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汽渐渐散去，只剩花洒低缓的水流声在耳边回荡，哗哗作响，像一首轻柔的尾曲，为这场湿润而暧昧的交响画下休止符。我站在明惠身旁，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她湿漉漉的头发贴着脸颊，水珠顺着发梢淌下来，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晶莹的痕迹。她的呼吸还未完全平复，胸口微微起伏，带着一丝疲惫，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柔软。

明惠转过身，低头瞥了一眼我的下身，眼神里闪过一丝嫌弃。她皱了皱眉，没说话，但那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一切。她伸手拿过旁边的沐浴露，挤了一些在掌心，揉搓出细腻的泡沫，然后朝我走近一步。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的意思，嘴角不自觉上扬。她没抬头看我，只是低声嘀咕了一句：“得好好洗洗。”声音虽小，却带着她惯有的那种倔强和认真。

她蹲下身，手指带着泡沫在我身上轻轻搓洗，动作细致而专注。泡沫在她指间滑动，顺着水流淌下来，带走汗水和暧昧的余温。她的指尖偶尔触到我的皮肤，凉凉的，却又带着一丝微妙的温度。我低头看着她，她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水珠挂在睫毛上，亮晶晶的，像一颗颗细小的钻石。她的脸颊还泛着浅浅的红，似乎还没从刚才的羞涩中完全走出来。我忍不住想伸手摸摸她的脸，但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抬头瞪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低声警告：“别乱动。”

我笑了一声，只好老老实实站着，任由她“清理”我。她洗得很认真，指尖在我身上游走，从大腿到小腹，再到更敏感的地方，泡沫在她掌心堆积，又被水流冲散。她的手指偶尔会不小心碰到我的敏感点，我不由得吸了一口气，身体微微一僵。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手上的动作慢了一拍，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促狭，随即又低头继续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洗完后，她站起身，拍了拍手，水珠从她指尖甩落，落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抓过毛巾擦了擦手，转身开始收拾自己。我站在一旁，看着她湿漉漉的身影，心里生出一丝满足。她拿起毛巾擦拭身体，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淌下来，滑进胸前的柔软阴影里。我的目光不自觉跟着水珠移动，她似乎察觉到我在看她，转头瞪了我一眼，低声嘀咕：“看什么看，衣服呢？”

我笑了笑，转身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衣服递给她。她接过衣服，低头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她的内裤湿透了，显然是被她自己的反应弄湿的，没法再穿。她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把内裤丢到一边。她抓起牛仔裙套在身上，裙摆刚好盖住大腿，露出白皙的小腿，湿漉漉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她又穿上内衣和白色短袖，短袖有些贴身，隐约能看出她胸前的轮廓。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不自觉一动，但她已经转过身，催促道：“你也快点换，别愣着。”

我应了一声，抓过睡衣套在身上。睡衣是宽松的棉质，穿上后有种松弛的舒适感。洗完澡后，我们都有点累，身体和精神上都透着一丝倦意。我看了她一眼，她正低头整理裙摆，短发还带着湿气，贴在脸侧。我走过去，轻轻拉住她的手，说：“走吧，去床上躺会儿。”

她没拒绝，只是“嗯”了一声，跟我走出浴室。房间里灯光柔和，床上的被子被我随意摊开，看起来有些凌乱。我们爬上床，她靠在床头，我则在她旁边躺下，头枕在手臂上，侧身看着她。浴室里的水汽仿佛还萦绕在我们之间，空气里弥漫着一丝微妙的安静。

气氛有点尴尬。我们的进展太奇怪了——明惠还是处女，却被我以这样的方式“占有”了。说不上是亲密还是荒唐，进展快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可我们甚至不是男女朋友，连定义这段关系都显得困难。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她低头抠着手指，指尖在床单上轻轻划动，似乎也在想些什么，但她没开口，我也没主动打破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清了清嗓子，低声说：“这些事情……以后不会经常和你做。”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坚定。我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她顿了一下，又说：“这已经超过我们的正常‘疗程’了。而且刚刚那种事……”她停下来，似乎在斟酌措辞，脸颊微微泛红，“必须在浴室里，我总觉得不卫生。”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觉得她这说法有点可爱。我点点头，低声应道：“好，我答应你。”她看了我一眼，似乎满意我的回答，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手臂轻轻搭在她身上，头靠在她肩膀上，有点撒娇地问：“不能经常，那多久可以一次呀？”她愣了一下，随即用手肘轻轻撞了我一下，低声嗔道：“你还得寸进尺了？”我笑了一声，没松手，她也没推开我。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低声说：“我也不知道，看情况吧。”

我看着她侧脸，短发贴在耳后，水汽已经干了大半，露出她白皙的脖颈。我忽然很好奇她对这些事的想法，于是试探着问：“明惠，如果觉得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也可以不做那个事情。”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低头想了想，低声说：“虽然那种感觉……挺难描述的，但整体来说并不是不舒服。”她顿了一下，声音低了下去，“之所以觉得不能经常做，是因为总觉得这不是正常的性行为。偶尔来一下，调调味可以，但不能常态化。”

我点了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她的话里透着一丝理性，又带着点她特有的倔强。我想了想，又问：“下次要不要用润滑油？”她愣了一下，撇了撇嘴，说：“先不用吧，今天感觉还好。一开始慢点就行。”我笑了笑，又问：“那你感觉怎么样？”她抬头瞪了我一眼，语气有点傲娇：“不告诉你。”

我笑了一声，没再追问。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只剩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转头看我，低声问：“那你的感觉呢？”我本来想学她一样说“不告诉你”，但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又觉得没必要藏着掖着。

我清了清嗓子，低声说：“被包裹住的时候很温热，你那里很紧，触感特别强。最原始的冲动是想要马上用力动起来，但一想到你可能会疼，就不太敢动。不过后面还是忍不住了。”我顿了一下，看着她的反应，继续说：“总的来说非常舒服，而且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内射。”

她听完，脸瞬间红透了，瞪了我一眼，低声嚷道：“谁被你内射了？你说谁呢？那不算！”我忍不住笑出声，赶紧哄她：“好好好，不算不算。”她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我，但肩膀微微颤抖，显然是羞极了。我又试探着说：“那我换个形容词，好不好？”她没回头，低声嘀咕：“你真烦。”

我笑了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说：“不过最让我舒服的，是被你包裹住以后，那种和你紧紧联系在一起的感觉。让我很安心，觉得自己像是拥有了你。”她听完，身体僵了一下，沉默了几秒，然后转过头，呆呆地看着我，低声说：“傻瓜。”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无奈，又透着一丝柔软。我看着她的眼睛，水汽早已散去，只剩清澈的光。我伸手拉她躺下，她没抗拒，顺势靠在我怀里。我们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房间里灯光昏黄，窗外夜色渐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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