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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与夏伶6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8990 ℃

上学的日子快到了。

请了假的我带着夏伶去学校里办各种手续。

夏伶一在外面,就又恢复那种怕怕的样子了。

我只能一直牵着她的手。

这所中学名为阳星中学,在本地算是不错的公办中学,还有配套的高中部。

我目前还是希望夏伶能够好好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的,国内的家长应该都是这种想法,我的家庭也是很传统的家庭,我从小在这种思想下长大。

夏伶很聪明,学习成绩一定不会差,不过我并不是很在乎这些成绩,我更在乎的其实是夏伶能不能把自己的天赋给发挥出来。

如果她是一个没有那么聪明的孩子,那我自然就不会强求她学的多好,平凡安乐的度过一生即可。

但如果有着聪慧的头脑和优秀的能力,却庸庸碌碌的生活着,我会觉得很惋惜,很浪费。

人生的意义不在于考上什么大学,挣了多少多少的钱,当上了什么官职。

我认为人生的价值在于发挥出自己的潜能,无论大小,不留下遗憾。

我把这些话都很认真的和夏伶讲了,夏伶也都认真的听了。

最后,她重重的点头:“我会好好学习的!”

让我很是欣慰啊,又有点担忧。

无论我说什么话,夏伶都会理所应当的当做真理来记住。

让我担心万一我说错了做错了什么,夏伶不会分辨不出来,也就这么记住了吧。

这让我压力很大,学校里的老师估计也是这种感觉吧。

孩子们其实能记住很多,尤其是家长和老师说的话和做的事,都会潜移默化的影响孩子的三观。

夏伶已经十二岁了,其实一般来说已经接近叛逆期,开始觉醒自我意识,厌恶长辈的说教,追求个性。

但独特的经历让她反而在这之前就已经形成了一个独立的人格,对她来说已经不存在叛逆期了。

小小的年纪,已经学会读空气,学会笑脸迎人了。

孩子应有的天真和莽撞在她身上已经被磨损殆尽。

这对她的成长有益还是有害呢?

我很担心她就这样失去自己的个性和独立思考,就这样成为了一面镜子,只能映照出身边人的欲望,却永远没有自己的模样。

我没打算把夏伶一生都绑在我身边,我期待着她的自由。

但我不是心理专家,也没有认识的人懂这些。

我想咨询一下类似的事情,却又不知道找谁说,最后只能又告诉了陈正仁。

过了不大会,陈正仁发来了一个“?”。

然后是“傻逼。”

我回了一个“?”。

陈正仁直接给我打了电话。

“我说啊,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情感领域大师了,你期待一个三十岁无女友未婚的单身汉给你什么建议?”

“要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孩子懂事反而更担心了。”

“这种事,你和我爸妈说去吧,他俩都当过老师,应该懂。”

然后陈正仁就挂掉了电话,留下了凌乱的我。

陈正仁的父亲,陈泰安是国内一所顶级大学的教授,主要研究方向是化学方面,教书育人,将近三十年经验,荫下学生无数。

他的妻子,也是陈正仁的母亲,李柔云,同样是大学里的法学教授,同时兼任律师协会会长。

二人在各自的学术领域影响力都不算低,而在教育领域同样名高望重。

我再三思虑,最后给李姨打了个电话。

李姨经常和夏伶视频,应该比较了解她。

“喂?小安啊?找我什么事?”

“李姨,是这样的,有关夏伶……”

我把我的顾虑都告诉了李姨,电话那头稍稍停顿,随后开口:

“小安啊,你想的这种事是很有可能的。我和夏伶聊天的时候,她提起的话题几乎全部都是和你相关的,从来不谈自己的事情。”

“并且当我夸奖她的时候,例如‘真聪明’、‘真懂事’‘这可爱’这种话的时候,她都会在话里委婉的否认,如果说是谦虚的话也能讲得通,但是换一个角度来看说是自卑也没问题。”

“小安,你去带她看过心理医生吗?”

我愣住了,随后说:

“我考虑过,但是夏伶看上去没什么心理问题,一直都很开朗,再加上我不想掀她的旧伤疤,就没预约。”

李柔云叹了口气。

“这就是问题所在。一个伤疤,放着不管的话,有可能自愈,但更大的可能是腐烂感染。

解决了她继父的事情后,只是切断了感染源,给了她一个安全的环境,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我拿着手机,眉头紧皱。

“你想一想,一个经历过长期的被强奸和家庭暴力,以及缺少陪伴的孩子,怎么可能没有心理问题。”

“她表现的越正常,说明她内心里压抑着的黑暗越重。”

我有些焦急地说:

“那我应该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吗?李姨您有认识的吗?”

李柔云沉吟了一会,说:

“不,先不急。据我的观察来看,夏伶的心理问题不小,但也不能立刻就去看心理医生。”

“归根结底,是因为她现在的安全感并没有完全稳固。”

“安全感需要时间的沉淀。你遇到她至今,不过两三个月,这段时间能让她习惯在你这里的生活,却无法完全建立安全感。”

我叹气,说: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吧。”

李姨提出了个建议:“你不能带着她去看医生,但可以让医生上门啊!在熟悉的环境里

夏伶也不会太紧张,让医生假扮成你的朋友,和夏伶聊聊,就能大概的掌握情况了。”

我眼睛一亮,这是个好办法。

李姨接着说:

“还有过于依赖你的问题,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大。”

“孩子本来就会依赖长辈,这很正常。再加上就像被收养的流浪狗会很黏人一样,夏伶黏着你也是这个原理。”

我说:

“您的意思是到时候了夏伶就不会这样了吗?”

李柔云说:

“大概如此吧,更何况,真正的解决办法你已经找到了。”

我疑惑:“是什么?”

李柔云笑道:

“就是上学啊。学校在我的观点里,从来都不仅仅是教导知识应付考试的地方,它更多的功能是为同龄的孩子提供一个可控的社交场所。”

“孩子们会在那里学会社交,学会独立,培养自己的爱好与兴趣。”

我问:

“所以只需要夏伶去上学就会慢慢好起来吗?”

“也不一定,学校内学生抑郁的情况也不少,但是总比如今封闭在家,和他人没有接触的情况要好。”

我现在确认了,让夏伶去上学是正确的决定。

挂掉电话后,我打开监控软件,夏伶没有在自慰,而是很普通的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

听到监控设备发出的声音,她挥了挥手打了招呼。

最近一段时间夏伶刷手机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就像所有年轻的小孩一样,沉迷网络。

我觉得这不算什么大问题,因为闷在家里的夏伶写完了作业除了健身以外也没有别的活动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和夏伶坦白心理医生的事,其实在我心里她是和我平等的存在,我不想瞒着她。

回到家,打开门,夏伶一如既往的扑了上来。

“欢迎回家,叔叔,需要一个下班之吻吗?上面或者下面都可以。”

夏伶嘿嘿的笑着,我亲了亲她的脸。

夏伶发出了满足的小动物的声音。

换衣服,做饭,一如既往的日常,气氛却有些不同。

我在思考着之前的那些事,夏伶安静的看着我。

最后,她先开口:“叔叔,怎么了?你想对我说什么吗?”

我悚然一惊,夏伶微笑着,但又像面无表情一样。

眼神平静如镜,映照出我的纠结。

她坐到我怀里,环抱住我的脖颈,居高临下,那种魔性的美开始将我淹没。

她轻轻的说:“怎么了?叔叔?你想做什么?”

她在我怀里故意的扭动着,让我感受她贴合着的身体,小腹的温暖透过衣物呼唤着我。

我勉强拒绝这种邀请,下定决心。

“夏伶,我想和你聊聊……”

接下来的时间,夏伶只是一直靠在我的怀里,沉默的呼吸着。

我抱住她,轻轻的抚摸,慢慢的讲述,把我的忧虑和对她的担心一点一点讲清楚。

我能感受到她正在微微颤抖。

终于,我说完了一切,李姨其实暗示着我不要告诉夏伶这些,但我觉得她应该知道。

夏伶开口:“叔叔,你觉得我有心理疾病吗?”

一针见血的疑问,我犹豫了,开口说:“我无法下判断,只能交给医生,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夏伶笑了:“没问题。让心理医生来吧,虽然我觉得我没什么问题,不过既然叔叔担心就没办法了。”

我说:“夏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就不用找医生。毕竟你的过去是需要告诉医生的……”

夏伶说:“没关系的,我的过去其实也就那样。叔叔你太过于敏感了,被担心的感觉压力很大啊。”

我看不透夏伶,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否是真心话。

我怀疑着我的决定,这是否正确呢?

夏伶贴近我的耳朵说:“不过作为看医生的报酬,叔叔要好好满足我哦,我在手机里看到了一种玩法,想要试试。”

我从思绪中抽离出来,神色怪异:“手机里?”

夏伶点头说:“对啊,在网站里能找到看黄色视频的网站呢,还有各种色情的漫画和图片,我很快就找到了,叔叔要看吗?”

我无语,这不是男性才有的狩猎本能吗,女孩子也能这么轻易地找到嘛?

夏伶有些兴奋:“手机真的很有趣,我还‘入坑’了一个游戏,是叫‘入坑’对吧,我现在很喜欢玩。还有能刷视频的软件,我都不想看电视了……”

看着已经开始融入当代年轻人娱乐方式的夏伶,我欣慰和担忧各半。

我问夏伶:“你说的玩法是什么?”

夏伶性奋的给我看了一个视频,当然,是黄片。

女人被捆绑起来,戴上头套和口球,小穴里插着震动棒,肛门里还塞着粉色的肛塞;

男人浑身赤裸着,胯下那根欧美人特有的大肉棒突出着存在感,手里握着鞭子毫不留情的鞭打着女人,女人的臀部被鞭打的通红,后背也留下来了几道鞭痕。

乳房和小穴都被狠狠的用手拍打通红之后男人给女人解开束缚,然后就是野兽般的交配画面。

很明显,这是一部重口SM片,还是欧美的。

我震惊:“夏伶你一开始就看这么劲爆的东西吗?”

夏伶摆手说:“那倒没有,我一开始看到的都是很普通的,后来才发现这个片子,就打开了新世界。”

夏伶指了指标题说:“里面的SM的意思我现在完全明白了,我还搜了不少类似的视频,都挺喜欢。”

我有些头疼,视频里的SM和我和夏伶平日里调教可完全不是一种事,我们平日里要更温和一点,至少拿着鞭子抽这种事是没有的。

夏伶认真的说:“也不怕叔叔讨厌我,我确认我就是那种变态的抖M,也许真的像叔叔说的那样有精神疾病吧,我渴望疼痛与折磨,这能让我更加的安心。”

夏伶摸着脖子上的项圈,自嘲的说:“就连我被继父打的时候,虽然很疼,很痛苦,但其实我也是很舒服的。像我这种变态,也许真的没救了吧,叔叔讨厌我嫌弃我也是应该的。”

的确,被轮奸,虐待,夏伶都没有那么痛苦,反而有些愉悦,真正让她离家出走的原因其实是无法忍受的饥饿。

不折不扣的变态,扭曲的怪物,无可救药的性瘾患者,肮脏的婊子,疯狂的疯子。

夏伶内心咒骂着自己,眼中泛起泪花。

她啜泣着说:“叔叔对我这么坦诚,我也不想瞒着叔叔我的真实的内心想法,我的癖好就是这样的,我真的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她把自己剖开的鲜血淋漓,毫无隐瞒的展示给安然。

“这世界上没有比叔叔更加善良,温柔的人了,我只求,叔叔不要忘记我……”

夏伶开始真正的哭了起来,从刚才的极度亢奋到现在的极度悲伤,情绪的极其不稳定也是她精神状态并不正常的表现之一。

她看着始终沉默着的我,呜咽着。

我真的有点被恶心到了。

无论怎么说,这是事实,尽管我也确实喜欢夏伶,真心的爱护着她。

但从她的话里,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意思就是在经历那些事的时候其实挺爽的,甚至还有些怀念?

那我救你干嘛?你回去继续被家暴,继续被强奸算了。

看着哭泣的夏伶,我内心中微小的厌恶和愤怒开始累积,火苗开始燃烧。

这算什么,所谓的接盘侠吗?

自己有可能成为接盘侠和绿毛龟的可能性让我结结实实的又恶心了一下。

我内心的情绪复杂到无法形容,就像突然得知自己吃的药丸里混了几颗羊屎一样。

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未有过这种感受。

愤怒,怜爱,不舍,厌恶。

仍然坚持着不进入她的小穴的我在此刻就像个小丑,这个小穴早都已经被其他许多男人给操烂掉了!

温柔养护着她的我更就是个龟男,她被人虐待暴打心里爽的很呢!

但她只是个孩子,经历了这些事绝对不是她的主观意愿,也不是她的罪过。

这种扭曲的性癖也极有可能是在被长期折磨时诞生的自我保护机制,只要自己催眠自己这样是不痛苦的,是很舒服的,就不会精神崩溃。

最后的理智告诫着我,尽管细细小小的厌恶深种在了我心里,我也只是起身,尽量平静的说:“夏伶,你先回房间吧。”

夏伶确信自己要被抛弃了。

没有人会喜欢像她一样的变态,肮脏的婊子。

这再正常不过了。

她配不上安然。

这是她的内心想法。

以安然的条件,他想找多少女人都是随便的事,而且都比夏伶要强的多。(夏伶自认为)

没必要忍着恶心,顶着犯罪的风险继续和夏伶厮混下去。(夏伶自以为)

但叔叔是很有修养的人,他应该只会不动声色的把自己送回李姨家,然后不经意的透露给李姨这些事。

我最后会被李姨送回孤儿院,然后孤独终老。

夏伶失去了哭泣的力气与意义,呆呆的跪在地上。

她没有坐在床上,那张温暖柔软的大床,那张充满了安然气味的大床那张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美好的大床,她自认没有资格坐在那里了,她只会弄脏这种美好。

她陷入巨大的自我厌恶之中。

叔叔不需要我了,叔叔讨厌我了。

那我是不是该死了?

继续活下去有什么意义呢?继续流浪?继续要饭?继续一个人?继续没人来理她?

夏伶恐惧饥饿,恐惧孤独。

经历过温暖的她无法再次回到黑暗。

她准备死了。

叔叔应该会从我的死中感受到一点快感,虽然可能也有一些悲伤,但足够了。

不过不能死在叔叔家里,会给他添麻烦的,自己已经添了这么多麻烦。

必须安静的死去,不打扰任何人。

死在哪呢?怎么死呢?

想着自己凄惨的死状,夏伶竟然泛起了微微的笑容。

眼神无光,面如死灰,魔性的美在这一刻到达顶峰。

狄俄尼索斯都会为这一刻她的美所惊叹,导致俄洛伊战争的金苹果在这一刻已经有了归属,海伦已经在死人指甲做成的大船上等待着她的到来。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自己浪费了多少叔叔的时间?还有那么多精力和钱……

自己都快忘了妈妈的模样了,该去找她了,她还会记得自己这个女儿吗?还会想要相认自己这个怪物吗?

为什么之前不死呢?在被叔叔发现之前死在继父家里就好了,被警察发现后他肯定跑不了了。

夏伶狠狠的用手指扣进了自己的手臂里,鲜血淋漓浑然不知。

疼痛被巨大的自我厌恶所隔断,生理上的神经反馈被更加强烈的悲伤所淹没。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浑然不觉,泪如雨下 。

为什么自己会遇到叔叔?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会经历这一切?

她开始无法抑制的干呕,抽搐,骨髓深处的疼痛传递开来,她双腿剧痛,眩晕无比。

她还睁着眼,但是已经看不清这个世界,黑暗和冰冷开始拥抱着她。

————————————————————

我久违的想要抽根烟。

但已经戒了将近十年的我手边不可能有烟,自己也不可能去买一包。

我坐在沙发上,沉淀着情绪。

那些愤怒和厌恶就像沉重的铁灰,沉入心底最深处。

除此之外的独属于成年人的理智和成熟开始上浮,我逐渐冷静下来。

夏伶百分之百有心理疾病,李姨的判断准确无误。

这种扭曲的性癖绝对与她的那些经历有关,这不是她主观上能够决定的事。

她也是受害者。

她真的真的,还只是个孩子。

我有些懊恼。

自己刚才的态度是不是过于冷漠了?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语气是不是不太好?

大人总是要比孩子为自己的言行负更多的责任。

我越想越后悔,突然听到了屋里的动静。

咣,咣,咣。

我内心一个咯噔。

立马一个箭步打开房门。

夏伶跪在地上,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

头破血流,手臂还鲜血淋漓。

我没有多想,立刻冲上去把夏伶拉进我怀里。

控制住她的活动。

夏伶没有反抗,但已经失焦了的眼神中并没有我的存在。

我听见她小声的呢喃,凑到耳边才听清。

“别打我了爸爸,我好疼,我好饿,我会听话的,我会好好给你舔的,我会乖乖被你插进去的……”

我心如刀割。

果然,夏伶并不是喜欢那些折磨,她只是把这些痛苦通过自我催眠的方式来转化成快感。

这个聪明的孩子明白,自己如果不想要崩溃,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用力的抱住她,把努力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

我轻声的重复着:“夏伶,夏伶,我在这,叔叔在这,对不起……”

不知不觉,我也哭了。

我很少哭,不如说除了母亲去世的那一天,我就再也没哭过。

哭泣是人类排解情绪的方法之一,但夏伶连哭都不会了。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这是她最喜欢的。

我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我不确定这是否有用。

我把她抱到床上去,把她罩在身下。

夏伶没有继续着自残,她只是迷茫的呢喃着。

我把她用绳子绑了起来,以防她继续自残。

叫了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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