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極致的三個月

詹姆士的豪宅宛如一座現代堡壘，寬敞的客廳鋪著深灰色地毯，落地窗外是都市天際線，室內暖氣穩定在25°C，營造出溫暖而靜謐的氛圍。

豪宅每個房間都安裝有隱藏監視攝影機，這是詹姆士早年為安全設置的系統，鏡頭隱於燈具與牆角，並非專為監控楓楓而設。

而詹姆士當然沒有告知楓楓，也沒有告知其他人，所以楓楓並不知道監視器的存在，但即使在四下無人之處，她還是維持貓咪的動作舉止，過去貓咪的專業訓練已將行為模式刻入她的本能。

某個週二上午，詹姆士外出參加一場商務會議，豪宅只剩楓楓一人。客廳的攝影機靜靜運作，鏡頭從高處俯瞰，捕捉她的身影。

畫面中，她四腳著地，緩慢爬行在柔軟地毯上，半透明黑色乳膠衣緊貼她的40公斤纖細身軀，隱約透出白皙肌膚與柔和曲線。

她的動作輕盈，肉球手掌輕壓地面，發出細微的「啪嗒」聲，尾巴甩動，像在試探空間的邊界。她停下腳步，側身蜷曲，肉球疊在胸前，尾巴環繞身體，像真貓般休息。

她的喵聲細膩，從口罩下傳出，低沉而溫軟，像在自言自語。

片刻後，她爬到沙發邊，用肉球拍打靠枕，像在玩耍。靠枕歪倒，她喵了一聲，歪頭看著自己的「傑作」，隨即跳開，尾巴翹高，繼續在地毯上繞圈。

她的動作自然流暢，訓練的痕跡深入骨髓，即使無人監視，她也未曾站立或說人話。

攝影機記錄這一切，畫面中她的身影如同一隻真正的黑貓，靈動而優雅。若詹姆士後來回看，或許會驚嘆她的自律，卻也無從得知這份自律背後的半年磨礪。

她偶爾停下，抬起頭，喵著望向窗外，眼神靈動，像在期待什麼。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她身上，乳膠衣反射出微光，半透明質感勾勒出她的肩線與腰際。她爬到窗邊，用肉球輕拍玻璃，喵聲帶著一絲撒嬌，像在呼喚詹姆士。畫面定格在這一刻，監視器靜靜運轉，記錄下她的獨處時光。

同日中午，詹姆士尚未返家，二樓盡頭的飼育員房間傳來一聲細微的電子鎖解開聲。房門緩緩打開，一名身穿灰色制服的飼育員走出，像是個身形瘦削的女性，她戴著口罩與手套，手持一個黑色遙控器。她按下特定頻率，肛塞尾巴傳出一陣微弱電擊，信號穿透豪宅，直達楓楓。

此時，楓楓正在客廳做「貓式伸展」，四腳著地，背部拱起，尾巴翹高，乳膠衣緊貼肌膚，散發光澤。電擊傳來時，她喵了一聲，動作猛然停頓，貓耳抖動，像在辨識信號。半年訓練讓她對這頻率形成條件反射，她立即轉身，爬向二樓，肉球踩著樓梯發出細微「啪嗒」聲，尾巴甩動，顯示出她的服從。她的速度不快，卻穩定，像一隻被召喚的貓咪，毫無猶豫。

飼育員房間裡面，是詹姆士永遠不知道的場景。這裡的監視器在第一天就被「寵物店」全數移除，也排除所有監聽功能。

楓楓進入房間後，房門自動關閉。房間不大，鋪著白色地磚，牆上掛著醫療級清潔設備與保養品，空氣中瀰漫著消毒水與茉莉花的混合氣味。楓楓爬進後，站起身，但仍不說話，喵喵叫著看向飼育員，眼神帶著平靜與順從。飼育員一言不發，動作機械而熟練，像執行一場無聲的儀式。

她先解下楓楓的項圈，指尖輕按鎖扣，項圈滑落，露出她白皙的頸部，皮膚光滑無暇。接著，她摘掉肉球手套，露出楓楓纖細的手指，指甲修剪得整齊，帶著淡淡粉色。然後是把肛塞拔掉，肛塞牽出一陣黏黏的透明體液，放在地上。

最後，她脫下楓楓的半透明乳膠衣，從肩膀拉下，布料滑過她的腰際與臀部，露出她緊緻的裸體。楓楓喵了一聲，站直身體，像在適應空氣的涼意，但不反抗。

飼育員檢查她的陰戶與臀部，用戴著手套的手指輕探，確認無異樣或紅腫。她首先拿出一小罐粉狀物體，加入熱水後泡成500毫升液體，拿出一根大型針筒，將液體往楓楓屁股裡面灌入，而楓楓的喵聲漸弱，像在接受這份清潔。

於此同時，她拿起一瓶清潔劑，倒在海綿上，泡沫迅速生成，散發濃郁的茉莉香。她從楓楓的肩膀開始擦拭，動作均勻，滑過她的背部、腰際，再到臀部與下體。海綿的冰涼觸感讓楓楓喵著扭動，像在適應這個溫度。而她清洗陰戶時格外仔細，指尖隔著海綿輕按，泡沫覆蓋每一寸肌膚。接著在最後，她將臀部的針筒拔出，楓楓屁股抬高，大量液體從肛門排出，直接進入專用馬桶內。

洗淨後，飼育員用溫熱毛巾擦乾她的身體，從頸部抹到腿部，動作溫柔卻高效。接著，她取出名貴保養品——一瓶法國進口的精油乳液，倒在掌心，塗抹全身。她從楓楓的肩膀按摩到手臂，再到胸部與腰際，力道適中，維持她的肌膚柔嫩與彈性。

按到臀部時，她輕捏幾下，確保血液循環，楓楓喵著閉眼，像在享受這份奢華保養。精油的香氣彌漫房間，與茉莉清潔劑交織，增添一層溫馨。

保養結束，飼育員拿出新的同款半透明乳膠衣，幫楓楓穿上。布料滑過她的肌膚，緊貼身形，恢復原本的光澤。她插回肛塞尾巴，末端10公分深入，楓楓喵了一聲，像在適應。飼育員戴上項圈與肉球手套，檢查鎖扣，確保一切復原。

最後，她餵楓楓吞下藥品：一顆綠色營養劑與一顆白色避孕藥。楓楓喵著張嘴，吞下藥丸，喉頭微微滾動。她站直身體，接受身高體重測量——身高158公分，體重40.2公斤，數據完美符合標準。飼育員記錄數據，收拾工具，悄然離開，房門重新鎖上。整個過程不到60分鐘，楓楓爬出房間，恢復四腳姿態，喵了一聲，繼續她的日常。

＊＊＊

下午三點，詹姆士回到豪宅，手裡提著公文包，脫下黑色外套，掛在玄關衣架上。他走進客廳，發現空蕩蕩一片，地毯上的靠枕歪倒，像被玩過。他皺眉，四處尋找，喊道：「楓楓？在哪？」他走進健身房，跑步機靜止無聲；推開臥室門，床鋪整齊如初；甚至檢查浴室，水龍頭滴著水，卻不見她的身影。他心頭一緊，快步上二樓，腦中閃過她消失的片段——這已是本週第二次。

靠近飼育員房間時，他聽到後方的樓梯傳來細微的「啪嗒」聲。楓楓從二樓爬下，肉球踩地，半透明乳膠衣光潔如新，散發淡淡茉莉香味，項圈上的指示燈微微閃爍。

詹姆士鬆了口氣，蹲下身說：「跑哪去了？」他嗅到她的香氣，明白飼育員剛來過，但規則禁止提及。他只知道飼育員會洗澡換衣，具體過程是個謎。他撫摸她的頭，低聲說：「又變香了。」

楓楓喵了一聲，爬到他腳邊，仰頭蹭他的手，眼神靈動，帶著一絲狡黠。她突然抬起肉球，撥弄他的下體，力道輕柔卻挑逗，隨後拍自己的下體，喵聲變得淫蕩，眼神勾人，像在邀請。他心跳加速，笑著說：「又來這招？」他抱起她，走向沙發，手指滑過她的乳房，輕按幾下，她喵得更大聲，尾巴翹高。

他將她放在沙發上，手掌移到她的陰部，隔著乳膠撫摸，力道時輕時重。她扭動身體，喵聲連連，肉球拍他的手臂，像在撒嬌。

他低聲說：「你是我的好貓。」

他的手指更用力，她喵著弓起身體，半透明乳膠下的肌膚泛紅，像在回應他的挑逗。詹姆士靠在沙發上，享受她的黏膩，心裡暗想：兩個月了，這份默契越來越深。

他撫摸她的背，低聲說：「今晚別跑，我有點想你了。」

她喵了一聲，蹭他的胸口，尾巴纏住他的手臂，像在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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