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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布朗尼的深夜做爱,不着片缕的欲望交融,2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4140 ℃

只是脱掉鞋上床,一小段一小段拉进距离,在她的注视下明目张胆地搂住她的纤腰,把脸埋进她的秀发,贪婪吮嗅着。呼出的热气触到布朗尼的后颈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而他则装作没听到继续进攻:入鼻的是柑橘香味,可沁心的触动要比柑橘香绵柔的多,也温暖的多。舰长一只手抚摸着可爱的兔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游动着:她是这样的没有防备,她和她同样发热的香味在一种更浓郁的味道中消冉,闻得舰长有点醉了,她展现给他的最真实的一面,同样把最虚伪的一面留给黑暗。月光已经满进房间,她发丝上未擦干的水珠闪耀着皎洁的光辉,簌簌夜风动摇枝茎,如他心头的情绪般嘈杂。

他的手滑过她温热的玉颈,精致的锁骨,摸过她贫瘠的乳房,没有也不会有赘肉的肚子,线条分明的小腹,抚她弹软的大腿,红润的膝盖,脆弱的脚踝。他既不心急也不在意,可表现在手腕的力量分明是要将她一寸一寸地占有,餍足入腹。而这位被蒙骗的捕食者还在羞涩地颤抖身体,酝酿着什么。

一滴光润从肩头滑落,被他抿去,粗糙的湿热的触感令她惊叫一声,她急急忙忙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是舰长不同平常的微笑:“您在害怕吗,布朗尼小姐。”他细声说着,身体在她看来却是那般庞大,酣鏖的,激烈的,野蛮的,贪婪的柔情。那旧城烧云因月辉延绵一缕错觉,可怕的错觉,但她甘愿沉沦:“是不公平,对吗,毕竟您现在一丝不挂啊。”

话语如灯光坠地,一阵闷声断断续续。他一片一片地肢解自己厚重的皮毛,动作娴熟,像是要换衣入睡般迅速,待到他跟她一样不着片缕时,布朗尼意识到自己梦中的他不再是真实的幻想,它更像被美化的另一个模样。舰长理所当然觉察她炙热的视线,他把最后一件衬衣扔到地上,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则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倒在床。

“...感到意外吗,还是说在您的意料之中?”

错落的,深刻的,疼痛的,苦楚而艰涩的,他身上的伤痕是那样清晰显眼,因为各种各样纷杂的理由而染指错误落得由此下场。也许对舰长来讲,这是承载救赎光辉的结果,但在不谙世事的她看来,眼中的一切只会招来无意义的怜悯罢了。

“......你感到疼吗?”她触抚着他胸膛的疤痕柔声问,柔嫩的指肚擦过不平衡的光滑的新肉的触感,叫她有点想要呕吐:“还是说...已经习惯这种事了?”

“这并不符合我们对话的准则,布朗尼小姐。”他说,嗓音一如既往的淡漠,绅士:“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这样就显得多余了。”

“可我觉得你该回答我。”

面对任性的小兔子的不折不挠,舰长只是俯首缩短出一个极近的距离,威胁她说再问下去他就要咬她的小脸,而她确实又问了一遍。所以他咬了,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带着浑浊的潮热,嘴巴里飘漏的是浓浓的烈酒味,唾液黏着牙床张开血盆大口的模样看起跟肉食性的大型动物并无两样,可那在她看来轻的不能再轻的力度,在她脸上留下了清楚的牙印,还有那透明的粘稠。布朗尼顿感一股果味的灼烧感顺着咽喉流进体内,在器官中翻云覆雨,她凝视着他橘红的眸子,不知是酒精的二次作用还是什么更加羞耻的答案,感到口干舌燥。

舰长收回口齿,不清楚是不是酒喝多喝出幻觉了还是别的理由,嘴里到处都是香味的紊乱竟感意外不错。他认为是感觉器官坏掉了,但摆在眼前的景象叫他无心关顾没有意义的杂事,他抿抿嘴唇,压压气息,因为眼前少女的泪眼汪汪却努力忍耐的表情简直是在他的理性线上的跳单人华尔兹。

“您讨厌我这么做吗?”

血的气息,果酒和性酒的气味,湿黏的唇齿,沁汗的肌肤,还有难以说清道明的眩晕感与痛感组合而成的奇怪体验把男人的理智压了一头,布朗尼出浴的香味是助燃剂,她精致无暇的肉体是火药,那双剔透盈润的眼眸是酒桶与烽火,可能上边会标志个‘烧’字,但这给已经酊酩大醉的野蛮人的提示压根狗屁不是。舰长咽了咽唾液,他听到一种韵律,一种春溪浮冰碎裂,甜如糖霜的,青涩少女的情话——翩翩摇曳的,惹人怜爱的,经不住考验的,他早已失去的青春与生命的韵律。

“我只是认为,梦跟现实的差别大的不是一丁半点。”话语里透露的是微微的恼怒,羞愤,和无助。就像一个把自己卖了的姑娘面对平均的施暴者的决心,在他的脑门狠狠地敲了一下,让他沸腾的血液静了点,暂时的静了那么一点:“梦不过是现实的臆想罢了,或者您也可以用其他人常说的那样催眠自己,梦跟现实相反的不是吗?”

“既然这样......”她娇吟着,柔荑环住他宽阔的脊背,香软的躯体贴紧,柔软的小隆起跟他的乳头摩擦着,舒服的酥麻感顺着脊柱汩汩淌下。对舰长来说,不太妙,对布朗尼来说,很不妙,漫长的折磨,短的意犹未尽。她感到下边的潮湿,感到心脏要跳出体外,感到眼前朦胧一片,感到他存在在自己身边是那么不可思议。紧紧用力拥抱着,是湿濡,熏香,和对爱欲的渴求将她心底的话一字一字地诉出于口:“...那谁能告诉我,我梦中为什么会出现你。”

于是她看到他眉头皱紧,瞳孔放大,然后低下头去,好像是极其纠结的踌躇后,用来保持身体平衡的右手落在她的胸口,一番缄默与沉落过去,少女回过神来他已近在咫尺:他脸上、眼里,有什么呢,是要说什么呢。微微伸展,膝关节嘎嘣作响,布朗尼的脸上已经不是青春少女喜欢上别人的羞红了,那种微微疼痛的火辣辣的温度,简直要融化人的从里往外倾泻的温度让她脸红的看起来几乎能溢出血。而他的另只手微微颤抖,抬身保持平衡,舰长的大手又一次拿起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心脏位置,轻问:

“您能感受到吗,这因您的话语和举动,愈发沉重的心跳。”

他这个问题只是单纯的问题,他不关心她的是与否,不给她回答时间。舰长俯身,侧耳贴到布朗尼寒酸的胸口,同样的心脏位置,那颗炽热的红心无可避免地击毁了他的康桥。舰长抬首,看着身下脸红的好像要找个地缝钻进的异性,笑意似乎抹上了某种花样:“而我也听到,有只小鹿因某种因素在欢快地跳呢。”

“你是在嘲笑我吗?”

“可能吧。”他的意思含糊不清:“但更多的,是两种气味在这样气氛消融的不可思议。”

舰长看到的是羞容,慌不择路但仍含几分纠结的酸涩。他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布朗尼的模样和状态,是一只将被生吞活剥的小母鹿,一只生性谨慎的小刺猬,还是害怕孤独却执意缩在孤独里的小兔子。虽然多多少少有点不太尊重,但她此刻泪眼汪汪但含带笑意的仿佛强颜欢笑的表情确实只能这样形容,描述。他看不出、不想看出她的贪恋,因为害怕现在的气氛就是她口中,‘梦的真相’。

“笨蛋......”冷不防的,娇软语气吐出朦胧雾,在黑暗中闪着微光的单薄的身躯是那般引人注目,他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渴望,嗅到她蓬勃的醉意:“大笨蛋。”

“您在说我?还是您呢?”

“是我们,笨蛋舰长。”她不遮掩、不避讳地坦率,醉眼如丝,伴随最后的一阵水声彻底跌入池塘,她的薄唇都浸入春溪,如琼浆玉液,诱人:“我梦里的你,怎么可能会是那样。梦里的我,又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于是他歪歪脑袋,睁大的眼眸幻如最澄澈的日暮,赤红、沉淀,然后化为流彩,裹挟她最大的愿望,轻语:“我不可能一模一样地执行您的选项,不过我想......”语调拉长,他眼中已是一片斑白的雪花,抻来的手,碾碎她的梦:“我大概知道,您想要被怎么对待了。”

一霎,布朗尼愣住的一霎,他的拇指便伸进了她的嘴中:牙齿碰到的触感是真实的,是结实的,粗粝的,不均匀的,好像是茧子,是破掉的死皮,或者别的。其他四根手指摁住脸颊,顺势一掰便毫不费力地撬开了她的嘴巴,如野兽的眼神居高临下,舰长眯起眼审视着可爱的猎物,她柔软的小脸,小小的嘴巴,被伤害的惊愕表情,以及始料未及的震惊,都是一把油浇灌着他内心的欲火。本能的发声得到的却是‘咿咿呀呀’的意义不明的声响,粘稠的唾液粘在指肚,咬合力和两颗锋利的小虎牙似乎是她最后的武器了,倒有点像锈钝的刀尖。

“请您诚实告诉我布朗尼小姐。”称谓改变了,气息步步紧逼,那只凶猛庞大的野兽全然将瘦骨嶙峋的小鹿压倒在地,他们互相拥抱着退回了最原始的状态:“您梦中的我,是不是也要这么做。”

话语付诸行动,身体忠于欲望。舰长的两根手指在少女温腔里肆意搅和着,黏腻淫靡的稠水声伴随断断续续的可爱呜咽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发酵着,布朗尼的舌头被那两根侵略者翻来倒去,因大脑空白忘记本能而积满的口水逐渐外溢,透明的,闪烁着星光。黏唧唧的温暖感觉团团包裹着舰长的手指,他捏住布朗尼的舌尖拉出来,又松手放回去。耳边充盈的是水声,眼前浑浊不清,但他明白,自己是要给报酬的......或者说,是要给她奖励的。

“您是认为要这样吗,还是想要这样呢?”语闭,他嗅着她的味道,吻住她的唇瓣。软软甜甜的,黏腻而温暖的。他毫无留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水液,将她体内的氧气一并卷出,在被她挑起的无可忍耐的情欲中,疯狂燃烧的渴望中,舰长觉得自己的行为并无不妥。他紧紧贴在她的身子上,一丝一缕的甜蜜消磨着他的施虐欲。他尽情触摸她纤瘦的躯体,挤压她时常自嘲的贫瘠乳房,那甚微的软热至少会给她一点安慰,因为触感起码是鲜明的。

而她的反应算什么,享受的鼻息,甜美的呻吟,被快意折磨得微颤的身体,私处一股接一股分泌的淫液。她快乐的像个在堕落中寻找安慰的小妓女,像个被变态祖父诓骗破处的小女娃,像个不知三七二十一被人性耍的晕头转向的可怜人,天真活泼地扭动起腰部企图寻欢作乐,抑制不住的软媚和着快感洗刷着她的大脑,已失调的方向感将她本能感知的最后一丝希望寄托于身前的野兽,却不曾想过他也是个想品尝尤物的荒蛮人。

他与她分开,像是回以颜色般,同样粗长沉甸的大滩稠液掉落在布朗尼的胸乳上,在他的注视下晕开,但怎么也化不掉。舰长饶有兴趣的看着,看着眼前两眼含春的小兽,看着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不曾明显表示过什么却被一个梦扰得心烦意乱的冷面天才黑客。他说不出自己在想什么,但他知道自己得干什么。

“您喜欢被这样对待吗?”他嗓音淡入阴影,那头鲜红的短发倒成了她确认自己意识清醒的标志:“还是说...是想要被我这样对待呢。”

借着最后的余力,她思考了一下,然后放弃了,因为她觉得这么点力用来控制自己途中不要把所有事托出去就好。所以只是微微一笑,潮热紊乱的气息随风拍打窗户的节奏萦绕在男人身边,看不见摸不着的,酥媚的软意已然攀上他的脊柱与颈脖,舰长回以微笑,灵巧的大手一点点往下,触及到那个孕育生命的位置,指节轻轻叩了叩,笑道:“要不要让您放个假呢?”

“......死变态。”

有气无力,但并非词句的厌恶。舰长又笑了一声,手继续往下一点,然后滞在那幽深的倒三角处,手指缓缓探入两根,舒爽的娇吟溽热入耳,她好像来了个小高潮,有点不太痛快的短高潮。虽然怀有歉意,但估计一会儿就不会是这样想了。男人手指拔出来,晶莹的爱液顺流而淌,在月下闪着光,散在床上的银色瀑布似乎比来时更柔腻了,他不免一惊,把她的分泌物吮入口中,仔细品尝着。然后在一声清脆的弹舌下,俯身耳语:

“我应该会这样说吧?”无视口是心非,潮热的薄雾携来瘙痒感,荡漾着她的心弦与神经,那根理性的线摇摇欲断,是待宰羔羊那样,孱弱的身体即将被他灌入污秽,最后一句话,是她最不想碰见的,鬼魅的伎俩:“布朗尼小姐,我要插进来了。”

关上的窗户,锁死的门。粗糙的大手托起少女的双腿呈现出一个淫荡的M形,潺潺流水的小穴散发着淫靡的生理味道,那澄澈而粘稠的蜜液泛着光,和应出她无毛白虎的形状。舰长硕大的抵住布朗尼软嫩的阴唇,伴随腰肢的摆动一点点挤进那黏黏糊糊的兔子小穴,而那媚软的腔肉剐蹭过冠状沟的霎时是无与伦比的舒爽,和着布朗尼不自觉发出的呜咽,短促的呼吸一起使得刚出浴的她的香味充斥舰长的鼻腔。

肥美的阴唇挤压着肉杵,炽热的软肉像是彻底活起来一样蠕动、排斥着这位来历不明的异物,或许是她最后的倔强,也可能是身体对被其他人触摸的抵抗,可她表现在脸上的仍是娇羞与渴望,汩汩淌下的香汗,错乱淫媚的气息,还有那双蒙了雾的眼眸,都深深牵系着男人的一举一动。狰狞的肉棒一寸寸堵住她光洁的张开的小嘴,是酥麻和能让人失智的快感,浸着淫液的媚肉牢牢裹住棒身,一次次不由自主的颤动像是在催促男人快点缴械投降。汁水满溢的蜜壶泡着肉棒,配合着布朗尼不停小幅度扭动的、颤抖的、贪恋的身姿上上下下一唱一和地对男人的下体不断施压。

不肯服输的舰长自然不会让她自说自话地把自己轰出大门,于是对这家门的主人就是不可理喻攻击:腰部一挺,肉棒淌进。粗大而火热的棒身直直插进少女狭窄短小的膣腔中,被猛然袭击的下体像是神经紊乱般搞得淫水四溅,几乎要淋湿舰长的整个大腿。他一边享受着布朗尼难以置信的娇喘,一边不给她反应机会地慢慢摆动腰身,黏唧唧而软热的兔子小穴不得不说确实是人间极品,浓厚的湿咸味道甚至要盖过她细腻的体香,至于那软腻又令人无可自拔的触感则渐渐蚕食着她最后的理性。可能布朗尼也该意识到自己具有所谓‘受虐狂’的倾向,但比她先手发现的舰长可不会给她思考的时间。

“哇呜...超紧的,布朗尼小姐的兔子嫩穴要是被别的男人侵占了我估计得伤心一辈子。”一边温柔的诉说一边有如强盗般蛮横侵犯女性最宝贵的地方,这样矛盾的行为实在是不敢恭维。那湿滑的柔软一遍遍碾过舰长坚挺的棒身,像是对诱惑欲拒还迎的挑逗,像是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却依然保持的难安。布朗尼无法去思考那么多,而他亦不会去安抚她的情绪,只因他明白她的种种小动作以及言语都不会给自己体贴她的时间。

舰长真的很好奇这只小母鹿心里想的是什么。是在给自己找那种拉不出屎怪茅坑的理由还是反思自己为什么如此轻易地就投降了,他很好奇等结束了她会给自己找何种借口,但这些都得等结束了才有答案。

要怎么做呢,她想让他怎么做呢,是去成为她梦中的情郎,还是堂堂正正又显得残忍地打破她美好的梦幻...不重要,因为这些事情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湫噜...湫噜...

肉穴随她的呼吸翕动着,一股股泛滥的爱液因肉棒搅和染湿床单大片,早就浮现在脸上的酡红和被湿润的汗液衬映的不同往日的娇媚都洗刷着舰长溃不成军的感性。被汗珠黏住的发丝,被汗珠弄得显得痴情的脸庞,贫瘠的体态却能令最挑剔的男人都忍不住大口喘息缓解射精欲望。少女芬芳的鼻息接二连三地扑在舰长脸上,浑浊的双眸隐隐约约朝他抛来共享美妙体验的橄榄枝,见状的舰长忽然有点嫉妒了,嫉妒那梦到底给他加上了哪种滤镜。

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用合适的方法去阐释理解不合适的行为与想法真的算得上傻子一样的行为了,而此时此刻男人觉得他就是那样的傻子:就好像不服输那交合在一起发出汩汩奇异声响的下体,龟头冲撞宫颈引发的悲鸣,腔肉缠绕棒身渐渐被腐化而尽心尽力去服侍的忠心,肿胀感,庞大的热量,还有那蚀骨的快感,都一步步发酵着布朗尼最抗拒最不愿的请求。香甜的小舌头从齿间探出,那抹细腻的粉嫩在他眼中荡漾着,和着淫乱的肉体声响在脑中摇曳。粘稠的口水的吞咽声,喋喋不休的淫叫,逐渐不想再去粉饰的贪婪,还有布朗尼无可奈何的承认的难为情,都加剧着舰长的失控。

黏腻的唾液从牙床拉开,湿濡的小嘴巴艰涩淫媚地在被快感浪潮淹没的吭吭哧哧吐出几个简单的字:“唔嗯...啊啊...舰呼哼~~~”艰难的、引人注目的、热情的、诚恳的邀请:“啊...哈......吻我。”

不等话语落地,他便毫无留情地吻了上去:愚蠢的,未曾体验到的一系列思维举动在舰长脑海中形成了不可解圆线,他不留余地地品尝着布朗尼软嫩的香唇,彼时的酒精被唾液分解出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水果气味,有柠檬、青梅、桂花桃花数不清的味道。在温腔攒动的舌头,不断交换唾液的蛮横,甚至没停下抽插蜜穴的肉棒,一阵接一阵的淫乱声音作乱在黑暗的空间,少女脑中的任何想法都已经成了最荒淫的碎片,这些破裂的碎片又成全着她心底最渴望的事物。

在水声和心跳声中,在穴肉包裹肉棒,随腰身的摆动带出汩汩淫液的碰撞声中,在媚眼如丝的眼眸中荡漾着粉色爱心,在黏腻的香汗布满两人的躯体形容他们荒淫的身姿中,那失声的呻吟和充斥情欲的涎水宛如一团温暖沁人心脾的春水般渗入她们体内。舰长的舌头和布朗尼的小舌交缠着,那暧昧不清的软腻正如舰长一刻也不停地爱抚着布朗尼的努力。那欢愉的身躯颤抖着,被肉棒尽情抚慰的私处就像一张吃不饱的大嘴以同样放浪的姿态尽情享受男人的安慰。舰长一次又一次的摆腰使得少女一次又一次地挺腰,因活动而心有力不足的身体机能逐渐陷入困窘中,窒息的危险步步紧逼,可那口中竟是回甘的甜味,那不平衡的龟裂,那不知何时从嘴唇的干裂中渗出血液,还有一个个未得到解决的问题。

“呜...咕、啧...噗唔...嗯!?”

惊起一声愕然,男人风卷残云地将少女口中分泌的最后唾液吮走,他们都闻着那分明的荷尔蒙的味道,简直不要太爽。布朗尼回味着口中的味道与触感时竭力让大脑回到快乐的现实间,不经意看到他这时好像有想起什么似的扬起的一抹坏笑,而后双眼被捂住,无尽的黑暗中被放大的感官让她意识到了温热的潮湿正一滴滴掉进嘴巴里,和着淡淡的酒的味道,那熟悉的都要厌恶的气味,让她明白了这是他的唾液,他的回报。

“您感觉如何呢,布朗尼小姐。”他看着她淫靡的模样,听着下面潺潺乱流的水声,不禁又抬起她的臀瓣,使劲抓捏那弹软的湿热的霎时用力地冲撞一下,于是他们的胯骨得以碰撞到一起,湿黏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是舒服吗,是像是被人灌醉然后有意识却无能为力地看着他们侵犯自己的屈辱吗,还是什么更加复杂晦涩的情绪。”

就像是荨麻疹显起的大片大片的痒,被肉棒带出的大滩大滩的爱液更衬映着在布朗尼体内乱窜的晰明的快感。这感觉简直就是芳华的毒药,腐烂的毒果,在口中,印象中,体内深处铭刻。紧致的肉壶是那样死死绞住肉棒,为了满足她的一己私欲般威逼利诱,而那肿胀的肉棒又在蜜穴中不停抽插着,甜美而疯狂地促进着她的高潮,释放下体不知不觉积累的压抑。致命的舒适在少女感官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她配合着他的摆动欢快地扭着腰,与平常大径相庭的放荡姿态深深吸引着她的目光,拽进床单的小手,咬牙坚持却看起来格外享受的表情,一波快感的痉挛引起另一波快感的痉挛,是那样难受,是那样舒爽。剐蹭着冠状沟的媚软,为即将喷涌的精液而早早大开门的宫口,被快感的潮水淹没在无边无际的疯狂的欲仙欲死简直令人后怕,可如此短暂的幸福的体验,毫不顾忌的堕落的快乐体验,还有眼前朦胧浑浊的身影,毫不费力的又一次埋没她的理智。

“哈嗯嗯...呃!哈啊......”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她仿佛是在这般说着,粉嫩的脸蛋都染上迷蒙。

在未得到解放的压抑的空虚中,在淫液洗刷着肉棒洗刷着肉壶洗刷着所剩无几的反应间,在两人不约而同粗重的、蓬勃浑发酒气与香气的荒淫无度地索求肉体的力量里,积累成疾的快感欲迫不及待地释放:是不可忍耐的,那娇软的媚肉比彼时更用力地绞住肉棒,湿滑的紧致感对疲惫的肉杵施加更为严厉的刺激,他们保持着始终如一的姿势,在胯腹和忍耐力的对撞中死死用力地抱住对方,那挺立的乳头扫过彼此的胸膛,光洁的阴唇被黑色的阴毛盖住一次又一次,暴力的抽插使得布朗尼感受到了迟来的屈辱,可杯软化的态度和印象已经不允许她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等!舰长...好像有什,要、要出来了~~~”

那一声声娇吟,那一句句恳求,一次次诚实坦言,以及一种种难以言喻的空虚,都浸满她的心房。所以才是不言而表的拥抱,那对柔荑再度环住舰长的后背,沾满媚意的俏脸埋进舰长的颈脖,一抹轻柔的亲吻,然后紧紧拥抱,连着下体的淫肉一起牢牢锢住舰长,那如抓住救命稻草的力度与姿势携并着一阵阵颤抖,大幅度蠕动的腔肉简直要把交合处围得密不透风。精神被快感覆盖,面容被快感扭曲,随着最后挣扎腰部的用力一挺,坚实的龟头将娇弱的子宫顶到变形,舰长骤然精关溃败,灼热而浓稠的精液便毫不留情地将布朗尼娇小的子宫射满,在小腹隆起一个小小的包时,浓郁的精液眨眼间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溢满而出。

“呜噢噢噢噢!!!好烫!好涨!好舒服...呜嗯~~~”

随着布朗尼舒爽的长吟,浓稠的白浊冲洗着她的子宫与小穴,那膣腔像是闻到血的肉食性动物般迸发出一股强劲的吸力牢牢套住舰长肉棒一时间他甚至无法拔出来。而等到这阵把阴云都赶跑的娇喘过去,阴囊要被她的欲望榨得不剩一滴的舰长终于把肉棒拔了出来。那壮观的场面简直跟河坝决堤没什么两样;跟着一声响亮的娇媚声,像是淫水与精液混在一起的又稠又稀的液体从布朗尼狭小的蜜壶溢出,迅速将她的股间占满,往外溢的大股白浆冒着腾腾热气,在清冷的空间里发酵着奇妙的味道,飘进他们的鼻腔。

瘫坐在床上的舰长很累,因为去理解、回应、成全一个人的心意很累,因为干这种恬不知耻却能叫所有人为之向往的情事很累,因为去驯养一只敏锐而迅猛的野兔很累。他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耳边粘稠淫靡的声音不请自来,他挠了挠脑袋,不经意的手碰到一个什么东西,扭过头去,才发现那个女性用来聊以慰藉的道具。

豁然一种想法从心间漫开,铺散,然后执行。男人拿着跳蛋在大口喘气以确保自己还留有意识的小野兔眼前晃晃,轻佻的表情布朗尼与其说是看不懂,倒不如说看不清:因为他平日即便再怎么古怪、难以捉摸,现在想干的事儿跟自己的肉体基本是脱不了关系的。

她看着眼前一晃一晃的粉色玩意,轻轻合上了眼想着短暂休息一下,毕竟子宫里的精液还没有完全排出来,跟他玩的太欢弄得腰也有点受不了。可舰长不这么想,因为男人在床事方面的征服欲与主导权对自己的尊严来讲是不可或缺的。比起等待布朗尼静静地把精液从体内挤出来,他更倾向一些有趣的玩法。

“布朗尼小姐,您拿这玩意自慰过的次数应该不多吧?毕竟您是那样敏感胆怯呢。”他轻声询问,指腹自少女的纤腰滑过一缕一缕往下飘,细腻的肌肤触感即便隔着糙茧子仍能品味到那份来之不易的甘甜。男人托住少女的一条腿向上抬,一边欣赏着她股间的绝佳风景捏着跳蛋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来回滑动一边饶有想法地继续问:“我能算得上您喜欢的人吗,还是说您只是单纯的需要找个人泄欲呢?”

布朗尼不想回答他,一点也不想,因为那句羞耻而忐忑的问题她无论如此都不希望迎来她的悲剧结局;布朗尼不想睁开眼,一点也不想,因为眼里的泪欲即淌下,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松力,那大豆大豆的丢人泪滴就会被他看见。她抿紧嘴唇,想要把一切关乎他的事情抛出脑海,可越是不愿意那一幅幅如画卷的场景就越是在脑海明晰。舰长理所当然的看懂了她的想法,因为表现在脸上的无奈与不甘是那样清楚,他都不用借月光看她的反应,光通过她身体颤抖的幅度,咽喉的鼓动,心跳的频率就能了解她的大概。

“啊,很糟糕不是吗,大概您之前并未有过这种被人压在身下质问的情况。”确实很糟糕,超级糟糕。而他想当然看出了这种情况却死心不改似的捏着跳蛋让她在高潮的边缘走走停停:“您为什么不买无线的呢,现在这个时代大家都很放的开不是吗,比如......呵。”

他轻笑一声俯下身去,胡茬剐蹭着少女的温热脸蛋,仿佛是要她放心似的伸出舌头抿走她的眼泪,亲吻她的额头,轻薄的鼻息扑在少女的脸庞,成了她可爱叫声的开关。忽闻两声短促的呜咽,他扬起嘴角,接受她近乎要摁死他的不满的压力,道:“别害怕,夜还很长。我们仍有时间..好好磨合。”

薄云熄灭月光,但她依旧看得清他的动作:只是那冰凉的异物塞进了后庭,只是那异物带来的不适感被一次又一次的接吻软化,只是那炙热雄伟的阳物又一次进入体内,又一次不知疲倦地摆动起来。然后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放浪出淫媚的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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