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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晕

小说: 2025-09-04 21:32 5hhhhh 7740 ℃

今天总觉得很倒霉。

明明正是灵感爆发的时候,画具却刚巧用完了。乘车去以往一直在去的画具店,店面却关门了。绕道去了甜品店,为最期待的新品芝士蛋糕大排长龙,最后一份却被前一名顾客买走了。

看着售货柜上写着“已售出”的牌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回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迎着浅淡的月光走在回家路上,疲惫地心想大概不会有更倒霉的事了吧,下一秒路边一抹熟悉的身影就这样闯入了视线。

揉了揉眼睛心想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双腿却如同不受控制地朝那个身影走去。

在看清后又忍不住后悔地想要离开。

“哈……不会吧……?”如果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话,看着我现在的模样绝对会觉得很有趣吧,真是差劲的恶趣味。

糟糕透了,偏偏在我心情最差的时候撞见了最不想碰见的人。

坐在长椅上的人——朝比奈真冬,正低着头半垂着眼有些失神的样子,如同紫藤花般的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头,那张姣好到令人有点火大的脸依旧亦如过去一般。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或许趁现在离开对于我们都是最好的选择,然而双腿却被钉在了原地,我无法就这么转身。

只要认真观察眼前这人,就能轻易地发现对方状态不对劲。眉头微微皱起,蓝紫色的眼眸无精打采地半阖,白皙的脸颊上沾上一抹

红晕。

在反应过来前,双腿就下意识往她的方向靠近。还没来得及在心里骂自己真是个笨蛋,就闻到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酒味,愈是靠近酒气就愈是浓烈。

“真冬?为什么会在这儿?”我决定率先向她搭话。

对方终于抬起头,那双我熟悉的眼眸微微张大了点。

“绘名…?”认出我后,真冬少见地露出了有些惊讶地表情,歪着头懵懂地看着我。

看来这家伙确实是喝醉了,用沾上水雾的眼睛短暂地打量我后,又极其突然地抱住了我,双手环住腰,脸贴近我的小腹。

“喂、喂……!突然搞什么啊。”这家伙,绝对是神志不清了。大概是酒气的沾染,搞得我的脸也变得有些烫。

啊啊,就这样把这个醉鬼丢在路边也不太好,可我只要一想挣脱开这家伙就会抱的更紧,有这力气自己走回家不好吗?!

此时我注意到不远处路过的几个女生,其中一位在靠近我们几米远时变得有些恍惚,甚至差点跌倒,好在旁边另外一位女生及时扶住了她。

“怎么了?”旁边那个女生关切地问自己朋友。

差点摔倒的那位女生看上去有些喘不上气,眼神变得迷离却依旧尽量保持清醒的样子,开口对友人道:“我好像……闻到了雪松的气味,头有点晕,大概是有Alpha在附近,我们快点走吧。”

那几个人听完带着中间那位女生快步离开了。

“不会吧……”

雪松的气味,附近的Alpha,我低头看向眼前这个抓住我不放的人的头顶。

难道说不仅喝醉了,还碰上了Alpha的易感期吗?

这样的话就麻烦了,不知道真冬有没有带抑制剂,但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再让她一个人待在路边了。

我叫了辆出租车,半搀半扶地把这人搬上了出租车,司机师傅大概和我一样都是Beta,并没有被信息素的气味影响。

这个时候该感谢自己是Beta吗?我看着靠在身上的人讽刺的笑了一下,并不是对她,而是对自己。

说起来,我们不相称的第二性别可以说得上是分开的主要原因。

三年前,作为Beta的我和作为Alpha的真冬交往了。

原本我们只是住在同个公寓同居室友,和其他相互分享住所的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单纯为图方便住在同个屋檐下,一起吃饭,互相分担家务罢了。

直到那一天,易感期的真冬袭击了我。

双手被Alpha钳制,真冬双腿跪坐在我的身体两侧,那双带着情欲的蓝紫色眼睛向我投来之前从未见过的渴求的目光。

无法直视那双眼,我心头一震,侧过头不去看她。

她却突然将钳制我的手松开,一手轻轻抚上我的脸,让我无法回避,随着她的脸在我眼前一点点放大,我的耳朵感受到她带有体温的吐息,温热的、缓慢的,像是深冬夜晚烧尽的烛火。我听见她在耳边的低喃。

“绘名。”宛如魔咒般的声音控制住我的躯体。从多年前得知真实的彼此后她便一直这么称呼我,明明是和往常一样的音节,有什么却暗自改变了。

明知道该拒绝,明知道要挣扎地将真冬推开,明知道前方是错误的深渊。

我却主动伸手揽住了真冬的脖子。

“去床上吧。”我听见暗哑不堪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吐出。

真冬将我抱起,径直走向她的卧室。

身上的家居服被有些急切地脱下,只留下贴身的内衣内裤。

为了公平起见,我将手伸向真冬的腰胯,解开裤子的纽扣,连同内裤轻易地将其脱下。

坚硬的腺体如同在彰显自己的存在一般,直挺挺的翘起,虽然也没比较过,但是尺寸大概要比平均的要优越许多。

用手轻轻包裹磨蹭,掌心就会有湿滑的触感。

“唔、”真冬发出了难耐的低哼声。

“绘名。”似乎忍耐不住了,她推开我的手,双头压在我的肩头。我被迫半靠在床头。

手掌在背后摩挲,又灵巧地搭在内衣的扣子上,得到我肯定的眼神后,真冬将扣子解开,内衣被随意拿到了一旁。

“嗯、哈……”感受到真冬温热的手轻轻覆上胸部揉动,掌心时不时蹭到中心的敏感点。

想极力克制,声音却不受控制地从嗓子挤出,才刚刚张口,真冬的唇就贴上了来,舌头不请自来地钻入我的口腔,划过牙齿,侵略性地占据了我的地盘,迫使彼此的舌头相互纠缠。

在喘不过气前对方的唇瓣终于心满意足地远离开,然而在我反应过来前,毛茸茸的脑袋已然向下探索,用嘴含住了胸部早已挺立的中心点。

“唔、呃!”对方一边用舌尖逗弄,一边用另一只手挑弄着另一侧的部位,我的意识开始融化,小腹不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感,不用想也知道有个地方已经乱七八糟的了。

脱离的手继续向下移动,来到了早已泞泥不堪的秘密部位,内裤被拉下,真冬的手指在浅处试探。

“等,等一……!”还没说完,修长的手指便探入我的身体,感受着异物侵入的怪异感皱起眉的同时,一边又忍不住发出喘息。

真冬无视了我的话语开始抽动起手指,灵巧的手很快就找到自己都不曾探索过的敏感点。

希望她只是在这方面领悟得快而不是跟其他人实践过,我将头半埋在枕头里心里想的却是这样不合时宜的事。

“嗯、啊!真、真冬……!”随着快感的积累,我很快就被送上了最高点。

在我还趴靠在枕头上大口喘气之时,炽热僵硬的棍状物向下身靠近,真冬的腺体在腿间缓慢地摩擦。

似乎是忍耐太久,感觉物体比刚刚还要更加肿胀,还没缓过神来,头部就小心地插入了进来。

“唔!”

“抱歉绘名,可能会有点痛,我会尽量慢慢来的。”真冬喘着气,汗水从额头上滴落到床单。

开始只是在浅部慢慢地抽插,我感受到小腹阵阵酸胀感,而后向甬道内的领域困难地前进。我抬眼看向真冬,她看上去似乎也很难耐,半眯着眼小心翼翼地向前压去。

“哈……啊!”身下的酸痛感使得我发出一声低吟,我能感受到真冬的全部已然在我的体内,甬道紧紧地将其包裹住。上方的人似乎也松了口气,开始缓慢地移动。

“绘名……”

“真冬、真冬……哈、”

随着动作不断变得激烈,头部一次次的碰撞着敏感点,体内的快感不断积累,企图将意识所取代。

“真、真冬!不行……!”

无法承受如此多的快感,杯中的水马上将要溢出,我下意识的出口阻止真冬的行动。

“绘名、绘名,我也快要……哈、一起去吧。”真冬似乎也快到极限了,脸贴近我的后颈处喃喃说道。

“唔!”伴随最后一下用力的撞击,抵在脖颈上的牙齿刺破了皮肤,早已退化的腺体处流出了血液,又被真冬尽数吞入口中。

我的感官几乎麻痹,真冬急促的吐息与激烈的碰撞交织在一起,只觉得头晕目眩。而当她无意中咬破我的后颈,血液的温度瞬间唤起我内心深处的疼痛与恐惧。

脖子上的疼痛与身下的情欲杂糅占据了我的大脑,在混乱与痛楚中,我与她一同达到了那无法挽回的极点。

醒来后发现这一切并不是梦,证据是和我发生关系的人正静静阖眼将我抱住怀里,头顶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

开什么玩笑……不,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老实说,自己对这家伙一点想法都没有……那、那是不可能的,倒不如说正是心里有这份被隐藏的感情,昨天才会迷迷糊糊地做出了这种事,但是真冬呢?

说到底,我们并不相称吧,昨天的她大概只是被体内的激素所驱使才会失去往常的冷静,找作为Beta的我来解决无法控制的性欲,发生的这一切都只是场意外罢了。

昨晚……我想到发生的事,手不禁抬起轻轻抚摸后劲处,被咬破的地方结了痂,留下了凹凸不平的触感。

“……绘名?”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动作将身旁的人吵醒了,真冬睁开朦胧的眼,低头看向了我。

花了几秒似乎才完全清醒过来,回过神的她用手轻柔地触碰我的后劲处。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有点痒。

“昨天,抱歉。”

果然是这样,我抿唇躲过了带有歉意的眼神:“没什么,昨晚的事……真冬当做没发生过就好。”说完便要下床,身体却被人抱住。

“为什么要当做没发生?”她皱起眉看上去有些不高兴。搞错了吧该不高兴的人不该是我吗?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我有些愤懑地回敬了她。

“因为……昨晚做过头把绘名的脖子咬破了。”真冬像是犯了错的大型犬般低垂着看不见的耳朵,低声向我解释。

啊,原来是说这个。

内心的不满一下子就变成了想要揉搓她脑袋的心情。

“……不用介意,已经不疼了。”

“绘名——”真冬搂住我,将额头靠在我的肩膀。

“——要和我交往吗?”我听见她对我说。

要说交往后有什么变化,无非就是开始会相互接吻,会做爱,会依偎在一起看电视,会吃彼此吃过一半的东西……

好吧,细数下来意外的变化还挺大。

从画画上我学到了一个道理,幸福和痛苦总是平衡的,它们各处于天平的两侧,我越是妄图画出更好的作品,伴随的痛苦也就越沉重,而越是带给我痛苦,我就越是能从完成的作品中获得幸福。

试图改变这种平衡,只会让等号变成不等号,而不会变成幸福大于痛苦。

同样的,越是从真冬身上获取幸福,越是能感受到同等分量的痛苦。

当体检报告出来的那一刻,我就接受了自己注定是普通人的事实。不是天生具有才能的Alpha,没关系,好歹不是饱受信息素影响的Omega,只要我不断画下去,世人眼中充满刻板印象的第二性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直到现在,我依旧只是个名不见今传的画家,不,拿不出作品的我,真的能称自己为画家吗?

每天每天,都在为未来所苦恼。看着真冬成功考取医师证,进入了本地的一所有名的医院,我本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

当然,我是为她感到高兴,但除此之外,另一种名为焦虑的情绪却占了上风。

这样的我,还有资格称自己为她的恋人吗?

看着眼前才画了一半的画作,放下了笔。这样的色彩,这样的线条,只是靠机械式的挥笔远远不够,可是脑子里传来的声音总是会将手上的动作打断,变作粗糙的绳索紧紧勒住我的咽喉。

不行,这样下去开画展的目标只会是遥遥无期,连这种程度都做不到的话,离真冬也只会越来越远。

每当心里那团混沌的黑变得无法控制时,我都会选择去找她。

真冬会放下手中正在做的事,与我接吻,之后我们会去卧室,又或是会在沙发上,总之,这是对我来说最快见效的良药。

只是有一点让我无法轻易无视。每次高潮前,真冬总会用牙贴在我后颈的皮肤上,想要咬下却又在最后一刻克制住,只是用尖锐的牙在后颈处轻轻摩挲,再也不曾像第一次那样咬破。

或许不是在克制,或许她只是知道——就算咬下去,也什么都不会改变。

用牙齿在Omega的腺体上进行标记似乎是Alpha的本能,而我并没有那样的东西,因此注定无法满足Alpha的全部欲望。

并不是什么大事才对,这只是真冬下意识的行为,是我一个人顾虑太多。

我却忍不住开始在意,我们之间并没有能证明彼此关系的东西。淡到几乎察觉不到的齿痕总是在结束后提醒我,我们并不相称。

而后的一次次事件,向我证明这句话并没有错。

“朝比奈小姐这么优秀,应该有合适的伴侣了吧。”

本来是来医院给忘记带伞的真冬送伞,却无意听到医院的同事向真冬搭话。

“说优秀什么的也太夸张了。”摆出营业模式的真冬一边微笑着一边用她的方式敷衍着对话,没有直接回答问题。

“什么夸张,刚进来的那几个新人都挺喜欢的你吧。哎,我记得里面有一位是Omega,家境不错又是从名牌大学毕业的,Omega能做到这个位置真是不容易,我看你俩还挺合适的,要不然我多安排你俩在一块工作,你们多相处相处。”看着年长些的同事以为她还是单身,起了撮合的兴致。

“这个……我暂时想把精力放在工作上。”真冬看上去有点苦恼的笑着,婉言拒绝前辈的提议。

“不要这么死板嘛!工作虽然也重要,但年轻人也要多试着谈谈恋爱,等年纪大了……”

听到这我终于听不下去了,出声喊了声真冬的名字,她回头看见是我来了,就微笑着向话说一半的前辈告别离开了。

回去路上,我们还是和往常那样聊天,内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今天发生了什么,还有讨论晚餐的选择,我的心绪却不再和过去那般宁静了。

我并不是在意前辈的那番话,只是,除了像奏和瑞希这样我们都非常熟悉的朋友,她从未跟别人说过我们两人的关系,我大概是在意她的态度吧。

说到底,像她这样无论是容貌还是才能都卓然超群的Alpha,理所应当的应该和其他Alpha那样找个与她相称的Omega才对。我才是那个错误的选择,是无法堂堂正正站在她身边的存在。

我并没有想要成为Omega的想法,也不希望她成为和我一样成为一名Beta,那我渴望的究竟是什么呢?越来越搞不懂自己。

无论是工作还是恋爱,烦恼的时间都在增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天平倾向了痛苦的那一边呢?

某一天回到家,按理说真冬今天应该没有安排,打开门却没有人回应我。

我走到卧室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我听到真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妈妈,我知道了。”

“最近工作太忙了抽不开身……嗯,过段时间吧。”

大概是在跟母亲打电话,真冬维持着在外的声线,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结婚的事……我觉得现在说这个还有点早,就算见面吃饭也不一定合适吧。”大概能猜测电话说了些什么,真冬微微抬高了音量,极力维持在母亲面前一贯的语气。

心跳像是被什么轻轻按住,慢慢地下沉。那些字眼如像潮水一样蔓延过来,顺着耳廓,一点一点渗入血液。

“……我知道了,过段时间我会去和那个人见面的。”

真冬挂断了电话,我赶忙离开卧室门口,快步走向冰箱,打开了冰箱门。

真冬走出卧室,看见我在冰箱前拿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说道:“绘名,你回来了。”

“嗯。”凉意顺着喉管滑下,所有话语都随之一起吞进了肚中。

几天后的周六,真冬突然跟我说要回老家一趟。

“为什么要回去?”我问她。

真冬抿了抿唇,目光没有看向我,只说太久没回去了母亲打电话来说是想见见她。

“除了真冬妈妈外,应该还有别的人要见吧?”不带感情的话语脱口而出。

“绘名……?”真冬微微睁大眼看上去有些惊讶,也是,她应该没想到我会知道吧。

很快,真冬反应过来,低下头用带着歉意的语气对我说:“抱歉绘名,有件事没有说,妈妈让我回去还有个原因。”

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妈妈想替我介绍合适的结婚对象,但我一开始的打算就只是和对方见个面,满足完妈妈的要求后很快就会就回来。”

“……那个人是Omega吗?”声音仿佛夜风掠过,带着微不可察的凉意。

真冬疑惑地看着我,似乎不太理解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这样啊……”如果是真冬妈妈挑选的对象的话,应该会和她很般配吧。

“我说啊,我们分手吧。”像是只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而不是在结束这段感情,语气平静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说什么?”真冬睁大双眼。

“分手吧,这样你也可以回去应付你妈妈了。”

“绘名,你是在生气吗?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不对,但是……”她站起身,匆忙地想拉住我的手,却被我躲开了。

“我没有在生气,我是认真的。”我尽可能平淡地将这句话说出口。我知道她只是不想让我不安所以才没告诉我真正的理由,但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真冬沉默了一瞬,然后像是要开口说什么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又被她自己吞了回去。她眉头紧皱,语气终于变得有些低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只看了一眼那双动摇的蓝紫色眼睛,便无视胸口剧烈的钝痛,撇开头不再去看。

“只是,我不想再继续了。”

我告诉她明天早上我就离开,准备回屋收拾行李的时候,手却从背后被人抓住了。

“……放开。”

“不要。”

“这个样子除了浪费时间外什么也不会改变。”

“绘名……”,她低垂着眼咬了咬牙,“……真是任性。”

我下意识冷笑了一下,用力甩开拉住我的手,带着讥讽的语气开口:“是啊,我就是这样任性。如果你现在就去跟你妈妈说你正在跟一个前途无望的Beta交往,不要再为你介绍对象了,我就不分手。”

屋子的空气凝滞,真冬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被甩开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意料之中的反应,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你做不到对吧,不仅仅是违抗你妈妈,你连向别人说出我们之间的关系都做不到吧。既然如此,一开始就找一个能回应他人期待的Omega伴侣不才是正确的选择吗?”

像是恶人般向恋人吐出锐利的话语,我是在逼真冬向母亲坦白吗?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没有意义,真冬的妈妈不可能会接受精心培养的女儿和一个自称是画家实际上连未来都看不到的Beta在一起,就算她真的说出了口,也只是在我们面前徒增一道阻碍罢了。只是,我大概是不想看到她一味回避现实的样子,便把这虚伪的幕布揭开,让被遮掩的鸿沟终于露出它的真面目。说白了,就只是为了我的不甘心罢了,我注定无法追赶上她,所以说,像我这样自私自利的人,还是快点放弃比较好。

“什么都做不到的你没资格挽留我,同样的,什么都无法给你的我也没资格留在你身边。”

自嘲地笑了一声,为了不让对方看见自己发烫的眼眶,丢下最后一句话后,我便转身走向卧室,再也没回头看她。再之后的事,我已经打算将其埋在最深处,不愿意再去回忆一遍了。

谁把会把喝醉的前女友带回家?这也太傻了。

嗐,算了。

没办法,谁让对方正处于易感期呢,就这么丢在路边实在也太影响社会公序了,万一引起什么社会新闻就不好了,再怎么说也不想看见熟人的脸出现在法治新闻的头条。

不知道她到底喝了多少才这么醉醺醺的,过去一起住的时候我几乎没看见过她喝醉的模样。现在估计是酒精的作用加上易感期激素的絮乱,脸上的潮红变得更加明显,只要稍微一松手这人估计就会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把神志不清的真冬扶到了床上让她躺下,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手却被她紧紧抓住。

“真冬,放开我一下。”真是的,为什么这人喝醉了手劲还这么大啊。

对方没有理会,依旧紧紧抓着,我看见一滴汗珠从额头滑进脖颈,手背可以感受到带着热气的杂乱呼吸。

我轻轻抚摸了几下她凌乱的刘海:“很难受吧,我出门给你买抑制剂,很快就回来。”

也不知道真冬听见了没有,不过说完后她的手确实松开了一点,我趁机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起身离开。

随意套了鞋快步到楼下的药妆店买了她过去经常使用的抑制剂牌子,顺便也买了解酒药。

干脆让她好好头痛一阵子,买个不要乱喝酒的教训好了,朝她脖子上的腺体打入抑制剂的时候我不禁这么想到。

把抑制剂的空壳放在一旁,没过多久床上的人看上去似乎轻松了一点,原本紧皱的眉头安顺地松开,表情也松弛了下来,看样子是起效果了。

我坐在床边端详了一会儿这张脸,在她醒来前离开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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