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深夜福利•我从换身魔女开始恶堕,3

小说:深夜福利小说 2025-09-05 08:08 5hhhhh 5700 ℃

[uploadedimage:20502135]

高潮之后的几分钟,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身体一波波地抽搐,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结束了。腹腔还在动,像是有什么还残留着没散开。汗湿透了背,湿热贴在皮肤上,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都发软。

他还停在我体内,直到最后一滴全部灌进去,我的身体才慢慢松开,把他挤了出来。

那一刻,体内像是真空了。

很轻,很空,甚至……没有那么难受。

我能感受到那股液体从身体深处慢慢流出来,带着残热,顺着腿滑下来,一路蜿蜒。

皮肤不再像之前那样敏感得发烫,肌肉也没那么抽了,连腰背的疼痛都在慢慢散去。就好像——

这个身体真的吃饱了。

像是本能完成了一次“供给”后,才终于允许自己缓一口气。

我趴在那里喘了很久。

心跳慢慢平稳下来,眼前的雾也散了。理智开始一点点回来,像是水线倒流,又像什么从身体最深的地方一点点往回爬。

我动了动手指,没那么抖了。

我试着撑起上半身,虽然还有点软,但至少没刚才那么不堪。

皮肤……居然也恢复了。

原本胸前还有点红斑,现在却光滑得不像话,甚至连之前被咬的痕迹都没了,像是那一场被使用的痕迹,随着那股体液的进入,连伤口都一并被“抚平”。

我不是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这身体是靠那东西活的。

是靠摄取、靠吸收,靠被灌满——来维持状态、修复损耗、稳定魔力。

可现在……它居然真的开始“正常”了。

而我,只是完成了这具身体每天的生理需求,就得到了这些“回馈”。

这是奖励吗?还是某种训练?我说不清。

我只是瘫坐在那里,看着地板上湿了一大摊,混着腥、热、酸的味道,一点点渗进毛毯,染开像个笑话。

我却笑不出来。

我明明还记得刚才的呻吟,记得高潮时身体自动夹紧、主动收缩的样子。

那不是她,是我。

我用她的身体,亲手完成了那一整套该属于她的动作和反应。

而现在,我的身体正平静地坐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稍微出了一身汗、喘了几口气。

甚至还有一点……舒服过的余韵在发烫地跳着,而我只能看着自己,坐在这幅皮囊里,一点点学会习惯她的本能。

我站起来的时候,腿还在发软。

不是虚脱,是某种说不上来的酸——从骨盆到腿根,那些该属于女人才有的地方,像是刚刚被过度使用过,现在还在慢慢回弹。

我咬着牙,扶着墙一点点走过去,地上那些水迹黏着脚底,踩一下都是“啪”的轻响,我没敢回头去看自己身后的样子。

我知道那里一定很狼狈。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纤细,柔软,骨节圆润,没有一丝属于我的痕迹。连掌纹都陌生。

我想握拳,结果指头刚弯下去,手心就痒了一下,像是这具身体本能地觉得那种“用力”的动作太粗鲁,不适合现在的“我”。

我从嗓子里逼出一口气,头发黏在脖子上,后背也全是汗。可我不敢脱衣服,甚至连擦都不敢擦。

只要一摸身体,就会想起刚才的触感。

那种被填满、被灌热、被顶到发麻的感觉,还印在体内,每走一步,就被牵扯着一寸一寸唤醒。

我必须离开这房间。

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否则我真的会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已经接受这具身体了。

我咬着牙,推开门,走出这间满是腥气的房间,空气终于凉了一点,可我心里却更乱了,我要去找我的身体,我必须知道,她到底把它藏在哪里了

我走出了那间房,脚还在抖。

走廊铺着厚厚的红毯,踩上去没声,却隔不掉脚底那种黏着水痕的触感。大腿根依旧黏湿,体内像还在动,每一步都像是在挤压某种残留的余韵。

我没穿鞋,只披了件斗篷,里面什么都没有。每当布料扫过身体,就会激起一阵轻颤,皮肤像被舔过,又像被轻轻吹了一口气。

我一路走得很慢,生怕自己一跤摔在地上。

魔女的殿太大了,廊道一条接一条,烛火烧得旺,光线却暖得让人心烦。每扇门背后都像藏着什么声音,有的是哼唱,有的是喘息,还有一种“啪、啪”的湿响,一听就知道不是打架。

我走得越久,身体就越沉。

那种疲倦不是来自肌肉,而是……来自骨头深处的麻。

刚才那一场明明已经结束,可身体还像是没缓过来,一直在渴,一直在热,一直在“准备好”,像在等下一次随时发生。

我努力清空脑子,告诉自己是要来找自己的身体的,不是来回味。

我走过一道门,刚要回头,却听见走廊另一端传来脚步声。

我心头一紧,第一反应是拉紧斗篷,下意识靠墙站直,像做错事一样屏住呼吸。

脚步越来越近,然后停下。

一个人出现在拐角。

他穿着护甲,肩宽背挺,手上还提着护卫长戟,一副刚巡逻完的样子。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是我在市集时的常客。

他会买我调的清血药水,也会买便宜的提神香膏,偶尔还请我喝酒。那时候他总坐在我摊位前吹牛,说边境多危险,魔女多恐怖,可他都不怕。

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

我站在墙角,全身缩着,心脏跳得像要炸开。

他却先开口了。

“您……醒了?”

他单膝跪下,低头行礼,动作熟练到不像是在客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脸僵着,手下意识拉了拉兜帽,想藏住脸。

他却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发亮,像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女王。

“属下原以为,您昨晚过量之后会沉睡更久。”

我愣住。

他……认不出我了。

在他眼里,我就是那个“她”。

那个用身体榨过他、压过他、赏过他甜头的魔女。

“……我没事。”我压着嗓子低声说,怕露馅。

“那就好。”他垂下头。

“您的身体……看起来比之前状态还更好了。”

我脸一下烧起来。

他在说什么?

他是知道的。

他说的是我被“灌满”之后皮肤发亮、魔力充盈的状态,是魔女每次吸饱后全身散发出的那种“满足”的气息。

我能感觉到——

他在用一种宠物终于吃饱了的安心目光看我。

我咬着牙,强忍着没有说话。

可我脑子却被他这句话一下子搅乱了。

我是不是看起来真的……像是吃饱了?

他是不是能闻到我身上的那股味道?我刚才流出来的那些……是不是还粘在腿上?是不是……他看到我腿都还软着?

是不是他觉得——这副样子,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我抬头,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我要找我的身体,我要看着它还在,我要知道她没用我干出什么更羞耻的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我必须,回去”

我一路往里走,越走越冷。

不像外面那样潮热黏腻,这里静得像墓穴,连烛火都少得可怜。石墙渗着水,地面铺着深色织毯,一脚踩下去毫无声息,却带着股阴气。

空气中弥漫着微弱的咒文残香。

那是一种极深层的封印魔力,像血液干透后的腥,淡淡的,却钻进鼻子就化不开。

我的身体不安地收缩了一下。

本能在提醒我:这里,不属于我。或者说,这个“我”,不该进入。

可我的意识仍是清醒的,我知道我要找什么。

她把我藏起来了。

我的身体,现在应该就躺在这座寝宫里。

我推开最后一道门,门上的咒印发出轻响,没有防御,没有排斥,反而像是……认得我。

我站在门槛前深吸一口气。

然后,我看见了自己,准确地说,是我原来的身体。

它静静地躺在一张满是咒纹的软床上,身下垫着层层封布,全身都盖着暗红色的法衣,连脸也没露出来,只留出一只手,垂在床边,苍白,静止,没有一丝血色。

我的心猛地一沉,我走过去,蹲下身,颤着手伸过去想碰它。

就在指尖将要碰到那只手时,身体却本能地收了一下。

不是怕,而是拒绝。

不是我的意识——是这具身体,在排斥。

它不想碰它。

甚至,它不愿靠近它。

我深吸口气,咬牙硬是将手压上去。

掌心贴在那冰冷的手背上,一瞬间,像电流一样的反噬炸开。

“呃……哈、啊……唔!”

我一下子跪倒在床边,整个人仿佛被什么从体内猛地抽了一下,脊椎像是断掉了一节,全身都跟着一抖。

下腹紧缩,像高潮边缘那一下突刺,却没有发泄。

只剩下……空。

那种空,是“进不去、也出不来”的绝望。

我喘着气,趴在自己身体脚边,咬着牙不让声音流出去,可耳边却传来阵阵呜鸣。

不是真的声音,是咒纹在哭。

在警告我:这个身体,正在死去。

她没保护好它。

她把它藏起来,却没花心思养它。

或者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还给我。

我攥紧拳头,手指在地毯上深深地掐出痕来。

那具身体就那么躺在我面前,像尸体。

像某种脱壳的玩偶,外壳完好,魂却已经被放空。

而我现在用着她的身体,穿着她的皮,喘着她的气,流着她的液,承受着她留下的一切生理反应和……欲望。

我想骂人。

可我连声音都咽下去了。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现在张嘴,发出的只会是那种软得发颤的女人声音,带着刚刚被干过的喘息尾音。

我不想让这副身体开口。

我不想让“我”就这么躺在那里,而“她”却活在我身上,吃我吃的,吸我吸的,被人顶、被人灌、被人夸奖“状态恢复良好”。

我低下头,额头抵在自己脚边,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腿。

眼前一阵阵发黑,脑子里全是刚才高潮时那一瞬间的感受:酥、麻、涨、紧、热、滑,还有夹不住时那一声短促的“啊”。

我不想记得。

可身体早就替我记住了,我连碰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反噬,这说明我已经太晚了...

那一整晚都没睡着...

哈啊……身体太热了,明明蜷在角落里,一动不动,可后背还是一直往外冒汗,额发都贴在脸上,像泡在水里一样闷得喘不过气。

不是普通的热,是那种从里面涌出来的痒,像有什么东西在骨头缝里抓,一下、一下地拨着。尤其是小腹往下的位置……唔……那里像是空了,又像被什么填过之后,突然被抽掉,只剩下空壳一样的涨着、烫着、发麻。

我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贴着墙缩成一团,脚不敢伸直,腿根内侧还在颤,一擦就像要炸开似的。

“呃……哈……不行……”

我咬着唇,可喘息还是止不住地涌出来。胸口起伏得厉害,连乳尖都敏感到碰一下就“啵”地弹起来,像是没被允许冷却一样,始终维持在那种……等待被使用的状态。

明明已经结束过了……哈啊……怎么还……

我不敢碰那里。

哪怕一根手指都不敢伸过去。

因为只要稍微蹭到一点,整个人就会像被电了一样颤一下,喉咙就会漏出破碎的“唔啊……”

不是我想叫的。

是这具身体……它太熟练了,太主动了,连呻吟都不用练习,只要稍微动一下,它就知道该怎么叫。

我死死夹着腿,可越夹越痒,身体像是在渴望摩擦,渴望挤压,渴望被什么重新撑开、顶进去、填满……唔……哈啊……不行……

我不能再那样了。

我刚才才高潮过,才被那男人——灌了那么多进去……唔……可身体怎么还会……

“哈……哈啊……啊……求你……”

我不知道自己在对谁说话。

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可我就是忍不住说了出口。

舌头麻得不受控,声音发出去就带着哭腔,尾音都抖着颤着。明明没有碰自己,可腰还是在动,像是本能地拱起一点点,寻找什么不该被再重复的轨迹。

我侧躺着,腿并不拢,腹肌微微抽动,连屁眼那里都一跳一跳地收缩着,那种仿佛被插入太深、连内壁都还在记忆着尺寸的错觉,让我忍不住想蜷起来……唔……抱着自己,缓一缓,哪怕只是抖一下,也比这空荡荡要好受一点。

“哈……哈……慢点……求你了……我受不了……”

我把自己夹进枕头里,整张脸都埋进去,还是无法忍住身体那股蠢蠢欲动的骚热。

那里真的太痒了。

像是有条小蛇,从深处缓缓地钻上来,又轻轻地绕着那片柔软滑了一圈。每一圈都像是拂过神经末梢,轻得让人发疯。

“唔啊……啊……进去……”

我……我居然说出来了。

我居然真的开口求它进去。

可是它什么都没做,我却已经湿透了,双腿根本夹不紧,反而像是主动张开了一点点,迎着空气,一点点抬起角度……

我不是她……

我不是……

可现在的我,连声音都像她了,连下体颤动的频率都一样,连高潮边缘那股绷紧快要爆开的状态,也一模一样……

“唔嗯……哈啊……呜……”

我咬着指尖,身体一震一震地颤着,那股热流从身体最深处往上冲,一直到喉咙、眼眶、发梢。

我……又要去了……

这一次,居然什么都没插进去,什么都没摸,光是身体自己……唔……自己抖,就……

“啊啊……呜……哈、哈啊……进来了……”

高潮没来得很猛,但一波接一波,像是忍耐了一整晚的水坝突然崩开,小腹一收缩,体内“啵”地一震,像是自己夹紧了空气,连乳尖都抖着弹了两下,液体顺着腿缝蜿蜒滑落,带着一股……灼热的甜腥味。

我瘫在床上,全身都是湿的,胸口还在喘,指尖没抓住枕头,反而划破了布面。

而我却……居然在这一刻,想起了一个念头。

如果我每天都会变成这样……那我,真的还能回得去吗...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亮了。

哈啊……喉咙干得发涩,整个人像是被汗浸过一整夜。腿还是软的,膝盖那边微微酸胀,像是整夜蜷缩着没舒展开。下体还隐隐有点胀痛,触觉全开着,哪怕是被被角扫到一下,也痉挛似的一抖。

我不敢去看床单。

昨晚……到底流了多少,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可那种“彻底释放却还空着”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像某种慢性瘾,冷却之后反而更黏。

我坐起身,哈啊……嗯……头发贴着脸,额前湿漉漉的,像是被人按着亲了很久才放开。我伸手拢了下去,发现脖颈后面也发热,指腹刚碰到,身体又是一阵缩紧。

不行……我得穿衣服。

我总不能就这样光着出去,尽管这具身体已经习惯这样……唔,但我还没。

房间角落的衣柜里放着几套衣服,多是魔女常穿的黑纱、长靴、系带吊裙。我不想穿这些,可找来找去,却发现连一件“正常点”的袍子都没有。

最后我选了件最少露的。

长及膝盖的丝绸束腰裙,还有一件薄披风。

我试着把它们一件件穿上,可刚把腰系紧,胸口那边就开始涨。

哈啊……我没系错,可乳房像是不甘被压着一样,胀得一动一动,连呼吸都带着某种膨胀感。

唔……明明只是绑带勒得紧了点,怎么会……

“呃……哈啊……”

我不小心呼了一口气,乳尖就“啵”地一弹,顶在内衬上,像是要顶破一样突出来。我赶紧拉紧披风,把那对异物盖住,可它们像是故意的,贴着布料来回摩擦,擦得我整条脊椎都发麻。

裙摆更糟。

刚穿上去那一刻,大腿就贴着布料收紧,像是在回忆昨晚的夹紧方式。布料在腿根磨来磨去,我甚至一度产生错觉,好像有人正在下面舔。

我站着不敢动。

稍微一抬脚,内裤就“嗒”地滑进去一点,然后里面那片湿软就整个收了一下,唔……夹着、缩着,像是还在等着再进去一次。

我咬着牙,不敢再想。

我得离开这房间,得出去走走。只要不再触碰这具身体的“习惯”,或许它就不会再发动那些反应。

可我才刚走到门口,就差点摔倒。

“唔啊……!”

是裙摆压住了膝盖。

不——是我的腿自己一软,那种高潮过后还未恢复的酸感突然爆出来,像一瞬间提醒我昨晚是怎么被夹、怎么被灌的,我整个人一手撑墙,一手捂着裙摆下意识蹲了下来。

不……不对劲……

这身体,越来越不听我的了。

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

可为什么它开始不排斥这些衣服了?为什么系上腰带不会痛?为什么穿上裙子,连走路的重心都自动往内收?连跨步时都会先试着夹住?

就像……我早就习惯了似的。

我蹲在那里,一手死死压住心口,一手抓着大腿内侧的布料,膝盖发软、眼角发热,全身一阵阵痉挛地轻颤着。

哈啊……不行……

我还没忘记我是男人......

我终于挪到了镜子前。

哈啊……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膝盖晃得发软,大腿内侧还黏着一点点没擦干的痕迹,走动时带着湿气拍在裙摆上,啪、啪地轻响着,每一下都像在提醒我昨晚做了什么。

镜子很大,占了整整一面墙,黑框,银面,光一照上去就把整个人照得彻彻底底。我站在它面前,一动不动,额前还贴着汗湿的发丝,唇微微张着,喘息还没平。

我盯着镜子里的那个“她”。

脸蛋白得发亮,眼角泛红,嘴唇有点肿。脖子上的皮肤细腻得不真实,像缎子一样泛着细微的光。肩膀以下,全是那套贴身的黑裙,胸口被撑得饱满圆润,随着我的呼吸一起一伏,像在迎合,又像在挑衅。

“唔……哈啊……”

我不是想出声的。

可只要盯着那张脸盯久了,我的身体就会开始发热。连眼睛都会自动泛潮,鼻腔里全是香气,是从自己皮肤里渗出来的那种淡甜、带汗的、发情的味道。

我伸出手,想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幻觉。

指尖轻轻碰上镜子。

啪。

像是接通了什么。

我体内突然抽了一下,哈啊……腰一软,整个人靠在镜子前,前额贴着冰冷的表面,胸口压得变形,乳头又一次被擦到,“啵”的一跳,瞬间硬了。

“唔啊……不……”

我往后退一步,裙摆从大腿上滑下来,连着昨晚残留的液体一起牵扯着皮肤,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手,隔着镜子在掀我裙角。

我低头一看,皮肤下那层纹路——又浮出来了。

淡淡的银色脉络,从肚脐附近往下蔓延,细细密密的符纹,一路沿着骨盆包覆向后。那些不是胎记,是封印,是魔力活化后自动浮现的“摄取通道”。

每次高潮、每次摄入、每次排出,它就会显现一次。

我不是不知道。

可这次它出现得比之前更清晰,更亮,连皮肤都泛着淡光,像是在庆祝这具身体终于适应了宿主。

“哈啊……不对……”

我不该适应的。

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只是……为了找回我的身体、为了脱离这里、为了离开这群疯子、离开她的命运。

可为什么,我连镜子都不敢多看一眼?

我越是盯着那张脸,就越是觉得陌生不了。越是厌恶,身体却越是兴奋,连脚尖都因为穿上了她的鞋而不自觉地内扣,像是在学习怎么“站成她的样子”。

我撑着墙站直,哈啊……腿又软了一下。

镜子里的我……正在微笑。

不是嘴角真的翘起,而是那种“生理性快感满足后的放松”,整张脸泛着光,眼神湿润,像刚被爱抚完一整晚一样,连站都站不稳。

我咬着牙,却根本止不住自己眼中的颤抖。

她在笑吗?

还是……这就是我现在的脸了?

我伸手猛地按住镜子,指节用力到发白,喘息不止。

“不是我……”

“哈啊……不是……我……”

可我明明能感觉到,镜子那头的人,正在渐渐地取代我这个位置,她的轮廓越来越清晰,而我……正在逐寸逐寸地,往后退了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镜前,腿夹得死紧,脚尖蜷着,连呼吸都控制着节奏。

不可以再那样了……哈啊……昨天已经吸过了,身体应该……应该还能撑到今晚的。今天的“供源”还没到,这具身体……不该已经……

“唔……呃……”

我低头看着自己,裙摆下那片地方正缓缓地抽着,一阵阵细密的痉挛从骨盆深处往外扩。我没有动,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碰,可那里却自己一缩一缩地收着,就像在反复回味某个深入的形状。

不、不行……哈啊……不应该……已经满了一次……

我死死咬着唇,手指贴在大腿外侧,却能清楚感受到裙底传来的湿气,那是从身体里不断溢出的体液,一点点爬上布料的触感,像某种缓慢蔓延的咒。

我才刚说服自己是“昨天的残留”,可下一秒,一滴温热顺着腿根滑下来。

它是新的。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

不是昨晚的,是现在身体自己……又开始渴望了。

“哈……唔……不……别再……”

我强忍着不去动,却发现脚底越来越软,重心越来越偏,那种被迫“等待进入”的错觉开始从子宫幻觉似地浮出来。我站在原地,腿根抽着,腰僵着,后颈发热,皮肤一层层浮起细密的战栗。

供源呢?

今天的男人……还没来吗?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如果他再不来……那我……我会在这之前,自己高潮吗?

唔啊……不,不行……我是……

我猛地咬住指节,忍住一声喘息,可身体深处已经开始“搅”了,那种像是细线拉扯的快感从盆腔往上爬,膀胱压迫感、肠壁抽动、肚脐一紧,连乳头都“啵”地一跳,硬得像刚被舔过一样猛地立起。

这不是我。

不是我……哈啊……我从来不会这样……

可这具身体太熟练了,它不需要触碰、不需要命令,就能自己启动、自己润滑、自己打开通道。

我不想高潮……

可是……它好像已经准备好了。

我撑着墙壁,手指发颤,连掌心都在出汗。裙摆下的布料早就湿透了,一动就贴着皮肤,顺着腿内侧粘滑地拽着我往下。

哈啊……唔……不行……不能这样……

我咬着牙,想要直起腰,可腰刚一动,体内就像被什么轻轻顶了一下,“啵”的一声,我整个人一下跪了下去,膝盖撞在地毯上,汗沿着大腿根滑下去,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唔啊……哈、啊……”

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我根本没有想做什么,只是、只是……

身体自己动了。

它像是在催促。

像是在等下一次“喂养”。

可今天的人,还没来。可它却已经开始收缩、湿润、准备好一切——就像饿了,就像渴了,就像这一切都不是羞耻,是本能,是这具身体每天必须完成的功能。

“哈啊……不……不要……”

我下意识夹紧腿,反而把那股痉挛夹得更深。它就像被挤压的花蕊,“啵”地爆出一股热流,沾满内裤,再顺着腿缝一路滑进鞋沿。

我爬不起来了。

每一次努力撑地,都被体内的回震打断。连喘息都断成一节一节的,像是某种被踩住喉咙的低鸣。

我现在连站着都做不到了。

就这样跪着,湿着,颤着,喘着,等着那个“供源”被送进来。

哪怕……我根本不想要。可身体已经……再也等不住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

应该是撑不住了。

哈啊……体内太烫,意识像被一只舌头卷着往下拖,一点点沉进黑暗里。那不是休息,更像是溺水,五感还开着,思绪却一点点断裂,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站在一片雾气蒸腾的空间里。

脚下是红的,像血,又像软泥。雾从四面八方冒出来,带着熟悉的味道——潮湿、发腥、夹着骚热,还有……高潮后尚未散尽的甜。

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哈啊……终于安静下来了。”

不是柔的,也不是怜悯。

她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像是在嘲笑我,带着那种居高临下的轻蔑,仿佛我不过是她窗台上刚喂饱的猫,还在装模作样地想挣扎。

“装得真辛苦啊。你白天那副样子,我差点都替你感到可怜了。”

“硬撑着,不碰自己、不求别人,哈……可你的腿,不还是自己张开了?”

我下意识咬紧牙,可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像是听见了,只是笑了一下。

“真不老实。”

“你以为你还能控制住自己?你现在连自己的尿是不是能忍住都开始怀疑了吧?”

我猛地攥紧了拳头,可意识空间里,我甚至连动作都做不利落,四肢像被雾缠着,慢得像废物。

她继续说。

“别费劲了,这身体早就是我调教过的。每一寸,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它们都记得‘被怎么对待’才会舒服。”

“你不是第一个试图挣扎的人,但你是第一个……哈啊,被干一晚就开始发情的。”

我怒瞪着声音的来源,可眼前全是雾,根本看不清她在哪。

“想骂我?想说你不是我?你觉得你有尊严,有身份,有所谓的‘自己’?”

“你不过是个容器。”

“我留下的不是灵魂,是使用说明书。”

“你现在的一切反应,都在我预设之内。”

“你高潮的时候叫了几次?那声‘哈啊……再深一点’,你以为是你临场发挥?不,那是这具身体记忆过的句子。它只是在替我完成‘该说的话’。”

我感觉胸口一阵一阵收紧,呼吸像是从水里拉出来的泡沫,越憋越闷。

“你还想回去?你连自己身体都不敢多看一眼,你觉得你还能扛住多久?”

“还有几次高潮你能忍着不哭?还有几次摄入你能忍着不哼?”

“唔嗯……那种夹紧的感觉……你不是也觉得……爽了吗?”

我摇头,拼命摇头。

可她的声音贴得更近了,像是舔在我耳边,带着热气。

“你还在装。”

“你的小穴都已经湿成那样了,外面那男人不过还没来,你就自己缩在地上高潮了两次。”

“哈啊……说真的,我都被你取悦到了。”

“要不,我们打个赌?”

“等‘他们’送来新的供源,如果你能忍住不夹、忍住不流、忍住不主动迎上去——我就承认你还有点尊严。”

“但如果你像昨天一样,被顶到一半就开始夹得不放,那你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具身体里……变成我。”

她的声音渐渐远了。

但最后那句话像刀一样,扎在我耳朵里,扎得我喉咙发紧,眼角发涩,全身都在发抖。

“你不过是……我留在这具肉体里的一滴印记。”

“你不逃,不挣扎……也就不会这么痛了。”

我猛地从梦中睁眼,心跳还在轰响,额头上的汗早已浸透了发丝,后背黏得难受,刚才那女人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

“你不过是……我留在这具肉体里的一滴印记。”

我用力呼吸,哈啊……嗓子发干,胸口起伏得厉害,可我连叫都不敢叫出口。刚才梦里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声音都像是真的,就像她还在我身体某处窝着,静静看着我。

然后,门被推开了。

“女王大人。”

那是他的声音。

昨天的那个男人。

我全身一抖,汗毛炸起,下体那一片像是被灌进冷空气一样猛地收紧了一下——不是因为冷,是因为记忆。

他没走,他回来了。

不是昨天那种熟练的脚步,也没有那种带着呼吸压迫的气场。他站在门口,像是在犹豫,甚至没敢立刻进来。

我听得见他喘气。

很轻,很不安。

门被推开时,没有发出惯常的“咯哒”,像是他尽量压着力气。脚步拖沓,走路的节奏有点乱,每一步都像踩在棉上。我蜷在床边,还没抬头,身体却已经“唔啊……”地轻抖了一下。

是他,昨天那个。

那个……把我弄到高潮、把身体灌得满满的……“供源”。

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是昨天那几个说“调教已完成”的人,也不是侍从,他只是——被带进来的另一个倒霉人。

“我、我……被叫来……说是要……协助您……”

他的声音很小,甚至带着点发抖的沙哑。

我转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口,手里还拽着一块被单,像是刚从某间隔离房里被拉出来,连鞋都没穿好。他低着头,不敢看我,只是抬手指了指门口。

“他们说……不做,就会把我丢进南牢……我、我不是自愿的……”

他说得很快,像是在解释,也像是在恳求。

可我没说话,因为我知道我根本没资格说什么。

我现在穿着这具身体的皮肤,躺在这张潮湿的床上,下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渗着热意。而他……不过是另一个被拖进来的人而已。

“你……你不舒服吗?”

他走近了一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靠近的慌张。

我下意识缩了一下身子,可腰才一动,整个人就“唔啊……”地低叫了一声。

不是装的。

是……真的缩不住了。

只要一动,体内就“啵”地收缩一下,像是入口自己在准备接纳。连我的膝盖都已经贴在一起抖了好几下,热液沾在腿根,顺着大腿内侧往下爬,湿得连裙子都吸透了。

“你、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慌张地靠近了一步,手举起来又收回去,像是不知道该不该碰。

而我的身体……已经比我更快一步抬起腰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想迎上去!

可我刚一撑地想要坐起,下体就收缩了一下,像是自己“吮”了一口空气似的,发出一声清晰的“啵”。

他怔住了。

“你……是不是、在发……热?”

他结巴着问,可眼神已经不由自主地往下瞟了一眼。

我跪在那里,哈啊……双手撑着床边,大腿夹不紧、腰撑不住,裙摆下那层布料贴得死死的,就像一层湿漉漉的皮。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我身体的“状态”吓到。

可身体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它感受到“供源”在眼前,哪怕对方并不主动,也已经开始自己准备、自己湿润、自己软化。

我不想这样……

可它真的……等不住了。

我撑着床边,指节已经攥白,可腰还是拱了起来。

不是我想拱的……不是……

哈啊……那片地方实在太热了,像是昨天被撑开的地方还没合上,反而随着呼吸起伏着自己张开,每一次吸气都像有什么气流往里灌,每一次呼气又都带着……黏滑的声音。

我低着头,连看他一眼都做不到。

而他站在我前面,僵着。

“你、你需要我……进去吗?”

他问得不确定,声音还带着抖。可他话一出口,我整个人猛地一颤,喉咙里“唔呃……”地一下,差点喊出声。

我没说话。

但我的腿却动了。

不是张开,只是……松了一点。

像是在默认,又像是在屈服。甚至连腰都慢慢凹下去一点,变成了——他们昨天教我的那个“方便插入”的角度。

“哈啊……别……别看……”

我哑着声音吐出这句话,脸贴着床边,汗从脖子一路滑下来,滴进了锁骨凹处。胸口被衣服勒着,每呼吸一下乳头就摩擦着布料,湿着、胀着、硬着——像是连呼吸都在等下一步。

“我……只是被叫来……不是真的想……”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跪了下来。

我听见他的呼吸变重了。

他靠近了。

他……要进来了。

他的手搭上了我的腿。

轻的,像是怕被我骂,又像是不敢真的碰上去。但那一下,我整条大腿“啵”的一跳,热流像被点燃似的往上冲,身体自己一下夹紧,又猛地松开,我整个人趴下,哈啊……唔……胸口压在床边,乳头磨得发麻,连声音都破了。

我咬着床单,死命忍着,可腰却拱得越来越高,像是骨头自动朝他凹了过去,那块湿热的位置就这么贴着他,像是黏上去似的,隔着一层薄布,却还是“啪”的响了一声。

我知道我已经失控了。

他犹豫了一下,却还是顺着我的腿往上摸,手掌的温度贴着皮肤一路滑上来,到了臀缝那里停了片刻,然后轻轻把那片内裤往旁边撩开。

唔啊……不……我整个身体都绷了,像是这具肉体等这一步等了太久,连缝隙都张得刚刚好,那根已经硬起来的东西一碰上去,唔呃啊……我喉咙一紧,差点没直接叫出来。

“我……我真的可以吗……?”

他最后问了一句,可我身体已经给了答案。

那地方热得像在冒泡,一贴上就自动吸住了他前端,一下一下地自己动着,像是在“吻”、在“引导”、在主动邀请他灌进去。

我夹紧了腿,想躲,可反而把他整个往里吞了一截,哈啊……唔……不,不行……他真的、真的进来了……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一瞬间让我全身炸开,乳头猛地一硬,舌头发麻,腰软得跪不住,我趴在床上喘着,一下一下地痉挛着收缩,每一次他往前推一点,体内那一圈肉就自己“啵啵”地吸住不放。

“太……太紧了……”

他低声说,我没回应,只能哆哆嗦嗦地哼着,“呃啊……哈……不……慢……别、动太快……”

我不是在催他,是在求他别再动了。

可身体不听。

它一开始夹住,就不放了。反而还像是在告诉他——就是现在,继续,就是这个角度。

他抬起腰,开始动了。

一下,两下。

唔啊……哈……每一下都顶在最深的地方,那地方昨天才被顶开、被灌满,现在又像完全恢复了一样,主动迎着他往上蹭。

我夹得很紧,可那不是我控制的。

是这身体,它记得这个尺寸,记得这个角度,记得怎么收缩才会让他更深、更满、更热。

啪、啪、啪……

节奏越来越快,我连撑地的力气都没了,手肘一软趴在床上,脸贴着湿掉的床单,嘴里一声一声地“哈啊……呜……啊……再……不要……”

可他没停。

他已经被这具身体的反应带得彻底陷进去,每一下都打在我最软最深的地方,我的腰一下一下地震,连乳房都跟着“啪啪”地甩起来,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嘴角的口水都滴下来。

我知道……我要去了。

又是那种爆炸般的收紧,从最深处往上炸,整个骨盆都抽了一下。

我咬着床单,声音断断续续。

“哈……啊啊……唔啊……进来……呃……停、停不下来……啊……”

高潮来得太快太猛,几秒钟后我整个人已经完全绷紧,体内拼命地收缩、夹紧、榨干,像是要把他全都吸进去一样。

我听见他也快了,他撑着我喘着,身体一下一下地抖,最后整根顶到最深,我“啊啊……”地一声被顶断,喉咙一颤,泪水从眼角落下。

体内一热——他射了。

一股一股地灌进来,热得像是融化了我最后一根神经,我整个人全身抽搐着,唔啊……哈啊……腰不住地抖,腿根一阵阵酸,像是高潮还没结束,身体却已经把他当作“必须的东西”主动接收。

他还在发抖,可我……我已经软成一滩,跪着、趴着、喘着,嘴里还残留着高潮的颤音。

可我明明……不想要的。

我跪在那里,哈啊……胸贴着床,背弓着,腿根还在一阵一阵地颤着。体内还没退烧,余热顺着腹腔一点点往外扩,那些灌进来的液体像是一波波地往深处渗,像是正被什么“吸收”着,每一点都带着湿黏与灼热。

我不敢动。

他已经退开了,我知道。他的呼吸渐远,脚步轻轻后退,像是不敢再多看我一眼。他可能还以为我是那个“她”。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刚才被他灌满的这个身体,里面其实藏着另一个意识。

哈啊……我是个男的啊……

我脸贴在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身体一动不动,可心里却像是被撕成了两半。一边在喘,一边在咬着牙——咬着那个从一开始就不肯被驯服的自己。

可身体早就背叛了。

我甚至不用想,就知道现在这具身体是什么状态。

皮肤发着微光,魔纹浮出在腰侧,像某种被“喂饱”之后自然启动的封印线条,一圈圈像漩涡一样收紧,从大腿根、下腹、到胸口,每一寸都在泛起淡淡的紫红色,像发情,又像是正在储存什么。

我连动都不敢动。

只要稍微一动,那东西就在体内晃一下,就会“啵”的一声回弹回来,然后我就又会发出那种……根本不像我的声音。

“唔……哈啊……”

你听听这声音……

这声音是我吗?

是我吗?

我不是这种会轻喘着被干到高潮的人……可现在,我连夹腿的角度都是熟练的,连收缩时的节奏都能配合到让对方射在最深处。

我低下头,额头贴着床板,汗从鼻尖滴下来,落在床单上,晕开一圈。

这个姿势,我已经维持太久了。

腿夹得发麻,腰撑得发痛,连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肉都还在贴着床抖,一跳一跳地……跟着心跳一起跳。

我闭上眼,却怎么也忍不住去想刚才的感觉。

那种被硬物一点点塞满的饱胀感,那种从体内绽开的热浪,那种——不该属于我的快感,正在一寸一寸将我拉向不可回头的地方。直到昏厥。

我是在一场烧灼感中醒来的。

不是梦,不是错觉。

胸口还在跳,可不是我熟悉的那种——太轻,太圆,连心跳都不像“他”的。我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上浮动的封印纹路,还有手……纤长、白皙、骨节圆润的那双,不属于我的手。

我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

我记得我被干到失控,记得最后一刻那股热流冲上来,体内被撑开、被榨干,整个人高高扬起,又像被从最深处抽空……我记得我叫了,我明明想喊“住手”,却喊成了“哈啊……再来……”

我明明是……个男人。

哈啊……我撑起身体,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汗和体液已经干在皮肤上,乳房因为姿势自然地垂坠着,重量、湿黏感都清晰得让我想吐。裙子被扯在床边,内裤不见了,连指缝都还沾着……昨晚残留的痕迹。

可我顾不上这些。

我挣扎着爬起来,一步步挪向墙角那扇镜子。

我看见了她。

头发凌乱,脸颊泛红,胸口还在微微起伏,那对乳头依旧挺立着,双腿根一圈干涸的痕迹,像是谁刚在她身体里肆意过。

我看着那张脸,却没有说出一句话。

我低声哭了。

不是那种放声大哭,是憋着的,像是在承认某种再也回不去的东西。我蹲下来,捂住嘴,泪水从指缝里落下。哈啊……唔……喉咙里发出的不是“呜咽”,是带气音的喘——像是女人受不了时的抽气声。

“哭什么?”

那个声音又来了,从体内,从皮肤下,从我耳后轻轻滑出。

“你以为你还能回去?”

“你高潮的那一刻,你的本体就烧了。”

我猛地抬头。

“……烧了?”

“嗯,被‘你’炼化了。你现在身体的魔力循环,需要‘他’那具身体作为启动源。所以,我们——吸饱、高潮、承认、共鸣。”

“然后,他——就可以变成灰了。”

我全身发抖。

“你骗人……”

“去看看你脚下。”

我低头。

不知何时,镜子下方浮现出一滩灰。

不多,一小把,像是骨头烧剩的渣。可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我的——腿型、肌肉、胸口的那颗痣,全都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不是预言。

那是结局。

我跪下去,双手伸向那堆灰,可指尖刚触到,就“啵”地一下——灰吹散了,像是从未存在。

我彻底跪在原地,身上还留着昨晚被灌进去的痕迹,乳头仍在跳,喉咙里仍然发着不属于我的声音。

我哭着,却只能说出:

“哈啊……不……我……不是她……”

可镜子里的人只是笑了。

她的嘴动了。

可我知道——那不是她在笑。

是我。

是我……终于成为她了。

自那晚之后,我每天都醒着。

但我不知道醒来的,到底是谁。

镜子里,是她的脸。化完妆后精致、艳丽,连一个挑眉都透着压迫力。胸前那对东西被束得完美饱满,腰被束带勒出完美弧线,一双腿笔直修长,踩着高跟鞋站在供源面前,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利刃。

“脱。”

“进来。”

“再慢一点,别弄脏我的地板。”

她说得自然,连喘息都优雅。手指轻捏男人的下巴,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但只有我知道——

那笑,是我装的。

声音是她的,动作是她的,身体反应也是她的。高潮时那一声声娇喘,每一个“唔嗯……哈啊……太深了……”都像剧本写好,她只是在演,我只能照做。

可我始终醒着。

在高潮之间,在喘息之后,在夜晚独自坐在石床上解去湿透的内裤时,我还醒着。

我还记得——我原来是个男的。

我原本有一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身体,一双能打药、能爬山、能背包走十公里的腿,一个能咒骂的嗓子,一张不会发出“嗯……”的嘴。

可现在没有了。

只剩这一具完美的女体。

她每晚都会被供源填满,被灌进去,被高潮抽空,然后穿好衣服、洗干净身体,坐在镜子前梳头。

我也在看着镜子。

我在镜子背面,像一块影子,眼睁睁地看着“她”越来越纯熟、越来越冷静、越来越像……那个死去的魔女。

我不再喊“救命”。

也不再说“我是谁”。

因为我已经知道,没有人会听见了。

我醒着,可我回不去了。

[uploadedimage:20502055]

他将不再醒来……因为“他”已经消失了。

曾经挣扎、曾经哭喊、曾经以为还能回去的那个“男人”,

终于在最后一次高潮中,被这具魔女的身体彻底吞噬殆尽。

原本的身体已被炼化成灰,连灵魂的形状都找不到。

而她——现在的“她”——已经可以平静地说出:

> “哈啊……把下一个送进来。”

明明内心还残留着那个“他”的一角,

但外界已经无人知道他曾存在过,

所有人跪在她面前,称她为“女王大人”。

她不再需要挣扎了,

因为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的高潮——

都只属于魔女了。

故事完结,但你们的脑洞我还没写完!

想看主角反转、变成囚犯、化为工具?

还是想他被封在胸部、舌头、子宫里逐渐失去意识?

或者是更多邪教、异种、支配、献祭、交换身体设定?

留言告诉我你想看的新题材!你出设定,我来堕落!

继续支持我吧:[爱发电 > [[jumpuri:爱发电 > https://afdian.com/a/yueashleystudio]]]

[uploadedimage:20502065]

小说相关章节:深夜福利小说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