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乱红飞过秋千去 04-06,1

小说:乱红飞过秋千去 2025-09-05 08:07 5hhhhh 6690 ℃

周日一大早,我妈就给我打电话,催我带真真去市区外那家农家庄园吃饭。她昨天就跟我谈过了,今天要请市教育局的王副局长,把真真的学校调动敲定。她语气挺急,说是王局长上午有会,下午才能抽出空,让我们别迟到。我挂了电话,转头看真真,她正站在衣柜前挑衣服,卫衣牛仔裤早就扔一边,换了件深黑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腰那儿收得挺紧,勾得她那双“酒杯腿”更显眼。她又从鞋柜里翻出一双乳白色高跟鞋,这还是我妈第一次见她时候送的见面礼。可惜真真不爱穿高跟鞋,拿到手一共也没穿过几次。

“怎么样?”她穿上鞋,转过身对着镜子照了照,问我。那裙子颜色挺正,衬得她皮肤更白了,胸口倒是低了点,露出锁骨,挺有气质。高跟鞋是细跟的,她站得有点晃,走两步差点崴脚,赶紧扶着墙。我点点头,嘀咕了句:“挺好看,就是鞋子你穿得不多,别摔了。”她白了我一眼,戴上条细银项链,又涂了点口红,硬撑着走了几步,总算稳了点。我妈当初看中她,就是因为她出得了场面,会说场面话,今天这一打扮,还真有点那味儿。

“走吧,别让你妈等急了。”她收拾好包,拎着个小坤包,催我出门。我抓起钥匙,心里有点乱。昨晚我在家跟她聊了一下订婚的事儿,她的态度挺软乎,说什么“以后咱俩好好过”之类的话,可我心里却总是揣揣不安的。

农家庄园在市区外头,开车得四十多分钟。路上有点堵,导航把我带到一条乡间小路,两边是黄乎乎的麦田,偶尔有几只麻雀飞过去。我开了车窗,风吹进来带着点土腥味儿,真真坐在副驾,低头摆弄手机,时不时抬头跟我搭句话:“这地方挺偏啊,你妈咋挑这儿了?”

“她说王局长喜欢私密一点的地方,这儿有家老店,地方比较清净。”我随口回了一句,眼睛盯着前头的路。那庄园叫“湖上庄园”,我爸请客吃饭总爱来这个地方,门口有个小湖泊,旁边搭着一溜木建筑,看着挺有乡味儿,可内有乾坤,都是本地有钱人爱来的地方。

到了地方,已经快三点了。太阳晒得人有点晕,我把车停在院子里,一眼就瞧见我妈那辆白色帕拉梅拉停那儿,跟这土路格格不入。车牌号我熟,是我爸前年给她换的,她开着这车满城跑,回头率老高。我下了车,真真跟着下来,理了理裙摆,拉着我往里走。院子里有几只土狗懒洋洋地趴着,见我们过来,抬了抬眼皮,又继续眯着。

进门的时候,我妈跟王局长已经坐在包厢里聊上了。包厢挺大,中间是张雕花圆桌,墙上挂着幅山水画,窗外能看见池塘,水面上漂着几片荷叶。我妈今天穿了件墨绿色高开叉旗袍,腰身紧得跟裁出来似的,胸口那儿鼓鼓的,臀部曲线绷得老明显。旗袍开叉到大腿,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腿,走起路来步子稳得很,高跟鞋踩得“嗒嗒”响,比真真熟练多了。她头发盘了个低髻,露出修长的脖子,四十多岁了还是风韵犹存,皮肤白得反光,看着像个保养得当的少妇。王局长坐在她对面,五十多岁,头顶秃了一半,肚子挺得跟怀胎五个月似的,西装扣子都快绷开了,手里夹着根烟,正笑呵呵地跟我妈说话,眼神老往她腿上瞟。

推开包厢门时,冷气裹着烟味糊了我一脸。王局那颗油亮的地中海脑袋正对着门,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上:"哎呦赵太太,您家公子可算舍得把媳妇亮出来啦!"

“妈,王叔。”我喊了一声,拉着真真走过去。我妈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浩浩,来啦?这是真真吧,快坐。”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眼神在我跟真真身上转了转,像在打量。王局长转过头,眯着眼看我们,咧嘴笑了:“哟,小陈跟对象一块儿来的啊,不错不错,长得俊。”他吐了口烟圈,眼睛在真真身上多停了两秒,又转回去看我妈。

真真扶着椅子坐下,笑着说:“王局长好,我叫吴真真,平时听浩浩说他家跟您挺熟,今天总算见着了。”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场面话一套一套的,我妈听着挺满意,嘴角翘了翘。她走路不稳,可坐下来气场一点不输。我坐下的时候,王局长拍了拍我肩膀,手劲儿挺大:“你小子有福气啊,找个这么漂亮的对象,你爸知道了得乐坏了。”

服务员端上来几盘菜,比昨儿说的高端多了:清蒸帝王蟹,蟹腿红得发亮;松茸炖老鸭,汤面上飘着油花;还有盘酱汁鲍鱼,切得薄薄的,旁边配着几片金黄的煎鹅肝。酒是瓶五粮液,52度的,瓶子一开,满屋子都是浓烈的酒香。我酒量一般,平时喝点啤酒还行,这种白酒一闻就头晕。

吃到一半,我妈端起酒杯,站了起来,旗袍开叉晃了晃,露出一截大腿:“王局长,今天这顿饭是谢您帮忙的。真真学校的事儿,还得您多费心,我先敬您一杯。”她笑得挺客气,仰头干了杯子里的酒。王局长赶紧站起来,肚子一抖,笑着说:“嫂子客气了,小事儿一桩,包我身上,再说吴老师这气质,在镇小学确实屈才!”他喝完,咂了咂嘴,眼神在她腿上多停了两秒。

轮到我敬酒了,我站起来,端着杯子,手有点抖:“王叔,您跟我爸是老交情了,这次真真的调动全靠您,我替她谢谢您。”我这话说得有点生硬,嗓子干得慌,仰头喝下去,酒辣得我咳了两声。王局长摆摆手,笑得满脸褶子:“你小子,跟你爸一样实在,行,这杯我喝了。”他干了杯子,脸红得跟猪肝似的。

真真也站了起来,高跟鞋踩得有点晃,扶着桌子端起酒杯:“王局长,我敬您一杯。以后在教育口子上,还得您多照顾。”她声音清脆,笑得甜甜的,一口闷的时候身子晃了一下,但气场稳得住。王局长眼睛一亮,拍着桌子说:“好,丫头有礼貌,我喜欢!这酒我得喝。”他仰头干了,坐下来时冲我妈挤了挤眼。

没一会儿,王局长又点了杯酒,冲我喊:“浩浩,来,再陪我喝一杯!”我头皮发麻,接连喝了几杯已经烧得胃疼,可不好驳面子,只能硬着头皮端起来。真真看我这样,赶紧站起来,笑着说:“王局长,我替他喝吧,他酒量不行,您别跟他计较。”她接过我杯子,仰头干了,喝完还冲我眨了眨眼。我愣了下,可心里却有点暖。

饭局过半,桌上已经开了两瓶五粮液,王局长喝得有点高了,舌头都大了。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我妈,咧嘴笑了:“嫂子,我说句实话啊,你这身段,穿这旗袍真带劲儿。跟老陈在一块儿,晚上睡觉不得老偷着乐?”他这话说得荤,我妈脸色微僵,笑了笑:“王局长喝多了吧,我这岁数还能入您的眼?”

一旁的我听着有点别扭,王局长这人我见过几回,胖乎乎的,说话老带点荤味儿,估计是喝多了酒就这样。他跟我爸其实算不上铁哥们儿,但他有个表哥在住建局里上班,我爸做房地产这几年,偶尔也要找他照应,算是互相给面子。今天他这眼神老往我妈身上瞟,我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又不好说什么,他也就是敢说两句荤话,真要动啥心思,估计也得掂量掂量我爸的份量。

再回过头来看着我妈那张保养得跟少妇似的脸,那旗袍裹着的身材凹凸有致的样子,不说谁能看得出来她今年四十多了,旁人有这样的觊觎也算正常。王局平时没少和我爸吃饭,我爸在外面包的有人的事情也不算秘密。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母亲那么多年独守空房了。

“浩浩,发啥呆呢?”我妈突然喊了我一声,我一激灵,抬头看她。她皱着眉,眼神有点疑惑。王局长打了个酒嗝,笑呵呵地说:“年轻人嘛,估计想媳妇儿呢。”他这话一出口,真真低头笑了笑,我脸更烫了,赶紧摆手:“没,没想啥。”

饭局快结束的时候,我妈提议共饮一杯。她站起身,端着酒杯:“王局长,今天多谢您赏脸,真真的事儿就拜托您了。咱们一起喝一杯,祝您身体好,工作顺。”她这话说得漂亮,王局长乐得直点头,站起来举杯:“好,嫂子这话我爱听,干了!”真真也站了起来,笑着说:“我也敬您,祝您步步高升。”我跟着站起来,闷头干了杯子里的酒,脑子里却乱得像团麻。

酒喝完,王局长醉得有点站不稳,服务员扶着他往外走,他还回头冲我妈喊了句:“嫂子,下回还得找你吃饭啊!”我妈笑了笑,没应声,转头对我跟真真说:“走吧,回家。”她拎起包,走在前面,旗袍裹着的身材步态优雅,,我跟真真跟在后面,我脑子里却老晃着王局长那油腻的眼神。

回程路上,真真靠着车窗,眯着眼说:“你妈真厉害,三两句话就把事儿定了。”她语气里有点佩服,可我听着却有点不是滋味。我点点头,没吭声,开着车往市区走。窗外的天暗下来,路灯一盏盏亮起,我心里那股乱劲儿却没散。我妈的风韵、真真的场面话、王局长的荤段子,全混在一起,让我脑子更乱了。

饭局那晚喝得太多,我跟真真都没扛住,五粮液那股辣劲儿烧得我胃里翻江倒海,真真帮我挡了几杯也没好到哪儿去。回来的路上她靠着车窗睡过去了,我叫了个代驾把车开回家,到家已经快十一点。第二天是周一,我俩早上醒了头还晕乎乎的,干脆一人给单位打了个电话请假,倒头又睡了一觉,这一觉直接睡到大中午,太阳都晒屁股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我睁开眼,真真还裹着被子睡在床上,头发乱糟糟地散着,脸埋在枕头里。我爬起来,头还有点沉,喉咙干得像塞了团沙子。我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喝下去才算缓过来。真真听见动静,也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着眼睛走出来,穿着件宽松的睡衣,底下是条灰色家居裤,脚上套了双毛拖鞋。她昨晚穿的那双高跟鞋扔在门口,鞋跟那儿磨得她脚后跟红了一片,今天一看还肿了点。

“脚还疼不?”我瞥了她一眼,问了句。她低头看了看,皱了皱眉:“有点,昨天那鞋太硬了,走两步就磨得慌。”她坐到沙发上,抬脚揉了揉,语气有点抱怨,“你妈送的鞋是好看,就是不合脚,我平时哪穿这个啊。”我听着有点想笑,她走路晃晃悠悠的样子我还记得,差点摔一跤。

“下午干啥?总不能窝在家里吧。”她靠着沙发,懒洋洋地问我。我想了想,昨晚喝多了,今天啥也没干,闲着也怪闷的:“要不出去逛逛?商场里转一圈,给你买双舒服的鞋。”她眼睛一亮,点点头:“行,顺便做个美甲,昨天敬酒手老抬着,指甲盖都磨花了。”

下午三点多,我俩总算收拾好出了门。她脚后跟磨的疼,没穿鞋,就套了双拖鞋,灰色的毛绒拖鞋,露着脚背,走起来“啪嗒啪嗒”响。我开着车往城里最大的商场跑,这小城市就一个像样的购物中心,就是“万达广场”。路上她靠着车窗,眯着眼看外头:“你说王局长那事儿能不能成?我昨晚喝多了,脑子都迷糊了。”

“应该没问题,我妈办事靠谱。”我随口回了一句,心里却有点打鼓。王局长和我家算不上铁,这次要不出点血,事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办成呢。到了商场,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带着真真坐电梯上一楼。她穿着拖鞋走得慢,我扶着她胳膊,进了商场一股暖气扑过来,空调开得足,里头人不少,大多是没工作的小年轻。她指了指一家美甲店,门口挂着个粉色招牌,写着“梦幻指尖”,里头灯光亮得晃眼:“就这儿吧,我去做个美甲,你陪我一块儿。”

店里人不多,两个美甲师正闲着聊天,见我们进来赶紧招呼。真真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我就在她身后的小沙发上等着。沙发挺软,我一屁股坐下去,懒得动弹。美甲师搬了个小凳子坐她对面,开始给她修指甲。她把包放旁边,翘起二郎腿,拖鞋"啪嗒"掉在地上,一只脚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我眼底下。我忍不住瞄了几眼,她那双脚还真挺好看。脚背白得跟牛奶似的,皮肤细得一点毛孔都看不见,脚趾圆润饱满,指甲剪得整整齐齐,没涂啥颜色,就是自然的那种粉。她脚掌不大不小,踩在地上时脚底整个露出来,足弓弧度挺漂亮,像个小月牙,脚心那块肉软乎乎的,带着点淡淡的红。脚后跟磨肿了,可那红肿反倒衬得她脚更白,拖鞋扔在一边,毛绒边上还沾了点灰。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心跳莫名快了点。

她坐那儿跟美甲师聊天,声音轻快:“姐姐,我想要个亮点的颜色。”美甲师笑着推荐了个酒红色的甲油,她点点头,挺满意。我靠在沙发上,掏出手机刷了两下,可眼睛老往她脚上瞟。她翘着腿,脚底板完全暴露在我眼底下,阳光从窗户透进来,刚刚走过路的足底,红润润的,像刚洗完还没擦干的水珠。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这脚要是拍下来,肯定好看。也不知道咋回事,我鬼使神差地打开相机,调成静音模式,偷偷瞄了她一眼。她低头看指甲,没注意我。我举起手机,对着她脚底“咔”地拍了一张,又换了个角度拍了两张。照片里她脚底那弧度清清楚楚,足弓弯得跟艺术品似的,脚心那块肉软得像能掐出水。我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心跳得更厉害了,脑子里冒出些奇怪的想法——要是把这照片发到网上,那些论坛里会不会有人盯着流口水,说她脚真美,甚至YY些什么……

我赶紧晃了晃头,把手机塞回兜里,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离谱了。可那念头却像黏在脑子里,甩不掉。我以前刷短视频,见过那种分享女友美照的帖子,有人发手,有人发腿,还有人发脚,底下评论五花八门。我咽了口唾沫,想象真真的脚底被别人看到,有人夸她性感,心里又酸又怪,像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浩浩,你看这颜色咋样?”真真突然转头喊我,手指举起来,涂好的酒红色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一愣,赶紧点头:“好看,挺配你。”她笑了下,转回去继续跟美甲师聊,我靠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偷拍那几张照片像烫手山芋,我不敢删,又不敢多看,心虚得要命。

她做完美甲,站起来穿上拖鞋,手指甲亮得晃眼。她走过来,拉我胳膊:“去鞋店看看,给我买双平底鞋,这拖鞋走多了脚冷。”我点点头,扶着她往外走,她脚后跟那块红肿蹭着拖鞋边,走得慢吞吞的。我低头看了眼她脚,脑子里那几张照片老晃,差点撞到门框。

鞋店在四楼,我俩挑了半天,她看中一双白色的平底鞋,软皮的,穿上挺舒服。她试鞋时,我坐在旁边,低头刷手机,偷偷打开相册又看了眼那几张照片。脚底那弧度、那块软肉,全让我心跳得不行。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这毛病越来越重,可那股冲动却压不下去。买完鞋,她拎着袋子,笑着说:“走吧,回家做饭,今晚我给你炒个菜。”

回家路上,她靠着车窗哼歌,我开着车,手心还是汗。晚上她真下厨炒了盘青椒肉丝,又煮了个西红柿蛋汤,味道还行,我俩吃完收拾了碗筷,窝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她打着哈欠说累了,洗了个澡就钻进被窝。我刷了会儿手机,也收拾收拾上了床。她睡在我旁边,穿着睡衣,脚伸出被子外头,脚趾干干净净,在台灯下白得发光。

我躺那儿,脑子里老晃着白天她做美甲时那双脚。39码,不算小,可长得细长,五根脚趾修长得跟竹节似的,排列得整整齐齐,足弓高得像天生适合穿高跟鞋。那脚底软肉、白皮肤,还有阳光照上去的反光,全在我脑子里绕。我咽了口唾沫,心跳有点快,鬼使神差地钻进被子里,伸手摸了摸她脚。她脚底凉凉的,手感软得像豆腐,我指头在她足弓那儿滑了滑,那弧度真挺迷人。我低头凑过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洗液味儿,忍不住亲了口她脚心。那块肉颤了颤,我脑子一热,又亲了几下,从脚底亲到脚趾,舌头舔了舔她大脚趾,咸咸的。她睡得迷糊,哼了一声,脚缩了缩,可没醒。我心跳得跟擂鼓似的,手在她脚背上揉了揉,那细长的脚趾被我捏得有点红。

我喘着气,想更进一步,手从她脚往上摸,滑到小腿那儿。她突然动了动,睁开眼,皱着眉推开我:“干啥呀?我今儿不舒服,快来大姨妈了,没劲儿。”她声音有点哑,翻了个身,把脚缩回被子里。我愣了下,手还停在半空,心里那股火“噌”地熄了。我嘀咕了句:“哦,那你睡吧。”她“嗯”了一声,闭上眼,没两分钟就睡过去了,呼吸匀乎乎的。可我躺那儿却睡不着,白天那几张照片、她脚底的触感,全在我脑子里打转。那股冲动压不下去,我翻身下床,拿了手机坐到客厅沙发上。打开浏览器,鬼使神差地点进平时看的色情论坛,里头全是乱七八糟的帖子,有视频有照片,标题一个比一个露骨。我刷了一会儿,心跳得更厉害,手指滑到白天拍的那几张照片那儿。

我盯着她脚底那张,足弓弯得跟画儿似的,39码的细长脚型在屏幕上勾人得要命。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那股分享的念头冒出来,像中了魔。我打开个论坛,注册了个小号,手抖着把照片传上去,什么标题都没起就叫分享,没露脸,就那张脚底的特写。点了发送,心跳得跟要蹦出来似的,盯着屏幕看了几秒,赶紧关了手机。我靠在沙发上,手心全是汗,脑子里乱成一团。发了照片那会儿有点兴奋,可现在只剩心虚,像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咬了咬牙,觉得自己真是管不住自己,可那股怪劲儿却让我睡不着。我回了床上,真真睡得正香,脚又伸出被子外头,白净的脚趾在灯光下安静地躺着。我盯着看了会儿,眼皮沉得不行,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真真的喊声吵醒的。她站在床边,裹着件毛衣,手里拿着手机,声音有点急:「陈浩,七点半了, 你还不起来?送我去学校啊!」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头还有点沉,昨晚睡得太晚,脑子跟灌了浆糊似的。 我抓过手机一看,七点三十五了,平时送她上班都是七点就得出发,今天这 下完蛋了。「哎呀,起晚了!」   

我「噌」地从床上蹦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真真站在旁边瞪我:「你 昨晚干啥去了?睡得跟猪似的,我喊了三遍才醒。」  

 

她语气里带着点埋怨,脚上已经换了昨天买的那双白色平底鞋,脚后跟那块 红肿还没消。她拎着包,催我:「快点吧,今天有课,我不能迟到。」 我胡乱洗了把脸,抓起钥匙就往外跑,牙都没刷,嘴里一股怪味儿。   

真真跟在我后面,边走边嘀咕:「你这人咋这样啊,昨天还说送我,今天差 点误事儿。」 我没敢接话,赶紧开车门让她上车,自己一屁股坐进去,发动车就往柳河镇小学跑。   

路上有点堵,红绿灯老是红,我急得直拍方向盘,真真靠着车窗,皱着眉看 我:「你慢点开,别撞了,反正都晚了。」 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八点十分了,她平时七点五十就得进教室,这会儿迟了二 十分钟。她推开车门跳下去,回头冲我喊了句:「你下回别这么磨蹭了!」 说完就「噔噔噔」跑进校门,背影急得跟啥似的。我坐在车里喘了口气,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头天喝多睡过头,今天又被她 埋怨一通。   

送完她,我掉头往单位开,心想这会儿也晚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单位离镇上不远,开车二十来分钟,可我刚到楼下就看见门口站着人事科的 老李,手里拿个本子,挨个儿查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平时我们这小地方的单位清闲得要命,迟到早退没人 管,今天咋偏偏查出勤了?我硬着头皮停好车,磨蹭着上楼,老李一眼就瞅见我:「陈浩,八点四十了, 你咋才来?」   

「路上堵车,送我对象上班来着。」我低头嘀咕了句,脸有点烫。老李皱着眉,拿笔在本子上划了两下:「你这理由说了几次了?昨天还请假, 今天又迟到,领导正抓纪律呢,你等着挨批吧。」   

说完他转身走了,我站在那儿,心里堵得慌。今天真是撞了邪了,啥事儿都不顺。   

果不其然,上午开会的时候,主任把我叫办公室训了一顿。他五十多岁,戴个眼镜,平时挺和气,今天却板着脸:「小陈,你这工作态 度不行啊,单位清闲不是让你随便混的。昨天请假,今天迟到,要不是看你爸面子,早扣你工资了。」 我低头听着,嘴里「嗯嗯」应着,心里却窝火得要命。主任训了十来分钟才放我走,我回到工位上,头靠着椅子,感觉今天倒霉得 没法说。   

中午在食堂吃了顿饭,红烧肉有点腻,米饭硬邦邦的,吃得我更烦。午休时间到了,我懒得回宿舍,干脆趴在桌上眯会儿,刚闭眼,脑子里突然 蹦出昨晚的事儿——我在那论坛发的帖子!我「噌」地坐起来,心跳得有点快,昨晚鬼使神差把真真的照片发了出去,睡前心虚 得没敢看,现在想想有点慌。 我掏出手机,偷偷打开那个论坛,办公室Wi- Fi信号不太好,页面加载了半 天才出来。   

我找到昨晚发的帖子,标题还是「分享」,点进去一看,热度不算高,浏览 量也就两三百,点赞二十来个,跟那些热门的帖子比差远了。   毕竟尺度不够大,就几张足底照也没啥劲爆的。   可评论区还是攒了十几条,我滑下去一看,全是些乱七八糟的话。

「脚底真嫩,舔起来肯定香。」   

「这脚趾长得勾人,兄弟有福气啊。」   

「39码吧?细得跟模特似的,求更多照片!」   

「看着就想捏,发个全身照呗。」  

 

我盯着这些评论,脸一下子烫起来,心里又酸又怪。   

有人评头论足,有人满嘴污秽,还有人直接问能不能私聊。我想象他们盯着真真的脚底照片流口水的样子,一股病态的快感冒了出来, 可紧接着就是一股恶心。我咬了咬牙,觉得这事儿不能留,赶紧点了删除,把帖子清得干干净净。   

删完我长舒一口气,可私信箱却“叮”地响了,我点开一看,跳出几条消息,ID全是“XXXX”“XXX123”之类,内容乱七八糟:“兄弟,脚照挺嫩,求更多!”“这脚咋样?有身材照不?”“私我聊聊,咱加个微信!”我瞅着这些低质私信,脸烫得不行,心想这些家伙咋这么快?我没点开,更没回,直接关了私信,赶紧下线,心虚得要命。

可下了线,我心里却空落落的,像丢了啥,怅然若失。第一次把真人暴露给别人的感觉,脑子里老晃着那张照片被别人看的样子,酸溜溜的有点爽,像尝到了一口甜中带苦的毒药,却又夹杂着后怕和不安。

我靠着椅子,盯着工位上的茶杯,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是开了个口子,钻进了一股陌生的兴奋。可这兴奋又让我不安,像是在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越走越远,脚底发软,却又停不下来。我咬了咬牙,后悔归后悔,可那股暴露来的快感却生根发芽,挥之不去。

半个月时间晃眼就过去了,九月的金秋悄悄铺满了小城。立秋早过了,处暑刚走,空气里多了点凉意,早上开车送真真上班时,车窗外的老槐树叶子黄了一半,风一吹就哗哗往下掉,像铺了层金地毯。柳河镇那边田野里的稻子熟得沉甸甸的,远远看去一片金浪,偶尔有几只白鹭扑棱着翅膀飞过,衬得这秋天的乡野多了几分静谧。可这秋色再好,也挡不住村小学裁撤的风声越来越紧。

这段时间,我跟真真的日子又回到了老样子,日子平得像摊在桌上的面团。每天早上我开车送她去柳河镇小学,七点出门,七点五十到校门口。她现在天天穿那双白色平底鞋跑学校,脚后跟那块红肿终于消了。而我单位还是清闲得能睡一天,每天下午不到五点就从单位溜出来接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就好像一个小插曲,已经被我忘记了无影无踪了。每天回到家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刷手机,偶尔聊两句鸡毛蒜皮的事儿——她班上哪个小孩又画了幅怪画,我单位哪个同事又偷懒被抓。论坛的事情像块石头砸进水里,涟漪散了也就没了动静。

只是这半个月,村小学的风声越来越紧,柳河镇小学裁撤的传闻老在家长群里炸。真真晚上刷手机时老皱着眉跟我念叨:“听校长说,上面要裁掉好几个乡镇小学,老师都得重新分。”我拍着胸脯安慰她:“没事,这跟你没关系,咱妈不是跟王局长说好了吗?”她“嗯”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手机屏幕,像没完全放心。我嘴上说得硬气,可心里却有点打鼓,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王局长那张油腻的脸老在我脑子里晃,上回饭局他拍着桌子打包票,现在想想,那酒劲儿散了谁知道他靠不靠谱。

平静没多久,麻烦就来了。那天是周三,我刚从食堂端了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回工位,手机“叮”地响了,是真真发来的语音。她声音有点急,背景里还有小孩跑来跑去的吵闹声:“浩,市政府今天发了公告,柳河镇小学真要裁了!文件刚贴在学校布告栏,我拍了照片给你看。”我点开她发的图片,她甩过来一张截图,是市政府教育局的文件,标题写得挺唬人:《关于优化农村小学教育资源配置的实施方案》。我眯着眼扫了几行,内容跟传闻差不多,大意是人口流失严重的村镇小学要么合并要么裁撤。可多出了一条规定:老师按学历分配——本科及以上进市区学校,本科以下的扔到其他村镇!她又发了条语音:“我这专升本也不知道算不算,校长让我下周填志愿表,你赶紧问问你妈咋办!”

我盯着那张照片,心里“咯噔”一下。真真的学历是个硬伤,她高中学艺术,后来上的是护理大专,毕业后干了半年护士才考了个专升本。这本科文凭水分不小,算不算得上正儿八经的本科还真不好说。我赶紧给妈妈打了电话,她接得挺快,声音却沉得像压了块石头:“浩浩,我早知道了。早上王局长给我打过电话,说这事儿现在不好办,政策卡得死,专升本得走特殊渠道,他得再找人活动活动。”我听出她话里的火气,心里也跟着堵得慌。上回饭局王局长喝得满脸通红,拍着胸脯说“包我身上”,这才半个月就变卦了。她顿了顿,冷笑一声,“话里话外那意思,不就是想多要点好处吗?这老东西,真会挑时候狮子大开口。”

听了母亲这话,我盯着手机屏幕发呆。真真要是被分到更远的村镇,每天通勤不得累死?她那脾气,估计也忍不了天天跑几十公里。我咽了口唾沫,羊肉汤一口没喝就凉了半碗。我问她:“妈,他这是要多少?”她“啧”了一声:“没明说,但听那口气,少说也得再加个十万八万的。上回饭局他就拿了五万,现在还嫌不够。”我倒吸一口凉气,这王胖子胃口也太大了。我妈接着说:“我跟你爸说了这事儿,他气得直骂王胖子不地道,说这家伙开口太大,最好别欠他人情。你爸认识市政府副秘书长老唐,打算直接找他办,省得被王胖子牵着鼻子走。”

我脑子一转,松了口气。老唐是军转干部,我爸跟他喝过几回酒,据说是四川人,性格直得像根竹竿,做事不爱绕弯子。挂了电话,我靠在椅子上,羊肉汤彻底凉透了。真真那边还在等消息,我给她发了条微信:“我爸今晚找人吃饭,应该能搞定,你别急。”她回了个“笑脸”,没多说。我盯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秋风从窗户缝钻进来,吹得我后脖颈凉飕飕的。九月的天,晴得刺眼,可我心里却像蒙了层雾。

周四下班后,我直接开车去了爸妈家。锦绣花园还是老样子,小区门口的银杏树叶子黄得晃眼,风一吹满地金黄。我停好车,爬上六楼按了门铃,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头的是妈妈,穿着件米色毛衣,腰上难得的系着围裙。推开门时,我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衬衫袖子挽到胳膊肘,头发比上次见多了几根白的。我爸本就是一个不着家的人,不是出差就是在外面应酬,我又跟真真在外面租了房子住,算起来有小半年没正经坐下来一块儿吃饭了。

小说相关章节:乱红飞过秋千去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