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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人工匠大师游东瀛逐渐变成媚日忠犬(四)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6030 ℃

又过了几天,葛雷博已彻底习惯了东瀛的日常穿着。每日清晨,他总会熟练地先套上足袋。接着,再扯过兜裆布,双手熟练地扯着两端,绕到身后,动作一气呵成地系好。

最后,他披上和服,系上腰带,迈着矮壮却还算利落的步伐在庭院中走动。足袋踩在石板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兜裆布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似乎已经与这身打扮融为一体。

外面的护卫们同样习惯了穿着东瀛甲胄,他们身姿挺拔,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护卫们尤其喜爱甲胄配套的黑色布足袋,走路时故意把脚步放得沉重,让足袋与地面碰撞出更大的声响,仿佛这能彰显他们的威严。有的护卫还会时不时地抬起脚,仔细欣赏自己脚上的足袋。

葛雷博在庭院中闲逛,百无聊赖之际,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去学东瀛剑术。他双手抱胸,嘴里嘟囔着:“整天待着也没啥意思,学点剑术说不定还能有点乐子,以后也能跟别人吹吹牛。”说着,他便迈着大步,径直来到城主门下专门教授武士剑术的道馆。

道馆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桐油味,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武士刀,刀鞘上的金属装饰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迎接他的是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年东瀛人,老人头发花白,眼神却锐利如鹰。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腰带,正端坐在蒲团上,专注地擦拭着一把武士刀,刀刃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泛着冷光。

葛雷博走上前去,微微弯腰,粗声粗气地说:“老师傅,我想跟您学剑术。”老师傅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山羊胡动了动,说道:“学剑术可不容易,你能坚持得下去吗?这可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事儿,需要日复一日地刻苦练习。”葛雷博拍了拍胸脯,满不在乎地说:“放心放心,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吃苦,肯定能坚持。以前在锻刀房当学徒的时候,啥苦没吃过,这剑术再难,能比打铁还难?”老师傅点了点头,说:“行,那我可以收你为徒。不过,学剑术有学剑术的规矩。”

紧接着,刚拜完师,老师傅就严肃地说:“把衣服都脱了,就留脚上的足袋。”葛雷博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问:“老师傅,这……这是为啥呀?脱衣服跟学剑术有啥关系?我从来没听说过学剑术还得脱衣服的。”老师傅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说道:“这是我们东瀛剑术的传统,只有摒弃一切外在的束缚,才能更好地感受剑术的精髓,让身心与剑融为一体。你且照做便是。”

葛雷博虽然还是有些不太理解,但之前在锻刀房当学徒时他也试过类似的情况,便寻思这可能真是东瀛的独特传统。他挠了挠头,说:“行嘞,老师傅,我听您的。”

于是,葛雷博开始乖乖照做。他先解开和服的腰带,双手拉着和服的两边,慢慢将和服褪下,过程中和服有些褶皱,他还伸手仔细抻了抻,然后叠好,轻轻地放在一边。接着,他又伸手去解兜裆布的绳子,那绳子系得有些紧,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手指都被勒得有些发红。兜裆布滑落,他随手丢到一边,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脚上的足袋,赤裸着身体站在道馆中央,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对老师傅说:“老师傅,您看,我都按您说的做了。”老师傅微微点头,说:“好,从今日起,你便正式开始学剑术了。希望你能如你所说,坚持下去。”

第一课,老师傅就要葛雷博用木刀和他切磋,看看矮人的实力如何。老师傅双手握刀,身姿稳健,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他沉声说道:“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葛雷博也握紧木刀,嘴里喊着:“来呀,我可不怕你!”说着便冲了上去,挥刀砍向老师傅。他的动作带着矮人特有的莽撞,脚步踉跄却又带着一股狠劲。

老师傅轻轻一侧身,就躲过了葛雷博的攻击,那木刀擦着他的衣角划过。然后老师傅反手一刀,木刀重重地打在葛雷博的手臂上,葛雷博只觉得手臂一阵发麻,木刀差点脱手。他咬了咬牙,再次挥刀,可老师傅就像一只敏捷的猎豹,总能巧妙地避开他的攻击,同时还能找准时机反击。

几个回合下来,葛雷博渐渐体力不支,动作也变得迟缓起来。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额头满是汗珠,双腿也开始发软。老师傅瞅准一个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双手抓住葛雷博的肩膀,用力一甩,一个过肩摔就把葛雷博摔倒在地。葛雷博“扑通”一声摔在地上,疼得直咧嘴,嘴里还骂骂咧咧:“这不算,再来!”

老师傅走来,用木刀挑起葛雷博胯下的软肉,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说道:“就这点本事?还学剑术呢,我看你还是回家打铁去吧。就你这水平,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葛雷博涨红了脸,大声喊道:“我刚刚是没发挥好,再来!”说着,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再次握紧木刀,眼神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然而,结果并没有什么改变。老师傅轻松地应对着葛雷博的攻击,没几下又把他打倒在地。这次,老师傅还用穿着白足袋的脚重重地踩在矮人那团已经有了反应的软肉上,冷冷地质问他:“怎么就这点实力?你还真是让我失望。就你这熊样,还想学东瀛剑术,简直是异想天开。”

葛雷博的软肉在白足袋的挤压下有了更明显的反应,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满是汗珠,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嘟囔着:“我……我一定能行的,再给我一次机会。”

老师傅皱了皱眉,顿时明白了葛雷博怎么回事。他收回脚,从道馆的箱子中拿出一把造型奇特的锁。

老师傅把锁拿在手里,对着葛雷博命令道:“把胯挺起来!”葛雷博无奈,只好乖乖照做,他双手背过身,努力把胯挺高,脸上露出屈辱的神情。老师傅蹲下身子,仔细地将贞操锁对准葛雷博的软肉。那锁冰冷的金属触感让葛雷博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嘴里小声说道:“老师傅,这……这不太好吧。”

老师傅没有理会他,双手熟练地操作着,将锁扣紧。随着“咔哒”一声,锁紧紧地锁在了葛雷博的软肉上。葛雷博只觉得一阵刺痛,下意识地想要去捂住,却被老师傅一把推开。老师傅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地说:“等你出师了,自然会给你解锁。在这之前,你就好好给我练。要是再这么没出息,这锁可就一直戴着吧。”

葛雷博看着那把锁,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戴锁向老师傅学习剑术一天后,葛雷博拖着疲惫的身躯穿回和服回到住处。他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身体因为一天的练习而酸痛不已。他走进那间有些简陋的房间,将和服随意地丢在一旁,那和服“噗”的一声落在地上,扬起些许灰尘。然后,他走到角落的木桶旁,木桶里已经放好了热水,热气腾腾地往上冒着,模糊了他的视线。

葛雷博脱下足袋,那足袋上还沾着些许汗渍,他随手把足袋扔在一边。接着,他跨步迈进木桶,整个人泡进热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热水包裹着他的身体,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胯下那把锁,轻轻把玩着。锁身的金属有些冰凉,与热水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随着他的动作,下身顿时有了反应,涨得他很不舒服。他皱着眉头,嘴里嘟囔着:“这该死的锁,真折磨人。老师傅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给我弄这么个玩意儿。”他的手指用力地抠着锁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把锁抠开一样。

在这之后又过了半个月,葛雷博的剑术已经大有进展。这天,老师傅把他叫到跟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你这半个月表现不错,剑术有了些长进,今天我给你开锁一天,让你松快松快。不过,可别以为这就没事了,明天还得接着好好练。”葛雷博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谢谢老师傅,我一定好好表现,绝不辜负您的期望。”他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搓着。

然而,在道馆更衣室内的葛雷博,却发现了不对劲。他脱下和服,动作有些急切,和服上的带子缠在一起,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解开。他看着自己的下身,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他发现下身坚挺时的长度已跟疲软时别无二致。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双手颤抖着,试着射出浊液,却发现也没了以前的劲道。那浊液稀稀拉拉地流出来,和以往完全不同。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嘴里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老师傅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下身,仿佛这样就能改变现状一样。

到了晚上临走前,老师傅拿来了一个新的锁。这个锁比之前那个还要小,锁身的纹路更加细密。老师傅拿着锁,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说道:“来,把这个戴上。这是为了让你更好地修炼剑术,别多想。”葛雷博已经预料到戴上去自己的下身会变得更小,但他还是出于某种期待,也许是期待老师傅能给他一个解释,也许是期待奇迹会发生,他默默让老师傅给他戴上。

老师傅抓着他的裆下软肉,那软肉因为紧张和不安而微微颤抖着。老师傅的手指用力地捏着,葛雷博疼得皱起了眉头,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老师傅很费劲地才把锁扣上,那锁紧紧地勒着葛雷博的软肉,让他一阵刺痛。老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好练,等你练好了,自然会有好处。别整天胡思乱想。”葛雷博咬着牙,点了点头,说道:“老师傅,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练的。”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绝望。

在这之后每过去一个月,老师傅就会给葛雷博换上新的锁。每次换锁的时候,葛雷博都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变小了一些。

在这漫长的一年里,葛雷博每日都沉浸在一种扭曲的兴奋与新鲜感之中。

起初,每次换上更小的锁,他虽觉得下身有些不适,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有一次换锁时,老师傅那粗糙的手指抓着他的裆下软肉,他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脸上泛起一丝潮红。老师傅锁紧新锁后,他竟轻声说道:“老师傅,这新锁还挺特别的,感觉……感觉有些奇妙。”老师傅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好好感受,这对你的剑术有好处。”葛雷博忙不迭点头,眼神中满是期待。

随着下身的变化越来越明显,葛雷博在剑术练习时也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但那并非是因为痛苦,而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些奇怪的念头。有一次练习对打,他因为走神,被对手的剑轻轻划到。老师傅大声呵斥:“葛雷博,你在搞什么!专心点!”葛雷博却只是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老师傅,这新锁让我有点分神,不过我会尽快调整好的。”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晚上回去要好好感受这新锁带来的变化。

平日里,葛雷博在道馆里总是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其他学徒们都在认真练习剑术,他却常常偷偷摸向胯下的锁,脸上露出一种满足又猥琐的神情。有一次,一个学徒看到他这样,忍不住嘲笑他:“葛雷博,你这是怎么了,跟个变态似的。”葛雷博却不以为意,反而笑着说:“你们不懂,这其中的乐趣你们永远体会不到。”

夜晚,葛雷博回到住处,第一件事就是脱下衣服,仔细端详胯下那把锁。他会轻轻抚摸锁身,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触感,下身也会随之有了反应。他嘴里喃喃自语:“这感觉,真是太刺激了。”有时候,他会幻想老师傅再次给他换锁的场景,那种期待和兴奋让他整夜都难以入眠。

在剑术学习上,葛雷博虽然因为下身的变化偶尔会有些小失误,但总体上进步飞快。他觉得这都是那把锁的功劳,让他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动力和兴奋感。

等到一年后他出师时,师傅为他解开锁具。那锁“咔哒”一声被解开,葛雷博看着那把被解开的锁,心中五味杂陈。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下身,才惊觉胯下的软肉已经彻底丧失了坚挺的能力,与绿叶上的疲软的肉虫无异。然而这种感觉反而让他的白色浊液缓缓从软肉的马眼流出,滴落在脚上的白足袋上。那白足袋被浊液浸湿,变得有些透明。

所幸,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惊醒过来的葛雷博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连忙掀开被子,一把抓向自己的下身查看,手指微微颤抖着,眼睛紧紧盯着,还好,没有任何变化。不过一想到戴锁时的样子,他的下身依旧还是跟梦中那样有了反应,那软肉渐渐充血挺立起来,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这该死的梦,还阴魂不散了。”

此时天还没亮,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偶尔闪烁的微弱灯光。可葛雷博却丝毫没有睡意。他心烦意乱地在床上翻滚了几下,把被子踢到了一边,嘴里嘟囔着:“这觉是没法睡了。”最后,他决定出去散散步,好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他起身,动作有些急促,走到衣柜前,一把拉开柜门,在里面翻找着和服。他的手在衣服堆里胡乱地扒拉着,嘴里还念叨着:“在哪呢,在哪呢。”终于,他找到了那件和服,迅速把它扯了出来,抖了抖,然后熟练地穿上。他系腰带的时候,手指有些不听使唤,系了好几次才系好。接着,他又套上足袋,手指灵活地系着足袋的带子,嘴里还小声说着:“这梦可把我折腾坏了。”

当他穿着和服来到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时,冷风扑面而来,吹得他打了个寒颤,但他的思绪却依旧混乱。突然,他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胆又荒诞的想法,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自言自语道:“哼,就这么干。”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找了个偏僻的小巷钻了进去。小巷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墙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幽光。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脱下身上的和服。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和服的带子,那带子“嗖”的一声滑落,和服的前襟也随之敞开。他双手抓住和服的肩膀部分,轻轻一抖,和服便顺着他的身体滑落到了地上。整个过程流畅而迅速,仿佛他已经排练过无数次。

接着,他又伸手去解兜裆布。他的手指熟练地找到兜裆布的结,轻轻一扯,结便解开了。兜裆布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腰间,他双手一拉,兜裆布便被他扯了下来,那兜裆布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最后,他只保留了脚上的白色足袋。他探出头,小心翼翼地确认外面没人后,便大摇大摆地甩着胯下的软肉在大街上漫步。他的脚步有些不稳,足袋踩在石板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冷风不时地吹过,撩动着他的发丝,他却丝毫不在意,只是沉浸在这种怪异又刺激的感觉中。

葛雷博就这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唯有脚穿着足袋,甩着胯下软肉在大街上肆意漫步。冷风如刀,刮过他赤裸的身躯,可他浑然不觉,那怪异又刺激的感觉像毒药一般侵蚀着他的理智,让他愈发癫狂,嘴里哼着含混不清的调子,脚步踉跄。

走着走着,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从街边的阴暗角落里窜了出来,冲着葛雷博“汪汪”狂吠。葛雷博眼睛放光,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他摇摇晃晃地凑了上去,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抚摸野狗。野狗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但看到葛雷博没有进一步的攻击动作,便慢慢凑了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葛雷博的手。

葛雷博被舔得浑身酥麻,忍不住笑出了声。那野狗似乎觉得有趣,突然伸出舌头,一下子舔到了葛雷博的软肉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葛雷博浑身一哆嗦,那软肉瞬间充血坚挺起来。他只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脑袋里嗡嗡作响,竟打算就这样蹲在原地发泄一番。

就在他沉浸在这怪异的快感中时,街道拐角处突然亮起了几盏灯笼,紧接着传来卫兵们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葛雷博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清醒过来,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也顾不上私处还暴露在外,猛地站起身来,捂着私处就往旁边的小巷跑去。

“站住!什么人!”卫兵们发现了葛雷博的动静,大声喝道。

葛雷博哪敢停下,他拼命地迈着两条短腿,足袋在石板上“沙沙”作响。可他的身材矮小,又光着身子,跑起来十分吃力,速度根本快不起来。

“别跑!再跑就让你尝尝刀子的滋味!”卫兵们一边喊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葛雷博吓得脸色煞白,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卫兵们紧追不舍,脚步声越来越近。葛雷博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要是被抓住,肯定会被狠狠惩处。他咬着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在小巷里左拐右拐,试图甩掉卫兵。

“快!他在前面!”一个卫兵大声喊道。

“别让他跑了,抓住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另一个卫兵回应道。

葛雷博听着身后卫兵们的呼喊声,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他捂着私处,在小巷里疯狂地逃窜着,而卫兵们就像一群闻到猎物气息的恶狼,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葛雷博拼命跑回了一开始脱衣服的小巷里,他的双腿发软,每一步都踉踉跄跄,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冷汗不停地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他满心都是恐惧,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不敢有丝毫停歇,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着,试图让自己跑得更快些。

终于,他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扑了过去。他喘着粗气,双手颤抖得厉害,手指好几次都没能抓住兜裆布。好不容易,他才用那不听使唤的手指捏住了兜裆布的一角,可还没等他把它拿起来,那个卫兵就已经追了上来。

卫兵一脸凶相,脸上横肉抖动,他猛地拔出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恶狠狠地瞪着葛雷博,大声威胁道:“别动!再动一下,老子就砍了你!”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小巷里响起,吓得葛雷博浑身一哆嗦,手中的兜裆布差点掉在地上。

葛雷博的身体瞬间僵住,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卫兵,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卫兵上下打量着他赤裸的身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色眯眯的神情。他歪着头,感慨道:“哟,矮人是不是都不喜欢穿衣服啊,这模样倒是挺稀罕。”说着,他用刀指了指一旁,大声喝道:“把手上的兜裆布丢到一旁,高举双手站好!”

葛雷博不敢违抗,他的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但还是乖乖地把兜裆布丢到地上,然后缓缓举起双手。他的手臂在空中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恐惧和无奈。卫兵一步一步凑上前,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葛雷博的心上。

卫兵伸出手,一把捏住了葛雷博的软肉,开始肆意地把玩起来。他的手指用力地揉搓着,还时不时地拉扯一下。葛雷博被卫兵的动作弄得面红耳赤,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试图忍受着这屈辱。

卫兵嘴里还不停地评价着:“哟,这软肉还挺有弹性,矮人就是和咱们不一样啊。”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猥琐。很快,葛雷博的软肉再次开始变得坚挺。卫兵察觉到了变化,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嘿,还挺敏感的嘛。”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刺耳。

接着,卫兵命令道:“转过身去,背对墙弯下腰!”他的声音冰冷而严厉,不容置疑。葛雷博不敢反抗,他缓缓转过身,背靠着墙,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在地上。他双手撑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等待着未知的厄运。

卫兵看着葛雷博顺从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开始解开身上的东瀛甲胄,甲胄上的金属片相互碰撞,发出清脆而又冰冷的声响。他的动作熟练而迅速,不一会儿,就把甲胄解了下来,露出了精壮的身躯。

葛雷博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就在这时,他感觉有一根炽热的东西在他的后庭边缘试探,他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瞬间僵住,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冷汗再次从他的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很快小巷里就传出了葛雷博的喘息声,那声音带着一丝痛苦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怪异满足,每一声喘息都像是从他肺里挤出来的。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滑落,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臀肉被身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在小巷里回荡,与葛雷博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卫兵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葛雷博钉进墙里。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葛雷博的肩膀,手指用力地抠进葛雷博的肉里,葛雷博疼得皱起了眉头,但那疼痛中又带着一种让他无法抗拒的刺激。

葛雷博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压抑低吟逐渐变成了放浪的呼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充满了渴望。“啊……再快点……”他含糊不清地喊着,眼神中满是迷离。

卫兵一边加速,一边羞辱着矮人:“瞧瞧你这模样,矮人就该乖乖跪倒在东瀛人身下,好好伺候着。”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屑和嘲讽。葛雷博却没有反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顺从,竟真的觉得东瀛卫兵说的对,矮人就该如此。他的脑袋里一片混沌,只剩下那不断冲击的快感。

“对……就该这样……”葛雷博含糊不清地回应着,声音中带着一丝谄媚。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地上的石头,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随着卫兵的动作前后晃动,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我。

很快,在各自的低吼声中,卫兵的浊液射入了矮人的体内。卫兵满足地哼了一声,然后猛地抽出身体,一脚踢在葛雷博的身上,骂道:“滚一边去,别在这碍眼。”那一脚踢得葛雷博闷哼一声,身体在地上翻滚了一下。

心满意足后的卫兵重新穿好裤子,他双手熟练地系着腰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得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小巷。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葛雷博失神地躺在地上。

葛雷博的身体还残留着刚才的快感,他回味着刚才被侵犯的感觉,嘴角竟不自觉地上扬。他的眼神空洞,望着小巷昏暗的上方,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刚刚的场景。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被卫兵撞击过的地方,那里还残留着卫兵的温度和气息,仿佛还在留恋那短暂的欢愉。他的双腿微微分开,还保持着刚才被侵犯的姿势,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回到住处时,葛雷博已是精疲力竭,他拖着沉重的身躯,脚步踉跄地走进房间,然后“噗通”一声瘫倒在榻榻米上。他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一只手不自觉地隔着和服蹂躏起被兜裆布包裹着的胯下软肉,那软肉在他粗糙的手指下微微变形。渐渐地,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再次陷入了睡梦中。

第二天中午,一阵急促的呼唤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葛雷博大人,葛雷博大人!”矮人护卫在门外大声喊道。葛雷博被这喊声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些发懵。他缓缓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地问道:“什么事?”

矮人护卫在门外恭敬地回答道:“东瀛城主想邀请您去看相扑,特派我来通知您。”

葛雷博听了,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虽然他不知道相扑是什么,但想到能再见到东瀛城主脚穿白足袋的模样,他的心里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知道了,你告诉城主,我答应了。”

说完,葛雷博站起身来,开始慢悠悠地整理自己的和服。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矮人护卫的脚上,只见护卫穿着东瀛甲胄,黑色的布足袋紧紧地包裹着他的双脚,离他如此之近。

葛雷博看着那黑色的布足袋,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冲动,他有些想要对方把它踩在自己的软肉上。不过此时,他还保有些许理智,他强压下这个荒唐的念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葛雷博大人,您准备好了吗?城主那边还等着呢。”矮人护卫在门外催促道。

“好了,这就来。”葛雷博回应了一声,然后迈着有些不稳的步伐,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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