双臂伸出。左臂的伤痕密密麻麻,右臂虽然也有一些,但深度和数量都少了很多,我推测是她左手持刀的技术并不熟练。看来少女说的没错,她确实反复尝试着从痛苦中获取活下去的动力。

由于钢板不算长,卡什的双臂会伸出边缘悬空,这令她肌肉酸痛,因此换了一个双臂折叠枕在脑后的姿势,这样也使她的脖子稍微抬起,能看到腹部的情况。

“卡什同学,还想说什么吗?”

“呵,现在有什么可说的。不过估计等我想说点体验的时候,也说不出什么了吧。”

一旁,梅田同学启动了液压机,泵经过几秒的启动过程声音趋向平稳,同时活塞头也开始下降。事后梅田解释了此刻她切换到了自动模式,以便于活塞以较低的负载快速下落到她雪白的肚皮上。不锈钢活塞头是一个二十厘米直径的圆盘,梅田不断触摸少女的肋骨和骨盆上沿,同时要求她轻微地来回调整位置,让活塞头避开上下的骨骼,落在小腹中心。随后,她切换到手动模式,用旋钮调节活塞的下落速度。

“为了降低痛苦,我建议你呼出肺里的所有空气。“梅田用很轻的音量提醒少女。

“欸?你说什……”

卡什尚未说完,活塞就压到了肚皮上,减小她腹腔的容积。最开始的三四厘米,腹腔的脏器被压缩,厚度上的缩减可以转化为宽度上的增加。膈肌被向胸腔压迫,但她可以通过逐步呼气毫无痛苦地度过。当这种效应到达了极限时,继续的下压只能造成内脏的压缩了。胃肠、子宫之类空腔的器官首先提供了大量的压缩空间,与此同时腹腔内的神经传来阵阵钝痛。少女开始皱眉,她的呼吸变得短浅而急促,一方面是肺容量的大幅减少,另一方面则是腹腔中与心跳同频起伏的广泛疼痛。

少女不自觉地将双腿轻微地张开,她的双脚向后勾起,小巧灵活的脚趾在空中张开又并拢。活塞头缓慢而不可阻挡地下降,我瞟了一眼控制面板,目前的力量甚至没能让压力表的指针有多大的偏转。卡什的五官紧缩成一团,表情扭曲,上下嘴唇紧紧压在一起,两行泪水从紧闭的双眼中流淌而出。这种表情让我想起了舍友闹肚子时的常见表现,或许肠子被重压的痛苦和痉挛的痛苦真的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吧。

突然,少女的呼吸停了一拍,她的眼睛猛然睁开,狠狠地瞪着压在身上的活塞。原本枕在脑后的双手迅速紧紧抱住光洁如镜的金属活塞杆,但这种尝试将它抬起的努力只是螳臂当车的徒劳。

“等……等一下——”

按理来说,肺部被压缩的人很难再说出话,但或许是恐惧或痛苦过于强烈,让卡什凭借着意志力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发出哀求的音节。她的全身都在颤抖,后脑像失去了痛觉一样狠狠地砸了几下台面,把柔顺的头发弄得乱糟糟。

可惜少女还没来得及说完,肚子就发出一阵噗噗的响声。伴随着这种腹泻的声响,清澈的血流从少女双腿之间溢出。然后,她的腹部如同被一脚踩扁的沙拉酱瓶子一样逐渐瘪下去,沾满血液而变得鲜红的肠子从肛门中一阵阵挤出,堆在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根之间。我不知道拉出自己的内脏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少女是否真的如同之前放出的大话一样珍惜临死前的体验。至少在旁人看来,这一切恐怖、痛苦而荒诞:卡什第一次当众排泄,排出的竟然是血液和小肠。

卡什的呼吸逐渐缓慢下来,她的双手松开液压缸,无力地落到胸前。下半身的肌肉松动,紧绷着的小脚逐渐放松,摆动的脚趾也安分起来。这种转变应该来自失血过多带来的虚弱,可能是大量肠子挤出体外时撕裂了太多的系膜血管,也可能是肝肾等血流丰富的实体脏器严重破裂。但于此同时,少女的痛苦似乎也有所减轻,她甚至能回过神来,用眼睛不断在压在肚子上的活塞和站在她身旁的我之间切换。应该是肾上腺素在见效——如果她的肾没被彻底压成小块的话。

液压柱塞泵的声音响亮了两三秒。我看到压力表上的读数短暂地升高到大概一吨的位置,但随着一阵清脆的断裂和硬物彼此摩擦的声音,压力瞬间降了回去。这应该是是她的脊椎骨被粉碎了。卡什的下半身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完全放松的肌肉摊在台面上。再过了几秒,机器再次变响,这次的压力不断上升而活塞丝毫没有移动,说明活塞头已经完全顶在了工作台上,这个二十厘米直径的圆盘下,少女的身体厚度无限接近于零。

“卡什,卡什同学?你还在吗?现在感觉如何?”我打趣地询问已经意识朦胧的少女,她眨了眨眼,嘴唇翕动了几下,但没能发出声音。少女的胸膛最后用力起伏了几下,仍旧没能成功发声,她自暴自弃地呼出了最后一口气,目光永远凝固在与我对视的状态。

保持了十秒左右,之后梅田反向转动旋钮,活塞缓缓升起。少女的肉体已经紧紧黏在了活塞上,因此她的腰部和小屁股也跟着一起离开了台面,身体呈现出滑稽的反弓状。上升了十几厘米之后,碎肉才终于在重力的作用下和活塞头剥离开,她的身体中部砰地一声砸在不锈钢台面上。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此时的卡什早已咽气,这摊死肉不再能体验任何痛苦。

失去了压力的止血作用,大量鲜红的血浆欢快地从少女肚子中间塌陷的大洞渗出,从身下聚成溪流,沿着台面的自然倾斜流淌到地上。另一名学生手疾眼快地将准备好的小桶垫在血液的瀑布下,避免多数血液流淌一地。

等待鲜血接近流干,就可以开始收拾尸体了。六名学生抓住不锈钢板的四角和两条长边中点,像抬棺材一般将钢板连带着少女抬起,搬到一旁放置。由于这个过程中的震动和倾斜,卡什两腿之间堆成一团的肠子以鲜血为润滑,在光滑的钢板上向脚的方向滑动展开,一部分险些从钢板上滑落。

梅田带着两名学生用刮刀和硬抹布清理黏在活塞头上的烂肉,我于是趁着这个时间玩弄一下牧理。在刚刚处刑的同时被扒光的少女以跪拜一般的姿势伏在地上,像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手掌里,拒绝观看同学的惨死。

“牧理,小牧理......卡什同学还剩一口气,坚持要和你说些什么。快起来,她在那边躺着。”

“不......我不要,太可怕了!不要。”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她替你受了太多苦啊,牧理。你忍心拒绝勇敢的卡什姐姐最后的愿望吗?”我抓住她的小臂,像斜上方牵引,迫使她站立起来,牵着她的手走到卡什身边。

少女并无反应,我转身才发现她一直闭着眼睛。这种作弊的行为很好对付,我站在她身后握住她的双肩,向前推动她的身体。牧理不敢迈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的双脚距离卡什还有多远。于是,当她的身体前倾了5-10度之后,少女不想摔倒的话只能睁开眼睛了。

富有冲击力的画面直接刺激她的大脑。卡什的小肚子凹陷下去一个直径二十多厘米的大坑,坑底近乎穿透,积满了粘稠的血浆。大量没来得及被挤出的小肠直接压扁在肚子里,形成二维的盘曲结构,其中嵌入了少许白色的脊椎骨碎片和深棕色的小块,估计是破碎的肝或肾。看起来就缺乏运动的少女,腹腔里积攒了不少内脏脂肪。这些附着在网膜和器官表面,金黄色的固体在极限的压力下转化为流质,顺着撕裂的肚皮和液压缸金属外壁之间的缝隙溢出。在压力撤除之后,这些液化的脂肪从皮肉中渗出,如同披萨上的黄色奶酪一样糊在巨大的伤口表面。

牧理身体摇晃了几下,双膝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这下,尸体在视野中更加逼近,估计她还能闻到卡什两腿之间溢出的肠脏的腥臭味和鲜血那诡异的甜腥和金属味。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传来,牧理裸露的下体中漏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流,毫无遮掩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双膝周围聚成一滩,给本就不算清新的室内继续增加了一些尿味。受到腥气刺激的少女开始不停地干呕。

“啊呀,这就尿裤子啦?牧理,可不许吐出来哦。”我用恶作剧般的夸张语调调戏少女。“卡什姐姐死的这么痛苦而惨烈,是因为谁呀?结果到最后,你甚至连看着她受刑都不愿意,连陪伴她经历这恐怖的一切都不愿意,这不是很过分吗?”

两行眼泪从牧理的脸颊上滑落,但我仍旧穷追不舍,掏出口袋里的中性笔,用它的尾部指点着卡什肚子上压扁的大洞。

“这么大的伤口啊,很痛苦吧,一点一点的被压扁,绝望地感受着身体上方那巨大压力的死亡之槌缓缓下落。压到一半,她的肠子像牙膏一样被一点一点挤出来,这时候她还活着,还不断地挣扎啊……她在那时候还不断看着你,你却始终低头,没有回应哪怕一次。”

我用笔杆挑起两腿之间的一根小肠,将它拎到牧理面前。血液顺着肠管表面向下流淌,滴落。

“看这肠子多健康啊,纤细、光洁、厚实,消化能力应该也不错。它本来应该继续为主人在暗无天日的肚子里工作个几十年,怎能料到今天以这种方式被排泄出来呀。刚出来的时候,还像一团蚯蚓一样在努力维持蠕动,好像还没有意识到它的主人活不过几分钟了。”

我倾斜笔杆,那根小肠便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滑落,摔打在下方的肠堆中,发出粘腻的啪嗒声。沾满了鲜血和脂肪的笔杆点在她裸露而轻微突起的肚皮上,在她的小肚子上划出血液的痕迹,最后,将冰冷的笔杆尾部插入她深邃的肚脐,一边轻轻向内用力一边缓慢地旋转。

“啊呀……肚脐真是精致。如果不是她主动提出的话,现在躺在这里的是你呢。现在堆在地上的这摊肠子,就在笔尖下面一厘米的地方。你的小肚子里也是这么多软嫩健康的肠子吗,内脏之间的脂肪也能榨出这么多油吗?真想弄出来看看呀!”

说完,我猛地向内用力捅了一下,如果这中性笔笔换做一把小刀的话,估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被刺穿了吧。本就被恶心袭击的少女腹部受到刺激,终于忍受不住,双手撑地将大量胃液呕吐出来。两位女生的早饭和昨夜晚饭都是易于消化的能量食品,看来是有原因的。

“牧理真是忘恩负义啊,你怎么能对她的尸体感到恶心呢,难道不应该真心感谢替你承受一切的卡什?”我拉着牧理的衣领,将她的脑袋向前拉到少女尸体中部的肠堆上方。“快给卡什鞠躬道歉……”

“洁,别只顾着自己玩!”

既然队长要求节约时间,那我只好将已经快要晕厥的牧理拎起来。她的双腿还在颤抖,但为了不被衣领卡住脖子也只好强撑着保持站立。梅田和另一名我不太熟悉的学生也来帮忙,我们三人一起将少女扶到液压机前。让她跪在工作台旁,把脑袋放在活塞正下方,额头顶在冰冷的金属平面上。

“牧理,你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我没有犯任何错误,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我死啊,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我干什么都可以……”

少女终于回过神来,她在嚎啕大哭的间隙反反复复地轮换着破碎的词语。梅田启动了机器,活塞缓慢下降,同时噪音和震动通过金属的工作台和磷酸钙的骨骼接触,直接将震荡传导到耳膜和脑髓。这种感觉或许如同巨兽将沉重的足压向头顶,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避。她将头抬了起来,手脚并用地后退了几步。

梅田只好停下液压机,我们三个拖着说什么也不想移动的牧理,掰着她的肢体跪在液压机旁。梅田毫不客气地揪着牧理的头发,用力拉着她的头砸在金属工作台上,随后用手肘紧紧顶住她的颈部。我抽出空来,跑到一边接过林溪学生递来的白色棉绳。少女的上身被顶死,因此疯狂甩动双腿反抗,我只好先用双手抓住她的脚腕将腿并拢,然后用穿着硬底鞋的脚横着狠狠踩在她裸露的小脚上,用体重将她的两个前脚掌狠狠压在鞋底和地面之间,以防止在我用绳子捆住脚腕时她乱动。

牧理还想挣扎,但我稍微移动双脚就可以通过揉捻她娇嫩的脚趾产生剧痛,惩罚她不老实的举动。花了一分钟将她的脚腕牢牢绑在一起之后,又把双膝捆起来,进一步限制她的运动。在上半身,她的双臂被叠在一起捆于背后。头部实在无法固定,只能由我扶住她的身体,梅田缓慢地手动落下活塞轻轻压在她头顶。

“等——等一下!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有个请求!”牧理在活塞接触到发丝时发出带着哭腔的恳求。

“怎么了?”梅田暂时停止了下降,用冷酷而略带不耐烦的声音询问。

“我……能不能……能不能把头侧过来?这样……能不能至少别毁了脸……”

“呵,怎么可能?你的脑袋肯定要四分五裂了,还不如现在老实一点,我会帮你把脑浆擦干净的。不过话说回来,侧着放头是不是确实能让脸皮完整一点,好歹能勉强看出尸体是谁?”梅田将目光看向我。

不是,别问我啊,我也没被压死过。不过研究这种问题实在是没有什么价值,我敷衍地点了点头。

“嗯,嘛,理论上来说是吧,那你就侧过来吧。”

牧理将玲珑小巧的头颅转动九十度,右侧脸颊贴着工作台。梅田操作机械继续运转,当活塞在此接触少女的皮肤时,她再次喊叫,但本次这台钢铁怪兽不会再为她停下了。少女的颧骨和额骨首先承受了压力,相比于柔软的腹部,头部的柔性结构很少,因此近乎瞬间就到了压缩破坏的阶段。梅田事后说她非常后悔没有为液压机更换一个量程更小的表头,以至于在牧理头部破碎的初期甚至没能在压力表上读出什么变化,白白错过了大量有用的头部耐压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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