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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住你的影子⑥禁域之门

小说:锁住你的影子 2025-09-05 08:08 5hhhhh 2540 ℃

“鱼说,你看不到我眼中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到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泰戈尔《飞鸟集》

他的裤子里,贞操锁的拘束感早就成了日常,几乎已经不再有什么不适感,反而成为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脑子里没太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到了这一步,林栖迟叫他来,他大概知道会有什么“新花样”,只是心跳还是有点快,像翻牌、抽奖或是考试出分。他曾见过班里有人课间在大屏幕上看股票,k线上下起伏时,如果他们真的身处其中,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林栖迟站在他面前,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袋子鼓鼓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她蹲下来,手撑着床沿,盯着他,眼里闪着点光。她从袋子里掏出一根黑色假阳具和一条皮质四爱绑带,随手扔到床上,黑色的东西在白色床单上特别扎眼。苏鸿儒抬头瞥了一眼,眼里没太多惊慌,只是耳根烫了一下,手指攥了攥裤子。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些日子,林栖迟的花样他见得不少,从绳子到戒尺,他早习惯了被她摆弄。可这东西还是不一样,他低头盯着床单,喉结动了动,低声说:“这个……要怎么弄?”

林栖迟没绕弯子,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抬起来,说:“我操你。”她的语气平静,,可眼神里藏着点热,好似已经看到了他等会散架的样子。她拿起绑带,在手里晃了晃,“用这个,我把假阳具戴在身上。”她心里有点痒,仿佛摸索一块新玩具,渴望着那种彻底掌控的快感。她知道他不会炸,只是羞得厉害,而那股羞劲儿正是她想咬下去的地方。

苏鸿儒脸变成了石榴红色,不过在林栖迟的眼里更像是“桃色”。他手攥着裤子,指节有点白。他没说“不”——这些天,他早就学会了听她的话,哪怕心里还烫得像被火燎。羞耻感涌上心头,宛如被人剥光了扔在街上,可那股抗拒早就被磨得没棱角。他咬了咬唇,低声说:“会不会疼?”声音很小,像在试探,又像在给自己找个台阶。林栖迟笑了,手指顺着他的下巴滑到脖颈,轻按了一下,说:“有点疼,但会让你爽的。”她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头,“先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洗干净。”

他愣了一下,手抖着去解衣服。林栖迟第一次让他全脱,他手指停在运动服拉链上,脑子里轰的一声——赤身裸体在她面前?他从没想过这事儿,心跳飞快,脸蛋发烫。他低头拉下拉链,脱下外套,又拽下裤子,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衬衫滑下来时,他肩膀缩了缩,手臂上有点细毛,胸口平坦,肋骨隐约可见,小腹没赘肉,腿瘦得像竹竿。他脱到只剩贞操锁,黑色的塑料壳卡在下身,像个怪异的饰品。他低头站那儿,手捂着下体,像想挡住什么,脸红得像要滴血,脑子里乱得像浆糊——她会怎么看他?他羞得想钻进地缝。

林栖迟盯着他,眼里闪着光,像在看一件刚拆封的礼物。那股青涩劲儿让她心跳快了几拍。她心里有点热,像在翻一本书,想看看每页都写着什么。她从床边拿起一个塑料瓶,里面装着透明的生理盐水,旁边还有个简易灌肠器——她昨晚研究时特意买的,知道第一次得弄干净。她说:“躺下,我帮你弄。”语气随意,像在交代小事,可眼里藏着期待。

苏鸿儒躺到床上,腿抖得像筛子,头埋进枕头,羞耻烫得他脑子发麻。她跪在他旁边,分开他的腿,手里拿着灌肠袋,装了大约800ml盐水,举高袋子,盐水慢慢灌进去。他身子一颤,低哼了一声,不是疼,就是种怪怪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被翻了个底朝天。她动作慢而稳,灌完一次,等了两三分钟,苏鸿儒便觉得便意难忍,林栖迟让他去卫生间排出来。第一次的水浑浊得他脸更红了,他低头不敢看她,可她只是淡淡地说:“再来。”她反复三次,手法却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每次盐水流进去,他都咬着牙,羞得想缩成一团。到第三次,水清得像没用过,她才满意地点点头,说:“行了,干净了。”

他躺回床上,喘着气,脸还是红的,脑子里乱得像被风吹散的纸——她全看见了,连最隐秘的地方都被她翻了个遍,羞耻烧得他喘不过气,可她的眼神又像根线,他没法不顺着走。林栖迟慢条斯理地穿上绑带,假阳具挂在胯间,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拿起润滑剂,挤了点在手上。她跪在床上,分开他的腿,手指涂着润滑剂,轻轻探进去。她心里有点紧,像在踩一块没探过的地,既怕他疼得炸,又想看看他能撑多久。

他咬着牙,疼得额头冒汗,上次伤还没完全好透的屁股也紧绷——后庭没被碰过,那种撕裂感像针扎进来,烫得他脑子发麻。他没喊,手抓着床单,像在跟自己较劲。林栖迟低声说:“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她盯着他皱成一团的脸,心跳快了几拍——他的疼让她有点慌,可那股慌又烧成另一种劲儿,像在撬一扇锁住的门。她没停,手指继续探,扩张了十来分钟,觉得差不多了。

她抹了点润滑剂在假阳具上,扶着他的腰,说:“我进去了。”他没说话,只是抓着床单的手更紧了,仿佛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慢慢推进去,动作轻柔。他身子猛地一缩,嘴里挤出一声低哼,疼得眼角湿了——那种撕裂感像要把他撕开,烧得他脑子一片白。他想缩,可她按着他的腰,他动不了。林栖迟停在那儿,等他喘匀,低头看着他,说:“疼就哼出来,别憋着。”他没出声,牙咬得咯吱响,像在死扛。

她等了几秒,见他没炸,开始慢慢抽动,动作轻而稳,像在试水深。疼还是疼,他喘得急促,汗顺着额头淌下来,可她找角度找得准,慢慢蹭到前列腺。他身子一抖,嘴里漏出一声闷哼,不是疼,是种怪怪的感觉,像被什么撞了一下,麻麻的。他脑子里乱得像浆糊——疼占了大半,可那点麻像根线,拽着他往别处走。林栖迟眯起眼,加大了点力道,直冲那个点撞过去。她心里有点热,像在挖一块藏了宝的地,越挖越想知道底下是什么。

他喘得更急,疼还夹着点别的,像电流从下身窜上来,烧得他腿抖。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疼没散,可那股麻越来越重,像潮水堆起来,压得他脑子发懵。她撞得稳而狠,前列腺被蹭得感觉发烫,他哼得更频繁,像喘不过气。他脑子里有点乱——这感觉怪得像从没来过的地方,疼还在,可那股麻像在啃他的骨头,羞耻烧得他想躲,可又有点想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过了二十多分钟,疼渐渐被压下去,那股麻烧成了热流,他绷不住了,身子猛地一颤,锁里的阴茎抽搐了几下,是的,他射了。

前列腺高潮来得慢却猛,精液先是无力地喷出几股,后面就是顺着会阴向下流,那种锁内射精的感觉既羞耻又别致——又被快感灌满了脑子。他脑子里炸开一片白,羞耻烫得他想把自己埋了,可那股极致的爽像火,烧得他喘不上气,脑子里只剩一句“怎么这样”,像被自己吓到了。他叫了一声,嗓子哑得像破了,身子软下去,喘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腿抖得停不下来。他低头喘着,脑子里乱得像浆糊——爽是真的,可那股羞劲儿像潮水退不下去,他觉得自己像被她剥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看透了。

林栖迟停下来,喘着气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笑。她抽出假阳具,他身子又抖了一下,疼和爽混在一起,像被掏空了。她解下绑带,随手扔到床边,躺到他旁边,头靠着他的肩。她脑子里有点乱——刚才那一下,她觉得自己把他捏碎了,可又像被他拽了一把。她低声问:“怎么样,爽吧?”他没说话,头埋进她肩窝,喘息还没平,像在回味那股怪劲儿,又像在躲自己的想法。两人躺在那儿,谁也没动,房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窗外的风吹进来,带走点汗味。

歇了十来分钟,她体力恢复了点,翻身坐起来,看他还软着,笑了下,说:“还没完呢。”她一把按住他,手指钻到他腋下挠起来。他愣了一下,笑声憋不住地冒出来,身子扭着想躲,可她按得死死的,手指从腋下挠到腰侧,又滑到肚子。他笑得喘不上气,眼泪挤出来,喊着:“别……别挠了!”嗓子哑得像破锣,可她没停,手指在他腰上打转,挠得他缩成一团。

她边挠边笑,眼里闪着光,像个得逞的小孩。他笑得腿软,疼和痒混在一起,脑子乱得像浆糊。折腾了十来分钟,她才停手,他喘着气趴在那儿,眼泪笑出来的,脸红得像火。她躺回去,搂着他,低声说:“好玩吧?”他没吭声,头靠在她胸口,喘息渐渐平了,真是只被玩累的小狗。

房间里静下来,窗外的风吹过,带走点黏腻的空气。她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他们像两块泥搅在了一起,再分不开你和我。

醒来万物皆是沉寂,唯有你是世间的一抹旖旎,他人困于山中晨雾,我困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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