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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哗啦哗啦地流着。

我坐在洗手间地板上，任由水流打在肩膀上，脑袋靠着瓷砖，一动不动。

太冷了，水冷到刺骨，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关。

我不敢碰自己。

我真的不敢。

可身体太脏了，我必须洗干净，不然我真的要疯掉。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腿夹着，膝盖擦破了皮，肩胛骨和腰部全是淤青，一看就知道被反复用过。

我咬着牙，手指伸向腿根，想擦掉那些还没干的液体。

刚碰到那一块皮肤，指尖一滑，身体突然一震。

“呃……哈……”

我猛地收手，像被电了一样。

不是我的错觉，那是真的……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清理，可这具身体，它已经习惯了这些触碰，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它知道某个部位一按就会酥，它……甚至比我自己还清楚该怎么“服务”。

我看着自己的手，像是看着别人的。

一只不属于男人的手，一只纤细、柔软、指甲涂着淡粉的……汞灯的手。

我再一次想起了她。

她是怎么把我扔到那个房间的？她是什么时候和他们搭上的？她又是用这双手，给他们做了多少次那种事？

我胃里一阵翻滚，冲过去抱着马桶吐，可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胆汁味的水和混着眼泪的呜咽。

我吐着吐着突然意识到，我是在用她的身体吐。

这个身体不是我，可它连反胃、连呜咽的方式都带着女孩子的气息，软、黏、破碎，像是弱不禁风的娃娃。

不，这不是我，我根本不是她……

可我低头看着胸口，那两团还随着呜咽起伏的柔软，红肿、敏感、带着齿痕，像是刚刚被反复咬弄过。

“呜啊……”

我又发出那种声音。

我捂住嘴，捂住耳朵，捂住一切还能感知的地方，可那种感觉还是一波一波地涌上来，残留在肌肉里的节奏感还在，还在跳，还在回响。

一阵刺痛从下体深处传来，像是抽筋，又像是身体本能地想再一次“得到”。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

我坐回地上，把毛巾盖在脸上，不让自己看到镜子里的样子。

不让我看到她。

我告诉自己我不再是她了，我只是被困在她身体里，我只是……

只是……？

这话说到一半，我突然哑了。

我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

她的声音、她的皮肤、她的反应、她的快感、她的喘息、她的高潮……都已经在我身上重演过一次又一次

我真的不想这样……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只是想看看身体有没有受伤……

可当我指尖碰到那一块皮肤的时候，身体却自己颤了一下，然后像是电流冲破了某个锁，一瞬间，从脚底麻到脊椎，一直炸到脑后。

“呃啊……哈……”

我下意识收手，膝盖顶在洗手间的冰冷瓷砖上，整个背都绷起来了。

不对，不对，这不是检查，这是……

我努力分辨，可身体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那块地方已经开始发热，像是昨晚的残余情绪被重新点燃，明明被折磨了一整夜，可现在它又像是饥渴了一样，自己收缩，自己发软，自己在要。

我咬着牙，把手伸进腿根，只是轻轻按了一下——

啪地一声，我膝盖一软，整个人跪了下去。

“哈……呃……哈啊……”

我又喘出来了。

我明明没有想要，我没有，我只是想确认那里有没有撕裂，有没有出血……可指腹一按，它就收紧了，一下一下像在主动迎合我。

我拼命压制，手却根本停不下来，指节一点点深入，肌肉像是熟悉这一切一样，每一点轻推、每一下转动，身体都在“回应”。

湿润的液体混着指尖滑出，滑进，我听见“啵啵”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回荡。

汗从脖子一路淌下胸口，滴在地板上，水花一炸，回音太响了，我忍不住咬住毛巾，可舌头还是被卷着发出呜咽。

我不是，我不是在做这件事，我不是自愿的，是身体，是她留下的反应，是这副皮囊背叛了我。

可我怎么也停不下来。

快感像水浪一样一波波地冲过来，腿已经软到合不拢，我只能靠在墙上，任由自己的手在腿根搅动，甚至……我开始换角度，试图找到更深一点的位置，想看看到底能不能……结束这一切。

哈啊……哈……哈……

我已经说不出话了，嘴唇咬出血，指节都泛白了，可身体依然紧紧夹着，像是在索求什么。

我突然明白了。

她以前就是这么做的吗？她的那些呻吟，她那些软掉的声音……不是演的，是这具身体本来就会这样。

我不是她，可我现在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她做过的。

我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在她的位置，她坐在他们腿上，自己扶着坐下去的样子，她趴在地上爬着被用的姿势，她咬着被单哭着高潮的声音……

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和我现在的全部重合了。

我的手还在动，越来越快，呼吸越乱，胸前的两团也在剧烈起伏，擦着手臂发出啪嗒啪嗒的水声，我想停下，可身体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那一瞬间，我看见镜子里那张脸——嘴角湿着，眼尾红着，额发全乱了，手还埋在两腿之间，身体贴着墙，喘着她的声调，一边哭，一边颤抖着推自己进高潮。

我好像……就要变成她了，我的意识、我的抵抗、我曾经的声音，全都被这一夜一夜消耗殆尽了

可我甚至连说“我不是汞灯”这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我嘴里还在喘，还在喊，还在哼

身体像是终于得到了它要的满足一样在剧烈地颤抖，腿根一阵抽搐，胸口泛出红痕，我贴着冰冷的瓷砖滑落下去，指尖抽出时带出一串白色的液体，在小腹上晕开。

而我……像是终于被彻底填满、彻底掏空、彻底服从一样瘫在那里，耳边只剩下水声和自己的喘息，

我没有再动。

水还开着，顺着肩膀往下流，像是在冲刷，像是在清洗，可我知道……洗不掉了。

指尖的温度还没退去，体内还在轻微收缩，每一息呼吸都带着余温。可我却像是死了一样，瘫在那里，手软，腿软，眼皮都不想抬。

太安静了。

整间浴室只有水声，还有我自己心跳的回音，沉、慢、像一块石头卡在胸口，推不动，也咽不下。

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坐了多久。

直到水温开始凉下来，冷得我发抖，我才机械地伸手关掉花洒。

啪——那一声像是打在我脸上。

我低头看向自己。

汞灯的身体，全裸，皮肤泡得发白，水珠沿着胸口、腹部、腿根一滴一滴滑下去。

我知道这不是我。

可现在……我也说不清了。

我用毛巾胡乱擦干，动作快得像是想甩掉什么脏东西，结果擦得越急，那些痕迹越显眼——红肿的痕、吻咬的印记、指压的斑，全都留在这具身体上，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一道道印章。

我打开门，房间还乱着，床没整理，地毯上残留液体没干，空气里全是昨天的味道。

手机还亮着，通知一闪一闪，头像是她，备注也是她自己取的名字——“灯灯最乖”。

我喉咙动了动，什么都没说。

没资格说。

我走过去，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拎起来，全是她的——不，是我的衣服了。

那件吊带已经破了，我挑了件T恤套上，内衣根本穿不上，胸口一碰就疼，像是被碾压过。

镜子还在那。

我不敢看它。

哪怕擦身而过，我都用毛巾挡住侧脸。

我知道自己变了，我连“我是谁”都快喊不出来。

可是——她是谁？她去哪里了？

我站在床边，像是等一个答案，等她出现，等她走回来，等她说一句“结束了”，可没人进门。

我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赤脚，眼睛干涩，空气都像在发出某种警告。

我知道我要离开了，可我也知道……这副身体就算离开这里，也再不是我能控制的东西了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一亮，又是一条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昨晚太爽了，汞灯你以后还会再来吗？】

我指尖一松，手机掉回地板，震动的声音在房间里砸出回音。

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向门口。。

手握上门把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

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回去面对任何人，

没有名字，没有身份，连眼神都没了。

就算踏出去这扇门，我也只是另一个汞灯，

只是他们昨晚留下来继续使用的、发着热、喘着气、连走路都会颤的替代品。

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回来的。

小区门口没人，电梯没人，楼道也没人，我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拎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借来的钥匙和一罐水，整个人跟鬼魂一样飘进门。

门关上的瞬间我才松了口气，鞋没脱，直接踩进屋，湿滑的脚底印下一道脏痕。

我没开灯。

坐在地上，一秒、两秒、三十秒，眼前开始发黑，脑子空成一片。

我靠着墙闭眼，耳鸣开始回响，脑子里全是刚才身体自动高潮的错觉，胸口一阵阵抽，像是神经还没收回。

我以为没人会来。

我以为一切终于过去。

可当我站起身，打开客厅的门，眼前那一幕让我整个人瞬间僵住。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穿着深色卫衣，熟悉到让我心口一震。

那是……我的衣服。

他转过头。

不是“他”。

是我自己。

是我原本的身体。

那张脸冷静，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嘴角带着一点点笑意。

她坐在那里，用着我的身体，手还搭在膝盖上，姿势放松，气息均匀，像是早就在等我。

我退后一步，撞上门边，嗓子一阵干涩。

她只是抬了抬头，看着我。

看着我现在这副模样。

全身湿着、乱着、红着，呼吸还没平稳，身体里还有残留的液体没排干净，指甲缝还带着高潮后的黏腻感，像刚被丢出来的什么东西。

她却那么平静，用我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缓缓对我开口

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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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到这里结束了吗？」

她坐在那，用他的身体说出那句“欢迎回来”。

你狼狈地站着，意识脱壳，高潮残留，连拒绝都说不出口。

她笑得很轻，像什么都没发生。可你知道，你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你现在的喘息，她刚刚用来笑过。

你现在的身体，她刚刚用来玩过。

她还会回来吗？你，还想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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