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逃亡,然后被审判,绑起来狠狠的灌注

小说:港区逆锚 2025-09-05 08:07 5hhhhh 7390 ℃

 一股浸满全身的温暖,

  湿润的空气涌入鼻孔,

  意识夹杂着搅动水产生的湍流声缓缓流入无神的眼。

  氤氲着绿色水汽的光透过交错的眼睫,在大脑里勾绘出港区维修渠的模样。

  听见我急促的喘息声,跪坐在水渠沿,双手捧住我颈部的蓝发少女向我面前探着身子。

  “司令官......还好吗?”

  听见了许久没能听到的关切声,我用力眨了眨眼,努力让眼瞳对上焦。

  蓝发双马尾,赤红中带黑的眸子,关切的把我注视着。

  平日里经常做家务,褪去手套的纤细手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抚摸着。

  嗯,为我膝枕的是欧根亲王。

  至于我为什么会被丢到维修渠恢复身体,大概是因为我有一位退役的舰娘母亲吧,我继承了舰娘母亲的全部的线粒体基因和一半的核基因。

  在过去的十多个年头,我从小到大很少生病,极少情况病例严重了也会被母亲带到她原先提督的镇守府,丢进维修渠泡半天又是崭新出厂。

  我经常以我出色的体质引以自傲,但不是今天。

  “哗啦——”的一下,我从维修液中飞速坐起,“你们,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

  欧根急忙把我扶住,乖巧地歪着头望向我

  “司令官说的是维修渠的事?是列太太吩咐我的哦,她说司令官累了,让我把您放到这里休息一下。”

  欧根的赤色眸子躲闪着我光滑身躯的春光泄露,脸颊上带着丝丝绯红。

  我无力的瘫倒在水池,能够让她们善待我最大的底牌原来早都被剥析的一干二净。

  这下要遭罪了啊,我不禁苦笑。

  不行,我得振作起来,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得想办法通知宪兵队、总督府!

  “欧根,你还认我这个提督吗?”

  “真是的,笨蛋司令官,不管你怎么样都是我的司令哦。”

  如此温柔的对待,让咸湿的泪在我眼中聚集成珠,最终在被雾气熏红的脸颊上连成串,滚落到池中的淡绿里,连我接下来想说的话也不能一次性说好。

  “呜......那你能帮帮我吗?我想......去一趟总督府。”

  “司令去总督府干什么呢?”

  “......述职,对,我得去向总督府述职,也就是汇报工作。”

  我满怀希冀,双手紧紧握住欧根,就像之前在挪威海域的峡湾,一起在积雪的山脊上看着极光和群星时的模样,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那时我们刚攻略完秋季深海活动,欧根在枪林弹雨中立下汗马功劳,第一次主动向我索取独处约会的奖励。

  那一晚,我们从日落西山相伴到天明,直到高纬地区倾斜的日光把雪地泛出第一缕光,才意犹未尽的归去。

  我同期翼上次一般,期待着欧根亲王肯定的答复。

  过了半分钟,但我却感觉像是过了半年一般长久。

  我急忙看向欧根的双眼,却发现在淡蓝刘海下,她的赤瞳变得无光而暗淡。

  “欧根?”

  “......”

  我缓缓松开手,轻轻从池中站起,向后退去。

  最终在我试图向出口走去,马上要迈出防水的高门槛时。

  “司令官,果然,是坏孩子呢。”

  像是看花圃里的害虫,冰凉的目光向我刺来。

  “说谎。”

  我摔下一句对不起,跌跌撞撞向门外跑去。

  “骗子。”

  欧根传到我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被我急匆匆的脚步和呼吸盖住。

  光洁脚底踩着瓷砖噼啪作响,拍开更衣室的布帘,随手抓起一件叠的整整齐齐浴袍,胡乱披到身上。

  撞翻堆叠在一旁的绿色快速修复装置,踉跄着扶住墙壁,顾不得找鞋就往侧门的方向冲刺。

  门框顶挂着的风帘呜呜作响,这平时的噪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

  满怀期待,因为浴室侧门出去就是象征着自由的停车场,只要能上车,那我就还有希望。

  迎面而来的是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臂。

  在我猛的缩小的瞳孔中,丝毫不差的拦在我的脖子上,根本来不及躲闪。

  我侧着脖子撞上去,脚步却没能立马停下来,上半身子像竖着旋转的橄榄球,左腿的胫腓骨,好似被拧断的竹筷子一般被折断,断裂声像冻僵的桦树枝在膝盖处炸开,混着骨膜撕裂的湿响。骨折的咔嚓声甚至传导到臼齿,震得牙神经突突跳动。

  试图蜷缩时发现左小腿已成独立部件,腓骨断端在皮下划出锐角。肌肉纤维像被扯断的船缆,每根肌束都在不同方向抽搐,脚趾失控地跳着痉挛的踢踏舞。

  我的头失控地撞向锃亮的黑色军靴,泪水还没来得及流出就被硬生生摔到地上。

  “第二次。”俾斯麦摘手套的动作像在拆卸引信,皮革擦过指尖的沙沙声让我膝盖发软。恍惚中,欧根替我梳头时安慰的耳语突然炸响:"俾斯麦姐姐说,再给提督最后一次机会......"

  此时,我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俾斯麦胸口强烈的起伏,她冰冷的赤黑瞳孔映着我贴在她脚上的脸,我的鼻翼不停翕动着,透明的粘稠糊到她的军靴上。

  像是拎起死物,她擒住我的断腿扔向一旁的消毒池。

  在我因为强烈的疼痛而失神时,她缓缓走过来,把我踩着后颈按入水中。伴随着漂白水灌入鼻腔的灼烧感,听见提尔皮茨倚着门框轻笑“果然跑了,老姐你赌输咯......”

  "我对你很失望。"

  她把我掼向提尔皮茨时,我后脑勺撞上她早已等在那儿的掌心。

  “轻点嘛。”提尔皮茨接住我的动作像摆弄她卧室的手办,她的指尖顺着我的锁骨划下,让我光洁的背部毛骨悚然的一颤,"弄坏了..."她突然咬住我颤抖的耳垂,"...列克星敦又要唠叨保养规程了。"

  俾斯麦冷哼一声,把门猛的关上,巨大的声响把我吓的一惊,只留下在我耳边吐息的粉发少女。

  “提子......提尔皮茨,你还把我当姐妹看吧!你放我走,我之后把你姐扣押的氪金款发你......不行的话,以后你玩游戏开德战我必当烟罐子,和你组烟车......”

  话还没说完,嘴上的一阵薯片味便淹没了我的话语。

  她把住我的后脑勺,香舌强行顶开我紧闭的牙关,不断的索取我快缩到喉咙的舌头。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悲伤,无法抑制地咬住了她在我口中不断舞动的舌尖。

  在我那尖锐的犬齿刺入她柔软肌肤的瞬间,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她突然放手,任由我跌落在带水的地面上,后脑勺猛烈地撞击在浴室那洁白的瓷砖上。

  在我恍惚的刹那,她从舰装空间中取出一瓶可乐,用力地摇晃了几下。

  “这是你自找的。”她那冰冷且低沉的声音从喉咙深处缓缓溢出,宛如寒风般刺入我的耳畔,令我感受到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她突然坐在我胸口,把我脑袋用大腿狠狠的钳住,皮靴踩着我拖到地上的黑亮长发

  正当我要喘不过气时,她突然紧掐我的鼻翼,当我张口挣扎呼气时,她瞬间把那瓶拆封可乐插到我的嘴里。

  酸甜的气泡水混着苦咸的消毒液味,直冲我的大脑深处。

  还没来得及反应,带着毛刺的红色封圈可乐瓶口直直的插进了我的喉头。可乐随着提尔皮茨的挤压,喷入了我的强烈起伏的胸肺气管。

  平时享受的饮料此时却成了酷刑的工具,无数气泡在我支气管炸响,强大的气压将肺泡像拿针似的一个个戳的稀烂。

  强烈的缺氧与剧烈的痛楚交织成一幅感官的画卷,这些感觉沿着神经元的突触蔓延至大脑深处。大脑在短暂的惊愕中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只留下在逐渐黯淡的充血目光中映照出的那一对冷漠而无光的双眼。

  挣扎的而胡乱扭动的双腿和手臂逐渐停息,只剩下口吐白沫和一地的抽搐。

  “啊,坏掉了。”

  提尔皮茨似乎回到了死宅状态,赤黑眸子中的冰冷褪去,拎着提督耷拉的手臂站起来。

  “啧......上头了,真是可惜,早知道最后玩这个了。”

  提尔皮茨随意的扯着提督的手臂,拖动着她瘫软的身子,扔到了一旁较为干洁的塑料桌上。

  “唉,将就着用一下吧,我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速战速决吧。”

  不输列克星敦的凶狠巨根,随着窸窣的脱衣声,跳到提督的贫瘠的胸前。

  提尔皮茨十指掐进两团贫瘠的乳肉,雪白肌肤从指缝间溢出可怜的弧度。她发狠地将两粒充血蓓蕾向中间挤压,颤巍巍拢起的浅丘甚至托不住狰狞巨根的底部,苍白巨物横亘在贫瘠雪原上,青筋暴起的柱身甚至比并拢的乳晕间距更宽。包皮在干涩摩擦中卷起褶皱,每次徒劳的挺腰都扯得马眼渗出痛楚的黏液。

  "夹紧啊废物。"

  指甲深掐进乳肉,试图从樱桃大小的乳头里榨出些许汁水。可当紫黑色冠状沟碾过锁骨时,只留下皮肤撕裂的细响与零星血珠。垂落的黑发黏在渗血的胸口,随无效的抽送动作扫过舰娘暴怒跳动的青筋。

  "死平胸,和维内托坐一桌。"

  她泄愤般拧了一把发肿的乳尖,指尖黏着扯下的细软绒毛。 乳晕被磨得渗出淡黄组织液,暗红痕从胸口蔓延到颈侧,被凶器犁过的皮肤浮起大片渗血的擦痕,仿佛有巨兽在贫瘠雪原上横冲直撞留下的沟壑。

  放弃进行乳交,她的目光投向了含苞待放的下体。

  提尔皮茨用膝盖顶开那双颤抖的腿弯时,布料撕裂声混着黏腻水声在浴室里炸开。她食指勾着浴袍往下一扯,尚未完全绽放的嫩肉暴露在湿润的水汽里,被修长拇指碾开瞬间渗出透明黏液。

  "这不是还能用么?"

  充血龟头抵住瑟缩的入口,舰娘非人的体温烫得昏迷中的躯体本能痉挛。未经扩张的甬道被棱角分明的冠状沟撑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挤压声,提尔皮茨单手掐住对方骨盆,机械般精准的腰胯发力直接捅穿再生的那层脆弱薄膜。

  暗红顺着雪白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瓷砖上积成小小的血泊。喉管里溢出破碎的呜咽,被舰娘抓着乌发强迫仰头,子宫将凶器尽数吞进。提尔皮茨俯视着对方之前因窒息泛红的面庞,被泪水和唾液糊住的睫毛在惨白皮肤上投下濒死的蝶影。

  提尔皮茨的指甲陷进对方青紫的膝窝,将那条扭曲的左腿掰成诡异角度。断裂的胫骨刺破皮肤支棱在空气里,随着抽插动作摇晃着甩出血珠,在浸润的瓷砖上溅出半凝固的猩红弧线。

  黑发海藻般铺散在橙黄暖光里,发梢缠住她的脚踝。完全失去意识的躯体在每次顶入时像坏掉的娃娃般震颤,后脑勺与桌板撞击出空洞回响。充血阴唇被撑的透亮,黏连着撕裂的黏膜组织在进出间发出黏稠水声。

  "骨折了反而更方便呢~"

  指尖掐住外翻的苍白腿肉,提尔皮茨就着骨骼错位的支点猛然压下。昏迷者骨盆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让深埋宫腔的狰狞阳物又突进几厘米。龟头棱角刮擦着宫颈糜烂的创面,混着组织液的暗红浆汁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涌出。

  非人巨物在抽搐甬道里搅出咕啾声,输卵管口被迫吞进肿胀的冠状沟,提督瘫软的小腹浮现出可怖的凸起,如同有活物在薄透的皮肤下游走。

  她在贯穿中扯着黑色长发将人提起,断裂小腿像破布条似的晃动着拍打她腰侧。

  身下的桌脚随着撞击频率共振,生殖腔黏膜被摩擦出细密血珠。当水滴在随意垂着的黑发上凝结成珠时,提尔皮茨正掐着那截泛青的脖子进行最后冲刺,精囊收缩的颤动顺着脊椎窜上后脑,白浊混着血丝从过度扩张的宫口倒溢出来。

  "居然没散架啊..."

  她拔出时带出大块粉白色子宫内膜,精液混着血块从无法闭合的穴口垂落成丝。

  她随手抹了把对方嘴角溢出的泡沫,含在嘴里尝了尝,回味着可乐的淡香。

  "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

  粘稠的阳光裹着欢呼声灌进耳道时,我正以跪姿陷在港区广场的舞台里。麻绳深深勒进昨夜留下的齿痕,粘稠的精液在睫毛上凝结成壳。

  我挣扎着撑开眼皮,十一点钟方向的阴影里,俾斯麦苍白的手指正沿着话筒金属网滑动。

  "......基于上述七百二十项指控。"

  金属话筒的震颤混着俾斯麦冷冽的嗓音刺进耳膜。我勉强抬起下巴,看见她黑色制服袖口露出的半截小臂——那里残留着与我指甲形状吻合的血痕。每当她吐出"强制侍寝"或是"精液注入"之类的词汇,台下密密麻麻的大腿便会相互摩擦出暴雨般的窸窣声。

  "......持续十年六个月零三日的情感暴政......"

  霜雪般的发丝垂落在判决书上,我盯着她锁骨处新鲜的血痂发呆——那是昨夜我求生时咬出的齿痕。

  "反正......"我盯着自己垂落在舞台的血滴呢喃,"早就被你们轮番......"

  "接下来向诸位展示犯罪工具。"

  后颈突然传来麻绳崩断的灼痛。声望染着玫瑰香膏的指甲划过我腰窝,女仆装袖口扫过昨夜被咬烂的乳尖。反击的指甲掐进我破裂的嘴角,强行掰开我咬紧的牙关。女仆搭档一左一右架起我绵软的身躯,将我昨夜被磨破的膝弯对准前排观众。

  女仆长戴着蕾丝臂套的手肘卡进我喉结,另一只手捏着我昨夜被咬肿的乳头提起。反击划过我溃烂的股缝,掰开我黏糊糊的腿根。昨夜被撑成圆环的肛穴和绽开的小穴正随着喘息翕张,露出里面挂着精斑的粉嫩褶皱。

  视网膜过滤着晃动的光斑,七百双充血的瞳孔在灼热空气里交叠。此起彼伏的喘息织成粘稠的网,黏住我试图蜷缩的脚趾——那些濡湿的唇瓣正蠕动出我昨夜在录像带里的呻吟。

  列克星敦高跟鞋跟敲击地板的节奏,像在给台下无数双绞紧的大腿打拍子。我数不清多少双手正在揉捏自己胸口,蕾丝撕裂声与唾液吞咽声混成连绵的海啸,空气里浮动的费洛蒙浓得能滴出蜜汁。

  反击扯开我领口时爆发的欢呼里,我听见昨夜被轮番进入时的水声正在集体回放。她们不需要看清我的伤痕,七百条鲜红的舌头早已舔舐过记忆里我每一寸沦陷的肌肤。

  "不要..."

  当我被按倒在插着狰狞震动棒的冰凉的舞台地板时,眼角余光里无数绷紧的丝袜脚尖正碾着台下的地面,如同即将冲破闸门的兽群踩着我的脊柱起舞。

  锁着我脖颈铁链的另一端拴在俾斯麦的舰装上,她指尖捏着银灰色遥控器。铁链随挣扎在主炮炮管上刮出刺耳鸣响,被磨破的乳尖正蹭着铁锈斑驳的金属链表面。

“两百深蹲做完就放你走,中间一分钟没站起来,就重新做。”

  

"现在计时。"

  列克星敦坐在一旁把玩着计时器。

  第一次蹲坐就碾碎了把我丢进维修渠而再生的薄膜,震动棒棱角分明的头部楔入体内时,我听见类似樱桃爆汁的声响。鲜血顺着大腿在钢链上浇出断续的溪流,滴在计数器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嗒嗒"声。俾斯麦忽然按下遥控器,突如其来的震动让第五次深蹲变成撕心裂肺的哀嚎。

  "继续。"

  ......

  第五十次颤抖着站直时,宫颈已被磨出硬币大小的破口。遥控器蓝光闪烁的瞬间,脉冲震动波从子宫炸向太阳穴。我倒仰着挂在铁链上抽搐,失禁的尿液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浇在台下的胡德头上,余光看着她浓厚的喘息,我害怕的眼前发黑。

  ......

  第一百次深蹲,脱落的黏膜组织卡在震动棒防滑纹路里。每次下坐都像坐进碎玻璃堆,站直时又似有烧红的铁钩从阴道往外扯。

  当计数跳到一百五,我正用额头撞击俾斯麦的舰装保持清醒,飞溅的血浆在舰装甲板是留下诡异的痕迹。

  "还剩三十次。"

  俾斯麦突然开启最高档位,蘑菇状伞盖在宫腔打开。我像被扔进滚筒的毛绒玩具般痉挛。

  第一百九十次蹲起时,震动的金属颗粒硬生生磨穿了直肠隔膜,无比艰难的每次蹲起都带出粉色的淋巴液。蹲到最低点时,我发现自己像被钉在琥珀里的昆虫——汗液把皮肤黏在震动棒表面,

  宫颈肿成透亮的紫葡萄。震动棒突起的螺纹刮擦着宫腔溃烂面,带出的黏膜碎片在腿间拉出粉色的黏液丝。膝盖碎骨刺穿髌韧带,在关节腔里随抽搐剐蹭出骨髓特有的腥甜。

  "起来。"

  列克星敦的鞋跟碾在我撑地的指尖上

  腰腹肌群抽搐得像被扯出水外的鳗鱼。脊椎凸起处传来肌腱撕裂的脆响,我像被剥皮的青蛙似的弹动下肢。

  "还有八秒。”

  列克星敦的亚麻色长发垂下来扫过计时器,铁链摩擦在我的乳头上。

  全身突然爆发的痉挛把震动棒吞进更深,倒刺刮擦输卵管的剧痛让瞳孔缩成针尖大小。脚掌在血泊里徒劳抓挠,掀翻的趾甲在木板上犁出新鲜血痕。

  “五、四..."

  最后一次尝试站起时,震动棒突然分裂出辅助触须从阴道捅穿直肠,我在恍惚中看着台下涌上来的波涛般的舰娘,蜷缩在混着宫颈出血和失禁尿液的汪洋里。

小说相关章节:港区逆锚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