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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 直接质问雪乃,揭露她的意图

小说:《海风禁果:捕鲸之殇》《海风禁果:捕鲸之殇》 2025-09-04 21:33 5hhhhh 1130 ℃

夜幕笼罩操场,烟花渐熄,天空的彩光黯淡下来,映在神崎苍昊深栗色卷发上,像是跳动的残焰。他紧握苍月的手,深蓝色浴衣在海风中微微摆动,腰间的鲸骨刀坠晃出清脆的响声。他扫视人群,眼神冷冽,操场灯光摇曳,捕鲸船模型的鲸鱼眼睛在昏暗中闪烁,像活物注视着这场暗藏杀机的混乱。苍月站在他身旁,白色浴衣上的淡紫色鲸鱼图案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她咬着唇,手指攥紧纸鲸鱼挂饰,声音细得像针尖:“哥,我想知道真相……”她的倔强像一根细线,扯动着他想保护她的本能。

苍昊皱眉,盯着她看了几秒,目光扫向头顶。一架无人机划破夜空,蜂鸣声刺耳,镜头扫过人群,直指苍月,扬声器里传出一句模糊的低语:“今晚,她是我的。”他眼神一凛,手指攥紧她的手腕,朝操场边缘瞥去——黑泽悠斗藏在树后,手里握着遥控器,眼镜反着光,嘴角挂着扭曲的笑。苍昊咬紧牙,脑中飞快权衡:便条可能是陷阱,但更大的威胁近在咫尺。他松开苍月的手,转身朝人群中逼近的身影走去——藤原雪乃,她的手藏在裙下,动作僵硬,裙摆被风吹得晃动,掩不住她的异样。

苍月愣住,站在剑道社摊位旁,手里的纸鲸鱼挂饰滑落,被风卷走。她张嘴喊:“哥……”声音细弱,淹没在人群的喧嚣里。苍昊没回头,径直穿过散开的学生,摊位上的彩旗猎猎作响,空气里混着烤鱼的咸香和烟花的硝烟。雪乃察觉到他的靠近,手指攥紧裙下的东西,嘴角扯出一丝扭曲的笑,红色丝绸紧身上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她的眼神游离,像个失去控制的傀儡,脚步加快,直奔苍月而去。

苍昊停在她面前三步远,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雪乃,停下,说清楚。”他从口袋掏出便条,甩在她脚下,纸张在地面打了个旋,歪斜的字迹映入眼帘:“是你写的?”他的目光锁定她,试图从她混乱的眼神中挖出答案。人群散开,有人低声惊呼,有人后退,操场边缘的悠斗远远看着,手指摩挲着遥控器,像是等待猎物落网。无人机的蜂鸣声在上空盘旋,像一把无形的刀悬在苍昊头顶。

雪乃盯着地上的便条,眼神一颤,随即笑声从喉咙挤出,尖锐而破碎:“神崎苍昊……你果然聪明……”她抬起头,眼底的火焰几乎吞噬理智,手从裙下抽出捕鲸刀,刀锋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直指远处的苍月。她嘶声道:“她不配拥有你!她抢走了你!她该死!”

苍昊眯起眼,目光如刀,死死锁定雪乃颤抖的手腕,刀锋在她手中微微晃动,映着月光闪出寒光。他向前迈出一步,身体微侧,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扑抢。她的手势不稳,刀尖在空中划出细微的弧度,他迅速判断出她的握力不足,眼神游离,像是被情绪支配。

他沉声道:“她是我妹妹,没人抢谁,冷静点。”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压迫,试图扰乱她的节奏,同时脚尖轻移,调整角度,寻找夺刀的空隙。他的余光瞥向苍月,见她僵在原地,心底一沉,知道必须速战速决。

可雪乃突然尖叫:“骗子!你永远护着她!”她的眼神一瞬间空洞,像是被嫉妒吞噬的傀儡,手中的刀猛地刺出——目标不是苍昊,而是站在摊位旁、手足无措的苍月。刀光划破夜色,快得像死神的镰刀。人群中传来低呼,无人机的镜头锁定了这一瞬,悠斗的笑声从远处传来,低沉而病态。苍月瞪大紫眸,看到刀锋逼近,身体僵住,双腿如灌铅般无法动弹。她张嘴想喊,却只发出无声的喘息,眼睁睁看着刀光撕裂黑暗。

苍昊的反应快如闪电。他猛地转身,扑向苍月,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开。刀刺进他的胸膛,刀刃没入肉体的声音低沉而沉闷,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深蓝色浴衣,滴落在她的白色浴衣上,像一朵绽开的血花。他踉跄一步,捂住伤口,血从指缝涌出,顺着手臂淌下,滴在草地上。他咬紧牙,强撑着转头看向苍月,眼神温柔却模糊,声音沙哑如风中残音:“月……别怕……有哥在……”他伸出手,想摸她的脸,指尖颤抖着停在半空,血顺着手腕滴落,落在她脚边。他的嘴角挤出一抹笑,像儿时哄她时的模样,随后眼神涣散,身体缓缓倒下。

雪乃愣住,刀从苍昊胸口拔出,血滴在地上,她的手抖得更厉害。她低头看着倒下的苍昊,眼神从疯狂转为恐惧,喃喃:“我……我只想杀她……”她的手指松开刀柄,捕鲸刀落在草地上,撞出沉闷的声响,刀刃上的血在月光下映出暗红。她双手捂脸,指甲抠进皮肤,尖叫着:“不是你!不是你!”声音撕裂,像风中扯碎的布。她踉跄后退,踩乱了地上的彩旗,裙摆染血,像一朵残破的花。

她的脑海像被狂风掀翻的海面,记忆和现实撞在一起,碎成尖锐的碎片。她想起码头边,他帮她系裙摆时手指的温度,海风吹过,他卷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她抓着他的胳膊笑得喘不过气。那时的苍昊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她从没想过会失去。

可现在,血腥味钻进鼻腔,她盯着地上的血,手抖得攥不住自己的脸。她呢喃:“不……你没死……我没刺你……”她的眼神空洞又狂热,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她踉跄着跑,脑海里浮现他站起身拍拍她的头,说:“别闹了。”她咬紧牙,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尖利刺耳:“苍昊……你等着我……”

她推开人群,血迹抹在别人身上,嘴里喊着:“我没杀你!我去找你!”她的脚步乱得像醉鬼,现实在她脑子里裂开,她宁愿相信他还活着,相信那刀刺的是空气。

苍昊倒在湿冷的草地上,深栗色卷发被血浸透,散乱地贴着苍白的脸,眼神如风中残烛,渐渐熄灭。鲜血从他胸口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草尖在血泊中颤抖。他咬着牙,强撑着抬起头,看向苍月,嘴角挤出一抹笑——那是他小时候哄她入睡时的模样,温柔得像海边的微风:“月……哥没事……你快走……”

他的声音细若游丝,手指在空中无力地抓向她,像要抓住她的衣角,却颓然坠地。他喘息着,血沫从唇边溢出,眼神里满是不舍,低语:“别哭……哥会一直在你身边……”话音未落,他的头无力垂下,呼吸停止。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那抹未散的笑,苍白如贝壳,脆弱得仿佛一触即碎。

苍月双膝跪地,颤抖的双手抱住他,血水浸透她的白浴衣,顺着指缝淌下,黏稠而冰冷,刺得她胃里翻涌。她嘶喊:“哥!哥!”声音撕心裂肺,像被刀剖开的喉咙,可他再无声息,头沉沉倚在她怀中,像儿时睡在她膝上的模样。她低头凝视他的脸,那张曾为她挡风遮雨的脸,如今没了温度,深栗色卷发黏在额头,被血染成暗红。她伸出手,指尖抖如秋叶,轻触他的脸颊,低喃:“哥……你别丢下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混着血滴在她染红的浴衣上,紫眸瞪大,像被悲伤冻结的湖面。

人群围拢,嘈杂的惊叫和电话声在她耳边模糊成一片白噪。她紧抱他的遗体,指甲抠进他的衣料,指尖被血染红,像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俯身贴近他的脸,泪水滴在他冰冷的额头,低语:“哥……你说过会陪我看海……你骗我……”

她的声音破碎如风中残絮。脑海中闪过他的身影——海边他扛她在肩上抓蟹,母亲葬礼他牵着她的手,校车上他递来的水,寒夜里他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这些画面如刀刃刺入心口,她捂住嘴,哭得几乎窒息,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像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黑泽悠斗从人群外走来,嘴角挂着扭曲的笑,手中的相机“咔嚓”一声,定格了她的绝望。他蹲下身,凑近她,气息轻佻如毒蛇吐信:“神崎同学,你哥走了,你只能靠我了吧?”他的语气病态而兴奋,手指伸向她的脸,像要掠夺她的泪水。苍月猛抬头,紫眸盈满泪水,手指攥紧浴衣,指甲刺破掌心,血丝渗出。她猛地挥开他的手,声音颤抖却冷冽:“别碰我……”她踉跄起身,脚下踢到雪乃丢下的捕鲸刀,金属撞地的脆响如丧钟敲响。

她弯腰拾起刀,刀刃上的血迹未干,在月光下闪着森冷的寒光,映出她破碎的倒影。悠斗愣了一瞬,随即退后,笑得更狰狞:“有意思,小猫咪长爪子了。”他转身逃入人群,无人机残骸在草丛中冒烟,像在嘲笑她的无能。苍月紧握刀柄,站在哥哥的遗体旁,血从刀尖滴落,在草地上汇成一摊暗红。她凝视他的脸,泪水如雨,低喃:“哥……是我害了你……我不该让你去……”她的声音哽咽,紫眸中的悲伤如深海吞没她的灵魂。

夜色深沉,操场空寂,警笛声刺破寂静,警戒线拉起。苍昊的遗体被担架抬走,白布盖住他的脸,血迹渗出,绽成一朵暗红的残花。苍月站在远处,藏身摊位阴影,手握那把刀,紫眸空洞地目送他离开。她未出声,只是低头凝视刀锋,哥哥的血迹干涸在刀刃上,指尖摩挲着刀柄,刺鼻的腥味像针扎进她的心。她想起他挡刀前的最后一句话:“月……别怕,有哥在……”她的手剧烈一颤,泪水滴在刀上,低语:“哥……你走了,我怕得要死……我怎么办……”

她踉跄走进剑道社储物室,门吱吱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木头和汗水的味道,像哥哥训练时的气息。她关上门,蜷缩在角落,手握刀,月光从窗缝洒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脱下染血的浴衣,换上哥哥留下的剑道服,深蓝布料裹住她瘦弱的身躯,像他最后一次拥抱的温度。她低头看自己的手,哥哥的血迹残留在指缝,腥味刺鼻如刀。她用刀尖划过掌心,血珠渗出,与他的血融为一体,滴落在地,低喃:“哥……你的血在我身上……我不会让你白死……”

她靠着墙,抱紧膝盖,脸埋进去,泪水浸透剑道服。她低语:“哥……你为什么挡在我前面……”声音低如耳语,脑海中他的笑如利刃剜心——他挡刀时眼中的温柔,他倒下时嘴角的笑,像潮水淹没她的理智。她咬破唇,血丝渗出,紫眸中的悲伤燃成一团火——不是恨,是痛到极致的绝望。她痛自己没能拉住他,痛自己太弱,痛这残酷的世界夺走他。她紧握刀柄,指节泛白,低吼:“哥……我不会再怕……我要活下去……替你活下去……”她的声音哽咽却如铁,似从血海中爬出的亡魂。

她站起身,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紫眸中的泪水干涸,只剩一片死寂。她推开储物室的门,海风吹入,卷起她的浅棕长发,带走她的软弱。远处捕鲸船模型的鲸眼在黑暗中闪烁,像在低语:“杀吧。”她的心彻底碎裂,温柔的苍月死在哥哥的血泊中,只剩一具复仇的躯壳。

她未哭出声,只是低头凝视刀锋,干涸的血迹如烙印,指尖摩挲刀柄,低声道:“雪乃……悠斗……还有你们……”她的目光扫过人群,那些冷漠的眼神如刀剜肉。她转身没入黑暗,脚步沉重如踏血路,浅棕长发被风吹散,带走她最后的温柔。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拐回神崎家的老宅。屋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桌上散落着几个空酒瓶,父亲不知所踪,像往常一样抛弃了这个家。屋外的海浪拍打礁石,低沉的回响像在诉说无人听闻的悲哀。她推开浴室的门,脱下染血的剑道服,衣服上混着哥哥的血,腥臭刺鼻。她将剑道服扔进垃圾桶,打开花洒,热水喷洒在她的身体上,血迹顺着水流淌进地漏,染红了一片。蒸汽模糊了镜子,她赤裸站在水下,长发贴在背上,巨乳和肥臀在热气中若隐若现,像被玷污的雕塑。

她拧掉花洒头,水管喷出强劲的水流。她面无表情地将水管对准自己的私处,水流开到最大。巨大的水流冲进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双腿发抖,巨乳随着颤抖晃动,臀部被水流冲得泛红。她咬紧牙,眼神空洞,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继续冲刷着,仿佛要洗去哥哥倒下的血迹和自己的无能。她的手指攥紧水管,指甲抠进掌心,鲜血混着水流淌下来,滴在瓷砖上,汇成一小滩暗红。她将水管塞进嘴里,水流呛得她咳嗽不止,鼻涕和泪水淌下来,湿漉漉的发丝贴在脸上。她趴在地上喘息,手指抓着地缝,像在抓着最后一丝人性,咳嗽声在浴室里回荡,像野兽的哀鸣。

洗干净身体后,她赤裸走进房间,打开衣柜,找出一身黑色的水手服。那是哥哥在商场给她买的,他觉得很酷很帅,可她嫌颜色太沉闷。如今,黑色的布料上带着暗红花纹,正契合她的心情。她穿上水手服,领带系得歪斜,短裙下露出白腻的大腿。她从抽屉拿出一双深黑色过膝袜,穿上后袜口勒出一圈嫩肉,显得冷艳而诡异。镜子里,她的淡紫色瞳孔空洞,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扭曲的笑,像从地狱爬出的复仇者。她拿起桌上的合影——她和哥哥在海边的照片,她笑得像小太阳,他站在她身旁,眼神温柔如月光。她的左眼流下最后一滴泪,滴在照片上,模糊了她的笑脸。她将照片放回桌上,藏起捕鲸刀,走出家门,走向圣兰学院。

复仇的序幕

圣兰学院的文化节仍在继续,操场上彩旗飘扬,摊位上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但气氛压抑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昨夜苍昊的死讯传开,学生们窃窃私语,目光游移,有人低声议论:“神崎家那对兄妹……太黏糊了。”“听说她哥为了她死了,真是疯子。”他们的声音里带着冷漠和嘲弄,不是直指乱伦,而是对兄妹感情的误解和疏远。苍月一身黑色水手服走进校园,深黑色过膝袜勒出大腿的嫩肉,巨乳随着步伐颤动,肥臀在短裙下晃动。她的脸上没有表情,淡紫色瞳孔空洞,像一片死海,阳光洒在她身上,却照不暖她的冰冷。

一名女老师气冲冲走来,拦住她,语气严厉:“神崎苍月!你怎么回事?昨晚的事还没解决,你还敢来学校?!”她伸手想抓住苍月的胳膊,可苍月冷冷瞥了她一眼,眼神里的杀意让老师僵在原地,手缩了回去。苍月没理她,继续向前,目标是藤原雪乃——那个误杀哥哥的疯子。

雪乃站在操场边,手里攥着另一把小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微光,眼神游离地在人群中搜索。她穿着红色丝绸紧身上衣,超短百褶裙随风晃动,嘴里念着:“苍昊……你在哪儿……”她的声音颤抖,像风中摇曳的烛火,仿佛昨夜的血泊只是场梦。她看到一身黑色水手服的苍月走来,愣了一下,皱眉问:“神崎苍月,你哥在哪里?”她的记忆停在刺向苍月的那一刻,刀锋划过的瞬间在她脑海里扭曲成幻影,她确信自己没杀苍昊,他一定还活着,等着她。

苍月停下脚步,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用温柔的语气说:“雪乃,过来,我告诉你……”她的声音细软,像小时候撒娇哄哥哥时的模样,与她冷漠的表情形成刺骨的对比。雪乃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像是抓住了希望。她走过去,凑近苍月的耳朵,低声道:“他在哪儿?我要找他……”她的气息急促,带着病态的期待,没察觉苍月的手已伸进口袋,握住刀柄,指节泛白。

苍月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哥死了……被你害死的……”她的声音冰冷如冰碴,刺进雪乃的耳膜。雪乃猛地一颤,眼底闪过混乱,笑了起来,尖利而破碎:“不……他没死……我没杀他……”她的话没说完,苍月抽出捕鲸刀,一刀刺进她的小腹。刀刃没入肉体的声音沉闷而清晰,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她的紧身上衣。雪乃瞪大眼,双手捂住小腹,血从指缝流出,张嘴想喊,却只挤出低低的呜咽。

她的视线模糊,嘴角却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呢喃:“苍昊……你看,我找到你了……”在她眼里,苍月变成了苍昊,深栗色卷发在风中晃动,他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揉她的头。她伸出手想抓,血从指缝滴下,染红了草地。她喘着气,眼神狂热:“你没死……我就知道……”苍月的刀再次刺下,穿过她的胸口,血喷涌而出,可雪乃的笑更深了,嘴里念着:“苍昊……带我走……”她的手垂下,抽搐几下,没了气息,脸上还挂着那抹病态的笑容,像死在自己的幻梦里。

苍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尸体,紫眸空洞如深渊。她将雪乃拖到操场角落的杂物堆后,用破布盖住,血腥味混着风飘散。黑色水手服溅上几滴血,她用手指抹了抹,涂在脸颊上,与暗红花纹融为一体,像诡异的战妆。她站起身,低声道:“下一个……”目光扫向操场后的废弃储藏室,黑泽悠斗在那里等着她。

苍月绕到储藏室,推开半掩的门。悠斗坐在里面,手里拿着一部新相机,调试镜头。他早在文化节前就潜入剑道社偷拍,录下苍月换衣服的视频,又偷录了苍昊和她的禁忌音频,剪辑成威胁素材,昨夜通过无人机播放,试图挑衅苍昊。见她进来,他笑得轻浮:“神崎同学,你哥死了,你终于来找我了?”他站起身,眼神贪婪地扫过她的巨乳和臀部,手指摩挲着相机,像在盘算新的猎物。

苍月没说话,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笑,用温柔的语气说:“悠斗,我有个秘密告诉你……你过来……”她的声音细软,和冷漠的表情形成诡异对比。悠斗以为她屈服了,笑着走过去:“好啊,什么秘密?”他靠近她,伸手想摸她的脸。苍月没给他机会,冲过去掏出刀,刺进他的小腹。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他的连帽衫。悠斗的眼神满是震惊,惨叫卡在喉咙,苍月又一刀刺进他的心脏,血喷了她一脸。她拔出刀,低声道:“你的脏手不配碰我……”悠斗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没了气息。

她捡起他的相机,翻看里面的视频——母亲被献祭的画面,居民围观欢呼;她换衣服的私密镜头;还有昨夜苍昊倒在血泊里的视频。她砸碎镜头,取出内存卡,攥在手里,低声道:“哥,他们的罪得让所有人知道……”她潜入学校广播室,锁上门,将内存卡插进设备。广播喇叭响彻校园,视频画面投在操场的大屏幕上——母亲被绑在礁石上,居民冷眼旁观;悠斗偷拍的照片一张张闪过,最后是苍昊倒下的镜头。她的声音从喇叭传出,冰冷而颤抖:“这就是你们的小镇……这就是你们的罪……”学生们愣住,有人尖叫,有人捂嘴,老师试图关闭设备,却发现门被锁死。

苍月走出广播室,手里的刀滴着血,紫眸里的红光像火焰。她冲进人群,见人就刺,动作快得像闪电。一名男老师冲过来喊:“神崎苍月!你疯了!住手!”她转身一刀刺进他的脖子,鲜血喷溅,喷了她一脸。老师倒地,抽搐几下没了气息。一名女学生尖叫着跑开,苍月追上去,刀刺进她的小腹,血染红地面。女学生倒下,嘴里呢喃:“不要……”苍月又一刀刺进她心脏,毫无怜悯。学校乱成一团,尖叫声、哭喊声此起彼伏,学生四散奔逃。

结局:苍昊死,苍月黑化复仇全镇

苍月走出校园,刀上的血滴了一路,黑色水手服被染红,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花。她走向小镇,脚步沉重,巨乳和臀部随着步伐晃动,深黑色过膝袜溅满血迹。路上,她撞见昨夜围观的居民,他们窃窃私语:“她哥死得好……谁让她那么黏着他。”她停下脚步,转身一刀刺进一名男人的脖子,鲜血喷出。她低声道:“你们也配看我哥死?”男人倒下,她走向下一户人家,敲开门,见人就杀。一个女人尖叫着求饶:“别杀我!我错了!”苍月一刀刺进她的胸口,血喷在她脸上,低声道:“晚了。”

她杀到码头,尸体堆了一地,海浪卷走血水,像在清洗她的罪。她站在码头边,捕鲸船模型的鲸鱼眼睛亮得刺眼,像在为她伴奏。她低头看着刀锋,血迹混着海水,低声道:“鲸灵,你看见了吗?我替你清算了……”海浪声低沉,像在回应她的疯狂。小镇的街道空了,血腥味弥漫,警笛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

警察持枪冲向码头,枪口对准她,大声警告:“神崎苍月!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可她没理,继续走向码头尽头,手里的刀滴着血。她低头看着海面,哥哥挡刀的身影在水波里晃动,他沙哑的“快走……月……”像刀子割她的心。她呢喃:“哥,我做到了……”警察再次警告:“放下武器!最后警告!”她转头,紫眸里的红光黯淡,嘴角扯出一个释然的笑,像卸下所有仇恨。

她扔下刀,刀落在码头,金属撞地的声音刺耳。警笛声逼近,她转身扑向海里,冰冷的海水吞没她,巨乳和肥臀在水下晃动,黑色水手服被浪花卷走。她在水里挣扎了几下,长发散开,像墨汁在海面晕染。枪声响起,子弹划破水面,水花四溅,一片血红浮上来,随后被海浪冲散。她消失在海平线上,生死未卜,只剩漂浮的黑色水手服和一抹模糊的背影。

码头边,警察捡起她的刀,低头看向海面,皱眉道:“她……死了吗?”另一名警察摇头:“没找到尸体……”幸存者躲在远处,有人呢喃:“她疯了……杀了那么多人……”“她是不是被逼得太狠了……”他们的声音带着悔意,可无人回答。海浪拍岸,捕鲸船模型的鲸鱼眼睛暗下,像在留下一个未解的谜。小镇的悲剧沉入海底,苍月的命运成了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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