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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与夏伶7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8380 ℃

在等待救护车前来的时间里我尽可能的冷静的告诉了李姨这件事,从来好脾气的李姨急得给我一顿痛骂,说着立马从b市赶来。

我也十分的自责,夏伶一直以来的聪明懂事让我以为她一定能承受住这些。

但仔细想想,我好像也只是告诉夏伶要去带她看心理医生,并没有过激的举动,夏伶反而是突然的自爆了起来。

也许这些事已经在她心里积郁了很久吧。

不过归根结底,还是我的错。

救护车到来,医护人员冲上来帮我一起抬走浑身颤抖的夏伶。

我沉默的坐在救护车上。

之前询问了医护人员,他们回答说这是明显的重度抑郁症发作,是可以叫救护车的,不算浪费公共资源。

我心情无比沉重。

夏伶身体上的创伤并不严重,精神科的医生来检查了后告诉我。

这是明显的重度抑郁症,还掺杂着其他一堆我记不住名字的心理疾病,最后,医生严厉的责问我怎么到现在才发现孩子的情况?

我无言以对,医生一声长叹。

第二天清早,一夜未睡的我带着稳定了一个晚上的夏伶做了各种检查。

检查报告再次确认了夏伶的重度抑郁症。

医生开了对抗抑郁症的药物,这竟然也能走医保。

同样一夜未睡的李柔云披头散发的到了医院,在医院里对着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我沉默的受着。

就连陈正仁都来了个电话,不过痛骂我是其次,他还是主要问了问什么情况。

“重度抑郁症,强烈自杀倾向。”

“我操!”

这就是我和陈正仁的对话。

医生不建议任何接触,但也不强烈反对,于是李柔云走进病房。

苍白的夏伶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李柔云泪水决堤。

可怜的孩子啊。

作为名义上的养母,李柔云开始温柔的陪伴在夏伶身旁。

我抽着烟。

刚才公司来了电话,最近有个项目正推进到关键时刻,作为主心骨的安然却不见了。

对方语气有些急躁,因为这个项目真挺重要。

安然只能饱含歉意的解释着说自己可能要请几天假。

上司一顿,安然的能力与口碑那是人尽皆知的,这种沉痛愧疚的语气从未从安然嘴里见过。

上司也是立刻善解人意的说没问题,还安抚了他几句。

成年人的成熟就在于此。

挂断电话,安然深吸一口烟,一不小心呛到了,剧烈的咳嗽。

一夜未睡,心力交瘁的抽着烟的安然,和医院门口的其他病人的家属别无二样。

一样的沧桑,一样的茫然。

李柔云走了出来,我立刻掐断烟。

闻到一身烟味的李柔云皱了皱眉,却也没继续骂安然。

李姨叹气:“换个地方说。”

医院附近的小饭店,李姨要了个包厢。

菜还没上,一共也没几个菜,二人都没什么食欲。

李柔云打破了沉默:“夏伶都说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姨皱眉:“包括你俩的事。”

夏伶还能有这么强大的倾诉欲吗?这看上去似乎是个好消息。

李姨继续说:“我不需要你解释,你只说你怎么打算的吧。”

我强按下去再点根烟的欲望,沙哑着说:“我过几天去自首。”

李柔云终于难以忍受,破口大骂:“她妈的臭小子你是不是傻掉了?!你自首了夏伶能活吗?!谁让你自首了?!原本挺机灵的一小伙子怎么现在这么蠢了?!”

我也是懵了,主要是作为著名律师的李姨义正言辞的问我什么打算我就一时没过脑子就说了自首,还是李姨气场太强了。

被骂了半天的我才反应过来,连连说道:“不对!不对!是负责!负责!”

李姨这才停火,喝了口劣质茶水润润嗓子。

她继续说:“你俩目前没发生真正的性关系,否则我说啥都得大义灭亲给你送进去。”

“不过这又是亲又是摸的这关系也基本上是确认了,臭小子我警告你夏伶现在算是陈家的女儿,是我女儿,按辈分你得叫妹妹,你俩算同辈儿,这谈婚论嫁也就容易多了。”

“还好当时呢是挂在我名下了,以后结婚说出去还算咱两家亲上加亲,要不然和自己养女结婚你等着被戳断后脊梁吧……”

我这越来越懵逼,大喊着:“等会儿等会儿,这怎么的就谈婚论嫁了呢?夏伶才十二岁呢!”

李姨瞪了我一眼:“十二岁怎么的?!给我家孩子吃干抹儿净了整成这样儿,拍拍屁股准备跑路?”

我急眼了:“我俩差着十八岁呢!这比一轮都多了,这怎么能行?!”

李姨一拍桌子:“她妈的你也知道?!要不是夏伶哭着喊着要你我能同意??我家夏伶长相身材智商哪儿不比你强??差这么多岁数被人说道也没招儿。”

我无语了,这怎么从重症抑郁症送医转化成谈婚论嫁的阶段的呢?

李柔云接着说:“反正这事就定了,没办法夏伶认定你了。十二岁小女孩你当时也是真下得去手,越想越气,要不干脆让你进去几年算了,出来直接结婚,省着继续糟蹋夏伶……”

我听的冷汗都下来了。

李姨明显是在开玩笑,不再继续说。

包间内突然陷入沉默。

服务员正好端上了菜饭。

我很快吃完,心里一直思索着。

我告诉李姨:“我确实有一点点嫌弃夏伶,只有一点点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关,不过我会对夏伶负责的。结婚这事还得问我爸才行,再说了夏伶还小,以后想法变了也说不定。”

原本以为会被李姨痛骂,结果她只是一声长叹:“嫌弃还是厌恶,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也是正常的。”

“许多被强奸的受害者在日后的生活里受到歧视也是无法避免的,臭小子你说会对夏伶负责已经算是有责任感了。”

“至于安权那边,这老东西肯定会同意的。”

安权是我的父亲。

我认真的说:“不是对夏伶被强奸过的歧视,说实话我已经不想一直谈论这个话题了,因为就算是同情其实也是歧视的一种。”

“我心里的那根刺是她竟然还会怀念那些经历,这让我觉得我的努力似乎是没有意义的。”

“也许是因为自我保护机制才扭曲成了这样,但我终究有些不爽。”

李姨安静的听完,开口:“心理学上有个叫斯德哥尔摩效应的名词,说受害者反而爱上了加害者,也许夏伶就是这种。”

“你心里留了根对夏伶的刺也正常,就算多年夫妻心里那刺也都海了去了,你们以后漫长的朝夕相处有的受呢。”

“只要你包容着她,爱护着她就好。我说过,夏伶这孩子自卑,又聪明懂事,你只要对她好,她绝对会拼尽全力报答你。”

“这算不上什么绿帽龟男的,夏伶心里心怀愧疚绝对对你言听计从,这孩子身材好着呢,还有发育空间,你到以后有的是福享。再说了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就把她送回陈家。”

“陈家人不嫌弃,你别不信,其实我和老陈一直想要个孩子,尤其是女儿,不过现在是没劲在床上鼓捣了。我当时一眼就和夏伶对上眼缘了,她简直完美符合。陈家养她长大,那以后也绝对幸福美满。”

李姨这说的也着实直白奔放,就连床上的那点事都点明白了。

她这一代人保守的那是真保守,玩的花的也确实玩的花,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什么花样没听说过?

安然和夏伶的这些算不了什么。

不过她也就只有对情同母子的安然能这么说了。

李柔云和安然的母亲江轻波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好友,情同姐妹。

我明白其中道理,点了点头。

不是对夏伶床上有什么期待(其实有一点),更多的是想要陪在夏伶身边。

吃完饭,李姨噔噔噔的就走了,她在b市还有急事,这是拼命给我们挤了个上午。

我回到病房,夏伶已经好很多了。

在李姨的安抚以及药物的效果下,夏伶看上去恢复了正常。

我轻声呼唤:“夏伶。”

她浑身一激灵,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坐到病床边,抱住她。

“对不起。”

我轻声说。

夏伶泪水崩塌开来,一直压在内心的抑郁毫不掩饰的开始释放。

她痛哭,大骂,哀嚎,吼叫。

我只是轻轻的抱住她,温暖她,另外控制住防止她进行自残。

能哭出来就是好事。

她哭闹喊叫了至少十五分钟,似乎要将过去十几年的委屈宣泄殆尽。

医护人员被惊动了,看到我控制住了她也就没有强行出手。

“对不起,叔叔。”

“你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叔叔不嫌弃我吗?”

“说实话,还是有点嫌弃的。不过我也很喜欢你,这也是实话。”

“叔叔,不想我死吗?”

“我从来都没这么想过,我发誓。”

“夏伶,我爱你,我需要你,尽管我也有些厌恶你。”

“我需要你活着,我不希望你死。”

夏伶已经哭尽了力气,只是把头塞进我的怀里,一如既往。

我明白了自己的责任,我要给她提供安全感。

我讨厌你,但我也爱你,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抛弃你。

夏伶身体的寒冷渐渐融化,黑暗被光明燃尽。

我不会被叔叔抛弃了。

这一强烈的信念注入了她的骨髓,抑制住那些疼痛,让她安定了下来。

尽管会讨厌我,但他也需要我。

我被叔叔需要了。

悲伤退潮,无法形容的幸福涌起。

不仅仅是性欲的需要,不,不对,就要是性欲的需要才好。

爱与性本就密不可分。

夏伶贴近我说:“叔叔,我想要做爱。”

做爱,多美好的词啊,不同于交配,性交,繁殖之类的词,这里面有爱呢!

性交只需要一只雌性一只雄性即可,做爱要的可是一对爱人。

我和叔叔才叫做爱,之前那些只是纯粹的兽欲罢了。

我脑海内有些空荡,回答说:“可我们还在医院呢,而且你吃了药不应该没有这方面的欲望吗?”

抗抑郁药可是有压制性欲的副作用,抑郁状态更是不可能提的起性致。

夏伶说:“也许是我的身体太厉害了吧,我真的好想做爱,好想被叔叔搞到高潮。”

我一惊:“你小点声。”

夏伶咯咯咯的笑着,她又能笑出来了。

结果当然是没做。

开什么玩笑,这里是医院,夏伶还刚发作完重度抑郁症,会出大事的。

接下来都一周,夏伶一直在医院里。

各种检查,心理医生的问话诊断。

最后一脸不可思议的医生找到了我。

“患者夏伶目前精神状态已经比较稳定,减轻到了中度抑郁左右,可以出院治疗了。不过还需要长时间的看护和治疗。”

“说实话,从重度转中度只用了一周,这么快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心理这方面确实人类还没有完全搞明白,这种事也是有可能的。”

“回去好好照顾你女儿,她的自我调节能力还是比较强的,不过别忘了吃药。”

“也别吃多,严格按照医嘱来。抗抑郁症的药都有副作用,肥胖之类的都是轻的。”

医生苦口婆心的叮嘱,我像只鹌鹑一样一直点头。

随后,出院,回家。

夏伶兴高采烈的扑进沙发。

“好香啊!”

我觉得这一幕有一点眼熟。

夏伶翻滚着大喊:“叔叔快来和我做爱!快来和我做爱!”

我捂额,作为一名少女也太不矜持了。

我过去敲了她一个板栗。

“赶紧去洗澡。”

夏伶捂着头嘿嘿笑:“我都三天没洗澡了哦,现在味道很浓郁的,叔叔不想尝尝吗?”

我翻了个白眼:“我没有异味癖!”

夏伶嘟囔着去浴室:“女孩子的小穴和脚的香味怎么能叫异味呢……”

腥臭和酸臭,哪个都算不上香味吧?又不是动画里的女孩子,永远香喷喷的都不拉屎的。

我内心吐槽着,夏伶看上去完全正常,一点都看不出来抑郁症的样子,但是手里的药盒和诊断报告不会骗人。

夏伶也确实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疯疯的样子。

开朗的不行,在人面前都不害怕了。

洗完澡的夏伶躺在沙发上张开腿就是开扣,豪放到不忍直视,还说着:“我先准备好进入状态,叔叔快去洗澡。”

我忍不住说:“我还是坚持不进入小穴的啊?十五岁再说这种事。”

夏伶不屑的一笑:“李姨告诉我了,就算你想进来我也不让你进了,从现在起我又是处女啦啦啦啦~~”

夏伶真的有点疯疯癫癫的,我要不把她送回医院吧。

内心咕囔着的我洗了澡,出来后发现夏伶已经高潮了一次。

憋了许久后那场面可是相当壮观,反正安然觉得这沙发估计是不能要了。

夏伶嘿嘿的笑着:“对不起啊叔叔,弄脏了你的沙发,你要怎么惩罚我呢~~”

自然是她最期待的窒息口交,具体内容不再赘述,总之雌小鬼状态下的夏伶被我灌了个饱,痛并幸福的流着眼泪和口水。

再然后不是经典的手扣舌舔。

我从房间里找出鞭子和绳子,还有肛塞和口球。

头套暂时没有,已经下单了。

“你不是想玩吗?那来吧。”

我狞笑着,夏伶欢呼着。

我按照手机上学的方法把夏伶绑的结实,胸部和小穴凸现出来;

润滑液滴入夏伶的肛门,我缓慢的放松着她的肛门,不断试探着,好几分钟后才把最小号的肛塞塞了进去。

我觉得一直哀嚎呻吟的夏伶很吵,把口球塞了进去,她口水流了不少,味道挺那啥的。

眼罩也戴上吧,夏伶的视觉被掐断。

与此同时,触觉和听觉变得更加敏感。

我看着已经完全成为性玩具的夏伶,顺着胸内的感觉,狠狠的一鞭抽下。

她的翘臀立刻出现一道红印。

戴着口球,她只能哼唧着,浑身一颤。

和之前的调教不一样,这是认真的SM。

我真的想要狠狠收拾她。

力度与之前不同,情感也完全不同。

我认真凶狠的鞭打着她。

直到她的整个臀部都通红,甚至破皮,破血。

臀部的脂肪很厚,这些创伤并不重。

羞辱的意味更重,疼痛带来耻辱,耻辱带来快感。

戴着口球也能发出这么大动静啊。

我解开她的口球,把她压在身下,把几把塞了进去,都没有给她说话的时间。

她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埋在她双腿之间,拍打着她的小穴,直到变红,下体抽动着,抽插着口穴。

她的淫穴已经无比的湿润,拍打甚至还会有水声。

我毫不留情,狠狠的扣着她阴道内的G点,既然她有着阴道高潮的才能,那这就是她的义务。

阴蒂也不能错过,我用着搓掉它的态度狠狠的搓着。

完全没有之前的温柔,只有狂暴。

夏伶被支配着,到达了高潮。

浑身剧烈的痉挛,双腿颤动。

我拍了拍她的大腿根,还有大阴唇,将肉棒从身下她的口中拔出。

夏伶嘴里的精液倒灌,浓郁的气味让她觉得精液已经流进了脑子。

小穴和屁股传来的疼痛,或者说是快感让她无法思考。

看着完全失神的夏伶,我说:

“做好觉悟呢,这是你这条小母狗以后的日常。”

夏伶幸福的回答:“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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