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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的请求

小说:姐姐的痔疮药 2025-09-05 08:07 5hhhhh 5620 ℃

夏天的傍晚,屋子里闷得像个蒸笼,窗外的老槐树影子晃晃悠悠,投在地板上,像一摊揉皱了的墨。客厅的吊扇吱吱转着,吹不散暑气,反倒撩得人心里更躁。我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半个西瓜,勺子挖下去,红瓤裂开,汁水淌在指缝里,黏得像抹了糖浆。姐姐小雅窝在旁边的藤椅上,两条腿蜷着,像个倦了的猫。她穿了件白色短裙,裙摆搭在膝盖上,露出细白的腿,像两截剥了皮的竹竿。她低头翻着手机,眉眼低垂,嘴角偶尔翘一下,像在偷笑什么。

她比我大四岁,大学快毕业了,身子瘦得像根柳条,腰细得我一只手就能掐住,皮肤白得像瓷,平日里总穿宽松的衣裳,可那苗条的轮廓藏不住,像风里摇曳的影子。我们爸妈常年在外跑生意,家里就剩我们俩,日子过得松散又亲近,像两根藤蔓缠在一块儿。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低声说:“吃相真丑,别滴我身上。”她的嗓音有点哑,带点戏弄,像个懒得计较的姐姐。我低头舔了舔手指,咧嘴说:“滴了咋办,赔你条裙子?”我的声音懒懒的,像个故意找茬的弟弟。

她低头哼了一声,手一抬,扔过来个靠枕,砸在我胸口,软得像团棉花。她低声说:“赔得起再说。”她的嘴角弯了弯,脸颊泛起浅浅的红,像个藏不住笑的小孩。我低头抓起靠枕扔回去,低声说:“那我偷你压箱底的。”我的话带着点笑,像个没正形的家伙。她低头侧身躲了下,腿一伸踢了我一脚,轻得像挠痒,低声说:“偷一个试试。”她的嗓音哑哑的,像在撒娇,眼角微微眯着,像个逗趣的姐姐。

我们就这样闹着,像两只小兽在夏天的窝里拱来拱去。她昨晚还偷吃了我的薯片,被我抓了个正着,她硬塞给我一块,说是“分赃”,笑得眼都弯了。我低头挖着西瓜,心里暖得像揣了块热炭,她是我姐,可有时候更像个玩伴,让人没法不贴近。吃完西瓜,我低头扔了皮,站起身,低声说:“姐,洗澡去不?”我的声音有点懒,像个随口问的家伙。她低头瞅了我一眼,低声说:“你先,我待会儿。”她的嗓音低低的,脸颊红了点,像有点不自在。

我低头没多想,去浴室冲了个澡,水流哗哗淌下来,洗掉一身暑气。出来时,她还窝在藤椅上,低头刷手机,裙摆皱得像团揉过的纸。我低头坐回沙发,毛巾擦着头发,低声说:“姐,你咋不动窝?”我的声音带点笑,像个故意逗她的家伙。她低头没吭声,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微微发白,像在攥着什么。我低头瞅了她一眼,低声说:“不舒服?”我的声音低下去,像个笨拙的家伙在试探。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有点……”她的嗓音哑得像卡了东西,脸颊红得像抹了胭脂,眼睫毛垂着,像在遮什么。我低头问:“哪儿不舒服?”我的声音有点急,像个懵了的家伙。她低头没看我,手指攥着裙摆,低声说:“痔疮……”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脸红得像烧起来,像个羞得想钻地缝的孩子。我愣住,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低声说:“啥时候的事?”我的声音有点慌,像个抓瞎的弟弟。

她低头说:“前几天疼得厉害,去看了医生。”她的嗓音细细的,像在挤出来,眼角微微湿了点。她从包里掏出个药盒,递给我,低声说:“开了这个药膏,可医生说自己涂不均匀,得别人帮着上。”她的嗓音哑得像风吹过的纸,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像个硬着头皮的坦白。我低头接过药盒,手指攥着塑料,指节发紧,低声说:“那咋办?”我的声音有点乱,像个没主意的傻子。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你帮我涂吧……”她的嗓音低得像蚊子哼,脸红得像要滴血,像个羞耻得说不下去的请求。我愣住,眼珠子瞪得圆圆的,低声说:“我?”我的声音哑得像破了嗓子,像个不信自己的家伙。她低头点头,低声说:“家里就你了……”她的嗓音低得像喘不上气,眼睫毛颤着,像个羞得想缩回去的孩子。

我低头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好吧。”我的声音有点乱,像个硬着头皮的弟弟。脑子里乱得像团麻,她疼得没辙的样子,像根针扎在我心上,让我没法推开。她低头趴到沙发上,手指掀起裙摆,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腿,裙子皱成一团,堆在腰上,像摊开了一块旧布。她穿着条白色短裤,边缘有点磨旧,紧贴着臀部,勾出个瘦削的弧,像个藏不住的秘密。我低头看着她,低声说:“姐,我开始了。”我的声音哑得像卡了沙,像个手足无措的家伙。

她低头嗯了一声,脸埋进靠枕,低声说:“别乱动……”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带点颤,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我低头挤了点药膏,手指凉得像冰,黏得像抹了胶。我伸进裙下,手指滑过她的臀部,软得像团棉,白得像块瓷,热气扑上来,像个藏在暗处的秘密。我低头摸索着,找到臀缝,指尖碰着痔疮,红肿得像颗小樱桃,紧缩着,像个疼得蜷起来的小疙瘩。

我低头涂上去,手指滑过红肿,黏腻腻的,像抹了层薄油,她低声喘了下,腿颤了颤,像个敏感得绷不住的孩子。我偷偷瞄着她的臀,瘦得像柳条,臀缝深得像条细沟,手指滑进去,像在探一条羞涩的路。我硬了,低头攥紧药膏管,指节发白,像在压着什么。我低声说:“姐,好了没?”我的声音哑得像破锣,像个慌了的家伙。

她低头没吭声,脸埋得更深,低声说:“再涂点……”她的嗓音低得像挤出来,脸红得像烧透了,像个羞得说不下的请求。我低头又挤了点药膏,手指滑回去,涂在红肿上,黏黏的,像在抹一条隐秘的线。她的臀软得像棉花,热气钻进指缝,像个羞涩的触感。我低头屏住气,心跳快得像擂鼓,像有团火在胸口烧。

涂完,她低头拉下裙子,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发白,像在攥着羞耻。她低头坐起来,低声说:“弄好了没?”她的嗓音哑得像风吹过的草,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像个羞得不敢抬头的孩子。我低头点头,低声说:“好了。”我的声音有点乱,像个完事发懵的弟弟。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低声说:“谢谢……”她的嗓音低得像耳语,眼睫毛垂着,像在遮羞。

我低头站起身,手指攥着药膏管,低声说:“没事。”我的声音哑得像破了,像个敷衍过去的家伙。我低头走回房间,心跳乱得像踩了鼓点。她的臀软得像棉花,裙下的热气黏在指尖,像条甩不掉的线。我低头躺在床上,窗外的槐树影子晃着,像个没完的梦,心底那团羞涩,像块烫手的炭,烧得我静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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