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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妻子斯卡蒂的博士又因寂寞难耐,深陷于与红蒂的猛烈性爱无法自拔(上),4

小说:纯癫黄暴文 2025-09-04 21:32 5hhhhh 7100 ℃

每一脚下去,湿透的鞋与袜的挤压的咕啾声,鞋底与水潭清脆的啪叽声,雨水狂乱的拍打声,我的哽咽声,都在我耳边炸响。

真的好痛苦,好悲伤。

斯卡蒂,你到底在哪……

脚步声愈发响了愈发近了。

她要追上来了,她要把斯卡蒂抢走了。

余光瞥见前方有个小礼堂,我一头扎了进去,再用力合上大门,把全身的重量死死压在上面抵住。

衣服全湿透了,从内到外都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凉黏腻像蛇,像海嗣的皮裹住了我。

好冷,真的好冷。

居然会是这样的冷,淋雨居然会是这样的冷啊。

红色虎鲸湿哒哒的滴着水,它也好冷。

好冷,都好冷,全他妈湿透了冷透了烂透了。

我全身都在发抖,抖的厉害,牙齿剧烈地上下打战,发出咯咯的撞声。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她没有砸门,撞门,甚至没有敲门。

小礼堂里很空旷,几张椅子和一个不大的亮着灯的舞台。

我无力的滑落而下,还是靠着门贴着门抵着门。

四肢百骸都被一下子抽走了力气,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死了,只剩那颗腐朽的哀伤的心。

我的心还在一下一下跳动着,吃力的,沉重的跳动着。

红色虎鲸失去了温度,趴在我怀里冰冰凉凉,吸饱了水变的很重。

我用力抱紧它,只感觉越抱越冷,再抱再冷,更抱更冷,冷啊冷。

我的心也变得好冷,好冷好冷。

好悲伤,真的好悲伤。

我的心枯萎着,腐化着。

门外没了动静,只剩雨水细细密密的落声。

其中多了不和谐的一声,是不轻不重的哒声。

……?

我闪电般直起身子,颤抖着把耳朵贴上了门。

然后是更多哒声,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有规律的,连续不断的哒声。

啪。

脑中的弦绷断了,发出极细微的一声轻响。

我知道她在做什么了。

像子弹命中了我的心,在我的颅中炸起浩瀚的轰轰烈烈。

删去巨大的枪火声,只剩下肉体被击中被贯穿的闷闷的声响。

不……不!不要,不要!

不……不要,不行,不许……不能这样……

停下,求你了停下啊!停下啊!

我的眼泪又很快的流了出来,这是唯一温热的事物。

她在跳舞。

跳我再熟悉不过的那支舞蹈。

十二点多,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档案室交文件。

把手头这张纸送进文件夹里,我就终于可以睡觉去了。

月光凄清的洒在走廊上,把地板照的闪闪发光。

我听着我沉重的脚步声,不由得叹了口气。

哎,做牛做马的日子。

不过除了我的脚步声,我还听到了什么。

有敲击声,指节叩着门板的脆声。

有人在敲门?

我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哎,可能是我熬出幻觉了吧。

我甩了甩脑袋,继续往前走。

……等等,声音越来越大了。

不对,这幻觉也未免太真实了一点。

“有人吗?”

我大声说,同时又转了一圈。

确实是没有人,但敲击声变得剧烈了。

“……喂?”

有人声,

一个细细软软的女声,很清亮。

“你在哪?”

我大声说着,同时向声音的来源继续走。

“档案室。”

循着声音,我终于找到了她的位置。

她在精英干员的档案室里,走廊最深处。

“……你被困住了?”

“嗯。”

隔着门,声音闷闷的。

“行,我帮你开门。”

我拿出门禁卡,贴在锁上。

滴滴。

红光闪烁,门锁依旧紧闭。

我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

最深处的这一间是精英干员的档案室,因为涉及隐秘资料,只有阿米娅和凯尔希有权限刷开门。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权限,你得稍微等一下。”

“……嗯”

门那头传来轻轻的叹息声。

这个点阿米娅估计已经睡下了,我不忍心打扰她,于是掏出手机拨给凯尔希。

电话响了一下,被接通了。

我点开免提。

“喂?”

“什么事?”

电话那头有人声交谈,以及叮当的金属器皿碰撞声。

“有人被困在精干档案室里了,来开下门。”

“真会挑时间,我要准备做手术了。”

门那头的声音停下来了,她似乎屏住了呼吸。

“……多久。”

“两个小时吧,你能等我就来。”

“你别忘了。”

嘟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好了,看来不止等一下了。”

我背靠着门坐下来,仰头看着窗外的月光。

“被困在这多久了?”

“六个小时。”

这不奇怪,档案室本来就没什么人来。

“没人和你一起回来吗?”

“我让她们先离开了,自己走在后面。”

嗯,看来是个离群索居的人,那没人急急忙忙的找她也合情合理。

“说起来,你是怎么被关进去的?”

“我出任务回来交档案,一个很热情的菲林女士给我指了路,我看到门虚掩着就走进来了。”

不用想了,肯定就是煌风风火火地跑出来忘了关门。

“为什么看到门虚掩着就推门而入?”

这一整条走廊的房间都是档案室,她偏偏进了最里面的这一间。

话出口突然意识到这句好像有点责难的意思,不太礼貌。

“档案,应该都是要放在隐蔽一点的地方的吧……”

她声音越来越小。

哎,这孩子还真是单纯的可怕。

“那么,你是……”

“我是博士。”

“诶?你……您就是博士吗。”

隔着门板也能听出她的惊讶。

“对,是我。”

“您应该有很多事情在忙吧。”

“现在算是有空,另外,不需要对我用敬语的。”

“……你就这样陪着我等凯尔希医生?”

“当然咯,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来。”

我眯起眼睛,月光像银白色的浪花。

“而且,我不可能让一个姑娘大晚上一个人被困着。”

于是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权当是打发时间。

她叫斯卡蒂,是新加入罗德岛不久的干员。

我有所耳闻,传闻中有个干员身负奇异的巨剑,独来独往,战斗时又会用大家都闻所未闻的剑法攻击,仿佛在舞蹈一般。

她造成的破坏力是指数级的,在身体素质方面尤为过人,被很多人吹的神乎其神。

“……没有那种事情啦,只是我个人的战斗习惯而已。”

反正档案室就在旁边,我干脆把她的档案拿了过来。

纸上印着一张姣好的脸。

白发红瞳,是个再标准不过的美少女。

只不过照片中的她轻咬着下唇,表情略显拘谨,澄澈的眼中有说不出的孤单与迷茫。

我们聊了很久。

她是个敏感而细心的人,虽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有在偷偷观察干员们,并试图融入进去。

她没什么朋友,唯一算得上熟悉的只有格拉尼,和有些疯疯癫癫的幽灵鲨。

这体验实在奇妙,两个人隔着一道门扉交谈,像是网上聊天却又完全不同。

一道门,留足了我们对彼此的想象空间,却又不至于把我们隔的太远。

“……博士,谢谢你,我还没和其他人聊天聊过这么久。”

她语气很认真,像是郑重其事。

“那我陪你聊天聊了这么久,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些什么?”

我开玩笑的说,转头,看着月光的影子一点点拉长,想象那是她的白发。

门那头没声音了。

等等,她不会当真了吧。

我慌忙蜷起指节轻敲起门。

“我我我开玩笑的啊……”

“博士,我给你跳支舞吧。”

……?跳舞?

可是我都看不到她啊。

“为什么是跳舞?”

“……因为我还不是太熟练。”

“…好。”

我答应了。

我理解那种希望迫切展示自己新学的技能的心情,如果这时候再拒绝是很扫兴且很不礼貌的。

我把头也靠到门板上,安静地闭上眼,想象我们身处一座舞台。

一座盛大的,绚烂的舞台。

而我是她唯一的观众。

这是我和她的世界。

右脚前迈半步,脚掌外侧着地,像轻盈的燕子划过水面。

凯尔希姗姗来迟,她略带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打开了门。

门内露出探出一个脑袋,露出和照片上完全不同的怯生生的双瞳。

“那么,现在才算是初次见面了。”

我打起精神来,向她伸出手。

“我是罗德岛的博士。”

她小心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是斯卡蒂,干员斯卡蒂。”

左脚跟碾着地向后滑出,踩在水上发出潮湿的声音。

她后来和我说这是阿戈尔人舞会上的交谊舞蹈,是她在上岸前刚学的,还没来得及跳给人看。

“我是不是该说我很荣幸做你的第一个观……听众?”

“我想,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了。”

她放下纸杯,抬头看向祥和的夕阳。

我也转头看向夕阳。

是啊,绝不会有第二个观众了。

这浪漫的梦幻的独属于我们二人的舞蹈。

脚踝交替画圈,她的膝盖窝泛起轻微褶皱,连带着脚下的水波漾起圈圈涟漪。

我们恋爱后,她很热衷于当老师,先是教我阿戈尔语,又教我唱歌,最后还缠着我一起把舞学了。

我打着哈欠,问她哪来的兴致。

“……我希望带着你一起回阿戈尔,回我的故乡。”

她握住我的手腕,微微用力。

我不说话了,跟着她把我的手臂拔高。

这套简单的舞步我练了很久,熟悉到足尖每一次点地的每一声都记得清清楚楚。

正因如此,我现在才会那么那么的心痛啊。

脚尖连续点地,手臂划过头顶,起跳,下落。

密密的雨水拍打在石砖地面上,交织成背景板,显得这个场景有了老式唱片一般的古朴杂音,缄默而有别样的美。

而在雨声中,她的舞步是那样的清晰,那样的简洁有力。

她仿佛置身于真正的舞台上,独自跳着这醉人的舞蹈。

双足在薄薄的水层中交叉,指尖缓缓滑动拨开满天雨水。

叙拉古的雨一直在下,我的眼泪也一直在流,似乎永远不会停。

我哭的几乎脱力几乎失声。

心脏像是被人活生生剜出来挑在刀尖似的,我能看到我那腐朽的脆弱的心颤动着,被染上红与蓝的不定的色彩。

脚踝向右拧转,掠过水潭在涤净的新鲜空气中打旋。

斯卡蒂,你回来啊。

斯卡蒂,你回来了吗。

斯卡蒂,这是你啊,这毫无疑问是你啊,是你教给我看,你跳给我听的舞啊。

可你又不是她,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快,快告诉我她不是斯卡蒂。

她不是斯卡蒂,她不会是斯卡蒂,她不能是斯卡蒂,她……

无论是谁也好,告诉我啊,大声的向我喊啊。

那些淋着雨的沉默的人偶也好,那些忽明忽暗的彩灯也好,那些未能燃起来的烟火也好,这无休无止的寂寞的哀伤的淡蓝色的雨也好,

告诉我啊……告诉我啊!

她不是斯卡蒂……对吗?

身后,小礼堂的舞台亮着灯,被摩擦的锃亮的木质地板闪着,头顶的灯光扑簌簌的落下,纷纷扬扬的像海浪拍岸溅起的水花。

她不在门外的雨中,她就在那。

她就在那跳着舞。

她闭着眼,抿着唇,手高举过头顶,她在旋转。

她继续旋转,转的越来越快,脚尖仿佛踩着滚烫的漩涡,炽热的情感满溢而出,化为足下的透亮的雨水。

这些,分明是只有我和她懂的,简单而纯粹的爱。

为了一只充气虎鲸甘愿跑去海边一趟。

为了让她不伤心而去学阿戈尔的歌。

夕阳下莫名的回头的冲动,然后小说般幻想般爱情诗般的一见钟情。

两个人隔着一道门聊天,然后隔着一道门听她跳舞。

这弥足珍贵的傻傻的事情。

我的心脏距离她只有一道门,距离她也只有一道门。

足够近,但也足够远,远到藏起那个或许早已被我自己认同的真挚的情感。

这只有我和她共鸣的电波,这只有我和她珍惜的浪漫。

正如此刻,这只属于我们的舞台剧。

她在舞蹈,而我是她唯一的观众。

脚背绷直又放松的间隙里,脚跟轻轻磕碰出声。

这是舞蹈的休止符。

她停下了旋转。

告诉我……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舞台上的她睁开眼。

清澈而明亮的眼眸。

我突然翻身站起,五指握住门把手使劲把门拉开,把全身的力量都压上去才终于让这厚重的门移动。

脑中的手术刀第一次脱手了,松松的坠下,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试图去捡它,却看到了它身上斑驳的丑陋的锈痕。

门外潮湿的雨水气息铺满而来。

我恍惚着走出门。

她刚结束了舞蹈,站在原地,闭着眼,双手悬在身侧,还保持着指节轻叩空气的姿势。

“……告诉我。”

我突然上前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她的身子。

她其实很瘦,整个身体剧烈的晃动,仿佛要被我摇散。

“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我用祈求乃至近乎哀悼的眼神望向她的脸。

她的头发被雨水打湿,紧紧贴在前额上,像是电影的特写,每一根的弯曲都奇异的清晰。

“……你不是斯卡蒂,对不对?”

“你是怪物,是海嗣,是灭亡泰拉的浩劫,是杀人不眨眼的冷血生物,是不理解情感的,是不知道何为人的……”

“那不是斯卡蒂……你不是斯卡蒂,对吗?对吗对吗对吗回答我……”

“你不是,你不是斯卡蒂,求求你了,就这么说,就这么说出来吧。”

“不用思考,只要一句话,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

“求求你说啊,无论你是什么也好说出来啊就说这一句啊。”

“求求你,我求求你说出来好不好……”

“说出来,你不是斯卡蒂,求你了……”

泪水断了线似的往下流,怎么都止不住。

我泣不成声。

雨水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浩瀚,响到我几乎听不见。

手术刀终于停下了永无止境的解剖。

它钝了,失去了它在任何事物上留下创口的能力。

她,第二次完整的全部的毫无保留的跃入了我的脑海。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雪白的肌肤,光洁的肩颈,细软柔顺的白发,微微泛起粉红的诱人的双颊。

往返,重复,她一层一层的深入,一层一层的穿透更深的脑海。

她与玫瑰色的海中那飘渺而清晰的身影完全重合。

她睁开眼,

那双令我坠入的至臻至美的眼。

冰化了,春天的活水带着暖意流淌。

清澈的温柔的红色双眼,怀着炽热的柔情。

她把我按在她肩上的手拨下来,放在她的心口。

咚咚,咚咚。

我听到了沉静而有力的声响,它彰显着我面前的人有多么鲜活多么美好。

她笑起来,嘴角上扬。

斯卡蒂很爱笑,她笑起来就是这可爱的样子。

她笑起来,很自然的笑起来,发自内心的笑起来。

这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明媚,灿烂,晴朗的笑容。

“博士,”

我泪眼朦胧地看着她。

“我不是没有心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亲了上去,鼻梁撞出浅浅的红痕

舌头破开温热的口腔,直触及她的香软小舌搅动起来。

她亲昵地搂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我。

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这最原始的体液交换带来的是最强烈的快感。

她的舌头好软,嘴唇也好软,很诱人很好亲。

她的口水很好吃。

我的手掀开她衣服,从腰腹处的空隙钻入,抚上她细嫩的肌肤,抱紧她纤细的腰肢。

一直抱下去,一直亲下去,再也不放开。

我愈发亲的狠了,把怀抱拼命收紧,推着她压到墙上,左腿插进她腿间。

把整个人都贴合上去。

我再不能容忍一分一毫一刻一秒的分离。

我要每一寸肌肤都紧密相亲。

上唇压进齿间,犬齿叼住下唇反复研磨。

这已经不是接吻了,这几乎是啃咬,是我在贪婪的品尝她嫣红的花瓣般的双唇。

唇齿纠缠间,似乎弥漫出淡淡的血腥味。

斯卡蒂,斯卡蒂。

她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的蹙眉。

我真的好想你好爱你,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合集里可以直接看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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