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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欲红尘】164-168章(母子 后宫 纯爱 慢节奏),7

小说: 2025-09-05 08:07 5hhhhh 2110 ℃

  然然松开嘴唇,贴在我耳边呢喃:「爸爸,你,你的小鸡鸡跟早上一样,硬了啊。嗯,手又摸人家胸,嗯,轻点捏。」

  我笑道:「谁叫你屁股一直挑逗我?」然然道:「我,我没有啊。」发觉自己屁股仍在轻轻扭动,讶异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们一接吻,我就忍不住扭身子。」

  她这是性爱激动,身体本能的反应。我抓住然然的右手,向胯间送来,说道:「要不要摸摸爸爸的小鸡鸡,怀念一下曾经的感觉。」

  然然急抽脱手,紧紧搂住我,低声道:「爸爸,爸爸,我们这样好像好不要脸,我有点怕,但是又特别喜欢和你这样。」说话的时候,身体轻轻颤抖着,既希望和我亲热,又对父女人伦道德产生恐惧。

  我笑道:「你傻了呀?忘了妈妈是爸爸什么人了么?还有姜姨姨是爸爸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然然一怔,开颜说道:「妈妈是爸爸的亲妹妹,姜姨姨是爸爸的亲妈。」我说道:「你呢,是爸爸前世的小情人,我们有着前世缘分,你还怕什么?」盯着她的眼睛,道:「乖宝贝,叫声爸爸听听?」

  虽是父女,却如情侣样对视。然然满脸娇羞,看了我几眼,难堪羞涩,别过目光,轻轻叫了一声:「爸……爸爸。」说着轻轻推了下我的肩膀。

  她叫这声「爸爸」,与之平时叫我完全不同,声音娇嫩,撒娇中满含羞意,听之令人愉悦又得意。我大乐,笑道:「好宝贝,叫爸爸干嘛?」

  然然更羞,低目不敢看我,啐了我一口,道:「呸,不是你要我叫你爸爸的吗?」我亲了下她的脸,笑道:「好宝贝,和爸爸做坏坏的事情好不好?」

  然然道:「你自己的手长在你自己身上,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呀!嗯,又用鸡鸡顶人家了,爸爸,你是不是故意的?唔……」

  我搂紧然然,嘴唇朝她小嘴亲了过去。然然已与我亲吻了几次,已没有之前的生涩和紧张,双手抱着我的身体,轻轻抚摸,小舌头更是模仿我亲吻她的动作,与我缠绵着。

  亲吻片刻,父女二人便进入动情状态。我不满足简单爱抚,一只手沿着然然的腰肢往下游走,抓住她的浑圆臀部,轻轻地揉捏。另外一只手攀在她胸口,隔着吊带背心,搓揉着少女的乳房。

  在我各种熟练的挑逗下,然然鼻息加重,呼吸间情不自禁地发出嗯嗯唔唔的娇喘,娇嫩的身体在我怀中扭动,与我婉转相就,共赴情爱。

  情欲高涨,我已不满足隔着小吊带抚摸,搓揉她胸乳的坏手,乘着然然正沉溺于接吻,偷偷地钻进背心,握住一只饱满的乳房。

  少女乳房和我手掌接触的那一刹那,我只觉摸到了一只滑腻到极致、嫩到极致的肉团,美妙的手感,让我灵魂为之一颤。

  然然低吟一声,身子猛地一哆嗦,似被抽光了骨头,再也无力坚持住,瘫软在我怀中,呼吸却越来越急,心跳倍增,啐道:「爸爸,你是大色狼,妈妈果然没有骂错。」

  我搓揉着少女的美乳,笑道:「谁叫爸爸的然然宝贝这么漂亮,身材这么美,爸爸看见了都忍不住动心。嗯,手感真棒,好有弹性,一只手都握不住,宝贝然然,告诉爸爸,你的胸多大了?」

  然然唔了一声,低声道:「D 罩杯。」我的搓揉让她特别快乐,又特别害羞。

  我心里暗喜,妹妹和谢三曲在她这个年纪,可没她大,听她又说道:「言言姐的胸比我还大,莹莹的胸是最大的,她要穿E 罩杯的胸罩,我的胸是最小的。」看来三个女儿私下里比过胸部大小。

  我说道:「不可能,言言比你大两岁,比你大正常,但莹莹天天练功,身体消耗极大,怎么可能最大?」趁然然不注意,将小吊带向上拉,说道:「我看看你是不是在骗我?」

  然然惊呼一声:「不要!」来不及阻挡,打底小吊带被我拉过胸,露出一对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雪白巨乳,娇挺于胸口。

  继承我家族大胸的基因,乳房形态如球,浑圆饱满,肌肤细腻如羊脂,顶峰两颗樱桃粉嫩小巧,乳晕也是淡粉的颜色,显露着含苞待放的魅力,比我想象的更美,鲜嫩无比,让人垂涎欲滴。

  少女本能的娇羞,胸脯才露,然然便环手挡住,不让我看,啐道:「爸爸,别呀,不要看……不要看我的胸。」

  她只用手挡住乳峰,却不拉衣服遮盖,明显想让我看,但少女本能的害羞,让她做自我保护。

  我喉咙里如火烤,说道:「爸爸喉咙干,只有宝宝的胸才能解渴,给爸爸吃吃。」拉开她的手,低头亲到翘挺的雪乳上。

  然然第一次受到这种身体刺激,使坏之人还是她父亲,顿遭不住,惊叫一声,却是抱住了我的脑袋。我轻轻一咬一舔,然然身子一颤一哆嗦,瞬间失去力气,全身酥麻,轻轻地哼吟几声。

  我抱着然然酥软的身体,嘴里含着她软腻的乳肉,施展舔吻技巧。然然第一次和男人亲密,又兴奋又紧张,低低哼吟:「嗯嗯……爸爸别咬乳头……嗯……别拉啊……嗯嗯,嗯……没力气了,嗯……别舔了,好痒啊……」

  听自己的女儿被自己舔出娇嫩的呻吟声,我没有半点负罪感,甚至莫名的兴奋,在然然迷离中,将白色的吊带背心脱了下来,她上半身已经赤裸。

  一只乳房被我舔遍,我准备挑逗另外一只。然然忽然轻叫道:「爸爸,别舔了,言言就在对面,会惊醒她的,嗯嗯……别呀。」

  我说道:「你声音小点,她就听不见的。」然然道:「小不了啊,太痒了,我忍不住啊。」

  我含着一颗发硬的乳头,轻轻咬住,用力吮吸,同时用舌尖快速挑拨,这种刺激,妈妈都受不了,然然却嘤咛一声,用力抱住我的头,竟然不发出一声,只是身体越来越颤,双腿将我夹得更紧。

  然然这么坚持了一阵,忽然全身剧颤,猛地推开我,小声叫道:「爸爸,爸爸言言醒了,我听见她脚步声了,她要开门,别弄了。」说话地时候惊慌地看向门口。

  房门反锁着,外面不能进入。我凝神细听,察觉不到任何响动,更别说言言的脚步声。然然趁我愣神间隙,快速钻进被窝,整个人都藏在里面,听她语气慌乱地说道:「爸爸,刚刚真有人在外面,就是言言姐,说不定她就听见了。」

  我说道:「不可能的,咱们家房间隔音朝好的。」话音未落,微信新消息提示声音一响,我拿起一看,只见莹莹给我发来两条微信:「爸爸你快下来,我肚子有点痛。」「我的脚好痒,快帮我看看。」

  见莹莹求助消息,我心里生急,拉开被子,将这两条消息递给还在惊慌中的然然看,说道:「刚刚莹莹发来的消息,两条消息前后间隔了一段时间,你听到的是第一条消息提示声音。」

  然然茫然地点了点头,应道:「可能真是我听错了。」脸上露喜,说道:「那爸爸,你快去看莹莹,她大姨妈痛,你弄点红糖热水给她喝,我就不下去了,我要睡午觉,你弄完了别来打扰我。」

  说到最后的时候,脸上飞过一抹红晕。我笑道:「是不是下面又痒又麻?」然然脸上更红,呸了一声,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再看我时,却见我已经开门出去了。

  我出得门来,眼睛无意识地看向言言的房间,心想着然然说的话。只见言言房门紧闭,不像出来过的样子。

  就在这时,言言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床垫被压住的声响,我不由得心头一紧,暗自思忖:「刚刚和然然过于投入,确实没听任何声音,言言房中传出这诡异的声音,莫非是言言刚刚回房?她此前去了何处,又做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

  我深深一嗅,闻到几股香味,三个女儿的气味都有,难以辨别刚刚是否真有人在外。

  不及多想,我拿了件衣服挡在胯间不雅处,快步下楼,直奔莹莹的闺房。开门便见莹莹背靠着床头坐着,脸色发白,咬着下嘴唇,一只手捂住小腹,似在忍受某种疼痛。

  我平时虽对三个女儿无微不至,但父女有别,她们私密的事情我不加参与,都由她们妈妈教导。见她疼痛难忍,我心里着急,武功自然而然地施展,瞬间从门口闪到她床头,问道:「是大姨妈来了吗?很痛吗?」

  莹莹紧锁眉头,说道:「嗯,有点疼。」

  我有过帮人止月经疼痛的经历,趴到她身边,说道:「你放松身体,我给你传功暖暖,就不疼了。」说着伸手覆在她小腹上,隔着睡衣将暖洋洋的功力送了过去。

  功力入体,莹莹月经之痛顿减,脸色慢慢恢复,说道:「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像说上所说,练成纯阳之体斩赤龙,就不用受月经的烦恼了。」

  我说道:「你就别想了,你姜姨姨功力比你高十倍也不止,她也没有斩赤龙。天葵本是天意,不能运气阻挡,否则自损身体,你可别乱来。」

  莹莹吐吐舌头,道:「我才不会呢,爸爸,我不是傻子,练功练出的问题,神仙难医嘛。」身体稍复,她拿起旁边一个棉花娃娃,给它整理起衣服。

  我见她未把从侯老师家带来的娃娃摆放出来,问道:「你上午带的娃娃,怎么不摆出来?」莹莹道:「我回家了再摆,我摆老家房间里。」伸手指了一圈房间,道:「回家的时候,这些娃娃我和带上。」

  传功片刻,莹莹小腹已不阵痛,她忽然小声对我说道:「爸爸,你帮我拿一片卫生巾来,我……我内裤也要换了。」

  这种女儿的私密物品,我哪里知道她放在哪里的,更没想到她会提这种要求,不禁楞了楞。莹莹又道:「内裤在旁边衣柜里,卫生巾在桌子左边的抽屉中。」

  按照莹莹指引,我先给拿了一条生理内裤,再拿了一张日用卫生巾,说道:「要不要去卫生间?爸爸抱你去。」

  莹莹摇摇头,道:「我不想去。」被窝中蠕动几下,她从里拿出一条内裤,向我伸来,说道:「爸爸,你帮我放一下,我等会去洗。」

  她红润的脸颊微微泛红。听她要求,我脸上不禁发热,还是接过了内裤,只见裆部一片深红,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来,忙放在桌子上。

  莹莹不好意思地道:「我本来以为昨天就没有了的,结果今天又来了,一不小心漏在内裤上了。」谈及隐私,常常与我谈心的然然都不曾与我说过,莹莹竟然侃侃而言,好像什么话都敢说给我听。

  见然然微羞模样,我心里一动摇,鬼使神差地拆开卫生巾。一拆开,我便觉大大的不妥,朝惊呆的莹莹笑道:「我帮你贴好。」把卫生巾在内裤裆部贴好,粘黏处更是用卫生巾纸片连接起来。

  莹莹道:「咦,爸爸你真会呀!」我笑道:「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我天天照顾呢,什么事情没做过!」将贴好卫生巾的内裤递给她,转身拿起漏血的内裤出门。

  莹莹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爸爸,你先放着,我自己洗,我脚还很痒,你帮我揉揉。」

  泡好内裤,我返回莹莹闺房,在门口敲门,问道:「换了了吗?」怕贸然而入,见到莹莹不雅。隔了一小会,莹莹道:「爸爸,你进来吧,我换好了。」

  我推门而入,见莹莹已不靠坐在床头,反而坐在床边,两只脚荡在外面,受伤的脚踝已不用缠纱布,看样子恢复极好。莹莹抬了抬那只脚,说道:「爸爸,我现在脚踝好痒。」

  我搬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床前,轻轻地将莹莹的伤腿放在自己腿上,却是问道:「肚子不疼了吧?」莹莹喜道:「不疼了。」动了动搭在我腿上的脚,道:「就是脚踝好痒。」

  我见她受伤的脚踝仍有红肿,红肿处肌肤泛着亮光,隐有脱皮的迹象,这是即将好全的征兆,说道:「痒就对了,越痒说明就快好了,你别抓,忍着点,只会痒一下的。」

  知她无碍,我准备去然然房中,继续该做的事情,说道:「你没事了,就午睡吧,我去书房办点事情。」

  她这只脚小巧粉嫩,似无暇的白玉雕琢一样,隐有红润的玉光散出,看之可爱。少女的脚又柔软温腻无比,触之令我神思荡漾,加上我的性欲早被然然点燃,这时更是难受,放下她的脚时,心跳竟然加快。

  我暗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刚准备要走开,莹莹却抓住了我的手,听她说道:「爸爸,你先别走,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我把椅子挪开一点坐下,与莹莹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再次起异,见她脸上颇有天真浪漫之色,自己却是邪念频起,心里暗骂自己心智不坚,说道:「你说啊。」

  莹莹脸色变换,眼光一会犹豫,一会愧疚,隔了小会,才满脸惭愧地说道:「爸爸,你别怪言言,前几天我和她比武,是……是我自己故意弄伤的。」

  我「啊」的一声惊呼,惊的是然然果然没有骗我,她确实看到了真相。

  莹莹急道:「爸爸,对不起,是我自己故意的。我……我不想早点回家,就趁和言言比武的机会,让她『失手』伤了我。我已经把真相告诉言言了,唉,害的她内疚了好几天,我真是过意不去,晚上和她睡觉的时候呢,就是给她道歉。」

  见她眸子中满是惭愧之色,隐隐有泪光闪烁。她性子一向坚强,极少哭泣,却被这次『自作聪明』的行为弄得内疚而哭。

  我柔声笑道:「你们俩我都没怪过谁,你们都是爸爸的宝贝,我怪你干嘛?再说,你这瞎胡闹一下,让言言开口说话,正是歪打正着,你们俩缘分深着呢。」

  脸一正,又道:「以后不许弄这种自残的行为了,要是没控制好,留下永久的伤,你后悔都来不及,身体健康第一,知道没有?」

  莹莹欣然点头,喜道:「知道啦,好爸爸,你都说了无数次了。」

  忽然我想起然然的话「她是想和我争宠」,姐妹二人之间达成了某个约定,便问莹莹:「莹莹,你是不是和然然说过什么?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秘密?是关于爸爸的秘密,能不能告诉我?」

  莹莹全身一怔,我的话显然是惊到了她,更说明然然对我没有撒谎,她们姐妹之前确有一个约定。见她不说话,我说道:「前天然然告诉我过。」

  莹莹一听这话,肩头微微颤抖,用余光瞄了我一眼,见我正看她,索性一转身,面向着飘窗,两只手紧紧抓着棉花娃娃抓捏。

  见她浑身忸怩不安,我也不敢过于激问,轻声轻语的道:「然然说你和她向我争宠,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都是我的宝贝,爸爸平时没有向着谁,你们争什么宠呢?」

  莹莹背对着我,头发用花朵丝带束着,身上又穿着一件纱衣睡裙,肩头和双臂更只覆着一层透明的薄纱,比之然然更像一位高贵的公主。

  我问得太过直接,略有歉意,起身坐在她床边,温言道:「你不回答也没关系,爸爸只是想说,你们姐妹都是爸爸的心肝宝贝,爸爸宠溺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冷落谁?」

  莹莹背脊颤了颤,微微扭动,隔了半晌,终于是转过身来,正对我坐着,只是低着头,不敢看我,说道:「然然都跟你说了啊?我……我……我输了……唉……」长长叹了一口气,甚有悔色。

  然然说她赢定了,莹莹说她输了,两姐妹不知道立了什么约定。我不好再问,说道:「爸爸不问了,我想你们想说的时候一定会告诉爸爸,爸爸去楼上办公了,还有时间,你睡睡吧。」

  莹莹听话在床上躺好,盖上薄被。见她脸上露出不似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愁思,我心念微动,府身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笑道:「别想事情了,爸爸永远爱你的。」

  莹莹一愕,用手覆在被我亲吻过的脸颊上,喃喃道:「言言姐说过的,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终有一天会离开你的,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她莹白的脸颊忽然变得通红,对我说道:「爸爸,我知道啦,你去办公吧,我还有一个生日礼物要送给你,只是还没有做好,明天我做好了送给你,你一定会喜欢的。」

  见她脸上愁苦尽去,已满脸喜意,我笑道:「想那么多干嘛,简简单单最舒服。」又见她闭了眼睛,不再多言打扰,出房关门,来到二楼,却见书房门开着,言言正在里面写字。

  然然房间挨着书房,我要和然然调情,法术高强的言言必会听见,便不懂声色的进入书房,问言言:「言言,这么快就起来啦,不多睡会?在练字啊!」

  言言看我一眼,微笑道:「睡不着了,就起来练字。」将字帖推到我面前,说道:「爸爸,我书法还是很差,你教教我怎么写瘦金体?」

  纸上写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只瞧字面意思,应是关于爱情的诗词。我久不读古诗,不知出自何处,只知道女生天性敏感多情,总喜好情爱之词。

  但见言言笔迹瘦硬且劲,至瘦而不失其肉,其大字尤可见风姿绰约处,竟不像女子纤弱笔势,亦有男子之风,已是上乘之笔。

  我相隔数日才练一次笔,字迹已不复当年之妙,哪里能指点言言?我笑道:「你琴棋书画都比我厉害,哪里还需要我指点?」指着字画,说道:「你写得有点像男生。」

  言言微微一笑,将毛笔放好,搬来一张椅子,让我坐下,倒了一杯热茶,向我送来,说道:「爸爸喝茶,这是我前些天炒的仙兰古红茶,特别甘甜。字我是故意模仿你的字迹写的。」

  茶汤橙中带红,闻之香味浓郁,浅尝一口,确实甘甜,其味持久。

  言言又取纸张,执笔写字,还是写的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这一次她换了一种笔法,字迹秀娟,端的是女儿之手。

  喝过仙兰古红茶,我身上欲望立减,明明茶水颇热,喝入腹中,身体却感凉爽,燥热的心都安静了。

  言言放下笔,似乎感觉字迹不如心中所想,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道:「心中有烦,执笔不稳,所书之字必定丑陋。」

  我嗔道:「小丫头,才多大?别老是多愁善感,知道你想家,再等等,过一个月咱们就回老家了。」

  言言面露腼腆,笑道:「爸爸,我不小了,你别说我是小丫头。我也不是特别想急着回去,爸爸你在哪里,我就住哪里。」问我:「爸爸,你这些天不会出差吧?」

  我说道:「事情都办妥了,我在家好好陪你们三个小宝贝。」

  言言满脸喜色。我又说道:「你前几天不小心伤到莹莹,莹莹刚刚把前因后果都告诉我了,是她自己故意的,你不要内疚,也不要怪莹莹。」

  言言道:「莹莹跟我说了,我想她也会跟爸爸说的。那天你回来,我心里愧疚,急的竟然开口说话了,当时我又高兴又害怕,也惭愧,等你出门了,莹莹就把实情告诉了我,我感激莹莹妹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她?没想到啊,莹莹妹妹平时说话少,但调皮起来,比然然还顽皮,可把我吓死了,昨天才缓过来。」

  见我喝光了茶,又给我续了一杯,说道:「莹莹平时成绩特别好,她告诉我,她每次考试其实都控分了的,我问她为什么。」看着我道:「爸爸,你猜猜她怎么说?」

  莹莹学习自律,完全不用人催促,是以成绩极好,又不惹事,谁也不敢招惹她,从未叫过家长,是大多数人中的别人家的孩子,表现特别好,好的连我和谢三曲习以为常,对她关心都少了点。

  我说道:「为什么?」

  言言道:「莹莹说『不控分就要考班级第一、年级第一,要被老师选班干部,还要上台发言,麻烦死了,还不如考差点,当个第二名,舒舒服服,不用做任何事情』,她还羡慕我从小都不用上学。其实,其实我很想上学的,可惜以前我是个哑巴,之前一看见别人,就害怕的不行,忍不住就哭。」

  我说道:「这是莹莹的无意之举,她伤了脚,却让你能说话了,也不怕生人了。就算你哑巴,还怕见生人,爸爸妈妈养你一辈子。」

  言言道:「嗯嗯,言言爱妈妈,也爱爸爸。」从书架上取下一部相册,将椅子搬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将相册放在我腿上翻看,指着一张「妈妈抱着她的」相片,道:「妈妈要是知道我会说话了,一定高兴死了……」

  这部相册前部分是言言的成长日记,后部分是妈妈私房美照,我精心收藏在书房,从未给言言看过,不知她怎么翻出来了。

  言言翻到一半,相册内容大变,只见一张妈妈穿着南航乘务员的相片,极为耀目。

  妈妈生女后,只在私密的时候穿过这类衣服,言言从未见过,眼睛睁得圆圆,露出惊讶神色,跟着又变成羡慕,说道:「妈妈穿这种衣服好漂亮啊,这好像是南航空姐服。」

  再往后翻,都是妈妈穿着各种制服的私房美照,甚至还有不少婚纱照。言言连连赞美,想再往后翻。我当即压住她的手,道:「别看了,后面没有了。」

  婚纱照后面是妈妈的情趣战袍相册,着装较为暴露,虽不漏点,却也极为性感撩人,不宜给言言看,想伸手合上相册。

  言言好奇,不听我阻止,抱起相册,身子一侧,躲开我试图合上相册的手。

  她向后翻动相册,几张照片映入眼帘,那是妈妈身穿白色花嫁情趣婚纱的影像。每一张照片都捕捉了不同的姿态,无一不散发着妈妈极致的性感与妩媚,及时是言言也难以移目。

  言言大叫一声,双手一抖,相册差点脱手掉地。我见妈妈勾魂夺魄的私照,微微楞住,身体情难自禁地燥热,不再抢夺相册了,与言言一同欣赏妈妈欲态。

  妈妈诱惑太强,只是看她相片,便让我下体冲动,我看了几眼,就不敢多看。言言目中光彩流转,喜形于色,显然是特别喜欢妈妈身上的情趣花嫁,与我表现大异。

  言言看了一阵,才缓缓说道:「爸爸,妈妈的这些相片好好看,这件衣服好美呀,就是有点暴露,不过也没事。哇,真的好好看,妈妈怎么有这种衣服?」

  看了一会,又道:「这种是什么衣服呢?和然然买的茶会花嫁裙好像,和前面的婚纱也好像,有头纱,有皇冠,真漂亮。」

  女孩子对婚纱真是毫无抵抗力。她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我,想让我告诉她这是什么衣服,这种衣服来源于何处。

  我说道:「这是你妈妈自己修炼出来的,需要用法术幻化,名字就叫『花嫁』,你要是想穿,要自己修炼哦。」

  言言闻言,惊喜站起,将相册放在桌子上,翻到妈妈空姐制服照,喜道:「爸爸,真的吗?我试试。」

  我察觉她体力仙力急速流转,身上的深圳夏季校服,顷刻间化成一套标准的南航乘务员制服,端端的一位少女空姐站在我面前,只是没有穿丝袜和高跟鞋,亦没有梳空姐妆容。

  只是如此,却够我大吃一惊,张了张嘴,竟说不出话来了。

  言言微笑道:「爸爸,你别告诉莹莹和然然,前些天我法术大进,可以和妈妈一样随意变换衣服,你要是告诉她们,她们会不开心的。」

  我呆呆应道:「好。」然然和莹莹虽可换衣,却只有固定的那几套,不能像她这样随意改变衣服形态和颜色。

  言言再施仙术,身上的南航乘务员服饰立时化作藏青的乘务长制服,接着她又幻化了几套,秘书制服、OL制服等等。

  她身上衣服变换不停,看得我眼花缭乱,想看她换衣之术修炼到何种境界,不禁翻到妈妈情趣花嫁婚纱服相片,问道:「你能不能幻化你妈妈的那种情趣花嫁婚纱?」

  言言微微侧首,低声答道:「哦,原来这衣服全名是『情趣花嫁婚纱' ,难怪那么性感,那么像婚纱。」

  经她一说,我知道自己糊涂说错了话,忙道:「言言,你别试了,爸爸不想看了,我猜你一定可以。你带我看看楼顶的花圃,我好久没看了,你肯定养得特别好。」想以此打岔,打断她思路。

  言言果然听话合上相册。我以为她要领我去楼顶,心里长舒一口气,可还没缓过神,就见她身上的黑色紧身制服,慢慢地变成一套纯白的蕾丝情趣花嫁婚纱,白丝手套、颈环、蕾丝头巾、白色吊带袜等等,配件一样不缺,竟是一套完整的情趣花嫁婚纱。

  花嫁婚纱极为暴露,言言双臂赤裸,平时遮挡严密的胸口也露出大片,傲挺的乳房藏在蕾丝婚纱中,乳沟、乳房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露出大片平滑的小腹,幸好她穿着内裤,否则阴部必暴露。

  两条筷子样的大长腿,被一双紧密的纯白色吊带袜包裹,大腿根赤裸,四条蕾丝吊带分挂在其前后,勒住大腿根和翘挺的屁股。

  我双眼都看直了,从头看到言言的脚,只觉她无一处不美,美到令人窒息,以往便只有妈妈才能给我这种美到极致的震撼感,胸口窒闷,竟尔尔难以呼吸。

  见她粉嫩的美足,忽然见她脚趾上未曾涂抹指甲油,心中跳出个念头:「这是我大女儿言言,是我亲女儿,不是妈妈。」

  我当即强行收敛心神,却感觉胯间有一股难受的束缚,低头一看,只见胯部高高顶起,鸡巴充足血液,涨硬的发疼。

  外状实是不雅,在女儿面前竟然无耻地硬了,我当即用衣服遮挡住,偷瞄言言,只见她头上罩着白色的蕾丝头巾,羞怯地闭着眼睛,应该是没有看见我。

  我虽收住心,身体却如置于炭火上,身体内亦被人生了一盆炭,内外炙烤,浑身滚烫,心上似有无数只小虫子爬来爬去,骚痒难抓,那些虫子越爬越快,叫人全身好不难受,我咧嘴紧紧咬住牙齿,双手用力攥拳,才勉强抵挡这股欲望之焰,不至于神智昏乱。

  我法术远高于言言,却忘记施法给她换衣。言言亦可以随意换衣,却也是忘了换去身上是情趣花嫁婚纱。

  趁心神未乱,我咬咬嘴唇,清醒神智,叫道:「莹莹,换套衣服,带爸爸去看看你种的花,你的月季玫瑰都开花了,一定好看的很。」

  言言被我这么一叫,楞神应了一声,道:「啊?哦哦!」转身就往外走,竟忘了换衣。只跨出一步,她便察觉未换衣服,当即施法,换上校服,直朝楼顶走去。

  性感的情趣婚纱婚纱瞬间消失不见,我心里竟有一种小小的失落感,想看言言再次穿穿。不便多想,我暗叹一声,跟着言言上楼。

  楼栋本就极高,四周又无更高的楼,隐秘性极好。楼顶露台花圃环绕,一片红花绿叶,犹如一个空中花园。

  言言一上得楼来,便拿了洒水壶,接水给花洒水。她每日精心打理,花盆错落有致,加上我在此布置了昆仑界阵法,虽是初夏方热时节,这里却清凉舒爽,花树叶绿枝粗,各色月季争相绽放。

  鲜花虽美,我却无心欣赏,鸡巴硬着,难以软下,实在是憋得难受,坐在凉亭,静心忘欲,也好躲着言言。可一看见言言,心里就不住的想她穿着花嫁婚纱时婀娜苗条的身段,又想起妈妈穿花嫁的妩媚样子,不知母女俩站起一起,谁更美呢?一时想痴了。

  痴心妄想半晌,我忽听言言问道:「爸爸,你跟妈妈一样啊,还怕太阳晒吗?嗯,当阳的月季开得早一点,阴凉地方的现在还只半开着,再过几天就全开啦,那时候更好……」

  她「看」字还未说,突然有人将露台门用力推开,我和她齐齐望过去。只见然然从内走出,问道:「更好什么?」

  言言笑道:「更好看咯。」朝露台繁花一指,道:「过几天就全开啦。」接了一壶水,继续浇花。

  然然笑道:「言言姐好园艺,回家了,你教我怎么养花,我教你做点心。」

  言言笑着应好。然然本想出去的,见我搭着二郎腿,腿心盖着一件衣服,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忸怩,便在我身边坐下了,趴在我耳边,悄悄地问道:「爸爸,你不舒服么?」

  我见言言走远,小声道:「还不是你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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