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咬紧牙关，左手抓住肠子，用力向外一拽。肠管被拉出一截，约30厘米长，像一条灰白色的蛇从伤口中滑出。系膜被拉扯得变形，几根细小的血管断裂，喷出一股暗红色的血雾，溅到田中的脸上。他惊呼一声，手中的镊子差点掉落。肠子的表面黏液混着血水，顺着他的手套滴落，发出一阵“滴答”声。

他用手术剪对准肠子中段，深吸一口气，猛地剪下。“咔嚓”一声脆响，肠管断裂，断面露出粉红色的内壁，黏液和半消化的食物残渣从断口溢出，散发出刺鼻的酸臭。鲜血从断裂的血管喷涌而出，溅到田中的胸前，他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他将这段肠子递给林田，林田接过，迅速放入冷藏箱。

山田喘着粗气，低头看着仍在渗血的腹腔，实验仍无明显反应。他咬牙，对着摄像机说：“菌群未起作用，必须尝试其他方法。”他果断拿起田中刚剪下的那段小肠，约30厘米长，表面湿滑，带着血丝和黏液。他将肠子套在自己的阴茎上，勃起的器官在剧痛与刺激中更加坚硬。他开始上下摩擦，肠管的黏液和温暖触感带来异样的刺激。他的手颤抖着加快动作，鲜血和汗水顺着大腿淌下，田中和林田目瞪口呆，田中低喊：“老师，您在干什么！”山田低吼：“别管我，这是最后的机会！”

几分钟后，他的身体猛地一颤，达到高潮，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肠管内部。精液混着血水渗入肠壁，奇迹发生了——肠子表面开始泛起微弱的绿色荧光，菌群与精液中的化学物质发生反应，肠壁微微蠕动，释放出一种微弱的气味，像是生命复苏的信号。山田喘着气，虚弱地看向摄像机：“实验……成功了，菌群被激活，记录下来……”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但带着一丝欣慰。

田中和林田震惊地对视，林田迅速拿起摄像机调整角度，确保这一幕被完整记录。田中擦掉脸上的血水，继续取样：“再取一段，大肠。”他探入腹腔，夹住一段结肠，拉出一米多长，剪下，粪便混血喷出，林田接过放入冷藏箱。山田低声说：“大肠取样。”接着田中取回肠，拉出一段，剪下，血溅眼镜，林田收好样本。山田喘息：“回肠取样，取样完成。”

山田低头看着掏空的腹腔，小肠散乱，大肠和回肠断面渗血，胃干瘪，肝脏抽搐。他虚弱地说：“实验成功，数据已齐全。”

山田低头看着腹腔，血水混合内脏残渣淌了一地。他感到寒意从脚底升起，但实验成功的喜悦支撑着他。他对镜头说：“刺入肚脐，保持清醒。”他拿起刀刺入肚脐，扭动刀柄，鲜血喷出，碎片溅脸，激起短暂清醒。他跪坐，对镜头说：“切腹后一小时，取样完成，体温35度，心率120，意识尚存，实验成功。”

田中哭喊：“老师，您做到了，我们介错吧！”山田苦笑：“不，这是我的路。”田中被林田拉住，低声：“尊重他。”

山田闭眼，呢喃：“佐藤君，我成功了，来世还你樱花树。”摄像机记录下一切。

鲜血涌出，呼吸渐弱，他对镜头说：“两小时后，血压下降，意识模糊，实验成功。”视线涣散，呢喃：“樱花……”头垂下，刀落地，跪姿凝固。田中哭喊，林田关摄像机。

视频和样本交给同事，数据显示菌群在特定条件下被激活，实验成功。山田被誉为“科学的殉道者”，名字刻在纪念碑上，遗书写道：“以命求真，为赎罪。”田中和林田每年悼念，樱花树下，他的故事延续。

夜深，田中翻看视频，屏幕上山田倒下，鲜血染红榻榻米。他低声说：“老师，您做到了。”樱花瓣飘落，故事未完。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