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梅的儿子张小军今年26岁，在县城派出所当辅警，整天跟在副局长王兵屁股后面忙里忙外，像条听话的狗。他长得还算周正，浓眉大眼，身板结实，可惜没个正式编制，日子过得紧巴巴，到现在快30连个女朋友都没谈上。最近市里搞辅警转正调整，对张小军这种底层小虾米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以前他啥也不懂，可干了几年后，他算看明白了：辅警和正式民警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辅警一个月到手四千块，算上灰色收入撑死五千；刚入职的正式民警，光公积金就两千多，福利待遇甩他八条街。人比人，气死人。所以这次机会，他眼红得不行，脏活累活抢着干，连王兵那辆大越野车他都给洗得锃亮，就差舔干净了。可惜他们分局只分到两个转正名额，僧多粥少，有的分局连一个都没捞着。

晚饭桌上，刘秀梅一边夹菜一边试探：“儿子，听说你们公安局要弄辅警转正，咋样，你报没报名？”张小军嚼着饭，漫不经心地说：“报有啥用，还得看领导咋安排。不过我跟王局干了这么久，任劳任怨，他应该会想着我吧。”他心里有底，王兵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跟女警勾搭、在外面放老虎机、收小老板孝敬，他全知道，可从没往外吐一个字。王兵欠他这份人情。刘秀梅急了：“你这傻小子，光干活有啥用？你不得去送点礼？人家不缺烟酒的都送上门了，你不跑，别人早把王局家门槛踩烂了！”张小军苦笑：“送啥啊？我每个月到手这点钱，半年不吃不喝都比不上人家一箱酒。”他见多了送礼的场面，那些老板出手几万现金，外加名烟名酒，他兜里那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送礼得投其所好，送钱咱也送不起。王局喜欢啥？”刘秀梅皱眉问。“喜欢啥？他喜欢玩女人，我还能给他找个婊子送上门？”张小军没好气地嘀咕，端起酒杯闷了一口。刘秀梅脸色一僵，想想家里这穷酸样，也没再吭声。

第二天，张小军趁工作空隙溜进王兵办公室，想探探口风。他敲门挤出笑脸：“王局，咱局里这次转正名额定了没？是不是田帅和许江那俩小子？”王兵放下文件，斜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名单还没定，上面让我推荐几个年轻肯干的，我还在考虑。”张小军心里一跳，忙追问：“那您打算推谁啊？”张兵没直接答，眯着眼问：“小张，你觉得啥样的女人算美女？”张小军愣了愣，试探着说：“年轻漂亮，身材好，皮肤白，像咱局里刘娜、谢燕那样的？”“哈哈！”王兵笑得猥琐，摇摇头，“小军，你还嫩啊。真正的美女得像酒，越老越有味。你妈那样的年纪，才是女人最有味的时候。”“我妈？”张小军脑子一懵。“对啊。”张兵拿起文件翻了翻，“我在考虑你转正的事，想再了解下你家情况。你这几天安排下，让你妈来跟我聊聊。我把地址发你。”说完，他低头不再搭理。

张小军僵在原地，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不是傻子，王兵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用他妈陪睡换个名额。他攥紧拳头，恨不得一拳砸过去，可一想到那两个名额，他又泄了气。这机会错过了，下次指不定啥时候，连王兵还在不在都两说。犹豫再三，他决定回家跟刘秀梅提一提。晚上，他支支吾吾把事说了。刘秀梅听完，脸色铁青，手里的筷子“啪”地摔桌上：“他咋这么不要脸？拿我换你前途？”“妈，我也不想啊。可这次就两个名额，我干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咱家这条件，我不转正，啥时候能娶媳妇？”张小军低着头，声音里满是无奈。刘秀梅沉默了。她知道儿子说得没错，家里穷得叮当响，张小军30了，前头几个相亲对象一听是辅警，连个电话都不留就跑了。如果这次转正了，婚事能顺不少。她咬咬牙，心里一阵酸楚：“行，为了你，我去。”

出发那天，张小军给刘秀梅挑了身行头：一件及膝小黑裙，紧贴着她丰腴的身子，勾勒出成熟女人的曲线；一条黑色连裤丝袜，裹着她粗壮却匀称的双腿；上身一件垫肩小西装，职业又带点风骚。她化了淡妆，遮住眼角皱纹，整个人年轻了十岁，像个风韵犹存的娘们。见面地点是分局附近一家茶室。母子俩骑着电瓶车早早到了包间，没多久，王兵推门进来，一身便装，满脸笑：“小张，你们来得早啊。不好意思，会议拖了点。”他朝刘秀梅靠过去，坐下时贴得近了些，一股骚气混着香水味钻进他鼻子里。他上下打量着刘秀梅，眼神像条饿狼。

茶水上来后，张兵兴致勃勃地夸张小军：“小军在局里干得不错，这次转正机会难得，这几天是关键，你得好好表现。”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搭上刘秀梅大腿，隔着丝袜捏了捏。刘秀梅夹紧腿，挡住他咸猪手，挤出笑：“王局，您喝茶。”王兵嘿嘿一笑，手没收回去，反倒更用力地揉了揉。张小军看在眼里，气得牙痒痒，可又不敢吭声。他站起来，找了个借口：“我去趟厕所，妈，你陪王局聊。”出门时，他轻轻关上门，却没走远，掏出手机装作打电话，耳朵贴着门缝偷听。

里头安静了一会儿，传来一阵窸窣声，然后是刘秀梅低声反抗：“王局，这里不行，换个地方吧。”“别紧张，这儿没人敢进来。”王兵语气低沉，带着醉意。张小军忍不住，悄悄拉开门缝，举起手机偷拍。屏幕上的画面让他血直往脑门冲：刘秀梅被王兵按在沙发上，胳膊被死死扣住，上衣连同暗红蕾丝胸罩被掀到脖子上，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晃荡着，暗褐色的大奶头硬邦邦地挺着。王兵一手捏着一只奶头揉搓，一嘴含住另一只，吮得啧啧作响。刘秀梅双腿被掰开，丝袜包裹的胯间露出暗红内裤，鼓鼓的阴阜被王兵粗暴地搓弄，食指还隔着布料抠挖阴唇。

“嘶啦——”王兵等不及了，直接撕开丝袜裆部，把内裤扯到一边，两片肥厚褶皱的阴唇暴露出来，像暗红色的花瓣。刘秀梅挣扎着想挡，双手推搡着他的胸口：“王局，别在这儿，求您了……”可王兵按得她动不了，低声说：“秀梅，别装了，小军的事还得我帮。”他埋下头，肥舌头伸进她腿间，上下舔弄，啧啧的水声混着刘秀梅压抑的哼唧传出门外。张小军攥着手机，手抖得厉害。他想冲进去，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屏幕上，王兵舔了一会儿，站起身，把刘秀梅推跪在沙发前，掏出硬邦邦的鸡巴塞进她嘴里。那龟头跟鸡蛋似的，把他妈刘秀梅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口水拉成丝滴下来，她被迫上下吞吐，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

王兵眯着眼享受，没几下就憋不住了。他一把将刘秀梅推倒仰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扶手，两腿被掰成M形。他扶着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骚逼狠狠捅进去。刘秀梅“啊”地呻吟一声，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两只大奶子甩来甩去，奶头硬得像两颗葡萄。门外，张小军脸红得发烫，裤裆里的鸡巴硬得顶着内裤疼。他咬着牙偷看，王兵抓着刘秀梅脚踝，把她腿抬高，鸡巴一下下顶到最深处，肥肚子撞在她耻骨上，发出“啪啪”的闷响。刘秀梅眯着眼，小嘴微张，呻吟从羞耻变成了低喘：“王局，轻点……”“轻啥？你这老骚货，不就喜欢这样？”王兵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猛。“别射里面，求您了！”刘秀梅突然喊道。“老子想射哪儿就射哪儿！”王兵吼了一声，猛地加速，几十下后，一声低吼，整个人瘫在她身上。屋里安静下来，只剩喘气和穿衣的窸窣声。

张小军等了一会儿，敲门进去。屋里收拾得差不多，但刘秀梅衣服上的褶皱和凌乱的头发还是暴露了一切。王兵目的达成，交代几句就走了。母子俩骑车回家，一路无话。起初，张小军满心羞耻，恨自己没用，连妈都被逼着卖身。可过了几天，他发现自己脑子里老是浮现那天的情景——母亲被王兵压在身下呻吟的模样。那对白花花的大奶子，那被撕开的丝袜，竟让他下身一次次硬起来。他开始偷偷对着那些画面打飞机，羞耻渐渐被一种扭曲的兴奋取代。

转正名单公布三个月后，张小军如愿成了正式民警。靠着母亲的“付出”，他跟王兵走得更近不少脏活都交给他，灰色收入也跟着涨。他从一开始的愤怒自责，慢慢麻木，甚至开始享受这种交易带来的好处。刘秀梅却不同，她每次被王兵约出去，心里都像被刀剜。她不想这样，可一想到儿子的前途，她只能咬牙忍着，化上浓妆，穿上骚衣，强迫自己在床上挤出笑脸来应付王兵。

一个月后，张小军挑了个日子特意请王兵到家里吃饭，名义上是感谢转正之恩，实则是想再巴结一把，保住这来之不易的地位。饭桌上，他一个劲儿敬酒：“王局，这次多亏您，我才能转正。这杯我敬您，您得喝了！”王兵眯着眼，笑了笑，拍拍他肩膀：“小军啊，你干得不错，我自然得帮衬着。你家里的事，我也得考虑周全。”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他瞥了眼坐在一旁的刘秀梅，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像在打量一件货物。刘秀梅坐在一旁，今天她穿着紧身低胸毛衫，半截白花花的乳沟露在外面，下身包臀裙勾勒出臀部曲线，黑色丝袜裹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她低头抿了口酒，强挤出笑：“王局，您帮了小军，我这当妈的也得谢谢您。”话虽这么说，她心里却翻江倒海——为了儿子，她忍了太多，可每次面对王兵那色眯眯的眼神，她还是觉得屈辱难当。

王兵端起酒杯，慢悠悠地说：“秀梅啊，你这人实在，小军有你这样的妈，前途差不了。你也别多想，我这人讲究个互帮互助。”他放下杯子，手轻轻搭在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捏了捏，语气虽收敛，动作却透着轻佻。酒过三巡，王兵醉意上头，眼里闪着光。他搂住刘秀梅，低声说：“小军，你妈这人不错，今晚我得跟你妈再聊聊，了解下你家情况。”他顿了顿，朝张小军使了个眼色：“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们。”张小军低头喝酒，装作没听见，心里却泛起一阵燥热。他瞥了眼母亲，见她脸色一僵，手指攥紧裙角，显然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没吭声，只是低声说：“王局，今天您喝多了，要不改天吧？”语气里带着一丝抗拒，却不敢太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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