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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欲望的血绳

小说:屌丝最后的放纵 2025-09-04 21:32 5hhhhh 4420 ℃

地铁初遇后的几天,阿信的脑子像被掏空了,又像被塞满了烂泥,怎么都清不下来。他坐在出租屋的床上,手里攥着那只耳机,指尖摩挲着她碰过的地方,像个变态似的闻了闻,妄想还能嗅到她皮肤的味儿。三十年来,他没正眼看过女人,更别提被谁碰过,可那天她手指蹭过他的瞬间,像火烧进裤裆,烧得他晚上对着屏幕撸都觉得没劲。

也许是这么多年压抑的骚动堆得太满,也许是阿禾真像颗星星,亮得刺眼,把他这坨垃圾照得无处藏身。她的影子在他脑子里晃来晃去,白得晃眼的腿,凉鞋勒出的红痕,蹲下去时露出的腰,像毒药一样钻进他每个下流的念头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一手把她如玉藕般的手腕按到墙上,一手扶着发硬的鸡巴狠狠插进去,双腿别住她那双细白的腿,顶得她喘不上气的画面。可一想到她那双干净的眼睛,他又觉得自己是只下水道里的蛆,连幻想的资格都没。

这股子念头甚至钻进了他那狗屎一样的工作。白天在公司,他盯着电脑,脑子里却全是阿禾的脚趾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样子,手指敲键盘敲到一半就停了,像个傻子。领导走过来,一看他那呆样,火气蹭蹭往上窜:“阿信,你他妈又发什么呆?报表呢?废物一个,活该一辈子没人要!”声音尖得像刀子,捅得阿信缩着脖子,脸红得像猪肝。他低声嘀咕“对不起”,可脑子里还是阿禾蹲下去捡耳机的慢动作,裤子又顶起来了。

下了班,他照旧挤进地铁,像条狗似的缩在角落,眼珠子却跟雷达似的到处扫。他想再看到阿禾,想看她那双凉鞋踩过来,想闻闻她身上那股香,可又怕真撞上她——怕她再用那双干净的眼睛看他,把他那点龌龊心思全挖出来。他站在车厢里,手攥着栏杆,指节发白,心里像有两只野兽在撕咬:一边是饿得要命的色狼,想扑上去把她按倒;一边是怂得要死的屌丝,觉得自己连她鞋底的灰都不配舔。每站门一开,他都伸长脖子看,又赶紧缩回来,生怕真看见她,又怕看不见,活脱脱一个自卑的可怜虫。

回到出租屋,他一头栽在床上,耳机还攥在手里,像个疯子似的盯着看。她的声音又在他耳朵里响起来:“不客气,正好我也是这站下车……”清亮得像水,甜得像糖,可他脑子里全是她被他绑在床脚,脚趾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画面。他喘着粗气,手伸进裤子,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嘴里嘀咕着:“阿禾……阿禾……”像个疯狗叫春,直到喘不上气才停下来。完事后,他瘫在床上,眼珠子瞪着天花板上的水渍,心里空得像个洞,可那股下流的渴望却没消,反而更深了,像个黑洞要把他吞进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生活这坨屎还没臭够,又狠狠的甩到他脸上了。没几天,公司把他炒了。领导扔下句“废物留着干啥,滚吧”,就把他那点破东西打包扔出办公室。阿信拎着个塑料袋,里面是几支烂笔和半包纸巾,站在公司楼下,风吹得他脸发麻。他没存款,那份狗屎工作是他唯一的活路,没了它,他连泡面都吃不上。人生已经烂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活?他拖着步子回到出租屋,门一关,像条死狗瘫在床上,几天没洗澡,身上一股酸臭,床边堆满吃剩的泡面桶,苍蝇都懒得飞过来。

他投了简历,像扔石子进臭水沟,连个响都没听见。手机屏幕黑了又亮,亮的只是电量警告,没一个回信。他躺在床上,眼珠子瞪着天花板上的裂缝,低声嘀咕:“算了吧,我这种垃圾活着干啥,没意思。”脑子里闪过死法:跳楼,血溅一地;吞药,吐得满床都是。可每次念头沉下去,阿禾的脸就冒出来,不是多深的感情,只是一瞬间的温暖,总是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再看她一眼吧。”他嘀咕着,声音哑得鬼叫一样,“看了就死,也不亏。”这念头仿佛一根绳子,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他没洗澡,胡子拉碴,套上件皱得像抹布的外套,带上只鸭舌帽遮住油的发亮的头发,拖着步子去了地铁站。阿禾下车的那站,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蹲在出站口旁边,背靠着墙,屁股下是冰冷的水泥,腿伸得像个乞丐。要是前面放个盆,估计还能有人扔俩钢镚儿。他就那么坐着,出站的人群来来往往,脑子里却全是她走过来的画面——凉鞋踩着地,脚趾涂着淡粉,指甲闪着光。他喘着气,手攥着耳机,低声嘀咕:“就一眼……就一眼……”像个疯子等着最后一顿饭。

人群涌动间,阿禾出现了。她仿佛天使降临,耀眼得刺向了阿信那双浑浊的眼。那张脸宛如春花初绽,娇嫩得让人想咬上一口;那身材好似柳枝般柔韧,腰细得仿佛能一手掐断;那双脚踩在凉鞋里,白得犹如刚剥的荔枝,脚趾涂着淡粉,指甲闪着光,完美得让他喉咙发干。阿信坐在那儿,喘息粗重,心跳快得好似擂鼓震耳,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低声嘀咕:“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他撑着墙站起来,转身要走,双腿却软得仿佛灌了铅,无法挪动一毫。就在这时,一个恶魔般的念头钻进他脑子,“我反正要死了,死前何不放纵一把,把那变态的欲望全掏出来?”他脑子里闪过她被他按在墙上的画面,那双白腿被他掰开,凉鞋掉在地上,脚趾蜷得发抖。可理智却像根鞭子抽回来,低吼着:“她是给你温暖的天使,你这坨垃圾怎么能碰她?”欲望和理智在他脑子里扭打成一团,撕得他头晕眼花,喘气都带了血腥味。

恍惚间,他发现阿禾朝一栋单元楼走去。他愣了愣,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不觉跟在她后面,腿仿佛被鬼牵着,成了个下流的跟踪狂。“这才是我真正的想法吗……”他咧嘴笑笑,笑得扭曲得宛如恶鬼,“成不了好人,那就做个顶尖的魔鬼,顶尖的变态吧。”他定了定神,紧了紧外套,帽檐压低,像只饿狼悄无声息地跟上去。

那楼六层,是个老小区,没电梯也没监控,正合他意。阿禾戴着耳机,脚步轻快,凉鞋踩着台阶,声响好似催命的鼓点。她浑然不觉身后的阴影。到了四层,她停下,钥匙响动,阿信藏在半层楼梯下的暗处,心跳快得犹如引擎轰鸣。他装作住户,慢吞吞往上走,步子沉得仿佛踩在血里。门开了,阿禾刚拉开门要进去,阿信猛地冲出,左手从背后捂住她的嘴,仿佛要捏碎她下巴,一把将她推进门内撞到墙上。右手掏出手机顺势带上门,顶在她腰上,假装是刀子,压低嗓子,沙哑得犹如砂纸磨过:“别动,我只求财,不想伤人。”

阿禾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少女哪经历过这般场面,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僵硬得犹如木偶,不知所措,慢慢回过神来,她想尖叫,喉咙却被捂得死死,发不出声,只听见身后那人沙哑低吼:“你别出声也别回头,去卧室。”她吓呆了,腰间那冰凉的触感好似死神的镰刀,一步步挪向卧室,双腿软得仿佛要塌下去。

阿信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膝盖顶住她后背,一手掐住她脖子,另一手扯过旁边的枕巾,蒙住她那双清亮的眼。她挣扎了一下,却软得毫无力气。阿信又抓过衣架上的内裤,粗暴地塞进她嘴里,堵住那张樱桃小口,再用衣服把她双手绑到背后,勒得腕上泛红,双脚也被捆紧,绳结深得好似要嵌入骨头。他喘着粗气,低声说道:“放心,这只是怕你乱动惹麻烦,我找到钱就走,自然会放开你。”这话当然是鬼扯,只是不能把人逼得太绝,总得扔块假糖给她,让绝望中的人自己骗自己相信。阿禾脑子还迷雾重重,竟真信了这谎言,没再挣扎。

阿信盯着她,眼睛蒙着枕巾,手脚被困,那模样楚楚可怜,娇弱得宛如风中残花。他心跳快得犹如擂鼓轰鸣,一股快感从全身窜上来,仿佛射精般冲进大脑,弄得他头皮发麻。“原来这么爽……”他内心想到,嘴角咧开,“我好喜欢,我好喜欢这种感觉……血液要喷出来了,鸡巴上的青筋直跳,从没这么爽过!”他喘着气,手指颤抖,饿狼般的眼神,盯着她那白得晃眼的腿,凉鞋还挂在脚上,指甲闪着淡粉的光,欲望像野兽般在他胸口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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