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办公室里，心妍正靠在高背椅上整理教案，门口突然传来三声规律的敲击。

"请进。"她头也不抬地说道。

门应声而开，陈宇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探了进来。他的校服领口随意地敞开着，露出里面纹着刺青的肩膀。

"老师，你不是让我欺负他吗？刚才怎么又拦下我了？"陈宇倚在门框上，吊儿郎当地问道。

心妍抬起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你下手太重了。下次轻一点。"她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陈宇耸耸肩，正准备转身离去，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句突兀的问话："你还是处男吧？"

他猛地回头，看到心妍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她今天穿着一件修身的黑色职业套装，领口开得很低，若隐若现地展露着诱人的曲线。

"我还挺挑食的，"陈宇故作镇定地回答，"不喜欢老师您这种御姐类型的。我喜欢少妇，成熟的那种。"

心妍轻笑一声："有意思。"她站起身，踩着高跟鞋绕过办公桌，"听说你家里很有背景？如果你愿意帮老师一个小忙..."

她凑近陈宇，香水的味道若有似无地飘进他的鼻子："我可以帮你找个满意的。"

陈宇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

"来，"心妍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下我跟你说。"

——

黄昏的夕阳透过厨房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橘红色的光斑。我推开家门时，空气中飘散着炖菜的香气，锅里咕嘟咕嘟的热气腾腾而起。我妈系着一条褪色的碎花围裙，正在灶台前专注地翻炒着什么，锅铲和碗碟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看到我出现在门口，我妈的动作顿了一下。"回来啦？"她回过头，笑容还挂在嘴角，却在看见我狼狈的样子时僵住了。我身上的校服皱巴巴的，膝盖处蹭破了皮，衬衫袖口还沾着泥污。

她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放下锅铲快步走到我面前。"天呐，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声音里带着心疼和不解，"你这是跟谁打架了？"

我低下头，用脚尖摩擦着地板。"没事，就是...摔了一跤。"我说得很慢，声音闷闷的，生怕她看出端倪。

我妈摇着头，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迫使我抬起头来。她的眼睛里闪着我熟悉的严厉，那是每次我想糊弄过去时都会出现的神情。"少骗人了，"她叹了口气，把我拉近了些，仔细检查着我的伤口，"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摔倒是这样过的？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眼角余光扫过客厅墙上那面裂开的镜子。那里映出了我此刻的表情——强装镇定却又透着几分慌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知道是我的伤口散发出来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告诉妈妈，"她的语气软了下来，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我的后背，"是不是又是那个叫陈宇的同学？上次我就跟你说过，要告诉老师或者妈妈..."

我感觉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窗外的蝉鸣声此起彼伏，厨房里的灯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妈站在那里，身影挡住了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

我妈深深地叹了口气，回到灶台前继续专注于锅中的食物。热油在锅中翻滚，葱姜蒜爆炒的香气扑鼻而来。我能闻到红烧肉特有的甜香，还有青椒土豆丝的清新气息。锅铲翻炒的声音依然那么规律，但我知道我妈的心思早已不在烹饪上了。

"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她头也不回地说，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等会儿就能吃饭了。"

我默默地走向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却洗不去心中的愧疚。换好衣服回到餐桌前时，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四菜一汤：红烧肉、青椒土豆丝、醋溜白菜、清炒豆芽，还有一碗冒着热气的蛋花汤。

"你在家好好吃饭，"妈妈一边整理着衣领一边说，已经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我这就去你们学校找老师谈谈。"

"妈，"我急忙站起来拦住她，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抖，"你别去了。"

她转身看着我，目光温柔却坚定。"听话，先把饭吃了。今晚写完作业就早点睡，这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拿起放在玄关的包。钥匙串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响声，就像敲在我的心上。

门外传来邻居家的狗叫声，楼道里的感应灯一盏接一盏亮起。我妈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餐桌上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客厅里电视机未关的画面，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一切都显得如此平常，却又那么不同以往。

夜渐渐深了，台灯的光晕笼罩着我的课桌。钢笔在纸面上划出一道道痕迹，铅笔橡皮擦的沙沙声不时响起。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提醒着我已是深夜时分。时钟的指针不知不觉已经指向十一点半，我又算错了一道数学题，烦躁地把演算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桌上摊开的作业本已经翻了好几页，草稿纸上密密麻麻都是计算过程。房间里只剩下笔尖与纸张摩擦的声音，以及我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写字台上放着的保温杯已经空了，水珠沿着杯壁缓缓下滑，在木纹桌面上留下几点潮湿的印记。

终于，我把最后一个字工整地写在了试卷末尾。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快要十二点了。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轻微声响。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却发现沙发上、床上，甚至是我妈常坐的那把藤椅上都空空如也。

心里突然涌上一阵恐慌。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铃声一遍遍响起，却始终没有人接听。我反复拨打着，直到屏幕上显示"电量不足"的提示。

困意如同潮水般袭来，眼皮变得越来越重。我知道应该等我妈回来，可是明天还要上课，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迟到的。床头的闹钟滴答作响，窗帘在夜风中轻轻摆动。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此起彼伏的蛙鸣，意识渐渐模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我猛然惊醒。床边的闹钟显示七点半，我已经迟到了。匆忙穿好校服，洗漱完毕，环顾四周，房间里依然空荡荡的。我妈的拖鞋整齐地摆在门边，衣柜门虚掩着，昨晚的衣服原封不动地挂在那里。

书包带勒得肩膀生疼，我一边飞奔下楼一边回想我妈昨天的叮嘱。她说要去学校找老师...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我记得今天第一节课就是班主任是心妍老师。也许今天下课之后，我可以找个机会问问她。

我一路奔跑着穿过校园，教学楼的走廊上空空荡荡，只有远处的钟声悠扬地传来。推开门的瞬间，朗朗的读书声突然中断，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蔓延开来。

教室里三三两两坐着值日早到的同学。我一眼望去，心妍老师的位置还是空的。我匆匆走到自己的座位，把书包塞进抽屉。这时，陈宇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哟，这不是昨天说要躺医院的小可怜吗？"他故意提高了嗓音，引得周围的同学纷纷侧目，"听说腿都断啦？今天怎么又能蹦蹦跳跳的了？"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低着头收拾桌面。他能感觉到那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正在靠近。果然，他站起身，大摇大摆地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几个唯命是从的小弟。

"嘿，哥们儿们，我跟你们说..."陈宇凑近我，声音里带着恶意的笑意，"昨天晚上，我终于破处了！那娘们的逼夹得可真紧，简直爽死了。"

周围的窃笑声刺痛了我的耳朵。有人起哄，有人吹口哨，还有人迫不及待地追问细节。陈宇得意洋洋地在那些或羡慕或鄙夷的目光中表演着，唾沫横飞。

"等会儿给你们看看视频！"他突然提高音量，像是在炫耀什么了不起的战利品，"操女人就得找那种成熟的有味道的，玩起来才有意思。"

前排几个女生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有人偷偷转过身去擦拭眼角。但这些都不重要，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上："昨晚..."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形成，但我立刻把它甩开。怎么可能...我妈不可能...一定是我想多了。我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你们不知道那个女人求饶的样子有多好玩..."他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声音在我耳边渐渐变得遥远。我的脑海里全是昨天傍晚的那个场景：妈妈匆匆忙忙地换衣服，说要去找老师...

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心妍老师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的衬衫和及膝的黑色西装裙，头发整齐地扎成一个马尾，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她习惯性地扶了扶镜框，目光在我们之间扫视一圈。

"上课了，都回座位。"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陈宇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身边的几个小跟班仍在挤眉弄眼地对他做着各种暗示。我的心绪却早已被其他事情占据。

老师打开课本，开始讲解今天的课程。黑板上的粉笔在不断书写着公式和例题，白色的粉末在空中飞扬。我机械地记着笔记，脑子里却不断回响着早上的对话。

忽然，心妍老师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同学们，"她推了推眼镜，"请稍等一下，我出去处理点事情。"说完便快步离开了教室。

趁着老师不在的空档，教室里瞬间喧闹起来。陈宇和他的跟班们聚在一起，举着手机时不时发出压抑的笑声。

"真的更新了！太牛逼了，"我隐约听到有人说，"这女的直接就..."

"真死了？"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笔的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会提到死了这个词？我想要竖起耳朵听得更清楚一些，但此时老师正好回来了。

教室重新恢复了秩序，只有我心不在焉地盯着讲台，所有的知识点都在眼前晃动，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终于，下课铃声响起，心妍老师收拾好教案往外走。我鼓起勇气追了上去，在教室门口喊住了她。

"老师，请问我妈昨天晚上有找您吗？"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心妍转过身来，摘下眼镜，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困惑，眉头微微皱起。"没有啊，"她回答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妈说她昨晚来找您了，"我急切地说，"她说要去学校找老师谈点事情..."

"我没见过她，"心妍打断我的话，语气平淡。"她抬眼看我，那双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睛里突然多了某种异样的神采。

"那老师有没有..."

"好啦，"她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你可能记错了。我先走了。"

她从我身边走过时，那种笑容又浮现在她的脸上。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小动物，而她则像一个居高临下的观察者，欣赏着我的焦虑和不安。

那笑容里藏着她自己的秘密，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和恐惧。

整日的课程对我来说恍如地狱。每当下课铃响起，我都会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拨打我妈的电话。但传来的永远是机械的女声，告诉我无人接听。

最让我难熬的是某些同学的态度。每次我与他们四目相对，总能感受到那种带着玩味的怜悯目光。特别是陈宇，他总是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午休时分，几个男生聚集在后门角落里窃窃私语。我无意中听到一些零星的对话。

"...胸可真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谁让她有个这种儿子..."另一个男生的声音附和着。

"身材确实不错..."有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嘘，别说了..."有人制止道。

每当我的目光扫向他们，他们就会立刻收起脸上的表情，装作在聊些什么不相干的话题。但我能感觉到，他们在谈论我妈。那种隐晦的目光交流和故作正经的样子，无一不在提醒我，他们知道些什么。

这种反常的行为持续到下午第三节课结束。我坐在位置上，习惯性地刷新手机。突然，陈宇的一条消息从班级群弹了出来。那是一张照片，虽然很快就撤回了，但还是让我看到了一瞬——两个女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其中一个人穿着红色情趣内衣，而另一个人...却悬在一根绳索上，双目翻白，脸色苍白。

我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那短暂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红色情趣内衣的剪影，那个被吊起的身体。我的心跳得厉害，喉咙发紧。

照片中那个穿着红色情趣的女人身材...那腰线的弧度，那微微昂首的姿态，还有那头乌黑的短发...除了心妍老师，还能是谁？而那个被吊起的女人那熟悉的身材...我不敢再往下想了。

难道...难道我妈真的被...被杀死了？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野火般在我心中蔓延开来。我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上课铃声突兀地响起，像一记惊雷劈在我耳边。体育课的哨音响彻操场，但此刻的我只想做一件事：找到陈宇的手机。那个恶魔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向体育老师说明了情况，提起裤腿给他看那些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老师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允许我回去休息。走出他的视线范围后，我立即加快脚步，朝着更衣室奔去。

推开更衣室的门，金属柜子在昏暗的空间里排列成行。我深吸一口气，心跳声在耳边震耳欲聋。陈宇的柜子在最里排，需要穿过整个房间才能到达。

我停在柜子前，盯着那个简单的数字密码锁。三次错误尝试就会自动锁死，我必须在三次之内破解它。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我握着柜门的铁皮，感受着上面传来的凉意。

等等...我的思绪突然清晰起来，像陈宇这样自负的人。他会不会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就用最初始的密码？

我闭上眼睛，默念了三个数字。颤抖着输入。

第一下1。

第二下2。

第三下3。

"喀哒"一声，锁扣应声而开。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颤抖着拉开柜门，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球鞋和几件运动衫。而在最上层，静静躺着一个黑色的手机。

当我拿起它时，意外地发现这部手机甚至连密码都没有设置。屏幕自动亮起，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我颤抖的指尖划过屏幕，我直接打开了聊天软件。置顶居然是陈宇和心妍老师的对话框，头像上的她依然笑得那么端庄优雅。点开后跳出的是一段文字："别忘了帮我宣传一下，点点关注。"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下面紧接着是两个视频文件，但我强迫自己没有点开它们，而是继续向上翻阅聊天记录。

时间显示是上午第一节课。那是心妍老师刚讲不久，中途出去的那个时间。这几张照片，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照片里，心妍穿着一套大胆的红色情趣内衣，对着镜头，而她身旁...是一具悬吊的躯体。那脸庞，那熟悉的发梢，无一不在诉说着这就是我失踪的母亲。

照片中的妈妈双眼翻白，舌头微微伸出，双腿无力地下垂。而心妍站在一旁，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那一刻的场景就像烙印一般刻进了我的视网膜，我再也无法忽视这个事实：我失去了世上最亲近的人。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了。

眼泪不停地落下，在屏幕上晕开一片片水渍。我试图擦掉它们，但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我的喉咙发紧，喘不上气，就像溺水的人一样。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那些冰冷的文字，感觉灵魂被抽离了身体。我妈，她一直都是那么温柔善良的人，从不与人争执，对谁都彬彬有礼。为什么会有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只是机械地翻动着聊天记录。

"人我给你带来了。"心妍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浑身发冷。

"好嘞，谢谢老师！"陈宇的话后面跟着一串感叹号，"早就想肏这傻帽的妈了。"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放心，我们家有的是钱。区区一个女人，死了就死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插进我的心脏。我曾经信任的老师，现在在我眼里变成了恶魔。我抱着手机，瘫坐在更衣室的角落，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又是一阵哭泣，良久，我颤抖的点开了第一个视频。

画面开始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里。高档的真皮沙发，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陈宇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令人作呕的笑容。而我妈站在他对面，脸上写满愤怒和困惑。

"心妍老师，这是什么意思？"妈妈转过身，直视着镜头——或者说，直视着屏幕外的我。那一刻，我的心都要碎了。她的语气里满是震惊和失望，"为什么要带我来这种地方？"

"家长你别急嘛，"镜头里传来心妍标志性的温和声音，"你不是想解决孩子被殴打的问题吗？我这不是带你来解决了？"

陈宇的声音紧接着响起，带着赤裸裸的恶意："阿姨，我说的是真的。只要你让我肏一次，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打他了。怎么样？"

我看到妈妈的脸上瞬间涌起一片潮红。她转过头，死死盯着陈宇，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你怎么能..."

视频还在继续播放，但我已经看不清了。泪水模糊了视线，滴落在冰冷的屏幕上。

我颤抖着用袖子擦干眼泪，继续注视着屏幕。陈宇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挂着轻浮的笑容。他慢慢解开裤子，露出那个丑陋的器官。即使在屏幕之外，我也能感受到它的尺寸有多么惊人。那玩意儿高高翘起，青筋毕露，像一头饥饿的野兽。

"阿姨，考虑得怎么样？"陈宇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弄，"就这一次机会哦。我可不能保证下次会怎样对待你家宝贝儿子。万一少个胳膊断条腿什么的..."他夸张地耸了耸肩，"估计你得心疼死吧？"

镜头里，我妈的脸色变得煞白。她的嘴唇颤抖着，显然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直视陈宇："如果你答应我，这是最后一次。永远不会再伤害我儿子，我就..."

"当然当然，"陈宇连连点头，举起手作出发誓的姿势，"我要是再欺负你儿子，我就生孩子没屁眼。"他说这话时满脸不在乎，显然把这些誓言当作儿戏。

我妈深吸一口气，纤细的指尖缓缓解开上衣的第一颗纽扣。

露出里面淡蓝色的胸罩。她咬着下唇，羞耻和愤怒在她脸上交织。随着衣物一层层剥落，那对饱满的乳房终于暴露在空气中，像两只白嫩的大馒头，乳尖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她颤抖着褪下裤子，蕾丝内裤包裹着最后的防线。当她最终脱下它时，那个地方第一次完全展现在外人面前。那是少妇特有的肥厚，肉缝微微张开，上面的毛发柔软而杂乱。

她的腰肢不再像少女那样纤细，而是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润，小腹上有一道浅浅的妊娠纹。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我妈的裸体，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心跳加速，既痛苦又兴奋。

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乳晕大而圆润，乳头挺立着。她本能地想遮挡，却被陈宇制止。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我妈的每一寸肌肤，每个羞耻的表情，都深深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陈宇的眼睛在我妈成熟的身体上来回扫视，他那根粗壮的阳具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渗出了一点液体。他咽了口唾沫，像饿狼一样朝我妈走去。

（后续剧情 绿母 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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