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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琳德将芙宁娜调教为胯下的母狗,1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1480 ℃

枫丹的天空一如既往地湛蓝,水汽在空气中弥漫,带着淡淡的潮湿气息。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反射出琉璃般的光泽。然而,对于芙宁娜来说,这座她曾以水神之名守护的城市,如今却像一个巨大的舞台,而她不过是个被遗忘的演员。

自从那场审判结束,芙宁娜卸下了“水神”芙卡洛斯的身份,搬离了沫芒宫。她试图融入普通人的生活,租了一间靠近歌剧院的小屋,每天穿着朴素的衣裙,戴着一顶宽檐帽,遮住那张曾被无数人仰望的面孔。她告诉自己,这是一种解脱——不再需要扮演,不再需要背负。然而,内心深处的空虚却像潮水般涌来,吞噬着她每一分伪装出的平静。

这天,她照例出门买面包。街头的小贩热情地招呼着,孩子们在水边嬉戏,蒸汽机械的轰鸣声从远处传来,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可芙宁娜却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她低头走过人群,手里攥着几枚摩拉,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她想融入,想证明自己即使没有神之名也能活得很好,但每迈出一步,那份无形的孤独就更重一分。

“嘿,小姐,你的帽子!”一个孩子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芙宁娜一愣,低头才发现宽檐帽不知何时被风吹落,滚到了路边。她慌忙转身去捡,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提着水桶的妇人。水花四溅,泼湿了她的裙摆,妇人尖声责骂起来:“走路不长眼吗?你赔我的鱼!”

周围的人群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掩嘴轻笑。芙宁娜的脸瞬间涨红,她张了张嘴想道歉,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捡起帽子,指尖颤抖着,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口。曾经,她是枫丹的象征,高高在上,如今却连街头的小事都处理得如此狼狈。

就在她低头缩成一团时,一道冷冽的嗓音从人群后传来:“够了。”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人群安静下来,自动让出一条路。芙宁娜抬起头,看到一双黑色长靴停在她面前,靴尖上沾着几滴水珠,折射出微光。

是克洛琳德。

她一身决斗代理人的装束,深紫色的披风在风中微微摆动,长发束成利落的马尾,腰间的佩剑泛着寒光。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过人群,最终落在芙宁娜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芙宁娜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想站起来,却因裙摆湿透而踉跄了一下。

克洛琳德没有立刻扶她,而是站在原地,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逞强?”她的语气平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芙宁娜的心底。

“我……我只是……”芙宁娜试图辩解,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低头咬住嘴唇,眼眶有些发热。克洛琳德的话像一面镜子,毫不留情地映出她的无能。她曾是水神,掌控枫丹的命运,如今却连一顶帽子都捡不稳。

人群渐渐散去,妇人嘀咕了几句也提着水桶离开。克洛琳德终于动了,她弯下腰,单手捡起那顶沾了泥水的帽子,随手抖了抖灰尘,然后递给芙宁娜。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谢谢……”芙宁娜接过帽子,低声说了一句。她不敢抬头看克洛琳德的眼睛,那双眼睛总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

“谢什么?”克洛琳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嘲弄,“如果我没来,你打算怎么办?蹲在这儿哭到天黑?”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冷,“芙宁娜,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失望。”

芙宁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我只是想过普通的生活!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既是愤怒,也是羞耻。

克洛琳德没有立刻回答,她上前一步,俯身靠近芙宁娜,直到两人的脸只隔着几寸距离。芙宁娜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皮革味和清冷的香气,心跳不由得加快。克洛琳德的眼神像猎手审视猎物,带着一种让人无法逃避的侵略感。

“普通的生活?”克洛琳德轻笑了一声,“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谈什么普通?你以为摘下神之名,就能摆脱软弱吗?”她直起身,双手环胸,语气转为命令,“站起来,跟我走。”

芙宁娜愣住了:“去哪儿?”

“别问。”克洛琳德转过身,背对她,“除非你想继续在这儿丢人现眼。”

芙宁娜咬紧牙关,手指攥着帽子边缘,指节泛白。她想拒绝,想证明自己不需要任何人,可脚却不听使唤地站了起来。她知道克洛琳德说得没错——她确实无能为力,连街头的小事都处理不好,更别提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了。

她低头跟在克洛琳德身后,像个犯错的孩子。街道上的喧闹渐渐远去,克洛琳德带她走进一条安静的小巷,最终停在一栋不起眼的房子前。推开门,里面布置简单却整洁,一张长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把保养得锃亮的佩剑,显然是克洛琳德的住所。

“坐下。”克洛琳德指了指椅子,自己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她没有递给芙宁娜,而是端着杯子,靠在桌沿上,低头看着她。

芙宁娜坐下来,湿漉漉的裙摆贴着腿,让她感到一阵寒意。她低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不需要你管我。”

“不需要?”克洛琳德挑起眉,放下杯子,缓步走近。她停在芙宁娜面前,微微俯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视,“那你告诉我,今天如果我不在,你打算怎么收场?哭着跑回家,还是等着别人来可怜你?”

芙宁娜的脸被捏得有些疼,她想挣脱,可克洛琳德的手劲大得惊人。她咬牙道:“放开我!”

克洛琳德非但没松手,反而更用力了一分,指尖在她下巴上留下一抹红痕。她低声道:“芙宁娜,你现在的样子,连反抗都不像样。”说完,她松开手,直起身,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从现在起,你得听我的,否则只会更狼狈。”

芙宁娜揉着下巴,眼眶微微泛红。她想反驳,可喉咙里像堵了什么,只能低头沉默。克洛琳德的话像鞭子,一下下抽在她脆弱的自尊上,让她无处可逃。她知道自己软弱,可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揭穿,还是让她感到羞耻难当。

“为什么是我?”芙宁娜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克洛琳德转过身,背对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因为你有趣。”她顿了顿,转头看了芙宁娜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水神,如今却连站稳都做不到……你说,这多有意思?”

芙宁娜的心猛地一沉。她张了张嘴,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克洛琳德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一种奇怪的兴味,像是在看一件即将被她亲手打磨的艺术品。

“今晚你住这儿。”克洛琳德走到门口,扔下一句话,“明天开始,我会让你明白,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门关上的那一刻,芙宁娜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她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自己湿透的裙摆,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她想逃,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克洛琳德的话在她脑海中回荡,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

夜色渐深,窗外传来枫丹港口的水声, rhythmic而单调。芙宁娜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克洛琳德那双冷冽的眼睛,和她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不知道,这只是开始。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落在芙宁娜的脸上。她睁开眼,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昨夜的记忆却像潮水般涌来——街头的狼狈,克洛琳德的冷嘲,还有那句刺耳的“从现在起,你得听我的”。她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身上的湿裙已被换成一件宽松的衬衫,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味,显然是克洛琳德的。

芙宁娜低头看了看自己,脸颊微微发烫。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下的,只隐约记得克洛琳德离开房间时那道意味深长的背影。她咬了咬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心底的不安却像藤蔓般缠绕上来。她想离开,想回到自己的小屋,可一想到昨天的失态,又觉得无地自容。

门吱呀一声开了,克洛琳德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轻便的训练装,深紫色的紧身上衣勾勒出她修长的身形,腰间依然佩着那把寒光闪闪的剑。她手里端着一杯水,目光扫过芙宁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戏谑。

“醒了?”克洛琳德将水杯放在桌上,语气平静却透着命令,“喝了它,然后准备好。今天我们有事要做。”

芙宁娜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什么事?”

克洛琳德没有回答,只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让更多的光线洒进来。她转过身,背靠窗台,双手环胸,低头看着芙宁娜:“你不是想证明自己能过普通生活吗?那就从今天开始,我教你怎么活下去。”

芙宁娜皱起眉,声音里带上一丝不甘:“我不需要你教我!我自己可以——”

“可以?”克洛琳德打断她,缓步走近,俯身贴近她的脸,“像昨天那样,可以到让自己蹲在街头被人围观?”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弄,手指轻轻点了点芙宁娜的额头,“别自欺欺人了,芙宁娜。你现在的样子,连只猫都不如。”

芙宁娜的脸瞬间涨红,她想反驳,可克洛琳德的眼神像钉子一样钉在她身上,让她无处可逃。她攥紧床单,低声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凭什么?”克洛琳德直起身,冷笑了一声,“凭你昨天哭得像个孩子,凭你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芙宁娜,你以为摘下水神的名字,就能摆脱自己的软弱?别天真了。”她顿了顿,语气转为命令,“起来,换衣服,跟我走。”

芙宁娜咬紧牙关,手指在床单上攥出深深的褶痕。她想拒绝,可克洛琳德的态度不容置疑,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她最终还是妥协了,默默起身,接过克洛琳德扔来的训练服——一件灰色的紧身上衣和一条长裤,简单却实用。

换好衣服后,芙宁娜跟着克洛琳德走出房间。阳光刺得她眯起眼,枫丹的街道已经热闹起来,水车转动的轰鸣声混杂着商贩的吆喝。她低头跟在克洛琳德身后,像个影子,努力让自己不引人注目。

他们来到城外的一片空地,周围是低矮的灌木和潺潺的溪流,远处能看到几只游荡的水史莱姆。克洛琳德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芙宁娜,手里拿着一把木剑,扔到她脚边。

“捡起来。”克洛琳德说,语气冷淡。

芙宁娜愣了一下,弯腰捡起木剑,握在手里有些不习惯。她抬头看向克洛琳德,疑惑地问:“你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克洛琳德拔出自己的佩剑,剑尖在地上划出一道浅痕,“那边有几只水史莱姆,去把它们解决掉。”

芙宁娜的眼睛瞪大了些许:“我?我不会用剑!”

“不会?”克洛琳德挑起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曾经的水神,连只史莱姆都打不过?那你还能干什么?”她上前一步,剑尖轻轻点了点芙宁娜的肩膀,“去试试,别让我失望。”

芙宁娜咬住嘴唇,手指攥紧木剑。她知道克洛琳德在故意刁难她,可那双冷冽的眼睛让她无法拒绝。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那几只水史莱姆,心跳得像擂鼓。

第一只史莱姆发现了她,圆滚滚的身体晃动着,朝她跳过来。芙宁娜慌乱地挥剑,木剑划过空气,却只打中了旁边的灌木。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史莱姆趁机撞上她的胸口,水花四溅,湿透了她的衣服。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却见第二只史莱姆已经扑了过来。

“啊!”芙宁娜挥剑乱砍,勉强击中一只,可第三只史莱姆从侧面撞来,她再次摔倒,木剑脱手飞出,落在几步之外。她狼狈地趴在地上,头发散乱,衣服上满是泥水,喘息声急促而颤抖。

身后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芙宁娜转过头,看到克洛琳德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那笑里没有一丝温暖,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戏谑。

“真是精彩。”克洛琳德缓步走近,俯身捡起那把木剑,掂了掂,随手扔回芙宁娜身边,“这就是你的极限?连三只史莱姆都收拾不了?”

芙宁娜的脸涨得通红,她撑起身子,低声说:“我说了,我不会用剑!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做这个?”

“为什么?”克洛琳德蹲下身,凑近她的脸,手指捏住她沾满泥水的前额发丝,轻轻一扯,“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无能。”她松开手,直起身,语气冷酷,“起来,继续。”

芙宁娜的眼眶有些发热,她咬紧牙关,捡起木剑,再次走向史莱姆。这一次,她勉强打倒了一只,可代价是全身湿透,裙摆撕裂了一角,手臂上还多了几道浅浅的擦伤。她喘着气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的狼狈模样,心底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克洛琳德走过来,剑尖轻轻挑起芙宁娜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视。她的眼神像冰冷的刀锋,刺进芙宁娜的心底:“这就是你,芙宁娜。没有我,你连这种小东西都对付不了。你还想逞强?”

芙宁娜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反驳,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低声说:“我……我尽力了。”

“尽力?”克洛琳德冷笑,手指在她下巴上滑过,留下一点凉意,“这不叫尽力,这叫无能。”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不过别急,我会教你——教你怎么活下去,怎么听我的话。”

芙宁娜低头沉默,眼泪终于滑落,滴在泥泞的地面上。她知道自己输了,不仅仅是这场试炼,更是输给了克洛琳德的那种掌控感。她想逃,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几天,克洛琳德带着芙宁娜四处“训练”。每次任务都像是精心设计的羞辱——让她搬运重物,直到手臂发抖;让她独自穿过荆棘丛,直到裙子被挂破;让她面对更强的魔物,直到她狼狈不堪地求救。每一次失败,克洛琳德都会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偶尔扔出一句嘲讽:“这就是曾经的水神?”

第四天傍晚,他们来到一处废弃的水渠边。夕阳染红了水面,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克洛琳德指着水渠里游动的几只水元素螃蟹,说:“去,把它们赶走。”

芙宁娜已经习惯了这种命令,她拿起木棒,深吸一口气,走向水渠。可她刚靠近,一只螃蟹就喷出一股水流,正中她的脸。她惊叫一声,脚下一滑,整个人摔进浅水里,水花四溅,湿透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她挣扎着爬起来,却被第二只螃蟹夹住了裙角,撕下一片布料。她慌乱地挥棒,终于赶走了一只,可剩下的螃蟹围上来,让她手足无措。

“救我!”芙宁娜终于忍不住喊出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她转头看向克洛琳德,眼神满是无助。

克洛琳德站在岸边,双手环胸,静静地看着她。夕阳在她身后勾勒出一道冷酷的轮廓,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缓步走近,低声道:“再求我一次,我喜欢听。”

芙宁娜的眼泪混着水流滑下脸颊,她咬住唇,低声说:“救我……求你了。”

克洛琳德满意地笑了笑,拔剑上前,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那些螃蟹。她收剑回鞘,转身看向芙宁娜,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的嘲弄:“很好,你终于学会求人了。”

芙宁娜瘫坐在水里,低头喘息着,湿发贴在脸上,遮住了她的表情。她感到羞耻,可心底却有一丝奇怪的安心——克洛琳德出手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被保护了,哪怕这种保护带着羞辱。

克洛琳德伸出手,拉她起来。她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指尖却带着一丝凉意。芙宁娜站起身,低头不敢看她,衣服滴着水,狼狈不堪。

“走吧。”克洛琳德转过身,扔下一句话,“今天就到这儿。不过记住,芙宁娜——没有我,你什么都做不了。”

夜幕降临,两人回到克洛琳德的住所。芙宁娜坐在炉火旁,裹着一条毛毯,头发还在滴水。她低头看着跳动的火焰,脑海中回荡着克洛琳德的话。她的自尊被一次次践踏,可每当她陷入绝境,克洛琳德总会出手。那种冷酷的保护,像一根细线,悄悄缠上她的心。

克洛琳德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杯酒,静静地观察着她。火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冷峻的轮廓。她抿了一口酒,低声道:“明天会更难,你准备好了吗?”

芙宁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点头。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晨雾笼罩着枫丹,街道上弥漫着湿冷的空气,远处的水车转动声低沉而单调。芙宁娜坐在克洛琳德住所的木桌旁,低头盯着面前的一碗热粥,手指无意识地在碗沿上摩挲。她已经在这里住了五天,五天里,她经历了无数次失败与羞辱,从街头的狼狈到野外的试炼,每一次都让她更加清楚自己的无能。而克洛琳德,总是在她最绝望时出手,像一道冷酷的光,刺眼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吃。”克洛琳德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低沉而简短。她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擦拭佩剑的布,目光扫过芙宁娜,带着一丝审视。

芙宁娜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粥送进嘴里。粥温热而寡淡,可她却吃得心不在焉。她的思绪还停留在昨天水渠边的狼狈模样——湿透的衣服,撕裂的裙角,还有那句带着哭腔的“救我”。她咬住唇,试图让自己忘记,可克洛琳德冷笑的眼神却像烙印般刻在脑海里。

“从今天起,会有点不一样。”克洛琳德放下布,坐在她对面,双腿交叠,手肘撑在桌上。她盯着芙宁娜,嘴角微微上扬,“试炼只是开始,现在我要教你怎么活得像个人。”

芙宁娜皱起眉,抬头看向她:“什么意思?”

克洛琳德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她回到桌边,刷刷写下几行字,然后将纸推到芙宁娜面前:“看看。”

芙宁娜低头一看,纸上列着一串规则,字迹工整而冷硬:

每天清晨六点起床,整理房间。

每餐前向我汇报当日计划。

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出门。

训练任务必须完成,不许失败。

有事求我时,要说‘请’。

芙宁娜的眼睛瞪大了些许,她抬起头,不可置信地说:“你在开玩笑吗?我不是你的仆人!”

“仆人?”克洛琳德轻笑了一声,俯身靠近她,手指轻轻点了点纸面,“不,芙宁娜,你是我的责任。一个连自己都管不好的人,我得帮你管。”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现在起,这些是你的规矩。听不懂?”

芙宁娜的脸涨红,她猛地推开椅子站起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有自己的生活!”

“自己的生活?”克洛琳德站起身,缓步绕到她身后,手掌轻轻搭上她的肩膀,指尖微微用力,“像昨天那样,摔进水里哭着求救的生活?”她的声音低沉,贴近芙宁娜的耳边,“还是像前天那样,连只史莱姆都打不过的生活?”

芙宁娜的身体僵住了,她想甩开克洛琳德的手,可那股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克洛琳德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丝凉意,让她心跳加速。她咬牙道:“你凭什么管我?”

“凭什么?”克洛琳德松开手,直起身,冷冷地说,“凭你没我不行。坐下,把粥喝完。”

芙宁娜愣在原地,眼眶有些发热。她想反抗,可克洛琳德的话像一把刀,直刺她的软肋。她知道自己无能,可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揭穿,还是让她感到羞耻难当。她最终还是妥协了,默默坐下,低头一口口喝着粥,手指攥着勺子,指节泛白。

从那天起,克洛琳德开始全面介入她的生活。清晨六点,芙宁娜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克洛琳德站在门口,冷冷地说:“起来,叠被子。”芙宁娜揉着惺忪的睡眼,慢吞吞地整理床铺,可动作笨拙,被子叠得歪七扭八。克洛琳德走进来,皱眉看着她,随手扯开被子,冷笑道:“这就是你的水平?重来。”

芙宁娜咬住唇,重新叠了一遍,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克洛琳德站在一旁,目光像鹰隼般锐利,偶尔扔出一句:“角没对齐。”“太慢了。”直到第三次,芙宁娜终于叠出一个勉强合格的方块,额头却已渗出细汗。

早餐时,克洛琳德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语气平静地说:“汇报你的计划。”芙宁娜愣了一下,低声说:“我……我想去市场买点东西。”克洛琳德挑起眉:“未经允许,不得出门。想去,得先请我。”

芙宁娜的脸颊发烫,她攥紧拳头,低声挤出两个字:“请。”克洛琳德满意地点头:“可以,但得我陪着。”

就这样,芙宁娜的生活被克洛琳德一点点侵占。她的每一步行动都被规则框住,每一次反抗都被冷嘲化解。她试过偷偷出门,可刚走到街角,就被克洛琳德拦住。那天,克洛琳德站在她面前,双手环胸,低声道:“规矩忘了?还是你觉得,自己能行?”

芙宁娜低头咬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只能低声说:“我错了。”

“错了?”克洛琳德走近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那就证明给我看。”她松开手,转身扔下一句,“跟我回去,今天的训练加倍。”

那天的训练是一场噩梦。克洛琳德带她到城外的一片林地,指着一堆木柴说:“搬到河边,一个小时。”芙宁娜从未干过这种体力活,她抱起木柴,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手臂就酸得发抖。木柴一次次掉落,她的掌心被粗糙的树皮磨出血丝,可克洛琳德只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偶尔扔出一句:“太慢了。”

一个小时后,芙宁娜终于搬完最后一块木柴,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喘息声急促而颤抖。她的衣服沾满泥土,手掌红肿,血丝渗出,刺痛得让她皱起眉。克洛琳德走过来,蹲下身,拿起她的一只手,轻轻翻看掌心的伤口。

“疼吗?”克洛琳德问,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芙宁娜点头,眼泪滑下脸颊,滴在泥土上。她低声说:“疼……我做不到。”

克洛琳德没有立刻回答,她从腰间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去芙宁娜掌心的血迹。她的动作轻柔,与平日的冷酷判若两人。芙宁娜愣住了,抬头看向她,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

“做不到也没关系。”克洛琳德松开她的手,直起身,“但你得明白,没有我,你连这点小事都撑不过。”她顿了顿,语气转为低沉,“从现在起,每一次失败,你都要向我道歉。懂了吗?”

芙宁娜低头沉默,眼泪止不住地流。她感到羞耻,可心底却有一丝奇怪的安心——克洛琳德的介入,像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却也让她不再孤单。她低声说:“懂了。”

接下来的日子,芙宁娜开始习惯这种生活。清晨叠被子,早餐汇报计划,训练时听从指挥,每一次失败后,她都会低声说:“对不起。”克洛琳德总是站在一旁,冷冷地点头,偶尔会扔出一句:“下次做好点。”

一周后的一天,克洛琳德带她去歌剧院附近的一片广场。那天是枫丹的节庆,广场上挤满了人,乐队演奏着欢快的曲子,孩子们在人群中穿梭。克洛琳德指着一块空地说:“去那儿跳一支舞。”

芙宁娜愣住了:“什么?我不会!”

“不会?”克洛琳德挑起眉,语气中带着嘲弄,“曾经的水神,连支舞都不会跳?去试试,别让我失望。”

芙宁娜的脸涨得通红,她想拒绝,可克洛琳德的眼神让她无法退缩。她深吸一口气,走到空地中央,笨拙地模仿着记忆中的舞步。可她从未真正学过舞蹈,动作僵硬而可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人群中传来几声轻笑,有人低声议论:“这谁啊?跳得真差。”

芙宁娜的眼眶发热,她想逃,可克洛琳德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她咬紧牙关,继续跳下去,直到一曲结束,整个人僵在原地,低头不敢看任何人。

克洛琳德走过来,停在她面前,低声道:“跳得不错,比我想象中好笑。”她的语气带着戏谑,手指轻轻点了点芙宁娜的额头,“不过下次,记得请我教你。”

芙宁娜低头咬唇,眼泪滑落,滴在石板地上。她低声说:“对不起。”

克洛琳德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向人群,扔下一句:“走吧,回家。”

那天晚上,芙宁娜坐在炉火旁,裹着毯子,低头沉默。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广场上的笑声和克洛琳德的冷嘲,心底的羞耻像潮水般涌来。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恨克洛琳德。每次失败后,克洛琳德总会站在她身边,冷酷却坚定。那种存在感,像一根细线,悄悄缠上她的心。

克洛琳德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一杯酒,火光映在她脸上,勾勒出她冷峻的轮廓。她抿了一口酒,低声道:“今天怎么样?”

芙宁娜愣了一下,低声说:“很难……我很没用。”

克洛琳德放下杯子,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她的手指凉而有力,眼神却比平时柔和了一分:“没用也没关系,只要你听我的,我会让你变得有用。”

芙宁娜的眼泪滑下脸颊,她低声说:“我不想再丢人了。”

克洛琳德轻笑,手指在她脸颊上滑过,擦去一滴泪:“那就别让我失望。”她松开手,直起身,“明天开始,你会更依赖我。准备好了吗?”

芙宁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点头。她的自尊已被碾碎,可心底却有一丝安心——克洛琳德的掌控,像一张温暖的网,让她不再孤单。

夜深了,炉火渐渐熄灭,房间陷入一片寂静。芙宁娜蜷缩在床上,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克洛琳德冷笑的模样。她知道,自己已经陷进去了。

枫丹的夜晚静谧而深邃,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克洛琳德的住所,落在木地板上,勾勒出一片银白。炉火早已熄灭,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昏黄的油灯,摇曳的光影映在墙上,像某种无声的舞蹈。芙宁娜坐在床边,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指尖还残留着白天训练留下的红痕。她已经在这里住了近两周,每一天都在克洛琳德的规则与试炼中度过,自尊被碾碎,意志被削弱,可奇怪的是,她并不想逃。

门吱呀一声开了,克洛琳德走了进来。她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凉意,深紫色的披风微微摆动,腰间的佩剑泛着寒光。她脱下披风,随手挂在椅背上,目光扫过芙宁娜,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

“还没睡?”克洛琳德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端在手里,却没有喝。

芙宁娜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声说:“睡不着。”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白天的训练让她搬了一堆石头,手臂酸痛得几乎抬不起来,可比起身体的疲惫,心里的空虚更让她难受。

克洛琳德放下杯子,缓步走到她身边,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冽,反而多了一丝探究。她蹲下身,与芙宁娜平视,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了?又在想自己有多没用?”

芙宁娜咬住唇,眼眶微微发红。她想否认,可克洛琳德的话总能精准地刺中她的软肋。她低声说:“我只是……觉得累。”

“累?”克洛琳德轻笑,手指在她下巴上滑过,凉而有力,“那是因为你还没学会怎么依靠我。”她松开手,直起身,走到一旁的绒面椅上坐下,双腿交叠,姿态优雅而从容,“过来。”

芙宁娜愣了一下,下意识问:“干什么?”

“别问。”克洛琳德的声音带上一丝命令,“过来,跪下。”

芙宁娜的心跳猛地加快,她张了张嘴想拒绝,可克洛琳德的眼神让她无法抗拒。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奇怪的期待,像是在等待她主动臣服。她咬紧牙关,缓缓起身,走到克洛琳德面前,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克洛琳德满意地笑了笑,低头看着她,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很好。”她缓缓脱下长靴,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和弧度优美的脚踝。她的脚底微微泛红,显然是白天奔波留下的痕迹。她伸出一只脚,脚尖轻点芙宁娜的下巴,凉意透过皮肤传来,让芙宁娜的身体微微一颤。

“证明你的忠诚。”克洛琳德的声音低沉而诱惑,脚尖在她下巴上滑动,带着一丝挑逗,“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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