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光昏黄得像是蒙了层纱，窗外夜色浓得像是墨，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那天下午，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拿着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姐姐从房间走出来，睡裙换成了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随意扎成一个低马尾，她瞥了我一眼，低声说：“红姐来了，你别老吃零食。”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点嗔怪，却满是柔和。我低声说：“知道了。”然后把薯片塞回袋子，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门开了，一个身影跨进来，带着一股风，像是夏天的热浪。她就是红姐，姐姐的闺蜜，一个像男孩子一样的女孩。她个子不高，大概一米六出头，但身形挺拔，像是一棵小松树，肩膀宽得恰到好处，胳膊上有淡淡的肌肉线条，像是常年运动留下的痕迹。她穿着黑色短袖T恤，袖口卷到肩头，露出结实的小臂，下身是宽松的军绿色工装裤，裤脚塞进一双黑色马丁靴，踩在地上咚咚作响。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泛着自然的光泽，像被太阳亲吻过的麦田。

红姐的长相很特别，五官硬朗却不失柔美。她的眼睛不大，但眼角微微上挑，像猫眼一样透着点锐利，眉毛浓而直，像用炭笔画出的线条，透着一股英气。鼻子挺翘，嘴唇薄而有型，笑起来时露出一点牙齿，像个大男孩般爽朗。她剪了个利落的短发，发梢刚过耳根，黑得发亮，风一吹就微微晃动，像是一片轻快的羽毛。她往沙发上一坐，腿大大咧咧地分开，手臂搭在靠背上，低声说：“好久没来你家了，热死了。”她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像是个男孩子在说话，却又有种奇妙的魅力。

姐姐在她旁边坐下，递了瓶水过去，低声说：“你老骑摩托过来，能不热吗？”红姐接过水，拧开盖子咕咚喝了一大口，咧嘴一笑，低声说：“爽啊，风吹着比空调还舒服。”我坐在另一头，继续看电视，屏幕上是个无聊的综艺，声音开得不算大，但她们的聊天很快就盖过了电视的背景音。我没太在意，只是偶尔抬头看一眼，红姐的马丁靴在地板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打节拍。

她们聊起了最近的事，红姐低声说：“前几天我跟那帮兄弟去打球，遇到个男的，特能装，非说自己三分球百发百中，结果一球没进，笑死我了。”姐姐低头笑了笑，低声说：“你老跟男的混，他们不烦你啊？”红姐摆摆手，低声说：“烦啥？我比他们还野，谁敢说我。”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得意，像是个骄傲的小男孩。姐姐瞥了我一眼，低声问：“你觉得呢？男孩子是不是都爱吹牛？”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点调侃，像是在拉我入局。

我抬头看她俩，低声说：“也不是吧，有的真行，有的就爱装。”我的声音有些哑，却没觉得害羞，这对话自然得像是日常。红姐转头看我，眼珠子微微眯起，低声说：“哟，小弟弟挺会说的啊。你平时跟男孩子玩得多吗？”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像是在打量我。我低声说：“还行，学校里几个哥们儿，爱瞎闹。”我顿了顿，低声说：“不过没你野，我打球老输。”红姐哈哈一笑，低声说：“那得练，别跟那帮装逼的学。”姐姐低头笑了笑，没说话，像是在听我们聊。

她们的话题转到男孩子的问题上，红姐低声说：“我跟你讲，有的男的嘴甜得要命，追你的时候啥都敢说，转头就变卦，上周我一姐妹就被甩了。”姐姐低声说：“那是你姐妹眼瞎，男的嘴甜不靠谱。”红姐点头，低声说：“可不是，我看男的就得看行动，别光听嘴。”她停了停，转头看我，低声问：“你说呢？男孩子是不是都嘴甜？”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像是在逗我。

我低声说：“不一定吧，有的嘴笨，但干事实在。”我的声音有些哑，却没觉得突兀，她们也没当回事。姐姐低声说：“你这评价还挺中肯。”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温柔，像是在夸我。红姐低声说：“那你呢？你嘴甜不甜？”她的眼角微微上挑，像是在挑衅。我低声说：“我嘴笨，哄不了人。”红姐哈哈一笑，低声说：“老实孩子，好。”姐姐低头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柔软，像是在听我们胡扯。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天色暗下来，晚饭时姐姐从厨房端出几盘菜，红烧肉、炒青菜，还有一盘炸鸡翅，香气飘得满屋都是。红姐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低声说：“吃饭不得喝点？”她拧开一罐，递给姐姐，又扔了一罐给我，低声说：“你也喝，别装小孩。”我接过来，低声说：“行。”姐姐瞥了我一眼，低声说：“少喝点，别醉了。”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点关心，却没拦着。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啤酒罐拉开时嘶嘶作响，泡沫溢出来一点，凉得手心发麻。我喝了一口，苦中带点甜，喉咙凉得舒服。红姐举起罐子，低声说：“干一个，庆祝我今天没摔车。”姐姐低声说：“你这理由真行。”她也喝了一口，脸颊微微泛红，像是有点上头。我跟着喝了一大口，酒气在胃里翻腾，头有点晕乎乎的，像是在云里飘。

喝到后面，啤酒罐越开越多，桌子上一片狼藉，大家都有点醉醺醺的。红姐的脸红得像是涂了胭脂，低声说：“热死了，这裤子勒得慌。”她站起身，晃了晃身子，弯腰脱下马丁靴，靴子咚地落在地板上，露出光脚，小麦色的脚背上有几道细小的汗珠。她又解开工装裤的腰带，裤子滑到脚踝，踢到一边，露出里面的紧身平角内裤。内裤是深灰色的，紧贴着皮肤，像第二层皮肤般勾勒出她的身体痕迹。

她的臀部圆润结实，内裤边缘勒出淡淡的痕迹，大腿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紧绷得像是运动员的腿。内裤前侧微微凸起，能看出一点私处的轮廓，像是个隐秘的秘密，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倒是没害羞，拍了拍腿，低声说：“这样凉快多了。”她重新坐下，腿大大咧咧地分开，手臂搭在椅背上，像个没心没肺的大男孩。姐姐扫了我一眼，眼珠子微微眯起，像是察觉到我的视线，却没说什么，只是低头喝了口啤酒，脸颊红得更深，像是有点醉意。

我低头看着啤酒罐，手指在罐身上轻轻摩挲，脑子里有点乱，红姐的内裤痕迹像是画里的线条，细腻得让我心跳加速。我没说话，继续吃菜，炸鸡翅的油腻混着酒气，胃里暖乎乎的。红姐低声说：“我跟你讲，男的喝醉了最逗，上次我一兄弟喝多了，非要跟我比腕力，结果趴桌上睡了。”姐姐低头笑了笑，低声说：“你那兄弟也够糗。”她转头看我，低声问：“你喝醉了会干啥？”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点调侃，像是在逗我。

我低声说：“我不知道，头晕乎乎的，可能就睡觉吧。”我的声音有些哑，带着点迷糊，却没觉得害羞。红姐低声说：“睡觉好，省得丢人。”她又开了一罐啤酒，递给我，低声说：“来，再干一个。”姐姐低声说：“别灌他，他不行。”她的声音有些哑，带着点嗔怪，却没拦着。我接过来，低声说：“没事，我试试。”我喝了一大口，酒气冲得嗓子发烫，脸颊热得像是火烧，大家笑成一团，醉意在空气里飘，像是一场轻快的梦。

晚饭结束时，桌子上一片狼藉，啤酒罐东倒西歪，红姐靠在椅背上，低声说：“今晚太爽了，我不回去了，睡你家吧。”姐姐低头笑了笑，低声说：“行吧，别半夜吵。”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却满是柔和。红姐站起身，晃了晃身子，低声说：“我去尿尿，喝太多了。”她光着脚往厕所走，平角内裤紧贴着臀部，步伐有点歪，像是个醉态可掬的大男孩。

我抬头望向厕所的方向，心跳微微加快，脑子里闪过那天浴室的画面，水流落在她脸上的黏腻，她的笑像是春花绽放。姐姐转头看我，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中带着点复杂的情绪，像是有惊讶，有试探，还有点说不清的东西。我望向她，眼底闪过一丝迷茫，像是在回应她的目光。我们的眼神在空气里交汇，像是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醉意让思绪模糊，却让心跳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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