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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亲】第八章(母子 调教 小马大车),1

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3980 ℃

 作者:blandall

 2025年3月2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17164

  看到大家都不喜欢这个反派,我只好快速处理掉了,不合理之处大家将就着看吧

                第八章

  话说杜永山自从老二不太好使以后,为了调理自己的老二,调戏良家妇女的行为稍微收敛了一些,开始学着打理商铺的首饰生意,最近他又认识了一位来自京城的贵公子,这位贵公子出手阔绰,时间一长二人便成了好朋友。

  这位贵公子随身带了一只翡翠手镯,见杜永山开了首饰商铺,于是想让杜永山替自己卖掉。

  杜永山家里做了这么多年首饰生意,自然是行家,一眼看出这手镯价值不菲,价值好几千两,可这位贵公子要两万两才肯卖,并承诺只要杜永山帮他卖出去,就给杜永山两成分红。

  杜永山一听贵公子要卖两万,顿觉太夸张了,这手镯顶多值三千两,自己家里全部财产也才几万两。不过这贵公子和自己相处这么久,人挺不错,反正只是帮他卖一下,放在自己店铺摆着也不占地方,于是答应下来。

  由于标价太贵,这一摆放就是一个多月,无人问津。

  不过突然有一天,柳奴儿进店了,拿着这件翡翠手镯就不肯撒手,柳奴儿是醉花楼老板,醉花楼的首饰多数从杜永山这家店购买,杜永山也不含糊,客气招待。

  柳奴儿说这只手镯是她去世的母亲当年典当出去的遗物,说什么也要买回来,杜永山知道情况后更加想宰柳奴儿一把,于是双方讨价还价,最后谈妥了价格,以两万五的价格成交,这期间还多亏了杜永山刚招来的伙计,杜永山见这刚来的伙计口才了得,头脑灵活,于是重用了他。

  不过柳奴儿说她暂时没有这么多钱,最近资金周转不过来,先付一千两定金,等她去外地找朋友筹些钱,如果十天之内她不回来购买,这一千两定金就归杜永山。但这十天之内,杜永山不能把手镯卖给别人,不然要赔她十万两,空口无凭,双方要立字据。

  柳奴儿的话杜永山深信不疑,于是立下字据。

  过了六七天,柳奴儿还没回来付尾款。

  就在第八天夜里,那贵公子突然找上杜永山,说家里做大官的父亲去世了。要回去给父亲办后事,同时要取回他的翡翠镯子,杜永山一听急了,说什么也不让他带走,柳奴儿回来怎么交代?几番争论后,刚来的伙计开始怂恿杜永山,不如先把贵公子的手镯买下,过两天柳奴儿回来再卖给她。杜永山很快赞同,给了贵公子两万两。

  就在第九天晚上,盒子里的手镯不知怎么突然碎了,修不好了,杜永山被柳奴儿告到县衙,有新来的伙计站出来指证手镯被打碎,杜永山无法狡辩。

  醉花楼生意红火,如日中天,已今非昔比,所赚钱财多数拿来赈灾济困,得到广大老百姓的支持和拥护,名声在外,杜永山为富不仁的事迹还被柳奴儿让人暗中大肆宣传,二者相较之下形成鲜明对比,县官也得给几分薄面,随后按双方字据处理,杜永山从此倾家荡产。

  其实镯子是新来的伙计悄悄打碎的。当然贵公子和杜永山刚招的伙计是杨慕安排的,翡翠手镯原本也是柳奴儿的。

  花语娇被卖入醉花楼后,杨慕才从她口中得知之前进城时被杜永山下套,让自己和花语娇彼此产生了嫌隙,杜永山这么喜欢给自己下套,那杨慕自然也要让杜永山尝尝现代人熟知的下套手段。

  很快杜永山家中财产被抵押,一家人都被卖身用来抵债,杨慕听说杜永山母亲姿色挺不错,于是起了邪恶心思,自己要当着杜永山面好好调教调教,羞辱一番再斩草除根。

  因为歌曲和诗词广为流传,杨慕也渐渐名气大涨,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子,林玉贞守寡十几年,一直恪守妇道,官府很快着手为林玉贞设立贞节牌坊,这是林玉贞没想到的,守没守妇道林玉贞心里最清楚,官府原本也是好意表彰林玉贞,可林玉贞心中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同意。总不能说不要立吧,那样反而让人生疑了。

  未来夫君差点被杜永山害死,柳奴儿对杜永山也怀恨在心,早就想替杨慕出口恶气,很快派人去杜永山家里抄家。杨慕得知后,也学着杜永山带着几名手下,亲自去了杜永山家里。

  杨慕刚来到杜宅门前,就见院内一片嘈杂,一群杂役正不停把宅内值钱的物品往外搬,这些杂役看来是柳奴儿派遣过来的,屋内像是有人哭嚷着阻止那群杂役,传来一阵打砸之声。

  很快有几名女眷被拖拽着往屋外拉扯,被拖拽的这几名女子听说自己已经被卖到青楼,现在要拉到青楼接客,哪里愿意,顿时惊惧不已,哭哭啼啼挣扎反抗。

  还有一帮凶神恶煞的衙役在场维护杂役抄家,杜家已经落魄,人人自危,无人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女眷被一个个拖走,敢怒不敢言。

  宅内财物渐渐被搬空,好似被土匪洗掠般,原本奢华的宅院被抄完家后一片惨淡,杨慕站在门口亲眼目睹,有点看不下去,但一想到之前杜永山盯着娘亲那种眼神以及发生的那些事,就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和娘亲躲进浴桶内……,那后果杨慕都不敢想,任何觊觎娘亲美色、威胁到娘亲安全的人都得除掉,现在不彻底搞垮杜永山一家,今后只会留下祸患。

  待屋内家眷被带走后,杨慕走进院内,见厅内只剩三人,应该是杜永山以及他父母三口了,只见三人如丧考妣,神色恍惚,显然难以接受这个局面,还没从中缓过来。

  杜永山神色萎靡,面容不复当初潇洒倜傥的模样。杜永山父亲大腹便便,有几分富态,不愧是富商,久居上层,独具精明风范,不过这段时间经过翡翠手镯一事的变故,面容变得憔悴,依稀可见当初威严神色。

  杨慕进入屋内,也摇着折扇,盯着杜永山嬉皮笑脸道:「杜少!别来无恙啊!」

  杜永山不知道情况,突见杨慕,心中惊讶:这小子怎么来了?之前一直惦记着他娘,正打算找机会玩一玩呢,要不是蛋蛋受伤了……。不过自己现在这光景也就想想罢了,皱眉道:「你来作甚?」

  杨慕继续笑眯眯道:「杜少还真是做完坏事后,从不把受害者当回事啊,咱俩的恩怨你这么快就忘了?杜少还不知道吧!如今这座宅子已经抵押给了我,我自然想来就来,还有,今后我便是你们一家的债主了,这剩下的债,也得由我来讨回,今日我便是来讨债的!」

  杜永山父亲并不认识杨慕,杨慕登门讨债让他有些皱眉,如今自己一家沦落至此,连个小屁孩也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却只能忍着。这几天早就被折腾得没了半点脾气,家里鸡飞狗跳,差不多就要家破人亡了,哪敢出言反抗。

  杜永山见杨慕不怀好意,分明是趁机寻仇来了,心中有些惧怕,但平时颐指气使惯了,况且之前就把杨慕二人耍的团团转,杜永山哪肯服软,语气傲然道:「你要怎样?」

  杜永山只知杨慕前来寻仇,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杨慕策划。

  「咳!」见杜永山这德行,杨慕刚才心中那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干咳一声道:「我也想学学杜少当初纨绔不羁的模样,做点欺男霸女的事,不过这对象嘛,自然是你们一家啦!啧啧!看看你娘,老是老了点,不过这风韵,真让人眼馋,不知道够不够润,今天我就想当着杜少父子面玩一玩,杜少风流潇洒,声名远播,我想知道,让你看着我玩你娘,你会不会硬。」

  杨慕说完看向杜永山母亲,听柳奴儿说这熟妇四十来岁,年纪是大了点,在这个时代,杨慕差不多可以叫奶奶了,不过生活富足,保养得当,看上去三十多岁,姿色不错,独具熟女的气质和魅力,不然也不会生下杜永山那人模狗样的长相,杨慕无所谓,反正只是想羞辱一下杜永山。

  见杨慕不怀好意盯着自己,杜永山母亲大惊失色,万没想到杨慕小小年纪竟如此邪恶,嗫嚅道:「你…你别乱来……」

  她话还没说完,杨慕已经抬手示意身后手下,众人很快一拥而上,把杜永山父子结结实实绑在座椅上,杜永山母亲却被按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杜夫人在地上双腿乱蹬,使劲扭着身子挣扎,不让人碰自己。

  众手下为讨好杨慕,争相展示绳艺,把她身体绑成了麻花,胸前双乳被粗绳勒得鼓胀挺立。身体曲线在绳索的束缚下充分暴露在众人面前。

  待众人走出屋外,杨慕上前蹲下,挑起熟妇下巴,笑眯眯道:「杜夫人可别怨我,我这也是跟你儿子学的,你儿子糟蹋了那么多良家女子,也没见你们夫妇管教一下。」

  「畜牲!你放开我夫人,有本事冲我来。」感觉自己妻子将要受辱,杜家主目眦欲裂。

  杨慕找出剪刀「咔嚓」一下剪下杜夫人裙摆布料,起身堵住杜家主嘴巴,又用剪刀抵在他略显肥胖油腻的脸上比划着,一脸嫌弃的威胁道:「我对你这老东西没兴趣,给我闭上狗嘴,好好看着我怎么玩你婆娘,现在你们一家子小命全在我手上,希望你能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给我添堵,否则让你们吃尽苦头,生不如死。」

  刚被剪刀扎过,杨慕现在拿着剪刀时也比较谨慎,避免出意外。

  杜永山也无比愤怒,开口骂道「小杂种,放开我娘。」

  「看来杜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骂一句,我就砍掉你爹一根手指。」杨慕说着朝屋外喊道:「来人,把这老家伙手指切一根下来。」

  很快几名手下进入屋内,把杜家主一根手指切了下来,麻利的止完血后迅速走出屋外。钻心的疼痛让杜家主不断发出一声声痛苦闷哼。

  自己骂了一句,父亲便遭受折磨,杜永山只能闭上嘴巴,不敢再骂了,眼神却怨毒的盯着杨慕,见杨慕摄人目光朝自己看来,急忙缩脖子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杜夫人脸色煞白,被这血腥的场景吓傻了,见杨慕蹲回自己身旁,手掌已经伸向自己,嘴唇颤抖着不停的尖叫道:「混蛋!你别碰我!啊!你滚开!别碰我!」

  这尖叫声让杨慕听得有些心烦,搞的自己像是十恶不赦的恶魔似的,沉着脸看着杜夫人道:「臭娘们,尽管叫吧,你叫得越大声我越兴奋,要是叫的够浪,等下我还会让你骑木驴。」

  「把那木驴送进来。」杨慕说完朝屋外吩咐,很快两名手下又把一个崭新的木驴抬进屋内,这木驴是杨慕在醉花楼时亲自指导木匠制作,看似吓人,实则是情趣用品,并不像牢狱中那些那么可怕,这也是专门为醉花楼妓女招待一些特殊嫖客时准备的项目,当然想要体验这个项目就得加钱,加大价钱。

  木驴跟牢狱中的差不多,有四个轮子,可以拖动,随着轮子转动,牵引机关,木驴背上那根朝天竖立的棍子就会随着机关做活塞运动,棍子也雕刻成阴茎一样粗壮,打磨得很光滑,栩栩如生,女子骑在上面,拖着木驴前行时,木驴背上的假阳具便会插入女子阴道内上下抽插,拖得越快抽插得越快。

  木驴上的假阳具还可以根据女子喜好更换尺寸,要是换上特粗特长的,也能变成刑具。

  杜夫人锦衣玉食惯了,如此骇人刑具只是听说,何曾见过?在杨慕一脸邪恶的恐吓之下,很快被杨慕淫威震慑,蜷缩着身子战战兢兢看着杨慕,不知道杨慕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再反抗只会更加不利,于是不敢再喊叫。

  杨慕扬起嘴角坏笑着把手掌缓缓伸至杜夫人胸前,一边扯她胸前衣物,一边笑眯眯道:「杜夫人怎么不叫了?真是没劲。」

  胸前衣物被撕扯,杜夫人像受惊的绵羊,眼神恐惧的看着杨慕,在地上扭动着身子不断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杜夫人知道自己躲不掉,再怎么反抗也是徒劳,只得放弃,双眼一闭,流出两行屈辱泪水,咬紧银牙忍受杨慕撕扯。

  见她这副模样,杨慕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继续了。手上动作稍作停顿了一下,随后硬着头皮继续撕扯。一旁的杜氏父子看着杨慕作弄杜夫人,却只能愤怒的干瞪眼,杜永山也不敢再激怒杨慕。

  由于被绳索捆绑,杨慕不好脱杜夫人身上衣服,只能用剪刀剪开她胸前衣襟,随后在肚兜两点凸起处各剪了一个孔,两颗乳头从小孔中冒了出来。杨慕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拉扯道:「杜夫人现在这样子好淫荡啊,瞧这乳头,都有点黑了,是被玩黑了吗?」

  被杨慕在自己丈夫和儿子面前如此羞辱,杜夫人脑中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恐怖的噩梦,实在难以接受。只能死死咬住银牙,心中不断自我安慰:就当被狗咬了吧。想到这一声不吭。

  见杜夫人不理自己,杨慕也不气恼,双手在她胸前一阵撕扯,不一会就见一对奶子从两道紧勒的绳索间暴露在外。

  杜夫人强忍着也不反抗,双眼紧闭,拉着脸把头歪到一边,如同死鱼般一动不动,把杨慕当空气。

  杨慕抓住那对奶子揉了半天突然感觉自己白忙活了。再看杜夫人那厌恶的表情,显然对自己的行为充满鄙夷。

  杨慕顿时恼羞成怒,主要是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杨慕还是挺心虚的,色厉内荏道:「妈的!贱货,没反应是吧。」

  都到了这个份上,杨慕也打算坏人做到底,神色暴虐,扬手用力「啪!」的一巴掌扇在杜夫人乳房上,掌声尤为清脆,杜夫人左乳上瞬间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啊!」乳房吃痛,杜夫人发出一声痛呼,依旧面无表情,明显不把杨慕当一回事。

  「臭婆娘!别给脸不要脸,装什么贞洁烈女。」杨慕指着杜家主道:「那老东西都快入土了,我看他平时也满足不了你吧!现在老子玩你让你爽,是你的荣幸,你还不感谢我?给我骚一点,不然我马上把你扔到乞丐窝,看那些乞丐怎么炮制你。我最后再说一次,让我玩一次还是流落街头让那些乞丐一直玩下去,全在杜夫人一念之间,杜夫人可要想好了。」

  一想到那些肮脏的乞丐,杜夫人顿时打了个寒噤,恶心坏了。可是要让自己做那下贱的表情迎合这混蛋,自己根本做不到,还不如死了算了。

  其实杜夫人属于小妾上位,正如杨慕所说,杜家主比杜夫人年纪大了十多岁,近几年有心无力,根本满足不了如狼似虎的杜夫人。杜夫人久旷之身,哪怕寂寞难耐,也知道廉耻,从未想过红杏出墙与人私通,现在在家人面前被杨慕如此侮辱,更让她难以接受。

  见杜夫人不肯就范,杨慕继续威逼道:「杜夫人既然不愿意,那我只好折磨你儿子了,我把他手指剪下来喂狗,你若拒绝一次,我就剪掉一根,等我把手指脚趾都剪完,那就只能割肉了,直到杜夫人你同意为止,要是他经不住弄死了,可别怪我。到时候我再把你脱光扔进乞丐窝里。」

  杜夫人听得浑身直冒寒气,没想到杨慕小小年纪竟然是个恶魔。看杨慕那阴沉的语气,不像是在吓唬自己,毕竟自家老爷刚被切掉一根手指。

  杨慕盯着杜夫人一字一句道:「我给你三息时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要开始剪手指了。」

  杨慕拿着剪刀,起身走到杜永山绑坐着的椅子旁,抬脚踩在杜永山手背上,还故意转动鞋底在杜永山手背上使劲碾压。

  「嗷……」杜永山顿时痛得嗷嗷叫,没了刚才的硬气,就差要向杨慕求饶了。

  杨慕一边踩踏杜永山手背,一边用剪刀口夹住杜永山一根手指,同时口中数着数「一……二……」

  「不要…求你……放过我儿子……」眼见儿子被杨慕折磨,手指马上就要被剪掉,杜夫人不得不妥协,哆嗦着终于开口说话了,含泪哽咽道:「我…我做!」杜夫人这话说完像是被抽空了全身力气。

  「这就对了嘛!」杨慕露出会心的笑容,收回脚和剪刀蹲回杜夫人身旁。

  杜夫人怯生生看着杨慕,嘴上虽同意,依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咬着牙,准备拖延时间,随后心念一动,身躯瑟缩,眼神楚楚可怜的看着杨慕,试图博取杨慕的同情心,只希望杨慕会放了自己。

  杨慕顿时看穿杜夫人心思,虽说这杜夫人装出这可怜样也极具韵味,杨慕却不愿被她戏耍,不耐道:「别给我耍花样,赶紧的!」

  「要……怎么……做……」杜夫人语气柔弱,心中却恨不得将杨慕千刀万剐。

  「骚点不会吗?」

  见无法敷衍杨慕,杜夫人只好轻抿红唇,随后缓缓咬着下唇,眼神故作迷离,努力做出淫荡表情迎合杨慕,更多的是羞耻和恐惧,眼中泛着屈辱泪光。

  见杜夫人开始上道,杨慕拿着剪刀又在她裤裆处剪了一个大洞。杜夫人只觉裤裆漏风,瞥了一眼腿间,只见自己下体也暴露在外。虽然早有预料,但此刻被弄成这模样,杜夫人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杨慕在这之前也仅仅看过娘亲的穴儿,注视着杜夫人私处,心中不免和娘亲的比较起来,杜夫人阴毛浓密,两瓣大阴唇并不像娘亲的蜜穴一样紧紧闭合,穴缝间的小阴唇也微微有些发黑了。

  还是娘亲的小肥屄极品,粉粉嫩嫩,严丝合缝,如含蓄内敛的处子,只有在经过挑逗动情时才会微微裂开,展露里面的骚嫩媚肉。娘亲不愧是天下绝色榜首,身上的每一处自然是无人能及的。

  看着杨慕盯着自己私处,捏着下巴皱眉思索,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表情好似在评估自己羞耻之处,杜夫人无比难堪。

  要是在场没有别人,杜夫人倒不是不可以配合杨慕,可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杜夫人根本放不开。

  杨慕转过杜夫人身子,使其下体朝向杜永山父子。接着把她双腿大大分开,让她阴部完全展示在杜永山父子面前,如仰天分腿的青蛙。

  「杜少还没看过你娘的骚屄吧!来好好瞧瞧。」杨慕不怀好意道。

  「嘤~ 」杜夫人发出羞耻低吟,撇开脸颊,不敢面对自己丈夫和儿子,也不敢反抗,在自己丈夫和儿子面前被杨慕如此羞辱,杜夫人真想立刻死去。

  杜永山赶紧闭上双眼不看自己母亲,虽觉耻辱,心中却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一丝淫念开始在脑中作祟,不停地鼓动着自己:看一眼,看一眼。内心难受挣扎,原本不好使的老二也起了反应,微微跳动了一下。

  禽兽啊!杜家主虽不能说话,但身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让我看看杜少硬了没有。」杨慕起身扯下杜永山裤子,只见杜永山阴茎半硬半软。

  杜永山虽紧闭双目,满脸愤怒状,但以他之前那尿性,杨慕笃定杜永山绝对有感觉,心道:还给我装,我就不信你不看。

  杨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并直两根手指,对准杜夫人阴道突然插了进去。

  「啊!」杜夫人发出一声惊叫,叫声中夹杂着痛苦。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自己能赶快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杜永山原本紧闭双目,听到自己母亲痛呼,不知道发生何事,猛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见母亲在自己脚下双腿大开,杨慕手指正插入她阴道内抠挖。只是看这一眼,杜永山原本半软的阴茎蠢蠢欲动,开始有勃起的迹象。

  毫无准备之下被杨慕手指突然插入,杜夫人有些疼痛,视线不由得看向自己下体,恰巧把儿子睁眼看自己被杨慕手指淫辱也看在眼里,虽然只是被儿子看了一眼,杜夫人也倍觉耻辱,无意间瞥见儿子缓缓胀大的肉棒,顿时小穴一紧,心中产生一丝悸动。杨慕手指还在小穴内不停扣弄,让她不得不产生快意,阴道开始收缩,渐渐来了欲望。

  杨慕感觉杜夫人阴道内有些干涩,玩起来有点不爽,不像娘亲那般湿滑,还不如回家弄娘亲呢,娘亲小屄自己只是在外面摸一下就出水,要是娘亲被自己这样把手指插进小屄里弄,不知道会湿成啥样。不过杨慕此时也不在意,知道杜夫人情绪一直处于恐慌和羞耻状态,根本放不开,迎合自己的那副淫荡表情也是装出来的,所以没什么情欲,阴道内自然不会如娘亲那般稍作撩拨就浪水连连。

  看来这骚货还没动情,还需要挑逗,杨慕在玩弄杜夫人阴道时也在偷偷观察二人反应,看到母子二人羞耻对视后,自己处在杜夫人淫穴内的两根手指突然感觉到一股黏腻,开始出水了。

  杨慕开始琢磨怎么进行下一步挑逗,抬眼看到桌上的羽扇,顿时眼睛一亮,从羽扇中抽出一根羽毛,在杜夫人乳头上轻轻抚挠。

  杨慕一手用羽毛轻轻撩拨杜夫人乳尖,塞入她阴道内的手指也在轻轻勾挑,无意中指尖刚好处在杜夫人阴道的G 点上。

  杜夫人难以招架,紧缚的身躯止不住的扭动。

  「你爽不爽?」

  「嗯…」杜夫人喘息声夹带着媚意。

  「别给我哼哼唧唧的,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杜夫人难以启齿,又惧怕杨慕淫威,于是又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杜夫人没完全配合,杨慕玩起来还是觉得差了点意思。杨慕不得不承认娘亲更容易动情,只要自己稍作撩拨娘亲就一脸媚态,勾人心魂,穴间也淫水泛滥,玩起来特别爽。不过娘亲容易动情并不是因为娘亲骚,那是娘亲愿意付出所有溺爱自己,对自己毫无保留。

  想到这杨慕抬手「啪」的一下在杜夫人奶子上又扇了一巴掌,逼问道:「别给我装死,让我玩爽利了,我兴许还会放你们一条生路。快说!你爽还是不爽?」

  害怕杨慕折磨自己,杜夫人只得忍辱道:「嗯!爽!」

  杜永山听到此话,无比难受,自己母亲竟然开始对杨慕屈服了,只是心中虽难受,却有种莫名的快意,鸡巴缓缓立了起来。杜家主则是气得差点晕厥。

  杨慕明显感觉到杜夫人现在的样子跟之前不一样了,女人果然还是动情后弄起来才有感觉,不过即使她已经动情,还是没娘亲的浪水多。

  看着杜永山挺立起来的肉棒,杨慕怪笑道:「原来杜少老二不好使都是虚言啊,就连看着自己娘都能硬,你娘也说她爽了,真骚啊!你想不想肏?」

  杜永山本就有变态癖好,被杨慕说出自己现在的丑态,内心既痛苦又莫名亢奋,脸上憋得通红,却没底气反驳杨慕。

  面对杨慕污言秽语不停侮辱,杜夫人全当听不见,现在都被弄成这样了,杜夫人破罐子破摔,性命都被别人掌控,自己还有何尊严可言,反抗只会让杨慕变本加厉,还不如配合些,让这小恶魔早点发泄完放了自己。

  小穴内被杨慕手指不停挑弄,随着下体的颤抖,那股屈辱逐渐转换成了快感。难以克制的愉悦让她只想停止思考,不想去面对自己现在的样子。

  杨慕发现杜永山竟然眯着眼睛时不时偷看自己玩弄他母亲,于是停止挑逗,起身再次拿起剪刀,在手中「咔嚓咔嚓」挥舞着,对着杜永山阴阴笑道:「杜少连自己娘都想肏,以后不知道还会祸害多少女子,今天我必须为民除害,把你这命根子剪了,今后你就去醉花楼做龟公吧。」

  看杨慕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杜永山顿时一慌,勃起的肉棒也吓软了。这些年的风流快活全靠这根命根子,要是没了,今后还有什么意思?满脸惊恐道:「别!杨…杨少爷,之前都是我…小人的错,您大人大量,放过小人一马,小人今后甘愿为杨少爷做牛做马。」

  「杜少不要搞错,现在你连小命都是我的,做不做牛马就是我一句话的事,还需要你同意吗?」

  眼见儿子命根子要没了,杜夫人也是满脸惊骇,对着杨慕央求道:「求你放过我儿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对!对!」杜永山赶紧附和,低声下气道:「你不是喜欢玩我娘吗?只要杨少爷肯放过小人,现在我娘随便你玩。」为了自己的命根子,杜永山开始出卖自己母亲。

  听到儿子这话,杜夫人心中气急,没想到儿子如此贪生怕死,把自己卖得这么干脆。自己这么多年娇生惯养竟然养了个白眼狼。

  畜生啊!杜家主呜咽着,怒目圆睁,要不是嘴被堵住,早已破口大骂,只不过此刻他也不知道该骂杨慕还是骂自己儿子。

  杨慕原本也只是吓唬一下杜永山,这种血腥之事就算要做自己也不会亲自动手。于是嘲讽道:「真是母慈子孝啊!既然这样,那我可要让你娘骑木驴了,只要杜少好好看着我玩,我便不为难你。」说着看向杜夫人道:「这木驴…杜夫人愿意骑吗?杜夫人放心,我这木驴不是刑具,只会让杜夫人欲仙欲死。」

  本就屈辱,儿子还这么没骨气,杜夫人气的不行,有点自暴自弃了,咬牙道:「我骑!」说完泪水从眼角滑落。

  杨慕原以为要费一番功夫逼迫,杜夫人才肯骑木驴,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笑眯眯道:「既然这样,那我先给夫人宽衣解带。」

  说完把杜夫人身上衣物一寸寸撕碎,很快杜夫人全身被撕得零零碎碎,衣不蔽体,一片片雪白肌肤开始暴露在外。

  「来!来!我扶夫人骑上去。」杨慕把木驴拉到杜夫人身旁,把杜夫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杜夫人颤巍巍起身,看着面前制作精良的木驴,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骑这淫具。随后分开腿缓缓跨坐上去。

  「对,就是这样,小穴对准这假阳具骑上去,杜夫人真是聪明,一看就会。」即便杜夫人已经顺从,杨慕仍旧不忘调戏:「杜夫人要是觉得这假阳具太粗太长,顶得难受的话可以给我说,我换短小一点的。」

  「嗯!不用!」杜夫人淡漠道。

  杨慕微感惊讶,木驴上的假阳具是最大号的,这杜夫人竟然能承受,看来一般人很难满足她啊。

  杜永山看着自己母亲衣不蔽体的骑在木驴上,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挺立起来。

  玩弄这熟妇除了报复的快感,同时感受一下做坏人的阴暗的心理,杨慕并无太多欲望上的满足,要是换作前世,杜夫人这种长相不错的熟妇,杨慕巴不得发展成长期情人。不过现在有了闭月羞花的娘亲和柳奴儿做老婆,杨慕眼光变得挑剔起来,这杜夫人姿色也就和花语娇不相上下,别说和娘亲相比,就算是和柳奴儿比也差了些,杨慕自然看不上。

  不过此刻看着杜夫人身上绑着粗绳,骑在木驴上的淫荡模样,杨慕也来了欲望,真想立刻回到家把娘亲也绑起来好好疼爱一番,只是不知道娘亲肯不肯让自己绑着弄。回想起美若天仙的娘亲动情时对自己充满慈爱又风情万种的动人模样,杨慕就难以自持。

  要是把娘亲也绑成这麻花状,单凭娘亲那妖娆的身段,扭起来是何等的销魂蚀骨!至于这木驴,杨慕倒是想让娘亲骑一下,不过杨慕没那个胆,娘亲肯定是不肯骑的。

  一想到娘亲,杨慕欲望愈发强烈,可是娘亲不在身边,杨慕只能蹂躏眼前这熟妇,反正只是玩玩,又不是娘亲,杨慕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开始拉着木驴,故意往不平整的地面拖行。

  杜夫人身下木驴一阵颠簸,阴道被假阳具插得她有些痛楚,偏偏还有些快美,伴随着杨慕加快拖行速度,抽动频率愈发快速,难以抑制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尖叫起来。

  「啊啊!慢些!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停下!求你别弄了!」杜夫人被木驴背上快速抽插的假阳具弄得阴唇外翻,汁水四溢。

  「母狗,叫这么浪!」杨慕拖着木驴,口中不停辱骂。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杜夫人突然下体失禁,颤抖着尿将出来,腥臊的尿液顺着木驴背腹流到地面上,身子软趴趴伏在木驴背上。

  杨慕刚把杜夫人拉下木驴,杜夫人立刻瘫坐在地,杨慕扯掉杜夫人身上破碎的衣服碎片,杜夫人变得浑身赤裸,只剩麻绳还缠绕在身上。

  看到自己母亲被弄成这样,杜永山浑身血脉贲张,不好使的肉棒一刻也没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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