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第一次外拍

小雯站在內湖公寓樓下，週六清晨的空氣還帶著點涼意。她穿著白色T恤和牛仔短褲，手裡抓著手機，指尖不自覺滑過螢幕邊緣，心理既有期待也帶有緊張感。

她跟Kevin約好今天外拍，這是她第一次跟他單獨出去，心裡忐忑不安，頭腦裡面閃過各種猜想。街邊突然傳來低沉的引擎聲，一台黑色保時捷911滑過來，車身線條流暢得像頭豹。

車窗降下，Kevin探出頭，細框眼鏡後的眼神平靜，黑色毛帽壓住額角，風衣袖子捲到手肘。他推開副駕車門，聲音低沉帶點笑意：「上車吧，別緊張。」

小雯深吸一口氣坐上車，皮革座椅的特殊香氣讓她有點不自在，手不自覺抓緊安全帶。

車子駛上陽明山，沿路安靜得只有引擎的低鳴。

Kevin握著方向盤，隨口聊著天氣：「今天有點霧氣，拍起來應該不錯。」又問她早餐吃了什麼，她勉強回了一句「吐司」，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小雯偷偷瞄他，Kevin斯文的外表下透著股說不出的氣場，讓小雯心裡亂成一團，想著待會兒要拍什麼，會不會太誇張。車子停在陽明山湖邊，晨霧籠罩湖面，水波靜得像鏡子，遠處山影模糊成一片灰綠。

Kevin下車，從後車廂拿出相機和一個袋子，遞給她說：「去車裡換上，今天先試這個。」她接過一看，是一件白色小背心和藍色熱褲。小背心短到肚臍上緣，熱褲低腰到骨盆，短到勉強遮住屁股上緣，就像個不懂事的高中妹穿著。她愣了一下，可又不好意思說什麼，鑽進車裡換衣服。

換好後，小雯推開車門，腳踩在湖邊的碎石地上，風一吹背心貼著胸口，熱褲緊得勒出臀線。她雙手抱胸，低頭不敢看Kevin，臉燒得像火燒。薄薄的背心下胸前輪廓隱約可見，熱褲低得露出腰窩。山上的涼風陣陣竄進皮膚，她瑟縮了一下，覺得自己像站在大街上沒穿衣服。

Kevin架好相機，調整鏡頭，語氣平靜得像在教課：「站到湖邊，背對我，放鬆點，霧會幫妳柔化線條。」

她僵硬地挪過去，腳步慢得像烏龜，站在水邊轉過身，風吹過背心掀起一角，露出半邊腰。她咬著唇，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手不自覺想拉衣服，可又怕被他看出緊張。

「很好，頭轉過來，對著鏡頭。」Kevin的聲音從相機後傳來，帶著點指揮的味道。

小雯勉強轉頭，眼睛瞟著湖面不敢直視，咔嚓一聲，鏡頭捕捉下來。她聽見快門聲，像敲在她心上，羞恥感燒得她想跑。

Kevin又說：「別動，試著把手放下，肩膀放鬆。」

她猶豫了一下，慢慢挺直背鬆開手臂，風吹過背心貼著皮膚，熱褲的邊緣摩擦大腿，她感覺自己像被剝開了一層。

咔嚓，咔嚓，快門連響幾聲。Kevin低聲誇了一句：「這角度很美，妳很自然。」

她愣了一下，心裡像被什麼撓了一下，雖然還是覺得有點害羞，但似乎有點東西變了。

拍攝繼續，Kevin的指示越來越具體。

「蹲下來，雙腿併攏一點，對著湖面。」

她照做，熱褲緊繃到極限，背心滑落一邊肩膀，露出鎖骨和半邊胸線。她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可聽著他的聲音，動作慢慢放開。

「站起來，雙手抬高，轉個圈。」她試著轉身，背心被風吹得飄起來，露出整個腹部。

她閉上眼，感覺風從皮膚上滑過，快門聲像鼓點敲著，心裡的緊張居然開始散了。她主動往前走幾步，靠近湖邊，轉身讓背對鏡頭，熱褲勾出臀線，背心貼著背脊，她甚至故意停下，讓他多拍幾張。

Kevin沒說什麼，只低聲說：「很好，繼續。」

她聽見這句，心裡湧起一股奇妙的滿足，像在台上被掌聲包圍。

一個小時過去，太陽升高，霧氣散了些。Kevin拿起相機給她看照片。

第一張是她背對湖面，背心被風吹得貼緊背，熱褲低得露出腰窩，霧氣模糊了背景，像幅畫。

第二張是她蹲著，膝蓋微開，背心滑落肩膀，眼神帶點迷離，美得像從夢裡走出來。

第三張是她轉身，雙手高舉，背心掀到胸下，湖光映著她的影子，性感卻不俗氣。

她盯著螢幕，驚訝得說不出話，這些照片跟她在展覽上的自拍完全不同，像有靈魂。

Kevin推了推眼鏡，淡淡說：「第一次就這樣，很不錯。」

她點點頭，心裡滿滿的，可又覺得少了什麼。

回程的路上，她靠在車窗邊，望著窗外飛逝的山路。照片很美，Kevin的指示讓她滿意，可她預期會更誇張一點，比如脫到只剩內衣，甚至全裸。可這套小背心和熱褲雖然露，但還是在一般女生可能會有的穿著範疇。

她咬著下唇，心裡像有隻貓在撓，明明已經拍攝完畢，卻還有點意猶未盡。她偷瞄Kevin開車的側臉，Kevin專注在開車上側臉線條乾淨，風衣袖子捲起露出結實的小臂。她突然覺得，他比她想得更有意思。

車子停在內湖公寓樓下，Kevin說了句「下次再約」，就開走了。

小雯回到家，踢掉鞋子癱在沙發上，手機滑到Kevin的網站，想再看那些照片。她點進首頁，翻著之前看過的Kevin作品集，裡面有薄紗女孩、僅穿吊帶裙的模特兒、全裸身影，一張張滑過，心跳又快起來。

無意間，她點進一個隱藏相簿，標題是「Self」，裡面居然是Kevin的自拍。

她愣了一下，好奇心驅動她點了下滑鼠，進到相簿裡面，第一張是他站在海邊，脫下風衣，露出結實的胸肌和線條分明的腹肌，陽光打在皮膚上，泛著健康的光澤。第二張是他側身，背對鏡頭，肩胛骨和腰線硬朗得像雕刻。她瞪大眼，手指停在螢幕上，心跳漏了一拍。這個斯文攝影師，居然藏著這麼漂亮的身體。

她關掉手機，躺在床上，腦子亂成一團。今天的拍攝還在眼前，小背心貼著胸口的感覺，熱褲勒著大腿的摩擦，還有Kevin低沉的聲音。她閉上眼，幻想下次會拍什麼，心裡既好奇又期待。她沒想到，第一次合作就讓她這麼滿足，可更沒想到，她居然還想再進一步。

小说相关章节：漸露的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