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系统时前

“快来看一看啊，这儿有大新闻！”第一个发现情况的科员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在空间站主控舱段东区，一则电子屏刊登的广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黑塔女士亲自主导的实验，现在居然在广泛招募参与者！”红发的科员看着这面广告牌，其上的黑塔海报令她目不转睛。“她真好看。”看起来实验本身对她倒是无所谓，她更感兴趣的明显是另一些东西。

“喂喂！姐们，口水快流出来了哦？”一名穿着讲究的科员一脸正经地提醒着看着黑塔的海报就能出神的红发女子。“关于这个实验，我有一些疑问要问。”另一位金发的科员对一旁的一只站岗小黑塔提出了关键的问题。“这个实验的风险如何，我们能得到什么相应的回报？”不过小黑塔似乎不怎么耐烦，也许已经有不少人向她提了这个问题。“能有什么奖励，让你去见黑塔女士本尊已经是给你脸了！风险什么的自己去看说明，不要再来烦我！”

小黑塔不太端正的服务态度显然让众科员心生不满，然而黑塔与阮梅的联合实验还是具有不小的热度。科员们打量着广告牌，试图从里面得出一些重要的信息。“本实验具有一定生命危险，需受试者自愿签署免责声明！实验成功受试者可获得黑塔女士亲笔推荐信一封。”随着众人不断从中挖掘信息，这条最关键的条款的出现让不少人开始打退堂鼓。

老伯纳德的声音传到人群当中，为许多科员浇灭了狂热的火焰:“孩子们都散了吧，人体实验可不是闹着玩的！不要被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蒙了眼睛。”“就是就是，我听说阮梅女士的实验经常造成一些可怕的后果”“有点道理，咱可别上头撞上事故了……”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已经有不少科员退出了围观的行列。“要滚就滚，没按着你们的鼻子逼你们参加！”不太友好的小黑塔也在一旁斥责着那些离去的围观群众。

“黑塔女士的亲笔推荐信，这倒对我的晋升能有不小的帮助。”那名穿着讲究的科员为其承诺的奖赏吸引，仍然留在广告牌前思考着。与她一同留下的还有之前与她一道站在最里边三位同伴。金发女子对实验本身颇有兴趣:《人体微缩技术的实践与缩小者性状调查》亲自参与这样的研究发表论文能为她积累不少的名声。另一位沉默寡言的女孩则是看上了广告牌里承诺的补助金奖赏–她很需要这笔钱去改善她家里的生活。

而最后那位红发女科员，她则是全程都在盯着黑塔的海报在看，仿佛能与黑塔本塔线下见面就已值得她牺牲一切。“那边的家伙，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盯着黑塔女士的海报看哦？再看就揍扁你！”站岗的小黑塔也忍受不了她的变态行为，握紧了锤子随时准备教育不识相的围观者。

完成时刻

最后一次仪器扫描的声音落下，实验过程随之告一段落，而阮梅手中的报告也给出数据上的答案–实验很成功，科员们缩小的身体机能完全正常，人体实验的成功也意味着这项技术已经能够广泛推广到实用领域。阮梅摘下银框眼镜，捋了捋无意间被汗水浸湿到发梢:“历经数个系统时的繁琐实验，各位也久感疲惫了吧？稍作休息就可以出发回去了。”嘴角微微上扬，疲惫的仪容也掩盖不住她完成实验的欣喜。

“这次的实验，我们决定把你的名字加到一作里，阿利萨。”即使脱下了讲究的工服，赤身裸体的阿利萨也还透着造作的气场“谢谢阮梅女士，我对此十分感谢。”阮梅讲视线头像那名胆小少言的姑娘，温婉一笑:“你的名字是叫瑞秋吧，你的家里现在应该已收到我寄发过去的两百万信用点了。”她没有在这里停下目光，转头戳了戳黑塔的脸颊:“你答应给人家写的推荐信，也是时候兑现诺言了。”她轻撇一眼脱下来的工牌。“这封推荐信应该对你意义非凡，海伦。”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三个神态各异的小人有的独自微笑，有的意气风发——都在用着自己的方式庆祝实验的成功。

除了那位名为莉达的红头发的科员，无论是实验过程中，还是现在完美结束的时刻，刚刚的成功与否似乎都与她没有关系，她仍旧痴痴地盯着黑塔的胸口看，惹得黑塔脸上一阵通红。“你这家伙，冒着风险来这做实验就为了盯着我看？”“好平，不过好美好可爱……”“你在说什么？再讲一遍试试？”莉达无意中低声念出的心声，刹那间把一向优雅的黑塔惹得炸了毛。

黑塔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指尖用力戳着玻璃器皿边缘发出清脆响声。阮梅垂眸望着玻璃罩里神态各异的四个小人，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别闹脾气了，把她们送回机器里放大才是正......"

"咕——"

突兀的声响打断对话，黑塔突然捂住平坦小腹。阮梅若有所思地转动试管："连续数个系统时没摄入能量，倒是我的疏忽。"她转身要去按呼叫铃，却被冰凉手指勾住袖口。

"现在让人偶送餐点过来，会暴露坐标哦？"黑塔突然贴近阮梅耳畔，蔷薇色瞳孔倒映着器皿里惊慌拍打器壁的海伦，"反正只是意外事故......"

黑塔捂着发出咕噜声的胃部，指尖戳了戳阮梅实验服空荡荡的口袋："我说——咱们忙活这么久，不该补充点能量？"她忽然用鞋尖轻踢桌腿，震得三个微型科员跌坐在玻璃罩里。

"你是说..."阮梅擦拭镜片的动作顿住，目光扫过试图走出玻璃罩的阿利萨，继续倾听着黑塔的胡闹:"她们现在只有十二厘米高。"

"反正实验数据都录入了。"黑塔突然俯身贴近阮梅耳畔，垂落的发梢在对方颈侧流转，"想想看，被缩到水果大小的实验体，在胃液里扑腾的样子..."她故意用虎牙轻咬下唇，手指缠住阮梅一缕发丝撒娇似的晃了晃。

"你疯了吗！"阿利萨的怒斥从玻璃罩顶端传来，她正徒劳地拍打罩壁。讲究的妆容此刻糊成狼狈的色块，精心打理的卷发沾满冷凝水珠。

黑塔的舌尖缓慢扫过下唇，虎牙在实验室冷光里白得晃眼："你可别在这装白莲花，缩小后的活体人体组织分解效率是常规肉质食品的0.7倍——这可是你自己论文里的数据，阿阮——让我猜猜你是怎么得到这个数据的？。"

玻璃罩开启的嗡鸣声中，瑞秋绝望地看到同伴们被黑塔的影子和阮梅的黑发分割成破碎的色块。阿利萨愤怒地在玻璃罩里蹬出裂痕，却被黑塔屈指弹在罩顶的震动震得跌坐在地。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嘛。"黑塔突然贴近观察箱，鼻尖在玻璃上压出圆形的白雾，"你们签署的免责声明第27条——实验体最终处置权归主办方所有。"

阮梅解开发辫的动作停滞了半拍，绸缎般的发丝垂落在瑞秋身侧："理论上他们仍有作为独立个体的......"

"阿阮——"黑塔忽然从背后环住阮梅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拖长尾音，"说好这次实验我来主导的......"

半散着黑发的阮梅颈侧泛起薄红，发梢扫过黑塔手背时泄露出一丝颤音："下不为例。"

阿利萨的咒骂终结于骤然倾覆的天地。黑塔的唇齿间漫出青柠味能量饮料的清香，喉管收缩的震动却像地震波碾碎所有挣扎。其余人眼里最后的视野是黑塔领口若隐若现的肌肤纹路，和那枚随吞咽动作滚动的、泛着珍珠光泽的喉部凸起。

玻璃罩突然被阴影笼罩时，瑞秋正跪坐着清点虚拟账户余额。她抬头看见黑塔放大的唇纹，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纤细的指尖捏起。"这可是最顶级的消化系统体验课。"黑塔舌尖卷走她发梢沾着的蒸馏水，在阮梅古井无波的注视中将挣扎的小人含入口中。

莉达疯狂捶打玻璃的动作突然停滞，整张脸几乎贴在器皿内壁。她看着黑塔被唾液沾湿的唇，开始喊叫着让黑塔快点把自己活活吞下。正要吞噬阿利萨的黑塔被这直白示爱惊得呛住，前一个小人顺着锁骨滑进领口时还在哭喊："如此不守信用......你们有愧于天才俱乐部的名声……"

"给你给你！"黑塔手忙脚乱拍打衣襟，耳垂红得快要滴血。她突然恶狠狠抓起莉达塞进阮梅手心："这种变态你来处理！"

"我不要进阮梅女士的肚子！"她死死地望着黑塔的双唇，"请让我成为您的营养！"手里的小人不情不愿地叫着，使得阮梅的耳尖也泛起微红："她明显更想......"

所以才要你来吃啊。"黑塔遮住红唇轻轻笑着，指尖戳着阮梅锁骨凹陷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丝情欲的色彩:"让虔诚的朝圣者成为亵渎神明的一部分–—就在今天晚上，多有趣的观察样本。"

阮梅饶有兴致地看着在掌心打滚耍赖的莉达，对方还在不断的喊叫"黑塔女士世界第一可爱"。她取下发间玉簪戳了戳扭成麻花的红发姑娘："虽然不符合实验规范......不过偶尔摄入一些能让肠胃舒服的东西也不错。"

阮梅吞食猎物的手段不似黑塔那般简单粗暴，她将猎物一点一点慢慢地塞进口中，莉达的哭泣声回荡在在阮梅唇齿间。红发研究员被喉间突如其来的蠕动挤压激出泪光，黑塔趁机舔去她露在外头的脸上将坠未坠的泪珠："味道挺甜的，也算是满足满足你啦。"

"还剩最后一位小朋友呢。"黑塔的指尖轻敲玻璃罩，震得海伦踉跄着撞上器皿内壁。“阿阮，不...梅梅……要不要尝试下更加好玩的进食方式？”阮梅耳尖的薄红蔓延至锁骨，指尖却顺从地抚上黑塔的手背。当海伦被强行按在阮梅尾椎骨凹陷处时，玻璃罩里残留的水珠正顺着肌肤纹理蜿蜒而下，在灯光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

"不！你们不能——"海伦的尖叫突然变得闷钝。阮梅优雅地解开腰带，蓝黑相间的绸缎滑落的瞬间，黑塔正用镊子夹着海伦的衣领，将她悬停在两瓣饱满的暖色深渊之上。蒸腾的体温裹挟着淡淡的花香，让海伦精心打理的卷发瞬间被汗水浸透。

海伦最后的视野是粉红色肉壁挤压透出的略微光亮，当括约肌完全闭合的瞬间，黑塔的唇印上阮梅的臀间，实验室回荡着消化系统欢快的嗡鸣。

实验完成一个系统时后

实验室顶灯在深夜自动调至休眠模式，暖橘色光晕将纠缠的人影投在培养皿陈列架上。黑塔后腰抵着操作台边沿，实验服领口被扯开两道褶皱，阮梅的银丝眼镜正卡在她锁骨凹陷处摇晃。

"等...你还没放我下来......"黑塔的抗议被碾碎在交缠的唇齿间，阮梅托着她臀部的掌心突然施力，迫使她双腿缠上对方腰际。被体温捂热的金属台面硌得脊背发疼，黑塔仰头承受着落在颈侧的吻，突然被腹腔深处传来的震颤激出轻哼。

黑塔的指尖陷进阮梅后腰的软肉，实验台冰凉的金属抵着泛红的膝盖。阮梅咬住黑塔耳垂时，腹腔深处传来微弱的拍打声——阿利萨正在胃袋里猛猛地捶打胃壁。

"听到没有？"阮梅的舌尖勾着黑塔耳廓的蓝光纹路，"我们的职员小姐在抗议呢。"她突然揪住黑塔蓬松的秀发向后拽，迫使对方扬起颈部。

"等、等等..."黑塔的喘息突然变得急促，阮梅沾着对方汗液的手指正沿着她小腹游走，"你明明说今天让我主导..."阮梅垂眸欣赏着对方随呼吸起伏的小腹："亲爱的，你说...她们能坚持到我们结束吗？"

玻璃器皿倒映着两具交叠的身影。阮梅的发丝垂落在黑塔胸前，发梢扫过乳尖时在黑塔身体上引起了不小的刺激反应："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哦？"她突然将掌心按在黑塔胃部，隔着皮肤能摸到微小的凸起正在剧烈挣扎。"胃里...好吵。"黑塔突然蜷缩起身体，露出泛着淡粉的膝盖。阮梅的指尖抚上她平坦小腹，立刻被薄汗沾湿："是瑞秋在哭。"

仿佛要验证这句话，黑塔肚脐下方突然鼓起硬币大小的凸起。隔着薄薄的肌肤，能清晰摸到某个小人正用拳头捶打肉壁。阮梅的鼻尖蹭过那处战栗的肌肤，耳畔传来混着泣音的咒骂："你们...不得好死！"

"啊...！"黑塔的腰肢猛地弓起，瑞秋绝望的哭喊正随着胃囊收缩变得支离破碎。阮梅趁机舔舐着她的双峰，胃里传来的声音仍能引起注意："真可怜，连哭喊声都变成助兴的音符了。"

莉达在阮梅胃袋里疯狂捶打肉壁："放我出去！我只想被黑塔大人的酸液融化掉！"粘稠的胃酸已经腐蚀着她的小腿，可红发女孩仍执着地试图冲出紧闭的贲门。阮梅突然收紧腹肌，翻涌的酸液瞬间吞没莉达的尖叫。

"你的小信徒在闹脾气呢。"阮梅轻轻脱下黑塔的丝袜，舌尖陷入泛着体香的肩头，"要不要听听看？"她拽着黑塔的手按在自己小腹，胃袋收缩时黏腻的水声清晰可闻。

黑塔的瞳孔突然收缩，指尖陷入阮梅腰窝："别...别在这里..."她的抗议被突然顶入大腿间的长腿碾碎。阮梅抚摸着黑塔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着掌心下两个不同频率的震动——一个是急促的心跳，另一个是黑塔腹中二人尖叫的求救信号。

"她们仿佛在说..."阮梅的唇贴着黑塔汗湿的颈侧游走，"明天就能变成你的厕所里的一些东西。"她突然掐住黑塔大腿内侧，听着对方喉间溢出的呜咽与胃里翻腾的咕噜声交织成曲。

海伦的尖叫突然从阮梅身下传来。随着括约肌不自觉的收缩，金发美人正被缓缓推向更灼热的深渊。"要出来了？"黑塔迷离的瞳孔突然聚焦，她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让我看看..."

阮梅还是欺身将黑塔压在实验台上，下身渗出的一点蜜水正滴落在对方小腹："这么想看？"她故意绷紧臀肌，海伦的咒骂声顿时变得沉闷扭曲。黑塔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对方的腰。

"她们在融化..."阮梅啃咬着黑塔的嫩颈，听着皮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消化声，"阿利萨的皮肤，瑞秋的手脚，还有在我胃里莉达那些恶心的告白..."她突然用力顶胯，黑塔的后脑轻轻磕在实验台上。

剧痛让胃袋猛然收缩，阿利萨最后的尖叫化作一串气泡。黑塔的瞳孔蒙上水雾，看着阮梅沾满液体液的手指探向自己下身："等等...那里..."

"你的小花正在流水呢。"阮梅的指尖刮过肿胀的阴蒂，粘液拉出银丝滴在她自己的大腿上，"闻起来挺不错的。"她突然将两根手指捅进湿热的甬道，指节弯曲时精准碾过某处凸起。

海伦的拳头突然从阮梅臀缝间顶出个小鼓包。"看来我们的小可爱还没放弃。"阮梅笑着收紧后穴，蠕动的肠壁立刻将反抗者吞得更深。黑塔的腰肢疯狂扭动，脚趾蜷缩着踢散了实验报告。

"要、要去了...！"黑塔的双手紧紧抱着阮梅的身体，胃袋发出响亮的咕噜声。“你们这对科学的败类……连我的死亡都要细细品味吗……”阿利萨彻底融化的瞬间，大量半透明黏液从黑塔胯间喷涌而出，浇在阮梅不断抽送的手指上。

莉达的哭喊突然在阮梅胃里炸响："黑塔大人...求您..."红发女孩的身体很大一部分已经化成胶状物，却仍执着地朝出口方向爬行。阮梅眯起眼睛突然深吻黑塔，将对方喉咙里的呻吟与胃里的溶解声尽数吞没。

当海伦随着肠鸣彻底安静时，黑塔的瞳孔已经失焦。阮梅舔舐着她锁骨积蓄的汗珠，指尖拨弄着湿漉漉的阴唇："天才的消化系统...果然很厉害呢。"

实验室重归寂静，只剩下此起彼伏的肠鸣与逐渐微弱的拍打声。黑塔的小腹微微鼓起，肠鸣声的响起标志着她的受害者已化为糊状物离开胃袋。阮梅将耳朵贴在那片温暖的隆起上，睫毛扫过对方渗着汗珠的肌肤。

"听到吗？"她的舌尖在肚脐打转，"她们已经没有什么动静了。"黑塔的指尖插入发梢，喘息着弓起腰肢。星光透过观察窗洒在两人身上，将她们交缠的影子投成扭曲的图案。

实验完成十个系统时后

前一晚的荒唐令黑塔的俏脸再次泛起红晕，与她身上随处可见的吻痕相得益彰。模拟晨光在智能马桶的陶瓷边缘折出冷冽的弧光，黑塔的足尖抵着阮梅大腿内侧，指甲在对方水嫩的肌肤上压出花瓣似的红痕。"瞧瞧这些碎渣子。"她忽然弓起腰肢，棕黄色物质裹着细密骨屑涌出体外，几片碎骨撞在水封上发出清脆落水声。

阮梅蹲在黑塔岔开的大腿前，仔细地观察着受害者最后的模样："骨盆倒是比想象中脆弱，碎的不成样子了。"指尖划过对方剧烈起伏的私处，橡胶手套沾上星点粪渍。在棕黄色的粪堆中，一块弧形骷髅碎块正巧拼出半张扭曲的脸。

"那丫头昨天还说要拿补助金给弟弟治病呢……至少钱是给到她家里去了。"黑塔喉间溢出甜腻的喘息，更多排泄物一条一条地排进马桶里。她突然抓住阮梅手腕按在自己随排泄引起肌肉起伏的小腹上，"感受到没？她们无论是进去还是出来都能让我舒服舒服。"粘稠的棕黄色浆体中，一段椎骨碎片正在排泄物里沉浮。

黑塔突然闷哼着向前倾倒，更多秽物迅速地涌出。细小的骨渣像星屑般嵌在棕黄色泥浆里，随着她剧烈的颤抖在液面荡开涟漪。"哈...她们的哭喊声..."她染着玫红甲油的指尖陷入自己股间内侧，"现在全化成这些恶心的碎末了，比高潮还痛快。"

“把这些可怜的小家伙变成这样能使你如此满足吗？”阮梅的镜片倒映着黑塔潮红的面庞："你的括约肌倒是比昨晚热情。"她忽然俯身舔去对方颈侧汗珠，"看来活祭品确实比我的手指更受你的欢迎？"

"少装模作样。"黑塔猛地翻身将阮梅按坐在马桶上，臀缝残留的粪渍蹭过对方大腿，"让我看看你肠子里的艺术品。"她扳开对方膝弯时，一块沾着黏液的颅骨碎片正巧坠入水面，空洞的眼窝卡在排水口边缘。

阮梅的排泄如同精密仪器运作，在最符合人体工学的排泄坐姿下，条状物匀速滑落时带出细沙般的骨渣。黑塔愤愤地指责道："装什么优雅，你明明在享受莉达的肋骨划过肠道的快感。"指尖突然戳进对方紧绷的小腹，搅起一阵肠鸣。

马桶中的棕黄色堆渐渐隆起，阮梅忽然夹断排泄节奏："看，海伦的智齿。"半颗珐琅质残片正在粪堆顶端闪烁。黑塔嗤笑着看着骨片在排泄物的泡沫中扭曲："难怪她做实验时总捂着嘴。"

"真该给阿利萨的碎骨拍张遗照。"黑塔的舌尖扫过阮梅的肚脐，看着最后几片碎骨沉入棕黄色漩涡，"贴在晋升公告栏应该很合适。"她染着秽物的指尖蹭过对方小臂，在皮肤上拖出暧昧的黄痕。

阮梅凝视她们在马桶里堆成一堆的杰作，忽然将黑塔按在自己的大腿上。轻柔的密语浮现在黑塔耳旁："今晚八点，把新来的实习生编号告诉我。"卫生间里的梳妆镜倒映着黑塔上挑的眼尾："这次我要看你..."她的手掌探向对方的上腹，"能消化几个活蹦乱跳的小可爱。"

当清洁系统吞没最后残渣时，黑塔正跨坐在阮梅腿上调整相机角度。她臀缝间未擦净的污渍在晨光中泛着蜜色，相纸显影出两人交叠的倒影——以及马桶深处正在旋转的、泛着骨渣微光的棕黄色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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