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夫人说最近不太平，让你早点把少爷叫回来洗漱吧。”

　　丫鬟小红一面对着手中小镜子挤眉弄眼，一面对张嫂传达着夫人的命令，那口气若是外人听了还以为她是这家的主人。

　　“唉，就去就去”张嫂满面堆笑着答应着，顺手又备好了给这家的少爷小栓准备的洗澡水，做完这些之后她抬头看去，发现小红已经走掉了，才冷下脸骂了句“骚货。”

　　骂完这句之后，张嫂又愤懑不平得在心里咒骂着小红和这家的大太太吴氏，心里想着等到二太太和闫司令的事情一成，就要他们好看的。

　　张嫂出门而去，正看见小栓和几个孩子正打闹着，叽叽喳喳得好不快活。

　　“少爷，夫人喊你回家了。”

　　“哦…”刚才还高高兴兴的小栓听到张嫂的话立刻就沉下了心，连招呼都不和自己的玩伴打就拖着步子走了过来，跟着张嫂去了。

　　剩下的玩伴们没有多久也被各自的家长叫了回去，他们中几个嚷嚷着天还没黑之类的话，还想留着继续玩，却只是挨了几巴掌，然后哭着被拽走了。

　　很快街巷之中就只剩下了几个闲人，有一搭没一搭得聊着这几日莫名其妙让人割了鸡子的小男童的事情。

　　且说小栓，他的父亲候家的老爷侯天祥在前几年的清朝是高官，正所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更何况…

　　至于小栓的生母吴氏，她天生的古怪性情，自幼不喜欢男子，和小栓的父亲候天祥成婚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生下小栓之后性情也未有变化，这让小栓从小就穿着女孩装束，又一直由张嫂和许奶妈照顾，近几个月来许奶妈因为奔丧告了假，于是小栓就这么落入了张嫂手中。

　　不过一人照顾和两人照顾区别不大，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弄得小栓十一岁了既不会自己穿脱衣服，又是穿着小女儿家的衣服，弄得附近人家还以为候家养了个女儿。

　　至于与他天天贴身而行的张嫂，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但实际上有四十余岁的女佣，别人问起她如何保持的容貌，她也只是敷敷衍衍，说天生如此。

　　事情真相，恐怕只有她和二太太秀花知道了。

　　却说张嫂引了小栓回到房中。

　　她先是仔细看了门外无人接近，又在屋内插上了门，然后再听了片刻，见又无声音，便放下心来，大踏步得朝着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小栓走来，先前她面上的那些笑容和和善此刻一扫而空，仿佛小栓不是这家的独苗和少爷，而是她的什么仇人一般。

　　小栓战战兢兢得，任由张嫂粗暴得脱掉了衣服，然后牵着耳朵拽到了盆边上。

　　“好小子，你居然敢跟那些人家的孩子一起鬼混，这次我真是要好好惩治你。”

　　张嫂已经取了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疙疙瘩瘩的小棍子，转身向小栓走来。

　　小栓光着白白嫩嫩还有些婴儿肥的身子乖乖得站在大盆边上，此刻正怯生生得盯着张嫂，一双沾了泥土的小手无处安放，想去遮挡身下小小的鸡子又不敢，只能在那里扭曲，等他看到张嫂手里的家伙事之后，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比在父亲面前背书时抖得还厉害。

　　“张妈，我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

　　小栓几乎是快要哭了出来，却没有打动张嫂一点一滴。

　　“要我饶你也可以，明天你爹妈要出门，你就装病不去…不然我就把那件事告诉麻胡，然后你这白白嫩嫩…”

　　小栓没等她说完就忙不迭得点头，然后带了点讨好意味得撅起屁股，又从张嫂那里接过一个小盏子放在了自己白白嫩嫩的鸡子下。

　　张嫂心满意足得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小栓屁股后面，盯着那团白肉。

　　“但是不把你屁股洗干净，夫人可是要骂的。”

　　这自然是诓骗小栓，因为吴氏一直疏远小栓这个男丁，自然不可能管得这么宽。

　　“唔…”小栓咬紧了牙冠，等着张嫂用那根木棒扣他的后庭。

　　这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之前许奶妈在的时候张嫂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至于张嫂，她动作熟练得用木棍轻轻得摩擦着小栓的后庭，弄得小栓又痒又怕。

　　“张…”

　　小栓又想要求情，但没等说出话，木棍就猛地捅了下去，却没有通过后庭，而是绕着口一阵折腾，弄得小栓不得不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生怕自己倒下去压到那小盏子。

　　先前就有一次小盏子被打碎，然后小栓的后庭差点被那木棍捅出血来。

　　张嫂却盯着小栓微微动弹却没有立起来的鸡子，脸上又露出了不满之色。

　　“你这贱皮子今天是不是又没吃黑果？”

　　“没…没有…太苦…太苦了…”

　　小栓此时正盯着自己的小鸡子，心里想着快些尿出张嫂这些天每天都会取的白浆，好让自己能逃过一劫，结果嘴里就说出了实话。

　　“好你个贱皮子…”

　　张嫂几乎是要气炸了的样子，因为那黑果是她花了大洋才买来的丸药，据说那东西若是给六七岁孩子吃了都能榨出些许童子精。

　　至于张嫂要这东西干嘛，就要问那些荒郊野地里的那些被割了鸡子流血致死的小童男们和那些泡在酒里被送给闫司令的童子鞭了。

　　这丸药张嫂在平时并不舍得用，一是她有特殊门道，会挑可以轻易榨出童子精的男童下手，二是的确苦涩，很少有孩子会主动吃下去。

　　气急败坏的张嫂手中棍子更加使力，更让小栓哀嚎不断，说来也怪，那本来发育迟缓的小鸡子此时却主动舒展了起来，硬朗了起来。

　　“果然是个贱皮子…”张嫂一边责骂小栓，一边手上却不停，直接抓住了小栓的鸡子，用力拉开，露出粉色的小头，然后恶狠狠得揉搓起来，就仿佛要把包在白嫩皮囊里的两颗小卵子碾成粉末一般。

　　小栓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得对待，之前几次张嫂都是轻柔无比，怕伤了他让其他人看出破绽。

　　但他也来不及问什么，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本身就没什么心机，更何况命根子被捏成那样，他虽然还未长成，但也是有些感觉，这一顿又是后面捅又是前面碾的，弄得他几乎快要昏厥。

　　“张妈…我疼…”

　　他几乎是喊出来的这句话，吓得张嫂赶忙停手，用刚才揉捏的捂住了小栓的嘴，然后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还好什么也没有，于是张嫂这才恶狠狠得盯着快被自己的先走汁熏昏了头的小栓。

　　小栓知道自己闯了祸，只能可怜巴巴得看着这个一只不怀好意得照顾他的人。

　　张嫂推开了小栓转身去小栓衣服里摸索了什么，十一二岁的小栓差点撞到水盆里，好在他也算反应够快，扶住了水盆，先走汁那古怪的味道还留在他脸上，可是他又不敢去洗掉那东西，只能默默抽泣。

　　张嫂可没有打算放过他，她伸手拉过小栓，然后把小栓的短袜堵进了他的嘴里。

　　小栓虽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又出落的粉雕玉砌像是个女孩，但是运动了一天也出了许多汗水，袜底的味道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唔…”小栓被短袜噎的够呛，他下意识想要吐出来，但是却很快放弃了，只是下意识轻轻揉搓着那还立着的还在疼的鸡子。

　　张嫂又摸出了小栓抽陀螺用的鞭子，在他面前晃荡着。

　　“想不想挨鞭子？”

　　她作势向小栓揉着鸡子的两只小手。

　　“唔！”小栓猛地摇着头，生怕挨打。

　　张嫂也没想现在就用上这个，她也不敢用，侯天祥那个老淫棍的和吴氏那个老婆子还没有死，要是让他们看到了小栓身上有鞭痕可就了不得了。

　　“那就乖乖听话，不然老娘扒了你的皮。”

　　小栓点了点头，怯生生得又趴了回去，任凭张嫂摆布辱骂。

　　张嫂也并不留情，一顿揉搓直把小栓的鸡子弄得几乎脱了皮，足足榨出小半盏小栓的精华，才用已经冷了的水给这位小少爷洗了身子。

　　小栓很快就趴在被子里沉沉睡去了。

　　不过张嫂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近几日来自己所做之事已经被这家的短工李叔窥见，所幸那长工还有些狡猾，没有把这件事通报给老爷太太，而是打算拿来要挟张嫂，好换两个钱去喝酒抽烟。

　　巧的是张嫂也盯上了李叔的儿子李小苟，早年间那孩子他娘因为李叔一天到晚喝酒又喜欢耍酒疯而离开了他们，不过李叔也乐得自在，他没了老婆也就没了婆婆妈妈絮絮叨叨拦着他喝酒耍钱，要不是最近闫司令贴出了买卖人需要给他交税的告示，他能把这个儿子也卖掉。

　　不过养着这个长得不像他，倒像他那个骚里骚气的老娘的废物儿子也有好处，一是可以酒后随便拿他出气，反正打死了也是他的东西，二是可以让他上街乞讨，还能多点酒钱…三么，三就是他姓李的并不喜欢女人，反而对男孩子很是喜欢，这个儿子也恰好能解了他的淫欲。

　　这几天李叔因为躲债和缺酒钱所以来给候家打工，却不想撞见了张嫂第一次取小栓的童子精，从那之后就时常守候，等待哪一天可以一举两得，既得了钱财，又还可以一亲少爷的“芳泽”。

　　现在看来是明天应该就是时候了。

　　这么想着，他又喝了两口从厨房偷出来的酒，一步三摇得走向了自己的下房。

　　先说说他的儿子小苟，时年十二岁，和他爹长相几乎毫无相似之处，见过他的人几乎都说他像个书生少爷胚子。（自然也有人说他是偷情出来的野种，不然他妈干嘛要把他扔下。）

　　小苟的吃穿可就没有一点少爷的样子了，因为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李叔换了酒钱，小苟的衣服也不例外，他从他爹那里勉强得到了一条破破烂烂又脏又臭的抹布围住了腰间，却又围不住那条时常乱晃的命根子。

　　初时见到这个命苦的孩子，那些人还会流泪叹息，听他诉说自己的苦痛，然后施舍他两件破衣服蔽体，但后来发现他一直穿着那东西，就又都改变了看法，不再施舍他，甚至编造出他和他妈一样都是破鞋的事情，他那个偶尔会拉着他到无人角落里例行公事，然后塞给他一点钱或者两块糖的，在晚上看不清东西的刘瞎子甚至说有一天在夜里看到他娘跟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壮汉摸来摸去。

　　即使到了候府也没几个人心疼他，他被要求不能去前院因为怕脏了女眷的眼睛。

　　私下里只有张嫂给带给他两个味道古怪的馍馍，小栓偶尔会来找他给他一些玩具。

　　就在光着屁股蛋的躺在破木板上的小苟摆弄小栓的送给他的小东西的时候，满身酒气的李叔摇摇晃晃得走了进来。

　　小苟被吓了一跳，赶忙去藏手里的东西，却没有来得及，只能紧紧攥在手里

　　“嗝～你又…偷来了…什么东西！拿来给…嗝～我。”

　　“没有…没有。”

　　小苟一边摇着头一边站了起来，生怕被夺走那些东西。

　　“小婊子…”

　　李叔又灌了自己两口，走到那边翻了翻，发现真的没有，然后就坐到了桌子边上，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一边开始喝酒，一边去看桌子上放着的一个小瓶子。

　　那根又粗又黑，和他的主人很搭配的东西也立刻弹了出来。

　　“过来。”

　　“咕…”小苟对这副景象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他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可是却无可奈何，只能用两只带着伤的脚底板耷拉着脑袋和小鸡仔，慢慢蹭着地面蹭到李叔双腿前。

　　就在他把双手放到他爹长满粗毛的大腿上时，他爹便放下酒瓶，一手抓住了他手，一手直接呼了他一巴掌。

　　小苟有些清秀的脸上立刻多出了一个大巴掌印，鼻血立刻流了出来，弄得他立刻呛住了。

　　“杯子里为什么只有这点？我不是…嗝～让你装满么？”李叔又给了小苟一巴掌，这次打得小苟几乎昏了过去。

　　“实在…实在挤不出来了…”

　　小苟抽噎了起来，下意识用攥着的手去摸巴掌印。

　　“怎么会挤不出来…你饭都白吃了么？”

　　喝醉的李叔没有想到小苟一天没有吃饭了，他也不会想到这些，他只能想到小苟没有挤出来足够多的童子精，他没有了跟药店换钱花的东西，所以他只是一巴掌打在了小苟的手上，里面攥着的几颗玻璃珠被打飞了出去，蹦到了一边，然后有一颗打着旋得回到了李叔脚边。

　　“难怪杯子里没有，原来你把挤出来的东西都拿去买了这些东西？！”李叔又是一脚，正好踢中了小苟的嫩芽。

　　小苟立刻倒在了地上，捂着命根子打起了滚。

　　要知道就算是成年人被李叔这样五大三粗的醉汉撩阴腿踢到都会痛得半死不活，更别提小苟这样瘦弱的十来岁孩子了——估计这个苦命孩子可能会因此失去再让他鸡仔立起来的能力。

　　李叔却是没有管他，任小苟在地上打滚哀嚎，只是在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伸手捡起了几颗玻璃珠子，又抓起了差不多稳定下来的小苟。

　　醉醺醺的李叔一边念叨着“让你偷老子的钱”一边把玻璃珠子塞进了小苟的后门。

　　小苟的后门早都被不少人开拓过了，几颗珠子并没有问题。

　　如果不是李叔又把自己那因为酒精更加粗壮的肉棍捅进去的话。

　　“唔…娘…”

　　小苟只是喊出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身前喷出了一股子带着血的童子精，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而李叔也终于在这个时候因为酒精一边小声念叨着“小栓”一边沉沉睡去。

　　小苟的小鸡丁本来是怎么都不可能塞得进这种东西的，可是架不住受了重伤开口裂了，那个拿小木棍捅他的又是个不拿小苟命当命的浑人。

　　于是木棍顺利得捅了进去，这下可好了，本来已经止住的血又开始往外流了。

　　小苟本来已经合起来的眼睛这下子又瞪大了，死死得盯着自己的命根子和几乎只留下个头的木棍，随后他才意识到这种可怕的剧痛，所以他也立刻惨叫了起来，枯瘦的四肢也疯狂摆动了起来，竟从压住他手的小伙子那里挣脱了出来，然后还没等他尝试去挽救自己的命根子，他的手就又被扯住了。

　　在他鬼叫的时候，刚才那个提出要塞木棍的人又开始抖机灵了，他拿了一把有些钝的刀子，又扶住了小苟的鸡子。

　　“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小苟被吓得魂不附体，他刚才晕了过去，并没有听到张嫂给他的安排，还以为自己只是要被打几下板子，哪想到会这样。

　　“哈哈哈哈…”

　　换来了所有人的嘲笑，他们开始七嘴八舌得说起小苟多么多么没骨气了，仿佛这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应该要像那些乡野传说里的英雄一样要被砍了头时一样英勇。

　　“求求你们了，我…”小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来当初被那些人做那种事情，可是他的嘴却说不出来什么，他的脑子几乎被冻住了。

　　浑人一边笑着一边拿刀去挑小苟的卵袋子，小苟的鸡卵已经因为醉汉李叔那一脚踢得几乎粉碎，袋子上也有很大的伤口。

　　而之前一只拿小苟寻开心的二麻子则捧着个碗满心期待得等着卵袋子被挑破。

　　“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别割…你们肏我吧，别…”

　　那两个字果然让其他人停了下来，然后爆发出了更大的笑声。

　　“这小子也不撒泡尿…哦，你这鸡巴也撒不了尿了…”浑人挑破了袋子，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小口子里流了出来，里面还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碎块。

　　“救命…救命…”小苟也终于是吓软了，他几乎是快要尿出来了，好在棍子又深又紧，让他没办法尿出来。

　　“这小子一看就是经常被肏，我看…怕不是个兔儿爷？”

　　黑老粗扯着嗓子嚷嚷着，又虚了下去的小苟自然不可能反驳他。

　　濒临崩溃的小苟只能默默合上眼睛，他太累了。

　　可惜这场游戏不可能让他有机会睡着，他感觉自己屁股似乎离开了板子，还有什么冰冷的东西绕着他屁股转圈。

　　没等他弄明白怎么回事，可怕的刺痛就传了过来，那感觉就好像被钉子钉穿了身体。

　　而开始小苟还能叫两声，时间久了力气和嗓子哑了，所以只能发出微弱的喊叫。

　　那刀子有点钝，浑人割了半天也才割下来他想弄得东西。

　　然后他把那东西挑在刀上给奄奄一息的小苟看。

　　那是小苟的后门。

　　“唔…”小苟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众人又哄笑起来。

　　“还不赶快取了他的卵子，要是人死了做不了人生丸就拿你们的顶替。”

　　张嫂这个时候也到了这里，她没什么好气得说着。

　　“是…是…”

　　众人都随声附和，心里却骂开了花。

　　“张嫂…救…”小苟却看到了生的希望，他曾从张嫂手里得到过几个馒头。

　　张嫂却没有理他，径自拿了盏子走了过来。

　　“还不快些动手？”

　　“是…是。”

　　浑人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把小苟的袋子扯的更开了。

　　卵子几乎成了碎肉，和肉丁连在一起的管子也伶仃将断。

　　张嫂皱着眉看着浑人，看到他要割取那果子的时候她动手推开了浑人，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小刀。

　　“张嫂…不要…”小苟脸色已经因失血和恐惧变得惨白，但是还有一口气在，自然不会忘记求情。

　　可是张嫂置若罔闻，只是两刀就取了小苟的卵子，又一刀连着木棍切了他的肉丁。

　　小苟痴痴得看着这些，过了一会头一歪就失去了意识。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小苟又醒了过来，他发觉周围黑蒙蒙的，动了动腿脚，又发现自己似乎在水里，而且一些滑滑腻腻的东西在他身上。

　　他不再动弹。

　　他感觉周围热了起来，越来越热。

　　他眼前也白了起来。

　　恍惚间，他看到了他娘正向他招手。

　　于是他跟了上去。

　　“锅里没动静了。”

　　“许是熟了，盛一碗给少爷送去。”

　　这晚张嫂没有来取小栓的童子精，也没有进来，就留着还光着屁股在屋中因为恐惧打着摆子。

　　他也试着挤了挤自己的鸡子，但是并不有用，他弄不出白浆，更别说把小盏子弄满了。

　　就在小栓肚子又一次尝试着挤出来东西，算了又要失败时。

　　“吱吱吱嘎嘎…”

　　门被轻轻推开了。

　　肚子已经很饿的小栓首先闻到了飘进来的肉香，然后才打算打招呼。

　　“张…李叔？”

　　李叔讪笑着走了进来用让小栓非常害怕的眼神盯着正捏着自己软趴趴的鸡仔的小栓。

　　小栓被吓得愣住了，停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动静，直到他感觉手里有点不对劲。

　　他弄了一天的小鸡仔终于立了起来。

　　“少爷饿了吧？”男人把手里端着的碗放到了桌子上，招呼着小栓过去吃。

　　小栓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然后拖拖拉拉得走了过去。

　　他试着捂住自己立起来左摇右晃的小鸡仔，但是却失败了。

　　因为李叔把他拽了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少爷，尝尝这个。”

　　他把一根串在木棍上的肉放到了小栓嘴边。

　　小栓当然不敢吃，可是又不敢不吃，纠结半天只能张开了小嘴，把那串古怪的肉含了进去。

　　那东西半生不熟的，又没有好好烹调过，就算是饿了的小栓嚼了嚼也差点吐出来，但是李叔一直笑着看着他，所以小栓无可奈何得忍着恶心吞了下去。

　　“少爷，好吃么？”李叔拉开了小栓保护自己小鸡仔的双手。

　　“…好…好吃…”

　　“少爷知道那是什么么？”

　　李叔捏住了小栓的小鸡仔，冰凉粗糙的手弄得小栓几乎是差点哭了出来。

　　“不…不知道。”

　　“那是狗子的命根子。”

　　一时之间，小栓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吐出来，却什么也做不到，也不敢那么做，只能愣愣得看着李叔把刚才穿小苟命根子的木棍放到了桌子上。

　　他也这才发现那碗里放着两大块肉和一只有些茧子和烂的脚丫。

　　趁小栓反胃时李叔已经熟练得剥开了小苟的包皮，把里面粉嫩的小东西弄了出来。

　　“狗子因为不中用，所以被张嫂割了”李叔拿出了骗孩子的能耐。

　　“人家…”小栓想到了自己没弄出来白浆子，打起了哆嗦。

　　“我听张嫂说少爷也挤不出来白浆，所以来帮帮少爷，免得少爷也被割了鸡鸡。”

　　听到这话小栓咕嘟得咽了口吐沫。

　　“可…可是…”

　　李叔却没有管小栓是什么反应，他已经快速得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把早都炙热的丑恶东西露了出来。

　　小栓还是第一次见到别的人这样露出那东西，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更不知道李叔露出这东西和要挤他白浆子之间有什么连贯性。

　　不过他也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他被李叔抱到了腿上。

　　“少爷，把腿打开。”

　　李叔盯着小栓白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了口的屁股和大腿，他已经有点忍受不住了，也顾不得其他的话。

　　至于小栓，他也已经吓怕了，他下意识得听了李叔的命令，把两条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腿分了开来，搭在李叔的毛腿边上。

　　李叔心满意足得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得把呆滞状的小栓放了下去。

　　小栓的呆滞也在那炙热的东西顶住了他后庭的瞬间消失了。

　　“不要，人家…”

　　可惜他没机会说下去，李叔也不想让他说下去。

　　他可没打算和这个小少爷谈情说爱，所以他放了下去。

　　小栓感觉自己后庭被什么东西硬生生顶开了，就好像上次被张嫂塞进去陀螺一样。

　　“唔…啊！！”

　　小栓当然感觉不到什么快感，他吓坏了，也疼坏了，那巨大的东西几乎快要撕裂他的后门。

　　不过，好在小栓被张嫂开拓过，当年小苟第一次被奸污的时候比他还要凄惨痛苦。

　　不过这显然没有达到李叔的预期，他本以为小栓会是个未经开发的极品，没想到也就那样了。

　　还好，李叔也是有点经验得，他从小苟身上试过很多东西，比如掐住小苟的脖子，或者拿鞭子抽，这些都能让本来不是很紧的后庭缩起来。

　　不过这个是小少爷，自然不能玩那些，所以只能从他那个还没有小苟的大的小鸡丁上动手。

　　李叔拿起了那根穿过小苟命根子的棍子，然后对准了小少爷鸡丁的口子。

　　小栓这个时候刚刚从后庭火辣辣的痛苦中醒过来，却看见了李叔手里的棍子。

　　“李叔，人家…”

　　小栓隐隐猜到会怎样了。

　　他猜对了，不过无济于事，木棍捅进了他的嫩芽，小栓哪里经历过这个，他只觉得鸡鸡里面像是着了火一般痛苦，木棍那粗糙的表面和粗暴的手法让他又喊叫了出来，甚至是哀嚎了起来。

　　不知道为何，小栓却是从痛苦中感觉到了特别的东西，这感觉比他之前被强行取出白浆时的感觉还要强烈，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这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抖了起来，后门也开始紧了起来。

　　李叔只觉得自己跨下越来越紧，那感觉就好像小栓要夹断他的巨棒一般，于是他下意识得捏住了小栓的嫩芽，用力揉搓了起来，跨下也开始在这越来越紧的肉洞里不断抽插起来。

　　这也刺激了小栓，以至于小栓更加紧凑起来，小栓紧凑起来却又让李叔动作更加粗暴，这竟然成了一个循环。

　　直到小栓觉得身体内出现了炙热的东西，然后那东西顺着他的肠子一路向上，甚至烧了他的心脏。

　　小栓则在这循环中感觉不断有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后堵在木棍那里弄得他更加痛苦，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鸡丁快要炸开。

　　李叔终于停了下来，依依不舍得从小栓身体里退了出来，小栓这个小少爷被他粗暴得扔到了地上，摔的够呛。

　　“张嫂说今天的事情要是让外人知道，就割了你，让你做个小太监。”

　　李叔说完就提起裤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留下了捂着屁股不停流泪的小栓。

　　过了一会，小栓才爬了起来，可是却又怕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白浆子污了床被，所以只能光着身子站在屋子中间，一边流着泪一边喊着爹娘。

　　哭了半响，他才又醒了过来，然后这才感觉到了身上的冷，屁股的疼，鸡鸡的胀。

　　于是他又看见了自己鸡鸡上露出小头的木棍，于是动手去拔，却又被粗糙的木棍摩擦得痛了起来，弄得他又喊出了声，只得又休息了一会，然后动手又去拔。

　　如此，短小的一根木棍居然拔了有半个多时辰，还弄的这个小少爷浑身是汗。

　　小木棍拔出来之后，小栓的鸡丁里喷出了一股子混着红色和黄色的白浆，弄得到处都是。

　　小栓见到自己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白浆又浪费了，于是又哭了一场，再沉沉睡去了。

　　至于第二天被张嫂发现脏了东西又无有白浆而挨了顿打和几鞭子就按下不提了。

　　家中这几天发生了一些怪事。

　　先是水性极佳的李叔被人发现死在了河里，地方上说是醉酒过度不小心淹死了，而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张嫂这几天除了照顾小栓都在人市上闲逛，然后买了不少别人家十二三岁的小儿女回来养在后院。

　　还有一天宅子里忽然呼天抢地起来，然而却没有多久，从那之后老爷和大太太的房间就被封了起来，众人中有一些穿了白衣服。

　　随后第二天，那些穿了白衣服的人就要么被卖掉，要么被解除了雇约。

　　小栓则一直被关在房子里，面对着那碗“苟肉”。

　　张嫂每天会带饭进来，但是却只给他吃一碗加了药汁的白饭，自己吃了余下的东西，让他就着白饭吃了那碗肉，不然就不给他吃东西。

　　可是小栓哭哭啼啼又努力得啃食了几天也才吃了一半。

　　至于那天，张嫂已经两天没有给小栓送饭了，其他人也没有来询问小栓，就好像小少爷没了一样。

　　小栓终于耐不住腹中饥饿，光着屁股走出了门，却发现院子不知道何时被妆成了红红火火的样子，好像在预备庆祝什么。

　　他一路避着人想去找到张嫂，却看见张嫂眉飞色舞得正和一个家丁说些什么，然后两人分别，张嫂进了二太太房间，连正眼都没看小栓。

　　裸身的小栓不知所措得站在那里，风吹过他的身体，弄得这个孩子突然打了个哆嗦，不知道哪里的乌鸦叫了几声，转身飞走了，小栓寻声望去，却看见一个丫鬟正痴愣愣得盯着他这个前少爷，手中的东西掉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捡起来，于是他脸红了，下意识得跑进了二太太的房门。

　　小栓跑进去之后就被张嫂揪住了头发，正要赏这位小少爷两巴掌时，玩弄着扳指的二太太已经走了进来，于是小栓就只能傻愣愣得站在那里，用小手挡着自己的鸡子。

　　“这么说…那对狗男女已经…”

　　“传话的人说尸体都已经被烧干净了，司令还亲自砍下了那老不死的头。”

　　“那是…司令和那个老东西有血海深仇，早些年那老东西收了贿赂，把司令家的官司改判了，弄得司令家破人亡…”

　　说到这里二太太突然抹了抹眼泪，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

　　“谁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嗨，这就叫恶有恶报，夫人也不必伤心”张嫂转了话头“司令说晚些时候会来看您，还是要梳妆打扮一下。”

　　“那是我爹的…为何到了你的手里？”

　　小栓终于恢复了些神智，他一眼就看见了二太太手中的扳指，那是侯天祥不离身的宝物，据说是哪朝皇帝赏下来的传家宝。

　　“怎的不是我的？这是你爹从我爹手中抢夺来的”秀花转了转手里的扳指，然后放到了梳妆台子上的一个盒子里“张嫂，不是让这胖小子去干点活锻炼锻炼么？怎么又拎到这里脏我的眼睛？”

　　“他爹刚走，我是恐怕街坊邻居说闲话脏了您的名声…不如…如此如此…”

　　说来也巧，张嫂刚说完，刚才的丫鬟就喊叫起来了，也不知叫的什么。

　　夫人也立刻把衣衫弄乱，叫起了非礼。

　　这一乱几乎把那些正在看着阉鸡的老刘磨刀子，上热水的人又都喊了过来，他们先是吵吵嚷嚷得从那个丫鬟嘴里听到些什么少爷没穿衣服，什么少爷进了二太太的房门之类的话，又听到二太太房里传出了二太太喊叫非礼的声音，张嫂大骂的声音，却不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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