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的彩乃是个不起眼的女学生，留着齐肩的黑发，脸上总带着点怯懦。学校里没人觉得她特别，除了她那双大眼睛偶尔会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她所在的东城中学有个公开的秘密：学生可以用身体换取一切——分数、零花钱，甚至是老师的推荐信。这不是什么地下交易，而是学校明文规定的“课后积分制”。家长签过同意书，社会默认这是“激励教育”的一部分。

那天放学后，彩乃站在教务处门口，手里攥着一张申请表。她要换个期末成绩，从C跳到A。门一开，教导主任山田走了出来，五十多岁，秃顶，眼神猥琐得像条饿狗。他上下打量着彩乃，咧嘴笑了：“小丫头，又来了？这次想要几分？”

“数学，85分。”彩乃声音低，但没抖。她知道规矩。

山田舔了舔嘴唇，指了指旁边的休息室：“进去吧，脱光，趴桌上。十分钟搞定。”

彩乃没废话，走进那间挂着“辅导室”牌子的小屋。里面一股消毒水混着汗臭的味儿，桌子是那种老式木桌，边角磨得光滑，显然不是第一次用，学校也不肯多花点钱改善一下体验。

她脱下校服，水手服叠好放一边，内裤滑到脚踝时她顿了一下，然后咬牙全脱了。趴在桌上时，她能感觉到木头的冰凉贴着肚子，屁股翘着，像等着被宰的肉。

山田进来，随手锁门。他裤子拉链一扯，露出那根半硬不硬的玩意儿，嘀咕着：“屁股挺翘啊，比上次那个高三的还嫩。”他没前戏，直接掐着彩乃的腰就插了进去。彩乃咬住嘴唇，没吭声，只在心里数着时间。她知道喊也没用，学校监控早就被调成摆设。

十分钟后，山田喘着气完事，拍了拍彩乃的背：“行了，85分明天改好。你要是想要90，下次记得多叫几声。”他提上裤子走了，留下彩乃一个人。她慢慢爬起来，腿间黏糊糊的，她用桌上的纸巾擦了擦，然后穿好衣服。镜子里，她的脸还是那张普通的初中生脸，只是眼角多了点红。

第二天，数学课成绩单发下来，彩乃看着那个“85”，心里没波澜。她早就习惯了。上个月她为了买新手机，跟班里的体育委员干了一炮，拿了五千 yen。这周她还打算找隔壁班的英语老师换个口语加分，那家伙喜欢后门，她也无所谓，反正他们的身体就是给人用的。

放学路上，她最好的朋友美穗跑过来，甩着马尾问：“彩乃，你昨天又去教务处了？换了啥？”美穗也玩这套，昨天刚跟化学老师睡了一觉，换了个实验课满分。

“数学85。”彩乃淡淡地说。

“啧，才85？下次直接找山田要90，他最吃你这套。”美穗笑得贱兮兮的，“我听说高三有个女的跟他干了半年，保送大学了。”

彩乃耸耸肩，没接话。她知道这学校就是个肉市场，学生是货，老师是买家。回家路上，她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店，橱窗里摆着粉色震动棒。她停下来看了会儿，心想：下次换点钱，买一个，自己爽一把，总比被那群老东西摸来摸去强。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开课本。明天还有语文测验，她懒得复习，反正可以用胸给语文老师摸两把，换个及格。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白天山田那张恶心的脸。她没哭，也没生气，只是觉得自己像块抹布，随手用，随手扔。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混乱且无序，在这晚上每个巷子里都会刷新哭泣女孩的城市里，能有安稳的学上就很幸福了吧？

要出人头地啊，出人头地，她这么想着，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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