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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漂泊者偷偷给其足交的菲比终修成正果

小说:鸣潮文 2025-09-05 08:07 5hhhhh 6740 ℃

“哎,这潜龙鲽影怎么就是刷不出任务...还有,这海龙在我图鉴里怎么没见到”有些失望的自我呢喃从男性口中流出。整整一下午,漂泊者都站在普朗克先生面前用手指对着桌面点来点去,身旁的舵盘村居民和普朗克本人都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用手指叩击委托栏都能让上面的文字以及海产图片产生变化,不过这也不是他们能明白的东西——索拉里斯这颗星球上解释不了的现象可多了去,漂泊者这种深不可测的大人物才能解决的事情自己要是贸然插手,没准会适得其反,给自己惹一身麻烦。

“岁主在上!漂泊者,咱们一起去拂风水畔旁的山坡上看云彩吧,再和声骸伙伴们做些游戏,这样真得会让心情变得好起来哦!”如同清泉般柔和的女声从小教士口中传到漂泊者的耳膜之中,随之而来的还有做工精致的教会白色高跟短靴跺地声,宽边的修女大帽也蹭到了漂泊者的右肩。

漂泊者刚忙将精神收了回来,刚忙向右侧看去,正好对上了菲比那双如紫水晶般灿烂的紫色眼眸,精致的五官和可爱的婴儿肥小脸姑且不说,修女的双眼就对自己足够饱含怜爱了,但沉迷于做成就、拿星声的自己实在是抽不出身来陪她...没办法,只能以高情商的拒绝模版作为答复:“真的很抱歉,我还得帮助黎乔利港和宁静湾的渔民做委托,实在是抽不出身陪菲比了...”

“没...没事的,漂泊者帮助岁主的子民才是高尚之举,愿岁主保佑您。”本就红润的面部肌肤不易察觉地振了一下,在明显的停顿和摇了摇自己粉嫩的下嘴唇后,那张丁香小舌还是以最为虔诚的词句回应了漂泊者的提议,只是被丝滑显肉的白色裤袜覆盖下的左腿声痕突然亮了一下,通常因为心中突然受到强烈刺激才会出现这种反应。漂泊者转回身子后依旧口中不断念叨着“潜渊海龙在哪里?”“啊,这成就怎么就这么坏!”之类的碎语,更让菲比感到腼腆和脸红。有些沮丧的修女本想用“和漂泊者看云朵”的借口一直和心上人相处到日落,用乐曲向被自己的。试想一下:

和漂泊者手牵着手在静谧的山坡草坪上舒服地躺着,感受着鱼群在海流里的荡漾,能有幸请到璀璨星光和海风轻柔作为见证,再配上提前安排好的声骸伙伴奏乐,在如此浪漫的氛围之中,虔诚纯洁的修女向最喜欢的大英雄献上自己苦练许久的圣歌,想必岁主也会满足自己的祈愿——把漂泊者赐予自己吧...但现在都是空谈,因为漂泊者居然直接拒绝了自己,看起来只能改天了,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对漂泊者的占有欲激怒了岁主,岁主才连续让自己的邀约失败?也罢,现在先回到居所再做下一步计划吧。

“不是,桑乔啊桑乔,你怎么搞的啊?我说了多少遍,潜渊海龙在黎乔利港哪块,你去莱耶斯遗迹哪里能找到个大铁钩子啊,岁主在上!我真特喵想弄...是菲比修女,你小子快向修女行礼!”村子里的渔民老把式在指责自己带的新手渔民去错了地方,正说着,他却闻到一股非常熟悉的芳香,像是之前被渔民瞧不起后续改观的那位大人...回头一看,果然是那名虔诚可爱的修女,又惊又喜的他连忙向菲比行礼。而在他青春期的徒弟看来,这里哪有圣洁的修女,有的只是一名让他荷尔蒙拉满的妙龄少女罢了:

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呈波浪状自然垂落与卷曲,那双紫水晶般的眸子相得益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温柔体贴的眼神现在看上去无比失落,非常地惹人恋爱;脚上蹬着的白色高跟短靴配上那双朦胧纯洁的白色裤袜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靴上裙下的白丝地带,在将菲比腿部轮廓完美勾勒之余,还将那双腿独有的线条美送上了一层额外的朦胧感;精雕细琢的法杖被双手郑重地握在身前,脚上的靴子踏地声也有些失了章法...

“嘿!你这臭小子,就这么不长记性啊。菲比修女实在抱歉了,我这徒弟有些愚笨,请您见谅!”老把式行礼后并没有发现一向关心民众的菲比没有及时向自己回礼,而是自己的徒弟居然呆呆地盯着圣洁的修女看。对于这种无理取闹,老把式自然给徒弟的脑袋送上了一份免费的暴栗——察觉到菲比遇到心事的他觉得徒弟真的不可理喻!

“啊!岁主在上,没事的,希望老人家还有这位先生以后的每天都能安全地满载而归!”才意识到有人向自己行礼的菲比连忙还礼,这时候的她正好想到了老人的碎碎叨不正是漂泊者苦苦寻找的答案吗?!事不宜迟,轻捋一遍耳畔金丝后,她赶紧骑上法杖,向自己的渔船飞去。只留下对修女身影依旧膜拜、希望她未来一切都好的老把式和头上挨了一下却依然呆呆望着菲比以至于口水都从嘴里往外滴落的徒弟...

但是到了港口却又撞上新的困难——除了破旧的船篷“旧日的风霜”还在空闲状态,余下的好船篷或者是收到过赐福的船篷全被渔民们使用了,而且这只贡多拉也状态不佳。可实在没办法,菲比只能蜷缩进狭小的船舱里,在破旧船篷那似有却无的庇护之下,向着自己此前从未去过的未知海域航行,希望能够帮心上人达成心愿。

好不容易驾驶着疲惫不堪的贡多拉到达目标海域,菲比却发现这里到处都是风暴和幽灵水母,但既然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回去,一向软萌的小修女此刻选择将自己的宗教热忱全部投入到恋人的事业中,而把个人安危抛之脑后。

但捕捞起来谈何容易,好不容易找到一片尚未被风暴和幽灵水母完全盘踞的水域,桀骜不驯的潜渊海龙又屡次从菲比手中逃脱。修女的心中不是没有产生过懊恼与放弃的念想,但一想到未来能和漂泊者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菲比还是选择将注意力完全投入到捕鱼之中,完全遗忘了四周的风暴和幽灵水母有可能已经“注意”到了自己。

“呼,终于....啊!!!”好不容易快将一条潜渊海龙运动至船舱之中,突如其来的风暴冲击着贡多拉和船舱,贡多拉被吓得挺起脊背,将那条本是囊中之物的潜渊海龙硬生生挤了下去;至于破旧的船篷更是挡不住随风暴而来的海浪,船舱里顷刻间就涌进来1/4舱内空间的海水——原本整洁神圣的修女衣装也被弄得一塌糊涂:

原本蓬松卷曲、如瀑布般壮丽的耀眼金发现在只能湿漉漉地贴在菲比秀气的脸颊与同样被打湿的后背上,几缕还泛着光泽的金丝粘黏在白嫩的脸蛋上,原本秀气的圆脸看上去很是狼狈和尴尬,口鼻中呛进来的海水也引得可怜的菲比一顿咳嗽;宽大的白色礼帽帽檐之下也是滴水连连,蓝白色调的修女装也紧紧黏在身体上,那几根蓝色飘带也没了原来的飘逸;湿透的裙摆也裹住双腿,本就轻薄的材质在被海水浸透后已经可以依稀看出少女心拉满的白色蕾丝胖次,再配上被海水灌满的高跟短靴以及被浸得透明的白色裤袜,圣洁的修女衣装已经因为暴露度极高而变得引人春心荡漾。

菲比依然艰难地支撑着身体,气喘吁吁地继续捕捞潜渊海龙。身上的感觉糟糕到了极点,除去刚才所说的秀发粘黏以及衣服湿透外,本就闷在靴子里一天的白丝脚更是糟了老罪——因为菲比今天着急去找漂泊者,从早上穿好靴子后再也没有脱下,又加上这一路的奔波,小腿之下的部分早已被汗水所浸透,袜脚除了被汗水打透外还一直接触到靴子内壁,已经被染得有点发灰发深,袜筒部分情况稍好一点,但也是被汗水浸透了;斑驳的黄黑汗渍在原本圣洁的白丝袜足上不断显现,每走一步就像是踩在沼泽地里面,而且还是那种不断被加热的魔法泥沼;菲比对自己的小汗脚属性一直都有认知——每次脱靴子都尽量是在声骸伙伴的帮助下完成,一方面它们对刺鼻的酸臭味道没有感觉,另一方面作为伙伴的它们也愿意帮自己的袜足按摩按摩。

但此时在狭小的船舱里哪有脱袜子的空间,更别说此时还被海水从靴口和白丝小腿间的缝隙里漫灌进了不少:原本被汗液打湿的裤袜现在更加紧密地粘在修女细腻的腿部肌肤之上,丝袜纤维被海水浸湿后微微膨胀,原本细腻的质感变得粗糙;丝袜上还带上了着星星点点的沙粒,在湿漉漉的布料上显得格外突兀,也让原本细密的尼龙纹路变得非常咯人,两者让菲比的腿脚不适感达到了极点;此外,原本的酸臭味还带上了海水的咸腥味;最关键的还不在这些,被海水和汗水长时间浸泡后,白皙的少女小脚还会被泡得有些肿胀起来,到时候菲比最喜欢穿的修会短靴就会变成对她最残忍的刑具。

不过菲比现在完全没有思考这些的余地,她只想着帮恋人完成委托,这样就能和漂泊者一起去看云彩...再休息到晚上...就可以向他唱圣歌告白...岁主一定会同意的!煌珑有句古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风暴来袭充其量只是个警告,幽灵水母才是接下来的重头戏。

趴在狭小船舱里的菲比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破旧的船篷已经被一只硕大的幽灵水母所侵入,它那些透明却带着诡异粉光的湿滑触手开始透过船篷上的破洞向那具刚被海水打透的酮体接近,粘稠的分泌液已经开始滴落在修女那圆润的臀部上,只是被她当成刚才沾在船篷上的海水无视。无数的触须如同一团团无形的丝线,看似轻柔的触须,实则坚韧如钢索,迅速地游走在菲比的身体上,将她缠绕束缚,等到菲比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她腰部以下的身体已经不归自己控制了:触须在脚踝、靴口、大腿处还有腰肢已经紧紧地缠绕了好几圈,回过神来的菲比开始拼命挣扎,尽可能地让四肢乱舞,却只是徒劳地让幽灵水母的束缚愈发紧实。她却发现越是用力,那些触须就缠得越紧。

无可奈何,只能试着用双手去拿放在船首的法杖,但这正中水母下怀——还没接触到法杖,两只手就被黄雀在后的触手卷须硬扭到身后,然后反绑起来。这下可好,菲比完全没有任何脱逃的可能了!

“别...至少让我完成漂泊者的委托。”有些害怕的菲比开始向牢牢束缚自己的幽灵水母示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菲比对音骸特有的高亲和力所感动,也可能是良心发现,菲比发现自己靴口和脚踝处的触手明显开始松绑,很明显,水母应该是要放过自己了...如果这么想,那你正中了水母的下怀!幽灵水母确实受到了菲比亲和能力的影响,而没有选择直接夺走修女的生命,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彻底放弃了恶意,充其量也只是将恶意减少到恶作剧的惩罚:

伴随着小腿和脚部的束缚被解开,紧接着就是高跟短靴被除下,菲比甚至放松地闭上了双眼——按照往常的经验,幽灵水母应该要开始给自己好好按摩袜脚了,真没想到这么可怕的声骸都有温柔的一面...

“啊哈哈哈哈不是哈哈幽灵水母你是不是啊哈哈哈!”和陆地声骸们的按摩手法不同,菲比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水母挠痒,事实也正是如此,水母完全没有想给她按摩的意思,只是将溺死猎物的邪恶企图化作挠脚心的恶作剧而已。一根触须悄然探向她的脚心,开始轻轻挠动。菲比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难以忍受的奇痒瞬间传遍全身。由于袜子的湿滑,这种痒感被无限放大,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想要躲避那折磨人的触须,可被束缚的袜脚却纹丝不动。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的神情,嘴巴大张,发出阵阵绝望的尖叫,身体也随着触须的动作疯狂扭动。此时的她还在心中安慰“只是水母的按摩技法与众不同而已”直到水母为她送上了一份新礼物。

另一条触须不知何时卷起了她掉落的靴子,缓缓朝着她的脸靠近。等到那浓郁的汗臭混杂着咸腥的奇异臭味距离鼻腔越来越近,菲比这才反应过来,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想要扭头躲避,却被幽灵水母的力量牢牢固定住脖颈,连扭头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靴口被强行捂在她的鼻子上,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那是汗水在靴子里长时间发酵的酸臭味,混合着海水的咸腥以及皮革受潮后的腐味,几种味道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菲比拼命地咳嗽,想要将这股气味从鼻腔中驱赶出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与脸上的海水混在一起。她的身体因极度不适而剧烈颤抖,在幽灵水母的残忍折磨下,陷入了无尽的痛苦深渊。随着呼吸越来越困难,菲比的生命力也因为这强烈的窒息感而逐渐开始消散。

“(...漂泊者...我快要不行了...以岁主的名义...咱们来生一定要...)”在精神即将下线前,菲比抛出了自己最后的念头,双眼逐渐无神和闭合,口中被靴口过滤的笑声也越来越微小,看样子我们的圣洁修女终于要走向...“化羽!湮灭万律!”熟悉的咒言飘过,伴随着巨大的爆炸声,这只幽灵水母的生命便在索拉里斯上彻底被终结。在把普朗克的办公桌叩击到凹下去一角后,章鱼终于忍无可忍地告诉漂泊者——“真不是我说你们人类啊,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要找的海龙就不在这篇水域呢?动动脑子行不行!”恍然大悟的漂泊者这才意识到感情是自己就没找对地方,连忙朝最近的码头跑去,却发现自己预定的那只穿着破旧船篷的贡多拉被菲比开走了。他对这位温柔含蓄的纯情修女其实早就倾心不已,这次沉迷做委托也只是为了早点弄到「和光回唱」送给菲比,联想刚才菲比的异常反应,再加上有情人之间的心有灵犀,漂泊者马不停蹄地使用翱翔去海龙出没的海域寻找菲比,果然不出他所料,菲比真的被一只水母束缚住了。

所幸,这只幽灵水母非常孱弱,而且爆炸的余波也被可以控制,没有波及菲比和贡多拉...额,船篷上的破洞倒是变得更多更大了。钻入狭小船舱的漂泊者赶紧检查了菲比的生命体征,发现恋人并没有大碍后的他松了口气,准备用“快速回港”直接带着菲比传送回安全的码头——然后他惊讶地发现:尽管自己解锁了相关功能,但菲比没有,这只贡多拉又是由菲比启动的,所以自己并没有办法使用传送能力;更致命的是,这头贡多拉居然睡着了?!别无他法,现在只能抱着菲比向最近的陆地游去避难,以免再遇见更多的风暴和幽灵水母。

简单地将那双散发着菲比袜香和浓郁汗液味道的靴子夹在腋下,再将菲比身轻如燕的身体抗在身上,漂泊者便向肉眼可见最近的陆地游去——他不是没有想过其他办法,但现在已经是黄昏,再不快速行动,到了深夜里由于视野受限,该死的龙卷风和幽灵水母只会更加恼人!

漂泊者的双臂奋力划动着海水,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次动作都肉眼可见的变得吃力;彻底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体上,那头黑色短发湿漉漉地耷拉在额头和耳侧,海水也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滑落,模糊了他的双眼,但并不影响漂泊者死死地盯着远方那若隐若现的陆地。

这情节和拉古耶修会书籍记载的方舟故事如出一辙:都是在孤舟上遭遇海难的两人,都是在顶着海浪朝陆地奔去,也都是一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

终于,已经筋疲力竭的漂泊者顶着夜晚的潮落游到了沙滩之上,身体完全透支的他在轻轻地将菲比放置在沙滩上的草地后便体力不支地倒地,暂时昏了过去。而身体并无大碍的菲比被夜间清凉的海风吹拂脸颊,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当发现自己深爱的漂泊者正昏睡在身侧,此地也是孩提时代常来的拂风水畔,好巧不巧的是——自己当年熟识的声骸伙伴也刚巧从小径处结伴而行。下午的愿望居然以这种奇特的方式实现了?!这一定是岁主的恩赐!

和伙伴们齐心协力,终于将漂泊者搬到水畔旁边的山坡草地之上,正欣赏星空等待漂泊者醒来的菲比才发现今天是月圆之夜,根据修会禁止的一则民间爱情故事,这个时间点如果女方能让恋人爱的精华发泄出来,两人的爱情将会情比金坚。这则故事因为影射修女违反教规、追求所谓爱情而被严肃封杀,但对于此时的菲比来说这并不是禁忌的知识或是故事,恰恰相反——是自己和漂泊者爱情的结晶和仪式!于是,将自己刻意和漂泊者放置成双脚相抵的菲比开始将自己的白丝脚不断往恋人的身上移动,

虽然今天的裤袜接连被脚汗和海水浸透,但早有预谋的菲比依旧熟练地用着自己的裤袜脚熟练地除去漂泊者的长裤和四角内裤。很快,漂泊者那只硕大无比的肉虫便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被冰冷的海水完全打湿了导致现在有些耸拉,但一会崛起后肯定会变得更加雄伟!湿漉漉而且还散发着浓郁汗酸、海水腥咸气味的白丝脚便开始了对肉棒的把玩,脚掌开始对蘑菇头时不时地施加压力,如同上文所述,现在菲比的白丝脚沾上了不少海水带来的细沙,摩擦力远远超出原本光滑细腻的尼龙材质——仅仅只是轻轻摩擦,敏感的蘑菇头就开始抬头。还在昏迷中的漂泊者对这剧烈的刺激组合起了反应:肉棒上的剐蹭感以及那股“恋爱的酸臭味”,很快便恢复了示意,聪明的他又开始故意装睡,只是下半身的发热却是没法掩盖。

在让肉棒抬头之后,两只黏糊糊的袜足便相对一起,窝成碗口状,在从上到下将那根“擎天”巨棒套弄起来。被汗液和海水浸透后的袜底湿漉漉、黏糊糊地包裹住爱人的性器,装睡的漂泊者趁机眯出一道缝,开始近距离观察起那对迷人的袜脚:白丝在被液体打湿后的透明度放大到了最高点,晶莹剔透的脚指甲如同钻石上蒙了一层白纱,显得无比可爱和诱人;熟练的菲比还有意舒展着大脚趾,因为这可以增大对最为敏感的蘑菇头的刺激。然后便是上下卖力地开始套弄起肉棒。

虽然漂泊者在这方面经验非常丰富,但是在菲比如饥似渴的攻势下肉棒很快便青筋暴露、完全勃起,两只脚跟没有闲着,开始顺着龟头不断滑动起来,配合起袜底其他地方对肉棒的攻势,膨胀到极点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开始有先走液不断涌出,将半干不湿的白丝袜脚再度彻底打湿。而后便是持久的“套弄攻势”,两只袜脚窝成的小碗继续卖力的上下刮弄和按压着那根完全显露的肉棒...终于,随着肉棒的抽搐,滚烫的白浊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中向外流出,将漂泊者的精华送给了那只白袜脚。而有些疲惫的菲比在察觉到脚上的温暖后,便抬起头,方便自己控制两只袜足沾满更多的精华和温暖,却不料正好和漂泊者的坏笑相对。

“岁主在上!漂...漂泊者!您...您...听我”修女已经支支吾吾,完全没料到漂泊者居然会提前醒来,可爱的小脸蛋已经瞬间变得通红和滚烫,两只袜脚也呆住了,自己稳重得体的人设和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了吗?漂泊者一定会...

“菲比真的是...下次可以把脚闷得味道更浓一些,这可是恋爱的酸臭味!”漂泊者脸上的坏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还示意菲比继续“工作”,算是间接承认和菲比的关系更近一步了。

“好的...谢谢漂泊者了!”很少能看到菲比对人类用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换句话说,小修女终于找到了可以寄托此生的归宿。伴随着几次淫乱的足交过后,两人今天的恋爱交响乐终于可以画上尾声:

银盘似的月亮高悬夜空,为拂风水畔送上波光粼粼的光纹,静谧的海滩上只能听到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柔和的草地被圆月镀上了一层罕见的银霜,漂泊者和菲比手牵着手,手指自然而且紧密地交缠在一起,无论是教会的繁文缛节又或者是拯救索拉里斯的庄严使命都不可能将现在的他们分开。这对刚刚经历生死危难的恋人双眸微闭,尽情地享受着夜间清凉海风的吹拂。海风带着黎那汐塔海域独有的典雅和辉煌气息,轻柔地撩动着漂泊者和菲比的发丝,那头金色长发在简单干燥后又随风飘动,此时的耀眼程度完全不输这轮满月,就像菲比压抑许久的情欲终于得到释放一样飘逸顺畅。

极为满足的修女开始轻声哼唱起早就为漂泊者准备的圣歌,音符如同灵动的高天讯使,在夜空中留下曼妙的舞姿后又走入漂泊者的耳膜中。清脆甜美的少女独唱很快便又加入了男性富有磁性的歌喉,两人合唱的圣歌饱含深情与虔诚,以神圣的曲调将这段禁忌之恋不断升华。在轻柔海风的传送下,无尽的爱意和对此生真信的虔诚一同飘向海雾中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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