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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父何求(31-39完),2

小说: 2025-09-04 21:33 5hhhhh 1300 ℃

  她发现他不但喜欢内射,还喜欢外射,喜欢用那白浆涂抹满她全身,如此占有。

  他还热衷于看她吞咽,看她把东西吃进肚子里,似乎这样五脏六腑也能跟着有所裨益。

  「坏叔,那么会产粮,都把丫头喂饱了。」丁小琴所言非虚,前头喝了一顿好的,这会儿五脏庙都是鼓的。

  「正好上淀里洗洗,消消食。」秦伟忠越来越会与丁小琴「过招」。

  还好今夜的水淀不热闹,寻个没人的角落两人脱光光下水,就着荷叶芙蕖的遮挡,互相擦背、洁身。

  只是擦着擦着、搓着搓着,秦伟忠的手不老实了,摸到丁小琴胸前又开始揉奶,揉不够还吃、舔,甚至潜到水里头吸她下身,化身成一尾鱼钻她穴穴,弄得她痒得很,咯咯咯直笑。

  她觉得好玩,依葫芦画瓢,也下水给他口交。他没忍住,当即就射了一发。丁小琴连忙躲开,眼睁睁看着水面上划过一道白白的长线,顿觉有趣极了。

  两人耍得正起劲儿,突闻「扑通」一声响,好像有人「入场」。

  怕被人瞧见,他们急慌慌上岸披起了衣服,却半晌不见那人上浮。

  「听那声儿闷闷的,不像扎猛子。」游水这事儿他俩是「专家」,如鱼在水,丁小琴问说:「叔觉不觉得像落水?」

  扎猛子要不没声,要不就如鱼吐泡泡,咕噜咕噜,只有整副身子撞击在水面上动静才那么大。

  「我下去看看。」秦伟忠转身再次跳入水中,不多会儿捞上来一人。

  丁小琴定睛一瞧,惊呼:「卢主任?!」

        第三十五章:趁卢主任睡着在一旁酱酱酿酿

  丁小琴和秦伟忠没想到落水的会是卢主任,而且还是浑身酒气的卢主任!

  「喝瘫了……」丁小琴背起她围着水淀跑,跑了一大圈,卢主任终于把水全吐了出来,呼吸渐渐平稳。

  丁小琴和秦伟忠松了口气、抹了把冷汗,庆幸她落水的时间不长。

  如果不是他两人一拍脑袋想鸳鸯戏水,恐怕卢主任这会儿人都没了,到明儿个就成浮尸了。

  「咋喝成这样?喂,醒醒!」丁小琴拍了拍卢主任的脸,可叫不醒。只见她呼噜呼噜打鼾睡得沉。

  「……」

  丁小琴与秦伟忠对视一眼,无奈地摇摇脑袋,没办法,揪几片荷叶,铺一些干草让她就地入眠。

  「叔,咱还是守这儿吧?」

  担心她一人在外头睡不安全,两人便陪在一旁。

  今夜满月,月儿如银盘悬在天幕里,与闪烁的星辰交相辉映、相映成趣。

  暑气正浓,吹过水面的风不至于太过于寒凉,尚能让躺在草堆子上的叁人不得风寒。

  秦伟忠轻哼着古老的童谣,搂丁小琴入怀,和她一边看星星一边闲聊。

  「丫头睏觉吧。」

  「不,我不困。」好奇心重的她正想议论卢主任呢,「叔说卢主任一个女子咋喝那么多酒?」

  她觉得奇怪,卢主任绝非豪情女子,无端端喝得酩酊大醉还跑来水淀,说她不是找死丁小琴都不信。

  「不会是寻短见吧?」

  虽然这想法丁小琴觉得挺无稽的,但除此之外,她不知还有别的啥可能。

  「兴许是喝高兴了才失足落水,咱哪能晓得?」

  清晨见她还好好的,一如既往地爱说教,咋到晚上就自戕?秦伟忠不大相信。

  「也是,确实说不通。」丁小琴冥思苦想,皱着眉头说:「还是等她醒了直接问她得了。」

  「算了莫问了,问了她也不会说。」

  「为啥?」

  「她就这性格。」

  「啥性格?」

  「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哦,确实是……唔……那啥……叔干哈?」

  「干你。」

  明明在好好闲扯,这爷们却趁着美人在怀上下其手,伸手进那漂亮裙子里用掌摩挲女子下体的嫩肉。

  这边手刚进入,嘴就勾引上了舌头。他用吻让她放松,好任他侵入。

  「叔,不要啦~」丁小琴害羞,忌惮卢主任在身旁,退出唇来说:「把卢主任弄醒了咋办?快住手。」

  他哪里能住手?即便他住手,恐怕她也不得肯。

  秦伟忠没心思管有没有卢主任在侧,性欲来了他只想把她干得服服帖帖。

  他手掌带有老茧,这是长期劳作的结果。而恰恰是这份粗糙让丁小琴得以享受最舒服的爱抚。

  他整个掌心贴在她滑嫩的私穴上,上下来回抚弄,老茧摩擦得嫩肉像是极度瘙痒之时得到了最快速的抠弄,特别「解馋」,特别过瘾!

  仅仅手掌已经让丁小琴觉着秦伟忠的男子力无敌,下面不断涌出「花蜜」,不自觉打开了腿,方便他伸指头进去,「按摩」里面的肉壁。

  「唔~」丁小琴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叫声,只能悄悄在秦伟忠耳边哼哼唧唧。

  她怕他们这般甜蜜而下流的「玩耍」会惊到身旁的另一个人。

  可秦伟忠调皮,丁小琴越紧张越害怕,他玩得越过分!

  他掀开裙子躲进裙底一口一口吃那一兴奋就一张一合的肥嫩软肉,用上嘴和舌,包括手,轮流捏住豆豆拨弄!

  还有两瓣如唇般的肥肉他也没放过,一直吸溜,如同吃螺。

  最后是穴洞,手抠着、捅着、插着,让它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

  「别闹了叔~~」丁小琴压抑着声音,对腿间的秦伟忠悄声说:「好舒服~」

  她本想说要他别口了,哪知出口的竟然是「好舒服」!

  她的心思彻底暴露,激励得秦伟忠舔穴舔得更来劲了。

  他把她的裙子从下翻到她脖子上,让她露出双乳来,如此他便可以一边低头舔穴一边伸手摸乳,给丁小琴双份的快乐。

  「盖住。」

  丁小琴听话,用裙子盖住头,不看不管,整个身子交给他,任他摆弄。

  今夜,在水淀旁、在月辉下,他伺候她,不再射了。

  等她高潮、宫缩、潮喷后他方才罢手。

  两个人都累极了,相拥而眠,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等听到鸡鸣,丁小琴被一阵哭泣声给吵得不得不坐起身来,烦躁地说:「谁啊……」

  原是卢主任在哭,并非歇斯底里的大哭,而是伤心地抽泣,持续不断。

  见秦伟忠还在打呼噜,丁小琴把荷叶干草帮他盖严实了一点儿,随后拖着卢主任走远,生怕吵到她爷们。

  「到底咋了?你晓不晓得昨儿个夜里你差点见了阎王?」丁小琴噼里啪啦丢出一堆话,「好端端的你喝酒干哈?喝了就喝了,还走到这水淀来,多危险呐!」

  本以为「女强人」会霸气地回应,要她莫罗里吧嗦,岂料女强人居然娇弱地靠过来,倒在她怀里呜呜咽咽的,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姑娘。

  这可把丁小琴整懵了。到底发生啥事让卢主任脆弱至此?

  她虽不知真相,但也明白凡是婆娘都会有脆弱的时候,谁还没个头痛脑热、没遇见过个把困难呢?

  于是抱着卢主任,抚抚她背,丁小琴柔声安慰,「我和叔都在,卢主任有啥尽管开口,别客气。」

  丁小琴难得豪气一把。

  「谢谢。」卢主任直起身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滴,收起哭腔说:「严队长看重的人一定是好人,我一直相信这一点。」

  「那你别想不开哈。」看卢主任这样子,丁小琴估摸着昨夜的落水很可能是她主动为之,忙劝道:「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要是命没了可就啥希望都没有了。」

  「嗯,我知道。谢谢你。」卢主任立马恢复了强人本色,收拾干净哭花了的面容,匆匆走了。

  走之前她还不忘发个通知,「今下午叁点严队长追悼会,场院,可别迟到。」

  「严队长回来了?」丁小琴颇为震惊,心为之一颤,既期待又害怕。

  「嗯。别穿得花里胡哨的,端庄点。」卢主任冷冷地上下瞥了瞥丁小琴,交代道:「这叁天禁欲,以示对逝者的尊重。」

  「哦。」丁小琴弱弱地「哦」了一声,尴尬地目送卢主任走远。

  下午她与秦伟忠提前到达。可和众人的黑衣不同,他俩一身缟素披麻戴孝,引人纷纷侧目。

  「你俩咋穿成这样?」卢主任上前质问,丁小琴没答,只默默坐在火盆子前替严队长烧纸钱。

  卢主任管不了只能听之任之,她不知道在严队长临终前丁小琴与秦伟忠一起「认过爹」。

  叫过爹,磕过头,下过跪,那么就应该替老子披麻戴孝。秦伟忠身为「女婿」也一样。

  不过,当着众人他们没有过多解释,只平静地一起缅怀严队长短暂的一生,接着看他下葬,最后替他哭坟。

  「你俩跟我走一趟。」仪式完毕,众人四散,卢主任揪着丁小琴和秦伟忠来到了严队长空置的院子里。

  她翻箱倒柜,随后把一只精美的木匣子递给了丁小琴。

  「啥?」丁小琴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要来到这儿,又为何要给她这么个东西。

  「打开看看。」卢主任忙活开来,泡了两杯茶,喂鸡喂鸭,收黄瓜丝瓜,又揪白菜,俨然这儿的女主人。

  秦伟忠环顾四周,这儿桌椅板凳干干净净,每个地方都被拾掇得熨熨帖帖,完全不像主人家已经离开一段时间的样子。他猜,这儿一直有卢主任照看。

  「叔……」这时只听得丁小琴愣愣地说:「严队长说要把这院子、屋子都还给你。」

  「啥?」秦伟忠大吃一惊,「还给我?」

         第三十六章:物归原主(主剧情 零星H)

  为何是「还」给秦伟忠,而不是赠予?严队长的「遗书」里头有说。

  木匣子里除了房契地契,还有一对龙凤镯子、一对金耳环和一根金项链,其余零零散散有些玉器、银器,以及一支钢笔。

  「这是……」

  「应该是严队长给你准备的嫁妆。」卢主任感慨地说:「他真把你当闺女看。」

  严队长对丁小琴如何上心,卢主任已经见怪不怪。

  「可说好给我三转一响的,没凑齐就走人了,说话不算数!」丁小琴表面在「埋怨」严队长,实则是想念他。

  说着说着丁小琴哭了。

  木匣子里还有一封信,是严队长未雨绸缪写的「遗书」。

  他在里头写到:「闺女啊,今个儿乡里成立公社,以后咱们日子有奔头了,爹我高兴得很啊!

  可不高兴的是,老子今天咳出血来了,肺不好,怕哪天突然翘辫子了,就先把信写了吧,望你一辈子看不到。

  若看到了,老子就埋土里去了。东西你收好,爹没啥本事,挣不下太多东西,你凑合着用吧。」

  看着这发黄变脆的信纸,丁小琴不得不相信十年前严队长就已经开始准备「后事」了。

  他老咳嗽,她一直以为是他抽烟太凶所致,现在想来,他应该早早就察觉到了身体不适。

  阴差阳错,病痛让他留下了只言片语。不然意外来临,他只能措手不及。

  「爹……」丁小琴泪眼婆娑,看不清字迹,呢喃道:「闺女不孝……」

  她想起自己不认他,时常与他发生口角,也从不听他的话。刚进养殖场时她搞得那儿鸡飞狗跳,让他颜面扫地。

  如此种种,「罄竹难书」……

  「不至于。其实严队长就喜欢你对他发火,与他作对,让他善后,这是他的乐趣……」秦伟忠如是安慰。安慰得丁小琴「哇」一声哭了。

  除了丁小琴哭,秦伟忠还见卢主任在一旁假意忙活,不时用手快速地揩一下眼角的泪水,想必对于严队长信中的内容,她听来也十分动容。

  而这信与其说是遗书,不如说是日记,由严队长断断续续记录着一些乡里、屯子上的片段,和丁小琴有关的生活片段。

  比如……

  「闺女小学毕业了,正好及笄,可以找婆家了。我给闺女看中的夫婿是隔壁老樊家三姨婆二嫂子的邻居曾二狗。刚从部队转业回来,是个人才。」

  秦伟忠念到这段不禁笑了。丁小琴也无奈地摇摇脑袋,跟着破涕为笑。

  她怕泪湿了信纸,便交给秦伟忠念信,奈何信中内容杂七杂八,没个正经。

  「严队长就是这样,笑对人生。」卢主任总结,「该严肃时严肃,该嬉皮笑脸时嬉皮……笑脸……」

  这是夸吗?

  卢主任「夸」不下去了,只说:「左右……是个好人……」

  严队长的确是个好人。当年秦家没落,秦伟忠因为成分是地主阶层,在乡里没奔头,便去了关外讨生活。

  严队长一直记挂着,等有大锅饭吃了,他立马叫老乡传信给秦伟忠,把秦伟忠叫了回来,安排住、安排吃、安排活计给他做。

  如今他第一时间把院子还给秦伟忠,也是仁至义尽了。

  据信中交代,这院子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他一直觉得是自己霸占了原本属于秦家的家产。

  那年改革,这秦家别院分给了屯子上一绝户,是组织上给予孤寡的照顾。

  孤寡死后空置着,待严队长回乡上任才又转手到了严队长手中。严格说来,这是历史原因造成的,并非严队长的错。

  其实严队长不表明,这些弯弯绕绕秦伟忠并不清楚,也不会去争抢,更不会去组织上要个啥说法。在后山独立小屋有片瓦遮头他已觉足够。

  「如今有了小琴,小屋哪里足够?呐,秦伟忠你拿着吧。」

  除了房契、地契,还有院门大锁和几个屋的小锁钥匙,卢主任把一大串「铁疙瘩」叮叮哐哐全交给了秦伟忠,完了加了一句,「物归原主。」

  秦伟忠无语哽咽。没想到兜兜转转半个世纪,族上的部分产业还有回来的一天。

  「这下子不用修屋了。」卢主任语气显得轻松,「和丁小琴搬来这儿吧,宽敞。」

  「我和丫头搬来?卢主任同意我们同居?」秦伟忠与丁小琴不大相信。

  「你俩难分难舍,难不成我这妇女主任还棒打鸳鸯不成?再说了,我想打打得了吗?」

  「谢谢卢主任体谅。」

  「不是我体谅,是我务实。认契父女那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寻个黄道吉日摆酒吧!」说罢,卢主任起身要走,「队上还有会,我先忙。这儿的一切从今往后归你们管了,我任务完成。」

  丁小琴没回过味来,卢主任已经到了大门口。

  「卢主任你还好吧?」

  丁小琴还惦记着卢主任落水、落泪之事。卢主任没回答,挎着她的干部黑包就走了,临了「画蛇添足」说了一句:「晚上锁好门睡觉,房门。」

  问她为啥这么说,她只说最近屯子上治安没有从前好,要他们多注意。

  她话中有太多丁小琴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好好揣摩。

  可看到秦伟忠的笑脸,丁小琴知道,一切正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在前进。

  其余小细节,譬如黑影,譬如偷窥者,她不在意。

  「有叔呢,不怕。」秦伟忠搂她入怀,摸摸她额头给予安慰,「对了,丫头想睡哪间房?」

  这儿除了灶屋和存粮食的小屋,还有一大一小两间屋子。

  「大屋肯定做堂屋用,我和叔就睡小屋吧。」丁小琴如此规划,可秦伟忠说不行。

  「为啥?」丁小琴不明白。

  「我们得分房。丫头睡小屋好了,我睡堂屋。」

  「啊?」丁小琴满脸的不高兴,拒绝道:「不要!」

  「乖,听话。咱们是以契父契女的名义同居,不是夫妻,得注意。」

  「所以咱们一摆酒,认了契,从今往后就不能一起睡觉了?」

  「大概吧……」秦伟忠一脸难色地点点头。

  「那我不认了!」丁小琴马上反悔,「该咋样咋样!你就是我叔,不是啥狗屁契父!」

  为了和秦伟忠睡觉,丁小琴啥都愿意干,说着就扑了过来,把手伸进他裤裆摸硬那玩意儿,还露出奶子发骚勾引。

  「叔,快上丫头身,丫头想要了。」她边说边喘,显得饥渴难耐。

  可衣服脱了一半,她突然想起卢主任的话——禁欲三天,立马又萎了。

  秦伟忠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萎得了。抱起她去到粮食屋,把她按在谷堆子上扒拉个精光就「强奸」上了。

  「讨厌的叔,成天就爱干这档子事儿……」

  不止他爱干,她更爱被他用各种姿势干——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金鸡独立、狗爬蛙俯,每个轮流来一遍,做得两人欲仙欲死。

  可可惜了谷子,被浸湿了一大片,吃不得了。

  「晒晒就好了。」

  这边厢晒上谷子,那边厢向队上借辆牛车,两人开始搬家。

  等一切安置妥当,表面上布置出了两间房堵人口舌。实则,真正的寝卧在粮食屋上头的阁楼里。

  阁楼要搭梯子方能上得去。所谓的门即是入口的一块板子,从里扣下来上锁,来者无论如何无法进入,私密性最好,自然而然成为最佳的偷欢场所。

  打点好,两人摆酒。黄道吉日,敲锣打鼓,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严队长的院子从未如此热闹过。

  丁小琴与秦伟忠一身红装,不像认契,倒像成亲,站在院外招呼来宾。

  除了屯子上的乡民,屯子下的大伯一家,外村的大姑一家也都来了。

  他们虽不喜丁小琴乱认契,但丁小琴入了秦家门或许丁家这头她就能少占点便宜,如此想来,两家人都抱着探探口风的目的到来。

  丁小琴心明他们各怀鬼胎,但人既然来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她一脸假笑热情招待。

  但这不是最讨嫌的,最惹人厌的是二流子刘永贵。

  他居然带着三名曾经想轻薄丁小琴的同伙以及母老虎杨素娥大喇喇不请自来,来给丁小琴和秦伟忠添堵!

  这下,丁小琴是无论如何笑不出来了。

           第三十七章:搅黄认契(剧情)

  丁小琴笑不出来,但秦伟忠老道,不卑不亢,应对自如。

  面对刘永贵,他大大方方,该客气客气,该掉脸掉脸,整得刘永贵摸不透他的脾气,只隐隐觉着今日最好别惹他,试探性地陪着笑脸嘻嘻哈哈。

  「你们真是的,咋不叫我?我来也只是讨杯酒喝、讨根烟抽嘛……」

  「没有。」秦伟忠打太极,「种玉米你们是主力军,如今严队长不在了,新的队长又没上任,我和丫头的这种小事哪里敢打搅?」

  「成亲哪里是小事……哦,不,不是,认契认契,说错了,这可真是咱们屯子上的美谈啊!」

  听到这话母老虎杨素娥白了她爷们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嘁!张嘴胡诌,啥美谈?简直丢死个人!」

  「人家好好的摆酒咋就丢人了?你个猪婆娘莫在这儿瞎掰!去去去,敬杯酒跟老子回去!」

  「我不!我来了饭都没吃一口,走个卵?咋地?那小贱蹄子给你灌了迷魂汤了,处处维护她!」

  「哪有?」刘永贵眯缝着眼,远远打量正招呼着乡亲的丁小琴感慨万千,「你们瞧,这小琴丫头真是长大了越发水灵了哈~那身段,啧啧啧,前面凸凸的,后头大大的,好生养,兄弟你真是艳福不浅呐!」

  说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秦伟忠的胸口。

  母老虎杨素娥一看到刘永贵色咪咪的模样,一听到他夸丁小琴,揪着他耳朵问道:「你也想开荤?」

  刘永贵当然想,不但想还做了。那次若不是秦伟忠「营救」,他已经在废窑洞把丁小琴强了。

  到口的鸭子飞了,还眼见鸭子越来越肥美,他心里那个悔哟!他恨死秦伟忠了!

  认契?想日他看上的女子?做梦!他今日纠集他婆娘上门就是要来找秦伟忠的不痛快。

  「谁不晓得认契就是个幌子,实际上两个人……那啥那啥……」杨素娥被当枪使了,替她爷们把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哎哟哎哟,你给老子收手。」刘永贵窃喜,表面上装痛直叫唤,惹人纷纷投来目光,「你说的那啥是哪啥?」

  「还有啥?就是男盗女娼呗。」

  杨素娥口无遮拦,当着众人的面数落秦伟忠与丁小琴的关系污糟。

  「我让你乱嚼舌根!」刘永贵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杨素娥脸上,直接把她打得转了好几个车轱辘。

  也是舍得下手,掌掴使得这场戏精彩纷呈,来吃酒的人无不朝两口子看,哪里还管仪式不仪式的,恨不得拍手叫好。

  上演完全武行,杨素娥又开始唱一曲窦娥冤,呜呜咽咽。

  只见她趴在地上留着假惺惺的眼泪,控诉刘永贵如何被丁小琴勾引,势必要把认契搅黄不可。

  丁小琴气得脸通红,叉着腰一句话都不说。她倒想冷眼瞧瞧还有啥花招他们耍得出来。

  两口子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得天衣无缝,说来说去无非想把骂丁小琴的话一股脑全倒出来给屯子上的人听,搞臭她的名声。

  可恶的是有「捧哏」一唱一和,丁小琴大伯、大姑、堂哥、表妹,时不时接母老虎的话,好让她骂丁小琴骂个痛快。

  丁小琴忍无可忍,转身去灶屋取来菜刀,准备发飙。

  像上次,耍割猪草的镰刀她把母老虎杨素娥的发髻给砍了下来,这次……

  这次菜刀被秦伟忠一把夺下。

  「我来。」他铁着面冷冷地说,「这是爷们该做的,婆娘后头去。」

  「丫头也能做,大不了鱼死网破。」

  「死什么死,该死的还没死呢。你去找阿婆。」

  「找阿婆?」

  「嗯。」

  「哦~我知道了。还是叔脑子快!」

  说罢兵分两路,丁小琴在席间寻到了吧唧吧唧啃鸡脖子啃得欢的耆老——阿婆,说要孝敬她。

  而秦伟忠则提着菜刀不由分说一刀劈在了放贡果的桌子上。

  老木桌子是后山小屋里的那张,上头本要摆放一尊菩萨,不过因为乡里不提倡,便只摆了些瓜子、花生、枣子和猪肉冻、花馍啥的充门面。

  这一挥刀,刀直接剁在了老木桌上立了起来。贡果在盘子里震了几下,好些洒到地上引得娃娃们哄抢。

  刘永贵两口子见秦伟忠这架势,不知他要动真格还是装腔作势,嚣张的气焰稍微收敛了一丁点儿,停止了污蔑。

  做捧哏的亲戚见状,缩回脖子老老实实吃席,不再言语。

  唯独杨素娥眼见大家伙儿全都被秦伟忠的一身杀气吓得偃旗息鼓,顿觉憋屈,准备大放厥词,却被刘永贵拦下。

  「好汉不吃眼前亏,瞧他那样子,爱极了小琴婆娘,已成疯狗。待会儿咬了你,老子可不帮你。走,咱俩吃他一顿好的,也对得起刚给的礼金了。」

  「死鬼你还送了礼金?!」杨素娥听到自家「出了血」,气急,「你就是想补贴那骚狐狸是吧?」

  说完母老虎本性难改,对着刘永贵的脸又是一顿挠。秦伟忠还没出手,两人已经再次大打出手。

  于是秦伟忠默默拿刀削了几根黄瓜给娃娃们一人一截咬,一边冷眼旁观,一边招待宾客。

  「叔,取来了。」丁小琴端着搪瓷脸盆小心翼翼步了过来。

  秦伟忠啥都没说,只朝两口子抬了抬下巴。

  丁小琴心领神会,碎步靠近,刘永贵见丁小琴摇曳生姿款款而来,不自觉两眼放光,面露馋色。

  母老虎七窍生烟,上来就要给丁小琴两个耳刮子,岂料丁小琴先发制人,端着搪瓷脸盆朝两人泼水过去,臭得两人哇啦啦怪叫。

  「哎呀你们别打了。」丁小琴故作劝架,忍笑道:「天气这么热,阿婆的洗脚水可以让两位冷静冷静。」

  一听是阿婆的洗脚水,还灌了点进嘴巴里,两口子急得团团转,不断吐着口水。

  「啊呸!我去你娘的!」

  刘永贵抹了把脸就往门外奔,后头的杨素娥大喊大叫道:「死鬼你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回屋里洗澡!」

  「等等我!」

  「等你个鸡巴!老子被你害惨喽!」

  杨素娥骂骂咧咧往门口追,回头恶狠狠地对丁小琴说:「小婊子你等着!」

  就因为这句话,因为「小婊子」三个字,她被秦伟忠提着菜刀追了八个村,吓得躲在肖家嫂子的柜子里才躲过一劫。

  等秦伟忠从肖家回来已经日暮西垂,席上乱七八糟,宾客也走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个小娃娃流连忘返,在捡地上、桌上的零散瓜子花生吃。

  「丫头!」秦伟忠四处寻人,可不见丁小琴的身影,「难道生气了?」

  他知道今儿个的认契算是彻底被搅黄了。可搅黄归搅黄,人呢?

  秦伟忠看到阿婆偷了个花馍从灶屋颤颤巍巍走了出来,忙上前问道:「阿婆,小琴呢?」

  阿婆耳背,他只能又高声问了一次。

  「姐姐跟癞痢头走了。」答话的是肖家的小娃娃。

  「癞痢头?」秦伟忠一时想不起来癞痢头是谁,「叫啥名儿?」

  「不晓得。」

  「长啥样儿?」

  「像秃驴,但比秃驴丑。」

  癞痢头、秃驴,屯子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同时拥有这两个特征。

  「是张三癞子……」秦伟忠慌了。

       第三十八章:秦伟忠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剧

  一万种可能性在秦伟忠脑子中掠过。

  他后悔莫及,后悔自己一时冲动、一时性急,恨不得一次性把母老虎杨素娥吓得不敢再如苍蝇般飞过来嗡嗡嗡,却由此离了丁小琴,没看紧她,让张三癞子钻了空子!

  明明这段时间有偷窥者频繁造访!窗前、户外,这么明显的踩点他居然会放松警惕!

  他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秦伟忠你该死!」

  「哇……」肖家小娃娃看到他一下就把自己的嘴角扇出血来了,吓得哇哇大哭,嚷道:「不是我,不是我……伯伯莫打我!」

  他以为秦伟忠要打他。

  「啥不是你?」秦伟忠猛地扶住他双肩,厉色问道:「晓不晓得他俩去了哪儿?」

  「不晓得……」

  「往哪个方向去了?看见了吧?」

  娃娃摇了摇脑袋,随后抹了把眼泪弱弱地说没看见。

  秦伟忠没法,最后问:「秃驴或姐姐说了啥话?啥时候走的?」

  「走了有一会儿了……」

  「有没有听到啥?」秦伟忠急都快急死了,但他尽量克制自己耐着性子套话。因为娃娃口中的一个信息远远比自己无头苍蝇似的乱窜要有用得多。

  他压着脾气引导娃娃回忆,还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糖,预备给丁小琴吃的糖递给娃娃说:「乖,不怕,好好想想两人说了啥。」

  糖果果然有效,一下就让娃娃镇静了。他想了想说:「秃驴好似说——让你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对姐姐说的?」

  「嗯嗯。」娃娃点点头,抢走秦伟忠手中剩余的糖果就一溜烟跑了。

  秦伟忠仔细思索,恍然大悟,撒丫子往丁家烧毁的院子跑。

  他想,丁小琴在灶屋出生,张三癞子很可能是想在那处残垣断壁里了结了丁小琴,如同了结她爹一般。反正杀一个是杀,多一个也是杀。一命抵两命,划算。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屯子上家家户户点上了煤油灯,没有煤油灯的也点燃了蜡烛,让黄黄的灯火照亮夏夜里的黢黑。

  而如今屯子上恐怕只有两三处地儿不会再有人点灯,一处是他后山的独立小屋,另一处就是与独立小屋遥相呼应的丁家院子了。

  「丫头最怕傍晚……」秦伟忠一想起来心就抽抽地疼。

  傍晚时分常让丁小琴忐忑不安,和他好了后窝在他怀里她才渐渐被治愈,没害怕得喘不上气了。

  可今日……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万一被吓晕可不得任人宰割?

  秦伟忠了解丁小琴,知道她伶俐,如果保持清醒丁小琴绝对可以与张三癞子周旋一二,为他的「救援」争取时间。怕就怕她失去意识!

  一想到此处,秦伟忠一刻都舍不得停留,疾速奔跑起来。

  被绊倒了就爬,摔了个狗吃屎不管身上血肉模糊站起来就接着跑。

  他完全不知道痛为何物了。

  一路连滚带爬,直到到达丁家院子,他才放慢了速度,悄悄入院,尖起耳朵听动静。

  与想象的不同,没有挣扎与叫唤,没有撕打和对打,这儿静得可怕。

  秦伟忠心一跌,生怕自己判断失误,张三癞子没有把他婆娘掳来这儿。

  时间过去越久,丁小琴就越危险,秦伟忠脸色、嘴唇因为紧张而煞白。他只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他不敢直接唤她,没探清楚情况,他怕打草惊蛇,只能深呼吸一口气,侧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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