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2岁和妈妈做爱的回忆

我叫叶良，今年19岁。外人眼里，我是个斯斯文文的少年，眉眼清秀，嘴角常挂着浅浅的笑意，可谁也不知道，我心底藏着一头嗜血的恶魔，随时等待撕裂一切伪装。

我站在地下室的楼梯口，指间夹着一根烟，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烟雾缓缓升腾，模糊了我的视线。

寒风从门缝钻进来，刺得脸颊生疼，可我却一动不动，任由思绪坠入深渊，回到七年前。那是1992年，我才12岁，一个懵懂却已被命运玷污的年纪。

我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里，只有妈妈和我相依为命。她叫林清婉，29岁，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也是我坠入黑暗的起点。小时候，她在我眼中总是那么完美无瑕，像一尊瓷器般端庄，举手投足间透着温润的气质。

她有一张鹅蛋脸，眉如远山，眼似秋水，嘴唇薄而柔软，笑起来时总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暖意。她的身材匀称而柔美，胸脯高耸却不过分张扬，腰肢细腻如柳，臀部饱满圆润，走路时微微晃动，像是风中的花枝。

她喜欢穿素色的长裙，那天她穿着一件浅灰色的棉布裙，袖口微微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脚上套着一双淡粉色的布鞋，简单却掩不住她的风韵。

我记得那个夏天的午后，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道细碎的光影。家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厨房里传来的水声，妈妈在洗菜，袖子挽到胳膊肘，露出一截白嫩的皮肤，水珠顺着手背滑落，晶莹剔透。

她的手指修长而灵活，轻轻拂过青翠的菜叶，像是抚摸着珍贵的丝绸，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那些嫩绿的叶子。我坐在客厅的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漫画书，纸页泛黄，边缘已经磨得毛糙，但我的视线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她。

她转过身，端着一盘刚切好的黄瓜走过来，裙摆轻轻拂过地面，像一朵盛开的花，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她的笑容温暖如春风，眼中满是对我的关爱，像一汪清泉，干净得让人不敢直视。

“良儿，过来吃点东西。”她的声音柔得像羽毛，轻飘飘地落在我心上，带着一丝夏日午后的慵懒和温情。

我放下书，走到桌边坐下，椅子吱吱作响，木头的老旧气味钻进鼻子里。她坐在我对面，拿起一块黄瓜递给我，笑眯眯地看着我吃。

她的手指离我很近，指尖还带着一丝湿气，黄瓜的清甜在我嘴里化开，而她的目光却像一根无形的线，牵着我的心跳。那一刻，我觉得她就是我的全世界，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甚至连呼吸都愿意与她同步。

那天晚上，家里停了电，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泛着幽幽的冷光，像一层薄薄的霜。

妈妈点了一根蜡烛，火苗在桌上跳跃，发出轻微的噼啪声，映得她的脸半明半暗，轮廓柔和而神秘。烛光在她眼角投下细小的阴影，像是给她披上了一层薄纱。

我坐在她旁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混杂着她发间隐约的茉莉花香，心里莫名地躁动不安，像有一只小兽在胸口乱撞。她的发丝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边，几缕散落在肩头，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良儿，你长大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眼神却有些闪烁，像藏着什么秘密。

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停留在我的胸口和下身，像是透过衣服看到了什么隐秘的东西。那一刻，我感到一股无形的热流从她眼中流出，烧得我耳根发烫。

我摇摇头，说：“没有，挺好的。”但我的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喉咙发干，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连吞咽都变得艰难。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拉着我的手往卧室走。“来，妈妈帮你看看，别害羞，长身体的时候得注意。”她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像一阵轻风拂过，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没多想，就跟着她进了房间。她的手掌温热而柔软，握着我的手时，我能感受到她指尖的轻微颤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卧室的空气有些闷热，床头放着一个小风扇，扇叶转得嗡嗡作响，带来一丝丝凉意，却无法驱散空气中那股黏腻的潮气。妈妈关上门，转身看着我，烛光在她脸上跳动，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

她的眼神深邃而温柔，像是蕴藏着无尽的秘密，眼底却又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把衣服脱了，妈妈看看。”她的话轻得像耳语，却带着一股奇怪的魔力，让我无法抗拒，像被催眠了一般。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脱下短袖和裤子，只剩一条灰色的内裤站在那儿。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像战鼓一样在我胸腔里回响。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裸露的皮肤在微弱的烛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汗水从后背渗出，黏黏的。妈妈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指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凉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胳膊滑下，轻轻抚过我的皮肤，留下一串酥麻的感觉，像羽毛划过，又像电流窜过，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内裤也脱了吧，别怕，妈妈不会笑你。”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犹豫着，手指攥着内裤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最终还是咬牙脱了下来。

内裤滑到脚踝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我感到一阵羞耻，脸烫得像被火烧，耳根红得像是滴血。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弱的烛光下，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双手不自然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

妈妈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移，像是在审视一件珍贵的物件，她的眼神从我的胸口滑到小腹，最后停在我的下身，像两道炽热的火焰，烧得我无处遁形。

“良儿，你发育得不错。”她低声说，手指往下移，停在我的小腹上，指尖轻轻按压，像是测量着什么，然后继续探向更深处。

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触碰到我皮肤时，带来一种冰凉而柔软的触感，像丝绸划过，又像冰水滴落。我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肌肉不自觉地紧绷。

当她的手指触碰到我的下体时，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一刻被点燃。

那是一种陌生的感觉，像是被电流击中，又像是坠入了一个温暖的深渊。我的小弟弟在她指尖的拨弄下慢慢硬了起来，涨得有些疼，青筋微微凸起，顶端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我咬紧牙关，不敢出声，牙齿咬得下唇发白，嘴里隐约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的手指轻轻捏住我的阴茎，上下滑动，拇指在顶端打转，指腹轻轻按压那敏感的部位，刺激得我几乎要叫出声，喉咙里却只能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哼。

“别紧张，妈妈只是帮你检查。”她抬头看我一眼，眼里闪着一种我看不懂的光芒，像温柔，又像某种隐秘的欲望，然后低下头，手指开始轻轻揉捏。她的动作熟练而温柔，手掌包裹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速度时快时慢，指尖时而划过青筋，时而按压顶端，像是在探索我的反应。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汗水从额头滑下，滴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那种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淹没了我所有的理智，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指甲掐进掌心，留下几道红痕。

妈妈的手法让我沉醉，她的指尖在我的阴茎上滑动，像是弹奏着一首无声的乐曲，指腹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进来，烫得我下身一阵阵发颤。我喘着气，腿软得差点站不住，双膝微微颤抖，像是要跪下去。

她抬起眼，目光穿过散乱的发丝，盯着我的脸，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笑。“感觉怎么样？”她轻声问，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戏谑，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芒，像是在期待我的回答。

“好……奇怪……”我声音发抖，脑子一片空白，像被掏空了一样。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我几乎要失去控制，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连说话都变得艰难。

她站起身，慢慢解开自己的裙子，灰色的布料滑落在地，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像秋叶落地，露出她光洁的身体。她的胸部挺拔如峰，乳晕浅粉，乳尖微微翘起，像两颗熟透的小果子，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腰身纤细，皮肤滑腻得像丝绸，小腹平坦，隐隐透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肚脐小巧而圆润，像一颗嵌在白玉上的珍珠。

她脱下内裤，露出浓密的黑色阴毛，阴唇饱满而湿润，像是含露的花瓣，微微张开，隐约可见一丝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闪着光。她站在那里，像一尊完美的雕像，身体的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良儿，妈妈也需要你帮个忙。”她躺到床上，双腿微微分开，手指抚过自己的胸口，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她的手指在乳房上滑动，轻轻揉捏着乳头，指尖划过乳晕，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沙哑而颤抖，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她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乳房微微颤动，像两团柔软的白玉，散发出淡淡的体香，混着烛光的蜡味，钻进我的鼻子里。

我呆呆地看着她，心跳快得像擂鼓，咚咚咚，像要从胸口跳出来。她拍拍身边的床沿，示意我过去，床单被她的动作弄出几道褶皱，发出一声轻微的布料摩擦声。

我像被牵线的木偶，挪到她身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儿，双腿僵硬得像灌了铅。她的手指缠上我的手腕，拉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那柔软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像被一股电流击中，手掌不自觉地颤抖。

“摸摸妈妈，帮妈妈舒服一下。”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渴求，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低吟。她的手引导着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滑动，感受着那份温热和弹性，乳尖在我掌心变硬，像两颗小石子，烫得我掌心发麻。

我颤抖着手，指尖在她乳房上滑动，感受着那份温热和弹性，像抚摸着一团柔软的云。她的皮肤光滑如玉，摸上去像是丝绸一般顺滑，带着一丝微凉的汗意。

我不自觉地加了点力，揉捏着那团软肉，指腹划过乳晕，乳尖在我掌心硬得像要刺破皮肤。她闭上眼，轻哼了一声，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像羽毛一样轻，却带着一股勾人的魔力。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波浪一样起伏，汗水从她的锁骨滑下，滴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对，就这样……再往下点……”她引导着我的手，从胸口滑到小腹，指尖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打转，然后继续向下，到她双腿间那片湿热的区域。她的阴毛浓密而柔软，覆盖着神秘的三角地带，像一片黑色的森林，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甜气息。

我的手指触到她的阴部时，她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声，像被针刺了一下。那儿已经湿透了，黏滑的液体沾了我一手，温热而黏腻，像融化的蜜糖。

我的手指不小心滑进去一点，触碰到那柔软湿润的内壁，她立刻夹紧双腿，喘着气说：“良儿……好舒服……”她的声音颤抖而急促，像是在极力忍耐，眼神迷离，像是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烧，手指不自觉地在她阴部滑动，感受着那股湿热和柔软。

她拉着我爬上床，让我趴在她身上，床板吱吱作响，像在低声抗议。她握住我的阴茎，指尖轻轻摩挲顶端，然后对准她的下体，轻轻一推。

我感到一股紧致的热流包裹住我，像被吸进了一个湿软的洞穴。她的阴道温热而湿润，内壁紧紧地包裹着我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黏膜的温度烫得我下身一阵阵发颤。

“动一动，跟着妈妈的节奏。”她低声说，手扶着我的腰，教我前后挺动。她的手指在我的腰间轻轻按压，指尖的力度恰到好处，像在引导一匹未经驯服的马。

我笨拙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让她发出满足的哼声，声音低沉而绵长，像从胸腔深处传出的共鸣。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摇晃，胸前的两团软肉颤巍巍地晃动，像两团被风吹动的白花，汗水从她额头滑下来，滴在枕头上，洇出一片湿痕。

我越动越快，像是被什么驱使着，脑子里只剩下本能，汗水从我的背上淌下，滴在她身上，与她的汗水混在一起。她的阴道内壁收缩着，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像一股股电流从下身窜到头顶。

“妈妈……我……”我喘着气，感觉下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肉棒在她的体内膨胀，青筋暴起，顶端湿润而敏感，像要炸开一样。

“没关系，射吧，妈妈想要。”她抱紧我，声音里满是鼓励，双臂缠上我的背，指甲轻轻掐进我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双腿缠住我的腰，将我更深地拉进她的体内，像要把我整个人吞进去。

我再也忍不住，一股热流从体内冲出，喷进她的身体，滚烫而浓稠，像熔岩一样灌满她的阴道。她发出一声长叹，双腿紧紧缠住我，像是要把我融进去。我的精液在她体内喷射，温热而黏稠，灌满了她的子宫，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滴在床单上。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射精而颤抖，阴道内壁痉挛着，像无数只小手在挤压，像是想榨干我最后一滴精液。她低声呻吟，声音沙哑而满足，像一只餍足的猫。

事后，她搂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哄小孩一样说：“良儿，你永远是妈妈的。”她的声音温柔而满足，带着一丝疲惫，像沉浸在幸福的余韵中。她的手指在我背上划过，带来一阵阵酥麻，我靠在她怀里，闻着她身上混杂着汗水和体香的气味，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满足又不安。

从那天起，我和妈妈的关系变了。她不再只是我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我们在深夜的房间里缠绵，她教我各种姿势，告诉我怎么让她更舒服。她的身体成了我的瘾，那柔软的胸脯，湿热的私处，每次进入她时，我都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她的呻吟像毒药，渗进我的骨头里，让我无法自拔。

这种关系持续了六年，从我12岁到18岁，她成了我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越来越依赖她，她的笑容、她的味道、她的呻吟，都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开始警惕任何靠近她的人，那些送她回家的邻居，那些对她笑得太热情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敌人。

有一次，一个卖菜的大叔多看了她几眼，还夸她年轻漂亮。我气得晚上偷偷跑去他家，用石头砸了他的窗玻璃，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夜里回荡，像我的怒火一样炸开。后来他再也不敢跟妈妈搭话，我心里暗暗得意，觉得自己守住了她。

可这种幸福是畸形的，我心底清楚，却不愿承认。直到去年，我18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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