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温度，浑浊的空气。

晨光淡淡透过窗帘，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了点点亮度。

依稀穿过窗帘间隔的缝隙，照在卧室里的光线，能看到一点空气里漂浮的扬尘。

那昨夜还很可怕的、我所熟识的私人女仆，此时正安静的睡相可爱。胸口起伏遮蔽的阴影，时刻提示着那有如山峦一样的造物是有生命的存在。

身心都被女仆的味道所包裹，在这间房子里的生活，如今只有小小一只的自己，无时无刻不会注意到我和正常人类之间的体型差距。

即使已经失去宅邸，却依然愿意收留照顾我的女仆，我的小伊。

她的长发铺在枕头和床单上，发丝柔顺黑到发亮，在那其中依偎着两只只有玩偶大小的小人。

那是曾是家主的玩偶，如今是寄住在女仆的屋檐下吃了许久白饭的客人。

如果客观上来评判，经过这么久的照顾，说不定早就自认为是那位女仆的所有物、愿意倾身拜倒在她的女仆裙下奉其为主了。

现在的他们，不管是被女仆当成人偶一样的把玩抚弄，还是像照顾宠物一样的宠溺关怀，都不会觉得有丝毫不对从而反抗。

只可惜那位女仆也总是时刻提示自己应保有身为仆人的尊敬，可在我的心里……当然还有家姐的心里，已经没办法把小伊再看作普通的女仆了吧。

更要说的话，是不是叫她“女仆大人”会比较好一点呢……

……

晃晃脑袋。

敲了敲头。

从刚醒来时纷乱的思想里挣脱，从女仆大人的长发里醒来的我，看了看身旁的姐姐睡眼惺忪。

眼睛似睁未睁，表情有些失神，和被小伊从嘴里吐出来时候的样子有些类似。

姐姐被女仆塞进嘴巴里的那天，我还记得小伊含情脉脉将姐姐吞咽下去的神色，那是享用“餐点”才会有的愉悦表情。

举手投足间弥散的自信，尽管在我看来也是满满的支配气息，但又和对待我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同。

也许是旁观者清，又或者只是单纯理解有误。

说不定我在被“蹂躏”的时候她也是类似的表情，只是因为我置身其中而体会不到而已。

尽管这般理解了，也还是会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吧。

有关于自家女仆的情况，也许真的需要切实去了解一下才可以真的放心。

身边的轻微晃动，是姐姐稍微翻了个身将睡脸朝向了另一边。

她身上还穿着小伊为其制作的精致睡衣，背后有如娃娃一样夸张的蝴蝶结装饰。

头顶的睡帽，能让她在这种地方睡一晚头发也不会乱掉。

姐姐的怀里紧紧抱着铺展在枕头上的、小伊的长发，看起来仍然沉浸在睡梦里无法自拔。

原来并不是醒来了，而只是因为我起身时的动作影响到她了吗？

看看被女仆的长发裹住的姐姐，再看看那柔顺长发的主人。

略有存在感的呼吸声随着女仆胸口的起伏而响彻，那是在睡觉这样安静的时候有如背景音一样的存在。

因为已经习惯的缘故，不去注意倒也没什么感觉。

现在去感受的话，还真是颇有压迫感的轰鸣。

不容忽视的体型差距，这已经是自然界里捕食者与被捕食者之间再寻常不过的比例。

能被轻易抓在手里不能逃脱，全部的生命都只能交给对方左右。

更要说的话，简直是要比猫猫狗狗还要弱小得多的存在。

这种情况下主仆关系变得扭曲倾斜，只是还没有被直白戳破的逆转关系。

我们之间地位差距所凝聚成的三角，被那位女仆轻轻地捏在手里，随时可以扭断揉碎的样子。

不管她如何还将我和姐姐视作“主人”，现在只有人偶大小的我们，如果她真的要对我们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不安氛围的笼罩，自然会被如此悲惨的客观事实影响到。

我们既然已经是这位女仆的所有物，是不是自然也应该将女仆的事放在心头呢？

就像那副巨大的躯体，就算是我也常常会瞻仰的那对优美的长腿。

可以轻而易举地抬起擎天的巨柱，再把我踩在脚下。

虽然那对我来说可能并非侮辱，但我的意思是……她其实完全可以利用我们的窘迫来实现她一些危险的私心。

只是不知为何，她却总是将自己规范在那些条框里面。

是心地善良吗？还是对工作的责任心呢？

供她工作的庄园已经不在了，我也没有工资能发给她。

我只能心惊胆战的猜想她的心情，在精神上予以陪伴，就是我现在能支付的全部。

自己的姐姐，也因为好像经历过什么而变得有些不太正常……

那本还能把持住的尊严，会被小伊强大的压迫感直接碾碎。

这对姐弟，该说是世事无常吗？

从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少爷与大小姐，到需要苟且寄人篱下的宠物，也不过是短短的时光而已。

还真是令人忧愁。

嗯……嗯？

是风吗？不对，是呼吸声。

耳边的呼吸声开始变大，前面山脉的起伏也变得越来越有存在感。

衣服摩挲的声响，觉察到山脉正在移动的我转头往左看去，正对上小伊缓缓睁开、开始眨动了起来的、那闪烁的大眼睛。

见我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灵动地眨了又眨，长长的睫毛，好像径直刷过我的身体一样。

眉毛向下微微松懈，嘴角柔软不易辨别。

那是自我变小之后才能仔细注意到的、我家女仆对我特有的温柔体贴。

她下意识也想要抬头起身，却又在一秒之内注意到了还抱着自己头发睡着的大小姐。

眼睛微微低沉，再眼神盯着大小姐极其轻慢地躺回枕头上，支撑身体的那只手收回胸前，却又在斟酌了之后重新从被子里探出，轻柔地摸着我的头顶。

那有些拘谨的表情，微微泛红的脸颊，是在说着很抱歉摸了我的头吗？是说觉得这样会僭越吗？还是说“现在只能给你这样的关爱呢”？

眼神似乎有着闪躲，她稍微低下的脑袋。盯着我的眼眸，略有仰视的角度。

一方面认为我是尊贵的少爷，另一方面又和我保持着不可分辨的关系……

随随便便的就凌驾于我之上，却又小心翼翼地将我紧紧捧在手心。

是因为在她的大眼睛里重叠着这样复杂的心态，所以才露出了那么惹人怜爱的表情吗。

就是这里稍微抿起来的晶莹嘴唇，才让我觉得就算是当她一辈子的宠物也没有关系吧。

伸出手臂，轻轻抱住了那点在我头顶打圈搓揉的手指。

女仆的眼睛里闪过一瞬的惊讶，又瞬间沁上了幸福，似乎是对当下的境况心满意足的模样……

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她的潜意识里，其实完全没有再把我当成主人了吧。

是所有物，是人偶，是爱人，是夜晚的玩具，是她发泄欲望的可怜虫。

是已经用唇齿和体液烙印上了主权的某种物品。

那种危险的宠溺，并不像是我想象中的“爱情”。

好像我家女仆对这种关系的认识，与我印象里的有些不同。

不过，我好像已经没有话语权去和她讨论这种事了。

沦落到这样低贱的姿态，说到底，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

回想起在这里的生活，自己总会给女仆提出各种令她意外的要求。

平时的生活里，我或主动或被动的不断损失我与之能够平等对话的尊严。

就像是昨天的情况，在女仆听完我的话之后，几乎是当场就委婉地回绝。

在与姐姐商量以后，在我们一并的要求之下，也会看到小伊她俯视我们时神色的转变。

那我们一直在意的，女仆袒露出来另一面的样子。

眉眼依旧漂亮，只是神色减少了些迟疑与拘谨。

在“她”犹豫之后，那优美嗓音说出的话语。

“既然是少爷和大小姐二位的吩咐……”

眼看她拎起裙摆，对着在矮桌上的我们屈膝行礼，在她重新抬头之后，那危险的一面便毫不掩饰。

语气冰冷锐利，眼神和姿态也出落出那天生的妩媚感。

动作略有粗鲁，将我们两个用手指捏起，依次摆在她脚边的地毯上。

奢华精致的高脚袜，细腻的纹路随着裙摆的再次提起而显露了出来。

长裙之下的热浪，汗水的滋味，瞬间就席卷了在地毯上并立的我们。

玉柱般的长腿移动，将汗水略微打湿、那脏了些许的袜子底部对准了我们。

脚趾的形状，间隔处的阴影。

拉扯的纤维，能看到些许皮肤的颜色。

熟悉的脚掌比例，如同理石雕塑一样的庄严美丽。

无可动摇的踩下，狠狠碾动着我们面前的地面。

随着她转动脚踝，本还平整的地毯就像融化的山峦一样蜷缩扭转。

然后，这位高贵的女仆一边以轻蔑的眼神俯视，一边把冷淡的言语抛在了我们身上。

“不知道你们到底作何用意，但我也没有兴趣追究大小姐和少爷到底要做什么，那么……二位请便。”

最后的两个咬字，几乎是从嘴角里遗漏的一样。

在我听到这句话的同时，那位女仆就迈着长腿径直跨过我们的头顶走出房间，待到我和家姐缓过神，望着面前地毯上那还萦绕着丝丝热气、脚趾轮廓分明的脚印时……

我的姐姐身形一颤，像是被吸引了一般慢慢踱步走到了脚印尖端。

归拢裙摆，轻轻跪下，试探性的伸手，好像触碰神圣的湖水一杨，轻柔的用指尖触摸了女仆用脚留下的可怖痕迹。

我也走到她身边，摸着下巴打量着女仆的脚印。

只有前脚掌的重压，味道自然也不容小觑。

湿润的部分，其实看起来和我们的身体差不多大，但是此时姐姐跪在地上，那娇弱的样子，感觉是女仆在这里的话，一下就能将其完全盖在脚下的样子。

我不禁开始想象，如果小伊以这种力度踩在姐姐的身上，那姐姐她会是怎样的惨状呢。

眉头一紧，甩甩头把那恐怖的想法抛出大脑之外。

眼睛获取的景色，看到了姐姐指尖抬起，紧紧盯着手上沾染的液体、那由女仆留给她的痕迹。

然后，我就看到了家姐吞咽口水的动作。

她的眼神复杂，是某种虔诚和兴味盎然的混合。

嘴里念念有词，但是却辨识不清其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为之着迷的……”

也许是在下意识和我说话，只不过估计她的意识此时已被女仆的气味所完全占有，即使嘀咕着这样的话，眼睛也没有从指尖上的汗水离开。

——“女仆的腿脚，似乎是有一种魔力一样深深吸引着我。”

我曾和姐姐这么说过，但是她并不尽信，所以她才要趁机亲自感受一下。

但是现在看来，让姐姐直接接触女仆脚掌踩过的地方可能有些太刺激了。我经历过女仆汗水长久的滋润，已经能适应一点那不明所以的冲动感，所以至少不会失去自控能力。

但是姐姐她……看起来内心已经在争斗着了吧。

左手揉紧衣领，稍微试着偏过的脸。

可是视线还是无法从脚印上离开。

感觉有些不妙，姐姐的状态好像不是那么好。

“姐姐？”

我轻轻的尝试呼唤一声，不出所料的没有反应。

再这么下去，估计姐姐会深深陷入坠入其中。

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

那样姐姐的尊严岂不是很不妙吗？

估计姐姐现在还坚持着没有放弃自控力的原因，就是不想在我面前变成那副样子的吧。

这该如何是好呢？

我该强行介入去说些什么吗？

隐约之中，我总有种盯住的错觉。

回头望去，门边的一角，自家女仆在那里扒着门框隐藏着大半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在那里眼神担忧着。

应该是发现我在看着她之后，她倒也是对着我颔了颔首，以关切的眼神询问我：

“大小姐她没事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忙？”

虽然她这么表示了，但是她要怎样才能帮到姐姐呢……

女仆的阴暗面，姐姐经受过得黑暗。

这两个人之间……是否真的存在一个所谓的平衡，来让两个人都能从那种紧绷的态势摆脱出来呢？

……

……

漆黑的长发，冷酷的眼睛。

在床上坐着的、对于我来说是货真价实巨人的女仆大人。

精致的的五官，歪着头把我的姐姐攥在手心里凝视着。

虽说没有用力攥紧，但是能看到姐姐用力挣扎也挣脱不开的场景。

踢动的、细弱的小腿。

撑在小伊手指上，正试图把自己从女仆的掌控中挣脱出来的手臂。

那让人心生无力感的对比感，我的姐姐，被女仆强迫去面对那可怖的回忆。

不自觉的呓语，几近是哭腔的嗓音。

听不真切的恳求，好像面临着极端的恐惧。

虽然我很在意姐姐的状况，但是此时我的境况也难以脱身。

被激起了另一面的女仆大人，窗帘和房门都被她随手就关上。

密闭的房间空气不太流通，小伊的袜子上，在经过了整天的忙碌之后，在脚尖的地方有着不容忽视的湿热程度。

而我，正好被她放在床尾上的脚踩住了下半身。

随着她脚趾的撩拨和挤压，我的身上在痛苦之余也沾满了她的味道。

虽然身体很丢脸的兴奋了，但是依然要对女仆表示出我的担忧。

一定是无法挣脱的，我的挣扎被小伊的脚掌轻易地压制干净。

只是我用力捶打她脚趾的动作和叫喊，是一定会被她觉察的。

或许是见我焦急，女仆趁撩起头发的间隙瞥了我一眼，又轻轻用脚趾点了一下我的胸口，我便知道了小伊她其实依然保留着分寸，只是表现的有些吓人而已。

“大小姐为什么还要做无谓的担忧呢。”

“这么弱小的身体居然还在挣扎着，不会当真觉得能从您的女仆——我的手上逃开吧。”

“是觉得面对挽救了您性命的我，自认为不能妄自菲薄，所以一直没有办法堕落下去，这才坚持着不肯屈从吗？”

“但是您和少爷不一样呢。”

“大小姐明明是会对我这幅巨大的身体抱有各种想法，却还一直忍耐着。一直坚持着您身为人类的尊严，幻想着这样才会有朝一日，能以人类的姿态报答我收留您的恩情吧。”

“还请放心，我大概知道的，主人您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从而对我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所以才一直放不下心，所以才一直盼望着能保留家主的严厉。”

“但我既然身为女仆，就一定是要侍奉主人才对。”

“大小姐把自己逼的太紧了，这样对您身心的伤害，已经是连少爷也为您担忧的情况了。”

“所以，在少爷拜托了我之后，我就想着……是不是要给大小姐您一些指导，来让你明白你的境况呢？”

“但是，无论说多少次……其实都是没用的吧，那么小的脑袋，那么小的耳朵……一定也听不进去……”

“只有将大小姐您‘折断’在我的手上……”

“才能让您理解吗……”

“我啊……”

“是绝对不会……”

“让你有机会‘报答我的’……”

表情变化不易察觉，但是那确确实实是充斥着骄傲的眼睛。

那是知晓自己比面前的人更具优势，而所做的事又有足够正当的理由。

从各个方面都能碾压对方的自信，才能让女仆说出这么有侵略性的话语。

女仆的手指逐渐收紧，手掌的压力毫无保留的覆盖在那个可怜的小人身上。

身体被攥紧时的剧痛，失控感达到巅峰。

在极度悲伤与恐惧的冲突里，不自觉因为内脏的挤压而向后弓起的身体。

张开的嘴巴，嘶哑的气音。

遮蔽了她头顶灯光的，是女仆低下头的眼睛。

是攥紧的手移到嘴边，另一只手的手指扶住了小人的头颅。

向那张开的嘴巴伸出了舌头。

能完全覆盖小人面部的舌尖，毫不怜惜的用唾液涂抹。

几乎要窒息的小人，努力躲避着舔弄着她的舌头。

可是就这可怜的闪躲，似乎也不被那位女仆所允许。

舌尖收回，只是下一刻就用嘴巴吻了上去的女仆，将小人的整张脸都包裹在了嘴唇下面。

努力想要呼吸空气，可是挤进嘴巴里的，却也只是唾液的味道。

只是这份奇特的香味，又强迫她的身体回忆起当初被这张嘴巴吞下腹中的温暖安心。

越过绝望的围栏，跨过那道一直以来堵在她心脏前面的阻碍。

身体的挣扎变得没有理由，好像就这样被吃掉也算不错。

那是早就有了答案的结果。

可是嘴巴渐渐离开，自己甚至能看到唾液和自己视野里拉出的晶莹丝线。

心脏适应了那种压迫感，内脏的苦痛也渐渐消退。

看着女仆的眼睛。

那份安心……

“啊……”

不自觉漏出的呻吟，是突然全身上下的弥漫出来的热流。

从骨髓深处到每一寸皮肤，这种滚烫的躁动，迎合着无法阻挡的喜悦和幸福开始冲昏头脑。

“呜！嗯！”

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不自觉的腿脚推挤。

瘫软的手臂，就要扶不住身周就要滑脱的巨柱。

已经松开了手指的女仆，高高在上的面容笼罩了那位倚在手指间的纤细身体。

袒露的胸膛，雪白的大腿，被唾液打湿的前发与脸颊。

嗯，嗯？

脸颊的滚烫，对眼前这位巨大的女仆大人，内心的悸动与羞耻，恐惧与依赖，再加上死而复生般的欢喜，全身的血流再次滚烫途径身体各处的充斥感。

啊……

啊……

嗯……

啊！呃嗯……哈……啊……

……

在女仆简单利用身体差距进行身心蹂躏的情况下，那位认不清形式的大小姐，到底还是纵容了身体的诚实，在女仆手心里控制不住的持续性高潮了。

一直以来坚守自己洁白的忍耐，积累的冲动与不敢触碰的情感。

地位尊卑，身份的割裂。

如果是对自己有恩的人，如果是这位不会真的伤害我的女仆大人。

是不是……

在这里接受自己也是好事？

思维的转变释放了情感的闸门，一时间的放松感与愉悦，瞬间改变了身体的触感。

各处都过于敏感，就连感受到身体下方支撑着自己的手指都会让大脑再度沸腾。

女仆大人的手指……女仆大人的手……

小伊大人正把我紧紧地捏在手里……

肺泡里最后的一丝空气也被挤出，全身的骨头被生生压紧。

锁骨，肩膀，脖颈……

脊椎……脊椎要被扯断了！

放开……放开……

不行了，又要……又要……呃！啊！！！！

求求你……求……

啊！！！

……

……

一次又一次的兴奋，一次又一次的无声高潮，直到现在，在被施舍的休憩时间里，甚至只是注意到自己正被女仆那双眼睛盯住，那被与恐惧捆绑在一起的快感就会涌出来充斥大脑。

被恐惧只凝固了一下的神经，只在片刻就被兴奋的狂喜取代。

狂乱的大脑神经，在在女仆手指上夹紧了大腿用力扭转身体挣扎的大小姐，渐渐认可了自己身为玩偶的事实。

在极端的快乐面前，压力似乎是可以抛出脑后的存在。

更何况有一个能完全左右自己的存在，自己那些烦心的事……

是不是……其实……完全……

不重要呢……

……

（待续）

小说相关章节：寄住女仆二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