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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邀处决人妻,竟是十年前的她,1

小说:兰芳刽子手的故事 2025-09-04 21:32 5hhhhh 9110 ℃

R-18G警告,不喜欢猎奇、斩首等要素的读者请立刻退出。

  另本文与现实世界无一毛钱关系,全是幻想,切勿当真。

  引子

  我叫李文,四十二岁,兰芳国有名的刽子手,外号“断魂刀”。

  兰芳这地方残酷得像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梦,女多男少,人口失衡成了无解的诅咒。

  为了稳住秩序,律法对女人严紧,稍有差错便是绞刑或斩首。

  偷个东西、不守规矩,甚至说话太大声,都可能让她们被拖上刑场,脖子套上绳,或者等着刀落。

  街巷里常有哭声,血腥味飘在风中,久了,就成了我所在的这座城的常态。

  这样的世道,刽子手成了抢手的活儿。

  兰芳的刽子手不少,但像我这样专精大刀斩首的,没几个。

  我的活计简单,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头滚血喷,不留半点余地。

  这行当让我不缺金钱,刀下亡魂堆出的名声,换来了大鱼大肉的生活。我的刀是老伙计,三尺长,阔背沉重,刃口寒光凛冽。平日里,我把它装在黑漆木匣子里,塞进单肩背包,背在肩上,走遍这座城的阴暗角落。

  那天,我刚在大酒店干完一桩活儿。是个二十多岁的女服务员,青春年华,长得清秀,身材消瘦,估计是刚刚毕业没多久。她上错了一道菜,汤盏不小心泼洒,冒犯了个有钱的客人。

  老板怒不可遏,直接打电话叫我来处理。

  酒店后厨里,其他服务员围成一圈,眼里带着恐惧和麻木,看着她被扒光了制服,像肉猪一样捆起来。她挣扎着,细胳膊被麻绳勒得发红,哭喊声尖利得像要把喉咙撕裂,可没人敢上前。

  我站在她面前,背着刀,冷眼看着。赤裸的她被按跪在地上,双手反绑,绳子绕过胸前,挤得她小巧的乳房更显可怜。她抬头看我,眼泪淌满脸,嘴唇抖着,像在求饶,可我知道,这没用。

  在兰芳,女人犯错就是死路一条,听起来讽刺,可这就是现实。要怪,就怪她工作不认真吧。

  按照兰芳的惯例,女子斩首前该与刽子手性交一次,算是仁慈的回报,换个快速的了结。

  可我砍得太多,早就没了兴致。她跪在那儿,瘦弱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叶子,我懒得操她,只是解开裤子,让她给我口几分钟了事。

  她低头,含住我硬邦邦的鸡巴,动作生涩,牙齿偶尔刮到我,疼得我皱眉。她哭着舔,泪水混着口水滴在地上,好不容易让我射了。她艰难地咽下精液,喉咙哽咽,抬头看我,声音颤抖的厉害:“疼吗?”

  圆润湿漉的双眼里满是害怕。

  “不疼,”我低声安慰她,声音却冷得像刀。

  她眼泪又涌出来,低头哽咽。我只好从背包里掏出眼罩,给她戴上,黑布遮住她湿漉漉的眼睛。

  目不能视后,她抖得没那么厉害了,嘴里低声呜咽,像在等死。

  我蹲下,手掌抚过她的后背,皮肤凉得像冰,指尖滑到她细瘦的脖子,轻轻按着,像在安抚。她渐渐安静下来,跪在地上,低头等着,呼吸急促,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站起身,抽出刀,刃光一闪,冷得刺眼。

  她没察觉,我没给她察觉的机会。手起刀落,刀锋划过她细白的脖子,咔嚓一声轻响,头颅滚落在地,血喷出来,溅在我的鞋上。她身子猛地一颤,像断了线的木偶,瘫下去。

  她失禁了,黄色的尿液混着殷红的血水,蔓延在后厨地板。围观的服务员们低声惊呼,有人捂嘴,有人转头,可没人敢出声。我收刀入匣,冷冷扫了她们一眼。

  老板见我面色不渝,一个眼神,立刻有一个服务员拿着毛巾上千,跪在地上,仔仔细细的将我的皮鞋擦干净。

  我眉头舒展,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老板奉上了一桌大餐——红烧鹿腿、酒酿鲈鱼,还有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我吃得满嘴油光,酒意微醺,正要点根烟,手机震了一下。

  一条短信进来:城郊李氏老宅,未亡人处决,亡夫周年祭日,按旧俗办,先钱。

  这是我的经济人发来的,我回了个好,收起手机,起身出了酒店。

  车停在停车场,黑色的轿车在夜色里泛着冷光。我把背包扔进后座,刀匣压着皮椅,开车往城外去。

  路泥泞,车轮碾过湿土,溅起一片尘土,我握着方向盘,窗外风声低鸣,像在叹息。

  到了老宅前,两棵枯树伫立,枝干扭曲,像无声的哀悼。

  宅子破旧,阴气沉沉,我下车敲响门板,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背包,刀匣的重量压在肩上,像在催促我完成使命。

  门缓缓开了,一个女人站在那里,身着一身淡雅的居家常服,简单的服装遮不住那熟透了的蜜桃。

  我一眼便认出了她——李婉婷,李远的女儿,十年前曾与我纠缠的那个人。

  一、刽子手的使命

  她抬眼看我,眼神一怔,随即柔了下来。

  她也认出了我。

  没错,就是她。那双眼睛,十年没变,依旧勾魂,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我喉头一紧,手里的背包差点滑落。她转身在玄关放下手中的香,声音轻得像风:“叔叔,是你啊。”

  她叫我叔叔,如当年一般,可语气里多了些东西,哀愁,或许还有别的,我分辨不清。

  我凝视她,浅色的布料裹着她的身子,白得刺眼,那身段比当年更柔润了。

  她二十七岁,已为人妻,眉眼间透着一股成熟的媚,比十七岁时那青涩模样更动人。她的那张脸依旧精致,嘴唇红得似血,脖子细得让我指尖发痒,想掐上去试试深浅。

  她站在那里,像一幅画,凄美得叫人感叹。

  我暗自叹息,她嫁了人,却愈发亮眼,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让人想咬下去的香气。

  她也在看我,我清楚。

  我胡子拉碴,眼角皱纹深如刀刻,头发夹着几丝白,当年的风采早已消磨殆尽,只剩一个满手血腥的老男人。她眼里闪过一丝叹息,像在感慨我老了。也好,老了又如何,这双手依旧稳,刀依旧利,砍她时不会抖。

  她微微一笑,那笑里有害怕,有期待,还有一丝挑衅,像在低语:“叔叔,你还敢再碰我吗?”

  我咳了一声,压下心底的躁动,提着背包跨进屋。屋内霉味刺鼻,灵位居中,香烟袅袅。两个牌位并排放着,一个是她父亲李远的,一个是她丈夫的——两个男人都死了,留下她在这宽敞的乡下老宅里。

  屋里还有不少人,都是男方亲属,七八个男人,或坐或站,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像饿狼盯着猎物。为首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满脸褶子,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李婉婷身上扫来扫去,像要剥了她的衣服。

  他是下单的人,见我进来,忙起身,点头哈腰:“李师傅,您来了。”他对我的尊敬溢于言表,语气里却藏着股猥琐。他搓着手,低声说:“价钱好说,五万兰芳币,钱已经打在了账户上,活儿我们希望干得漂亮点。”

  我冷冷点头,没多话,钱对我不重要,这活儿我接了,只因要斩的那个人是她。

  我舍不得拒绝,舍不得再一次把她让给别人。

  我转头看李婉婷,她低头对着香炉摆了摆,像没注意到那老头的下流目光。

  “单子上说祭日是明天。”我声音低沉,像在压抑什么,“这活有点急,你知道规矩吧?”

  她点头,眼神晃了一下,低声道:“知道,叔叔。”

  她顿了顿,手指轻抚自己的脖颈,笑得轻浅。

  我盯着她的脖子,那细白的皮肉,修长得像天鹅,十年前我操她时,总想着掐断它。

  她仿佛在说:“我的脖子这么细,斩首一定很美吧?”她眼里闪着光,害怕,又带着期待,像一头渴求刀锋的雌畜。

  我咽下唾沫,下身硬得发疼。

  她在挑衅我,跟当年一样,表面端庄,骨子里却藏着股骚劲。

  她转过身去,继续低头焚香,那背影美得让我想现在就扑上去。

  可我忍住了,屋里那些男人的目光已经够下贱,我不愿在这时候失了分寸。

  她不再言语,仿佛明天要被斩首的那个人不是她一般,我只好和那些亲属们谈起明天的行程细节。

  屋外风起,枯树低鸣,像在叹息这场荒唐的相逢。

  她变美了,我变老了,可她仍住在我的心里,十年未散。

  明天,我要砍下她的头,这该死的传统,真是无情至极。

  二、十年后的重逢

  我的鼻子抽了抽,屋内霉味沉重,灵位前的香烟袅袅升起。

  我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明天是祭日,仪式按兰芳的老规矩走。”

  屋里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继续说:“她得穿一身黑——黑纱裙,黑色吊带袜,黑色长手套,黑色高跟鞋,可以戴一串珍珠项链做装饰。先由你们这些亲属处置她,然后我来动手。”

  “祭品什么的你们自己准备,穿刺杆,捆绑用的绳子这些我来提供,没问题吧?”

  我没细说“处置”是什么,他们明白,那老头咧嘴笑了,眼里闪着猥琐的光,其他人低声议论,迫不及待的模样像一群饿狼。

  李婉婷站在灵位旁,素服下的身姿静美,她抬眼看我,眼神里藏着复杂的东西——害怕,像面对刀锋的颤抖;期待,像在渴求解脱。

  她缓步走近我,停在我身前,低声道:“叔叔,明天就靠你了。”

  这话轻得像叹息,却烫得我心口发紧。

  她信我,可她知道,我的刀明天会落在她脖子上。

  兰芳的规矩就是这么残酷,我没试图阻止,因为我知道,哪怕我不接单,他们也会找别的刽子手。

  李婉婷亲手签署的放弃人权文件就在桌子上,一切合情合理合规。

  我想起十年前,那时的我三十二岁,英俊潇洒,风趣幽默,每次来她家,总带些小礼物,讲些俏皮话,逗得她笑容绽放。

  她十七岁,青春可爱,眼睛亮得像星,脸颊泛着红,校服下藏着少女的青涩。

  我知道自己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她也知道,所以那夜她父亲醉倒后,她拉我上了她的床,半推半就,哭着求我操她。

  那一刻,顺理成章,像早就该发生的事。

  屋里的沉默被那老头打破,他站起身,笑眯眯地看着李婉婷:“丫头,做好准备啊,明天收拾好,直接去墓地集合,别让我们等。”

  他眼神在她身上流连,其他亲属跟着起身,临走时还回头盯着她。

  他们出了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屋里只剩我和她,灵位前的香烟还在燃,天色暗了,微微火光映着她的脸。

  我放下背包,刀匣沉甸甸地压在地板上。

  她扑了上来,抱住我。我没走,迈不开腿,也不想走。

  她没变,十年了,还是那个让我怜惜的小东西。

  明天,我得砍了她,我曾经的爱人,可今夜,我只想拥有她。

  我抱着她,注意到她的眼神落在刀匣上,又慢慢移到我脸上,柔声道:“叔叔,我想你。”

  我捧的她的脸,急促而温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上:“十年了啊...”

  我们互相抱着,温存着,交换着体温。突然她问:“叔叔,你不走吗?”

  我没答,只是看着她。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像在等我说些什么。

  “明天的事,你不怕?”我声音低沉,像压着块石头。

  她笑了一下,手指抚过脖颈,低语:“怕,可我更想让你砍。”

  她眼里闪着光,挑衅又渴求。

  我喉头一紧,想起十年前那段和她欢爱的日子。

  她抬手,手指轻触我的胸膛,薄薄布料下的身子紧紧贴上来,软得像水。

  我再也忍不了,伸手扯开她的领口,探进去,掌心扶住那雪白的浑圆玉乳,手感沉甸甸的,像熟透的果实,滑腻得让人指尖发颤。

  我低笑:“你这奶子又大了,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你就是靠这东西勾引那死去的丈夫吧?”

  她喘了一声,没否认,只是抬头看我,眼里仿佛要流出水,低语:“叔叔,你不喜欢吗?”

  我用力捏了一把,她轻哼,身子抖了一下。

  我撕开她的衣服,破烂的布料滑到腰间,露出她白得晃眼的胴体。

  她的嘴唇主动贴了上来,舌头柔软地缠着我,像在求我吞了她。

  十年过去了,她身上的那股熟悉的奶香气仿佛又带着我回到了十年前。

  我抱起她,压在灵位旁的桌上,牌位晃了一下,香灰洒了一地。

  她分开了腿,露出湿腻的阴户,白色的蕾丝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贴着肉缝,像在勾我撕开它。

  她喘息着说:“叔叔,像当年那样要了我吧。”

  我低头咬住她硬的如同石头的奶头,牙齿陷进软肉,留下红印,她尖叫了一声,身子拱起来,像在求我更狠。

  我扯下她的内裤,扔在一边,手指探进她腿间,她里边湿得像条河,热得又像是温泉。

  我的手指揉着她的阴唇,指尖悄悄滑进肉洞,陷入了重重叠叠,她抖得更厉害,呻吟着:“叔叔,叔叔...”

  我解开裤子,硬得发疼的鸡巴弹出来,紫红的龟头淌着水。我掰开她的大腿,顶进去,她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湿腻的肉壁裹着我,每一下都挤出淫水,淌在桌上。

  我掐住她的脖子,她呻吟的更厉害了。十年了,她的呻吟声还是那么悦耳。

  我狠狠操她,每一下都撞得她身子发颤,浑圆的奶子抖得像要甩出去,雪白的大腿被我抓得红肿。

  她主动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纤细的脖子上,仿佛在求我掐紧点,眼泪淌下来,脸色潮红。

  我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趁机低头咬她的耳垂,我还记得,那里是她的敏感点。

  我感到身下的她在颤抖,小学仿佛开了闸的大坝。

  我低吼:“你还是这么骚。”

  她高潮了,身子猛地绷紧,阴道抽搐着夹我,淫水不要钱一样喷了一桌。

  这就是李婉婷,十年过去,依旧如同妓女一般,越是被凌辱,就是越是兴奋。

  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我想起当年,为了躲开她的父亲,我带着她横跨半个城,去看老电影;我们在游乐园的摩天轮里偷吻,在酒店的钟点房里操得她哭喊。

  那时候,她身处单身家庭中,我的好兄弟李远管她管的严厉,她的高中又是又名的女子私立学校,成绩稍微退步一点就是绞刑伺候,整日里压力大得很。

  后来和我在一起的日子里,她开始变得阳光开朗起来,可她总在我身下求我掐死她,青春期的女生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

  可惜,后来,李远发现了我们,他和我绝交,她被送走,十年再未见。

  灵位前的香燃尽了,屋里暗下来,只剩她的喘息。

  我拉起她,抱在怀里,她靠着我,低声说:“叔叔,我高中那会儿你就打我脖子主意好久了吧,明天,你就能得偿所愿了”

  我心口一沉,十年前我刚踏入这个行当,还没出名,那时我是真的爱她自然不可能舍得下手,最多和她开开玩笑,说如果她成绩不及格,那么就让我去她们学校担任刽子手,正好处决她。

  十年过去,一切早已物是人非,我看了一眼桌上的两个牌位,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她笑着逃开,过了一会儿身穿一身淡紫色吊带裙,腿上也裹上了一双黑色长筒袜,那双美腿在高跟鞋的衬托下更加笔直修长。

  她牵着我的手进入卧室,我把她扑倒在床上。

  天彻底黑了,屋里只剩她的喘息和我的沉默。

  三、淫祭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

  李婉婷睡在我怀里,睡衣半敞,雪白的肉体上还带着昨夜的痕迹。

  她睡得很沉,呼吸轻浅,像个等着被宰的小兽。

  我没吵醒她,起身收拾背包,刀匣里的老伙计静静躺着,刃口泛着寒光,像在催我去墓地。

  她醒时,天边刚泛白。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起身,打开衣柜的门当着我的面开始换衣服。

  没过一会儿,她就将早已准备好的全套衣服穿好,一身黑纱裹着她,价格不菲的黑色蕾丝镂空纱裙勾出她的曲线,黑色吊带袜紧贴着那双长腿,缎面的黑色长手套覆到肘上,黑色高跟鞋踩着地板,咔咔作响。

  一串珍珠项链挂在脖颈,白得刺眼,像在预示她的结局。

  她站在我面前,转了一圈,低声问:“叔叔,未亡人的黑色很配我,对吧?”

  我俩都知道这身打扮在兰芳意味着什么。我喉头一紧,她现在美得像画的人,我点头,低声道:“真好看,很配你。”

  她笑了一下,眼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光。

  她抚摸着自己宛若天鹅颈的脖子,又说:“我的脖子这么细,到时候斩首一定很美吧?”

  她挑衅的语气让我心口发烫,我想操她,可时间不等人。

  接下来,她要化妆。

  我只好坐在灵位前等着,两个牌位盯着我,像在问我昨夜干了什么。

  很快,她画了个淡妆后,出来了。

  今天的她虽然一身黑色,但依旧美丽动人,身上带着淡淡的从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要去餐刀授首的样子。

  我载着她开车去墓地,路途依旧泥泞。

  我透过后视镜看去,她坐在后边,沉默地看着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抚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墓地很快就到了,我为她打开车门。

  向里走没多久,就看到空地上的灵位已经摆好,那些亲属早候着了,七八个男人围成一圈,说说笑笑。

  为首的老头笑眯眯地迎上来:“李师傅,丫头,来了啊。”

  仪式开始了。

  她站在灵位前,黑纱在风中轻晃,高跟鞋踩着草地,像个即将跳上人生中最后一舞的舞者。

  我识趣的站在一旁,接下来是这些家属的表演,我虽难受,却无权阻止。

  那老头带头,其他人跟着扑上去,像一群饿狗扑向猎物。

  她像母狗一样被扑倒在地,黑色蕾丝镂空纱裙被粗暴的撕开,撕裂声刺耳,今天早上她挑选的配套黑色蕾丝文胸和内裤被七手八脚褪下,扔在一旁。

  她似乎想挣扎,胳膊撑了一下,却被那老头一把按住,他力气大得像头牛,她娇小的身子瞬间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站在一边,心里虽然难受,但眼前的景象却让我血脉喷张,鸡巴硬得发疼。

  她的身材依旧是那么让人痴迷,那些亲属中两人一前一后的夹击她,她身上只剩下吊带丝袜、高跟鞋和长手套,两条丰满而雪白的大腿被强制掰开,又大又圆的奶子被一双双大手粗暴的抓握。

  丰满的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涌起臀浪,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像在求饶,又像在勾人。

  那老头从后方操进去,黝黑粗壮的阳具狠狠挤进她粉色的肉洞,进进出出,带出湿腻的声音。

  她吃疼的尖叫了一声,让我有些心疼头。

  只见她的一头秀发早已散乱不堪,被另一个男人抓住。那男人用力将阳具塞进她嘴里,强制深喉,顶得她眼泪淌下来,可我从她眼里却分明看到享受的神色。

  男人颤抖着射了,阳具退出时,我看见淫水混着精液从她桃园洞口流出,白浊顺着大腿淌到丝袜上,像一幅淫乱的画。

  有一个男人上前,毫不留情的开始后入她,珍珠项链晃得叮当作响,性感的一双奶子被抓得红肿,大腿也被掐出青紫。

  她跪趴在地上像一头母狗,脸色潮红,喘息着,眼神却望向我。

  她的眼神凄美,像在告诉我,她不怕死,只怕不是我砍她。

  那老头操完她,抹着嘴笑:“丫头真骚,值了。”

  不断有男人接上,要么从后面猛干,要么到前边插她的樱桃小嘴。

  她的身子被撞得前倾,奶子甩来甩去,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淫水流了一地,沾满了她自己的丝袜和高跟鞋。

  有个男人挑衅似的将她拉起来,面朝着我的方向,在她背后用力的干。

  在那男人用力的冲撞下,婉婷胸前的两颗已经挺立的樱桃晃啊晃的,小腹之下,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粘液。

  婉婷裹着吊带袜的那双性感笔直的大长腿似乎完全无法站稳,尤其是当她还踩着高跟鞋的时候,整个人完全靠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我甚至能看到男人那黝黑的阳具不断在她私处进进出出。

  激烈的活塞运动没多久就结束了,那男人颤抖着在她穴内内射了,婉婷被随意的推倒在地,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颤抖,在男人的嘲笑声中,一滩乳白色的粘液从小穴里流出。

  亲属们开始变着花样的玩她,老头再次下场,婉婷主动骑跨在了他身上,一双丝袜美腿支撑着她,上上下下的运动。

  那美穴套在老头长长的阳具上,只是几十个来回,老头就再次射了。

  纤细的腰肢、浑圆的乳房、修长的美腿,婉婷美好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们一次次上前,疯狂的交欢。

  我的脑海开始麻木...

  不久之后,所有的亲属终于都发泄完毕,我知道按照传统,这步结束后,就该...

  她瘫软下去,躺在地上,满身汗水和白浊,只能一边无力的呻吟一边喘息,虚弱得像风中残花。

  四、餐刀

  墓地的风冷得刺骨,草地上散着她的黑纱裙的碎片,那些亲属退到一边,喘着粗气,眼神还黏在她身上,像一群吃饱的狼。

  那老头笑眯眯地说:“李师傅,该您了。”

  我放下背包,取出刀匣,老伙计静静躺着,刃口泛着寒光。

  李婉婷见到我动了,挣扎着重新跪在地上,她抬起潮红的脸看我,目光中有娇羞也有痛苦,似乎在说:“叔叔,动手吧。”

  我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捆麻绳,粗粝的质感磨着手心。我走近她,她没动,只是跪着,胸口起伏,一双傲人的乳房在寒风中挺立,像在等着我。

  她身上只剩吊带丝袜、高跟鞋和长手套,雪白的肉体暴露在风中,大腿泛着汗光。

  我蹲下,先抓住她的双臂,往后一拧,她轻哼了一声,没反抗。我用麻绳绕过她被反剪的双臂,勒紧,在她手腕处打了个死结,绳子深深陷进她白肉里,勒出一道红痕。

  我又绕了几圈,从手腕到肘部,捆得她双臂紧贴背后,动弹不得。接着,我拿绳子在她胸前绕了两圈,绳子压着她的奶子,挤得更圆,像要爆出来。

  她喘息加重,低声说:“叔叔,绑紧点吧。”

  我没说话,继续捆。

  绳子从她腰间穿过,勒住纤细的腰肢,再往下,绕过大腿根部,绑了个结,把她的腿固定成跪姿。

  空地中央,她被五花大绑,像个祭品,肉体被绳子分割成一块块,颤巍巍地抖着。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支记号笔,蹲在她身前。

  她雪白的肚皮平坦柔软,我提笔,在上面一笔一划写下:“瑾用我的肉体献给我亲爱的丈夫。”

  这是也是兰芳的规矩。

  墨汁在她皮肉上晕开,黑得刺眼。

  她身体抖了抖,低头看着那些字,眼里闪过害怕,又透着期待。她问:“这就是最后了,对吧?”

  我没答,只是看着她,知道她明白。

  我放下笔,又从包里拿出一小瓶烈性春药,打开盖子,气味有些刺鼻。我用手指蘸了些,伸向她的阴户。她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粉色的肉洞还淌着白浊。我仔细涂抹上去,从阴唇到深处,指尖轻轻一扣,她抖了一下,呻吟出声。

  春药能让她待会儿没那么餐刀的时候疼,沉浸在快感中斩首总好过在恐惧的痛苦中被斩,我告诉自己这是仁慈。

  她成熟的肉体开始扭动,脸色更红。我又拿出一根电动假阳具,粗大乌黑,我将它放在婉婷面前,她主动张开嘴仔细舔舐,用口水将其润滑。

  我接着掰开她的大腿,露出她的私处,阴唇正在抽动,仿佛欢迎人进去探访。

  我用力,假阳具慢慢插进去。她压抑着了一声,我知道阳具顶到底了,我按下开关,嗡嗡声响起。

  她身子猛地一颤,呻吟的更响,捆绑的肉体扭得像条蛇,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来。

  她跪着挪到我面前,双臂被绑在背后,动不了,所以她只能用膝盖蹭着草地。

  婉婷把脸贴在我裤裆上,隔着布料蹭我硬得发疼的鸡巴,低声说:“叔叔,最后一次。”

  我解开裤子,她立刻张嘴将我的宝贝含进去,温暖的口腔裹住我的分身,小舌头灵活地舔着冠状沟。

  她主动前后摆动脑袋,让我紫红色的大龟头能顶到她喉咙深处。

  我抓着她的头,享受着她的伺候,没一会儿就射了,她主动张开嘴,小舌头伸出,向我展示着满嘴的白浊。

  接着她喉咙一动,全部咽了下去,她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挑衅和留恋。

  我喘着气,走到她身后。她一头黑发散乱,我伸手拢起,仔细绑成单马尾,就好像十年前她撒娇后我做的那样。

  将头发简单用绳子固定好,侧放在她胸前。跪在地上的她的脖子便露了出来,纤细雪白,像天鹅颈。

  我握住刀,低声道:“婉婷,闭眼。”

  她没闭,只是回头最后我了我一眼,低语道:“砍吧,我的脖子给你。”

  我举刀,风停了,她的呻吟和阳具的嗡嗡声在墓地回荡。

  下一刻,她高潮了,身子猛地绷紧,淫水喷出一捧。我看准时机,手起刀落,刀锋划过,那颗头颅飞了起来,断颈处鲜血喷涌,染红了草地。

  那被麻绳紧紧捆绑的肉体突然蹦了一下,像断了线的傀儡,丰满的乳房颤动着,肥美的阴户里,那粗大的电动假阳具依旧不知疲倦地转着,带出一捧捧淫水,淌了一地。

  五、余韵

  刀落之后,墓地静得像死了一样,只有风吹过草地的低鸣。

  她的头颅滚在我脚边,珍珠项链依旧挂在断颈上,鲜血淌了一地。

  亲属高声喝彩,那老头舔着嘴唇:“好刀法!”

  我没理他,低头看着草地上她的头,半睁的眼,红唇微张,像睡着了,又像高潮未散。

  我的心像被掏空了,手里的刀还滴着血,沉得让我喘不过气。

  她没变,十年了,还是那个让我硬得发疼的小东西,可现在,她没了。

  我转身走回车上,从后座拿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穿刺杆,不锈钢的杆体铮亮,三尺长,尖端锋利,像根冷酷的针。

  它就折叠后放在后座上,来的时候婉婷应该注意到它了,不知那时她看到这将插入她身体的东西后,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提着穿刺杆回到空地,她的无头尸体已经停止了颤动,瘫在地上,麻绳还勒着她的肉体,丰满的乳房微微垂下,私处敞开,依旧在向外淌着混合着白浊的淫水,假阳具早已跌落在地上。

  我蹲下,抓住她雪白的大腿,掰开,黑色吊带丝袜紧贴着皮肤,格外勾人。

  我将穿刺杆对准她的阴户,慢慢捅进去,她那里还很湿腻,像生前裹着鸡巴一样紧紧裹住杆体。

  我用力一推,杆尖从断颈处穿了出来,血水顺着杆淌下,像一串红珠。

  我扶起她的尸体,立在空地上。她像只被串起的烧鸡,穿着性感黑色吊带丝袜的大腿张开着,被我用绳子固定起来。

  “瑾用我的肉体献给我亲爱的丈夫”几个黑字刺眼,像烙印,就像这些字写得那样,现在她的无头尸体不是婉婷,只是她那丈夫的祭品罢了。

  她的傲人的胸脯依旧雪白,沾了些鲜血,红白交错,有些凄美。

  红底黑色高跟鞋掉在一旁,我捡起来,抚摸着她的黑丝小脚,脚掌柔软,带着点凉意。我给她穿上,漂亮的高跟鞋重新裹住她的脚,像她活着时那样优雅。

  接下来,我向她的头颅走过去,抓住她的单马尾,捡起地上的人头。

  她依旧半闭着眼,红唇微张,画着的淡妆有些花了,却依旧美丽。

  她脸上带着高潮的神色,像睡着了,又像在对我笑。

  我伸出手,接住从断颈滑落的珍珠项链,指尖触到她的血,还是温的。

  我捧着她的头,走到灵位前,丈夫的牌位冷冷地看着我。

  我将她的头颅放在牌前的盘子上,珍珠项链则已经被我放在口袋里。

  亲属围上来,低声念叨着什么,开始继续祭拜。

  我没再看,转身提着刀匣离开,刀上的血已经干了,黏在刃口,像她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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