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3月，台北萬華區的巷弄因窄小而昏暗，春雨剛停，空氣裡帶著潮濕的霉味，混雜著巷口滷味攤的油煙與機車尾氣。林曉悠坐在租來的十平米小房裡，舊木桌上攤著一疊醫療費帳單，母親李秀芬的子宮肌瘤手術費還欠三十萬新台幣。她揉著太陽穴，低聲說：「阿母，妳再等等，我一定會想辦法。」窗外傳來龍山寺的鐘聲，低沉而悠長，像在提醒她時間不多了。她站起身，走到房間角落的小鏡子前，端詳著自己的模樣。

曉悠二十三歲，瘦削的身材裹著一件洗得發白的灰色T恤，長直黑髮綁成馬尾，偶爾有幾根散落在額前。她身高約160公分，五官清秀，大眼睛帶著疲憊，眼下有淺淺的黑眼圈，皮膚因熬夜而顯得蒼白，嘴角常掛著一抹勉強的笑。她摸著自己的臉，低聲說：「這張臉，哪還有大學生的樣子？」她曾是國立大學設計系的學生，大二那年，父親車禍去世，家裡經濟崩塌，她不得不輟學，扛起養家的重擔。她記得最後一次上課，教授講解平面設計，她坐在教室後排，畫著母親喜歡的花樣，心想著畢業後要做個孝順的女兒。可現實沒給她這個機會。

父親林建華是計程車司機，五年前在中山北路撞上貨車，當場沒命，留下一堆債務和一個破碎的家。母親李秀芬，四十八歲，瘦弱而溫柔，長髮盤起，常穿舊毛衣，兩年前查出子宮肌瘤。她本想拖著，但腫瘤越長越大，醫生說需要兩次手術才能根除，總費用四十五萬。她躺在萬華區的公立醫院，低聲對曉悠說：「我沒事，別花錢，留著給曉陽讀書。」曉悠聽了，眼眶發紅，心想：「阿母，妳不治，我怎麼安心？」弟弟林曉陽，十六歲，瘦高個子，短黑髮亂糟糟，正在讀高中，成績平平卻愛玩遊戲。他常傳Line跟她聊每天在學校遇到的事情。

曉悠輟學後試過不少工作，在夜市擺滷味攤、在咖啡店端盤子，甚至跑過外送，但收入最多月薪三萬，扣掉房租八千、弟弟學費五千，還要付母親的藥費，根本存不下一毛錢。去年，她在夜市被同行騙走十萬存款，那是她攢了半年的血汗錢。她坐在攤前哭了一夜，低聲說：「我怎麼這麼笨？」從那之後，她下定決心，要找一份高薪工作，哪怕再苦，也得把母親的手術費湊齊。她對著鏡子說：「曉悠，妳沒退路了。」她拿起桌上的帳單，翻到最後一頁，上面寫著下個月的最後繳費期限，她咬牙想：「再不賺錢，阿母就真的沒救了。」

她走到門口，拿起二手YAMAHA機車的鑰匙，準備出門。春雨留下的水漬還在巷弄裡反射著昏黃的路燈，她低聲說：「只要能賺錢，我什麼都願意試。」

她不知道，這條路會把她帶進一個她從未想像過的世界。

曉悠騎著機車，穿過萬華的巷弄，春雨後的路面濕滑，她小心翼翼地避開水坑。她腦子裡全是母親的病和弟弟的學費，昨天晚上，她翻遍了求職網站，找到的不是月薪兩萬的工廠作業員，就是時薪180元的超商店員。她心想：「這種錢，什麼時候才能救阿母？」她停在萬華捷運站旁，靠著YouBike架喘氣，眼睛無意間掃到站內貼滿廣告的牆。

牆上大多是徵才貼紙，有清潔工、餐廳服務生，還有些賣保健品的廣告。她一張張看過去，幾乎要放棄時，一張不起眼的白色紙條映入眼簾，上面寫著：「萬華區招工，月入可達十萬，意者電洽。」下面是個電話號碼，沒公司名，沒地址。她愣了一下，心想：「十萬？真的假的？」她掏出手機，拍下紙條，猶豫了十分鐘，手指在螢幕上停了好幾次，最後還是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三聲，對面傳來一個低沉的女聲：「喂，找誰？」曉悠吞了口口水，說：「我是看到捷運站的廣告，想問工作的事。」對方沉默了一下，說：「哦，那個啊。我們是服務業，工作特殊，薪水高，但要面試。妳有空現在來嗎？」曉悠問：「什麼服務業？」對方沒答，只說：「來了就知道，地址在萬華巷弄，詳細位置我傳給妳。」電話掛了，簡訊馬上進來，是個陌生的地址。她看著手機，心跳得快，低聲說：「怪怪的，但十萬……我得試試。」

她騎著機車，照著地址繞進一條窄巷，巷底是一棟五層舊樓，外牆剝落，鐵門生鏽，沒招牌，像個廢棄倉庫。她停下車，站在門口，低聲說：「這什麼地方？」她推開鐵門，走進消毒水味瀰漫的大廳，心裡一陣不安，但想到母親的病，她咬牙走了進去。

林曉悠推開鐵門，走進萬華巷弄裡這棟舊樓的大廳，消毒水味撲鼻而來，昏黃的燈光照得地板泛著冷光。大廳空蕩，只有一個櫃檯，後面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短髮染成深棕，眼神銳利，手裡拿著平板。她抬頭看著曉悠，冷聲說：「妳是來應徵的？叫什麼名字？」曉悠站直身子，說：「我叫林曉悠，剛才打過電話。」女人點頭，自稱陳姐，是這裡的主管。她上下打量曉悠，說：「我們這是特殊服務業，薪水高，要求也高。妳有什麼問題？」曉悠問：「什麼服務業？」陳姐說：「進來就知道，一般工作八小時，月入十萬起，周休二日。想做就留下，不想做隨時走。」曉悠聽到「月入十萬」，心跳加快，想到母親的手術費，她點頭說：「我想了解。」

陳姐帶她走進一間休息室，裡面燈光昏暗，牆邊靠著幾張硬椅，角落堆著消毒液桶，空氣裡混著橡膠與消毒水的味道。她指著一張椅子說：「坐著，技術員會來教妳穿裝備。」曉悠坐下，手心冒汗，心跳加快。她聽見旁邊傳來腳步聲，轉頭一看，幾個穿著厚重皮套的員工從後門進出，有的拖著腳步，有的靠牆喘氣，胸前的鈴鐺隨著動作發出細微聲響。她心裡一緊，想：「這什麼怪地方？」陳姐靠著門框，說：「這就是我們會所的工作。穿上皮套，陪客人八小時，上班期間會將定時鎖鎖上。」曉悠吞了口口水，沒吭聲。

技術員阿德走了進來，三十出頭，戴著口罩，手裡拿著一件皮套。他看著曉悠，說：「新人？先穿上，體驗一下，一小時後脫掉。」曉悠問：「穿這個幹嘛？」阿德說：「這是我們的特別服務，仿人型的橡膠人形套裝，那些有錢的客人總是有些特別的喜好。」那皮套是厚重的橡膠製品，表面光滑，仿裸體人偶設計。他拿出一罐潤滑液，說：「你想試試看就脫下衣服試試看，記得塗這個，不然穿不進去。」曉悠猶豫了一下，走到角落脫下T恤和牛仔褲，只剩內衣。她咬著牙塗上潤滑液，冰涼的觸感讓她打了個冷顫。

阿德幫她套上皮套，橡膠緊貼皮膚，扣帶勒緊胸口和腰部，重量壓得她肩膀一沉。面具蓋住整張臉，沒有開眼孔，一片漆黑，她瞬間失去視野，心跳加速。嘴巴被嘴塞堵住，外側有仿口腔造型，她試著說話，只發出含糊的「嗚嗚」聲，空氣從鼻孔進出，帶著橡膠的刺鼻味。胸部設計在乳尖有預留將乳頭伸出的位置，阿德用負壓裝置吸出她的乳頭，使她的乳房完全貼合皮套的胸型，外部露出兩點，他塗上一層藥膏，說：「現在只是體驗，我會塗藥膏讓你的乳頭脹大，用來固定住你的胸部，正式上工會打孔穿環固定。」曉悠感覺胸前一陣刺痛，乳頭被拉扯著脹大，羞恥與不適讓她全身僵硬。橡膠衣下體兩個孔洞嵌著橡膠套子，分別對應小穴與後庭，插入體內時冰冷而僵硬，外側模仿陰道與肛門造型，觸感柔軟卻詭異。導尿管從外部露出一小截，連著止流閥，但體驗期間不會使用，但她能感覺到那東西貼著皮膚，像個隱藏的威脅。阿德扣上曉悠背後的定時鎖，說：「今天只是試試看，所以我只幫妳鎖一小時，如果正式上工，需要鎖滿八小時才能解開。」

曉悠坐在椅子上，皮套的重量讓她動彈困難，橡膠緊貼全身，熱氣在裡面悶著，汗水順著背流下來。她看不到，只能聽見其他員工的腳步聲和低喘聲，有人進來，有人出去，胸前的鈴鐺叮鈴作響，像是提醒她們的存在。她試著動手臂，橡膠將她全身勒得很緊，皮膚被磨出紅痕，乳頭被拉扯得隱隱作痛，像被什麼東西掐著。她鼻息加重，覺得自己像個被封住的物件，而不是人，羞恥與無力感像潮水淹過來。她想脫掉這身東西，但背後被鎖住，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嗚」聲。

一小時後，阿德回來解開定時鎖，幫她脫下皮套。她喘著氣，癱在椅子上，腿有點腫，手臂滿是勒痕，胸前兩點紅腫，頭髮被汗水黏在額頭。她摸著喉嚨，低頭看著那堆皮套，胸口像被什麼堵住。阿德笑著說：「妳感覺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做做看？只要一年，每個月就有十萬，周休二日，每天只要八小時喔！而且獎金另計。」陳姐走過來，冷聲說：「妳可以回家想想看再做決定。」曉悠沒答，換回衣服，拿著包走出會所。騎著機車回家，夜風吹過萬華的巷弄，春雨留下的濕氣讓她打了個冷顫。

回到租屋處，她躺在窄床上，聽著窗外的機車聲，腦子裡全是皮套的感覺——那片漆黑，那股悶熱，那種無力，還有胸前被拉扯的刺痛。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起身坐在桌前，盯著醫療費帳單。她想：「這地方太怪了，穿那東西像把自己賣了，可十萬……一個月就能救阿母。」她腦子裡閃過母親虛弱的笑，及弟弟天真的笑臉，還有自己被騙的那十萬。她咬著嘴唇，手指摳著桌面，指甲掐出血絲。她站起來，走到鏡子前，看著自己的臉，眼眶發紅，胸口的紅腫還在隱隱作痛。她想：「我還有別的路嗎？」她關了燈，坐在床邊，腦子裡反覆掙扎，半小時後，她終於拿起手機，低聲說：「阿母，曉陽，對不起，我只能這樣。」

她撥通陳姐的號碼，聲音顫抖地說：「我簽。」陳姐說：「好，明天來拿合約。」曉悠掛了電話，眼淚掉下來。她握緊拳頭，心想：「我會讓你們好起來。」黑暗裡，只剩她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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