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带着小源走回教学楼，穿过安静的走廊，脚步声在空荡荡的瓷砖地上回响。小源低着头，粉色舞蹈鞋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白丝连裤袜下的腿隐隐作痛，臀部的红肿让他走路时稍稍放慢了步子，尽量避免动作太大。黑色体操服紧贴着他的身体，兜裆处虽已换了新的，但之前的羞耻感像影子般挥之不去。林老师走在他身旁，修长的身影散发着一股安定的气息，小源偷偷抬头瞥了她一眼，心里的紧张稍稍平复。

到了初二6班教室门口，林老师推开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课桌上散落着几本翻开的书，椅子歪七扭八，黑板上还留着上节课老李写的二次方程，粉笔灰洒了一地。小源愣了一下，脑子转了转，猛地想起来：“啊……这节是体育课。”他低声嘀咕，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转头看向林老师，像在寻求指引。这节体育课还是下午的最后一节课，他记得班里同学早就嚷嚷着要打篮球或者跑步，结束后就能直接放学回家。

林老师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裤兜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掏出手机接听，语气平静却透着几分急促：“嗯，好，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挂断电话，她看向小源，语气里带了点歉意：“佳源，学校有急事，我得去处理，没法带你去操场了。你自己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吧，老师相信你。”说完，她拍了拍小源的肩膀，转身快步离开，黑色喇叭裤随着步伐摆动，紫色T恤在走廊尽头的阳光下渐渐模糊。

小源站在教室门口，愣愣地看着林老师的背影消失，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去操场？那怎么可能。他低头瞥了眼自己这身打扮——黑色吊带体操服、白丝连裤袜、粉色舞蹈鞋，腿上的红痕隐约可见，臀部的疼痛还没完全消退。脑海里闪过杨彪和那群男生的嘲笑声，还有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哄闹，他心头一紧，脸烫得像火烧。他咬了咬唇，毫不犹豫地转身溜进教室，脚步匆忙却小心翼翼，生怕被谁撞见。

教室里静得只剩窗外传来的风声，小源快步走到最后一排靠窗的座位，那是他的位置。他拉开椅子，坐下时臀部的刺痛让他轻轻皱了下眉，低哼了一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半侧着身子靠在椅背上，让痛感减轻些。粉色舞蹈鞋包裹着白丝脚底，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包裹着裤袜的脚趾在鞋内蜷了蜷，像在躲避什么，但鞋子带来的柔软触感让他稍稍安心，至少不用赤脚挨冻。他暗自担忧待会儿同学们回教室后会再次拿他开涮，尤其是杨彪那张毒嘴，可他毫无办法，只能准备选择写作业来逃避现实。

他从书包里掏出作业本和笔，摊开在桌上，低头默默写了起来。笔尖划过纸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粉色舞蹈鞋在桌下微微晃动。他写着今天的数学作业，那道二次方程正是老李上课讲的，他之前没听懂，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回忆课本上的公式。教室的寂静让他心安了不少，耳边没有嘲笑，没有议论，只有笔尖和纸张的低语。笔迹在纸上慢慢铺开，他咬着笔帽，脑子里却忍不住闪过念头，要是杨彪那帮人突然冲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怕是又要闹翻天。手不自觉地攥紧笔，他赶紧晃晃头，把心思拉回来，继续埋头算下去。

过了一阵子，体育课还没结束，教室里却慢慢热闹起来。走廊上传来零星的脚步声，几个同学三三两两溜了回来，书包随意扔在桌上，椅子拖动时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小源低头写着数学作业，笔尖在纸上划得飞快，想让自己沉进公式里，挡住外头的动静。窗外操场的喧闹还在继续，但显然体育老师已经放手，基础训练结束后给了自由活动时间，有些人便偷偷跑回了教室。

教室门再次被推开，前桌的张小雨走了进来，长发被汗水打湿，几缕散乱地贴在额头上，校服袖子卷到胳膊肘。她一屁股坐到小源前面的位子上，椅子“吱”地响了一声，转过身时眼神扫到他，先是一怔，随即咧嘴露出笑。她手撑着桌子，探过身来，低声道：“沈佳源，你怎么没去体育课？躲这儿写作业啊？”声音里夹着点好奇，尾调微微上扬，带了几分打趣。

小源手一顿，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短促的墨痕。他抬头瞥了她一眼，脸颊有些发热，低声咕哝：“我……有点事，就没去。”眼神游移了一下，又落回作业本，粉色舞蹈鞋在桌下轻轻晃了晃，像是掩饰心里的局促。

几个偷溜回来的同学注意到张小雨和小源搭话，眼神里透出好奇，慢慢凑了过来。一个瘦高的男生靠在旁边的课桌上，忍不住开口：“诶，小雨，你跟沈佳源聊啥呢？他这身衣服是怎么回事啊？”他盯着小源的粉色舞蹈鞋和白丝连裤袜，眉头微挑，语气里满是疑惑。张小雨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轻声道：“哦，他参加舞蹈队了吧，这不是练舞的衣服吗？”她歪了歪头，瞥了小源一眼，像在确认自己的猜测。

另一个短发女生站在过道里，手插着兜，接话道：“舞蹈队？怪不得没见他在操场。”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咧嘴一笑，“诶，刚才体育课老师点名，喊到他名字没人应，有人还问了一句‘沈佳源是不是跑去跳舞了’，大家都笑了。你猜后来咋样？”她瞥了小源一眼，语气里添了点看热闹的味道。

小源心猛地一跳，抬头看向他们，喉咙发紧，手指攥住笔，声音里透出点急切：“怎……怎么样了？”他抿紧嘴唇，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脑子里已经浮现出操场上同学们哄笑的画面。

张小雨靠回椅背，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慢条斯理地说：“老师发现你没去，挺不高兴的，说你旷课，下节课要点名批评，还得给你点惩罚。”她顿了顿，歪头打量着他，嘴角微微上翘，“我猜八成是罚你跑圈吧，体育老师最喜欢这一招了。”她说完，眼底闪过一丝好奇，想看看小源会怎么反应，却不动声色地藏住了这份心思。

小源愣住，脸一下子烧到耳根，眼眶发烫，心里像被什么堵住，既委屈又难堪。他低头盯着作业本，笔尖停在纸上半天没动，思绪乱糟糟地搅成一团。他知道不去操场是自己的选择，怕这身打扮被笑话，怕杨彪那帮人又拿他当靶子，可没想到会变成旷课，还要当众挨罚。心里的酸涩翻涌上来，他只是想安安静静地躲一会儿，为什么连这都不行？他咬紧牙关，低声嘀咕：“我……不是故意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尾音有点抖。

张小雨见他这模样，愣了愣，语气放缓了些：“哎，别这样，体育老师也就是随便说说，跑几圈也没啥大不了。”她耸耸肩，转回自己的座位翻书包，没再多话。其他凑过来的同学看到小源眼眶发红，像要哭了的样子，互相对视一眼，觉得再问下去怕惹出事来，便不再吭声。瘦高男生挠了挠头，默默回了自己位子，短发女生抿了抿嘴，也转身走回过道另一头，教室里又安静了些。

小源低着头，粉色舞蹈鞋裹着白丝脚底，脚趾在鞋里缩了缩，手指攥着笔，指节微微发白。他心里憋着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却没法开口，只能默默盯着那道没写完的二次方程，逼自己继续动笔。笔尖重新动起来，他咬着笔帽，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象体育老师会怎么罚他——会不会让他站在操场中央挨训，或者罚他做俯卧撑做到手抖。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微微一紧，赶紧把念头压下去，继续算着公式。

下课铃声响起，清脆的声响划破教室的寂静，宣告着一天课程的结束。体育课期间偷偷溜回来的几个同学早已收拾好书包，铃声刚落，有的奔跑着离开教室，有的则不急不慢地踱出，脚步声在走廊里渐渐淡去。小源坐在最后一排，低头写着数学作业，直到铃声停下，他才搁下笔，轻揉了下酸涩的手腕，长吐一口气。他开始整理书包，将作业本叠整齐，笔一支支放进笔袋，再小心塞进包里，拉上拉链。粉色舞蹈鞋轻踩地面，白丝裤袜下的脚尖微微动了动，他背起书包，站起身，准备去艺术楼参加放学后的舞蹈训练。

教室里只剩他一人，空荡的座位和凌乱的课桌映着窗外渐暗的天光。还有些同学没回教室，估计是连着体育课的时间还在操场上玩耍，欢笑声隐约从远处飘来。他低头走向门口，每迈一步，臀部的隐痛都让他眉头微皱。刚到门口，还没迈出去，一个壮硕的身影突然挡住去路。小源抬头一看，正对上杨彪那张挂着恶劣笑容的脸，差点撞上去，一股浓烈的汗味扑鼻而来，夹杂着操场上的尘土气。

杨彪倚着门框，双手插兜，歪头打量小源，目光从黑色体操服滑到白丝连裤袜，最后停在粉色舞蹈鞋上，双眼放光。他注意到小源换了新的舞蹈服和连裤袜，兜裆和白丝都干干净净，笑意更浓。“嘿，沈佳源，跑哪儿去啊？”他语气里透着挑衅，往前挪了半步，把门堵得严实，“这身打扮，是要去跳舞吧，小娘们儿？还是想勾搭谁？”

小源心跳一滞，脸颊瞬间发烫，双手紧抓书包带，指关节发白，心里暗道：果然该来的就是躲不掉。他想侧身绕开，可杨彪一晃身子，又拦住了路。他低声说：“让开，我有事。”声音细得像蚊子哼，眼神飘向地面，不敢直视杨彪。

“有事？啥大事啊？”杨彪眯着眼，顿了顿，咧嘴道，“哦，是去艺术楼跳舞吧，不如先跳给我看看。”他凑近了些，低头盯着小源的腿，伸手拍了拍白丝大腿，粗糙的手掌随意揉了几下，隔着裤袜传来一阵粗鲁的触感，“啧，这丝袜真他妈滑，腿比我见过的妞都细，你是不是偷偷练过？”他嗤笑一声，手指顺着腿往上滑，在体操服兜裆边捏了一把，力道不轻，咧嘴道：“这小玩意儿还挺翘，平时藏得挺深啊，今天穿这骚包衣服是想给我开开眼？”

小源身子一僵，羞耻感像热浪从脸冲到脖颈，双腿不自觉绷紧，试图往后缩，可空间太小无处可退。他咬紧牙，低声挤出：“别碰我……”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哀求，可杨彪像是没听见，手指在白丝腿上又捏了一把，小源肩膀一抖，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闷哼。杨彪另一只手撑住门框，把小源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压低，带着恶趣味：“别碰你？那多没意思。你这身打扮不就是欠收拾吗？粉色鞋子，白丝袜，啧啧，跟个小婊子似的，走路上扭扭捏捏，是不是故意勾人啊？”小源呼吸急促起来，眼眶发热，低头想避开那股热气，可耳边的话像钉子一样扎进来。

杨彪的手没停，顺着白丝大腿内侧往上摸，粗糙的指腹隔着裤袜摩挲着皮肤，低笑道：“这腿软得跟豆腐似的，我要是再用力点，能不能给你捏出水来？”小源下意识夹紧双腿，脸烫得几乎要滴汗，双手攥着书包带抖个不停。杨彪另一只手从门框上拿下来，拍了拍小源的屁股，力道不大却故意响亮，发出“啪”的一声，“屁股也挺有肉，跳舞练出来的吧？给我扭一个看看？”小源被这一拍吓得身子一颤，低声喊了句：“别……”声音几乎被憋回去，头垂得更低，像要缩进书包里。

杨彪笑得更欢，手指在白丝腿上划拉着，停在膝盖处捏了一把，小源膝盖一软，差点站不稳，又滑到脚踝，抓住粉色舞蹈鞋晃了晃，“这鞋子真他妈骚，穿上是不是觉得自己像个小公主？要不要我给你找个裙子配上，出去跳一段，保管全校都来看你这娘娘腔！”小源咬紧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双手死死抓着书包带，手背青筋微露，羞耻让他全身僵硬。

小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羞耻和愤怒在胸口烧得发烫。杨彪的嘲笑像刀子一样扎进来，每一句都让他心头一颤。他双手攥紧书包带，指甲掐进掌心，腿僵得像木头，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杨彪蹲下身，抓起小源的粉色舞蹈鞋，手指捏住鞋尖随意晃了晃，抬头盯着白丝包裹的小脚，低声嘀咕：“这小脚嫩得跟娘们儿似的，跳舞是不是就靠这骚鞋勾人啊？”他咧嘴笑着，低头凑近，像要细瞧鞋底的纹路。小源脚踝一缩，想抽回腿却被攥得更紧，他低头咬牙，眼泪终于滑下一滴，落在书包带上。杨彪咧嘴一笑，手指从鞋尖滑到脚背，轻轻摩挲了一下，又抬头看向小源，眼里满是戏谑。

就在这时，小源忍不住了，以前他一直隐忍杨彪的挑衅，是怕闹出太大动静被老师发现，可现在走廊空无一人，这根紧绷的弦终于断了。他咬紧牙，趁杨彪蹲着注意力集中在捏住舞蹈鞋指尖上的空当，猛地抬起穿着舞蹈鞋的右脚，用尽全身力气往上一踢。粉色鞋尖狠狠撞上杨彪的下巴，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杨彪猝不及防，仰头“哎哟”一叫，整个人失去平衡，仰面摔倒，屁股砸在地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揉着下巴哼哼了两声。

小源不敢多看，趁杨彪倒地的刹那，转身就跑。书包在背上晃荡，粉色舞蹈鞋踩着地面发出急促的“啪嗒”声，白丝裤袜下的腿因为用力有些发软。更糟的是，舞蹈鞋是软底设计，不像运动鞋那样保护脚趾到位，踢完下巴后，他自己的脚趾也传来一阵刺痛，但他顾不上这些，只想逃离这片羞辱的泥潭。他冲出教室，沿着走廊狂奔，臀部的隐痛被肾上腺素压下，心跳快得像擂鼓，耳边只剩风声和自己的喘息。他直奔艺术楼的舞蹈教室，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回头。

杨彪在地上愣了几秒，下巴火辣辣地疼，他揉着下巴爬起来，嘴里骂道：“操，小娘们儿敢踢我！”怒火冲上脑门，他拍掉裤子上的灰，迈开大步追出去，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带着一股狠劲。

小源狂奔在走廊，粉色舞蹈鞋踩出急促的节奏，心跳快得像擂鼓，可还没跑出多远，身后的脚步声就逼近了。杨彪身高腿长，运动能力远超他，几秒钟就追了上来，嘴里还骂骂咧咧：“跑？你他妈还敢跑！”他一把抓住小源书包上方的提手带，用力一扯，巨大的拉力通过书包两边的肩带猛地作用到小源身上，小源脚下一顿，被迫停住，踉跄着往前倾，双手撑地才没摔倒。

小源喘着粗气，转身想挣脱，双手胡乱推着杨彪的胳膊，声音急得发抖：“放开我！”可他那点力气在杨彪面前毫无作用。杨彪冷笑一声，单手攥紧提手带，另一只手用力一甩，把书包扯下来扔到一边，书包“砰”地砸在地上，发出闷响。他上前一步，双手猛地抓住小源肩膀上的黑色舞蹈服吊带，粗暴地往上一提，嘴里嚷道：“看你还敢不敢踢我！”语气里满是怒意。

小源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提了起来，双脚离地，粉色舞蹈鞋在半空乱蹬，双手慌乱地抓住杨彪的手腕想扯开。舞蹈服兜裆紧紧勒住私处，布料边缘嵌进皮肤，臀部也被勒得生疼，白丝连裤袜下的臀肉被挤得凸显出来。林老师教鞭留下的红肿痕迹透过裤袜显现，一条条红印清晰可见，边缘泛着淡淡淤青，在走廊的日光下触目惊心。小源试图抬起脚踢向杨彪，或用手拍打他的胳膊，可杨彪用力晃动手里的吊带，兜裆和屁股缝被勒得更紧，剧痛让小源动弹不得，只能疼得低喊：“啊……放手！”杨彪一边晃一边骂：“小婊子，还敢动？老子让你老实点！”小源脸涨得通红，眼泪被剧痛逼出，双腿乱蹬却找不到着力点，羞耻和疼痛交织，让他脑子一片嗡鸣。

杨彪手上没松劲，吊带承受不住这股蛮力，“啪嗒”一声断开，每条吊带在与衣服连接处分成一截，在他手里晃荡。小源身子一沉，脚刚触地，杨彪顺势一拽，双手抓住舞蹈服前襟往下一拉，整件黑色体操服被硬生生扯下，露出他瘦弱的上身和仅剩白丝连裤袜的下半身。裤袜被兜裆勒过的部位微微变形，臀部的红痕在白丝下若隐若现，像烙印般刺眼。小源慌忙用手捂住胸口，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低声喘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小源跌坐在地上，舞蹈服被杨彪攥在手里，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淹没了他。他慌忙蹲下身，双腿紧紧并拢，双手绕过膝盖，环抱在身前，想遮住只剩白丝连裤袜包裹的私处。瘦弱的上身微微前倾，肩膀缩成一团，试图把自己缩成一个更小的球。白丝裤袜薄得几乎透明，臀部的红痕和勒紧的痕迹在走廊的日光下暴露无遗，那些林老师教鞭留下的红肿印记因为小源正对着杨彪，且随着时间慢慢消除，在连裤袜的遮挡下若隐若现，所以杨彪没有注意到。他低着头急促地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红得像要滴血，耳根烫得像被火烤过。他咬紧下唇，牙齿几乎陷入肉里，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哽咽，可那股屈辱感还是止不住地往上涌。

杨彪却不打算放过他，咧着嘴笑得更恶劣，眼神里闪着戏谑的光，像是盯上了一只无处可逃的小动物。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小源赤裸的背部，嘴里啧啧两声，语气里满是嘲弄：“哟，蹲这儿干嘛？怕我看你那小玩意儿啊？”他抖了抖手里的舞蹈服，随手往地上一扔，黑色布料摊开在地板上，像在无声地羞辱小源。小源身子微微一缩，双手更用力地环抱在身前。他蹲下身，右手猛地伸向小源试图保护的部位，粗暴地拨开小源颤抖的双臂，手掌狠狠抓住只被白丝连裤袜包裹的私处。小源低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试图抵挡。杨彪的手指用力一捏，隔着薄薄的裤袜摸到一片柔软的轮廓，他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操，你他妈连内裤都不穿？真够骚的！平时就这样光着屁股到处跑吧？”小源脸烫得更厉害，低头咬唇，双手挣扎着想重新抱回身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杨彪右手开始不断玩弄起来，又抓又捏，指腹粗鲁地揉着小源的私处，小源身子一颤，低声喘息，试图往后缩。时而用力挤压阴茎根部，小源腰一弓，低喊出声，双臂抖得更厉害；时而恶意地扯动裤袜，把那块薄布拉得变形，小源私处失去连裤袜的包裹，在空气中晃荡，小源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双腿夹得更紧。他的拇指故意顶住阴茎前端，隔着白丝来回打转，力道时轻时重，像在试探小源的反应，小源疼得咬紧牙，眼泪终于滑落，滴在地上。杨彪的手掌毫不留情，抓着他的睾丸使劲捏了一把，疼得小源低喊：“啊……别……”声音发抖，夹着哭腔，尾音几乎被自己咽回去，双臂环抱得更用力。他想缩回身子，可杨彪左手猛地抓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按，像铁钳一样把他死死控制住，动弹不得，小源肩膀一僵，低声喘着气。

小源只能不断蜷缩身体来抵抗，双腿夹得死死的，脚尖在粉色舞蹈鞋里蜷得发白，脚趾抓紧鞋底，像要钻进去躲起来。他的双手绕过膝盖，环抱在身前，指甲掐进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想把自己缩得更小些，逃开这无尽的羞辱。杨彪却越玩越起劲，右手变本加厉，捏着他的私处肆意揉弄，拇指推开包皮露出敏感的顶端，隔着裤袜来回磨蹭，带来一阵刺痛夹杂着微妙的异样感，小源喉咙发紧，喘息加重。他疼得喘不上气，可那粗糙的摩擦又勾起一点不受控的快感，像电流般从下腹窜上来，烧得他脑子一片迷雾。他咬紧牙，眼泪顺着脸颊滴到地上，晕开小小的湿痕。

杨彪低头看着小源的反应，咧嘴笑得更猖狂：“啧，瞧你这怂样，哭什么？还硬了，真他妈贱。”他右手没停，继续抓捏着小源的私处，指头隔着白丝裤袜揉得更用力，像在捏一块橡皮泥，小源低哼出声，双臂抖得更厉害；时而挤压得小源低哼出声，小源腰部一颤，眼泪淌得更多；时而故意松开又猛地抓回去，玩得不亦乐乎，小源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呜咽。他的左手掐着小源的肩膀，像拎小鸡似的把他往上提了提，小源身子一晃，低声喘息；又按回去，控制得死死的，小源肩膀僵硬，低笑道：“腿夹这么紧干嘛？怕我给你捏爆了？还是爽得不想让我停啊？”他手掌顺着私处往下滑了滑，指尖隔着裤袜摸到臀缝的位置，用中指恶意地顶了一下，小源疼得低喊一声，双腿不自觉蜷缩。小源放弃双手环抱前方，分出一只手试图拿开杨彪的中指，杨彪趁机左手也伸入小源的私处，用力抓了一把。

小源疼得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唔”，身子抖得像筛子，双腿使劲蜷缩，想把下体藏起来，分出的手又尽力环抱在身前，可杨彪的手像附骨之疽，怎么都甩不掉。他低声哀求：“放开我……求你……”声音细弱，带着浓浓的哭腔，可杨彪充耳不闻，将左手抽出，右手继续揉弄，小源喘息加急，眼泪淌满脸。他试图推开杨彪的双手，可那点力气在杨彪面前跟蚍蜉撼树似的，只能徒劳地颤抖。

杨彪眯着眼，欣赏着小源的狼狈样，手指捏着他的私处使劲一扯，裤袜被拉得变形，发出一声细微的撕裂声，小源疼得身子一缩，低声呜咽。他低声嘲弄：“哭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这小鸡巴还挺敏感，捏两下就硬成这样，平时是不是自己偷偷玩啊？”小源脸烫得更红，眼泪淌得更快，双手环抱身前抖得更厉害。杨彪左手掐着小源的肩膀往后一拽，逼他仰起上身，小源被迫挺直，低声喘息，右手趁机更深入地抓揉，掌心整个包住小源的私处，粗暴地挤压着，像要把那块软肉捏出汁来，小源疼得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缩，可肩膀被杨彪攥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敞开下体，任由对方肆意玩弄，双腿不自觉夹紧。

杨彪眯着眼，看着小源赤裸的背部，右手捏着他的私处，掌心粗暴地包住那块软肉，小源低声呜咽，试图蜷缩。拇指和食指突然下滑，精准地隔着白丝连裤袜抓住小源的睾丸，用力一捏，小源疼得猛地一颤，低喊：“啊……”声音沙哑，带着哭腔，身子本能地往后缩，腰弓得像虾米，双腿在粉色舞蹈鞋里抖得厉害。他喘着粗气，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白丝裤袜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可杨彪左手掐着他的肩膀，像铁钳一样把他锁在原地，动弹不得，小源肩膀僵硬，低声喘息。

杨彪咧嘴笑得更恶劣，低头凑近小源，热气喷在他脸上，语气阴冷中带着威胁：“疼吧？想让我放手，就他妈给我道歉！”小源眼泪糊住视线，双手攥紧胳膊更用力。他手指又加了点力，捏得小源的睾丸像被挤扁，疼得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双腿夹得更紧，粉色舞蹈鞋在地上蹭出刺耳的摩擦声，小源咬紧牙，嘴唇颤抖，眼泪淌得更多。

半晌才挤出声音：“对……对不起……”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尾音被哭声吞没，小源低头喘气，脸烫得像火。可杨彪不满意，右手猛地一捏，疼得小源腰一抖，低喊：“啊……疼……”眼角抽搐，眼泪淌得更多，小源身子一颤，低声呜咽。他冷笑：“就这点诚意？不够啊。”他凑得更近，鼻尖几乎碰到小源的脸，声音低沉而狠毒：“用你妈发誓，说你以后再也不敢反抗我，还要每天穿这骚丝袜给我玩，一字一句说清楚，完了再完整重复一遍，我就放了你。不然我捏爆你这俩蛋蛋，让你下半辈子蹲着尿，信不信？”小源对已经不在人世的母亲涌起一阵思念，回忆起她温柔的笑容，心里一阵刺痛，不忍用她发誓，可睾丸的剧痛逼得他无法坚持，泪水模糊了视线。

小源想反抗，可睾丸被杨彪捏在手里，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疼得他额头渗出冷汗，顺着脸侧滑下来，小源喘息加重，低声呜咽。他双手无助地抓着自己的胳膊，指甲掐进皮肤，半晌才挤出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发誓，以我妈的名义，以后……不再反抗你，每天……每天都穿连裤袜给你玩……”声音细弱，带着浓浓的哭腔，每吐出一个字都像在割自己的肉，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小源低头喘气，眼泪滴在地上。他低着头，眼泪滴在地上，粉色舞蹈鞋旁的地板被泪水打湿，反射着走廊的日光。

杨彪眯着眼，手指稍稍松了点力，但没放开，低声道：“不够，再完整说一遍！声音大点，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小源疼得低声呜咽。他右手又捏了一下，像在提醒小源别耍花样，小源疼得身子一抖，低喊出声。脸烫得像火烧，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哽咽着重复：“我发誓，以我妈的名义，以后不再反抗你，每天都穿连裤袜给你玩。”声音颤抖，中间几度哽住，尾音几乎被哭声吞没，小源喘息加重。他说完，低头喘着气，鼻涕混着眼泪流下来，狼狈不堪，小源双手抱紧胳膊，低声抽泣。

杨彪听完，满意地哼了一声，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低声说：“否则你妈下地狱。”小源心痛地一颤，哽咽着挤出：“否则……否则我妈下地狱。”右手终于松开小源的睾丸，手掌在白丝裤袜屁股上用力拍了拍，叠加着林老师的鞭痕，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裤袜被拍得微微起皱，小源疼得低哼一声，身子一缩。他站起身，左手也松开小源的肩膀，嗤笑道：“行，算你识相。滚吧，别让我再抓到你耍花样，不然下次不光捏你蛋蛋，连你这骚屁股都给你抽烂！”小源疼得低声喘息，双腿颤抖。

小源想反抗，可睾丸被杨彪捏在手里，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疼得他额头渗出冷汗，顺着脸侧滑下来，小源喘息加重，低声呜咽。他双手无助地抓着自己的胳膊，指甲掐进皮肤，半晌才挤出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发誓，以我妈的名义，以后……不再反抗你，每天……每天都穿连裤袜给你玩……”声音细弱，带着浓浓的哭腔，每吐出一个字都像在割自己的肉，喉咙干得像塞了沙子，小源低头喘气，眼泪滴在地上。他低着头，眼泪滴在地上，粉色舞蹈鞋旁的地板被泪水打湿，反射着走廊的日光。

杨彪眯着眼，手指稍稍松了点力，但没放开，低声道：“不够，再完整说一遍！声音大点，别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小源疼得低声呜咽。他右手又捏了一下，像在提醒小源别耍花样，小源疼得身子一抖，低喊出声。脸烫得像火烧，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抬起头，哽咽着重复：“我发誓，以我妈的名义，以后不再反抗你，每天都穿连裤袜给你玩。”声音颤抖，中间几度哽住，尾音几乎被哭声吞没，小源喘息加重。他说完，低头喘着气，鼻涕混着眼泪流下来，狼狈不堪，小源双手抱紧胳膊，低声抽泣。杨彪听完，满意地哼了一声，嘴角咧开一抹得意的笑，低声说：“否则你妈下地狱。”小源心痛地一颤，哽咽着挤出：“否则……否则我妈下地狱。”右手终于松开小源的睾丸，手掌在白丝裤袜上用力拍了拍，留下一个红红的手印，裤袜被拍得微微起皱，小源疼得低哼一声，身子一缩。他站起身，左手也松开小源的肩膀，嗤笑道：“行，算你识相。滚吧，别让我再抓到你耍花样，不然下次不光捏你蛋蛋，连你这骚屁股都给你抽烂！”小源疼得低声喘息，双腿颤抖。

小源瘫坐在地上，疼得喘不上气，私处和睾丸火辣辣地痛，白丝裤袜下的皮肤隐隐发热，小源低声呜咽。他愣了几秒，低头瞥见地上的黑色舞蹈服，已经被撕得破破烂烂，吊带断成两截，前襟皱成一团。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没有被包皮包裹的龟头在连裤袜内摩擦，又让小源感受到痛苦与快感的交织，小源疼得低哼一声，赶紧先把手伸进连裤袜内将包皮翻回去，让龟头重新回到包皮的怀抱。他提了提白丝裤袜的裤腰，白丝裤袜薄得像第二层皮肤，私处在裤袜内若隐若现，阴茎和睾丸的轮廓被勒得凸显出来，刚才被捏过的部位微微发红，隔着裤袜透出一片模糊的阴影，随着他移动的动作轻轻晃动，羞耻得他脸烫得更厉害。他弯腰捡起坏掉的舞蹈服，双手抖得厉害，拿起来胡乱捂住下体。他抓起书包，背在肩上，书包遮住了赤裸的背部，稍稍挡住了一些寒意，但胸前依然暴露，冷风吹过，激起一阵凉意，小源身子一缩，低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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